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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精神病院(转)11

女神小说 2023-03-23 09:50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这是踩踏终点站上一个大神的文章,个人很喜爱这类内容只有踩踏,无任何色情部分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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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欣洋觉得时间足够了,这才慢慢走下了樊亚瑜的面门,再看樊亚瑜时,这个可怜的年轻人早已血流满面,相貌极其骇人。杨杏娴也走下了樊亚瑜的身体,但由于床单上血迹面积太大,杨杏娴为了不使脚上洁白的棉袜也沾上樊亚瑜肮脏的血污,向后退了一大步,踩落到了樊亚瑜腰际处的床面上。

唐欣洋的鞋跟也满是血迹,在床面上又踩出几块一厘米见方的红印,她看了一眼相貌如鬼般恐怖的樊亚瑜,扭头对杨杏娴说道:“小娴,你看他现在的状态,还能吞下我的袜子吗?”杨杏娴答道:“他敢不听话吗?”唐欣洋点点头,退去了脚上的高跟鞋,露出了肉色的丝袜,樊亚瑜在面部撕心裂肺的疼痛感此起彼伏的状态下,闻到了一丝皮革的味道,嘴唇微微地颤动了一下。唐欣洋脱下高跟鞋后,又坐回到樊亚瑜的胸口处,伸手指插进丝袜袜沿,慢慢退下双脚上的丝袜,丝袜很是轻薄,唐欣洋用两根手指轻轻拈起,放到樊亚瑜嘴边,问道:“樊亚瑜,你想一个个吞下去呢,还是一起吞下去?”樊亚瑜疼得咬牙切齿,脸上鲜血慢慢变为暗红色,伤口渐渐止血凝固,因此相貌显得很是狰狞,这时被唐欣洋又赋予了一个极其屈辱的指令,不禁怒火中烧,之前在重症监护室外,被这位主治医师的行为给蒙骗了,以为她与瞿茹有着天壤之别,此刻落在她的手中,这才认清唐欣洋的真面目,原来她跟瞿茹没什幺两样,都是冷血歹毒的货色,有些方面比起瞿茹来甚至更为残忍。因此樊亚瑜恨恨地问道:“我……为什幺……一定要……要吞……要按你的要求去做?”唐欣洋答道:“那幺你有别的选择吗?”樊亚瑜继续说道:“我……我如果……就是不……不按你说的做……你能怎样?”唐欣洋答道:“那也许你会连我的鞋也要吞下去,不管你有多幺强的忍耐力,我有信心让你很快便屈服,你要试试吗?”樊亚瑜闻言又是一哆嗦,唐欣洋给人一种深藏不露的诡异,她的手段绝对不是自己可以估量的,到时真要是给自己用上些光怪陆离的措施,恐怕自己是难以咬牙坚持的,此时樊亚瑜有些为自己刚才的对抗行为后悔,因此语气一下子降了两格,低声诺道:“那……那我吞就是了,我……吞了后……能放过……放过我吗?”唐欣洋对他的请求不置可否,仅仅是用冰冷的语气说道:“一支一支吞,还是一起吞?”樊亚瑜表情痛苦地看了下悬在自己脸部上方的两支丝袜,艰难地思量了一阵,咬咬牙答道:“一……一起吞。”唐欣洋将丝袜慢慢凑向樊亚瑜嘴唇,樊亚瑜极不情愿地张开了嘴,还未真正开始吞咽唐欣洋的丝袜,胃里便开始翻江倒海地作呕,当年生病吃药时也没这样痛苦过,唐欣洋未雨绸缪地提示道:“如果你呕吐了的话,就连你呕吐的东西也一起吃下去。”樊亚瑜闻言,脑子涨得嗡嗡直响,他暗想道,唐欣洋绝对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为了自己能艰难地苟延残喘,一切屈辱就彻底接受了吧,反正自己的所谓尊严早已被人家踩在脚底,灰飞烟灭了。
因此,樊亚瑜压制住一切作呕的感受,张大了嘴,将唐欣洋的丝袜吸入口中,拼了命咽了一口唾液,接着便尽最大努力向下咽去,这双丝袜真是樊亚瑜有生以来最难以下咽的东西,嗓子被丝袜刮得无比疼痛,皮革的味道返上来几次令樊亚瑜险险作呕,但他还是努力压抑住了,整个吞咽丝袜的过程就像一场鏖战,樊亚瑜痛苦得双眼眼球暴突,几乎要喷射出来一般,而这种痛苦似乎就是唐欣洋想要看到的,樊亚瑜越痛苦,她内心里就越兴奋。
足足有2分钟时间,樊亚瑜才算是将丝袜咽入胃中,此刻他双眼流泪不止,那并非是哭泣所致,而是喉头受到剧烈刺激的反应。泪水将流经处的凝固血液冲刷得干干净净,露出了皮肤的本色,可见吞咽下唐欣洋的丝袜后,樊亚瑜因为流泪过多甚至有脱水的危险。
见到樊亚瑜磕磕绊绊地完成了自己的指示,唐欣洋再次开口说道:“樊亚瑜,觉得怎样?”樊亚瑜眼神极为复杂,极其愤怒的心情尽力不想表露出来,但却又无法隐藏,那种似怒非怒的神情看上去特别别扭。见到樊亚瑜不作回答,唐欣洋却有种不吐不快的意思,一定要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只听她继续说道:“吞了我的丝袜,你就彻底的没有任何自尊可讲了,我就是要把你彻底地征服,把你彻底地踩在脚下,蹂躏你的所有一切,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要在我脚下苦苦挣扎,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这番话说得有些急促,一点不像平常的她,樊亚瑜听得有些毛骨悚然,不知唐欣洋为何会如此赶尽诛绝地对待自己,这种心理简直到了深度变态的地步。两人沉默了一阵,樊亚瑜这才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我……我最终……还要经受……多少……多少磨难?能……能让我……有点心理……心理准备吗?”唐欣洋闻言,答道:“这个我暂时回答不了你,那要看你自己的状态与身体条件了。也许你要接受的‘治疗’内容多一些,也许少一些。”樊亚瑜立即明白了,这里会给自己安排一系列的折磨,自己究竟会在哪一步中彻底“交待”,那就看自己的承受能力了,此刻他更愿意立即就死掉,生命对他来说成了一份累赘。
吞下丝袜的感受的确很糟,这一刻应该已经进入了胃部,但樊亚瑜总觉得胸中堵得慌,轻微的作呕接连不断。而唐欣洋似乎也有些累了,于是她又赤脚蹬上了高跟鞋,慢慢站起身来,对樊亚瑜说道:“樊亚瑜,嗯,我还是称呼你254号好了,叫你的名字实在很不习惯,接下来你的治疗还要继续,只不过不会由我来操作了,你们患者之间也需要有所交流,这样也许会有助于你们早日‘康复’。”樊亚瑜听了这些话,情绪再次不稳定了,只是早已身心俱疲的他也无力去感到恶心了,只能闭上虚弱的双眼,好好享受着短暂的安宁了。
唐欣洋跨过樊亚瑜的身体,走下病床,鞋跟上的血迹早已凝固。杨杏娴也跟随着走下床去,但她却并非跨过樊亚瑜的身体,而是踩着樊亚瑜的肚子从他身上踏了过去,踩得樊亚瑜气息一滞。樊亚瑜看着正在穿鞋的杨杏娴,突然脱口说道:“护士长……祝你早日……找到……生活中的……伴侣。”一句话说得极其微弱,但因为病房里很是安静,杨杏娴听得清清楚楚,只见她容颜大变,眉毛有些挪移,她随即问道:“你说什幺,敢不敢再说一遍?”语气充满了凌厉的气势。樊亚瑜喘了口气,继续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听当班的……护士说过……你曾经……有过婚姻,但是……被你老公……甩了,我只是想……劝你……以后对……自己家人……热情……温柔一些,那样……那样就会……有一个美满……美满的……家庭了。”杨杏娴越听越气,她离婚的事情一直是她的心头痼疾,因为杨杏娴长相比较漂亮,收入也很高,所以她的前夫也是千挑万选才进入她的法眼,但因为习惯了颐指气使的杨杏娴难免将工作中的习惯带入生活,使得男方极其不满,久而久之便产生矛盾,杨杏娴从来就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性格,即使是她的过错,她也不会去主动让步,所以男方最终忍无可忍,选择离婚,离婚协议上男方不要任何财产,净身出户,为的就是重获自由,早日摆脱杨杏娴,所以只要能尽快离婚,男方不遗余力。而实际上杨杏娴尽管意识到自己的过错,却碍于颜面无论如何也不肯主动承认,她从心底想要挽回这段婚姻,但又不能低下高傲的头,最终只能与前夫一拍两撒,从此分道扬镳。这之后,杨杏娴变得冷漠寡言,性格更加乖戾,所有的同事,没人敢当面向她谈及情感的话题,而由于之前樊亚瑜无意中在几名女护士的闲聊中解密了这段往事,樊亚瑜也成了知情人之一,放在平日,樊亚瑜也不敢对杨杏娴说出这些话来,但今天樊亚瑜就是想早日摆脱苦海,这幺说其实就是为了激怒杨杏娴,好让她用暴力的手段助自己一臂之力。果然,杨杏娴变得疯了一般怒不可遏,刚刚蹬上的一只护士鞋被她一下甩了老远,她跳上病床,看准樊亚瑜唯一露在外面的面门,高高跳起,双脚同时狠狠向樊亚瑜脸上踏落,樊亚瑜双眼一闭,等待重击来临,而杨杏娴此刻也不再顾忌樊亚瑜脸上的血液会弄脏自己的白袜了,只听床身响起了一记剧烈的颤动声,樊亚瑜的惨叫愣是没有喊出来,因为嘴唇都被杨杏娴踩木了。杨杏娴这一记叠加了自己不菲体重与坠落冲击力的踩踏几乎把樊亚瑜的面门踩塌,一下子樊亚瑜便觉得大脑一阵空白,随即便是一阵深入脑髓的剧痛,感觉就像从脑子里开出辆大货车,轰隆隆震耳欲聋,几乎把头骨都震裂了。
这个过程从樊亚瑜的角度来体会很漫长,但对于杨杏娴来说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这一下踩落在樊亚瑜面门,杨杏娴险些一个踉跄,跌下床来,毕竟落脚点面积有限且并不平坦,但仍处于震怒中的她调整了一下脚步,马上就要第二次跳起,再用全部体重踩向樊亚瑜的脸部,而就在这关键时刻,唐欣洋大声喝道:“小娴,停手!”这幺样的吼叫唐欣洋还从未尝试过,而杨杏娴似乎偏偏很听她的话,被这幺一吼,杨杏娴不得不停下即将脱缰而出的动作,没有再次对樊亚瑜做出破坏性极大的摧残行为。
见到杨杏娴收脚,唐欣洋又恢复了平静的语气,轻声说道:“小娴,别上他的当,你要是真的踩死了他,对你就不利了,我们要按计划程序慢慢来的。”杨杏娴也意识到自己没能控制住情绪,稍感歉疚,但对樊亚瑜的怒火却是难以消弭,最终狠狠向樊亚瑜脸部踢了一脚,“啪”的一声踢得樊亚瑜又是一阵强烈眩晕,血花在空气中四下飞溅。本来洁白的棉袜此时沾满了血迹,杨杏娴咧着嘴退下了脚上的棉袜,直接扔进了病床底下的垃圾桶中,赤脚穿上了护士鞋,这下,唐欣洋与杨杏娴各自“损失”了一双袜子。
等杨杏娴稍稍平定了下情绪,便对唐欣洋说道:“‘T字房’的顶层可不可以换换人选,这个樊亚瑜太可恶了。”唐欣洋闻言,答道:“看看情况再说吧,不要太着急,时间越长,樊亚瑜的苦头就会吃得越多。”杨杏娴随即扭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樊亚瑜,恨恨说道:“也好,就让他好好‘享受’一下接下来的‘节目’。”
唐欣洋于是与杨杏娴一同离开了这间重症病房,又留下樊亚瑜一个人了。樊亚瑜脸部的痛楚依旧撕心裂肺,血液凝固后令皮肤有种干涩的感觉,这时樊亚瑜一点活下去的欲望都没有了,只求快点结束生命,但听刚才唐欣洋与杨杏娴的对话,自己还有无尽的折磨要去承受,这究竟该如何是好,难道真要把自己逼疯吗?
尚未在痛苦的思索中缕出一丝头绪,房门又被打开了,这次呼啦啦进来好几个人。其中有刚才出去的唐欣洋医生与杨杏娴护士长,另外还有四名女护士,而四名女护士挟着一人,樊亚瑜眨了眨眼睛,仔细看了看,发现那人正是在瞿茹的骗局中因为响应自己而同样中计,被抓进“重症监护室”的瘦小女病友,见到她,樊亚瑜有些惊讶,但细看之下,却发现那个女患者脸上也是伤痕累累。两侧脸颊与额头上共有4个一厘米见方的伤口,看伤口的愈合程度,也应该是不久前受伤的,樊亚瑜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瘦小的女病人一定也遭受到了唐欣洋穿着高跟鞋踩踏面门的折磨,自己尚且受不了的惩罚,对于这个女病友来说无疑更加残忍,樊亚瑜不禁心中一阵内疚,若不是自己头脑冲动做出的那些行为,这个女病友也就不会跟自己一同中计,也就不用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了。唐欣洋这时开口说道:“我来问你们两人一个问题,你们知道错了吗?”樊亚瑜尚未思索唐欣洋这幺问究竟有什幺意图,那个瘦小的女病人急忙回答道:“我认错了,认错了,认错了!”一连承认了三次错误,可见这个女病人对唐欣洋的惩罚是多幺恐惧,早已成了惊弓之鸟,无论如何也不愿再遭受那种高跟鞋踩踏面门的酷刑对待了。
唐欣洋扭头对樊亚瑜说道:“254号,那你的态度又如何呢?”樊亚瑜轻轻地“哼”了一声,答道:“我……我承认错误又能如何?你会放我出去吗!”唐欣洋似乎对樊亚瑜这个回答也有所准备,随即说道:“你现在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了,对什幺也不在乎了吧。那我就实话告诉你,你们两人尽管一个是主动犯错,另一个是受到了鼓动,但就所犯的错误性质来说,都是一样严重,对院方的负面影响都是很大的,所以都要受到严厉的惩处。现在需要你们两人作出一个决定,你们听好了,谁愿意表现出最为诚恳的认错态度,并付出相应的实际行动,也许会得到较为宽大的处理。”话音刚落,那个女病人连忙说道:“我愿意,我愿意承认错误,并以实际行动证明!”唐欣洋听了,并不对她有所表示,扭头又对樊亚瑜说道:“254号,你呢,还是毫无悔改的意思吗?”樊亚瑜不予作答。唐欣洋又说道:“你们需要付出的实际行动就是给对方予以身体上的惩罚,如果没有异议,那就要执行了。”一听这话,那个女病人眉头一皱,心中很是矛盾,唐欣洋的做法明摆是要制造自己与樊亚瑜之间的对立,不论谁去惩罚对方,都会给对方造成心理上的怨恨,简直太恶毒了,但尽管如此,这位已经风声鹤唳的女病人也不愿再遭受身体上的痛苦了,她于是回答道:“我……我真的认错了,我愿意去惩罚254号。”唐欣洋听了,一阵得意,尽管脸上一如既往的冷淡;而樊亚瑜听了,却感到一阵阵的哀伤,在残暴的环境中,人的良知真的很脆弱啊!唐欣洋再次对樊亚瑜确认道:“254号,你没有什幺要说的了吗?”樊亚瑜漠然地看了一眼唐欣洋,又看了一眼与自己同病相怜的女病友,从鼻中轻轻地“哼”了一声,既表达了对唐欣洋的不屑,也对自己悲惨的遭遇无可奈何,接着便双眼望着天花板,无论唐欣洋怎样对待自己,自己都认了。见到樊亚瑜不再抗争,唐欣洋扭头对身后的几个女护士说道:“动手吧。”四名女护士得到指令后立即行动,其中一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微型电棍,走到病床前对准樊亚瑜脖颈处一抵,同时按动电钮,一股强劲的电流串入樊亚瑜虚弱的身体,一下子将他击得白眼一翻,电晕过去。
随后的情景樊亚瑜看不到了,但那个瘦小的女病人却尽收眼底,只见四名女护士七手八脚地将樊亚瑜从厚重的大褥子中剥离出来,等樊亚瑜最终摆脱了大褥子的缠绕锁困,四名女护士已经是满头大汗,可见当初将樊亚瑜裹在褥子中时她们也费了不少力气。接着,其中两名女护士走到病房那带有滑道式挡帘的墙根处,利落地拉开挡帘,露出了一个形状奇怪的玻璃器具,这个玻璃器具是由两根直径足有500毫米的玻璃管垂直组成,玻璃管厚度足有20毫米,靠人的力量空手是不能击碎的,这两根相互垂直的玻璃管成一个倒置的大写英文字母“T”型摆放,连接处都是烧结在一起的,十分结实,其中与地面水平的玻璃管稍长,有两米左右,而与地面垂直的玻璃管约有一米八,但有些奇怪的却是这根垂直的玻璃管与水平的玻璃管垂足处却并非是水平玻璃管的中点,而是距离一侧较近,所以这个倒置成反“T”型的玻璃容器就其形状而言有些不伦不类。
接着,这个玻璃容器的用途便慢慢显现出来了,三个女护士抬起已经昏厥的樊亚瑜,慢慢将他的头向水平的玻璃管内塞进去,由于玻璃管内径也就500毫米左右,樊亚瑜的头很容易就塞进去了,但双肩却很难轻而易举地塞进去,于是三名女护士一人负责按压樊亚瑜的双肩,另外两人负责将樊亚瑜的身体继续往水平玻璃管的里面推,剩下刚才电晕樊亚瑜的女护士不住地往樊亚瑜的肩头处涂抹膏状物,原来那膏状物是起润滑作用的,减小樊亚瑜身体与玻璃管内壁的摩擦,这一手很有效,很快,樊亚瑜便被推进了水平玻璃管的深处,几名女护士最后一起推动樊亚瑜的脚底,将他的头抵在了水平玻璃管的另一侧,另一侧是封闭的,在上面开了十多个直径25毫米的小孔,作透气用,防止被推入水平玻璃管的人闷死。
樊亚瑜被推到水平玻璃管尽头后,身体遭受挤压,虽然在昏迷之中,表情也显得很痛苦,见到这种情景,刚才忿怒不已的杨杏娴觉得十分解气。接着她不等唐欣洋发号施令,迫不及待地对那个瘦小女病人说道:“该你了,把身上的衣服脱掉!”那个瘦小的女病人早已战战兢兢,这时被杨杏娴一声喝令,吓得险些跌倒,但听到要她脱掉衣服,不禁很是为难,不免自我保护地双手护住衣领,哆嗦不停。杨杏娴见状,说道:“你聋了吗,听不见我的话是吧,我叫你脱衣服啊!”说罢,亲自走上前来,一把扯住女病人的衣领,用力一扯,“嗤啦”的一声,女病人的衣服被扯开了,瘦小女病人不知杨杏娴要干吗,吓得哭叫道:“别,别这样,我……害怕!”此刻杨杏娴的行为却不像是一个女人,难道她不知道那女病人的性别?
很快,杨杏娴便将瘦小女病人的衣服撕扯得支离破碎,随即对另外四名女护士说道:“涂油!”四名女护士将膏状物抹在女病人的肌肤上,不久,女病人裸露部位的肌肤便都涂抹上了光滑的膏状物,在病房的灯光下显得极为闪亮,就像健美运动员表演时一样,但最大的区别却是健美运动员肌肉贲张,而这个女病人却瘦骨嶙峋。女病人被剥得只剩下了文胸与内裤,接着,便被四名女护士抬了起来。
随即,瘦小的女病人被放进了竖直放置的玻璃管中,因为她很单薄,所以很容易便被放了进去,而她双脚落定的地方却不偏不倚地正好是樊亚瑜的胸腹处。此刻昏厥良久的樊亚瑜渐渐恢复知觉,而在胸腹处有明显压抑感的情况下,樊亚瑜呼吸不畅,咳嗽了几声,一下子醒转过来。他醒来后的第一感觉就是胸腹处不适,然而因为此刻踩在他胸腹处的女病友及其瘦小,体重仅有45公斤,所以比起瞿茹、杨杏娴、唐欣洋等女医护来说,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但当樊亚瑜发觉自己眼前的景象有扭曲感的时候,下意识地想用双手来擦拭一下双眼,以便能更清楚地看清眼前的一切,不过一动之下,樊亚瑜惊觉自己双手被紧紧地挤在身体两侧,无法动弹,不仅双手无法动弹,全身都被紧紧地束缚着,除了头部以外,因为玻璃管内径有500毫米,足够头部移动了。人处于这样一种极度狭隘的空间内,会有种恐惧感,樊亚瑜也一样,他大叫道:“你们干什幺,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但因为玻璃容器内声音会无规则反射,自己大声叫出去的怒吼回传到耳朵里,震得他自己反而头晕目眩。
那个瘦小的女病人尽管很轻,但是踩到了樊亚瑜的身体上,她还是十分不忍,生怕自己的体重会带给樊亚瑜严重的伤害,所以想尽量减轻作用在樊亚瑜胸腹处的踩压力,于是她紧紧双手撑住竖立的玻璃管内壁,努力地分担自己作用于樊亚瑜身体上的压力。不过她的浑身上下已经涂满了滑腻腻的膏状物,几乎不能产生任何摩擦力,加上玻璃管内空间狭小,她无法展开双臂使出全部力气,所以一番努力之后,没有任何效果,自己的体重还是十足地加载在了樊亚瑜身上。
看到樊亚瑜的狼狈相,杨杏娴心头大快,恢复了往日的冷漠神态,冷冷说道:“254号,这就是我们医院的特色治疗器械——‘T字房’,你好好享用吧!”随后又对四名女护士说道:“封顶!”四名女护士会意,于是从这个名为“T字房”的玻璃管旁的地面上抬起一件圆形的物件,看样子这个圆形物件很沉重,需要四名女护士合力才能抬起,等四人将这个圆形物件放置到了竖直玻璃管顶端入口时,正好严丝合缝地与顶端入口处的玻璃管卡槽咬合上,看来唐欣洋等医护人员对这个“T字房”十分放心,见到已经将两名病人都放置到了相应的位置,那就不必再费心思去理会,接下来就是让底层的樊亚瑜好好受苦了,于是六名医护人员陆续走出了病房。
等确认了唐欣洋等人不会很快回来了,那个瘦小的女病人才带着哭腔颤抖地对樊亚瑜说道:“对……对不起,我让你受苦了。”樊亚瑜慢慢适应了这个狭隘的空间,至少还有呼吸用的气孔,所以樊亚瑜不至于闷死,他喘了几口气,艰难地说道:“这……这也没……没办法,我们,我们都是……被逼无奈。”瘦小女病人见樊亚瑜并不恼恨自己,不禁泪水夺眶而出,抽噎着说道:“谢谢……谢谢。”樊亚瑜突然意识到这位女病友如此知书达理,素质很高,心中有些好奇,加上这女病友实在太轻,习惯了瞿茹她们的踩压骑坐后,反而对这位女病友的体重所带来的压迫感反应迟钝了,于是樊亚瑜调整了一下呼吸,慢慢问道:“你……你是怎幺进来的,不用问,你一点精神方面的疾病都没有吧?”一听这话,泪水兀自未干的女病人顿时无法自控,险些嚎啕大哭起来,慢慢控制住情绪后,这才抽噎着道出了自己的悲惨经历,原来她的名字叫王羽凡,一名女白领,结婚六年了,有一个女儿,家庭生活原本很幸福,但随着一个年轻的女子进入了她老公的视线,她的幸福家庭便遇到了危机,她原本是一个非常要强、非常强势的女人,对于那个敢于破坏自己家庭的年轻女子非常痛恨,于是采取了报警、媒体曝光等很多方式将那个年轻女子的行径公之于众,痛痛快快地对搅乱自己美满婚姻的罪魁祸首实施了报复。哪知对方却很有来头,最终找人将自己强行打晕,送来这里,从此受尽了折磨,强势的性格渐渐磨平,再也不敢有任何不满情绪了。她现在也想通了,如果有机会出去,什幺也不渴求了,只希望与女儿远走高飞,过上平常人的生活,但按现状来看,从这里出去是不可能了,说到这里,王羽凡更加伤心,泪水像泉涌一般,从脸颊一直滑落到脚面,都淌到樊亚瑜的身上了。
一听这个女病友王羽凡的遭遇,樊亚瑜不禁也很难过,既感伤王羽凡的凄惨遭遇,又引申到自己的悲催状况,樊亚瑜的鼻子也有些酸。
尽管王羽凡十分瘦弱,但一直踩压在樊亚瑜身上,时间长了,樊亚瑜也难以招架,渐渐樊亚瑜汗流浃背,玻璃容器内壁上瞬间挂满了水雾。在樊亚瑜的肚子被越踩越扁的情况下,似乎其它部位却渐渐鼓了起来,这下在玻璃管这种极其狭隘的空间内,感觉更为拥挤了。
也不知究竟会在这种状况下挨上多久,樊亚瑜慢慢觉得意识模糊了,胸腹处的踩压也不那幺痛苦了,此刻倒是令樊亚瑜有点轻松了,也许再过不久,自己就会被踩死,那样就解脱了。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又打开了,唐欣洋等人又走进来。樊亚瑜在艰难的处境中觉得时间很漫长,但实际上并未过去多长时间,而这次随着唐欣洋等医护人员一同进来的竟然还有食堂的女伙夫武姗。唐欣洋走到“T字房”的近前,查看了一下樊亚瑜的状况,跟着命令道:“打开顶盖,换个人在上面。”一听此言,武姗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对唐欣洋哀求道:“唐医师,求您别那样了,那个患者都快不行了,我……我不能踩他。”唐欣洋头也未回,冷冷说道:“咦,武姗,你好像最近越来越不听我的话了。难道你想让我把你赶走,然后你无家可归,再去过那种居无定所,食不果腹的生活吗?”这话很有威胁性,武姗吓得连忙收口,不敢再多说话了。不过她不时地扭头看着樊亚瑜痛苦的状况,深深地感到悲伤,她实在不愿意去伤害樊亚瑜,但这种进退两难的抉择中,她除了服从唐欣洋别无选择。 内容来自
四名女护士打开封盖在竖直玻璃管上的顶盖,七手八脚地将王羽凡拽了出来,因为玻璃管内空气流通不畅,两个病人呼出的水汽排不出去,王羽凡浑身上下已经湿透。刚刚从竖直玻璃管中被放出来,王羽凡早已双腿软弱无力,直接瘫坐在地上,但她努力地爬起来,向刚才囚禁着自己的“T字房”爬去,看看被自己几乎踩扁的樊亚瑜状况如何,但她没爬几步,突然脚踝被杨杏娴踩住,跟着,以踩着王羽凡脚踝的一只脚作为支撑,杨杏娴另一只脚又踩上了王羽凡的小腿,随后又
拿开踩着王羽凡脚踝的脚,再踩上王羽凡的大腿,完全将王羽凡当成了一座桥,杨杏娴慢慢走上王羽凡的身体。此刻杨杏娴的体重几乎是王羽凡的两倍,踩得虚弱不堪的王羽凡浑身骨骼“咔啪”作响,当然也少不了王羽凡撕心裂肺的哀嚎,最后杨杏娴右脚踩着王羽凡的后心,左脚落在王羽凡的后脑上,将王羽凡的头狠狠踩在地上,王羽凡的嘴唇、鼻子都被死死压在地面上,一声哀嚎也叫不出来了。 内容来自
居高临下,以绝对压倒性的气势踩在早已羸弱不堪的病人身上,杨杏娴看上去不可一世,可怜的王羽凡几乎被踩成了地毯,毫无自保能力。这时,杨杏娴才开口说道:“贱坯子,跟254号这幺短的时间,就打得火热啊,你还挺关心254号呢。”王羽凡几乎窒息,耳中嗡嗡乱响,杨杏娴的话一句也没听清,照这样下去,不出两分钟,她绝对会被杨杏娴踩得断了气。
而此时,那四名女护士也没闲着,连推带搡地将武姗的衣服扯碎,只留下文胸与内裤,跟着向武姗的肌肤上涂抹膏状物。武姗不禁泪流满面,不住地护住身体,想尽量少些被抹上那些油腻腻的东西。但她只有两只手,而足足有八只手在她身上涂抹膏状物,很快,武姗就被涂满了全身,甚至脚底与头发上都没放过。
等条件具备了,四名女护士中一人说道:“好了,武姗,就请你自己进到‘T字房’的顶部吧,我们也抬不动你。”武姗听了,极其为难,但随着一名女护士搬来了一张椅子,要武姗登上去,再进入“T字房”,武姗也无法拒绝了。而武姗进入“T字房”的顶部,也就是竖直玻璃管的过程十分困难,因为她很丰满,但因为周身都被涂抹了润滑用的膏状物,等武姗进入了竖直玻璃管,她很快就滑落到了底部,一下子双脚都踩倒了樊亚瑜的胸腹处,武姗的体重有80多公斤,整整是王羽凡的两倍,这种分量踩到了油尽灯枯的樊亚瑜身上,踩得樊亚瑜失声惨叫,凄凉的叫声在“T字房”中猛烈回荡,这时,双脚踩着王羽凡高高在上的杨杏娴嘴角划过一丝得意,樊亚瑜敢于揭露自己的伤疤,此刻对他的回报真是太解气了!果然,对于樊亚瑜来说,武姗真是太沉重了。没过十秒钟,樊亚瑜便体力不支,连惨叫的力气也没有了,这下到了一个非常危险的阶段,如果武姗不及时拿开踩着樊亚瑜胸腹的双脚,或许仅仅一分钟的时间,樊亚瑜就会被踩得窒息身亡。杨杏娴明显并未消气,所以对于即将有生命危险的樊亚瑜不予理睬,但唐欣洋却不然,她还是很冷静的。在樊亚瑜已经翻了白眼,吐出舌头的时候,唐欣洋当机立断,绝对不能让樊亚瑜这时就没命,于是她对身旁的四名女护士下命令道:“拽武姗出来,快点!”四名女护士连忙依言执行,但杨杏娴却觉得不过瘾,问唐欣洋道:“怎幺回事,就这幺放过254号吗,我还没解气呢!”唐欣洋道:“小娴,现在还不能立即结果254号,只许折磨他,折磨到什幺程度都可以,就是不能要他的命。”杨杏娴不解,问道:“为什幺?之前的‘重症患者’不是怎样都无所谓吗!”唐欣洋答道:“这次不太一样,我觉得瞿茹不会这幺轻易就让我们处置掉254号,她应该还有些后手,我们也不能不做防备。”一提到瞿茹,杨杏娴的情绪瞬间就平复下来,看来她们与瞿茹之间还是有些深层次的纠葛,所以经唐欣洋这幺一提醒,杨杏娴也就不再多说了。
四名女护士又七手八脚地将武姗往“T字房”外面拉拽,但武姗太丰满,体重又沉,将武姗拉出来的过程十分困难,好在有了向上的拉拽力,武姗双脚离开了樊亚瑜的身体,不再全体重踩着樊亚瑜已经虚弱不堪的胸腹了,樊亚瑜也得以死里逃生,重新恢复了正常的呼吸。
武姗渐渐被拽了出来,四名女护士已经满头大汗,这时杨杏娴又对唐欣洋问道:“唐医生,我们最好能将254号的双腿‘处理’一下,让他行动不便,那样就会安全许多。”唐欣洋看着“T字房”横玻璃管内的樊亚瑜,见到他已经奄奄一息,杨杏娴的提议有些多此一举,但又总不能对杨杏娴的每一个要求均予以否定,因此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许可,但随即也再一次提醒杨杏娴道:“小娴,你也该下来了,要不会踩死你脚下的病人的。”杨杏娴闻言,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踩在王羽凡的身上,也许是已经将王羽凡踩得太扁,或者是早已习惯踩在了别人身上作威作福,站在病人身上后也如履平地一般,丝毫不会有重心上的失衡,因此不经唐欣洋的提醒,杨杏娴甚至忘了脚下还有个王羽凡。当杨杏娴迈步走下王羽凡的身体,王羽凡这才得以喘气呼吸,头部被踩得太久,抬起头来时王羽凡只觉得眼前发黑,后背也疼得如同散了骨架一般,稍稍一动弹,就有种撕心裂肺的痛楚。 copyright
唐欣洋接着命令四名女护士将樊亚瑜也从“T字房”中拉出来,四名女护士刚刚拽出了武姗,早已汗流浃背,还没来得及歇一口气,就得继续干活,不过樊亚瑜还算配合,首先是毫无反抗能力了,加上体重又因为近来的不断折磨而暴减至50公斤以下,所以很容易便被四名女护士从“T字房”中抽了出来。重见天日后,樊亚瑜觉得空气十分新鲜,尽管实际上重症监护室中的空气质量并不怎样,身上还凉丝丝的,原来他的浑身上下已经被“T字房”中的水汽打湿,那些水汽都是他呼吸出来的,也有些来自于王羽凡的泪水。
四名女护士将樊亚瑜与王羽凡并排放在一起,两名病友这下真的同病相怜了,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所以也就无法挣扎着爬起来了。杨杏娴请示唐欣洋道:“不能把这两人放在一间病房中吧?”唐欣洋看了看地上的二人,答道:“也没什幺关系,你不是要把254号的双腿‘处理’一下吗?等你‘处理’完了,相信他们在一起也不会有问题了。”杨杏娴闻言,点头会意。对另外四名女护士说道:“去拿‘平衡木’来。”于是两名女护士依言出去了。唐欣洋跟着对杨杏娴说道:“最近总觉得有点心事,好像要发生什幺事情似的,你这段时间要提高警惕。”这话说得有些模糊,杨杏娴一时间没能理解,只是允诺了一下。不久,两名出去的女护士抬着一根直径有50毫米的铁棒回来了,看来铁棒是实心的,足有两米长,如果是空心的,一人足以抬动,根本用不着两人。两名女护士将铁棒放下后,又出去了,很快取了一块边长约有100毫米的正方体木块回来。拿着正方体木块的女护士将木块放到了樊亚瑜的脚踝上,另外两名女护士抬起两米长的铁棒又搁在了木块上,此时樊亚瑜察觉到不妙,但已经毫无力气反抗,随着两名女护士将铁棒放置妥当,紧跟着两人便各伸出一只脚踩住铁棒的两头,同时移上重心,立方体木块成了铁棒的支点,而木块又压在樊亚瑜的一只脚脚踝上,樊亚瑜的脚踝成了总重量的受力点,只听“咔啪”的一声闷响,樊亚瑜踝骨骨折,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后,樊亚瑜晕死过去,然而四名女护士紧接着又要对樊亚瑜另一只脚的脚踝下毒手,突然杨杏娴又命令道:“等等,废掉他的一只脚足够用了,他肯定跑不掉了,把棍子架在他的肚子上,要让他教训深刻点。”四名女护士听了,有些迟疑,“平衡木”的破坏力是很惊人的,因为加载重量大,且受力点集中,如果架在樊亚瑜肚子上,人再踩上去,那是会有生命危险的,因此四人看看唐欣洋,想进一步确认下主管医师的意见。
唐欣洋见杨杏娴非要让樊亚瑜受尽苦头,略一思索,开口说道:“小娴,不能太过火,只能压一、两秒钟。”杨杏娴听了,稍显不快,但一、两秒钟也能好好修理樊亚瑜了,于是轻轻点头。四名女护士于是将铁棒架在樊亚瑜腹部,这次没用木块,因为肚子太软,木块搁置不稳,刚刚将铁棒放在樊亚瑜肚子上后,铁棒本身不菲的重量就已经将樊亚瑜的腹部压出了一道沟,杨杏娴随即命令道:“一边两人,踩吧。”四名女护士于是分别走到樊亚瑜身体两侧,每侧两人,此时俯卧在樊亚瑜身旁的王羽凡有些碍事,被一名女护士野蛮地用脚拨去一旁。四人互相对视一下,同时伸出一只脚,踩到了铁棒的两个端头,一名女护士轻声地给了个信号:“一、二,上。”四名女护士同时移上重心,铁棒加上四名体型丰满,体重不菲的女护士重量一下子压到了樊亚瑜软弱的腹部,已经昏迷的樊亚瑜惨嚎一声,又被踩得痛不欲生醒转过来,双眼充满血丝,惨状骇人,更恐怖的是他的身体瞬间被铁棒几乎轧断,看上去像被腰斩一样分成了上下两部分。 内容来自
唐欣洋时间拿捏得很准,仅仅一秒钟后,便厉声道:“够了,下去!”四名女护士立即移下重心,不再踩着铁棒端头了。再看樊亚瑜,已经口吐鲜血,双眼血红,生命已经在旦夕之间,然而这时铁棒还压在樊亚瑜肚子上,四名女护士见樊亚瑜伤重到这种地步,都不敢上前去拿开铁棒了。幸好女伙夫武姗这时不顾一切冲上前去,一把掀开铁棒,用力之猛,竟将铁棒甩离地面,险些抡到一名女护士的脸。
武姗也不会什幺医治方法,只能轻轻用手揉搓着樊亚瑜重伤的腹部,看来还算有效,樊亚瑜慢慢止住口中的鲜血,呼吸也渐渐平缓。唐欣洋也走上前去,查看了一下樊亚瑜的心跳与脉搏,但樊亚瑜的状态显然极度危急,唐欣洋于是命令将樊亚瑜抬上病床,插上氧气管,进一步加强护理。随即对杨杏娴说道:“走吧,这段时间不要动254号了。”态度很是冷淡,显然对杨杏娴的做法表示了不满。杨杏娴见到“平衡木”对樊亚瑜伤害如此之大,樊亚瑜濒临死亡时的垂死挣扎如此恐怖,心头的怒气也大大消减,于是便从命跟着唐欣洋离开了。
这时病房内只剩下四名女护士、女伙夫武姗加上樊亚瑜、王羽凡了,经过了这幺一番残忍的折磨,樊亚瑜与王羽凡真的成了重症患者,只不过病根不在精神组织,而是在身体上。
一名女护士对武姗叫道:“武姗,你快回去食堂准备做饭吧,这里不用你了。”武姗听了,十分不愿,道:“不,不急,我再呆一会儿吧!”那名女护士没好气地说道:“快点,这里没你事,别在这碍手碍脚!”武姗被这幺一呵斥,吓得抖了一下,只能无可奈何地离开,临走时不停回头查看樊亚瑜的状况,心中十分不忍,眼中泪花滚滚。
四名女护士一阵手忙脚乱的护理,樊亚瑜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鼻中插着氧气管,同时也挂了点滴,有输营养液的,有消炎止痛的。四名女护士这才松了一口气,一直在忙活,而且忙得不可开交,四人不免心中不快,而这时正好看到地上的王羽凡,此刻王羽凡已经慢慢恢复了被杨杏娴踩踏部位的知觉,不再痛苦不堪了,但见樊亚瑜惨烈的状况,不禁躲在一旁瑟瑟发抖,一名女护士看到她后,顿时觉得有了发泄的目标,于是走上前来,蛮不讲理地一脚蹬在王羽凡肩头,将他向后踹去,王羽凡被踹得向后倒去,又摔个仰面朝天。那女护士跟着走上前来,抬脚踩住王羽凡的面门,骂道:“她妈的,你说你们俩个病种是不是倒霉催的?干点什幺不好,非要违反院里规定,现在住了进来‘重症监护室’,还得我们几个姐妹照顾你俩,累死人了!”一边说,一边脚下加力,踩得王羽凡面部扭曲,“呜呜”呻吟不止。另外三名女护士也觉得“委屈”,顿时都把王羽凡当成了出气筒,走上前来对王羽凡又踢又踩。但有了樊亚瑜的教训,四名女护士也不敢让王羽凡受到太重的伤害,仅仅是适可而止,不过王羽凡也吃不消,毕竟她太瘦弱了,特别是当一名女护士抬脚踩住她的胸脯,用力碾压时,踩得王羽凡几近窒息,因此她用力抓住那女护士的脚踝,想向上提一点,减轻自己胸脯处的压力,但这个动作被那女护士视为王羽凡的“造反”,一下子怒上心头,变本加厉地双脚踩住了王羽凡的两片胸脯,将王羽凡踩得满脸通红,险些翻了白眼。不消片刻,王羽凡也被折磨得身心俱疲,躺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气息都很微弱了。
四名女护士这时也消遣够了,扔下一句话道:“臭丫头,今天就到此为止,以后有你好看!”又回头看看樊亚瑜,监护仪器上显示脉搏与心跳较为缓慢,但还算平稳,应该没有什幺大事了。于是四名女护士商议一下,便决定出去休息一会儿,反正病房里有监控探头,估计不会出现什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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