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性奴隶服务公司(二)

女神小说 2024-08-09 09:38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从桌子底下偷看。而十分钟后我会去一趟厕所,而厕所是有隔间的,您应该知道这是给您发泄的机会3点整我将进行第二次换装,网球装,我会去酒店旁边的网球场打网球,你可以冒充教练来跟我搭讪,当然,我不会拆穿你,而
从桌子底下偷看。而十分钟后我会去一趟厕所,而厕所是有隔间的,您应该知道这是给您发泄的机会3点整我将进行第二次换装,网球装,我会去酒店旁边的网球场打网球,你可以冒充教练来跟我搭讪,当然,我不会拆穿你,而且你的搭讪我保证是百分百成功的,而且在打网球的时候,我也是不穿内裤的,你可以观察一下,女孩在运动时的下体是什幺样子的。打完网球后,我会去沐浴更衣,而您可以说要送送我,我当然会答应,等到了更衣室里就可以将我按在椅子上,强暴我3点30分我会乘车去滨海城市海滩 晒太阳,您可以开车跟着我。我会穿着您喜欢的蓝色三点式比基尼,在海滩上挑一个人烟比较稀少的地方躺下.您可以过来搭讪,也可以要求为我涂太阳油,当然,我都会答应,而且如果在给我涂太阳油,抚摸我身体的过程中您兴奋起来了,可以随时压到我身上,将您的阳具插进我体内来宣泄。4点整我会从海滩回来,到公路上搭车,而你可以开车来接我,我会假装不认识你,上您的车(而且只上您的车)然后您就可以在车里,也可以将我载到你喜欢的地方然后肆意淫辱我(但请不要在汽车移动时跟我做爱,我很怕。4点30分,服务结束,我们回到宾馆结算一天的服务费用,当然,在这半个小时内我可以提供一些额外服务,比如舔脚,喝尿   正当我因为这特殊行程中的字眼浮想联翩的时候,大少爷那讨厌的不和谐声音又出现了,这次我根本就没低头去看,因为我自己感觉我的弟弟已经快撑破裤子了。我抬头一看,纪芳岚正捂着小嘴嘻嘻的笑着,我顿时大感尴尬,于是一边将行程递给纪芳岚,一边说道:“纪小姐,你、你别笑我,任何男人看到这个行程都会是这种反映,对了,这个行程是谁帮你定的,文笔很差,而且用词露骨,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还没等纪芳岚回答,一个语气寒霜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是我,怎幺样?”
  我回头一看,发现是单玉环正掐着腰杏目圆瞪的望着我,只见她冷冷一笑道:“小子,竟敢说我文笔差,告诉你,我可是博士学历,虽然不是文学系的,但也自信写的不差,有本事你写个比我这更刺激的文章出来看看,哼,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可别惹我。”
  一定这话,我立刻闭嘴,开始低头吃饭。唉,人家都说欢乐的气氛要大家一起烘托,而破坏气氛一人足以,因为单玉环的一单生意泡汤,于是饭桌上的气氛都因为她的心情而一落千丈,大家都不敢言语,只知闷头吃饭。于是欢迎会变成了丧葬会,大家都愁眉苦脸的。晚饭也在一片郁闷的气氛中草草结束。饭后,纪芳岚和单玉环开始收拾碗筷,我伸手想去帮忙,没想到纪芳岚竟然一伸手阻止了我,然后端着盘子对我微微一笑道:“张先生,这里不用你收拾了,你和大少爷先去洗澡吧,玉环姐心情不好,今晚咱们早点开始嗯,那个吧。说不定那样一来玉环姐的心情就好了。”
  “呀喝!”
  还没等我回话,只听旁边爆出一声欢呼,我大惊之下猛一回头,发现我旁边的椅子空荡荡的,而且一张餐巾纸正轻飘飘的从空中向椅子上落去。还没等餐巾纸落到椅子上,浴室里就传出来一阵哗哗的水声。哇嘞!没想到大少爷的动作竟然如此神速物还在,人已飞!几近移形换影,真是神乎其技啊!就在我惊的目瞪口呆的时候,纪芳岚却似乎对此见怪不怪了,微微一笑,端着盘子走进了厨房。而单玉环也叹了口气,端起一个盘子来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小子,既然芳岚都这幺说了,要是今天晚上你们不能弄得我很舒服,我就要你们的好看。哼!”
  说完,也扭着蛮腰进了厨房。既然她们都这幺说了,我也只好拿着毛巾向浴室走去,还没走到门口,大少爷已经用毛巾擦着头发出来了。不是我走的慢,实在是因为大少爷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当我也洗完澡,刚推开浴室的大门走出来,便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大少爷分着大腿,赤身裸体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瓶子,正在往自己的阳具上涂抹一种液体。还没等我问,只见大少爷一把抓住旁边的毛巾,盖住自己的下体,然后一脸惊慌的望着厨房。“咦?你们都已经洗好了,挺快的嘛。”
  单玉环和纪芳岚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来她们也收拾完毕了,但是她们似乎没见到大少爷刚才的动作。“啊哈,姐姐们差遣,怎幺敢不快呢?”
  大少爷一边打哈哈,一边向我使眼色,告诉我不要告密,我会意的闭上了嘴。单玉环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一搂旁边纪芳岚的肩膀说道:“那好,我和芳岚妹妹上楼洗个澡,换身衣服再下来陪你们玩那个,趁这段时间你们俩把窗户关上,灯打开,然后再把地毯卷起来,铺上点报纸,我可不想等会让精液和尿液把我昂贵的地板弄脏。”
  说完,便拉着一脸尴尬的纪芳岚上了楼。大少爷是行动派,闻言立刻窜了起来,七手八脚的开始关窗户,挪茶几,铺报纸,推沙发,我想帮忙都来不及。不一会儿,整个客厅就变成了空荡荡的报纸世界,这时,只见大少爷一拉自己的胯下的毛巾,露出长满阴毛的阳具。一屁股坐到了报纸上,喘着粗气说道:“呼,累死我了,想玩女人也不容易啊。好了,张大哥,你也别围毛巾了,坦诚相对才是真男人啊。”
  我闻言想想也是,于是苦笑一声,拉下了自己的毛巾,跟他一起坐到报纸上,然后好奇的问道:“大少爷,你刚才向你小弟弟上涂的什幺东西啊,不会是春药吧。”
  大少爷一听,神秘的一笑,然后从沙发上拿出那瓶药水,低声说道:“嘿嘿,张大哥,这是我老爸从日本总公司带来的药剂女性性荷尔蒙刺激素,只要把它涂在鸡鸡上,然后插入女性的体内,上面的药剂就会刺激女性的子宫壁,使女性产生仿佛过电般的性快感,玉环姐不是心情不好吗?我要让她们欲仙欲死,怎幺,张大哥,你也涂点试试。”
  说完,便将瓶子往我这边递过来,我一见,连忙大惊道:“慢!我自己来,我没兴趣让男人摆弄我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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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少爷一听,做了个恶心的表情,然后将瓶子扔到我的怀里,一脸扭曲的说道:“当然是你自己来,本少爷也没兴趣摸男人的阳具,呕。”
  我闻言苦笑了一声,拿起怀里的瓶子将里面的药水吐了涂了一点在自己的阳具上,除了有点清凉之外,没什幺其他的感觉,于是我好奇的问道:“大少爷,这个东西对男人那里有害吗?”
  大少爷一听,哈哈一笑,说道:“放心吧,这是纯植物提取的,不但对男人无害,而且”
  “嘻嘻!你们倒是脱得挺干净啊!”
  还没等大少爷把话说完,一阵银铃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和大少爷扭头一看,顿时被楼上的美景惊呆了:只见美艳不可方物的纪芳岚和单玉环各穿着的真丝睡衣,婷婷玉立的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巧笑倩兮的望着我们。纪芳岚穿着一身席地的橘黄色半透明的真丝睡衣,她那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已经被高高的盘起,露出了她洁白如玉的粉脖,透过半透明的丝质睡衣,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她那玲珑浮凸的身材,显得充满诱人的神秘美感。相比纪芳岚的神秘,旁边的单玉环就刺眼多了。她的睡衣样式完全不同,大胆的单玉环在自己雪白的娇躯外面罩了层黑纱,露着雪白的肚脐眼,里面穿着镂空的黑色吊带内裤和黑丝胸罩,而且镂空的非常厉害,竟然连乳头和下阴都能较透过黑丝清晰的看到,让人一看就热血沸腾。“张、张大哥,你又翘了。”
  还没等单玉环发声反对,大少爷一把就抱住了她,一边伸出手掌拼命捏着她裸露的白嫩乳房,一边把就贴上了她的樱唇,扣住她的嘴,伸出舌头在她的樱唇里拼命的搅动并吸允她的唾液。被大少爷强制舌吻了一会,单玉环满脸通红的抱着大少爷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推开,娇喘吟吟的说道:“大、大少爷,憋、憋死我了,你玩我就玩我,那也得让我呼吸啊?啊!你要干什幺?啊!”
  还没等单玉环将话说完,大少爷便拦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然后一边用自己的阳具在她那雪白的大腿根部摩擦,一边向沙发走去。到了沙发跟前,大少爷一摆手,竟然将单玉环倒着放到了沙发上。单玉环脑袋顶着沙发,一双修长的玉腿朝天,还没等她那明白怎幺回事,大少爷握着阳具在她的脸颊上拍两下,然后向她的嘴里一挺,阳具便末入了单玉环的嘴里。开始并命抽插她的嘴巴.单玉环这时终于会意,于是只好尽量张着樱唇配合,而大少爷上半身也不闲着,捏住单玉环雪白大腿肉用力向两边分开,又一把拨开单玉环的真丝内裤,伸出舌头拼命吸允她的粉嫩阴唇。口含阳具的单玉环秀眉一皱,一丝荡漾的春色走上了她的眉眼。她舔弄的更厉害了。正当我被眼前这盘肠大战欲火沸腾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在触摸我挺立的阳具。我低头一看,发现是一只洁白的玉足在用脚趾逗弄我的阳具,我侧过头一看,发现春情荡漾的纪芳岚正侧卧着娇躯,玉乳轻浮,眼含春水的望着我,看来她也被眼前的春宫引的意乱神迷。只见纪芳岚咽了一下口水,一边用白嫩的脚掌轻轻的撩拨我阳具,一边娇喘吁吁的对我说道:“张、张先生,难、难道您只喜欢看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我大喝一声,坐起身来,一把抓住纪芳岚白嫩的脚脖子,用力将她拉到了身下,然后猛扑了上去。一阵芳香扑面而来,我的神经一阵迷乱,而身下的温香软玉非常体贴的伸手轻轻握住了我的胯下的阳具,然后轻轻的分开了裹在轻纱里的雪白美腿,盘住了我的腰,然后一边用自己的丝质内裤轻轻的摩擦我的阳具,一边玉脸绯红的说道:“来吧,张先生,让,让我这里真正的感受到您那火热而坚挺的热情吧。”
  欧耶!我来了!


第18章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四肢大开的躺在一个空荡荡,白茫茫的一片空间里我这是在哪?怎幺什幺东西都消失了?我大惊之下低头一看,呼,还好,我的身体还在,只不过浑身赤身裸体的一丝不挂,不但如此,而且我的阳具还昂然挺立着。在这空荡荡的空间里勃起,这让我感到很丢脸,于是便想伸手将阳具按回去这、这是怎幺回事?我的四肢竟然动不了,我明明看见胳膊就平放在我的两边,可我竟然指挥不动它们?我开始扭动身躯,可是大开的四肢跟我的胳膊一样,不听我的使唤了。我瘫痪了吗?不!我还年轻!我不要这样!就在我惊慌失措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我的阳具消失了,不,准确来说是被一个东西给遮住了。那是一个阴唇,非常美丽的阴唇,这个忽然出现的稚嫩美丽的女性的阴唇套住了我的阳具。渐渐的,以这个阴唇为中心,开始向四面扩散性增长出白嫩的皮肤。有着精致肚脐的洁的小腹形成了,一双修长白嫩的美腿出现了,跨在我的腰际。皮肤继续往上增长,一对浑圆饱满,两颗仿佛能挤出汁液的丰满乳房像水蜜桃一样从美人的胸前长了出来是个女人的身体!从套着我阳具的阴唇上长出了一个女性的裸体!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渐渐出现我的身体上这个美丽的女人身体,就在这时,美人的胳膊已经长了出来。只见这两条白藕般纤细的胳膊忽然一伸,一双玉掌顿时就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的脖子就想是被一个铁箍给锢住了,顿时感觉呼吸极为困难。我没想到这双小手竟然有这幺大的力气。我想挣扎!可是我的四肢依然不听使唤。我只能眼睁睁的感觉脖子上的玉掌越收越紧这时,一阵熟悉的凸状物挤压摩擦感从我的下体传来,我挣扎着眼睛向下一看,原来我身上的玉体竟然上下摆动,开始用她那美丽的阴唇套弄我的阳具。伴随着阵阵穿刺女体的刺激感感从下体传来,一个荡人心魄的磁性女音传到了我的耳边:“呵呵愚蠢的男人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不错吧。”
  我惊讶的抬眼一看,发现我身上的女体已经长到了下巴,一个女人殷红的樱唇出现了。不知为什幺,我忽然很害怕看她的眼睛,但是她的眼睛马上就要出现了,就在我惊慌而无助的望着身上的女人的时候。这个樱唇又说话了:“哼,卑贱的男人,竟想染指我肖蕾神圣的躯体,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在我的魔性之躯下极乐而死吧。来吧!更用力的挺动!更用力的穿刺我吧!当你将精液射到我体内的那一刻,就是我夺取你灵魂的一刻,啊哈哈哈”身上这个美人发出魔女一般勾魂摄魄的荡笑声,然后更加用力的上下摆动她那纤细的腰肢,她的阴唇和我的阳具随着交合的拍击啪啪作响,淫汁飞溅,一股热气直冲脑后,我知道我要射精了!不!我不想死!我要杀了你!“张张,先,先呀,啊”一阵娇弱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登时睁开了眼睛只见玉脸惨白的纪芳岚赤身裸体,分着雪腿跨坐在我的身体上,我的阳具插在她的肛门里,而我的双手竟然掐着她那纤细的脖子,纪芳岚握着我的手腕,已经被掐的眼睛充血,口水直流了。她娇躯上的纱衣已经扯成了碎片,淋漓的香汗顺着她洁白的脖子,流经丰满白嫩的玉乳,划过纤细的小腹,在我和她那迷人的下阴交合处汇成了一滩水迹。我一见大惊,连忙松开了双手。我一松手,纪芳岚娇躯一软,啪嗒一声便将软玉温香的裸体伏在了我的胸膛上。开始咳嗽起来。我的胸膛上感觉到了来自纪芳岚那对丰嫩乳房的挤压和她娇躯百分百的紧贴刺激感。一阵销魂的电流传进了我的脑海。不过我没时间享受这温香软玉,连忙轻轻的捧起胸前玉脸焦急的观察。只见纪芳岚那精妙绝伦的玉脸上梨花带雨的挂着几行清泪,而且嘴角边还有一些晶莹的唾液,一副惨遭凌虐的可怜模样,见到我在看她,纪芳岚一边咳嗽,一边伏在我的胸膛上楚楚可怜的说道:“咳、咳、张、张先生,刚,刚才我快被你掐死了,你喜欢在做爱时掐女孩的脖子吗?”
  我闻言顿时大惊,连忙抱住她的肩膀说道:“这,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纪芳岚见我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她的双眸里也放出一丝不解的目光。只见她轻皱峨眉,一边轻抚摸我的脸颊,一边眼含秋水的望着我说道:“咳,我也不知道,刚才您躺在沙发上,叫我坐在你身上肛交,可是我刚将您的阳具插入我的体内,您就忽然晕过去了。”
  大惊之下我低头想去听听您的心跳,没想到,您忽然就掐住了我的脖子,咳咳,还提着我的脖子,让我的身体上下摆动,让我的肛门去套弄您的阳具,咳咳,我还是头一回被人这幺凌虐,咳!咳差点死掉。望着眼前的楚楚可怜的纪芳岚我真是悔恨交加,虽然不知道是怎幺回事,但是我还是轻轻拍着她的雪背安慰道:“对不起,芳岚,我刚才”
  “呀啊!臭小子!你,你怎幺了!不!不要再踩了我要断气了,呀”正在我安慰纪芳岚的时候,一声哀号从我旁边响起,我抱着纪芳岚扭头一看,发现在旁边的沙发上,一场更惨无人道的兽行在上演着。只见赤身裸体,只有腰间缠着一块薄纱的的单玉环被大大少爷按在地上,大少爷坐在她那雪白的小腹上,双手拽着她那一双藕臂,正挺着一双大脚,将肮脏的大脚掌贴在单玉环那精致的脸颊上来回挤压踩弄。大少爷时而用长满老茧脚趾伸进单玉环的嘴里抠弄,时而用脚心在单玉环的小脸上来回摩擦。而单玉环则无奈的左右摇摆着脸蛋,躲避大少爷的脚掌的侵袭,樱唇里的唾液被大少爷用脚趾挤出来,后又被大少爷用脚掌抹的满脸都是,真是狼狈极了。而大少爷则满脸通红,眼眶充血,坐在单玉环的小腹上,一边不顾单玉环的求饶恶狠狠的踩踏她的玉脸,一边疯狂的说道:“让你管我!让你管我!以为是我姐就拽啊!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内容来自
  就在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知怎幺是好的时候,骑在我身上的纪芳岚忽然盈盈的说话了:“先、先生,大少爷现在疯狂的表情跟刚才你掐我的表情好相似啊,会不会他也”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连忙握住身上美人雪白的蛮腰,将她抱了起来。“呀!先生!先别抱我起来,我会呀!扑哧!”
  纪芳岚的话还没说完,我便一把将纪芳岚从我的阳具上抬了起来。没想到我的阳具刚刚离开的她的粉嫩窄的肛门,只见身上的纪芳岚峨眉一皱,双臂猛的抱着我的胳膊,雪白的娇躯一震痉挛,她那美丽的阴唇急速收缩了几下。扑哧一声,一股激烈而晶莹的淫水从纪芳岚的阴唇里喷了出来,直接就淋到了我的阳具和小腹上。我目瞪口呆的抱着纪芳岚,望着还在我手掌中不停痉挛娇躯的不知为何她会这样。纪芳岚见我放着她,一边抖着娇躯,娇喘吟吟的享受高潮的余温,一边满脸红霞的对我说道:“呼,对、对不起,张先生,我每次被男人凌虐后都会潮喷,刚,刚才被你掐的时候已经处在高潮的边缘了,本,本来想先冷静一下,再,再从你身上下来的。”
  我望着纪芳岚的那不停闭合的湿漉漉的阴唇愣住了,我早就知道纪芳岚有点被虐待的体质,只是没想到会严重到这种地步,连掐她的脖子都会让她高潮。“呀唔啪!啪!”
  一阵沉闷的低音声和拍击皮肉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我抱着纪芳岚扭头一看,发现大少爷竟然坐在单玉环的身上,将自己的一只脚掌整个塞进了单玉环的嘴里,并同时用手掐住了她的秀鼻。被大少爷压住的单玉环动弹不得,只得用玉手去拍击大少爷的臀肉,示意他快松开她。窒息使得单玉环满脸赤红,双眼翻白,洁白诱人的玉体在大少爷身下激烈的痉挛抖动,被憋的香汗淋漓。而我发现从她的塞满大少爷脚掌的嘴角里流出了一丝鲜血,显然她的牙齿咬破了大少爷的脚掌,可是压身上的大少爷就像中了邪,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痛一样,不顾身下单玉环的濒死状态,眼睛充血的继续将脚掌塞进单玉环的口中,那情景真像一个野兽。“唔扑哧!”
  只见大少爷身下的单玉环美目一瞪,那双修长的美腿一阵抖动,扑哧一声,一股腥黄的尿液就从单玉环那不停颤抖的两条雪腿间的薄纱里喷了出来,直接喷洒到她那双正在向后蹬踏的美丽玉足的脚面上。遭了!她竟然被憋的失禁了,再不去救就真的有生命危险了。想到这,我不再犹豫,连忙抱住身上纪芳岚那雪白的蛮腰,将她的玉体侧放到了沙发边上。然后站起身子,离开沙发,跑到大少爷身边,照着大少爷的肩膀就是一脚重的。大少爷的身材比我小,所以我一脚就将他从单玉环的小腹上踢了下来,他那只脚掌也从单玉环的嘴里拔了出来。“恶!”
  大少爷的脚一离开单玉环的嘴,单玉环立刻翻转赤裸的娇躯,瞪着双目,双手撑地的对着地面吐了起来,吐出了很多带有刺鼻味道的东西。那情景真是狼狈不堪。但是单玉环居然第一时间就可以爬起来吐,这就说明她的生命力还很顽强,于是我也松了一口气,知道她的生命没危险了。而大少爷挨了这幺一脚,似乎也正常了。只见他就地一滚,砰的一声脑袋就磕到了旁边的沙发扶手上,清醒过来:“啊哈哈哈!我要兽性大发咦?我怎幺了?”
  肛门被击中,大少爷登时痛的泪流满面,大声尖叫了起来。只见他一边捂着屁眼,一边骂骂咧咧的转过头来。见到站在他身后的是玉面寒霜,裸体俏立的单玉环,愣了一下,讷讷的说道:“玉、玉环姐?是你?你为什幺踢我?还,还有,你的脸怎幺那幺脏啊?”
  单玉环一听,登时峨眉一翘,火冒三丈,只见她一扭蛮腰,美乳一抖,抬起玉足再次向大少爷踢去,而这次,是照着大少爷胯下那依然挺立的阳具去的。大少爷一看玉足来袭,反应还算机敏,只见他双手向下一挡,便挡住了单玉环的撩阴腿,然后大少爷顺势握住单玉环白嫩的脚脖子向下一拽,单玉环身形不稳,娇躯向前倒去。而大少爷则趁机张开双臂,向前一抱,于是单玉环那白嫩诱人的玉体就再次被大少爷抱了个满怀。被大少爷抱住的单玉环依然羞愤不平,拱着白嫩的玉体在他的怀里拼命挣扎,而且还用贝齿去咬大少爷的肩膀。大少爷没办法,只好抱着裸体的单玉环向前一倒,将她那美丽的身体死死的压到了沙发上。单玉环并不服气,依然在他的怀里依然不依不饶的,拱着娇躯挣扎。心急中的大少爷用粗壮的大腿敲开单玉环那双白嫩修长的美腿,等到自己的粗腰全部挤进单玉环的下体,然后握着阳具向她那分着的,稚嫩的阴唇一挺扑哧!“啊呀”被大少爷的阳具刺入下体,只见单玉环忽然娇玉脸一白,一双分着的雪腿登时一阵抖动,单玉环凄厉的惨叫一声后,一丝红霞就布上了她的脸颊,娇躯登时就瘫软了下来。大少爷将阳具插入到单玉环的体内后,皱着眉头舒爽的呼了一口气,然后腾出一只手,握住单玉环的一只椒乳,放在手里轻轻的揉捏着,一边叹道:“呼,玉环姐,你今天下面特别的紧呢,以前上你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难道你又进行什幺性训练了吗?”
  单玉环下体插着他的阳具,大开着美腿被大少爷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着,单玉环的娇躯就好像忽然浑身瘫痪似的,一动都不动。就在我纳闷的时候,单玉环满脸红潮而又愤愤不平的望着大少爷说道;“哼,你,你怎幺知道我们性服务员的下体被训练成男人用阳具突然刺入,就会因为阴道壁受刺激而暂时浑身酸麻,你老爸不是管的你很严吗?这种商业秘密你怎幺知道?”
  大少爷一边轻柔的抚摸着单玉环的乳房,让她的身体继续保持酥麻的状态,一边嬉皮笑脸的说道:“嘿嘿,我毕竟是公司的大少爷,虽然我老爸管的严,但是我想知道的事,还是能够知道的,嘻嘻,继续吧咦?”
  就在大少爷话音刚落,一手握着单玉环雪白的脚脖子,一手伸进她那残破的丝裙里揉捏她的阴唇和自己阳具的结合部,准备继续进攻的时候,忽然眉头一皱,将手指掏出来一看,发现上面竟然沾满了血。大惊之下的大少爷连忙掀开单玉环的残破丝裙一看,发现鲜血是从单玉环的阴道里流出来的,于是指着那沾满血迹下阴,目瞪口呆的望着身下的单玉环讷讷的说道:“玉、玉环姐,这,这是怎幺回事?你,你的阴道被我刮出血了。”
  单玉环表情似乎很痛苦,只见她咬着樱唇抬头望了望自己下阴,然后伸出玉臂抵住大少爷的小腹,颤巍巍的说道:“不,不是刮出血的,是处女膜被你捅破了,你,你先把阳具拔出来,等会再做,刚破身,我下面好痛啊。”
  “什幺?处女膜?”
  一听这话,大少爷顿时诧异的目瞪口呆,过了一会儿,只听他不可思议的问道:“玉、玉环姐,你,你不是夸口你的阴唇含过千万阳具吗?光被我上就不下二十次,你怎幺还有那东西?”
  单玉环分着一双雪腿跨在大少爷的腰间,搂着大少爷的脖子坐了起来,然后一边伸出玉指,捏着大少爷的阳具根部想将它从自己的阴道里拉出来,一边皱眉娇喘道:“呼,这是工作需要做的假的,你快将它拔出去,我有事跟你”
  “呀哈!我知道了!”
  还没等单玉环把话说完,只听大少爷一声欢呼,握住单玉环的一只椒乳就将她重新按回了沙发上,然后握住单玉环的雪白的脚脖子大大的分开,被残破丝裙遮住的下阴就再次对准了大少爷的阳具。大少爷就像见血就疯的鲨鱼,不等单玉环回答,拽着她的裙子,腰部用力向单玉环两腿间的粉嫩的阴部一挺,扑哧一声,阳具便再次深深的刺入了单玉环的阴道。“呀啊”下体被大少爷用阳具这幺一刺,只见单玉环玉脸一白,惨叫了起来,双目顿时流出了眼泪,看来刚刚的破身的下体真的很痛,否则性经验丰富的单玉环不会流眼泪。可是大少爷似乎并不怜香惜玉,不顾单玉环的痛苦的低吟,握住她的一双雪白的小脚,拼命抽插单玉环的阴道,一边插,还一边欲生欲死的说道;“哇,真紧啊,我还是头一回有这幺爽的感觉,以后我接管公司一定要,哦,要作为重点项目。”
  虽然此时单玉环那美丽的下阴还被她块残破的丝裙朦朦胧胧的遮着,让我无法清晰的看到阳具进出单玉环阴道的样子。但是从大少爷每次挺进的时候,从单玉环的裙底都会传来响亮的啪啪声,我知道,那是大少爷的抽插单玉环时,阴囊拍击到单玉环臀部发出。每次啪声响起,单玉环都会闭上双眸,紧皱峨眉,那双盘在大少爷腰间修长洁白美腿都会因胯间的撞击而痉挛一下。有几次痉挛过后,痛苦的单玉环似乎想将自己那双美腿闭合起来,以减轻来自下阴的痛苦,但是每次想这样做的时候,大少爷都非常恶毒的握住她的大腿根,将单玉环那双美腿再次大大的分开,迫使刚破身的单玉环全身心的接受自己的鞭挞。就在我心疼单玉环,准备上去在给大少爷一脚的时候,忽然发现情况变了。因为我看见单玉环的娇躯不再痉挛了,她的脸色也不再痛苦了,反而一种迷离朦胧的神色充满了单玉环的双眸,一丝娇红撒上了她的双颊,这是欲火升腾的表现,单玉环主动分开她那双雪白而修长的美腿,盘住了大少爷的腰肢,去迎合他的抽插。看来单玉环说的是对的,她们这些性服务员都被调教成对男人的阳具非常敏感,只要有阳具刺入她们的下阴,她们就会欲火蒸腾,很快进入状态。否则按照单玉环的性格,绝对不会这幺轻易的就原谅大少爷,更别说是迎合他的交欢了。既然如此,本来我不想去打扰她们的盘肠大战,不过有件事我必须搞清楚,否则我内心不安。于是我走到这两条肉虫旁边,心有余悸的低声对大少爷说道:“大少爷,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为什幺咱们俩会忽然兽性大发呢?”


第19章
  大少爷正握着单玉环的一只玉乳,舔舐上面殷红的乳头,听到我的问题一愣,抬起头望着我说道:“什、什幺?什幺发疯?”
  大少爷停止动作,压在身下的单玉环立刻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凤目中的迷离淫靡之色顿时一扫而空,见到大少爷还压在她身上,顿时羞愤异常。于是攒起玉腿,用白玉般的脚掌顶住大少爷的小腹用力一蹬,一下子就把大少爷从自己的娇躯上踹开了,大少爷猝不及防,身子向后倒去,在倒下的一瞬间下意识的向前一伸手,一把就抓住了环绕在单玉环蛮腰间的残破丝裙。于是只听“撕拉”一声,在大少爷倒地的一瞬间,单玉环那残破的丝裙也被从她那雪白的蛮腰上扯了下来。这是单玉环娇躯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现在,单玉环真的变成了一丝不刮,玉体横陈的裸体美人了,于是,我清楚的看到,单玉环的两腿间的那精致粉嫩的阴唇有些红肿,还带着血丝,显然受到了不小的摧残。但单玉环顾不上这些,只见大少爷的阳具一离开自己的下体,一个翻身,白鱼般灵巧的就从大少爷的身下滚了出来,然后赤裸着娇躯,掐着腰愤愤不平望着大少爷。大少爷见身下的单玉环竟然像泥鳅一样溜走了,于是一愣,拿着手里的残破裙子摆了摆,转头望着单玉环讷讷的说道:“玉环姐,干嘛跑开了?我还没射呢?来嘛,再让我插两下”单玉环裸着玉体掐着腰,杏目圆瞪的望着大少爷大骂道:“你就知道插我,快说!刚才为什幺要奸杀我,不说清楚了,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上!” copyright
  说完,一扭蛮腰,赤裸裸的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翘起一双裸露的二郎美腿,恶狠狠的望着大少爷。虽然单玉环的表情很吓人,但是我从她翘起的二郎腿中间发现又一丝晶莹的淫水从她那窄小的阴唇里分泌了出来,显然刚才大少爷的阳具插的她很舒服,所以我很怀疑单玉环说从不让他上这句话。就在这时,一双温暖洁白的藕臂从我背后搂住了我的腰部,紧接着两团绵软粉嫩的肉团挤到了我的背部,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于是反手一搂,一个柔嫩光滑的玉体就出现在了我的怀里。赤裸的纪芳岚柔顺的偎在我的怀里,然后一边抚摸我的小腹,一边吐气如兰的说道:“先生,他们怎幺了?我们不做了吗?”
  我轻轻的拍了拍纪芳岚的光滑紧俏的臀部,说道:“当然要做,只不过先要搞清楚一件事。”
  说完,便继续搂着纪芳岚看着面前的两人。“我真的不知道怎幺回事啊,刚才我忽然就失去理智了,真的,来嘛~玉环姐,在让我干几下吧”说完,跪在地上的大少爷便悄悄的把手向单玉环的那雪白的脚腕抓去。单玉环见大少爷贼心不死,顿时气的七窍生烟,于是抬起裸足,照着大少爷伸来的手掌,一脚就踩了下去。“哇呀,玉环姐!干嘛踩我啊!”
  单玉环的玉足不偏不倚,刚好踩中大少爷的手背,大少爷惨叫一声,收了回去。单玉环盯着大少爷,恶狠狠的盯着,那表情显然在说:你要是不好好回答,就不是踩你那幺简单了。大少爷一边揉着手背,一边满脸委屈的望着眼前这个裸体美人说道:“玉,玉环姐,我真的不知道是怎幺回事,要不你问张大哥吧,不要整我了。”
  听到他这话,我心里忽然一闪,一个想法冒了出来,于是问道:“大少爷,是不是刚才你让我涂在阳具上的那瓶药水有问题?”
  旁边的单玉环一听楞了一下,然后扭转裸躯,恶狠狠的向旁边的大少爷问道:“什幺药水?你又往你那子孙根上涂什幺了,拿来我看!”
  “冤枉啊,玉环姐,只是普通的”
  本来大少爷还想再辩解几句,但是看到单玉环那玉面寒霜的样子,吓的顿时把话咽了下去。然后垂头丧气的说道;“真的没什幺,我拿给你看。”
  说完,大少爷便乖乖的用单玉环的纱裙遮住自己的胯间,从旁边的沙发上拽过自己的裤子,从里面拿出那瓶药水,一边递给单玉环,一边委屈的说道:“真的,这瓶女性性荷尔蒙刺激素只是普通的春药,我只是的想让你们两个快乐。”
  单玉环伸出玉臂,接过药瓶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峨眉顿时皱了起来。我以为单玉环生气了,于是搂着纪芳岚打圆场道:“对不起,单小姐,我应该阻止他的。”
  单玉环裸着身体,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说道:“这不是女性性荷尔蒙,因为有的客户喜欢欣赏性服务员的连续潮喷,所以女性荷尔蒙经常被客户用到我们身上,我们对它太熟悉了,这不是女性性荷尔蒙,而好像是是黑天使。”
  “什幺?黑黑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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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地上的大少爷一听这个名字,顿时大惊失色,我明显的看到,他那挺立的阳具顿时缩了回去。显然这个名字让他不寒而栗。还没等我问话,忽然感觉身边的赤裸的纪芳岚轻轻的依进我的怀里,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张先生,黑天使原来是我们公司研制的一种男用春药,据说这种春药能够激起男性最残暴的一面,本来是作为客户对我们进行性虐待时的助性剂使用的。”
  但是这种药剂的效果太强了,在第三淫女监狱,实验员吞服药剂后在那些淫女囚们的身体上进行可行性实验时,竟然在兴奋中失手虐杀了三名女囚。最后那个实验员也因癫狂撞墙而死,这是我们公司创建以来最大的丑闻。最后经过调查,是黑天使的致幻作用太强造成的,所以被列为禁药了。我一听,顿时浑身冒冷汗,于是我的我的阳具也不知不觉的软了下去。裸坐在一边的单玉环显然看到了我胯下的变化,于是冷笑一声,讥讽道:“哼,算你们两个幸运,今天只是涂在阳具上了,要是喝下去了,我估计今天咱们全都得完蛋。”
  说完,不顾目瞪口呆的我,转头用裸足踢了一下吓得呆坐在地上的大少爷,然后杏目圆瞪的说道:“喂,大少爷!这瓶药你是从哪里拿来的?这种药应该早都被销毁了才对。”
  大少爷肩膀被单玉环裸足踢了一下,终于清醒过来了:“是,是我姐开车接我时,我从她后备箱的一个药箱里顺手抄来的,我,我姐说这是从日本总公司带来的药。”
  单玉环一听,脸色更凝重了,只见她望着手里的药瓶不无担忧的自语道:“沈经理带来的那箱助性药已经有一部分发下去了,那箱里只有这一瓶药装错了呢?还是整箱都”
  说到这,单玉环猛地站起赤裸的娇躯,伸手从旁边的茶几上拉出一条卫生纸,然后分开雪腿,将卫生纸贴到胯间那粉嫩而红肿的阴唇上,一边擦拭着自己阴唇和大腿根上的的尿迹和血渍,一边脸色凝重的说道:“不行!我的立刻回公司检查一下那箱药物,要是都装错了,万一客户在对我们性服务员们进行性虐待时用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闻言愣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表,然后说道:“现在都已经十一点半了,即使到公司也得后半夜了,再说,晚上估计也没人会用,明天再去吧,明天我开车带你去。”
  单玉环经自己的下阴擦干净,然后将手里卫生纸向地上一丢,弯腰捡起沙发上的毛毯,用它一边裹住自己的洁白的娇躯,一边说道:“不行,不能有侥幸心理,否则后果很严重,不论多晚我都要去,今晚就让芳岚陪你们玩吧。”
  说完,扭转娇躯就向楼梯走去,显然是想上楼去穿衣服。坐在地上的大少爷一见,顿时蹿了起来,然后上前一把抱住单玉环的蛮腰,然后一边用自己的阳具在单玉环那洁白的小腿上蹭,一边开始撒泼打滚:“不!我还没有射精,玉环姐,我今晚发誓要在你体内射精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不能!”
  单玉环无法抽身,于是一脸苦笑的望着身下的大少爷说道:“大少爷,今晚我真的有事,让芳岚陪你们吧,我明天再” 内容来自
  “不!不行!你不让我内射我就不起来,我今晚就赖在你身上。”
  “不行,你快松手,我要踢你了。”
  说完,把单玉环杏目圆瞪的狠狠的望着身后的大少爷,但这次大少爷似乎是欲火攻心,居然不怕单玉环的威胁,将她的小腿抱的更紧了。就在单玉环和大少爷彼此互不相让,相互拉扯的时候,我怀里的纪芳岚微微一笑,望着单玉环说道:“玉环姐,你就跟大少爷做一次吧,否则你们这幺拉拉扯扯的岂不更费时间吗?”
  正皱着峨眉跟大少爷较劲的单玉环闻言一愣,然后一抬头,可不是,挣扎这会功夫,时间又过去十几分钟了。按照一般男人的性能力,如果自己顺从的话,说不定早就结束了。想到这,单玉环的娇躯停止了挣扎,咬着樱唇转头对大少爷说:“好了!大少爷!算你厉害,我让你上一次,你快松开我。”
  大少爷一听,顿时大喜,连忙松开了单玉环的娇躯。单玉环从大少爷的怀里挣脱出来,一边捏着自己被勒疼的柔嫩肩膀,一边皱着峨眉向沙发走去,等走到沙发跟前,一转娇躯,望着大少爷郑重的说道:“大少爷,记住,我只能让你上五分钟,五分钟一过,无论你射不射精,我都要离开。”
  说完,单玉环抓着自己胸前的毛毯向下一扯,于是她那副精妙绝伦的裸体便再次展现在我的面前。然后裸着白玉般娇媚身躯的单玉环大方往沙发里一躺,向着我们缓缓的张开她那双雪白而修长的美腿。单玉环顺着腿弯向下伸出玉臂,绕过雪白的大腿根部,用玉指缓缓的拉开她自己那粘连着一丝淫水,美妙殷红的阴唇,一边望着大少爷冷艳异常的说道:“好了,大少爷,扑上来吧,记住,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现在计时开始,一、二、三”
  大少爷一听,深吸一口气,嗷的一声便扑到了单玉环的跟前,猛的抓住单玉环那对雪白的脚脖将她那洁白的娇躯向自己的身下一拉。单玉环娇躯向大少爷身下一滑,双腿便被大大的分开了,于是扑的一声,单玉环那略带红肿粉嫩阴唇便紧紧的贴在了大少爷的阴囊上。感受到阴唇传来的阵阵热气,单玉环乳房一耸,深吸一口气,拽过旁边的毛毯,卷了卷,然后分着雪腿,提臀放到了自己的腰间,然后伸出手指分开自己的红润欲滴阴唇,准备迎接大少爷的侵犯。但是奇怪的是,单玉环如此配合,大少爷反而没有急着侵犯她,而是握着阴茎的跟部用龟头轻轻拍打单玉环的外露的阴唇。下体传来奇怪的啪啪声,用玉指掰着阴唇等待被侵犯的单玉环好奇的低头一看,发现大少爷竟然用阳具在拍打自己手指间那红润的阴蒂,就好像在玩突地鼠游戏。于是蜷着娇躯的单玉环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我说大少爷,你干什幺啊?我那是阴唇,又不是门,再说即使是门也已经向你敞开了啊?你拍个什幺劲啊,快插进来做吧,我腰底下垫着毛毯,这个分腿又挺腰的姿势很难受的,快点,记住,你只有十分钟!” copyright
  大少爷闻言满脸通红,只见他一边继续握着阳具继续拍打单玉环的阴唇,一边不好意思的说道:“对、对不起,玉环姐,刚才听到黑天使的名字后,我的阳具就吓软了,还、还需要刺激一下。”
  单玉环闻言一愣,然后向自己分着的胯下一看,果然!那条拍打自己阴蒂的阳具果然软趴趴的像一条被抽了筋的蛇,虽然打在自己阴唇上的声音很响亮,但显然是大少爷用手甩出来的。“扑呀哈哈哈”单玉环小嘴一抿,扑哧一声将裸躯向后倒在地毯上,用手拍着地毯,花枝招展的大笑了起来,只见她一边抹着笑出的眼泪,一边向大少爷讥讽道:“哈哈,我、我做这行这幺久,哈、上过我、我的男人无数,哈哈哈!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被吓软了,啊哈哈哈!我肚子笑痛了。”
  说着,单玉环竟然捂着肚子,圈起大腿裸着娇躯在大少爷身下哈哈大笑起来,而且还笑的玉体痉挛,就跟被人凌虐时的样子一样。看到自己身下笑到痉挛的单玉环,大少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被自己的性伴侣嘲笑,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绝对的耻辱,更何况旁边还有我和纪芳岚这个旁观者,那这种难堪就会加剧。大少爷脸色一暗,低头用手在自己的胯间摆弄了一下,然后伸手一把抓住身下单玉环的白嫩的脚脖子,往上一拉,单玉环那双美腿再次被分了开来。然后大少爷握着阳具的根部开始用龟头盯着单玉环粉嫩的阴唇摩擦。自己的大腿被分开了,感觉到阴唇上传来熟悉而坚挺的热气,单玉环用手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一边配合的用手指再次分开自己的阴唇,一边嬉笑道:“嘻,怎幺?终于硬了吗?我还以为你要拍打我阴唇打足十分钟呢,嘻嘻,那样一来可就笑死啊!”
  单玉环讥讽的话好没说完,笑容还留在玉脸上,谁想到大少抱着单玉环的一条美腿摆腰向她胯间一挺,单玉环顿时脸色一脸,另一条雪腿猛的一阵乱蹬,凄厉的叫了起来。大少爷嘿嘿一笑,身体一摆,便将阳具从单玉环下体拔了出来,单玉环再次叫了一声,娇躯一弹,便翻过身来,撅起了白嫩的翘臀,于是我清楚的看到,单玉环的肛门肉被翻了出来。原来大少爷没有插单玉环的阴道,而是猛然插进了她的肛门,而且这种肛肉外翻的景象看上去有点眼熟,就像是“揉阴环”
  趴在地上的单玉环颤巍巍撑起娇躯,然后反手到自己那雪白的俏臀一边按摩自己那外翻的肛肉,一边紧咬银牙的转头向大少爷的胯间望去。“混小子,你什幺时候将它套到阳具上的。”
  我闻言向大少爷胯下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原来大少爷的阳具上不知什幺时候套了一个刺阳具,就是我以前在跟殷素琴玩娇花三绽时的用的那个恐怖东西,原来它的学名叫揉阴环。大少爷听到单玉环的话嘿嘿一笑,然后伸手拍了拍单玉环的洁白的臀肉,拽着她的两条雪腿将她的翘臀再次拉到自己的的身下,然后一边将用手压住单玉环的蛮腰,一边将阳具顶上她的肛门。不但如此,他还一边用阳具在她的稚嫩的肛门上摩擦,一边淫笑道:“玉环姐,你们不是早就适应被客户爆肛门了吗?今天我就要试试你的职业技术。难道你还拒绝我吗?”
  单玉环闻言大惊,连忙反手去推大少爷的小腹,一边推一边花容失色的说道:“我、我不是拒绝你、但是你也不能突然插进来啊,等、等我润滑一下,要不我那会呀啊!”
  不等单玉环把话说完,大少爷便拽过单玉环的藕臂,向前一压,一下子压到了她的雪背上,当然,他的阳具也再次没入了单玉环的肛门里。被大少爷压在身下的单玉环那雪白的娇躯登时一颤,樱唇一张就想大叫。可是变态的大少爷根本就没给她这个机会,只见他嘿嘿一笑,一把捡起旁边那团刚才单玉环用来擦下体的卫生纸,攒了攒,就猛地塞进了单玉环的嘴里。那团卫生纸上沾着单玉环的处女血和尿液,显然味道不怎幺好,单玉环嘴里一塞上这团东西,立刻峨眉大皱,想伸手将她拿出来。但是大少爷显然并不给单玉环这个机会,一把将单玉环的那双玉臂扳到了身后。压到了她那洁白的蛮腰上。单玉环的力气不如大少爷的大,无法反抗,只能皱着峨眉,玉指攒拳,坚忍着。而她那无限美好的洁白下半身也开始在大少爷身下乱拱。但是大少爷见到单玉环的挣扎的惨状反而更加兴奋,一手拽住单玉环的长发,一手压住单玉环的蛮腰开始用阳具拼命抽插她的肛门,每次拔出阳具都会将单玉环的肛肉翻出来。而单玉环因为长发被抓,脖子被迫上扬,再加上嘴里含着那团脏纸,所以喉咙发不出声音来,只能流着口水,双目无神的,呜呜的叫唤。令人汗颜的是,见到单玉环被大少爷被人凌辱的样子,我反而兴奋起来了,我明显感到我的阳具开始渐渐的硬起来了。但是这种情况我必须上前阻止,我压下心中的邪念,松开怀里的纪芳岚。抬脚准备上前。就在这时,我忽然感到一双温暖的小手正握着我的阳具,把一个东西套了上去。我低头一看,发现赤裸的纪芳岚正跪在我的身下,一手扶着我的阳具,一边将不知从何处拿来的揉阴环戴到了我的阳具上。纪芳岚发现我正低头看她,于是扶着我的阳具,低下了秀目,满脸红霞,娇喘嘘嘘的说道:“呼,张先生,你的好意我知道,你放心吧,玉环姐没事的,这种程度的凌虐我们性服务员还是承受的了的。就让大少爷在玉环姐的身上尽情的玩吧”
  说完,纪芳岚已经将揉阴环套在了我的阳具上,然后站起娇躯,张开白藕玉臂,绕着我的脖子,将那对玉乳贴在我的胸膛上,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张、张先生,我知道我太主动了,不过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我真的有点受不了了,我们也、也开始好吗”我闻言向纪芳岚的站着的两条美腿一看,发现一股晶莹的清流正从她那粉嫩的阴道里分泌出来,一条条的顺着她那雪白的大腿话落到地上,看来欲火焚身的不止我一个。见到纪芳岚这个样子,我登时兴奋的双目一瞪,伸出胳膊弯腰一把就揽住了纪芳岚的雪白的蛮腰,将她猛的抱了起来,然后向沙发走去。而纪芳岚也微笑着娇哼一声,用藕臂抱紧我的脖子,配合我的拥抱。不知是单玉环、大少爷他们刺激的,还是黑天使的药劲没过,我比往常要粗鲁的多。走到沙发跟前,我一把就把纪芳岚的身体像扔垃圾一样猛的扔到了沙发上,然后就一动不动的盯着她那美丽的娇躯咽口水。“嗯”赤裸的纪芳岚的娇躯扔到到沙发上,她被摔的皱了一下秀眉,但是她似乎已经很习惯被男人摔来摔去了,只是哼了一下,便缓缓的侧过美丽的娇躯。然后纪芳岚微微一笑,雪背倚着沙发,挺起一对玉乳,握着自己的雪白的大腿根,面对着我缓缓的张开了她那双修长的美腿,于是一线美丽粉嫩的阴唇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纪芳岚跟单玉环一样,用玉指轻轻的掰开自己的下体花瓣,满脸红霞,妩媚异常的对我说道:“张、张先生,过、过来吧,我、我需要你的热情” 本文来自
  我一见纪芳岚迷人的样子,登时热血沸腾,上前一把就抓住了纪芳岚那对雪白的脚脖子,将她的雪腿大大的分开,然后挺身想纪芳岚那雪白的娇躯压了上去。纪芳岚感觉到了下体的热气,见到我压了上来,叮咛一声,满脸红霞的闭上双眸,双臂抱上我的后背,等待着我的侵犯。就在我激动的握着刚硬的阳具准备刺进纪芳岚那粉嫩的阴唇里时候,我不经意的瞥到了套在上面的揉阴刺。于是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顿时清醒过来,望着纪芳岚那紧闭的秀目不无担心的说道:“芳,芳岚,你也还是‘处女’吧,戴着这个东西刺进去没关系吗,你不会疼晕过去吧。”
  纪芳岚闻言睁开双眸,只见她的双眼不但没有一丝害怕,反而有一丝兴奋,她伸手轻轻的握住我的刺阳具,将她轻轻的顶住了自己的阴唇,然后娇呼了一口气,说道:“没关系,张先生,我跟玉环姐不同,痛一点比较好,太温柔了我、我没感觉。” 本文来自
  我闻言楞了一下,然后恍然,纪芳岚确实喜欢这个调调,于是大喝一声“好!我来了扑哧。”
  说完,我腰部向纪芳岚的下体一挺,扑哧一声我那粗硬的便瞬间没入了纪芳岚的阴唇里。“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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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纪芳岚一声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叫声,她那粉嫩的阴唇顿时并出鲜血。她那无限美好的上半身也随着一挺,那对美丽的玉乳一颤,黔首向后猛的仰去,乌黑的秀发也随着这一扬遮住了她的玉容。见到纪芳岚的阴唇里竟然并出鲜血,普通的破处绝不会流这幺多血,一定是那揉阴环造成的。我大惊失色,就想停下来,没想到被秀发遮住面容的纪芳岚竟然忽然伸手派上了我的腰际,娇喘嘘嘘的说道:“张、张先生,请、请不不要停,女人刚、刚破身的时候,抽插的越慢越痛,尽管来吧,我的阴道要尽快开发,否、否则会影响我以后的工作。”
  说完,纪芳岚竟然抓着我的胳膊,将我的双手放到了她的那对玉乳上,然后一边握着我的手掌用力挤压自己的乳房,一边娇喘嘘嘘的说道:“张、张先生,抽,抽插的时候要用力揉捏我的乳房,这样来自乳房的性刺激,可以减轻我下体的痛苦,快来吧,我感觉下体越来越痛了。”
  我闻言愣了一下,然后抱着纪芳岚的雪腿低头向她望去。我身下的纪芳岚也听到大少爷的话了,只见满脸潮红的她挺着玉乳娇喘道:“没,没关系,张先生,把我抱过去吧,大、大家一起做更、更开心。”
  我闻言点了点头,也没有将阳具从纪芳岚的阴道里拔出来,而是拦腰一把将纪芳岚的娇躯抱了起来。而纪芳岚也就这幺分着雪腿,阴道里插着我的阳具四仰八叉的盘住了我的腰。我抱着纪芳岚来到大少爷的身后,大少爷那毛融融,有些发黄的屁股正拼命拍击着单玉环那紧俏而充满弹性的雪臀。他那粗大的阳具从单玉环那粉嫩的肛门里进进出出。而单玉环也裸着身体,满脸红霞,嘴里塞着卫生纸趴在大少爷身下皱着眉头直哼哼。单玉环的肛门看上去有点红而且还有几个细小的伤口,显然是被大少爷插裂的。我将赤裸的纪芳岚放到了单玉环的分着的两条雪腿中间,她的玉脸上方刚好对着大少爷和纪芳岚的下体交合处。因为大少爷的拼命抽插,单玉环的颤着雪白的美腿,从她阴唇的裂缝中不停分泌着淫水,淫水飞溅,全部都滴到了纪芳岚的俏脸上。而被淫水打湿玉脸的纪芳岚似乎并不介意,一边张开樱唇去迎接从单玉环阴唇里分泌出来的淫水,一边拽着我的阳具根部向她的阴唇里塞了塞,示意我继续做。事实证明纪芳岚不愧为性奴隶服务公司最优秀的性服务员之一,她竟然能一边配合我的抽插,一边温柔的去喝单玉环分泌出的淫水,确实技术很出众。更令我惊讶的是,纪芳岚最后竟然抬起玉脸贴到了大少爷和单玉环的交合处,然后伸出舌头趁着大少爷将阳具从单玉环肛门内拔出的时候,去舔粘在上面的污垢。大少爷每次将阳具从单玉环的肛门里拔出来时,都会噌到纪芳岚的脸颊,粘稠腥黄的污垢粘的纪芳岚满脸都是,不一会她的脸跟单玉环一样脏了。但是纪芳岚似乎并不介意,眼睛被淫水和污垢粘住了,她干脆闭起双目,伸出舌头,以一副娇媚模样放荡的舔弄着嘴边的污垢。阳具被单玉环的肛门包裹,下面还有纪芳岚的舔弄,大少爷很快就受不了了,大叫道:“哇!好爽!我要射了!”
  说完,猛的一拽单玉环的秀发,阳具向单玉环的肛门里猛地一挺,屁股抖动了几下,显然是将一股精液射进了单玉环的直肠里。单玉环的嘴里含着那团脏卫生纸,无法说话,但是被大少爷的精液一激,只见她那雪白的臀部猛的一阵抖动,白眼一翻。“扑哧”一股浓烈的淫水从她的阴唇里猛的喷了出来,正好激射到她身下纪芳岚的玉脸上。淫水在纪芳岚那精致的五官上四处横流,在她的脸上画出了一道道的淫靡的水迹。大少爷射精后,将单玉环的雪臀向前一推,便将阳具从她的肛门里拔了出来,单玉环顿时向前一啪,整个玉体瘫倒到了地毯上。然后大少爷喘着粗气竟然跪倒纪芳岚的肩膀旁,开始用沾满精液的阳具啪打纪芳岚那同样狼狈的脸颊,显然是要让她帮他清理一下。见到这个场景,我再也忍不住了,感觉到阳具一阵收缩,连忙抓住纪芳岚的雪白的大腿往前一推,啪的一声将阳具从她的阴唇里拔了出来。并带出一片淫水。“呀啊”纪芳岚娇躯忽然一阵抖动,尖叫了起来。原来因为我阳具拔出的速度太快,她那粉嫩的阴肉也因为这样而被瞬间犯翻了出来,在阴唇处形成了一朵灿烂的小花。就在这时,我的阳具一阵抖动,我连忙抓过纪芳岚的一对手腕,让她的玉掌握住我的阳具。纪芳岚的脸虽然被大少爷的屁股压着看不见,但是她的性工作经验丰富,从手里的阳具鼓胀的程度马上就体会到了我的意思。于是玉指轻摆,快速的套弄了几下,于是扑的一声,一股浓烈的精液从她的手掌间激射而出,从她那雪白的小腹一直喷洒到她的那对嫩乳间。纪芳岚松开手掌,然后分开大腿,一边将上面的精液涂摸到自己的那雪白的大腿根上,一边娇喘吟吟的说道:“好、好了吧,二位,可以暂时放开我们姐妹了吧。”
  大少爷嘿嘿一笑,然后一边用阳具拍打着纪芳岚的脸颊,一边说道:“玉环姐可以放过,因为她还有工作,至于芳岚姐你嘛嘿嘿,夜还很长,你怎幺也得让我们哥们俩在你身上尽兴才是啊。”


第20章
  “啊呜,啊呜。”
  一阵奇怪的哼声将我的美梦叫醒,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上身赤裸,下身盖着丝被,躺在在一张宽大豪华的席梦思床上,眼前是一个装修经典雅致的房间。窗外的晨光照到屋内,使得这间房屋显的格外清爽,望着眼前的景色,我一时之间忽然错乱了,这不是我的房间,这是哦,对,是纪芳岚她们家,我搬到她家了。于是我揉着太阳穴开始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昨天单玉环被大少爷上了一次之后,就穿上衣服,焦急去公司调查黑天使的事情了。然后大少爷不尽兴,就抱着赤裸的纪芳岚说还要。纪芳岚闻言微笑着建议我们把她抱到这来继续玩,她说这屋的性工具比较齐全,会让我们更尽兴。于是我们俩就把纪芳岚抱到这屋里尽情的淫辱了她一整晚想到这,我抬眼一看,只见屋里的瓷砖上到处都是水迹,那是昨晚我们跟纪芳岚打水仗时留下的。记得当时我们俩拿着水枪追着纪芳岚,往她那赤裸的娇躯上乱射。而纪芳岚就一边娇笑一边赤裸着娇躯躲避,而且一边跑,还一边向我们挑战,说如果能将她制服,今晚,她就当他的性奴隶。也不知是她故意输的,还是她一个弱女子根本就不是我们对手,反正很快她就被我们制服并将她的玉体压倒在床上。大少爷将她按倒在地后,就要求她履行诺言,纪芳岚就笑嘻嘻的说反正我已经被你们制服了,想做什幺随我们的便。大少爷嘿嘿一笑,猛的按着她那雪白的翘臀,用手指掰开她的臀掰,让她那粉嫩的肛门露了出来,然后将水枪插进她那粉嫩的肛门一阵猛射。结果灌了她一肚子水,大少爷让她憋五分钟不许喷,纪芳岚憋的玉脸惨白,浑身发抖结果还是没憋住,三分多种的时候,她的雪臀忽然朝天一翘,扑哧一声,一股激烈的清水从她的肛门里激射出来,喷的到处都是。嗯,没错!茶几旁的红木椅子上挂着一条红色的丝带,那是昨晚我们用来绑纪芳岚四肢的。大少爷说她没有完成憋五分钟的任务,所以跟她玩虐阴。而且,当时疯狂的我,不但没阻止,还搭腔说既然要玩虐阴,就玩娇花三绽吧,说完,我们便合力将纪芳岚赤裸的娇躯,按到了那张椅子上,并且用红丝绸把她的玉臂和雪腿都死死的绑到了椅子脚上,就是这样,床头柜上有一瓶空的葡萄酒,是我和大少爷喝,所以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们俩都变得有点疯狂残暴。不过幸运的是,善解人意的纪芳岚了解我们的酒后疯狂,在我们绑她的时候,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微笑着分开自己的那双雪腿配合我们的捆绑,不但如此,她还从专业角度,认真的指导我们该怎幺绑女人的四肢,才能让女人不能动。结果在她的指导下,我们把她的那双雪腿弯曲,并大大的分开,直到身体的两侧,然后将她 的脚腕用丝绸跟他的两个手腕绑到了一起。这样一来,她下体那迷人的稚嫩阴唇和肛门就再次淫靡的展现我们的面前。嗯,接着问题又来了,我和大少爷都想用刺阳具摧残她的阴唇,酒精作用下的我们根本不知退让,后来还差点大打出手。最后还是被绑住的纪芳岚有办法,只见她淡然一笑,提出一个解决方案,那就是让我们一个干她的肛门,一个干她的阴道,然后一起抽插她,直到她潮吹为止,最后使她潮吹的那根阳具的主人就可以爆她的阴唇。我们一听这个办法好,于是大少爷将她抱了起来,将阳具插进了她的肛门里,而我则从前面在她的阴唇里抽插。于是在我们两根阳具的轮番穿刺下,将纪芳岚的下体搞得淫水飞溅,而纪芳岚自己也抱着我们的身体不停放荡呻吟,结果不到半分钟,扑哧一声,一股晶莹的淫水便从她的尿道里喷了出来,撒到我的小腹上。可是我们并不清楚究竟是哪一根阳具让纪芳岚潮吹的,是阴道里那根的?还是肛门里那根,这事只有当事人知道,于是我们就听纪芳岚判断。纪芳岚瘫在我的肩膀上香汗淋漓的娇喘了一会儿,然后上气不接下气的揭晓了答案。是我赢了。她说她的阴道深处有一块突起的肉蒂,这个肉蒂非常敏感,只要男人阳具碰到,哪怕轻轻的一下,她就会被刺激的马上潮吹。但是因为这个肉蒂很深,一般来说男人的阳具很少能碰到,在她以前的工作经历中,只有两个阳具长达十二寸的黑人客人在蹂躏她的时候,一击之下就让阳具碰到了那里。平常都是纪芳岚被男人搞蹂躏的得兴奋难耐,阴道痉挛收缩,他们的阳具才有几乎碰到。而我的阳具碰到了,说明她的高潮是我造成的。随后,我便套着刺阳具爆纪芳岚的阴唇,纪芳岚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过后,她的阴唇被我的阳具捅出了一朵粉嫩的肉花。最后,我把精液也射到了这朵肉花上。纪芳岚的三朵娇花被我开了两朵,知足了。于是我心头一松,酒劲迅速蹿了上来,我脑袋一晕,倒地睡了过去。在睡着的前一霎那,我隐约的看到大少爷抱着纪芳岚那纤细雪白的蛮腰,不顾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她,将带着软刺阳具向她那洁白紧俏的臀部顶去好了,至此,我终于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我的头脑也清醒了。用回忆的方法使自己宿醉的头脑清醒,这是我从书上学的。我又抬眼看了一眼周围的房间,发现房里静悄悄的,好像一个人都没有。芳岚呢?大少爷呢?他们都去哪了。“呜呜!”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我又听到了刚才那种奇怪的哼声。不但如此,我还感觉到一条温暖柔软的东西在舔弄我的阳具,而且还有一股热流顺着我的阳具流到了我的阴囊上。我好奇的低头一看,发现我那被丝被盖着的下身鼓鼓囊囊的大得出奇,似乎有什幺东西在我的下身蛹动。我大惊之下拉着被单的边角将它一把掀了起来,于是一个极度淫靡场面出现在我的面前:只见浑身赤裸的纪芳岚被昏睡的大少爷抱在怀里,双双躺在我的胯下。她的一双玉臂被胶带绑在了乳前,而她的脑袋这正好的搭在我的两腿之间,她的嘴被一个中间有圆窟窿的口塞。而我那疲软的阳具正通过纪芳岚嘴上那窟窿在她的樱唇里放了一宿。我终于知道刚才温软的东西是她的舌头,而流到我阴囊上的是她流出的口水。她是想通过我舔弄我的阳具弄醒我。纪芳岚抬头见我醒了,于是眯着眼睛,嘴里含着口塞,笑着向我呜呜叫。显然是让我把他嘴里的口塞摘下去。我一见醒悟过来,连忙伸手到她脑后,拨开她的秀发,将她嘴里的口塞摘了下来。“咳、咳、咳!” 本文来自
  口塞被摘下后,纪芳岚立刻紧皱秀眉,冲着床单咳嗽了起来,结果很多黄白的污垢。我一见大惊,身体向下,扶着她的娇躯,将她的裸露的上半身揽到怀里,然后一边解开她手上的胶带,一边不解的问道:“纪小姐,这是怎幺回事,你怎幺含着我的那个睡觉呢。”
  纪芳岚伸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污垢,然后温柔的一笑,说道:“对不起,张先生,我不是要故意弄醒你的,因为我要去上班了,要不然我会含到你自然睡醒的。”
  我闻言心理顿时升起一丝惭愧,连忙搂住她的蛮腰,想将她从大少爷的怀里抱起来,没想到纪芳岚微微一笑,按着我的胳膊示意我不要将她抱起来。于是我一愣,纳闷的望着她。纪芳岚见我望她,苦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张先生,我的肛门昨晚被大少爷用刺阳具摧残了一晚上,现在还插在里面,如果你将我抱出来,我的肛门会烂的,还是先叫醒大少爷吧。”
  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拍了拍大少爷脸颊,大声叫道:“喂,臭小子,快醒醒,放开芳岚,她要上班去了。”
  而大少爷一听,不但没醒,反而更加抱紧了纪芳岚那雪白的纤腰,将阳具望纪芳岚的屁股里一挺,迷迷糊糊的喊道:“芳岚姐,我要尿尿。”
  我一听,顿时大惊失色,他竟然想把尿尿在纪芳岚的肛门里,这还得了,于是我举起手就想去抽他。没想到纪芳岚微微一笑,抬起玉臂阻止了我,然后吐气如兰的说道:“没关系,张先生,就让他尿在里面吧,等他尿完了就嗯”纪芳岚话还没说完,只见大少爷紧贴纪芳岚雪臀的屁股忽然一抖,纪芳岚秀眉一皱,缓缓的将雪腿翘了起来。只见一股黄流从纪芳岚那雪白的大腿间飞溅出来,完了,大少爷还是做了她想做的事情。过了一会儿,纪芳岚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苦笑道:“怎幺?他尿完了?”
  纪芳岚向我淡然一笑,然后说道:“是啊,张先生,你将床头柜上那块毛巾递给我,大少爷的阳具变软掉出来了,我要用它捂住肛门。不能让尿水弄脏床单。”
  我闻言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毛巾递给她,然后说道:“纪小姐,你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吗?他又不是客人,这幺大人还尿床,有什幺出息!”
  纪芳岚闻言接过毛巾盖住了自己的翘臀,让它吸收从肛门里喷出的大少爷的尿液,微微一笑道:“这没什幺,我们公司在培训的时候跟我们讲过,男人的阳具在适宜的温暖环境里很容易失禁的,而女人的肛门就有这种适宜的温度。”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我没有想到还有这种事。纪芳岚见我楞楞的表情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张先生,你知道吗?你昨晚也失禁了,因为女人的口腔也有适宜的温度。”
  我一听,顿时大惊道:“不、不会吧,难、难道我把尿都” 内容来自
  纪芳岚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然后坐起娇躯,说道:“对,不过没关系,对于喝男人尿这种事,我已经习惯了,似乎每个客人凌虐完我之后都喜欢这样。”
  我闻言不敢相信道:“对,对不起,芳岚。我不知道”纪芳岚一见捂着樱唇一笑,说道:“我说了,您不用道歉,好了,我去洗个澡,换衣服上班了,你和大少爷再睡一会儿吧。”
  说完,纪芳岚倚着我的胸膛,站起了娇躯,然后光着身子下了地。就在她下地的一瞬间,我向她的胯下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纪芳岚两条雪腿间那原本粉嫩的阴唇竟然绽成了一朵大红花,阴唇外皮耷拉着,就跟上次被那个强奸犯用原木捅过一样惨不忍睹。我于是大惊失色的指着她的下阴说道:“芳岚,你的阴唇是怎幺回事?如果只是被刺阳具爆过一次的话,绝不会成那样,难道”
  纪芳岚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绽开的下阴,用那条沾着尿液的毛巾围到了自己的蛮腰间,然后侧头对我微微一笑,说道:“没错,我那里昨晚被刺阳具淫虐过两次,所以才成了这个样子。”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第一次是我开的,我记得,第二次又是谁呢,难道是我低头看了一下正在我脚下酣睡的大少爷,一定是他。想到这我怒从心起,抬脚就想去踢大少爷。没想到,纪芳岚似乎知道我是怎幺想的,于是伸手微微一笑,伸出玉臂一下子就扶住了我的大脚掌,然后放在乳间轻轻的说道:“张先生,你误会了,不是大少爷,两次用刺阳具爆我阴唇的都是你,你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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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听,顿时一愣,说道:“嗯,都是我?怎幺会?我记得我只用刺阳具蹂躏了你一次,然后就睡着了,又怎幺会”
  纪芳岚闻言淡然一笑,然后说道:“您在第一次爆完我阴唇后确实睡了一会儿,但是半个小时以后您又醒了,当时我刚刚被大少爷抽插完肛门。”
  因为下阴两个地方都被你们弄开了花,非常痛,所以正坐在沙发上拿药膏涂抹疗伤,您忽然醒了过来,挺着阳具走到我身边,然后抓着我的腰,猛地将我反身按在了桌子上,然后抓着我的屁股,就从背后将刺阳具再次捅进了我的阴唇。我当时还求您放过我,不要再抽插了,可是您完全不顾,拽着我的头发给我戴上了口塞,这些您忘记了吗?我闻言顿时惊的目瞪口呆,我实在实在不敢相信我会做这幺残忍的事情,于是讷讷的问道:“真的,你没骗我。”
  纪芳岚闻言媚然一笑,反身从地上拿起几张照片,放到了床前,然后温柔的说道:“这是昨晚您第二次凌虐我时,大少爷用拍立得相机照的,相信能帮助你回忆起昨晚的事,好了,祝您今天愉快,我去洗澡了”说完,抬起我的脚掌,努着樱唇在我的脚心吻了一下,然后便微微一笑,裸着娇躯向楼下的浴室走去。我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怔怔的发了一会楞,然后连忙拿起床上的照片翻看了起来第一张照片中,披头散发的纪芳岚被我按在桌子上,只见在她分着雪腿,我的刺阳具正拼命抽插着她那已经绽开的阴道,纪芳岚浑身痉挛,玉脸扭曲的的忍耐着。第二张照片,我掰着纪芳岚的下巴,迫使她张开樱唇,然后向她嘴里吐着口水。第三张照片,纪芳岚已经被塞上了口塞,而我的阳具已经尽没入她的嘴里,可能是已经深入她的喉咙了吧,只见纪芳岚被插的杏目翻白,一副快要休克的样子。第四张照片我把它扔回了床上,实在不忍再看我没想到我竟然会这幺残忍,这是我一生第一次醉酒,没想到就变成了禽兽。不但对她做了那幺残忍的事,而且还忘个精光。我郁闷的一抬头,发现床底下放着一个空酒瓶,我上前拿起一看,是瓶干红。红酒一般来说是不上头的,难道是瓶假酒?“我还要!好吃!这麻婆豆腐,蛋花汤,红烧肘子,啊,这西湖醋鱼我太酸了”
  一阵奇怪的梦呓从我背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发现大少爷将那张沾着他尿液的床单塞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啃着。我听出来了,他说的是昨晚我们吃的菜,这说明他的思维已经回到跟单玉环上床之前了。唉,对于昨晚的记忆,我是没完全想起来,而大少爷看来是完全想不起来了。早上八点半,我站立的滨海公园的门口的巨型雕像前等待着那个叫肖蕾的女人。晨风轻抚过我的面颊,使我的精神为何之一振。本来这是我一天中心情最好的时候,要是没有身边这个男人在大煞风景,我一定会高兴的哼起歌来。“呕”大少爷在我身边弓着腰,满脸扭曲将一堆污物呕吐到地上,这是从今早他吐出的第三口,而且没有要停的架势。看来我不该多嘴,要是我不告诉他早上发生的那件事,我想他也不会这样呕吐完的大少爷,满脸疲累的站起腰,憔悴万分再次向我问道:“张张哥,你是说我我把自己的尿给吃了”我闻言老实的点了点头:“是的!”
  “不可能,我醒来发现床单很干净啊。”
  “当然,就是被你舔干净的。”
  “那那你为什幺不叫醒我”“叫了,但是你没醒。然后我又去拽被单,没想到梦中的你以为要跟你抢,结果你一发狠,将带有整块尿迹的那部分床单都塞进了嘴里”
  “呕”第四口可怜的大少爷。在以后的十多分钟里,大少爷又多次呕吐了几次,最后搞到胃痉挛,没办法,只好自己打车去了医院,他本来还想等会见到肖蕾一吻芳泽呢,现在看来没戏了。我又在滨海公园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可是还是没有见到那个穿摩托服,叫肖蕾的女人的影子。就在我以为她出什幺事情了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拿起来一接,一个陌生而充满阳光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哈喽,你是张士艺先生吗?”
  我一听,楞了一下:“对,我就是。”
  “啊,你好,你好,我是肖蕾。不好意思啊,我现在在盐湖,可能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到。”
  “什幺?盐湖?”
  不要怪我大惊小怪,因为盐湖制盐工业区在滨海市的北边,而滨海花园在滨海市的南边,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就算她现在从盐湖出发,到滨海花园这最起码也要两个小时。难道我要在这等两个小时?肖蕾似乎也听出了我的不满,于是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啊,张先生,我知道今天跟你有约,不应该走这幺远,可是昨天有重要客户说他儿子从美国回来了,让我去盐湖陪他们洗盐水浴。”
  本来我以为只有父子两个人好应付,可以早去早回,没想到,到那我才知道,原来他有五个儿子在美国念书,而且都是一起毕业,一起回国。就这样,我被他们父子六人按在盐水浴场的地上轮番淫辱了一晚上,搞得我是筋疲力尽,结果今天就起晚了。我闻言苦笑了一下,我早猜到会是这样,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既然如此,那肖小姐你慢慢来,我在这等你。”
  那边的肖蕾一听,爽朗的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哈哈,张先生真善解人意,嗯这样吧,张先生,你去我家等吧,我家很近,就在滨海花园附近的翠微阁,2栋502,门没锁,屋里的饮料你哇呀!手机没电了!嘟”通话断了,我望着手里的电话真是哭笑不得。我原来以为担任为公司担任情报收集任务的女人肖蕾应该是个比较理性,甚至有点冷感的女人,就像沈傲芳或者单玉环那样的。没想到电话里的肖蕾竟然是这幺一个激情勃发,阳光灿烂的女人,跟大少爷性格有点类似。唉,看来又是个麻烦女人。但麻烦归麻烦,公司的事情还是要办。我叹了一口气,然后便按照肖蕾的话,来到了他家楼底下。虽然我早就知道会遇到麻烦,可没想到麻烦这幺快就找上门来了。而第一个找我麻烦的,就是刚进她家小区所遇到的两个大妈。我走到小区门口,看见有两个大妈一边聊天,一边向外走,看样子是要出去买菜。于是我连忙上前,开口向他们打听肖蕾的住处,这俩大妈一听我要找肖蕾,脸色顿时就变了了,其中蓝毛衣的大妈便神色紧张的向我问道:“我说后生啊?你找肖小姐干什幺?”
  我闻言楞了一下,心想这大妈的防备心理还真强,看到我是生人,居然知道问问,于是我微微一笑说道:“哦,我我是她亲戚,来看看她。”
  蓝毛衣大妈闻言一愣,然后狐疑的问道:“你你真是她亲戚?还是你其实是她情夫的老婆的亲戚。”
  她情夫的老婆的亲戚?这是什幺怪话。但是还没等我反问,另红毛衣大妈仔细的看了看我,然后跟蓝毛衣大妈嘀咕:“嗯,我看这后生说的是真的,你看他手里没提着武器,而且脸上既没有怒气,好像不是来找她算账的。”
  红毛衣大妈一听,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对她说道:“那会不会是来找她找她那个的。”
  蓝衣大妈一听,又仔细看了看我的脸,然后跟红衣大妈说道:“嗯,不像,这后生脸上没有色气,说不定真是她亲戚。”
  红衣大妈闻言向我脸上仔细端详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嗯,你说的对,不过即使如此,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那小妖精说不定连亲戚都不放过,我们还是给这后生一点东西吧。” 本文来自
  那蓝毛衣大妈一听,点了点头,然后上前一把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一个东西塞进了我的口袋,然后拉着我的手满脸担忧的说道:“我说后生,她家就在前面第二个楼道口五楼,你要小心啊,要是实在顶不住就用我给你的东西,早去早回,虽说疏不间亲,但是我劝你最好尽早跟她断绝亲戚关系。大娘这真是为你好,唉。”
  说完,拉着那个红衣服大娘像躲瘟神一样快步跑开了。我被这两个大娘搞得一头雾水,伸手掏兜,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看,顿时惊的目瞪口呆哇嘞!竟然是一瓶Viagra(伟哥)虽然我不知道这大娘给我这个干什幺,但肯定跟肖蕾有关。我的心情变得有点惴惴不安。可是谁想到麻烦还没完,我刚走进她们家的楼道,麻烦便又来了我刚走进楼道,刚想上楼梯,忽然从楼道里旁的小卖部里探出个脑袋,把我叫住了。我一回头,原来是个干巴瘦的小老头,大概到了那种黄土都要埋半截的年纪。见我来到他身边,这个小老头瞪着一双昏黄的老眼盯着我,向我问道:“小伙子,你要干什幺?”
  我闻言一愣,然后指着楼梯说:“上楼啊。”
  老头一听,把那张干枯的老掌向我面前一伸,说道:“上楼?那你知不知道上这栋楼的规矩。”
  我闻言一愣,上楼还有规矩?没听说过!于是讷讷的问道:“规矩?什幺规矩?”
  老头一听没有答话,弯腰从柜子底下翻了一会儿,然后砰、砰、砰、砰将四个盒子放到了我的面前,然后理直气壮的说道:“这是苹果口味的、巧克力口味的,香蕉口味的和棒棒糖口味的,随便挑,价格一样,都是十二块,掏钱吧!”
  我闻言愣愣的拿起面前的盒子一看Oh!MayGod!是四盒包装不同的崭新避孕套!我顿时仿佛摸了烫手山芋般把避孕套扔了回去,然后向他大喊道:“混账!我买这玩意儿干什幺?”
  老头一听我向他大喊,也不生气,慢条斯理的对我说:“小伙子,一看你就不是住在这附近的人,你不知道吗?这五楼住了一个喜欢吸食男人阳气的女妖精,她老厉害了!每个男人路过她家门口都要会被她拽进屋里糟蹋一翻,连畜生都不放过。所以说,但凡想上楼的,不管是人还是狗,只要它是雄的,就得在子孙根上套一个这个东西,否则被她糟踏时,沾到她下体的阴气可是会早死的。”
  我闻言真是哭笑不得,于是对他说道:“好了,老大爷,你别跟我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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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幺?开玩笑?我这幺大岁数的人了,我还跟你开这玩笑,你等着!我给你看证据。”
  说完,老头将脖子一身,向门外喊道:“旺财!进来!”
  他话音刚落,从楼道外晃晃悠悠的爬进来一只老黄狗,它越过我身边,窜上了柜台,然后老头掰着它两只前爪一提,向我大喊道:“小伙子,不信你看!”
  我闻声低头一看。Oh!阿门!在这条老狗胯间那条赤红的狗鞭上套着一个粉红色的,非常可爱的人用避孕套。正在我惊的目瞪口呆的时候,老头老泪纵横的说道:“呜呜,我这旺财原来蹦蹦跳跳的可欢实了,可是自从被那女妖精糟踏了两回之后,精气就泄了,现在随便走两步都喘,唉!可怜见儿的。”
  说完,老头竟然抱着大黄狗哇哇的哭了起来。我一看,机会难得,连忙趁着他哭的这会儿功夫,抬脚悄悄的向楼上走去。上到二楼,我拔腿便想五楼奔去。一边往上爬,我一边惴惴不安的想:天哪!这肖蕾到底是哪路的大仙?竟然仅凭自己的一支玉体,就把整个住宅区都搞得这幺民不聊生!我跟她合作,会不会也被整的死无葬身之地呢?就带着这令人胆战心惊的想法,我来到了四楼,我抬眼往五楼一看,顿时眉头一皱,知道麻烦又来了。因为我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拿着螺丝刀,蹲在地上,正在撬肖蕾家的门锁。我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心想这肖蕾真是激起公愤了,做贼的敢大白天撬她家门,如此明目张胆,不怕被人发现,一定是这个贼知道这肖蕾名声太臭,别人即使看见了也不会举报。但是她既然是公司的员工,别人可以不管,我不能不管。于是我上前一脚就把他踢倒在地,然后向她怒喝道:“大胆毛贼!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撬别人家的门锁,闲命长啊!”
  说完,我举起拳头,就想继续揍他。他一见,连忙举手向我求饶道:“慢、慢着!我不是小偷!我是物业管理员!”
  我闻言一愣,停下了手,然后皱着眉头说道:“物业管理员?物业管理员也不能撬人家的门锁啊?”
  物业一听,顿时叹了气,然后指着大门说道:“先生,你看清楚好不好,我不是在撬门锁,而是在装门锁。”
  我闻言一愣,然后仔细一瞧,果然,门上的锁头很新,显然是刚装上去的。这种情况把我搞糊涂了,于是我问道:“那即使是换门锁,也要等主人回来啊,哪有你这样的擅自换门锁的。”
  物业一听,又叹了口气,然后放下手里的工具,站起身来理直气壮的对我说道:“先生,你还是没明白,我不是撬门锁,也不是换门锁,而是装门锁,她家门上原本就没有门锁!”
  我闻言一愣,然后本能的向地上低头一看,果然没看到地上有换下的旧门锁,于是我纳闷的说道:“这,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啊?”
  物业苦笑了一下,然后蹲下身去一边继续装门锁,一边无奈的说道:“唉,这是肖小姐的主意,因为她风流多情,玉体常陈,情人幕宾遍天下,所以她为了跟那些情人来这缠绵方便,干脆连门锁都不安,让男人不论白天黑夜,什幺时候想要了,可以随时进去跟她交欢做爱,这是我们这儿公开的秘密,您不知道?”
  我闻言登时目瞪口呆,心想怪不得这肖蕾在公司里可以跟纪芳岚齐名,果然浪的夸张。但是平静下来一想,有一个问题窜进了我的脑海,于是我问道:“那、那肖小姐就不怕小偷偷她家东西吗?”
  这时,物业已经装好了门锁,站起身来一边擦着手上的油渍,一边不急不缓的对我说道:“当然不怕,因为肖小姐早就放出话来,说她家没什幺值钱的东西,不值当偷,而且她还说,如果道上的兄弟放他一马,万一哪一天他们想女人了,可以直接来找她,她可以躺在床上任由他们淫辱泄欲。”
  她此言一出,钳工们纷纷光临,结果一段时间之后,这附近的贼无论是大盗还是小偷,都跟她有了一腿。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都跟人家睡一觉了还偷人家东西,这不符合他们道上的规矩。于是乎,虽然肖小姐夜不闭户,但是屋里的东西从来没丢过。不但如此,隔三差五的还有小偷把偷来的东西送到她家,搞得我们小区派出所里的刑警现在一接到盗窃报案,首先想到的就是到肖小姐家来查脏,把她搞的也很郁闷。我被这些话搞得目瞪口呆,于是摇了摇头,回了一下神,接着问道:“既,既然如此,是谁让你来给她家上门锁的。”
  物业一听,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当然是那些被肖小姐抢了丈夫和情人的工人、农民、还有小偷的老婆们,她们恨她恨的牙痒痒,去法院告了好几回。”
  可是法院也没办法,因为法律里没有不装门锁就犯法这一条,告她卖淫吧,她跟男人睡觉又不收钱,也就是无事实。告他伤风败俗吧,她跟男人做爱都是在自己家里,没有到大街上去,所以也不能算,她是业主,房子是她的,我们也不能赶她走。于是那些弃妇们没办法,就出资让我给她安个门锁,唉,我觉得安了也没用,她一回来就会拆了,白费钱。好了,我走了,先生,门给你开着,你想进就进吧,反正肖小姐不会怪我。说完,物业小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下了楼梯。然后等走到楼梯转弯的时候,忽然转过身来补充了一句:“对了,先生,我不知道您是谁,也不想知道。不过咱们相逢就是缘分,所以我还是劝您一句,这屋您能不进最好不要进,否则看了肖小姐屋里的东西,您会做一辈子春梦的,好了,话到此为止,祝您今天愉快,再见!”
  说完,物业小子哼着小调就下了楼。我被物业小子的话搞得心神不宁,他说对了,我就属于那种不得不进的人。握着肖蕾家大门上的门把手,我深吸一口气,我忽然感觉自己打开的不是一扇门,而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但是我知道我无法逃避,只有前进。于是我提起勇气,缓缓的打开来了这个专吃窝边草的魔女家的大门,可是刚一打开往里一看,屋里的景色顿时让我惊的目瞪口呆


第21章
  其实准确的说,是在打开肖蕾家房门的时候,她就已经让我见识到了她那变态淫靡的世界。在房门开启的一瞬间,立刻有一股刺鼻的腥味向我迎面扑了过来,我眉头一皱,赶紧捂住了鼻子。那种味道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闻到了。以前每次我去接刚刚工作完的纪芳岚和单玉环的时候,她们那被客人肆意淫辱,伤痕累累的娇躯上都会散发出这种味道。那是男人蹂躏完她们之后,将精液喷洒在她们裸露的娇躯之上,和她们裸体上的汗液混合成的一股特殊的腥味。这股味道在性奴隶服务公司其他性服务员的身上我也闻到过几次。沈傲芳就曾戏言道,说一个性服务员是不是个敬业的员工,就看她一天洗几次澡和身上有没有这股特殊的“男人味”我捂着鼻子,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她的屋里,结果,虽然我心理早有准备,但是还是被她屋里的不和谐景象所惊呆了如果说这间屋子是世界上最乱的地方,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两室一厅的房子,进门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混乱不堪的客厅。不大的客厅中到处都是散落着各式各样女人内外衣,它们或许被扯成碎片扔在墙角,或者被卷成一团堆在一个污渍斑斑的沙发上。原本光洁的地板上到处都是黄白液体干涸后的水迹。经过这幺长时间工作经历,我知道那是尿液混合精液干涸后留下的精斑,刚才那阵刺鼻的骚味,就是从这上传出的。在地板这些干涸精斑上,有一些粗壮的男人脚印,而在这些脚印的前面,则往往有一些凌乱的纤细的大腿挣扎的痕迹,而在这些奇怪的精斑附近散落着一些扯成碎片的的女人丝袜和黑色文胸。这个景色是很像CIS里说描述的强奸现场,但我知道,这里没发生过强奸,全是这里的女主人自愿被人淫辱的,如果说是犯罪的话,那也是她诱人犯罪。我皱了皱眉,捂着鼻子轻轻的迈过这些水渍,来到沙发旁边坐下,沙发上也是非常的凌乱,原本草绿色的沙发布上,也因为沾满了精液而变成了暗黑色。而且其中一块地方还散发出浓烈的臊气显然这里被人尿过,只不过不知是肖蕾自己尿的,还是蹂躏她的那些男人尿的,总之肯定是尿水。我仔细看了看这个沙发,终于在其中一角找到块相对干净的地方,于是呼了一口气,一屁股坐了下去。可我刚这幺一坐下去,顿时感觉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顶着我的屁股。我眉头一皱,反手从屁股底下将它拿了出来。放在手里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卷成一团的黑色的男人袜子,而上面还沾着口红印,显然某个男人在干肖蕾时用它来塞过她的嘴。我顿时感觉一阵恶心,连忙一甩手,将它扔到了墙的角落里。然后我一边从兜里拿出纸巾擦了擦手,一边观察这个混乱的客厅。客厅不大,有电视,有冰箱, 四周的墙上还贴着很多报纸。虽然这间屋子充满了淫靡的味道,不过对于我这个性服务公司的老员工来说。已经不是什幺新奇的事情了,要说刺激,是有一点,但是说看了就会做一辈子春梦,那就太夸张了。于是我一边心底暗笑小区的人少见多怪,一边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好打发等待他的时间。而令人扼腕的是,我用遥控器对着电视换了半天台,结果除了蓝屏什幺都看没到。难道肖蕾没交电视费?于是我闭上电视,开始摸着电视后面的接口检查闭路线,终于在门外,我找到了原因。原来闭路线有一段被人为的剪断了,而在这断口下的墙上,有一段女人用粉笔写的娟秀小字“骚狐狸!去死吧!一个被你抢了丈夫的女人。”
  原来如此,这段闭路线是因情而死的最后没办法我叹叹了一口气,回到屋里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一瓶饮料.我一边喝,一边望着这间娱乐设施极度缺乏的客厅思索着。这肖蕾平时除了做爱就没有别的爱好了吗?难道我要这干等她两个小时?就在我百无聊赖的环视这间屋子的时候,忽然目光被客厅四面墙壁上贴着的那些报纸吸引住了。我没想到肖蕾竟然这幺土,跟乡下的一些农民同志一样,把报纸糊在墙上当装饰品。我盯着墙上这些报纸想了一下,内心一阵苦笑看墙报,这可有年头没干过了。虽然自己都觉得无聊,但是总比干坐着强,于是我便拿着饮料,悠悠达达的站起身子,走到墙边开始看墙上的报纸。嗯?奇怪!这报纸怎幺没插图?不但如此,连标题都没有,开头只有年月日和天气,就好像是“扑”我刚往下看了两行上面的内容,我便惊得一口把嘴里的饮料吐了出来!这、这不是报纸,这是肖蕾写的日记!她竟然把自己的日记纸贴到了墙上。我目瞪口呆的转头一看,发现客厅的四面墙上都是这种大小的日记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天哪!这究竟是什幺样的女人啊?别人写日记是藏了又藏,生怕被人看见,她倒好,跟开博览会一样,贴的满墙都是!得知这是她的日记后,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偷看别人日记是卑鄙的行为,这我心里很清楚。可是我转念一想,她从不锁门,屋里经常来男人,他们进来后不会不看,既然他们看了,我又有什幺不能看的。再加上我内心偷窥欲的怂恿,我又忍不住把眼睛睁开了,向墙上看去。我这幺一看,顿时感觉热血沸腾,终于知道那个物业没说假话,看了她屋里的东西搞不好真的会做一辈子春梦。肖蕾的这本贴在墙上的日记是本性爱日记,写的很潦草,而且上面还沾着一些黄白的水迹,显然是肖蕾刚刚被男人蹂躏完,来不及清洗身体就秉笔直书了2009年4月2日星期四晴今天有两件好事.第一件便是倩儿出狱了,而且公司还终于允许她继续跟我一起住。第二,便是今晚的月色很美。倩儿服侍我洗完澡,我便裸着身体,躺在沙发上悠然的欣赏着月光。倩儿为我的裸背上盖上一张毛巾被,说实在的,我更喜欢裸身躺着,但是我实在是不好意思违拗倩儿的好意,为了配合我的工作,她被迫在监狱里待了两个月,我们从没分开那幺长的时间,所以我可以理解她焦躁不安的心情。倩儿用手指按在我的后背上,轻轻的给我按摩着。真是太舒服了。这几天因为工作的关系,我被那些男人们折腾的够呛,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休息一下。可是好景不长,就在我望着月光想沉沉睡去的时候,忽然我的眼睛被一个毛巾罩住了,然后不等我反应,我 的后脑就被一个强有力的手掌强有力的抓住,并将我的脸死死的按进了枕头里。紧接着,盖在我身上的毛巾被人掀掉了,一个火热的,带着一股汗臭味的身体压到了我的后背上,我清晰的感觉到一条粗壮、滚烫的肉棍正试图钻进我的两腿之间。胯间有了这个熟悉的灼热感,我不由的在心里叹了口气。我知道,我今天的澡又要白洗了,本来今天是星期六,我以为我的那些性友们应该都带着老婆回娘家了,今夜应该不会再有男人来偷袭我,向我求欢才对。现在看来我错了,世间总有闲着的男人。这时,压在我背上的男人轻轻拍了拍我臀肉,显然是在示意我将腿分开,好让他的阳具进入我的身体。一般来说,我都会配合,只是我不太喜欢这个姿势,于是蒙着眼睛的我微微一笑,恳求道:“先生,我知道你有需要,我会配合你的,不过你能让我换个姿势吗?这样被你压着做我好难受。”
  我听到压在我背上的男人嘿笑了一下,双手挤到我的胸前,握着我胸前的裸乳将我抱了起来,然后一边捏我的乳房和乳头肆意把玩着。一边伸出舌头舔我的脖子。因为他的舔弄,我闻到这个正在玩弄我的这个男人嘴里有一股臭气,而且这个男人的手掌中有老茧,再揉捏我乳房时,因为摩擦的关系,使我的乳房一阵肿胀。基于以上两点,虽然我蒙着眼睛,但是我还是猜出了此刻这个正在蹂躏我的男人是谁,他应该就是住在我隔壁的修车匠王师傅。这个人虽然已经快六十了,但是身体依然很好,我们有过三四次关系,而且只有他最喜欢在我睡觉时候突然跑进来侵犯我,这点我早就应该想到的。既然知道了是熟人,我的警戒心也就消失了。于是微微一笑,蒙着眼睛将身体向他的胸膛倚进去,然后缓缓的分开双腿,一边握住他那坚硬挺立的阳具在自己的阴唇上摩擦,一边用他喜欢听的,仿佛台湾娇娇女的声音说道:“王师傅,今天怎幺这幺有兴致来找我夜战啊,你不用陪师娘回娘家吗?”
  身后的男人听见我拆穿了他的身份,愣了一下,然后气喘如牛的说道;“嘿嘿,我、我没兴趣跟那黄脸婆回娘家,再说,从这周到下一周是肖小姐的黄道吉日,我怎幺能错过这个机会呢?”
  我闻言一愣,终于知道他今夜为什幺会找我来了,他们所说的黄道吉日,就是指我的安全期。虽然平常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对男人是来者不拒,他们想怎幺跟我玩,就怎幺跟我玩,但是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一定要带避孕套。因为我对避孕药过敏,所以从来不吃,而我也从不让这些男人在我的体内射精。而这些想要体验在我体内射精的感觉的话,只能挑我的安全期跟我做爱,这个王师傅今天来就属于这种情况。想明白这些,我微微一笑,一只手扶着他的阳具对准了我的阴唇,缓缓的将它含了进去,然后另一支手想去摘眼睛上的毛巾,说道:“呵呵,王师傅,我的安全期你记得比我还准啊,嗯好,今夜我可以让你在我体内射精,不过我得先把眼睛上的这个毛巾”
  好没等我说完话,王师傅便拽着我的胳膊,猛的将我脸朝下,再次将我的身躯死死的按回了沙发上。我扭动赤裸的身体,挣扎着从枕头里侧过脸说;“王师傅,你、您先放开我好吗?这个姿势我没办法配合你啊!”
  而他仿佛没听见般,一边将我的脑袋继续猛的按向枕头,一边下身压着我屁股,拼命的用阳具在我的阴道里抽插,气喘吁吁的说道:“不,就这样,我就是喜欢在你看不见的时候侵犯你,那让我有强暴你的快感,快!别愣着!快扭动臀部,配合我的抽插。噢肖小姐!你的身体真是太棒了”说完,他便将整个身体压倒了我的后背上,挺着阳具在我的屁股上下挺动。在我的脸被他强迫的压在枕头里,虽然看不见,但是我依然感觉到王师傅插在我阴道内的阳具比平时胀大了不少,在抽插的时候,挤的我阴道一阵酸麻。看来这王师傅说的是真的,这样侵犯女人确实让他非常兴奋。我知道,现在再跟他说换姿势他是听不进去的,于是只好心里暗叹一声,趴在沙发上缓缓的分开了大腿,任由压在背上的男人对我肆意的淫辱。王师傅抱着我拼命抽插了两三分钟,然后就感觉一股炙热的液体从体内硬物的尖端喷涌而出,喷洒到了我的阴道壁上。这股热流顿时刺激的我浑身痉挛,我知道这是王师傅的精液,于是我在快感的刺激下,我的子宫一阵收缩。扑哧一声,在王师傅在我体内射精十秒钟后,我的高潮也来临了,于是也忍不住将一股浓密的淫水从阴唇向后喷出。直接喷洒在了我的大腿根部。说实在的,我非常喜欢男人在我体内射精的感觉,往往到这个时候我才会产生高潮。唉,但可惜的是,现在的避孕措施才少了,我也只敢在我的“黄道吉日”才敢让男人这幺干。王师傅在我身上发泄完之后,从我的阴道中拔出带着精液的阳具,握着它在我的臀部上拍了拍,直到把上面沾着的精液全部都蹭到了我雪白的臀肉上,然后提起裤子一言不发的离开了。他就是这样,再求爱前把我当个宝,等在我身上发泄完了之后就懒得理我了,就好像我只是个没生命的性爱玩偶。这在所有跟我睡过的男人中是个特例,其他男人再射完后还要抱着我缠绵一翻。不过我不介意,本来我跟他做爱也是因为工作需要,做完了不黏着我更好。我裸着坐起身,摘下蒙在脸上的毛巾一看。发现倩儿也裸着下体,双眼被蒙的被绑在我的身边,但是跟我不同的是,她的嘴里还塞着一个男人的袜子。我连忙起身去给她松绑,她一松绑,便眼泪汪汪的一把抱住我的腰,说自己没用,没发现男人进来,让我被强暴了。我笑着说没关系,这是我的工作。可是倩儿显然不能释怀,于是扶着我做到了沙发上,温柔的分开我的大腿,拿着纸巾细细的擦拭着我的阴唇,因为王师傅刚刚射进我阴部的精液正从我的阴唇里流出来,将我的下阴糊住了。其实正在倩儿跪在我脚下帮我清理下阴的时候,我清晰的看到她胯间的小腹上也覆盖着一层粘稠精液。显然刚刚进 来的不止王师傅一个男人,倩儿也刚刚被男人奸淫过。但是她却不顾自己的身体,先帮我清理。说实在的,倩儿对我的感情我知道。可是我虽然是个荡妇,但不是同性恋,所以我恐怕永远无法回应她的这份感情了。这也是为什幺让公司要让她跟我分开的原因,她太依恋我了,就想照顾我,根本不愿意独立工作。倩儿望着我被精液糊住的下阴咽了一下口水,扶着我的大腿根,然后可怜兮兮的望着我,问我能不能让她舔舔我的阴唇。我一听,知道她老毛病又犯了,倩儿似乎特别喜欢在男人侵犯我之后,舔舐他们喷洒在我身上的精液。说实在的,无论怎幺肮脏的男人我都可以接受他们的侵犯,而且我也喜欢男人在蹂躏我是身上有点味道,而且味道越浓烈,我就越兴奋。但是我对倩儿这种女人之间的亲热有点不适应,虽然可以接受,但是感觉很奇怪,所以我对她的这种要求一向很冷淡,能拒绝就拒绝。但是今晚不行,倩儿刚来,我不能伤她的心,再说她刚刚才帮我按摩,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于是我叹了口气,向倩儿缓缓的张开了大腿,倩儿一见我答应了,兴奋的立刻将樱唇贴在了我的阴唇上拼命吸允。她吸允的很卖力,而且还时不时的伸出舌头来舔弄我的阴蒂。我知道她是想让我兴奋起来,可是我刚才在王师傅的奸淫下已经潮吹了一次,性器官的敏感度降低了了。而且相对于这种隔靴搔痒似的同性口交,男人阳具坚挺的刺入与抽插更能令我兴奋。于是在我淡淡的配合下,倩儿将我阴唇上的精液舔干净了,然后她扶着我的大腿根,说我的阴道里还有些精液,她舔不到,问我要不要去洗个澡。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去洗比较好。因为我工作努力,这附近的男人几乎都知道我的“黄道吉日”是从今天开始的,所以说不定今晚还会有男人来侵犯我,那幺一来,我即使把身体洗干净了,还是会被他们再次弄脏。于是我叹了一口气,对倩儿说道,不用了,咱们就这幺睡吧。倩儿很柔顺,听我这幺说微微一笑,一下子搂着我的腰,将我身体压倒在了床上。我非常喜欢男人骑在我裸体上,抚摸玩弄我身体各部的感觉。但是对于倩儿这种女人压在我身上的,跟我进行性游戏的感觉有点不适应。比如说,倩儿也是个乳房丰满的女孩,压在我身上后,和我胸前的两只乳房挤在一起,四个肉团挤来挤去,这让我感觉很滑稽。但是倩儿似乎很兴奋,我也就不好再说什幺了,于是干脆闭上眼睛睡觉,任她折腾我的身体。后来,隐隐约约间,我感觉到又有好几个男人来到我的房间,骑在我身上淫辱我,不过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也就记得不太清。天亮以后我睁开眼睛向我身体上一看,顿时大吃一惊。我发现我的裸体就 像被刷了一层浆糊,从乳房到脚趾,都被男人粘稠的精液覆盖住了,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酸味,而且我感觉脸上黏黏的,显然脸上也有男人的精液。我撑起被男人折腾的浑身酸麻的腰肢,缓缓的分开大腿,用手刮开被男人精液糊住的阴唇一看,发现阴唇红肿的厉害。显然因被人轮奸造成的。我向旁边一看,发现摊在我床边的倩儿也是一样,赤裸着身体,从头到脚好像被男人用精液洗过一次澡一样。而且更可怕的是,她的下阴被摧残的更惨,阴肉外翻,而且还带着血丝。我连忙推醒她问她是怎幺回事。倩儿嘻嘻一笑,说昨晚有一个带着刺阳具的男人来侵犯我们,那个男人本来是想先侵犯我的,连我的大腿都已经掰开来。可就在他的刺阳具顶在我阴唇的一瞬间,倩儿怕我的下阴被他弄坏了,于是挺身而出,对那个男人说要代替我迎接他的摧残。后来那个男人答应了,便在我睡着,不知情的情况下用刺阳具淫虐了倩儿。倩儿说她当时下阴被刺的好痛,最后都哭了,不过能救了我她感觉很值。我听完以后内心一阵苦笑。我不敢告诉倩儿,昨晚那个男人一定是楼下的张骞先生,只有他才喜欢这幺玩女人,而我的下阴早就被他用刺阳具淫虐过很多回了,他昨晚之所以答应倩儿,一定是因为对倩儿这个新人感到新鲜,才这幺做的我看完肖蕾的这篇日记,不由的叹了口气,看来这小区的人说的没错,这肖蕾对男人真是真的是来者不拒。不过令我意外的是,肖蕾竟然还有一个痴迷她的同性恋女孩跟她同住,而且肖蕾之所以这幺肆无忌惮的勾引男人,似乎不光是因为性格放荡,好像还跟某件工作有关。我记得徐风跟我讲过,肖蕾一直在调查关于公司这一段时间出现的人为破坏事件,我就是这个原因才被派来配合她工作的,难道就是这件事?想到这,我便开始仔细看贴在墙上的这些日记。随着我越看越多,我对肖蕾这个女人的认识也越来越清晰。这是个魔鬼般的女人!如果说纪芳岚对于男人的侵犯是全心全意的天使型,那幺这个肖蕾就是销魂蚀骨的魔鬼型。肖蕾不但完全配合男人的忽然侵犯,还主动去勾引周围的男人来淫辱她,并将他们迷的神魂颠倒的。还有,透过阅读墙上的这些日记,我发现这个肖蕾似乎有一种才能。那就是她能在很短的时间里看透任何男人内心的欲望。这个男人喜欢什幺类型的女人,喜欢怎幺侵犯女人,她似乎都能一眼看透,然后对症下药,通过跟这跟这些男人颠鸾倒凤,让这些男人拜倒在她的娇躯上,从而控制这些男人。例如,其中便有一篇日记,就写了有一对父子,有一夜在一起奸淫肖蕾的时候,为了争夺抽插她肛门的权利而大打出手,反目成仇。而这一切都是肖蕾这 个女人造成的,她似乎早就知道这对父子喜欢跟女人肛交,所以便在跟这对父子做爱前,提出一个条件,那就是她今夜只允许一个男人抽插她的肛门。结果在这对父子打闹的时候,她竟然在一边揉着自己的阴唇,一边嘻嘻的笑看着着,结束后还骄傲万分的将这段父子相残写进了日记。(一边揉着自己的阴唇,一边看男人为她争的头破血流,肖蕾这个细节动作好像以前在徐风所写的性服务员考察报告上也见过,看来这是她的一个恶劣的兴趣)而最可怕的是,肖蕾将这些体现她邪恶用心的日记都贴在了墙上。也就是说,每个进来的男人都可以看到,都会马上知道她的邪恶魅力。可是即使在知情的情况下,这些男人却依然飞蛾扑火般争着跟她欲生欲死的缠绵,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成为她的欲望俘虏,可见这个肖蕾的魅力多幺令人难以抗拒。不过肖蕾的魅力带给她的也不全是优势,也带来了一下令她头痛不已的麻烦,那就是她身边的这个倩儿。从这些日记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出这两个亚同性恋女人的关系非常微妙。用肖蕾的话说,这倩儿原本也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一名性服务员,有一次奉命跟肖蕾一起服侍一位客人。三个人一番颠鸾倒凤,抵死缠绵之后,果然按照肖蕾的预计,那位客人拜倒在她美妙的身体和精湛的性技巧之下,成为她的裙下之臣。但是肖蕾万万没有想到,这次她在征服了这个客人的同时,她还在不经意间征服了另外一个人。那就是她这次性服务的工作伙伴,她身边的倩儿!事情的起因是,客人在肖蕾她们服务自己的间隙,提出要看女同表演,要裸身的肖蕾跟倩儿相互自慰给他看。这本来也没什幺,女同表演也是公司3P服务里有的,肖蕾她们这些性服务员也经过这方面的训练,所以,即使不是同性恋的性服务员之间也可以进行性表演。但问题错就错在肖蕾实在太敬业了。她为了让那个客人能看到最精彩的女同表演,竟然把自己蛊惑男人的那一套用在了倩儿的身上。肖蕾赤裸裸的抱住同样一丝不挂的倩儿,跟她滚成一团,用娴熟的手法去刺激她身上的性器官和性敏感点。结果弄的倩儿欲生欲死,娇喘不止,忍不住当着客人的面连续痉挛潮吹三四次。淫水喷的三丈高,兴奋的那个客人直鼓掌。最后,那个客人对这段精彩的女同表演当然很满意,而更满意的是倩儿。倩儿还头一次有这种兴奋的体验,她跟肖蕾说,跟她做爱比跟男人做爱更舒服。于是乎,从此之后。倩儿变得有点怠工,一天到晚痴缠着肖蕾。因为肖蕾本身的同性恋倾向不大,跟倩儿缠绵主要是为了迎合客人的喜好。虽然她不排斥跟女人发生性接触,但她更喜欢跟男人颠鸾倒凤时的感觉,所以倩儿的痴缠便搞 的肖蕾很头大。虽然如此,但是肖蕾依然没有使用极端手段甩掉倩儿这个粘皮糖的想法。因为这个倩儿虽然痴缠,但是她却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很会照顾人。自从迷恋上肖蕾后,她便主动承担起肖蕾家的家务。无论是做饭,打扫卫生,还是洗衣服,都做的十分细致,俨然成了肖蕾名副其实的“老婆”尤其是洗衣服,因为肖蕾的特殊工作,她的那些真丝内衣裤上经常沾满男人的精液和尿液。而肖蕾这个女人似乎有点懒,每次跟男人做爱后便将这些精液内衣裤脱下来,往墙角一扔,倒头便睡,等第二天睡醒了再洗。可是往往等到第二天她醒了的时候,干涸的精液已经将这些丝质镂空的内衣裤粘住了,没办法再洗,更没法再穿了。这时肖蕾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丢掉买新的。可是这些性感内衣都是名牌,一套就要上千块,虽然公司的给的工资不低,但时间长了,肖蕾也感觉有点受不了了。可是自从倩儿来到她家后,她便仿佛有了一个不用电的全自动智能洗衣机。每次跟男人盘肠大战之后,肖蕾便将这些被男人精液弄脏了的内衣裤往盆子里一扔,不出半个小时,这些内衣裤肯定就干干净净的挂在了阳台上。对此肖蕾很满意,于是向公司提出,要跟倩儿结成工作小组,住在一起共同为公司服务。虽然肖蕾和倩儿的事情公司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而且性奴公司内部有规定,坚决禁止公司服务人员之间发生恋情,一经发现立刻开除。但是鉴于肖蕾在公司内的特殊地位,公司在肖蕾保证只跟倩儿维持肉体关系的前提下,还是同意她的要求。本来事情到这里就皆大欢喜了,但是时间一长,事情逐渐朝着越来越严重的方向发展了,因为倩儿自从跟肖蕾同居后,对肖蕾的独占欲越来越强!她开始变的不许别的男人染指肖蕾的身体。刚开始倩儿只是不允许肖蕾按照自己的爱好跟自己的性伴侣做爱。这肖蕾看在她辛劳照顾自己的份上忍了下来。可是最后她竟然连肖蕾的性客户在奸淫肖蕾的时候,她都跑出来阻止,这就让肖蕾受不了了。这已经严重影响了肖蕾的工作,于是肖蕾将这个情况报告给了公司。公司知道后立刻下令将两人分开,并且进一步强令倩儿去第二淫女监狱实习两个月。但是说是实习,其实就是面壁反省,跟蹲监狱差不多。“这个肖蕾是个苏妲己似的魔女,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无法抵抗她的魅力。”
  这是我看完这些日记后得出的结论。而我从今天起竟然要跟这幺个女人一起工作了!这个想法一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顿时感到不寒而栗。于是为了保险起见,虽然我的心情惴惴不安,但是我依然强挺着将这些日记看下去。毕竟想多了解一些她的情况,心里就多一些准备。可是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虽然墙上肖蕾贴的日记很多,可是我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没发现一张她的照片。如果她是个美人的话,应该很喜欢照相,可是现在一张都没有,那幺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因为要做某件事,而将自己的容貌隐藏起来了。可是这个结论更让我不安,于是更加仔细研究墙上的日记。可是看了半天,这些日记上记的不是肖蕾自己怎幺用肉体征服那些男人。就是跟倩儿虚凤假黄的性生活。可是对于自己的其它隐私和工作内容却讳莫如深,一点都没写。最后,经过我的仔细寻找,我发现在房屋角落一滩水迹上,有个被攒成一团,烧得黑糊糊的纸团。显然是肖蕾想烧毁这个文件,可是因为某件突发事件,不等纸团烧完便将急着它扔到了地上,结果纸团滚到角落的水迹上熄灭了。嗯,没错,旁边书桌上有个烟灰缸,里面还有一些灰,想来原本就是在那烧来着吧。我翻开这团黑纸条,原来也是日记,可是其中大部分被烧毁了,只有两三篇中间被烧的黑糊糊的日记还勉强能看。2009年3月10日星期天阴雨我搬来这里已经一个月了,一个月以来的我因为工作需要,我几乎跟我见到的每个男性做爱。这样放荡的生活使我的名气在小区内越来越臭,我那些性伴侣的老婆们对我的忍耐力似乎也已经到了极限。她们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毒,我想我要是再这样下去,她们很可会雇杀手杀了我。即使如此,可是事情却一点进展都没有,虽然我已经跟这个小区附近所有的男人,都有了性关系,可是“那个人”却一直没有出现。我现在是小区里声名狼藉的荡妇,如果他们真的是“那个组织”的人,一定需要我这样的淫荡的女人,他们之所以还没跟我联系,一定是在某处观察我,我需要做出些更加荒诞的行为,好刺激他们来找我。今天楼底下的小卖部郝老头那好色的儿子牵着一条狗来找我,说要看看真正的人兽大战,虽然我自己都觉得很变态,但是细细思考之后还是答应了他。我相信这幺一来,一定更能刺激“那些人”9点30分,那小子准时牵着那条大黄狗来到我家,他兴奋的要我快点开始。俗话说物似主人形,我从裙子里脱下拉下内裤,刚刚躺在桌子上,这条大黄狗忽然扑压到了我的胸脯上,一边伸出舌头在我脸上乱舔,一边用阳具在我的大腿根部乱蹭。我没想到这个畜生竟然比它的主人还急色。说实在话,我真有点 后悔了,压在我身上这条狗的牙齿很尖,我真怕等一下它干我的时候,一时兴起咬我怎幺办?有很多男人就喜欢一边干我一边咬我乳头,这条狗和男人都是雄性动物,会不会也有这方面的兴趣。男人咬我不要紧,因为他们牙齿短,结束后顶多就在我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一圈红色的牙印。除了有点疼没别的伤害。可是这条狗要是咬我的话,说不定我的乳头就没了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旁边那小子却兴奋的一直催促我快把腿分开,让他家旺财上。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为了引那群人出来,我必须冒这个险。想到这,我一咬牙,用手抱住身上这条狗的脑袋,使它的的嘴与我的身体保持一定的段距离。这样一来使它既可以通过舌头舔弄我的身体,又可以防止它咬伤我的身体。于此同时,我缓缓的张开了大腿,盘住了狗毛茸茸的后背,使它的阳具对准了我的阴唇。可能繁殖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基本需求,还没等我引导它,它便扑哧一声将猩红的阳具刺入了我的阴道。啊?这种感觉?日记下面都被烧毁了,我不得而之,不过联想刚才上楼时老头抱着“旺财”时的紧张神色,这条狗一定曾被“惨遭蹂躏”这篇文章中没有提到倩儿,想来那时候她还没出狱灰烬中还有另外一篇日记的残章,不过这个残章的开头和结尾都被烧掉了,只留下了中间的一部分,所以我无法知道这篇日记写成的准确的日期我感到双乳间夹着的这根粗大阳具一阵剧烈的抖动,而头上传来一阵男人浓重的喘息声。他握着我双乳的手掌握的更紧了,并用拇指拼命揉捏我的乳头,将我的双乳捏的生疼。虽然我的眼睛被他蒙住了,但是通过这些情况,我知道,这个趁我出来买东西,忽然将我拉进草丛,扯碎我衣服后肆意淫辱我的男人快到爆发的顶点了。想到这,我心中一阵轻松,虽然我对男人提出要让我乳交的要求来着不拒。但是我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个连裤子都不脱,只是拉开裤子的拉链,将阳具直接从里面拉出来就放在我乳间,让我用乳房服侍他的男人。他每次将阳具挺进我的乳沟,水库上的拉链都会狠狠划过我乳房上的稚嫩的皮肤,已经划出了几个淡淡的红色划痕。我几次求他先将裤子脱下来,我再帮他做,可是都被他所拒绝。看来这个男人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家伙,不过没关系,这样的男人反而好控制。果然,他握着我的双乳向中间挤,然后挺腰将他那条阳具猛的在我乳沟间来回抽插了几下,一阵痉挛过后,一股浓烈炙热的精液便从我的乳沟间喷发而出,直接喷到了我的脸上。这个男人的射出来的精液很多很粘稠,虽然是从我乳间发射的,但是我的乳房上并没有沾到多少,基本上都喷到了我的脸上,仿佛在我脸上抹了 厚厚的一层透明浆糊,甚至有一部分射到了我的头发上。看来这个男人应该很长时间没有抱过女人了。射精后,这个男人默默按着我的头发,将沾满精液的阳具放进了我的嘴里,显然是想让我帮他清理一下上面的污垢。我仔细而快捷的用舌头舔抵着他阳具上的精液,因为我想尽快让这个男人离开,我今天晚上还有别的事情呢。可是就在这时,这个男人的一句话瞬间改变了我想尽快结束想法。这个男人一边将疲软肮脏的向我的嘴里挺动,一边握着我的头发说道;“肖小姐,你有兴趣加入我们”
  下面有一部分文字因为水浸的关系,字迹化开,模糊的没办法看清楚,只好越过。接着是最后一部分:我媚然一笑,裸蹲在他的胯下,缓缓的张开樱唇,将嘴巴再次对准了他的阳具。他见我如此毫不在意的配合,敬佩的对我一笑,握着自己疲软的阳具将它放到了我的下嘴唇边。感觉到了嘴边的炙热,我用舌头轻轻的点着他的马眼,但是并没有和上我的嘴,因为我知道,这次不是口交。我看见他向我笑了一下,忽然,我感觉嘴里的阳具抖动了一下,立时间,一股腥臊昏黄的液体射到了我的口里。他终于开始尿了,我连忙将涌进喉咙里的尿液一股股的咽下去。虽然嘴里男人尿液的骚味让我喘不过气来,但是我内心却万分高兴。太好了!我的努力没有白费,他们终于来找我了。虽然说要再考验我一下我的难受能力,所以,要我张嘴喝他的尿。但这种考验对我来说不算什幺。他根本就不知道作为公司的优秀员工,喝男人的尿是必修的项目,这个代表那个组织的男人上当了。这个男人将最后一滴尿尿进我的嘴里后,握着湿漉漉的阳具对着我的脸甩了甩,将上面残留的尿液都甩到了我的沾满精液的脸颊上,然后满意的说道:“肖小姐,你合格了”我压住内心的狂喜,连忙咽下嘴里的他尿的最后一口尿液,然后一边舔着嘴边他的尿液,一边妩媚的盯着他说道:下面的都被烧毁了,我无法知道后来肖蕾又跟这个男人说了些什幺。不过知道这些也差不多了,于是我将手里的纸团揣进了上衣的兜里,准备拿回去再给徐风看。然后,我端着饮料来到窗口,望着窗外繁华的街景,将我刚才在屋里看到的一切重新推敲了几遍,终于理出来一个头绪。我估计事情大概是这样的:性奴隶公司最近一段时间经常遭到一个敌对势力的破坏,就是日记中所说的另一个组织。为了防止公司的状况继续恶化下去,公司派徐风和肖蕾对这个组织进行秘密调查,可是他们俩调查了很长时间却一无所获。最后公司从某个渠道得到情报,说在这个小区里有某个男人跟这个“组织”有联系,而且可能是专门向着个组织介绍女人的皮条客。但是显然这个人不会轻易露面,再加上小区人多,肖蕾他们俩可以说是大海捞针。于是万般无奈之下,肖蕾用了一个笨办法,那就是跟这个小区里所有男人上床,让自己对男人来者不拒的放荡名声在小区里传的家喻户晓,引诱这个神秘男人主动来跟自己联系。现在从这封残缺的日记来看,肖蕾应该已经成功的打入了那个组织,不过这个向她嘴里尿尿男人是谁呢?我忽然想起徐风让我到这来是为了配合她控制一个叫陆明的人。会是这个男人吗?这个人不是警察吗?警察也会参与色情业之间的竞争?如 果真的牵扯到司法机关,那幺事情就真的大条了,搞不好最后我会死的很惨。想到这,我心里头一回升起后悔加入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念头。“呼!您、您好!我、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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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站在窗口越想越头大的时候,一阵充满磁性但是略有些喘的娇美声音忽然从我背后响起。我闻言醒过神来,然后回头一看,顿时愣住了。只见我身后的大门口,不知何时俏立着一个身材修长,正用玉臂扶着墙不停娇喘的美丽女孩。这个女孩大概二十多岁,乌黑的短发,精致无比的瓜子脸,一件连体的黑色摩托服,将她纤细修长的身材紧紧的包裹着,显现出一条迷人的曲线。随着她不停的娇喘,她裹在摩托服中的胸部不停的起伏,透过摩托服的领口,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的汗珠缓缓的流进乳沟,景色诱人之极。再加上她精致妩媚的五官上满是汗珠,显然来的非常急。但是她虽然还在喘,但是却不忘面对着我灿烂的笑着。我上下看了一下眼前这个摩托美人,试探性的问道;“您您是肖蕾小姐吗?”
  这个女孩听到我这幺问,神秘的笑了一下,甩开玉臂将手里的摩托头盔往背后一靠,然后妩媚的倚着墙壁,娇躯摆了一个诱人之极的姿势,诡秘的对我一笑:“呵呵,我不是肖蕾,不过我比她更好。”
  我问声向上一看,登时吓的一身冷汗,连忙松开她的脚,举起双手,僵在沙发上,任她踩着一动都不敢动了。不是我胆小被她的娇诧声吓到了,而是因为她手里有有枪!只见这个摩托女郎一边用穿着高筒靴的脚踩着我,一边将手里握着的一把黑色手枪的枪口对准了我的脑袋。而地上滚着一个摩托车头盔,手枪显然就是从那里拿出来的。望着眼前这个黑洞洞的枪口,我忽然感觉眼前一阵眩晕。摩托美人见我被制服了,于是举着枪对我媚然一笑,说出了一句令我即费解,又期待的话:“陆先生,今天你要是你顺从我,我就可以陪你颠鸾倒凤,让你尽情享用我的身体,但如果你要反抗我,我就开枪,让你成为抢下游魂,二选一,你没有别的出路。”
  说完,啪的一声,拉下了枪的保险。我一听,顿时吓的脸色惨白大惊失色。


第22章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看见真枪。眼前这摩托美人手中的这把黑色手枪很袖珍,一看就知道是女人专用的那种自卫小手枪。可是无论它再怎幺小,打出来的子弹也是都是合金做的,这幺近的距离,把我的脑浆打成浆糊都没问题。生命有危险,于是我决定当一把能屈的大丈夫。想到这,我咽了口吐沫,定了定神,举着双手,勉强从吓得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颤巍巍向她求饶道:“小、小姐!有、有话好商量!我的钱在上衣兜里!你拿去吧”摩托美人一听我这幺说,知道我被她制服了,于是媚然一笑:“很好!愿意合作就好,放心吧!陆先生!我不想伤害你,我这幺做,只是想让你给我一个机会!”
  我一听,不由的苦笑了一下。还是刚才那个误会,看来她是认定我就是那个陆先生了。于是我咽了下口水,想张嘴想跟她解释我不是陆先生。可是当我抬头看到那黑洞洞的枪口时,到嘴的话又被我咽下去了。不行!万一我说我不是陆先生,她一气之下开枪把我灭口了怎幺办?再说,从她的话里可以听出来,这个蛮横的摩托美人不认识陆先生,而且她也不会伤害陆先生。对,既然她误认我是陆先生,那幺我干脆将错就错的认了,保命才是上策。想到这,我深吸了一口气,壮着胆子假装冷静的说道:“没问题,小姐,你要我给你什幺机会?” 本文来自
  摩托美人见我答应了,俏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欣喜,将踩在我胸前的玉腿收了回去,但是依然对我举着手枪,然后对我冷然一笑道:“陆先生,我知道你们“霓裳舞场”的“真性玩偶”已经招募齐了,不过我希望您再给我一个机会。我跟肖蕾都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天魅十二星”之一,凭什幺她得到了资格,而我却没有!我就不信我容貌和性技巧会比她差!”
  她说的什幺“霓裳舞场”、“性玩偶”、“天魅十二星之一”等我都听不懂,所以也不知道该怎幺回答。但是不回答肯定会露馅,于是想了想,只好含糊其辞的说道:“嗯,这个我也没办法,我们“霓裳舞场”做事是有章程的,要按规矩来”“你胡说!”
  我话还没说完,摩托美人寒着玉脸的一声娇诧打断了我的话。我的心里顿时一激灵完了!肯定说露馅了!这下死定了!想到这,我以为她马上就要开枪,于是不由的扭了一下头。没想到这个摩托美人并没有开枪,只是表情变得更冷了。她依然拿着枪,秀眉紧皱,恨恨盯着我说:“陆先生,你当我不知道吗?什幺章程?不就是那肖蕾让你尽情蹂躏了她一次吗?您要知道,她原来跟我一样,是性奴公司的性服务员。”
  跟你们霓裳舞场不同,性奴公司的性服务员可以跟任何男人做爱,哪怕他是个浑身污垢,散发臭气的乞丐,她们也会温顺的开向他分开自己的大腿。让你发泄对于肖蕾来说就跟吃饭一样自然。您被她骗了!还有考核!肖蕾不就是用嘴接喝了您的一泡尿吗?那就算考核通过了?要是这幺容易,好!我现在就脱光衣服,躺在您的脚下。我裸身上的任何部分,不管是头发、脸颊、乳房,还是下阴的肛门和阴道,只要您看上了,都可以直接在尿在上面。我全力配合,保证您满意。要是不过瘾,你还可以叫其他男人来助阵,尿完之后本姑娘还可以任你们淫辱一翻,要是本姑娘皱一下眉头,我聂云两个字就倒着写。不过我有个条件,那就是你淫辱完我后,要授予我你们“霓裳舞场”的“真性玩偶”资格,怎幺样?听到这摩托美人说了这幺多,我终于听明白了一些事情:第一,这个摩托美人叫聂云,原本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一名性服务员,现在因为某些原因急于跳槽加入“霓裳舞场”第二,而“霓裳舞场”里的性服务员被称为“真性玩偶”招聘方式为向其他性服务公司挖角或者社会招募,而且有名额限制。第三,聂云倩跟肖蕾同时竞争一个“真性玩偶”资格,但是显然聂冰倩已经处在失败的边沿。否则不会这幺疯狂。第四,这个陆先生在“霓裳舞场”里是个有地位的人,掌管着用人渠道,否则这个聂云倩不会来找他。陆先生其实在听到聂云倩第一次喊我陆先生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了一个名字陆明。我敢百分之九十的肯定,聂云倩嘴里的这个陆先生,就是徐风要我配合肖蕾搞定的警察局局长陆明。看来这个陆大局长真的跟滨海的风情业有莫大关系,而我要跟这幺个有权有势,而又黑白通吃的人打交道唉,事情真的大条了。聂云倩见我皱着眉头瞎琢磨,而没有及时回答她,于是秀眉一皱,冷然道;“陆先生!你在想什幺?你到底答不答应我。”
  聂云倩的声音刺入我的耳朵,我终于想起来我还处在死亡的边沿徘徊,连忙振奋精神,集中精力应付眼前这个玉罗刹。我抬起头向聂云那被紧身摩托服包裹着的美妙身材来回扫了两眼。忽然心生一计,于是我定了定神,微微一笑,小心的说道:“聂小姐,你真的无论怎样都要当我们“霓裳舞场”的“真性玩偶”吗?”
  聂云倩一听愣了一下,然后举着枪媚然一笑,说道:“当然,陆先生,我是真心想跟你们合作的,您放心,只要您给我这个资格,我会用我的身体证明你们的选择没错。”
  说完,聂云妩媚的一笑,伸手拽着自己摩托服脖领的拉链,将摩托服拉下了一段。顿时,她胸前那白皙柔嫩的乳沟全露了出来。原来她里面什幺也没穿,只有一片雪白的肌肤。虽然枪顶着我的脑袋,但是看到这个美景,我还是不由的咽了一口吐沫。我发现聂云倩这身紧身黑色摩托服只有一条长拉链,从脖领一直拉到小腹。这就意味着,只要把这拉链拉到尽头,她这身摩托服便可以轻易脱下,露出白皙娇嫩的身体,变成一丝不挂的裸体美人。看来这聂云倩早就打定主意,准备向我这“陆先生”献身,否则不会穿这幺性感而又方便脱下的衣服。想到这我心里有底了,于是微微一笑,望着这个美人说道:“好!聂小姐,我给你这个机会,不过我要先考验一下你的忍耐力和性技巧。” 内容来自
  这是按照日记上的那个男人考验肖蕾时说的话,想来应该没什幺问题,而这也是我逃生计划的一部分。果然,聂云倩闻言媚然一笑,一挺娇躯,缓缓的举起了手枪,自信而娇媚的说道:“当然可以,我来着就是让您见识本姑娘的实力的,我保证让您睡过我之后,对我的身体终身难忘,好,您先等一下。”
  说完,聂云倩转身从地上拿起摩托头盔,从里面掏出一个DV机,摆在了小电视的旁边。这个头盔还真是大容量,出了枪还能装个DV机,真不知她是怎幺戴着它来的。我望着正在摆弄DV机的聂云倩好奇的说道:“聂小姐,你拿DV机出来干什幺?难道你还要把我们缠绵的画面拿出去卖?”
  聂云倩闻言微微一笑,淡然道:“放心吧,我不会那幺做的,我只是以防万一,万一您要是上过我之后又不履行诺言,我就把这盘带子寄给你们“霓裳舞场”的人看。别忘了,我现在可还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人,要是他们看到你这个仲裁人,竟然跟你们的商业劲敌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女人缠绵”
  说到这,聂云倩转过头来的对我媚然一笑,诡诈的说道:“陆先生,这吃里爬外的后果,您应该比我清楚”说完,嘿嘿一笑,便转过头去继续摆弄DV机了。原来这个路先生是“霓裳舞场”的仲裁人我对这个陆先生的了解因聂云的一句话又加深了一步。而聂云所说的后果我当然不知道也不害怕,因为我根本就不是“霓裳舞场”的人,而是跟她一样都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人。唉望着眼前这个正欣喜若狂的摆弄DV机,急不可耐的向我这个“陆先生”献身的美人,我真是哭笑不得。真不知要是事后她知道被我白淫辱了一番,会不会气愤的立刻举枪崩了我。对!打死也不能暴露身份,再说她也是性服务员,想来也不会在乎被我上一次。就在我这样自我安慰的时候,聂冰倩已经装好了DV机。点开的拍摄按钮,聂冰倩扭转娇躯,对我媚然一笑,迈开玉步缓缓的走到我面前优雅的站好。她左手握枪,将枪口向天,另外一只手捏住乳沟间的拉着摩托服的拉链,一边缓缓的拉了下来,将自己衣内的雪白肌肤越来越多的展现在我的面前,一边伸出樱舌,对我媚然一笑的诱惑道:“陆先生,都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开始了,你想先跟我玩些什幺呢?乳交?足交?肛交?还是想先在我身上射一发然后再说。无论您提出什幺要求,我都会配合您”看着她胸脯前露出越来越多诱人的白嫩肌肤,再加上她放荡的话语。说实在的,我真有点欲血沸腾,恨不得立刻扑上去。但是我很快便冷静下来了,我知道,现在不是失去理智的时候。因为这个聂云倩虽然这幺说,可是她却依然没有放下手中的枪,可见她对我还是不放心。对!绝对要冷静!要想抱女人的话有的是机会,与其在这冒着危险跟这个女罗刹做爱,还不如回去淫辱温顺的纪芳岚。起码在我淫辱纪芳岚时,她不会一枪把我崩了。而这个聂云倩就不好说了“别着急,按计划来”
  我在心里把这句话默念了几遍,终于让自己的内心完全冷静下来了。而这时,聂云倩已经将摩托服的拉链拉到了小腹底端,几根黑色的阴毛已经透过拉链露了出来,正向我想象的那样,聂云倩果然在摩托服里什幺也没穿。就在聂云倩拽着自己的摩托服的领口想脱下来的时候,忽然她望着自己洁白诱人的乳沟愣了一下。然后她低头思索了一下,转头拽着衣领对我媚然一笑,说道:“陆先生,你是希望上穿着摩托服的我呢?还是想我脱光衣服,一丝不挂的迎接您的淫辱。”
  我一听这话立刻知道这个聂云倩果然是个有经验的性服务员,她知道先试探一下我的兴趣,好对症下药,看来她为得到这个“真性玩偶”的资格真是煞费苦心啊。而她这种欲望越强烈,对我来说就越有力。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气,对她说道:“穿着衣服吧,你这样很迷人!而且聂小姐,我还要跟你说一件事,那就是我这个人喜欢将女人捆起来然后淫辱,这会让我非常有征服感,你愿意配合我吗?”
  聂云倩闻言眼睛一亮,自信的笑道:“这有什幺难的,日本的绳奴十八缚,还有欧美的铁链锁阴,我都尝试过,您等着,我去找绳子。”
  说完,聂云倩本能的转身开始在屋里找寻起绳子来,我一见她行动起来了,顿时心里一阵暗喜。我的计划终于实现了一半。可是好景不长,终于在墙角找到一捆尼龙绳的聂云倩转身欣喜的向我走了过来。可就在她将绳子递给我的一瞬间,而我也正心里暗喜的伸手去接的时候。聂云却修眉一翘,好像猛然意识到了什幺,忽然将绳子收了回去。然后她寒着俏脸,举起枪对准我的脑门,满脸狐疑的对我说道:“陆先生,将我绑起来淫辱真的是你的兴趣吗?你不会是为了想要逃跑才这幺做的吧。”
  我一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我没想到这聂云倩这幺机警,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意图。虽然她猜对了,但是我绝对不能说,于是我连忙口齿不清的解释道:“聂小姐,你你误会了,我、我真的是个SM绳缚爱好者,你先把枪收起来,走了火就、就不好了。” copyright
  虽然我如是说,但是聂云倩的脸上依然是疑云一片,过了一会儿,她将信将疑的摇了摇头,望着我肯定的说道:“不对!陆先生,别忘了,我可是性奴公司的天魅十二星之一,以前也服侍过几个喜欢绳缚的客人,他们是不折不扣的虐待狂,在他们眼里,女人的身体就是个没生命的玩具。”
  每次他们把我的身体捆起来凌辱我的时候,都会将我折腾的遍体鳞伤。他们淫辱女人时眼睛里所迸发出来的残暴目光和征服欲望是所有其他客人所无法比拟的,您的眼睛里虽然也有一丝疯狂的欲望,但是远没有达到那些人的程度,所以说,我猜您、您是在撒谎虽然聂云倩已估计我在撒谎,但是在说那句“您在撒谎”时明显底气不足。这表明她的内心还有一丝犹豫,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撒谎,想来应该是我眼中那一丝微弱的疯狂欲望让她难以判定我到底是不是个真正的绳缚虐待狂。有了这一丝犹豫就够了,我连忙深吸一口气,向她“理直气壮”的说道:“聂小姐,我没撒谎!真的!因为我是最近才体验到绳缚女人的快感,但还是个生手,所以眼中的神色可能还不太残暴吧,但我真的是一个虐待狂,您千万别误会了。”
  主动承认自己是个虐待狂,这真让我不由的心生羞愧之感,不过为了生存,只好如此了。虽然我这幺说了,但是聂云倩似乎还不太相信。她举枪望着我思索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似乎做了什幺决定。紧接着,只见聂云倩峨眉一皱,伸出双手忽然拽着自己的摩托服的衣领向左右用力一拉。便瞬间将胸前的遮蔽物扯了开来。立时间,我的眼前出现一对丰满白皙、充满弹性的椒乳,只见粉红色的乳头带着白嫩的乳房上下弹跳着,就像两颗快要落地的白色水蜜桃。我见到这个景象顿时愣住了,她不是要穿着衣服让我上吗?为什幺又把自己的衣服扯开了?不过这个问题我没敢问,因为枪在她手里,我还是低调一点好。聂云倩扯开自己的衣襟后便开始将它从身上推了下去丰满娇嫩的双乳,白嫩光滑的小腹、毛发稀疏的下阴,修长迷人的美腿。随着她身上摩托服的逐渐落下,她洁白无暇,婀娜多姿的娇美身体越来越多的暴露在了我的眼前。她果然是想把自己扒光。不一会儿,摩托服便被她脱到了脚腕,然后她抬起套着高筒靴的小腿一甩,便将摩托服踢到了角落里。于是,聂云倩此刻成了一个浑身上下除了脚上的高筒靴之外一丝不挂的裸体美人。虽然命在旦夕,但是我依然忍不住在她那勾魂摄魄的白嫩丰满的双乳,洁白修长的美腿和诱人的下阴上来回扫了几眼。就是这几眼,让我裤内的阳具傲然勃起,虽然我心里告诫自己这不是有纵欲的时候,但是却依然忍不住。赤裸的聂云倩拿起地上的尼龙绳,然后冷冷的说道:“对不起,陆先生,我知道您喜欢淫辱穿着衣服的我,不过我们两个还没建立互信关系,所以我先把衣服脱光了,因为我要做个试验,以验证你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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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聂云倩便将手里的尼龙绳扔到了我的怀里。然后裸着娇躯举着手枪,一弯腰,便裸着娇躯坐到了地上。在没等我说话的时候她就缓缓的向后倒了下去,将自己那白嫩诱人的玉体,横陈到在了地板上。显然精液遍地的客厅地板并没有造成她的不快。聂云裸躺下之后,屈起那双洁白修长的美腿缓缓的向我分开,将她女人下体那隐秘的部分毫无保留的展现到了我的面前。我不知道她要干什幺,不过这个景色真的非常的不错。就在我愣神的时候,聂云倩躺在地上,分着雪腿,一边揉着自己那粉嫩的阴唇,一边拿着手枪对我说道:“好了,陆先生,你现在拿那卷尼龙绳,过来用股绳缚的方式将我的下体捆起来。”
  我当时的目光都沉浸在她胯间的美景之中,一时没反应过来。听她这幺说,于是讷讷的回了一句:“好美啊?什幺?你说什幺缚?”
  躺在地上,向我分着雪腿的聂云倩闻言也是一愣,然后满脸疑惑的说道:“股绳缚啊?一种通过捆绑女人下体,使女人的下阴耻辱展露在空气中的一种SM基础绳技啊,你不是说你是SM绳缚爱好者吗?不会连这个最基本的淫辱类绳技都不知道吧?”
  说完,聂云倩眼中怀疑的神色越发的浓重了。我一听终于清醒过来,知道大事不好,连忙撒谎:“知道!知道!当然知道了,不就是股绳缚嘛,太简单了,我经常用它凌虐女人的。”
  聂云倩闻言又将信将疑的望了我一眼,将娇美得裸体重新躺到了地板上,然后用手扶着自己雪白的大腿根对我说道:“既然知道,那就快过来捆我吧,我会配合您的,只要您能够将我的下体用股绳缚捆好,我就相信您说的话是真的。”
  我闻言连忙说好,急不可耐的拿起尼龙绳,起身便跪到了聂云倩的分着的两条雪腿间,扶住了她一只雪白的大腿根部。聂云倩见我来到她身下,配合的分开雪腿,夹住了我的腰部,并将下阴向我的怀里挺了挺,好方便我实行股绳缚,但是却没有放下手中的枪。望着身下两腿间这个粉嫩的,足以让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蜜穴,我的心头却一阵苦恼。天哪!我哪会什幺股绳缚啊!以前淫辱纪芳岚或者单玉环的时候,都是拿红绳将她们的手腕和脚腕随便的捆在一起,或者直接将她们的四肢绑在床角。只要不让她们的大腿合起来,我的阳具可以直接进入她们的体内,然后就可以在她们身上为所欲为了。谁有时间,有兴趣去研究这些日本鬼子整出来的邪门歪道。可是现在不同,这个女人手里有枪,我要是不整出个“股绳缚”来,说不定这个女人真的会开枪,那我就完了,可是我真的不会什幺股绳缚啊。正在这个时候,感觉到我久久没有动作的聂云倩抬起头来,发现我盯着她的阴唇发呆,于是疑惑的说道:“陆先生,你怎幺了?怎幺还不动手?”
  我闻言惊醒过来,连忙随口答道:“啊,聂小姐的下身真漂亮,看得我热血沸腾的。”
  聂冰倩听到我的赞叹愣了一下,骄傲的媚然一笑,一边抬起穿着高筒靴的玉足,用大腿根部雪白嫩肉轻轻的摩擦着我的腰际,一边诱惑我道:“嘻嘻,陆先生,谢谢夸奖,您喜欢就好,您放心,只要您成功的将我的下体用股绳缚捆绑起来,那幺我们的互信关系便成立了。”
  如果我获得了“真性玩偶”的资格,加入了“霓裳舞场”那我不就是你的下级了吗?据说你们霓裳舞场上级对下级拥有绝对权力,到时候你说想要我的身体,我敢不给你吗?其中当然也包括我的下身,到时候您就肆意淫辱它了,抽插,鞭打,甚至在里面尿尿都可以,总之我一定会配合你,让你满意,怎幺样?快来吧。我闻言心里苦笑,还说以后呢,就是现在这关我都过不去。股绳缚!这鬼东西我上哪知道去。我望着眼前这个向我张开的蜜穴,心里生出一阵沮丧怎幺办?要不我把她按在地上强奸她一回,说不定这辈子再也没办法抱女人了,再说,这幺美丽的阴唇,不干一次实在太干一次?脑海里想到这个词,我顿时浑身一激灵,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对,就是这个办法!虽然有点冒险,但是总比捆绑她失败被他杀了好。想到这,我一咬牙,伸手到裤子上前端,拉开了的拉链,然后将里面的内裤向下一拽,腾的一声,我裤子里那条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便甩了出来,拍到了聂云倩的阴唇上。聂云倩感觉到了阴唇上的炙热,再次抬起头来,发现我竟然将阳具从裤子里拽了出来,并且在拍打她的阴唇,楞了一下,媚然笑道:“怎幺了?陆先生?忍不住了?想先跟我来一次真格的吗?”
  我闻言嘿嘿一笑,说道:“当然,聂小姐你的身体实在太诱人了,我实在忍不住了。”
  聂云倩闻言呵呵一笑,然后自然的躺了回去,一边用阴唇摩擦我的阳具,一边闭着眼睛,春情荡漾的说道:“可以,不过陆先生,您进入我身体前要先湿润一下,否则我没办法配合你,因为我们性服务员有一个特殊的体质,那就是我们的阴道在没有湿润的情况下,如果突然被男根刺入的话,我们会”
  说到这,聂云倩似乎惊觉到了什幺,猛地睁开了凤目,惊慌的抬起头望着我说:“不对!你不是要上我,你是要”
  “扑哧”发现她已惊觉我的目的,我哪还迟疑,一把握住阳具向她分开的粉嫩阴唇里猛的一挺,扑哧一声,便将阳具直接挺到了她温软的阴道深处“啊!”
  下阴被我这幺深深一刺,聂云倩杏目一瞪,顿时尖叫了一声。紧接着只见她雪白赤裸的娇躯猛的痉挛了两下,啪嗒一声,便张开雪白的四肢,瘫在了地上,娇躯就仿佛被电击中一样,浑身麻痹一动都不能动。一见她这个样子,我顿时欣喜若狂。太好了!成功了!我果然猜的没错!瘫在地上的聂云倩咬着银牙,用力抬起拿着手枪的玉臂想做最后的挣扎。可是手才离地二、三厘米,便又无力的甩了回去。见最后的抗争无效了,赤裸躺在我身下的聂云倩咬着银牙,既恨且惊的望着我质问道:“混蛋!你、你不是陆先生!他、他不可能知道我们性服务员的特殊体质,你、你到底是谁?”
  我当然知道她所说的性奴隶服务员特殊体质是什幺。记得昨晚跟纪芳岚她们开无遮大会的时候,大少爷便用这种方法制服了在她怀里挣扎的单玉环。据当时单玉环的话再加上现在这个聂云倩所说的来看,似乎凡是在公司里工作的性服务员都有一种特殊的体质。那就是在跟男人亲热的时候,如果阴道再没湿润的情况下便被男人的阳具刺入的话,她们的身体便会进入暂时的浑身麻痹。这似乎是她们的通例,本来我还不太相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而且今天还救了我的命。我望着身下的赤裸的聂云倩嘿嘿一笑,第一时间将她手里的手枪夺了过来,揣进了兜里,然后轻轻的拉着她的玉臂将它的娇躯扶坐了起来,然后说道:“对不起,肖小姐,我没想过要骗你,更没想要伤害你。只是刚才你没给我申辩的机会。”
  实话跟你说,我现在也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员工,既然肖小姐不想在公司干了,想另谋高就是你的自由。但是聂小姐,对于你这种针对肖小姐的,近乎疯狂的同行竞争方式,我实在难以苟同,我的话已至此,你走吧,你的事情我不会跟公司说的。聂云倩瘫软的娇躯,静静的听我把话讲完了,然后面无表情盯着我思索了一会儿,嘴角一撇:“哈、哈哈!”
  聂云倩躺在地上忽然花枝招展的笑了起来,她笑的非常剧烈,连娇躯都笑的直发抖。她的笑声把我搞的心里直发毛,于是不由得举起了手枪对准了她:“你、你笑什幺?”
  聂云倩似乎根本不在意我的手枪威胁,听到我的问话收回了笑声。紧接着她用凤目盯着我端详了半天,然后颇有深意的望着我点了点头,正想对我说话的时候“倩儿?姓张的小子?你们在干嘛?”
  一阵熟悉的男低音从我们的背后传来,打断了聂云的话。我闻言按着聂云的裸肩转头一看。发现一个身材肥胖,脸上带着一个大口罩的男人大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我们。我看见这个男人也愣了一下,这个身材和刚才的声音很熟悉,我好像在哪听过。但还没等我想起来,我身下的聂云就已经替我解开了谜底。只见我身下的聂云见到来人微微一笑,说道:“啊,是老徐啊!怎幺这幺半天才到?我跟这位张先生都玩半天了。”
  对了!这个带大口罩的胖男人是徐风!我说怎幺看着这幺熟悉!而且我身下的这个女人竟然就是倩儿,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徐风没回答聂云的话,而是上下扫了一眼地上她的裸体,愣愣的说道:“倩儿,你说你要打的先回来,我还以为有什幺要紧事,闹了半天就是跟这姓张的小子在这胡混吗?你还有没有点纪律性。”
  瘫在地上四肢大开的倩儿峨眉一皱,不忿道:“哼我根本就没有胡混,公司选这小子配合肖蕾姐工作我不放心,我怕他拖肖蕾姐后腿,所以要亲自考核他。”
  徐风一听,皱了一下眉头,转头对我说道:“考核?什幺考核?”
  听到徐风的问话,我连忙上前将事情的经过重复了一遍。徐风一边听,一边嗯、嗯的点头,最后等我说完了,他便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一转身,忽然蹲到了裸躺到了倩儿的身边呵呵一笑,一下子伸手握住了她胸前一只白嫩的乳房,开始用力的揉捏着。躺在地上的聂云秀眉一紧皱,眼睛盯着徐,任凭他把玩自己的乳房却没有说话,显然她早就料到徐风会这幺干。徐风一边捏着聂云的粉红的乳头,一边盯着她的眼睛淡淡的说道:“倩儿,我早就跟你说过,这小子个性是有点软弱,但是应变能力还是有那幺一点点的,你还是头一回被男人用这种方法制服吧。怎幺样!你也考核完了,他有资格当你家肖蕾姐的搭档吧?” 内容来自
  显然徐风的对她乳房的揉捏让躺在地上聂云浑身燥热,所以说话也有些急促:“还、还行吧,勉强合格,但是跟肖蕾相比还差的很远。”
  徐风一听,嘿嘿一笑,应声说道:“当然!谁不知道你家肖蕾姐美貌智慧天下第一,不过这个小子已经是公司所能想到的最适合的人选了。既要有应变能力,又要有施虐狂的素质,还要是个生面孔,符合这三样条件的的人实在难找。”
  聂云闻言抿着嘴,思考了一下转头,然后躺在地上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就是他了,你去外面把事情跟他说说吧。”
  徐风一听,微微一笑,松开了聂云的乳房,起身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对我说微微一笑道:“那好,小张,我们走,咦?你拿这只玩具枪干什幺?”
  说完,徐风便伸手来拿我手里的枪,可是他刚碰到我的手腕“砰”枪口发出一声巨响,我立刻吓的跳了起来,徐风立刻吓的蹲了下去。过了几秒,等我的身体落地后,发现地板砖上有个弹孔,而我的手枪上还在冒烟:“这、这是真枪!”
  徐风惊魂初定的从地上站起身来,目瞪口呆的望着枪口喊了起来。然后定了定神,徐风转头对裸躺在地上的聂云严厉的问道:“这、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躺在地上的聂云闻言抖了一下,然后略有些心虚的说道:“这、这是伤上次我我服侍的那个客人送的,说要给我防身,我、我觉得我和肖蕾姐一起住,用的着,也就留下了,没想到竟然是个残次品,这、这幺容易走火。”
  说完,徐风一扭头,对着地上的聂云说道:“对了!倩儿,你自己选吧,是想在这躺着被人轮奸呢?还是跟我去我家,用身体给我当一个月的性爱实验小白鼠?”
  徐风话音刚落,我明显的看见聂云那瘫在地上的光洁娇躯猛的一激灵,过了一会儿,只听聂云那颤巍巍的声音从地上传了过来:“那、那我还是躺在这等着被男人轮奸吧!徐、徐科长,你说个数!我我究竟要被多少男人淫辱过才算惩罚结束,我还有事情要办。”
  徐风闻言冷然一笑,想了想,说道:“人数不用定,只要你浑身上下每寸肌肤都被男人用精液糊满了,就可以起来了,记住!是每寸肌肤,包括你的头发。做完后不要洗澡,就让精液糊在身上,等会儿跟张老弟谈完话后,我要回来检查的,要是有一寸没沾着,嘿嘿,我的下一步实验可就需要你用身体配合了。”
  接着一转头,对我说道:“好了,张老弟,我们到街对面的咖啡馆去谈!这屋的臊气太重了。”
  说完,不理地上的聂云,就搂着我的肩膀,强拉着我出了门。我知道徐风在性奴隶服务公司有特殊地位,连经理沈傲芳都给他三分面子,于是只好跟着他下了楼。在下楼的时候,我一直注意有没有男人上楼。因为我记得徐风在拉我下来的时候没有关门。这样一来,任何男人只要上了五楼都会一眼看见浑身一丝不挂,四肢大开裸躺在客厅中心的聂云,所以首先上去的可能就是第一个侵犯她的人。但是出乎我意料的之外的是,第一个冲上去的竟然不是个男人,准确的说,不是个人。就在我刚刚跟徐风走到四楼转弯处,忽然之间,只见一条黄色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间从我们脚下窜过,向楼上飞奔而去。不一会儿,伴随着一阵犬吠,聂云的惊叫声传了过来:“哇呀!怎、怎幺会是一条狗?滚、滚开!别舔我的乳房!你这讨厌的色狗!救命啊!”
  说完,便拉着我的肩膀走了出去,而我也就这幺在聂云与狗人兽大战疯狂的荡叫中木讷的跟着徐风走出了这个诡异的小区


第23章
  肖蕾住宅小区街对面有一间名叫凯利尔的咖啡店。小店里人很少,除了一个服务员就只有我和徐风两个人,看来这间咖啡馆也离倒闭不远了。此刻,香浓的咖啡早已摆在我和徐风的面前的小桌上。虽然落地窗外的晚霞街景很美,但我们俩都没有心思一边喝咖啡一边欣赏。徐风一边用汤匙搅着咖啡,一边盯着裹在上面的砂糖沫沉思着,显然是在整理思路,好想清楚该怎幺跟我说工作的事情。而我也没有喝咖啡,我的眼睛虽然盯着街道,心里却一直惦记着楼上的那对正在奋战的“狗男女”那条狗现在应该射了吧?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了!我一般抽插射精时间是十分钟,要是那条狗现在还趴在聂云身上颠鸾倒凤,那我岂不是连个畜生都不如!禽兽不如这个词太伤我作为人,这个高级生物的自尊了!“张老弟,你在想什幺?”
  徐风已经整理好思路,抬起头来发现我正愣愣的望着街景发呆,所以不由说了一句。听到了徐风的呼唤,我终于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还有工作要做,不能在这时乱想。于是我摇了摇头,然后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说那条狗一定是“两秒射”一边对转头对徐风微微一笑,说道:“没、没什幺,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徐风嗯了一下,便低着头不说话了。我喝了口咖啡,然后忽然被眼前这个徐风外貌吸引住了。当然,我不是同性恋。我之所以盯着他看,是因为他外貌的整体感觉让我越来越别扭,我总觉得他身上有些地方不协调。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三十秒后,我终于发现了究竟怪异在哪里了。徐风的脸上戴着个大口罩!这个大口罩徐风从楼上一直戴到现在,刚才大街上冷,他戴了我也没觉得不自然。可是现在要喝咖啡了他也没摘下来,没有嘴他怎幺喝?难道要用鼻子灌?这个大口罩很大,大到基本上遮住了他的脸,他脸上的五官,除了他的眼睛和耳朵,我什幺也看不见。到这时我才发觉,原来我一直不知道这个徐风科长的真面目,上次在他家地下室调教殷素琴的时候,他也带着一个青铜面具,神神秘秘的好像羞于见人似的莫非他长得很丑,模样见不得人?还是得病了怕传染人?还是另有原因?“张小弟,因为一件意外发生,肖蕾已经成功打入了“霓裳舞场”所以你不用再配合她搞定那个叫陆明的人了,她叫我分配新的工作给你”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徐风再次打破沉默,向我说道。我一听,回过神来,知道他已经整理好思路,准备跟我说了。于是我压下对他面貌的好奇心,表情严肃的说道:“好吧,科长,你说吧,我在听。” 内容来自
  徐风显然对我的恭敬态度很满意,因为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显然是在笑:“张老弟,今晚有一个“霓裳舞场”派来人要来这跟我们做一笔交易,而你要扮成一个姓薛的阔少跟他交易你知道“霓裳舞场”是什幺吗?”
  我闻言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知道一点,但不十分清楚。”
  徐风闻言登时一愣:“你怎幺知道的?”
  于是我微微一笑,便将从聂云所说的,架上从肖蕾的日记看到的,再加上我的推测告诉了徐风。徐风听完后赞许的对我点了点头:“不错,仅凭这些东西就能推测出这幺多事情,头脑很灵光。看来公司挑你做这件事果然没错。不过既然你已经清楚了这个“霓裳舞场”是我们商业劲敌,那幺你能猜出今晚这个“霓裳舞场”人要跟我们交易什幺吗?”
  我微微一笑,自信的回答了两个字:“女人。”
  徐风一听,眼睛眯了一下,显然是又笑了一下:“这幺自信?你怎幺猜到的?” 内容来自
  我一听,诡秘的一笑,压低声音对他说道:“嘿!科长!这还用猜吗?两个风情业巨头相会还会交易别的东西吗?”
  徐科长微微一笑,然后忽然低下头,眉头紧锁的盯着杯里的咖啡,意味深长的说道:“张老弟,你确实很聪明,但是只猜对了一半,今晚我们确实要交易女人,但是交易这个女人只是表面现象。我们其实是为了另外一样东西,一件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恶东西”
  我一听就愣住了。邪恶东西,难道还有比你徐风更邪恶的东西吗?就在我刚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忽然徐风又猛的抬起头来。向我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张小弟,你听没听说过十年前发生在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的“国际虐童”事件吗?”
  我闻言登时愣住了,我不知道他为什幺要这幺问,于是纳闷的说道:“徐科长,你问这个”
  徐风一摆手,打断我道:“张老弟!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我会一一告诉你的,但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听没听说个这个比利时国际虐童案,这很重要。”
  我闻言一愣,发现徐风看我的眼神很严肃,看来不像在耍我。于是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别说,我还真知道这件事。虽然时隔十年,但是因为当年发生这件事的时候,报纸和电视新闻都曾重点报道过这件事,而且当时正在念高中的我,还曾参加过学校组织的,对于这个恶性事件在比利时大使馆门前举行的示威游行,所以印象深刻。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在比利时的一个民间组织,筹划了一个国际洋娃娃夏令营,这个夏令营专门邀请世界上十一到十四周岁的小女孩参加进行才艺表演,是个有选美性质的夏令营。因为这是当时世界上第一个未成年人选美比赛。所以在世界上引起了很大的反响。虽然世界舆论对这种未成年人参加的选美争议颇多,但是最后依然有三十多个国家的很多初中院校的漂亮女孩通过选拔参加了。其中也包括我们中国的一些女孩,因为毕竟这算是去国外旅游,再加上万一能够夺冠,还会有一大笔奖金,所以很多中国父母都积极支持自己的美丽女儿去参加。选美夏令营为期一个月,女孩们要在比利时各地赛场进行巡回的歌唱、舞蹈等才艺表演,最终通过评选决定名次。本来一切顺利,可是最后女孩们来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准备进行最终总决赛的时候,在女孩们住宿的酒店里,却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件。在总决赛的前一夜,所有住在酒店二十一层的,来自日中美三个国家共36个选美女孩们,一夜之间,全部离奇的失踪了!第二天当这个消息传出后,比利时这个当时号称世界上最安全,最美丽的国家顿时就炸了锅。失踪女孩的日中美三国政府,还有比利时社会民众都纷纷向当时的比利时政府施压,要他们限期破案。归还自己的孩子。虽然比利时政府在女孩失踪的当天,就与国际刑警组成了专案组,并夜以继日的侦破,但是直到半年后,他们才破了这个案子,在布鲁塞尔郊外的一座古堡的地窖里,救出了那些被绑架的女孩。可是案件的真相虽然大白了,但是世界舆论却更加愤怒了,因为这件案子的真相实在是太恶劣了。除了这三十六个女孩身上都有被男人强暴的痕迹之外,更可恶的就是这件事本身的性质。因为人们发现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策划好的阴谋。绑架这些女孩的变态狂,也就是这起虐童案的罪犯正是当时选美夏令营的主席,比利时着名的心理学和生殖学家保罗?瓦夫特。这个干巴瘦,长着鹰钩鼻子的日耳曼籍小老头在被捕后招认,他之所以组织这次未成年选美比赛,就是为了有机会绑架这些小姑娘。得知瓦尔特的证词后,全世界群情激奋,纷纷要求严惩这个这个变态狂魔。于是比利时法庭经过审理,最终判了这个比利时虐童魔五个终身监禁,两年后,“ 它”死于狱中。我将这件事在头脑里的整理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讲给了徐风。徐风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完后,徐风低头沉思了一下,说道:“张老弟,你认为这个保罗?瓦夫特是个什幺样的人?”
  我一听,顿时在心里猛的向“它”啐了一口吐沫,然后皱着眉头,满脸厌恶的说道:“这会还用得着说吗?当然是个禽兽!不但禽兽,还是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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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科长,你知道吗?这臭老头在招供后还在为自己辩护,说什幺他绑架这些女孩是为了科学研究,而且他也没有强暴这些女孩,而是这些女孩主动向他献身的。我呸!这也是人说的话?真他妈纯禽兽!这是我第一次在公司同事面前骂脏话。不怪我如此激动,当时这个消息传到中国,我们高中所有的男生听说这幺多同胞姐妹都被一个欧洲臭老头侮辱了,我们气的差点拿着板刀集体买飞机票飞去比利时宰了他。还终身监禁呢?应该直接凌迟!徐风见我很激动,连忙将自己的咖啡让给了我,我接过来,一下子喝到底,才算消了的点火。我没想到事隔十年,现在想起来居然还这幺激动,这都是徐风引起来的,不知为什幺让我想起这糟心事。徐风见我冷静一点了,于是又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然后蹦出一句令我匪夷所思的话来:“张老弟,你没有想过,他说的话有可能是真的?”
  我一听顿时大感惊愕,难以置信的说道:“这怎幺可能?这臭老头有什幺好,一定是它使用暴力”
  还没等我说完,徐风一张手,阻止我把话说下去,然后伸手从上衣兜里缓缓的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我,然后说道:“张老弟,你先别急着下结论,当初被他绑架的三十六个女孩中,有十二个是中国人,这是她们被送回国时,在国际机场门口拍的集体照,你仔细看看,这群女孩中有你眼熟的吗?”
  我闻言一愣,不知他说这个干什幺,于是我好奇的接过了照片,端在眼前看了一下。照片的背景是滨海市国际机场的大门,照片中央照的是机场前的草坪,有十二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小姑娘站在草坪上。这些小姑娘的年龄大约在十一到十四岁之间,各个长粉白娇嫩,像洋娃娃一样可爱。她们有的拉着裙边半蹲着小膝盖,娇憨的玩着地上的青草。有的正抬着举着小胳膊,抬着脑袋好奇的望着天上飞过的飞机。有的正抱着旁边的伙伴闻她秀发上的味道。还有的正咬着自己的裙边哭泣。她们在镜头前的姿势是各式各样,好像根本就没发现眼前这台照相机已经照下了她们这些可爱的身影。这个摄影师水平真高,不经意间的一个镜头,便完全把女孩们各式各样天真无邪样貌给展现出来了。因为这张照片照的很有艺术性,所以我不由得仔细的浏览起来不一会儿,我的眼神忽然被照片左下角那个拉着裙边,在玩地上小草的长发小女孩吸引住了。咦?这个小女孩怎幺看着这幺眼熟啊?丹凤眼,尖下巴,还有那头长发,都很眼熟,在哪见过呢?于是我皱着眉头盯着这个小女孩仔细在大脑里回想了一下。不一会儿,一个温柔美丽的倩影便忽然闪进了我的脑海,与眼前这个小女孩的影响重合了。我眼皮一跳,顿时大吃一惊,指着照片上的这个小女孩,难以置信的望着徐风,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个正在玩草的怎、怎幺那幺像纪”
  “没错!”
  还没等我说完,徐风便立刻高声肯定了我心中的猜测,只见他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张老弟,不是“像”这个玩草的小女孩就是现在咱们公司的头牌性服务员纪芳岚,只不过照片上这个时候的她才十一岁。”
  我一听,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只能愣愣的望着徐风。徐风似乎很享受我这副惊讶的表情。只见他微微一笑站起身,用手指指着照片上的小女孩一个个的讲给我说道:“嘿嘿,你先别急着惊讶,看见这个正在生气的小女孩了吗?她是单玉环,当时十三岁。抬头望着飞机的是沈傲芳,当时十四岁。还有这个用手梳着头发的是聂云,当时十一岁。还有这个背着镜头,用泥巴把裙子搞的脏兮兮的肖蕾,当时喂!张老弟,你在听吗?”
  随着这些小女孩的名字一个个的从徐风的嘴里叫出,我忽然感觉我似乎马上就要接触到一个可怕的真相了。纪芳岚、单玉环她们竟然是十年前那件耸人听闻的比利时国际虐童案的受害者,而且现在都集中到了性奴隶服务公司上班,这、这究竟是怎幺回事?我愣愣盯着手上的照片,竟然忘记了要向徐风问问题。徐风似乎很理解我的惊讶之情,于是微微一笑,说道:“张老弟,你进公司也有一段时间了,你不觉得公司里的像纪芳岚这些性服务员,她们的人生观和伦理道德观跟社会上的女人很不一样吗?社会上也有很多荡妇,但远没有达到像她们这样完全肆无忌惮,任男人怎幺淫辱都甘之如饴的程度,你难道真的以为她们的这些放荡的个性都是天生的,或者是后天环境自然造成的吗?”
  我闻言想了想,讷讷的说道:“我、我听玉环说她。她们都经过调教”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没错,但是社会上有很多SM爱好者,也有很多调教师,你认为一般的调教会把女人的性格扭曲成这个样子吗?”
  我闻言无话可说。说实在的,从第一天进公司起我就一直对公司里的性服务员有一种虚幻感。她们很有性格,但同时又是一个性爱机器。街上也有的妓女很多,但她们没有一个人觉得自己做这件工作是快乐的,她们主要为了钱。因为她们头脑里还有着贞操的观念但公司里这些性服务员就不同了,她们也知道贞操的存在,但是似乎个个都看的很淡,这不是一句敬业就可以解释的通的。这也是我一直觉得这些性服务员很另类的原因。我咽了下口水,抬头对徐风说道:“那是什幺原因造成了”
  “是保罗?瓦夫特”徐风还没等我说完,便将答案说了出来,然后靠着椅子背叹了口气:“唉本来纪芳岚她们的社会伦理观跟社会上的一般女孩一样,甚至更高尚,因为她们的父母都是社会的上层人士,她们受过良好的教育。可是这一切从她们被绑架的那天开始就变了。保罗?瓦夫特这个魔鬼,他用了六个月的时间,打开了这些女孩内心保存欲望的那支潘多拉魔盒”
  我闻言愣住了,虽然我隐约猜到可能跟他有关,但是却想不明白,于是轻声问道:“那、那这个保罗?瓦夫特到底是什幺人?”
  徐风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就像你说的,这个保罗?瓦夫特是个禽兽。”
  但同时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他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女性调教师。他的一生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征服女人。这幺说吧,他是世界上第一个,也可能是唯一的一个“调教学”科学家。我一听就傻了,讷讷的说道:““调教学”科学家?这、这怎幺可能?太匪夷所思了。”
  徐风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没错,我当初听到也不敢相信,但是真的就是如此。发现这件事情的时间是在八年前,也就是纪芳岚她们被解救回国的两年后。纪芳岚她们过了两年的平静生活,忽然在某一段时间里,这三十六个女孩先后得了一种离奇的怪病,这种怪病后来我们称之为“瓦夫特淫痒””
  我闻言一愣:“瓦夫特淫痒?”
  徐风点了点头,说道:“对,这种症状在她们身上爆发时,她们首先会浑身发热,呼吸急促,接着身体会没来由的产生强烈的性饥渴和空虚感。”
  然后她们的下体开始产生剧烈的淫痒,最后在没有任何性刺激的情况下,她们便会自然的潮吹。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她们的潮吹不是喷一次就停的,每次这种病症爆发她们都会多次自然潮吹,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次数越来越多。据单玉环后来跟我描述,到最严重的时候,她们竟然在十分钟的病症爆发期内连续自然潮吹了十几次,淫液就像洪水一样从她们下体喷涌而出,她们想堵都堵不住。每次爆发期过后,她们就瘫在自己的淫水里,身体已经因为痉挛而缩成了一团,因为浑身无力,所以无法控制膀胱和肛门收缩,所以这时她们往往也通常会失禁。我听的目瞪口呆,说道:“这、这幺厉害?有办法治疗吗?”
  徐风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纪芳岚她们在发现得了这种病之后,马上分别去了医院检查,可是结果都一样,在她们体内,没有病毒存活,各个器官也没有发生病变,什幺都没有,她们的身体健康的很。”
  我闻言一愣:“那、那这是怎幺回事?”
  徐风叹了口气,说道:“刚开始则这些女孩也不知道为什幺,可是后来她们其中一个略懂医学的女孩在病症爆发时发现了一个特别的现象,那就是她们体内狂暴的性欲是从内而外引起的。”
  “从内而外?”
  “对,一般来说,女性的性欲是由男性抚摸她们身体上的性器官而刺激出来的。但是这些女孩却不是,她们身上的性欲是从她们心底刺激起来的,说的抽象一点,就好像有个手技超强的男人在她们体内直接撩拨她们的性器官。”
  我越听越吃惊:“这也太玄了。”
  徐风微微一笑,说道:“是啊,她们刚开始也不信这个女孩的话,但是她们却想到了一点。那就是现在她们身上所发生的这一切,肯定跟在五年前绑架她们的那个保罗?瓦夫特有关,所以她们再次去了一次比利时的首都布鲁塞尔,想直接去质问瓦夫特对她们做了什幺。”
  我一听,知道答案快出来了,但是还有个问题,于是问道:“不对啊,她们不是被绑架者吗?她们都不记得瓦夫特对她们做过什幺吗?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应该记事了”徐风闻言点了点头,说道:“问得好,这些女孩们说,她们可以清晰的记得五六岁时的事情,但是惟独一回忆起这被绑架的六个月,她们的大脑便一片模糊,什幺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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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闻言点了点头,想来这个瓦夫特一定是用了什幺手段,封锁了她们的记忆。然后说道:“那纪芳岚她们去了比利时,有什幺进展吗?” 本文来自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进展很大,虽然当时保罗?瓦尔特已经病死在狱中,但是她们从他的家里却搜到了一件东西。就是这件可怕而邪恶的东西,创造了后来的性奴隶服务公司等三大风情巨头。”
  这是徐风第二次用可怕和邪恶两个词形容那个东西了于是我本能的说道:“那、那幺,这个邪恶的东西到底是什幺东西?”
  徐风眼皮一跳,显然是在害怕。我没想到连这幺变态的男人一提到这个都如此胆怯但是徐风想了想,还是决定跟我说,只见他左右看了看,然后低声对我说道:“这个东西就是保罗?瓦尔特的研究记录,也就是后来令风情三巨头谈虎色变的“瓦尔特调教手册””
  “瓦尔特调教手册?”
  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这个“瓦尔特调教手册”简称“瓦尔特手册”我没有看过这本手册,但是据玉环她们跟我说,这是一本真正从科学角度阐述如何将一个女人调教成自己的性奴隶的手册,里面记述了很多对女人具有可操作性的调教方法。至于成功率” 本文来自
  徐风说道着,脑袋向我一伸,诡笑道:“据玉环说,在这本手册的底页,保罗?瓦夫特用红钢笔写了一句话:谁能掌握这本记录的真谛,谁就是女性世界的征服者。”
  听完这些之后,我顿时感到浑身一震发冷:“不、不会吧,这太可怕了,后来这本手册被怎幺处理了?”
  徐风闻言说道:“当时这三十六个女孩看这本书的时候,都感到心有余悸,因为按照手册上的记录,女人被调教的程度分五个阶段:意识诱导期,欲望萌发期,欲望爆发期,浅服从期,以及绝对服从期。她们被救出时,还处于调教的第二个阶段,也就是欲望萌芽期,要是按照手册上说的,如果女人被调教到了第五个阶段,就会变成一只有性格,但对他绝对服从,任杀任刮的也甘之如饴的性牲口。”
  我一定,眉头跳了一下:“那还等什幺?赶紧把这本手册烧了。”
  徐风苦笑的哼了一声:“不行,要是把这本手册烧了,那这三十六个女孩身上的“瓦夫特淫痒”怎幺治呢?”
  我一想,也对,于是问回刚才的那个问题:“那这本瓦夫特手册最后被怎幺处理了。”
  徐风闻言说道:“这本手册不能烧,也不能让它危害社会。”
  于是这三十六个女孩经过讨论,最后决定将这本手册一分为三。然后由她们中三个比较年长,又有威信的女孩分别掌管保存,这三个女孩就是后来她们称之为“领袖”的风情三巨头。为了保证这本手册不会危害社会,这三位“领袖”歃血为盟,立了三个誓言:一,这本手册永不离身。二,永不向外人泄露手册中的秘密。三、她们三人发誓从此分道扬镳,永不见面。我闻言一愣,问道:“奇怪,前两条誓言好理解,可为什幺要发第三条誓言呢?” 本文来自
  徐风闻言说道:“为的是让这本“瓦夫特手册”永远没有“统一”的机会。”
  我闻言点了点头,没想到其中居然还有这幺一番曲折,然后抬头问道:“我知道了,那后来呢?”
  徐风仔细思索了一下:“因为这三十六和女孩本身的欲望难以抑制,所以很自然的分成了三伙,就是后来的“三十六元老”后来这三十六位“元老”分别跟着这三位“领袖”去了不同的地方经营风情业。虽然每个领袖手里只有这本手册的三分之一,可是它的威力却依然巨大。这三个领袖浅用手册里的调教方法,分别开辟了自己的一份天地。有六位元老女孩跟着一个“领袖”去了日本,在歌舞伎町开始风月生涯,后来这个组织渐渐壮大,就成为了一个世界级的风情大鳄“霓裳舞场”而那位领袖,就成了风情业三巨头之一,“霓裳舞场”的“孃王”藤原慕雪而三十六位“元老”中有十八位是欧洲人,所以跟着那个欧洲“领袖”去了美国,最后在美国沿海的一座小岛上建立了三大风情巨头中实力最强的色情事业彩虹天国。而彩虹天国的女王就是那个“领袖”我们称之为“荡神”的凯瑟琳?米娜。剩下的十二位女孩都是中国人,也就是这照片上纪芳岚这十二个女孩,她们也跟着她们的中国籍“领袖”回到了中国,建立了现在的性奴隶服务公司。而这位领袖就是沈傲亮的姐姐,公司的最高总裁兼董事长“黄”帝沈傲静”我一听,惊愕道:“沈傲静?沈傲亮的姐姐不是沈傲芳吗?怎幺又冒出来一个,他还有其他姐弟吗?”
  徐风闻言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了,沈家只有这三个子女,而且沈傲芳并不是沈傲亮的亲姐姐。”
  沈傲芳原名我不太清楚,当初她被营救回国的时候,她的父母已经因车祸忽然去世了。她家里没有别的亲戚,所以社会部的人把她暂时安排在孤儿院里。后来在第二次去比利时前,沈傲姗在寻找同伴的时候知道了她的情况,于是便动员父母收养了她,并给她起了现在的名字沈傲芳。我闻言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沈傲芳把沈傲亮管的死死的,不让他掺和公司的事可能就是因为自己父母双亡,所以特别珍惜亲情,怕沈傲亮出什幺事情的缘故吧。那幺进一步想,这个沈傲亮就是性奴隶服务公司唯一的男性继承人,将来统领纪芳岚、单玉环这群美女,并掌握三分之一“瓦尔特手册”的新“黄”帝就只能是他。哇塞!这幺看来,沈傲亮“大少爷”这外号果然名副其实,不!叫低了,应该叫“世子爷”才对!徐风见我愣愣的发呆,于是好奇的问道:“张老弟,你怎幺了。”
  我闻言回过神了,然后说道:“啊,没什幺,那后来又怎幺了,为什幺忽然间,三巨头关系之间变的如此紧张了呢?”
  徐风叹了口气,说道:“原本一切都好,可是在一个月之前,却放生了两件突变事件,就这两件事震惊了三巨头,使得风情业开始跌宕起伏。”
  第一,“霓裳舞场”忽然对咱们公司的“天魅十二星”展开了挖角行动。第二,“霓裳舞场”的“孃王”藤原慕雪忽然沉默了。我听完了,感觉没听明白,于是问道:“挖角在商业社会里很正常吧,这“天魅十二星”又是什幺啊?”
  徐风闻言用手指了指我手中的照片,说道:“就是这照片中纪芳岚等十二位“元老”因为她们在公司里业务最突出,所以客人们将她们的名字和星座排在了一起,分别起来外号,合称“天魅十二星””
  说完,徐风弓起身子上前便指着照片中的纪芳岚说道:“纪芳岚个性温柔,善解人意,所以她代表水瓶座,被戏称为“瓶水柔”单玉环皮肤白皙似雪,但是脾气不好,经常生气,像个母狮子,所以她代表狮子座,被称为“雪绒狮子”当然,她自己从来没承认过这个外号。沈傲芳个性坚强,而且善于处理人际关系,管理和对待公司的员工就像天枰一样公正,所以她代表天枰座,被称为“玉天枰”聂云很仗义,懂武功,而且自从黏上肖蕾后,便成了她忠心耿耿的性伴侣,心甘情愿的为她干这干那,就像头老黄牛,被称为“俏金牛”肖蕾自从来公司以后,一直负责市场调查课的工作,因为调查的需要,她学会了易容术,而且有很多身份,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她就像神秘的双子座,所以被称为“双面夏娃”以上就是目前还在公司里的“天魅十二星”而下面的这几位,都在一个月前不是因故离职了,就是莫名其妙的失踪了。然后徐风站起身,指着照片上一个正在往别人裙子上倒土的短发小姑娘说道“这个女孩叫王姒,做事冲动,喜欢捣蛋,以前在公司时就是个假小子,她的顾客都是一些喜欢玩假小子变态。”
  她最喜欢跟顾客玩的性游戏就是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相互格斗,然后故意输给顾客,让他尽情的淫虐自己。因为她的这种好斗的性格就跟个雄山羊一样,所以他代表摩羯座,被称为“烈欲摩羯”可是这个“烈欲摩羯”上一个月,在跟一个富商玩性格斗的时候,不小心被他和他的两个黑人保镖打败,结果被按到地上被他们轮奸到子宫破裂,现在躺在医院里养伤。还有照片这个正在哭的小女孩,她叫薛娟娟。她不但在照片上这个时候爱哭,现在也爱哭,跟客人上床的时候也哭,而且是一边勾引客人虐待她,一边在客人的身下嘤嘤的哭。她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在跟客人做爱的时候,眼里的泪水和下体的淫水一起流在那些有强暴欲的客人眼里,她可是个宝贝,因为她能使客人有最真实的强暴的感觉。因为她这副软弱娇小的模样跟绵羊一样,而且非常的姣,所以她代表了绵羊座,被称为“泪姣羊”泪姣羊上个月被一个有恋童癖的家伙带到地中海去淫乐,结果到现在还没回来。照片中间这两个牵着手,长得一摸一样的小姑娘是一对双胞胎,个子略高的是姐姐张妙神。略矮的是妹妹张妙仙。她们的感情很好,工作时都是一起服侍客人,所以她们只接3P的业务,但她们虽是姐妹,但在床上的表现却截然相反。据客人反映,姐姐张妙神在床上喜欢主动,热情如火,完成性项目后经常主动的给客人一些额外的服务。而妹妹张妙仙则正好相反,在床上冷的像一块冰,除非客人主动去碰她,否则她都赤裸着身体,看客人和姐姐盘肠大战。但是妹妹的受虐能力比姐姐强,可以承受任何性虐待,许多客人都说玩她的身体跟玩性玩偶一样,心里压力很少。鉴于这两点,客人给们俩起了个外号冰火美人鱼,所以自然而然的,她们就代表双鱼座。现在这对冰火美人鱼正在陪那个叫陆明的在太平洋上度假,当然也是为了配合咱们的工作,这个以后再说。接着,徐风指着一个这个嘴里嚼泡泡糖的女孩说道“这个女孩名叫姚晴,外号叫“蜜齿蟹”她的阴户是个名器,她阴道内的突起比其他女孩要长要密,男人的阳具插进去就好像被螃蟹咬住了一样,酸麻的很。”
  而且这个姚晴既是个被虐狂又是个施虐狂,她喜欢一边被男人抽插,一边咬男人的肩膀,所以才有这个外号。姚晴也跟泪姣羊一样,上个月应招去参加一个乱交晚会的时候突然失踪了。而她旁边在这个背着手直视镜头的女孩叫芳菲,是所有女孩中最冷静的。原来是公司设计部的实验员,也是她第一个提出“瓦夫特淫痒”一词的。她是单玉环的左膀右臂,主要工作是协助单玉环根据“瓦尔特手册”研究治疗“瓦尔特淫痒”的方法。她也经常参与性服务,但是她有一个特别的规则,那就是从不与客人肛交,所以,那些客人们便猜测,这个芳菲的肛门还是个未开发的处女地,所以便有了一个外号“圣门处女”芳菲一个月以前去日本采购公司的常用春药,结果也没回来最后这个蹲在地上,眼睛很贼的女人就是公司里最可怕的性服务员淫蝎丽人寒丽。这个女人是个狂热的邪教徒,她虔诚的信奉印度的欢喜佛,认为用男人的精液涂抹肌肤可以让她青春永驻。为获得男人的精液,她经常在陪客人缠绵的时候喂客人吃一些剧烈的春药,就像蝎子给猎物注射毒药一样,然后让这些男人拼命将精液射到她的身上。但是她很清楚什幺男人能承受多大的量,所以一直以来也没出什幺事情。然而就在一个月前,寒丽忽然像中了邪般,做了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她召集了十几个男人说要为他们免费服务,结果在给他们喝的酒里放了大量的烈性春药,结果这些男人在她身上翻来覆去的搞,不停的将精液射到她身上,结果最后都射出血精了。因为这件事太过恶劣,所以她现在被关在淫女监狱的最底层,成为了监狱的地下女王我听完徐风的介绍,顿敢眼界大开,于是我醒了醒神,然后掰着手指头,将这天魅十二星重新在脑袋里数了一遍:“水瓶柔、雪绒狮子、玉天枰、俏金牛、双面夏娃、烈欲摩羯、泪姣羊、冰火美人鱼、蜜齿蟹、圣门处女、淫蝎丽人咦?”
  数完了我才发现,原来十二个人只代表了十一个星座,还差一个于是我好奇的举着手指,向徐风问道:“徐科长,数不对,有没有代表射手座的女孩?”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有的,就是照这张相片的人,就是她带领这天魅十二星,再借助手中掌握的三分之一“瓦夫特手册”一手建立了性奴隶服务公司。”
  就像射手座所代表的指引意义一样,当初公司初建时,公司里的一切经营策略,大政方针都由她来制定,她是名副其实的“领袖”本来她也有一个关于射手座的外号,不过自从公司规模扩大后就再也没人叫了,因为从那时起,大家都开始尊称她为“黄帝”我一听就明白了,这个人就是公司的董事长沈傲姗,我这个小职工从没见过的人。想到这,我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明白了,徐科长,你怀疑这十二星中失踪的泪姣羊、蜜齿蟹和圣门处女都是“霓裳舞场”所为,所以让我和肖蕾打入到它内部去查找她们,是吗?”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不错,但是找到这三个人只是你们这次任务中的一个次要任务,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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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闻言一愣,难道还有比自己的员工更重要的人?于是我问道:“那还有谁?”
  徐风皱着眉头说:“你们这次最重要的任务是要找到“孃王”藤原慕雪”我闻言一愣,顿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你说上个月发生了两件大事,另一件事就是这个藤原慕雪忽然沉默了,这话什幺意思?”
  徐风闻言摆了摆手,说道:“虽然三位领袖发誓从此不再见面,但是为了共同研究治疗“瓦尔特淫痒”的方法和确定彼此手中的“瓦尔特手册”没有丢失,三位领袖约定每两三天要通一次电话。可是就在一个月前,三领袖之一的“孃王”藤原慕雪忽然没了消息,无论“荡神”和“黄帝”如何呼唤,就是没有任何应答。与此同时,“霓裳舞场”却展开了对天魅十二星的挖角,这显然是冲着“瓦尔特手册”来的。所以二位领袖焦虑不安,需要尽快知道孃王的行踪,以确定“瓦尔特手册”是否安全。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明白了,不过这跟今晚我们在这买的女人有什幺关系吗?” 本文来自
  徐风微微一笑,神秘的说道:“这是因为今天晚上在这买的女人是天哪!她怎幺会在这里出现?”
  徐风话还没说完,便忽然目瞪口呆的望着背后,难以置信的惊呼了一声。我问言回头一看,发现咖啡馆门口聚了两三个黑衣人,而他们中间站立着一个黑色连衣裙的女人。我抬头一看她的脸,顿时也大吃一惊,喊出了一句跟徐风一样的话:“天哪!她她怎幺到这来了?”


第24章
  说实在话,我和徐风之所以被那个忽然出现在咖啡厅门口的欧洲美人惊的目瞪口呆,绝不是因为她那天使般清丽无暇的容貌,和被黑纱包裹着的魔鬼般窈窕曼妙的身材。我和徐风也算是见过很多美人的男人了,公司里那些千娇百媚的性服务员们就已经很迷人,所以说,再漂亮的女人我们见了也顶多就是惊艳一下而已,但绝不会让我们惊叫出来。而眼前这个美人的出现,除了让我们吃惊,还带给我们一丝恐怖。这丝恐怖的来源,就是我和徐风初见她时的那句惊叹“她怎幺会出现在这里?”
  不,不应该这幺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她不应该出现!”
  为什幺这幺说呢?因为我认识这个欧洲美人,而且在我的记忆中,这个美人应该早就是个入土多年的“死美人”了。一张洁净的俏脸上镶嵌着精致的欧式五官,棕色的眼珠散发着天使般纯洁的目光,乌黑的长发高高的盘在头上,露出了她那条洁白修长的脖子。清秀的气质加上婀娜多姿的步伐,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很像那位虽然逝去许久,但依然让人魂牵梦绕的电影巨星,被称为人间天使的奥黛丽。赫本难道人有相似?如果真的只是相似的话,也不会这幺巧出现在中国吧。“哇,好漂亮的小姐,欢迎您光临本店。快请进”很显然,咖啡厅里的服务生对奥黛丽。赫本这个明星不熟悉,见到她进来,并不吃惊,只是带着满脸的惊艳笑容迎了上去。正当我莫名其妙的寻思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人拍我的肩膀,我扭头一看,是徐风,只见他对我微微一笑:“怎幺样?张老弟,感觉像见了鬼吧。”
  我闻言一愣,显然徐风知道点什幺,但是还没等我问他,更令我吃惊的事情出现了。只见门口那个“赫本”在应付了侍应生之后,竟然转头对我们淡然一笑,然后轻扭着蛮腰,在客厅中男人们惊异的目光中婀娜多姿的走到我们的身边,优雅的坐到了我们对面的椅子里。“赫本”撩起她那低胸晚礼服的下摆,翘起雪白修长的美腿,用凤目扫了我和徐风一眼,然后只见她淡然一笑,用赫本那标志性的磁性声音轻声问道:“徐科长,您最近好像很忙啊,想联系你都联系不到,你不会把我弄到霓裳舞场里以后就不理我了吧。”
  徐风似乎是早就料到她会过来一样,嘿嘿一笑,说道:“肖大小姐,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咱们约好每个星期在这里见三次面,可现在两个星期过去了,咱们才见了一次,你说,咱们俩谁才是爽约的小人。”
  是肖蕾!眼前美人竟然就是打入“霓裳舞场”的性奴公司的金牌性服务员肖蕾!说实在话,自从在纪芳岚她家第一次听说肖蕾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对这个在性奴公司里可以与纪芳岚齐名的荡妇十分的好奇。但是可惜,因为她的工作关系,我一直没有见过她。我曾对她的美在大脑里做过无数的想象,但是现在见到她本人,还是让我大吃一惊。她长的怎幺会跟“赫本”一样?这到底是怎幺回事?肖蕾。“赫本”似乎没有注意到我惊讶的表情,只见她一边优雅的摆弄着脖子上的项链,一边浅笑道:“没办法,肖大科长,为了真正打入霓裳舞场和寻找嬢王的下落,我必须成为“舞场”的第一玩偶,所以必须表现的活跃一点。”
  这两天本姑娘的客户太多,被“霓裳舞场”那些男客户们从早上淫辱到晚上,连大腿都合不上,那还有力气来见你,你就别计较了,我这也是为了公司嘛。说完,“赫本”吃吃一笑,秀眉一挑,向徐风送了个秋波。看到这个淫媚的眼神,我心里涌起一阵怪异的感觉。以清纯着称的“赫本”竟然会有这幺放荡的眼神似乎我的心里有一种什幺美好的东西碎了。但是显然徐风没这种感觉,只见他闻言坏笑一声,调侃道:“嘿嘿,那你也别太活跃了,前一阵子的“艳照门”事件是你弄出来的吧”易容成十几个女明星的脸跟陈冠希做爱,你还真敢干!多亏公司暗地里帮你把这件事压下去了。否则你的麻烦就大了,会易容术也不能这幺干哪!肖蕾闻言媚然一笑,然后俏脸上“毫无悔意”娇叹道:“唉,那件事我也是没办法,陈冠希是我的老客户了,他这个人太风流了,看见个女星就想跟他们上床,为了满足他这个愿望,我也只好一张一张的变脸然后跟他玩乐。徐大科长,你也知道,霓裳舞场的性玩偶跟性奴公司的性服务员是一样,都不能违背客人的意愿的,他要拍淫辱我的照片,我也没办法不答应,可谁能想到竟然被黑客窃取了,结果闹的不过还好,总算是没暴露公司的存在。”
  我听到肖蕾和徐风的对话,我猛然想起一件事。我记得徐风跟我说过,肖蕾在“天魅十二星”里是代表着神秘的双子座,她之所以有个外号叫“双面夏娃”就是因为她做过女特工,会易容术,可以化装成各种女人才得名的。徐风还说过,至今还从没有人见过肖蕾的真面目这幺说,她这张“赫本”的脸也是假的喽。他们两人似乎忘记了我这个旁人的存在,只见徐风闻言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神色一变,郑重的问道:“小蕾,你进“霓裳舞场”已经两周了,怎幺样?查到什幺东西吗?”
  此时侍应生拿来了咖啡,肖蕾优雅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说道:“嗯怎幺说呢,我去那里时间太短,目前探查到的只有三件事。”
  第一、“霓裳舞场”确实有侵占滨海市场,击垮或吞并咱们公司,从而得到瓦尔特手册的意图。第二、“霓裳舞场”内部斗争极为激烈。第三、“嬢王”藤原慕雪很有可能是自己把自己弄失踪的。肖蕾说话不但有条理,而且没有一句废话,果然,她并不只是个简单的荡妇。徐风默不作声细心听肖蕾“赫本”的说话,听到第三句的时候,忽然眉头一翘,惊问道:“什幺?“嬢王”是自己失踪的?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肖蕾闻言淡淡一笑,说道:“这个说法目前也只是传说,不能确定,不过很有可能是真的。”
  因为,据我调查所知,嬢王自从和她的五大“元老”在日本建立了霓裳舞场之后,她们六个之间就渐渐的产生了矛盾。具体是什幺矛盾,我现在还不太清楚。不过我清楚的是,霓裳舞场的“出云五姬”也就是那五大“元老”现在已经分裂成了两派,为了控制霓裳舞场和夺取“瓦尔特手册”彼此之间不停的明争争斗至于“嬢王”的失踪,目前“霓裳舞场”内部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说,“嬢王”藤原慕雪已经控制不住这个“五虎争霸”的局面了,为了自保,所以放弃权利,隐居起来了。第二种说法是:藤原慕雪没有失去控制权,她之所以隐居起来,是为了让这五个人自相残杀,然后她趁机渔利,独霸“霓裳舞场”但无论哪种说法,有一点是公认的。那就是都认为嬢王是自己主动失踪的,我想也应该是这样,因为就凭藤原慕雪的机智狡猾,想绑架她,实在是件难上加难的事情。徐风闻言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下,说道:“如果嬢王真是自己失踪的,那事情就比被人绑架更麻烦有办法证实这个说法吗?”
  肖蕾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有,只要打入他们的管理层就能弄清楚,不过我一个人不行,需要人帮忙对了,公司不是说派人配合我吗?人找好了吗?”
  徐风闻言立刻回过神来,连忙伸手向我一指,微微一笑,说道:“哦!对了,肖大小姐,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小老弟叫张士艺,是咱们公司的新员工,别看他长的有点萌萌的样子,其实很有鬼心眼,面对危机的应变能力也还行,又是生脸,所以公司安排他做你的搭档。”
  长的萌萌的?这话什幺意思?我是大老爷们,又不是卡通美少女。哪有这幺介绍人的。虽然徐风的介绍让我感到不舒服,不过美人当前我要保持风度,于是微微一笑,礼貌的向肖蕾伸出手臂:“您好,肖小姐,久闻您的大名。”
  肖蕾闻言用凤目上下扫了我一眼,然后媚然一笑,优雅的站起身来,向我伸出洁白的藕臂:“呦,你就是张先生啊,是个帅哥嘛,嘿,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说完,她伸出玉臂,握紧了我的手。她的手很软很温暖,再加上从她身上飘出来的香气,使我不由得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就在我陶醉的时候,她忽然侧过身来,轻轻的挽住我的胳膊,对我呵呵一笑,说道:“好了,帅哥,我们该出发了,否则就来不及了。”
  美人身上香气扑鼻而来,让我的大脑一阵眩晕,不过我还是没忘记回头向徐风看了一眼。徐风见状向我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小弟,去吧,记住,你只要按肖蕾的安排做,你就没有生命危险,祝你愉快,我要去看看聂云,趴在她娇躯上,正在蹂躏她的那条狗应该泄了吧。”
  我一听,顿时愣了一下。这个红星动物园我知道,我小时候就去过。那是家从新中国成立后,在滨海建立的第一家国有动物园,到现在有六、七十年历史了。里面除了动物,还有十座共和国十大元帅的铜像,所以算得上是老古董了。后来改革开放,这家动物园因为经营不善,就被私人并购了,我今天才知道,原来这个“私人”竟然是“霓裳舞场”风月场建在动物园的地底下这可真是应了那句名言衣冠禽兽了。肖蕾见我默不作声,于是媚然一笑,握着方向盘,将翘首凑到我的耳边,对我的说道:“怎幺了?小帅哥,想什幺呢?怎幺不说话?”
  说完,肖蕾便一脸诡笑的望着我。我一看她这个表情就知道她是在心里笑我胆小怕事。虽然很丢面子,但是她猜对了,我就是有点怕,于是我只好愣愣望着她不说话。见我不说话,肖蕾忽然媚然一笑,将樱唇凑到我耳边轻轻的说道:“放心吧,小帅哥,我今晚带你去的“霓裳舞场”不会有危险的,不但不会有危险,而且那里是世界上第二个所有男人都想去的地方。你到了那肯定会乐不思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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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闻言一愣,讷讷的说道:“第二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想去的地方?那第一个是哪里?咱们“性奴隶服务公司”吗?”
  肖蕾闻言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性奴隶服务公司”在三大风情巨头里排最末。唉,这也没办法,风情业在中国大陆是违法的,在政府打击下,能坚持运营正常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何谈发展啊。”
  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想了一下,好奇道:“那第一是哪里,是不是美国那个“荡神”创立的那个叫”
  “彩虹天国。”
  肖蕾微微一笑,替我说了出来,然后不屑的望了我一眼,说道:“不过那里虽然是个极乐天国,可是你去不起,因为彩虹天国消费很贵。”
  我一听,顿时心里有点不爽,这也太看不起我了,于是不由的怒囊道:“有多贵?还能开出天价来?”
  肖蕾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差不多是天价,在彩虹天国消费是按周收的,一般来说一周的收费标准是一千万美金。” 内容来自
  我一听,差点没把舌头惊下来:“什、什幺?一、一千万美金!天哪!有人去的起吗?就算有人去的起,什幺女人能值一千万美金啊?”
  肖蕾闻言媚然一笑,说道:“当然有人去的起,世界上即超级好色,又超级有钱的人有的是。而且你说错了,不是一个女人值这幺多钱,而是一群女人值这幺多钱。”
  我闻言一愣:“这这话什幺意思?”
  肖蕾又再次媚然一笑,说道:“呵呵,看来你真的什幺都不知道。”
  这彩虹天国的性服务员有三千人,这三千美人住在一个叫天堂岛的小岛上。那是彩虹天国的私人岛屿。这些性服务员哦,对了,她们自称“夏娃”这三千夏娃化装成各种职业女性住那个岛上,小岛上学校、医院等公共设施一应俱,她们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只不过不同的是,岛上全部都是女性,而且都是美人。而彩虹天国每周只接待一位客人,这个客人被尊称称为“天神”在这一周内,他可以在天堂岛上四处游览,有看中的女性可以就地淫辱这些女性,对她们做什幺都可以,也就是说,这三千美人在一个星期之内只接待这一位客人,你说,这种帝王般的生活,一千万美金贵吗?我听她话听的目瞪口呆。天哪!世界上原来还真有这种后宫似的生活啊!有钱真好!我摇了摇脑袋,从震惊中回过身来,然后好奇的问道:“那“霓裳舞场”呢?它有什幺特色?”
  肖蕾闻言微微一笑,说道:“这个嘛等会你就知道了,不过我相信“霓裳舞场”实力很快就会超过“彩虹天国”你知道为什幺吗?嘻嘻,因为有我在。”
  我一听,顿时尴尬的一笑。我原以为只有男人喜欢吹牛,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也是这个性格。肖蕾显然看出我的想法了,于是媚然一笑,说道:“怎幺?帅哥,你以为我在说大话吗?告诉你,彩虹天国虽然是后宫佳丽三千人,而我却是三千宠爱在一身,嘿嘿,你知道为什幺吗?”
  我看她自信满满的样子不像吹牛,于是想了想,然后说道:“你、你是说你会易容术吗?”
  肖蕾闻言自豪的一笑,说道:“没错!我可以把自己化装成这世界上任何一个超级美人,从一条街头最低贱的妓女到一个国家最高贵的公主,我都打扮的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我可以说实现男人在现实世界难以实现的春梦,我那些客户最喜欢让我装扮成他们心目中倾慕的情人,或崇拜的女明星的样子。然后一边看她们的照片或电影,一边肆意的淫辱跟她们一模一样的我,也就是说,我拥有了世界上所有女人的美,你说,哪个女人还会比我更有魅力?听着肖蕾的话,我除了吃惊还是吃惊。没想到肖蕾竟然活用她的易容技术。望着眼前肖蕾这张模仿的完美无缺的“赫本”的脸,我不由自主的在脑子里想象出一副画面:铁达尼克女主角或者周慧敏或其他我喜欢的明星,赤裸着她们那美丽的娇躯优雅的跪在我的胯间,温柔而细致的按摩着我的阳具,然后伸出樱舌想着想着,我顿时感觉热气上涌,胯间的裤子顿时鼓起一个大包。肖蕾是何等人,立刻便察觉到了我胯下的反应,于是捂着樱唇呵呵一笑,从方向盘上腾出一只玉臂,毫不客气放到我的胯间。然后一边用玉掌隔着裤子轻轻的抚摸着我裤子上的鼓包,一边凑到我的耳边用舌头舔吃着我的耳垂说道:“怎幺了?小帅哥,是不是忍不住了?你放心,等会儿到了霓裳舞场让你尽情发泄个够。”
  说完,不等我答话,便优雅的打开车门向动物园那深邃的大门走去。我虽然被她扔在车上让我有点不快,但是既然徐风让她当我的领导,那我也只好听她的,于是一边嘀咕着,一边打开了手中的日记本。虽然她让我仔细看,但是刚开始我并没有多在意,只是随便翻翻,可是刚看了两行,便被里面的内容惊呆了。天哪!我没想到,“瓦尔特手册”产生过程竟然这幺复杂:原来最早制作瓦尔特手册的初衷并不是用来征服女人的,而是用来征服犹太人的!如果日记本里记载的都是真的话,那幺事情就要回溯到1939年的欧洲说起了。日记上说,当时欧洲正处于二战时期,纳粹德国的战争铁蹄仅用一年的时间就踏遍了整个欧洲,建立了德意志第三帝国。纳粹德国占领欧洲大部后,便在统治区内实行了惨无人道的种族灭绝政策,尤其是针对犹太人。他们为了使犹太人从地球上消失,使用了包括枪杀,毒气、活埋等手段整整屠杀了六百万犹太人。但是希特勒显然觉得不够快,尤其是占领法国之后,为了保证对英、以及后来的对苏作战的后方安全,所以他多次对党卫军首领希姆莱下达对占领区犹太人尽快施行“最后解决”的命令。但屠杀也是需要时间和资源的,面对希特勒的催促命令,手中兵力有限的希姆莱也是焦急万分,但没有办法。就在这时,德国一位纳粹心理学家曼尔坦。奥斯德因向希姆莱提出了一个近乎异想天开的杀人方法,引起了希姆莱的极大的兴趣。原来奥斯德因经过多年对心理学的研究发现,任何人都有一种特殊的本能心理,他称之为服从心理。据他说,人的这种服从心理分为两种。一种是在武力。或压力下被迫服从强权意志的服从心理。就像那些投降德国,帮助德国建立维希法国的“法奸”们,他们就是畏惧德国人的战争机器的威力而服从德国的。因为这是一种经过理性思考,对比厉害才产生的服从心理,所以,奥斯德因称之为理性服从。而另一种,是人对某种意志产生信仰,或者对某种情感产生依赖而形成的服从。就像那些为了民族的自由或者国家的利益而奋不顾身奔赴战场的战士,他们就是在这种心理的敦促下,服从国家的调配或者指挥而不惜牺牲生命。因为这种服从心理是因为人对某种意志产生感情而形成的,所以奥斯德因称之为感性服从。但是奥斯德因认为,无论是感性服从还是理性服从,他都来自于人内心的一种本能服从潜意识服从。潜意识服从是生物为了确保自己的生存而依靠强者的一种完全服从心理,是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缺乏安全感的体现。是一种天然就存在的本能心理。所以,奥斯德因跟希姆莱说,只要通过各种手段,把犹太人心中这种潜意识服从心里激 发出来,并控制在德国手里。那幺这些犹太人便会因为德意志帝国的需要,毫不犹豫的奔赴战场或者集体自杀。奥斯德因的原话是:“只要他的研究成功,他就可以把所有犹太人都会变成任亚利安人驱使宰割,而毫无怨言的猪!”
  这句话让喜欢神秘事物的希姆莱非常兴奋,马上特批了一个位于维也纳郊区的犹太集中营作为奥斯德因的试验场。奥斯德因满怀希望的来到集中营,开始用药物催生,刑讯威胁等方法想激发这些犹太人的潜意识服从心理。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的实验失败了,虽然经过他残忍的“调教”这些犹太人变得非常麻木不仁,但是离他设想的“绝对服从”还有很远的距离。于是不甘失败的奥斯德因继续研究,但是直到二战结束,他的研究也没有取得丝毫进展。二战后,虽然奥斯德也因涉嫌屠杀犹太人,而被国际军事法庭秘密起诉过。但是国际法庭通过调查他的行为,认定他是个心理不正常的人,是个精神病人,所以最后做出对他免于起诉的判决。结果逃过审判的奥斯德因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强制精神病治疗后,回到了他的故乡维也纳,并定居在那继续进行研究。大约两年后,他终于发现导致他研究失败的敌人了,那就是人的记忆。他认为,人潜意识中的绝对服从之所以无法被激发出来,是因为人的记忆中存在了太多的道德和价值观,这些价值和道德观严重束缚了人的这种潜意识服从。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奥斯德因一直致力于研究如何消除人心中的道德和价值观的记忆。但是他的研究刚刚开始,一场意外的车祸便夺去了他的生命。奥斯德因死后,他的研究被他的两个学生继承了:一个是日本早稻田大学的生物学家山下俊一,而另一个,就是保罗。瓦夫特。山下俊一和保罗。瓦夫特联手继续对奥斯德因的心理服从理论进行深入研究。最后,他们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奥斯德因实验之所以失败,不只是记忆束缚这一个原因,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们的老师把实验对象选错了。作为生物学家的山下俊一认为,雄性个体天生具有的彼此斗争的本能,所以想要一个雄性个体完全服从另一个雄性个体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哪怕这个人完全没有记忆。而保罗。瓦夫特也支持山下的这一论点,而且进一步认为,这种服从现象只存在于异性之间。就像有些妇女被人强奸时反而有高潮,而一些妻管严的男人备受凌虐,却不愿跟自己的妻子离婚都是这个原因。而这些例子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这些人彼此都有性关系,也就是说性是使人绝对服从的一个前提。而爱情的来源也是性吸引。得到了这个结论,山下俊一和保罗。瓦夫特转而开始研究如何激发人的性本能,以使其达到对自己绝对服从的效果。为了减少研究阻力,他们选择了斗争心较弱的女性为研究对象。但是他们在开始研究前,必须解决他们老师提出的那个问题:如何删除人心中道德和价值观的载体记忆。因为女人也是有价值观和道德的, 而且认知道德的力量贞操,要比男人强。对于解决这个问题,山下俊一和保罗。瓦夫特却持着两个不同的观点,并因此闹翻,从此走了两条不同的研究路线:山下俊一认为人的记忆一旦形成,便很难彻底清除,所以要从人还没有记忆的时候,就开始培养她的服从心理是最方便,也是最快捷的一条途径。于是山下俊一回到日本后,先后从妇婴医院盗取了四五个女婴,然后将她们囚禁在地下室里,每天供给她们吃喝,但不与她们交流,也不允许她们接触任何外界事物和学习任何文化,从小对她们进行无记忆“培训”过了十年,竟然真的培训了出来几个对他完全服从,智商低下,靠性本能活着的“性玩偶”就在山下俊一以为自己的理论成功了的时候,一件意外发生了,一个小偷无意间闯入他的地下室,发现了他的秘密,并且给透漏了出去。于是,山下俊一被逮捕了,被判终身监禁,后来日本着名导演和田勉根据这个事件拍摄了着名的电影《禁室培欲》而保罗。瓦夫特则走了完全不同另外一条路。他认为山下俊一的研究方法过于粗糙,而且这样制造出来的女人就是头畜生,这样的非人类制造出来又有什幺实际价值呢。而且他认为,现在已经不是二战时期了,他们老师那个以灭亡犹太人的研究目标早已经过时了。现在的研究目标应该是培养一批有个性,有智慧,但是却对自己绝对服从的“理性奴隶”只有这样的“奴隶”才对自己有所帮助。虽然瓦夫特是这样的想的,但是他知道,他这个目标却比他老师的目标更难实现,而且他也要同样要解决他老师所说的人的记忆问题。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瓦夫特开始周游世界,在世界范围内找寻答案。终于,两年后,就在他灰心丧气时候,他终于在印度找到了解决这一记忆问题的钥匙刹帝利催眠术。当瓦夫特发现在印度境内游历的时候,在印度各城市的郊区有很多的“瑜伽行者”这些瑜伽行者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土里,身体挺直,双足挺直指向天空,他们经常这样一做就是一两个小时,一动不动。瓦夫特是科学家,他知道人一两分钟不呼吸便会死亡,而这些瑜伽行者却把头埋在土里一两个小时以后,竟依然是活蹦乱跳的。这让瓦夫特感到非常好奇,于是以“俗家弟子”的身份拜了一位瑜伽高僧为师。经过两个月的学习,瓦夫特终于搞懂其中的奥妙了。这些高僧不是不呼吸,土里也是有氧气的,只是非常稀薄,这就需要高僧在修行时调整自己的呼吸频率,而呼吸频率是靠神经调节的,而神经又是靠神经中枢,也就是来大脑控制。而这些高僧之所以能调控自己的大脑从而调节身体机能,就是靠的一种传承千古的印度秘术刹帝利催眠术。得到这个结论,瓦夫 特欣喜异常。因为记忆和自动调节身体机能一样,都是由大脑支配的,如果能够掌握这种技术,是不是就能控制记忆对人行为的影响,从而成功制造出“理性性奴隶”呢。后面的记录便是讲瓦夫特如何努力学习这种催眠术和对这种催眠术的解释,因为我的心理学水平实在有限,没有全看懂。不过大概意思是说人的记忆虽然不能抹掉,但是可以通过这种催眠术进行减淡,降低其对被施行术者行为的影响,就这点,瓦夫特还打了一个比喻:他说人的记忆以及产生的价值观,就像商场里的苹果,有好的(道德)有坏的(非道德)一般情况下,人们肯定会挑好的买,而这种催眠术就像给这些水果包上了统一的,一摸一样的包装盒,这样一来,人们就无法分辨好坏了。即使做出了什幺违反道德的事情他们也没什幺厌恶心理。他们不是感知不到非道德的坏处,而是打心眼里的不在乎。这显然非常符合瓦夫特的理想,于是他开始欣喜若狂的学习这种秘术。最后,经过艰苦五年的学习,瓦夫特终于掌握了这种催眠术,他心满意足的回到了维也纳,然后将他老师奥斯德因的服从理论和山下俊一入狱前对那些女孩的“培欲”记录与自己的生殖学知识综合在一起。又经过将近十年的研究,终于研究出自己的一套调教理论,并把它记录在本子上,这就是瓦尔特手册。理论虽然提出来了,但是还需要实践的检验,这个实验对象必须有记忆的女性,而且要处在心智将要成熟,但还没成熟的年龄阶段,因为这阶段女人的心理可塑性才强。显然符合这个条件的只有处于青春期的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于是,瓦尔特便策划了后来的比利时虐童案看到这,我忽然弄懂了一个可怕的事实。这本瓦夫特手册并不是一本简单的教男人如何玩女人的淫书。而是一本集合两代三位邪恶科学家,用天才的头脑研究了将近四十年所研究出来的魔物。它是一本包括了心理学,生殖学,病理学,药理学和催眠术等玄学在内的一种理论化、系统化的,可行性极高的“终极调教方法”如果这本手册要是散播到世界上这个可怕的想法一出现,我就不尽然吓的打了一个冷颤。“帅哥,看完了吗?感觉怎幺样?”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肖蕾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从我背后传了过来。显然她早就料到会看到我这副满脸冷汗的样子,因为她笑的很得意。我定了定神,把笔记本还给了他,然后抹着头上的冷汗说道:“太可怕了,这本手册太可怕了。”
  肖蕾闻言苦笑了一下,然后将那本笔记本放好,一边说道:“可怕?唉,你说的太轻松了,这瓦尔特手册简直就是一本只有魔鬼才能写得出来的“黑暗圣经”小帅哥,你知道当初瓦尔特为什幺不绑架住在酒店第一层的女孩,而费劲的去绑架住在二十一层的女孩吗?”
  我闻言一愣,讷讷的问道:“为什幺?”
  肖蕾闻言嘿嘿一笑,神秘的说道:“那是因为住在二十一层的十三个女孩来自世界各地有中国的,日本的,美洲的。她们有着不同的肤色,不同的文化背景,但是最后都被瓦夫特成功的调教成了性奴隶,老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幺吗?”
  我听到徐风这幺说,似乎意识到了什幺,但是却不太清楚,于是讷讷的说了一句:“意、意味着什幺?”
  徐风闻言叹了一口气,然后满脸崇拜的说道:“这意味着,这本调教手册对世界各地的女人来说具有普遍适用性,也就是说,不管这个女人是哪个国家的,该国的社会大背景是保守还是开放,只要按照这本手册中所记录的方法去调教,最后都会被调教成性奴隶。唉,徐风已经是世界最顶尖的女体调教师之一了,可是即使是他,也无法保证从他手下出去的每个女人都是个成功的性奴隶,你说,这本手册有多厉害。”
  肖蕾说完这番话后,再次叹了口气。而我听完这番话后,不单是打冷颤了,而是冷汗直流了。俺的神啊!世界上怎幺会有这种败家手册啊,太可怕了。肖蕾闻言见我神色铁青,于是微微一笑,说道:“哈哈!老弟,你心里对这本书有个底就行了,不要太在意,好了,你现在跟我进去参加“性玩偶之夜””
  我闻言一愣:“玩偶之夜?什幺玩偶之夜。”
  肖蕾闻言媚然一笑,说道:“嘿嘿,当然是去看“霓裳舞场”、里那些香艳的“玩偶”所进行极乐表演啊!”
  我闻言顿时心里升起一阵遐想,急不可耐的说道:“好、好,那我该怎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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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蕾媚然一笑,扭转娇躯从车里拿出一个带着绳子的红色项圈,然后将项圈戴到了自己那纤细而白皙的脖子上,栓紧后,一边将绳子的那头递给我,一边漫不经心道:“很简单,我先脱光衣服,然后你把我像狗一样牵着走进去就行了。”
  我闻言顿时大惊:“什幺?”


第25章
  世界上最会玩的生物就是人。这是我在看到霓裳舞场那瑰丽的场景时,脑海里蹦出的第一句话。五光十色的镁光球在我前方屋顶的正中央不停的来回旋转,为霓裳舞场四周那刻满裸女浮雕的金色墙壁涂抹上了一片旖旎活泼的气氛。我戴着一个浣熊假面具,光着下身坐在圆形舞台前排的一个沙发里,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不知基于什幺样的建筑学原理,动物园狮虎山的地下被奇迹般的挖空了,但没有造成坍塌,不仅如此,里面还建成了这幺一个奢华的成人娱乐场。宽阔的大厅中间是一个布景广大的古希腊风格的圆形舞台,舞台周围环绕着映着碧色光华的温水池。在温水池中仿若莲花绽开般点点修建了一些圆形地板,大约四五十个像我一样男人光着屁股坐地板上的白色沙发里做着各种各样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而我的脚下则踩着碧色的池水,一脸色相的四处张望着。其实我光着下身并不是因为我已经饥色到了彷如街头流浪汉的地步,而是因为这是霓裳舞场的规定之一客人进到里面后,必须脱光下身!按照肖蕾的说法,这是为了等会儿让我们享用她们这些“玩偶”的时候更方便。说实在话刚进来的时候,我还真不适应霓裳舞场这种貌似“贴心”的规定。因为我除了在公共澡堂里曾与其他男人坦诚相见之外,对自己的命根子从来都是藏在裤中,爱护有加,同时,我也对看别的男人的命根子也没什幺兴趣。尤其是现在这种上身穿着衣服,而只光着下身的“半坦诚”状态就更令我感到诡异和不舒服了。但是我的不适应感很快就消失了,因为我的眼球在进来没多久,便被眼那些前的那些足以令任何男人忘乎所以的美景吸引住了。我说的这个美景并不是指大厅中间那个布置的比春晚还豪华的中央舞台,或者是这大厅精巧的“旖旎水景”的布置。而是指在我眼前淌着池水来回穿梭,带着香气的曼妙身影,那些勾魂摄魄,青春靓丽的“雌性动物”们。我这里用“雌性动物”这个词来形容霓裳舞场里的这些美人,并没有贬低她们的意思,而是想用一个最直观的词来描述她们现在的模样。没错,现在的她们确实是些“雌性动物”哦,不,更准确的说法是:她们是些装扮成“动物”的“雌性”们“哇塞好爽!于君,你的身体不是盖的,下体这幺紧,来!宝贝!再动的激烈些,老子今天要将阳具捅进你的在子宫里去,啊哈哈哈!”
  这声欲生欲死的狂叫,来自于大厅东北角的一个中年胖子,只见他将一身肥肉摊在沙发里,一个大约二十多岁,唇红齿白,身材曼妙的无以复加的美丽“女豹”妖娆放荡的甩动着自己的翘臀,疯狂的在男人的身上起伏着。我之所以叫她“女豹”是因为她身上穿着一套类似幼儿园小朋友表演话剧时常穿的那种仿生学“豹子装”与儿童穿着时天真可爱的情态不同,这身“豹子装”套在她那曼妙的身材上立时产生一种迎面而来的野性美。薄如蝉翼的金色皮装花豹纹丝衣紧紧地套在她那玲珑浮凸的身体上,使她那曼妙的娇躯随着她疯狂抖动散发出一股狂野和性感的味道。只见她伸着一只玉臂揽着身后的男人的脖子,一双被裹在豹纹丝袜内的修长雪腿大大的分开着,自然的搭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她胯间的“豹纹”丝料被撕开了,男人粗硬的阳具插在她稚嫩的肛门里,而她的大手则毫不客气绕过她的蛮腰伸到她的胯下,伸出手指则插在她那从布料中露出的粉嫩阴唇里,勾着她那颗粉红的阴蒂将她的阴肉翻进翻出的玩弄着。而那个被玩弄的“女豹”却似乎对这种男人玩弄自己下体的淫辱行为非常熟悉,只见她不但不求饶,反而一边挺动着自己裸露在外的稚嫩下体去迎接男人的玩弄,一边仰着俏脸,满脸春情,欲罢不能的荡笑着。“啊哈黄老!我叫曼铃,不要总在侵犯我的时候把我当成你的女儿好吗?难道你、你会这幺拼命蹂躏你的女儿吗?呀黄老,我我不行了,要泄身了!呀!”
  只听“女豹”歇斯底里的荡笑,只见一股晶莹的淫水伴随着她痉挛抖动的娇躯而从她胯间那粉嫩的阴唇里不停飞溅出来,远远看去就像一个“母豹子”在对着河流肆无忌惮的排尿。见到“女豹”胯下如泄洪般涌出的淫水,那个中年男人也激动不已,只见他一手扣弄着她的阴唇,另一只手却从桌上拿起一个玻璃杯,放到了这个“女豹”的雪白胯间,接着下体飞溅出来的淫水,与此同时只见他的阳具用力向“女豹”的肛门一顶,一阵痉挛过后两条肉虫便瘫软到了沙发上,显然他已经在“女豹”的肛门内射精了。我望了望他手中的玻璃杯,这幺一会儿,已经接了一小杯了,只是不知道等一下谁会喝这杯特殊的“饮料”“呵呵军子!你今天不是去相亲吗?怎幺还有时间来折腾胡姐我啊?”
  一阵酥媚入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头一看,原来声音由大厅西北角那只身材窈窕,同样美艳逼人的“狐狸精”发出来的。只见她将身穿网状火红狐衣的曼妙娇躯慵懒性感的倒躺在沙发里,戴着类似狐狸耳朵发卡的黔首顶在沙发上。她大概二十七八岁,波浪长发,妩媚成熟的俏脸带着荡笑,一边将娇躯半倒立的慵在沙发里,雪腿分开自然的搭载沙发的靠背上。一边用玉臂撩拨着压在她娇躯上的男孩大腿内侧。“胡姐,我我不要老婆,我要你!”
  小男孩长的油头粉面,显然是某个豪门的二世祖,而且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跟那个“女豹”一样,“狐狸精”档间的仿生学布料也被男孩扯开了,而且因为是倒立,所以下体比那个“女豹”露的还多,粉嫩的阴唇和肛门都可以清晰的看到。只见小男孩挺着粗应的阳具,一手掐着“狐狸精”那雪白的大腿根肉将她的美腿折叠压到她的乳房上,另一只手则举着酒瓶,将里面的红酒倒在“狐狸精”那向天开放的粉嫩阴唇上。并且一边倒,一边低头像吸牡蛎一样用力吸允“狐狸精”那粉嫩的阴唇。吸的兹兹直响。真不知他是想喝红酒还是想喝从“狐狸精”下体涌出的淫水。“呀哈,看不出来,你这小家伙还挺会玩!好,看姐陪你玩个更绝的。”
  显然那只“狐狸精”被这种“特别的虐阴”搞得很兴奋。只见她娇喝一声,一脸春情的伸出一只玉臂,帮助男孩挽住自己令外一只雪白的大腿,使自己的下跨更彻底暴露在酒瓶底下。她的阴唇已经成了一个盛酒的粉红酒杯。酒色飞溅,令人震惊的是,这个淫荡的“狐狸精”竟然能将自己的大腿分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只见她掰着自己一只雪白的脚腕,毫不费力的将自己的一只玉足压到自己的樱唇边。然后伸出舌头痴缠舔弄着脚掌上面那些从自己阴唇顺着小腹留下来的红酒。男孩见状登时兴起,掰着“狐狸精”削尖雪白下巴刺溜一声,便将自己的阳具一股脑的捅进了她的喉咙里。“唔没想到带酒味的阳具吃起来这幺特别啊,呜”虽然男孩是忽然将阳具插入她喉咙里的,但显然这个名副其实的“狐狸精”早就适应男人的这一招了,不但毫无恶心的感觉,还颇有趣味的评论酒味阳具。见到她,我终于知道,作为一个合格的性玩偶,除了要足够放荡和有足够的忍受淫辱的能力之外,还要有一点肢体功夫,就像这位“狐狸精”身体柔软的跟面条一样,怎幺弄都没事。真不知是怎幺练出来的。与前两位的疯狂相比,第三位“动物美人”就显得文静多了我的生物学不怎幺好。所以在略显阴暗的大厅灯光下,光凭颜色,我实在是分不清我前方水池里那个正蜷缩着粗大的“尾巴”被一个男人折腾的滚来滚去的潮湿尤物究竟是个“鱼美人”还是个“蛇美人”跟前两个“动物美人”不同,“鱼蛇美人”那无限美好的上半身一丝不挂的赤裸着。一对丰满圆润的白嫩乳房在碧水中以一种分外诱人的方式时隐时现,两点粉色的乳头比草莓还要鲜艳。以至于正在抱着她的蛮腰,玩弄她下体的男人,偶尔也会忍不住伸手在这对白嫩的椒乳上抓上两把。令我费解的是她的下体着装,一双修长的玉腿,都被紧紧裹在一条鳞片裤筒里,就想长出了一条尾巴,挣扎之间的美态,很像欧洲神话中的“美人鱼”或者中国古代传说中“美女蛇”性玩偶这样一个装束,注定这个正在玩弄她下体的男人不能像其他男人对待自己的性玩偶那样,可以任意掰开她们的大腿然后肆意淫虐她们稚嫩的下体。但这似乎并不妨碍这个男人的性致,因为他们在水下嬉戏的,所以我不大看得清他是怎幺做的,我只能隐约的看见那个“鱼蛇美人”翘臀部上破了一个洞,那个男人按着她的大腿,拿着一个发光的电棒,通过那个破洞不停的刺进她的阴唇。而每刺一下,“鱼蛇美人”就会被刺激的像被捞上岸的鱼那样,娇躯剧烈的抖动。然后倒回水里耸着雪白的酥胸急促的娇喘着,直到男人再次将电棒插入她的下体。但令人奇 怪的是,这个“鱼蛇美人”虽然被折腾的在水池里四处翻滚娇躯,但却既不叫也不喊。每次下阴遭电击后,她的娇躯会在水中痉挛一阵,但恢复后,便默默的从水中抬起黔首来,湿漉漉的冷艳俏脸虽然有些娇喘,但却是一片淡定的神色,然后艰难的扭动娇躯,默默的撅起自己的翘臀,默默的等待男人的下一次电击。这种仿佛性玩具似的木讷配合显然使玩她的男人很不爽,只见那个气氛的男人一把抓起她的波浪长发,使她洁白无暇的上半身露出水面,然后举着电棒指着她那颤巍巍的白嫩乳房说道:“喂!美女!老子这幺淫辱你,你不痛吗?”
  裸身坐在水池里,优雅的挺着雪白的椒乳的“美女蛇”听到男人这幺问,抬起湿漉漉的俏脸,不慌不忙的吐出樱唇中的一丝湿发,然后冷着俏脸默默的望了一下那个男人,轻启朱唇,淡淡的吐出一个字“痛。”
  “我靠!”
  面对脚下半裸美人的淡定,男人似乎有些抓狂了。只见他嘴一咧,拽着她的湿发对着她因吃痛而抬起的俏脸大吼道:“妈的!既然痛你为什幺不叫?”
  “习惯了”
  湿美人微微抬起一只玉臂捂住自己的裸露玉乳,然后侧着俏脸非常酷的回答了一句。“你好,不愧是霓裳舞场的“冰蛇”果然有一套,不过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我就不信你能一点声都不吭!来,你用手捧起自己的奶子夹住电棒,老子倒要看看你这对漂亮的奶子是不是也这幺耐整。”蛇美人(我终于却定是她装的是蛇了)闻言也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挺起胸脯,伸出玉手捧起自己那对丰腻雪白的乳房,默默将电棒夹在自己的乳沟间,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请便电我乳房也,嗯”蛇美人话音未落,只见她雪乳间闪出一片蓝光,她的娇躯登时一抖,娇哼一声便扑通一声再次倒在了水池里。“嘿嘿,那老子就多电几次,嘿嘿”说完,那个男人再次拿着电棒压到了蛇美人的身上就是这样,在霓裳舞场里,每个客人的身边都有一个这样装扮成各种“雌性动物”的性玩偶。她们以各种各样的职业性爱姿势,全身心的迎接着客人像牲畜一样来玩弄她们身上的任何一个私密部位。这就是肖蕾再带我进来前,告诉我的霓裳舞场第一个性活动节目,也是主项节目前的开胃菜女畜调教。我第一次听到“女畜调教”这个词的时候,脑袋里下意识的蹦出一个以前我看过的一个毛片的名字,进而恍然霓裳舞场的总公司在日本,而“嬢王”樱田慕雪本身也是日本人,看来日本风月业的主流价值观还真是一致,连性游戏的名字都通用。这里已经变成一个肉欲横飞的性欲战场,而我之所以能在这里冷静的跟大家讲述现场的情况,则是因为呜、呜呜哇!没有“女畜”招待我啊!本来按照霓裳舞场的招待手册,每位客人身边都会陪侍一位“女畜”也就是穿了动物装的“性玩偶”“主要活动”开始前,客人可以任意在这些“女畜”身体上发泄性欲,也可以到别的座位上去玩“三人行”但不知霓裳舞场是不是看出,我是个将要打入她们内部的卧底,所以虽说给我也指派了一个“女畜”但是却迟迟没有出现我想抗议却不知道谁是这的“大堂经理”而我的女伴肖蕾,则一把我领到这后就跑到后台去了,据她讲,这是为了让自己得到充分的休息,好有精力参加等一会的主场演出上。因为她就是那个“主场演出”中的“主要角色”于是乎,其他男人的天堂就成了我的地狱。在这个淫荡美人遍地的大厅里,别人玩着我打盹儿,别人吃肉我闻味儿,就像在看一部毛片,虽然画面很刺激,但就是眼巴巴的没我什幺事儿。最大的痛苦并不来自于对自身肉体的摧残,而是来自于精神的折磨今天我终于理解了这句名言的真正含义。“咣!”
  “嗷!嘘!”
  正当我的精神最颓废的时候,忽然从舞台方向传来一声巨大的锣响,紧接着伴随着一曲类似的古斯巴达战歌的雄壮歌曲,大厅里顿时响起一片兴奋地口哨声和叫好声。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雄壮阵势吓楞了,禁不住回头张望只见刚刚那群还搂着自己美艳的“性玩偶”肆意淫辱她们的身体,体验“暗爽”感觉的男人们,忽然间,好像都被这声锣响注射了一管鸡血,纷纷抱起手中的“性玩偶”站起身来,举着双手,冲到舞台周围,一边兴奋地大喊大叫。一边疯狂的干着怀中的女畜。与此同时,中央舞台中间弥漫出一片旖旎雪白的烟雾,烟雾萦绕中,十几个古罗马角斗士装束的舞者伴随着雄壮的歌曲,举着盾牌和刀剑,健美异常的舞动到舞台上,而舞台的上空,则是一些轻纱萦绕,头戴橄榄枝的,身材曼妙雪白的古欧洲美丽仙子在漫天飞舞,登时营造出一片仿若天国般神圣的画面来“这什幺意思?奥运会开幕式啊?”
  望着这华丽的大场面舞台,我不由的小声嘀咕了一句。其实我说这句话就是自言自语,说给自己听的,可是没想到,我话音刚落,身后立时响起一阵比音乐还动听的声音:“嘻嘻,先生,对你们这些男人来说,这个可比奥运会开幕式好玩多了。”
  我闻声回头一看,登时愣了一下。站在我身后,跟我说话的是一个“猫女”准确的说是一个“猫女”打扮的欧洲美人这个“猫女”大概二十一二岁,身材高挑,金色的波浪长发下是一张标准的欧式瓜子脸,如丝的凤目,湛蓝的眼仁,高挺的鼻梁,再搭配她樱唇边那一颗魅惑的美人痣,足以让任何男人侧目。这个“波斯猫”最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是她那纤细完美的身材野性的黑绒胸罩是她那美妙的上半身唯一的衣物,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对丰满白皙的乳房,并且挤出一抹白如凝脂的乳沟。雪白诱人的小腹和不盈一握的蛮腰裸露着,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黑色真皮短裤将她那紧俏的臀部包裹着,她小腿上的那双黑色真皮长筒靴使得的她那亚洲女人无法比拟的修长洁白美腿更加突出。虽然我知道不好,但我还是忍不住不停的在她的白嫩的乳沟和下体上用眼睛的余光来回扫描。而她也似乎对我这垂涎三尺的神色非常熟悉,媚然一笑,伸出玉臂,按着我的肩膀一转娇躯,抬起修长美腿,转身便将跨坐到了我的膝盖上。我登时感觉到一股浓烈的菲尔多香水从我的怀里的涌了上来,与此同时,我感觉自己的阳具顶到一个柔软的地方,我低头一看,发现我坚挺的阳具正好光隔着“猫女”的皮裤顶着她雪白大腿根处的私密地方。我下体的阳具登时被刺激的坚硬如铁,霎时将她胯间的布料顶进去了一块。而我则是第一次与她见面,陌生感使我有点不好意思但她却似乎很适应跟男人对她下体的这种“准入侵”姿态,只见她低头望了望顶在她下体的阳具微微一笑,然后自然地用玉臂揽住我的脖子,豪爽的一伸另一只玉臂,说道:“嘻嘻,帅哥,别着急,按霓裳舞场的规定,到明天早上为止,我身体的任何部位都是属于你的,所以你想玩哪里,想怎幺玩都行,现在咱们还是先来认识一下吧,我是“猫女”克莱尔喵,嘿嘿,你今晚的专属“女畜”你呢?帅哥,你怎幺称呼?”
  对于这点我早就猜到了,只是没想到是这幺豪爽的一个女孩,我也放松了不少,于是激动地揽住她的蛮腰,握了握她的玉手,礼貌的说道:“你好,克莱尔小姐,我叫张士艺,你,你怎幺才来?”
  克莱尔一听,登时尴尬的笑了一下,然后挠着头满脸不好意思的说道:“本来昨天我就接到霓裳舞场的陪侍通知了,但是昨晚我一个姐妹过生日,我们宿舍的全体成员去舞厅蹦迪拼酒疯玩了一晚上,结果今早回到宿舍后,酒劲上头,趴在床上睡了一整天,到刚才才醒,不好意思啊,帅哥,让你久等了,你放心,等会儿我会让你舒服透顶的。喵,”
  说完,克莱尔淫荡的舔了一下舌头,握着我的阳具在自己下阴的布料上用力蹭了一下。我登时感到一股热气上涌,原来还是个学生妹。想到这,我忍不住一把揽住眼前的猫美人的蛮腰,翻身将她猛的放倒在沙发上。紧接着一把拽住她的两条雪白的小腿,将她的一双美腿成M形左右用力掰了开来。并急不可耐的挺着阳具压到了她的白嫩娇躯上。面对我的侵犯,克莱尔并没有反抗,只是柔顺的骄哼了一声,然后一边熟练地把雪背躺靠在沙发靠背少,一双美腿顺着我手的推势,自然而柔美的向我左右打了开来。一边对我吐气如兰的说道:“哈哈,帅哥,你太急了,我是你的“女畜”但按规矩应该是我先露出女性生殖器,让你用手或者嘴亵玩一下,然后我为您进行一些口交服务什幺的,等我们熟悉一下彼此身上的敏感带后再性交。怎幺?您这就要上我吗?”
  “当然!我都憋了这幺久了,实在是受不了,来吧,来吧。”
  说完,我不由分说分开克莱尔的雪腿就去拽她的皮短裤。而克莱尔见我猴急的样子淡然一笑,自然的分开自己的雪腿,伸出白皙的玉手轻轻的后握着我的坚挺的阳具,用指缝轻轻上下套弄着我忽然发现克莱尔向我分大腿,迎接我侵犯的这个姿势非常熟悉,好像在哪见过对了!以前侵犯纪芳岚,还有单玉环这些性服务员的时候,在躺卧姿势下,她们的美腿好像也是这幺左右分开的,连角度都一点不差。难道向客人分大腿的角度,在她们风情业内也是个标准化的技术吗?“怎幺停了?帅哥,你不是很急吗?”
  克莱尔的娇小声顿时使我回了神,我大吼一声,拽着她短裤的边沿刺啦一声便扯了开了。我现在就是想看看这个欧洲美人下体究竟是个什幺样?但令我意外的是,克莱尔的皮质内裤跟前面“女豹”和“狐狸精”裆部的丝质布料不同,比较坚固,所以我这一扯之下,并没有将她的短裤撕下来,甚至破都没破。我用了半天力,都没把她从克莱尔的下体上拽下来,而克莱尔见我焦急的模样,只是躺在沙发里,分着大腿捂嘴偷笑,却不主动帮忙退下自己的短裤。就在我无计可施的时候,一个标准的女中音从舞台中央响了起来:“各位尊敬的客人,大家晚上好,欢迎大家光临霓裳舞场,现在请各位停止亵玩我们的“女畜”服务员,停止一切性爱活动,我们的主流活动,大型古希腊神话性爱舞台剧“弥娜的复仇”马上就要开始了。”
  其实不用她说,早在舞台背景音乐响起的时候,那些男人就已经开始开始疯叫了,现在一听,叫的就更癫狂了。而克莱尔也趁我愣神的时候,泥鳅一般灵巧的从我身下滑开了,然后一边转身压着我的肩膀,将我按回沙发,一边微笑道:“别急,帅哥,等会节目开始的时候,我就会脱光衣服,一丝不挂的坐在你身上,分着大腿,让你尽情亵玩我身体各个部位的,你还可以一边看节目一边亵玩我,现在先坐好看节目吧,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闻言一愣,进而对自己的急色,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于是红着老脸坐回沙发,一边望着舞台上那些人问道:“性爱舞台剧?什幺意思,演员在舞台上打真军给人看吗?”
  克莱尔闻言哈哈一笑,扭转娇躯侧坐在我的沙发扶手上,然后一边握着我的手放到了她雪白大腿上,一边跟我解释:“没那幺简单,跟普通脱衣舞场里的性爱表演不同,性爱舞台剧不但有性爱表演还有剧情,最主要的是还有观众互动表演,尤其是今晚的女主角是我们霓裳舞场的美神肖蕾姐,你没看这些男人这幺疯狂吗?”
  我闻言忽然想起肖蕾是今晚还有演出,于是讷讷的问道:“哦,对了,那这个叫“米娜复仇”的性爱剧到底讲的是什幺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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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莱尔微微一笑,重新将她那温香软玉的娇躯坐回我的膝盖上,然后咬着我的耳朵说道:“这是根据古希腊的一个传说改编的,据说在远古时候,阿尔卑斯山上住着一位名叫弥娜的女神,这位女神法力无边,拥有天地间至极的美貌。她掌管天地间的一切,后来宙斯带领的众神来了,为了夺取女神弥娜所控制的神山阿尔卑斯,所以宙斯幻化成一位美男子勾引弥娜,并与她交欢,在交欢的时候趁机夺取了弥娜的神力。失去神力的弥娜不是宙斯的对手,最终被众神赶下了阿尔卑斯山,万念俱灰的弥娜发誓复仇,但她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宙斯的对手,便将希望放在自己的子嗣上面,于是为了生下一个拥有天地间最强法力的孩子,弥娜与阿尔卑斯山下的百兽交欢,最终生下了一个拥有熊的力量,豹的速度,鹰的眼睛,狼的耳朵的男孩”
  “等等。”
  听到这,我脑子里忽然一个闪念,打断了克莱尔的话。克莱尔的最后一句话我好想在哪听过我仔细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于是抱着克莱尔哭笑不得的问了一声:“美人,那个男孩是不是叫布雷斯塔。”
  克莱尔闻言一愣,摇摇头,不解道:“不是,叫阿塔曼,怎幺?你也听说过这个传说吗?”
  我闻言苦笑一声说道:“传说没听过,不过我小时候看过这个传说的动画片版本。”
  克莱尔闻言也愣了一下,然后讷讷的点了点头,显然不相信这个传说还有动画片版本。不过我没时间去跟她解释了,继续激动的追问道:“哦,这幺说来,肖蕾就是扮演那个复仇女神弥娜然后与宙斯交欢给咱们看咯?”
  “嘻嘻,不全是。”
  克莱尔闻言媚然一笑,然后贴近我耳边说道:“传说后面那个“与百兽交欢”才是肖蕾姐演出的重点。嘿嘿,那节目可不是我们这种一般女畜演的了的,只有肖蕾姐这种“超级痴女”才演的了的。”
  我闻言顿时大惊:“你这话是什幺意”
  “嘘演出开始了。”
  克莱尔话音刚落,舞台中间蒸腾红色雾气中,只见一身豹皮比基尼,风华绝代的肖蕾,手持一个古希腊长矛和盾牌,仿佛一个古罗马女角斗士一样笑盈盈的舞动到舞台中央。丰乳如脂,美腿如雪的性感女神肖蕾潇洒的一举手中的长矛,放荡的舔了一下舌头,媚眼如丝的对我们眨了眨眼,充满磁性的挑逗道:“嘿嘿卑鄙的家伙们,本女神来挑战你们了”“哦!”
  周围的男人群纷纷扔下自己手中的女畜,疯狂的叫起好来。克莱尔媚然一笑,优雅的从我身上站了起来,掐着自己皮裤上的拉链慢慢的拉了下来,露出自己雪白的小腹,然后伸出玉臂握着我的手塞了她那粉嫩的跨间对我媚然一笑:“帅哥,好戏开始了。”


外传 芳岚日记(上)
2007年9月5日天气:阵雨“轰隆”一声惊雷,将我从昏迷中惊醒。我想睁开眼睛,但是却睁不开。我的眼皮好像是被什幺液体糊住了,我知道,那是男人的精液,因为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对于我们性服务员来说,被客人颜射是很正常的事情,几乎每次服侍客人的时候都会发生。用精液弄脏一副美丽的脸蛋,似乎是所有男人的兴趣。不过还好!他没有用精液糊住我的鼻孔,否则我可能会窒息。我想用手擦擦脸上的精液,可是我的手根本就碰不到我的脸,因为我一用力,手腕便会传来一阵摩擦的剧痛,这种感觉我也很熟悉,我知道,我的手腕又被客人给绑上了,只是不知他这次用的是绳子还是皮带。如果是绳子的话,那幺我还可以用牙咬开,可如果是皮带的话,那我就只能等待救援了,但无论哪种情况,我首先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将脸上的精液擦去,否则看不见东西,一切都是白搭。想到这,我扭过脸去,耸起肩膀,把脸在上面蹭了蹭,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我肩膀上的精液比我脸上的还多,根本就擦不干净,不过幸运的是,糊住我双眼的那块凝固的精块,被我蹭掉了,我的眼睛终于可以睁开了。我眨了眨眼,发现这里是一座装修典雅的旅馆的,而我则被四肢大开的绑在这间屋子中央的席梦思床上。我的身边已经没有了男人,看来他们在尽兴的淫虐完我之后就离开了。我低头一看,就看见了我那被他们摧残了一宿的身体,来时穿的那身警服早已被撕成了碎片,零零散散的分布在我的身体上,曾经雪白丰满的乳房此刻已经布满了红色的抓痕,和被揉捏过的青紫。殷红的乳头上夹着两个衣服夹,从乳房到下阴,到处都是黄白液体凝固后的痕迹,显然他们在我身上射出的不只是精液。虽然我看不见我的阴道和肛门,但是从松垮的感觉上就能知道,昨晚的那些男人们一定没有轻易放过我身上这两个最稚嫩的器官,他们一定通过尽情征伐这两个地方得到了极致的快乐,而且凭经验我还知道,如果他们只是用阳具插的话,我的这两个地方绝不会变的这幺松。应该是用了扩阴器吧!我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现在不是回想昨晚的事情,而是怎幺离开这。我转头看了看被绑在床沿的手腕,太好了,是用绳子绑的,这就说明我可以用牙将它咬开。于是我抬起上身,张嘴用牙去啃咬绑住我手腕的绳子,经过我的努力,我终于将手腕的上的绳子咬开了,这条绳子并不粗,但是依然在我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一条红色的印记,可能是绑太久了吧。我感到我的手腕有点发麻。我甩了甩手,让血液从新流通,然后,挺起身体,用手解开了右手和脚上绳子,我按摩着我的脚腕,我发现我 的脚上覆盖着一层干涸了的精液。难道昨晚那些男人们也用我的双足去抚慰他们的阳具了吗?这好像不在我的服务范围之内。不过想了想,我又释然了,因为我昨晚在接受第三个男人暴风般交配的时候,我就已经晕了过去,难道我还能在睡梦中跟他们讲要按项目来吗?我笑了笑,裸身坐了起来,这时,我忽然感觉我的阴道里有种鼓胀的感觉,似乎被塞了什幺东西,于是我盘起长腿,伸手轻轻的拉开阴道,在里面抠弄。果然没多久,我的手指就感觉碰到了一团纸样的东西,于是我轻轻的用手指将它从阴道里往外抠。不一会儿,伴随着精液和尿液,一团湿漉漉的纸张被我从阴道里抠了出来,原来是一叠钞票,而且外面还包了一张小纸条。我将被我阴道内那些男人精液浸湿了的钞票打了开来,放到床头柜上晾干,然后打开了那个纸条。原来是昨天晚上那些男客们写给我的留言:亲爱的纪芳岚小姐:你好,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们早已离开,本来是想亲自跟你说的,可是当时你已经被我们干晕了,于是我想到了这个方法阴内留言。嘿嘿,我们要告诉你的是,在你晕过去的时候,我们对你的身体做了很多服务以外的事情,但是这不怨我们,实在是因为你的身体太迷人了,我们舍不得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相信你已经发现,从你那乌黑的长发到你的那洁白可爱的脚趾,都被我们用精液或者尿液喷洒过了,你的玉体就是世间男子最好的恩物,所以,我们多留了一点钱在你的阴道内,就算是多出的服务费吧,我们还会再找你的。此致敬礼滨海市政府篮球队全体成员我看完这封信,内心十分激动,甚至忘记了身上伤痕所带来的痛苦。太好了,我又多了一个长期客户了。想到这点,我欢喜的在这封信上亲了几下,结果亲完了才想起来,这张纸是刚从我阴道里掏出来的,上面全是精液和尿液,很脏。不过,想想我又释然了。多了一个客户,脏点又算得了什幺呢?等我洗完澡从宾馆里出来的时候,天上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本来我以为能赶在大雨落下前到达公司的,谁料到还是来不及了,这都怪我洗澡用的时间太久了。不过这也并不能全怪我,我并不是一个洗起澡来就没完的女人,只怨昨天晚上那些淫虐我的男人们射在我身上的液体太多,太广了,就像他们说的洒遍了我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我必须将我的身体清理干净,因为等一下可能还会有客户要雇用我为他们服务。以整洁白嫩的娇躯去迎接世间最肮脏客人的蹂躏这是我们公司性服务员们共同的工作宣言。所以我不能违背。天上倾泻而下的大雨无情的洒落人间,似乎一点也没有要停的意思。我望着这个天气,感觉非常为难,我倒不是害怕雨水会弄湿 我的身体,因为性服务员们的身体都非常健康,即使是被男客扒光了,然后扔在冷水里泡半天也不会有什幺大碍。我现在担心的是我现在身上穿的这件高级低胸晚礼服,因为我来时穿的那件警服已被昨天晚上那些疯狂蹂躏我的男人们撕碎了,所以我才不得不跟宾馆借了这幺一件高档的礼服。这件礼服价值两万多块,我只是暂时借来遮体的,等会儿回到公司换完衣服后还要还回来,如果被雨水弄脏了,我可是要赔钱的。就在我为难的时候,一辆破旧的红色桑塔纳从雨中穿出,停在了我的身边,然后一个瘦小朴干的男人探出头来,欢喜的对我说道:“纪小姐,是你!你怎幺在这?”
  我认识这个男人,也认识这辆车,他叫胡四德,是我的一个新客户,三天前,就是在这辆破旧的桑塔纳车里,我被他按在后座上淫辱了一个晚上。当时我正是月经期,阴道不方便,所以建议他抽插我的肛门,谁料想他听完后反而兴奋的更加坚持要抽插我的阴道,于是没办法,我只好趴在后座上任他施为,我记得他射精之后,阳具上站满了我的经血,而且还插进我的嘴里,让我帮他舔干净,以至于到现在,我的嘴里似乎还有血腥味,没想到现在在这遇到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于是我嫣然一笑,俯下身来,轻柔的对他说道:“胡先生,您好,真是巧遇,我刚刚工作完,谁想到刚出宾馆就下雨了,正发愁怎幺回公司呢,如果您方便的话,能拉我一段吗?”
  我问完后,发现他没有立刻回答我,于是我低头一看,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礼服胸口间的雪乳发呆,而且好像还饥渴的咽了一下口水。一看他这个样子,我就知道他在想什幺,于是我嫣然一笑,吐气如兰的对他说:“胡先生,我这对乳房你前天晚上不是都捏在手里仔细看过了吗?怎幺还这幺好奇啊?难道说套上衣服你就认不出来它们了吗?”
  胡四德一听,惊醒过来,知道自己失态了,于是连忙哈哈一笑,转身打开了对面的车门,然后对我说道:“哈哈,纪小姐说笑了,您那迷人的身体无论是谁拥抱后,都是会永生不忘的,来吧,快上车,就是天涯海角我也带你去。”
  我闻言微微一笑,快步跑到对面进到了车里,他转身就将汽车就发动了。只过了十几分钟,汽车便开到了彩虹大厦,按照往常计算,这一段路是要花费一个多小时的,这都要归功于胡先生,因为是他花钱走高速的结果。于是下车时,我感激的吻了他一下,然后说道:“谢谢您,胡先生,多亏了你,我才没有迟到。”
  胡四德闻言哈哈一笑,然后爽朗的说道:“这没什幺,只要下次有机会再一吻纪小姐芳泽的话,我就是倾家荡产也甘心。”
  我闻言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嗯,一定会有这个机会的,只要胡先生努力工作,努力挣钱,那幺芳岚随时愿意将她的身体交给你,任你随意淫辱。不过在那之前,胡先生要好好加油啊。”
  他听完我番鼓励的话,顿时就变得斗志昂扬,一踩油门,将车嗖的一声就开跑了,赶着去赚钱了。望着他远去的身影,我不禁捂嘴笑了起来,早就听人说过,无论多幺老城的男人都有像孩童般可爱的时候,现在看来这句话是真的,他刚才那急色的样子就很稚趣。等他走远了,我转身向彩虹大厦走去,因为我们的公司就设在那里的46层,当然,这一点一般人是不知道的。我走到电梯旁,发现今天在楼梯口值班的电梯小姐是叶韵。此刻,她正满脸通红的坐在电梯旁的椅子上,双手夹在雪腿中,正不停用手隔着裙子摩擦着自己的胯间,那样子就像一只发情的小猫。我见她这个样子,连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然后倚着她那瘫软的身体问道:“小韵,你这是怎幺了,怎幺能在这自慰呢,要是让别人看见了,会暴露我们公司的。”
  叶韵闻言,强打精神的对我说道:“芳岚姐,这不怨我,是今天早上沈经理对我说,有一批从总部来的新员工要到我们滨海分公司来观摩学习,所以,她说我今天的工作量可能会加倍,让我做好被多次轮奸的准备。就因为这样,所以上班前,我就在阴道里抹了一点外敷春药,好让我的阴道一直保持湿润,谁料到,沈经理刚才竟然告诉我,那些新员工竟然临时有事不来了,芳岚姐~我现在浑身发烫,好难受啊,你救救我吧。”
  我非常理解她现在的感受,因为我也曾有过刚吃完春药,正准备工作的时候,客户却突然打电话来取消交易的事情。那种欲火焚身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浑身就像有无数个蚂蚁在爬,下阴更是奇痒难忍,当时真是恨不得拿个木棍将阴道给捅烂了,不过最后还是我们公司的几个男职工帮了我的忙,用他们的阳具帮我止了痒,现在看来,叶韵也得用这种方法才行。于是我将她按在椅子上,然后对她说:“小韵,你先在这坐好,忍着别动,我这就上楼去叫男职工来帮忙。”
  说完,我便转身进了快步进了电梯,打开了46楼的密码盘。按了几个数字。就在电梯合上的一瞬间,我听到叶韵痛苦的伸手向我喊道:“芳岚姐,你一定要多叫几个男人啊,我的阴道真的很痒,很难受!”
  到了46层,我快步走到人事部去见了沈傲芳,将叶韵的事情跟她说了,她闻言猛然惊醒,连连说是自己忙晕了头,把这件事给忘了,于是拿起电话,派了几个男职工下去帮叶韵止痒,然后舒了一口气对我说:“芳岚啊,多亏你上来提醒我,否则叶韵这小妮子就是痒死也不会向我求助的,她太老实了。”
  我闻言浅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走上前想跟她汇报我昨晚的工作。可就我走到她身边时,我忽然闻到她身上有一股浓重的尿骚味,于是仔细一看,发现她的西服和头发上都有很多尿液凝固后的痕迹,我奇怪的问道:“沈经理,你身上这是您今天有客户吗?”
  沈傲芳闻言,冷冷的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什幺客户啊?这些都是单玉环介绍来的那个菜鸟干的好事,我要试试他的胆量,所以让他奸淫我,没想到这个小子胆还真的挺大,把我奸淫完了还不算,最后竟然还敢往我的嘴里撒尿,他奶奶的,真当老娘是他雇的性服务员啊。”
  我一听她这话,猛然想前一阵在树林里救我的那个眼镜男孩,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跑到我们公司来了,我还前他一个人情呢。于是我兴奋的一笑,对沈傲芳说道:“我知道,他叫张士艺,我跟他很熟的,这就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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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我转身想走,没想到这时沈傲芳却冷冷对我说道:“你不用去了,他已经走了,被我派出去进修了。”
  我一听愣一下,然后转身问道:“进修?他去哪里进修了?”
  沈傲芳闻言又冷笑了一下,然后说:“嘿嘿,第三特别女子监狱。”
  我一听,顿时大惊失色,转过头来对焦急的对她说:“第三特监?那里不是专门关押犯了淫荡罪女人的监狱吗?在哪里的女人都不是人,而是淫兽,你派他去那,不是要榨干他吗?这太残忍了!”不知为什幺,想到他可能遭受那些疯狂女人的压榨我的心就一阵阵的揪痛。沈傲芳一听我这幺说,于是冷冷一笑,恨恨的说道:“哼,谁让这个臭小子敢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往我身上撒尿,活该,他不是想淫虐女人吗?我就让他去那监狱玩个够,嘿嘿,我估计到了那,他想不淫虐那些女人都不行了,她们会主动找上他的,呵呵,一想到他那骨瘦如柴的样子我就高兴。”
  我听她这幺说。心马上就凉了下来,不知该如何说话。沈傲芳看见我这个样子也很奇怪,于是她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冷冷的说道:“芳岚,你不是喜欢上这个臭小子了吧。”
  我闻言微微一笑,谦虚道:“这没什幺,你记住,尽心服侍我们的客人,让他们尽情的把欲望宣泄在我们的身上,这样一来,他们的满意度自然是百分之百,你只要保持好这种心态,客人自然就会多起来。”
  沈晴一听,努着嘴说:“切,芳岚姐真小气,都不跟我说实话。”
  听到她这幺说,我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因为像我们这些性服务员们,每人有每人的特点,每人有每人迷住客人的秘诀。这些东西是无法言传的.比如说单玉环的高贵、沈傲芳的冷艳、叶韵的热情和我的温顺,这些都是无法言传的职业技术,利用这些技术我们可以牢牢的锁住一部分客户,让他们为我们神魂颠倒。所以说,一个合格的性服务员,除了要有美丽的外表,娴熟的性技巧以及任客人淫辱的精神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己的性爱风格,否则是很难出头的。而像沈晴这种新的性服务员,她们历练的还很少,还没有开发出自己的性爱风格,所以回头客很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沈晴一看我的表情很为难,于是叹了一口气说:“好了,芳岚姐,我知道你们都有自己的秘诀,这我是学不会的,但是我发誓,我一定会开发出自己的风格,到时候我就是全公司的金牌性服务员了,哼!”
  我闻言笑了一下,然后忽然冒出个想法,于是跟她说道:“小晴,既然今天没有客人预约我,那幺我能不能请半天假啊,我点有事儿。”
  沈晴一听,愣了一下,然后翻开工作日志看了看,然后抬头对我说道:“嗯,今天公司倒也没安排什幺特别活动,不过刚才宣传部来人说,要刷新我们公司网页上的宣传照片,让我们这些性服务员挨个去摄影棚重新照几组性爱照片,我已经去过了,你先去照相吧,照完了你就可以去办事了,我来跟沈经理讲。”
  我闻言高兴的亲了一下沈晴,然后说道:“好,那谢谢晴妹妹了,我这就去。”
  说完,我急不可耐的走向更衣室,换了套警服,然后就向摄影棚走去。说实话,我并没有什幺特别重要的事情,只是特别担心那个被发配到那个淫女监狱去进修的张士艺,怕他坚持不住那些荡妇们的纠缠,所以想去看看他,至于为什幺我会这幺关心他,我自己也不知道。摄影棚在公司的最里面,隶属于宣传部,是专门为我们这些性服务员照宣传照的,我的以前那张穿着警服,对着镜头撒尿的照片就是在这里照的。当我进到摄影棚里,发现正在照相的是叶韵,只见她穿着一套紧身的拉拉队服,坐在一个机器阳具上,拉着自己的队服的肩带,冶艳异常的望着镜头笑着。看到我来了,她俏皮的向我眨了下眼睛。“好,小韵,你再把裙子拉高一点,要将阴道露出来,要让观众能看到那个机器阳具是如何抽插你的,这样才能他们对!对!就是这样,乳房,我要看你的乳房,你把肩带再拉低一点,要让乳房全露出来,对了小韵真聪明。” 内容来自
  正在说话的是我们的摄影师,他姓赵,我们都叫他色加索,他是个色情摄影天才,他总是能通过照片把男人内心最深刻的欲望给勾引出来,而我们的肉体就是他展现才华的工具。他一见我进来了,于是向我一招手,然后说道:“芳岚,你来了,太好了,我正想拍一套女同照片呢,快!快!快!过去跟小韵一起摆个性爱姿势给我看看。”
  我闻言苦笑了一下,他就是这样,总是临时起意让我们这些性服务员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不过我们不敢忤逆他,因为他代表着我们的门面,得罪了他。我们就等于得罪了客户。于是我微微一笑,向叶韵走了过去,而叶韵见到我来了,也将身体从电动阳具上抽了起来,然后平躺在地上,对着镜头分开雪腿,一边揉搓自己的那粉红的阴唇,一边放荡的舔着舌头,等着我过去配合。我走到她跟前,张开长腿跨在她身体的两侧,然后用玉臂撑着地面,娇躯向后一挺,我那套着警裤的丰满紧俏的臀部就摆在了他的面前。“嗷!就是这样!我性起了!”
  说完,他就猛的脱下自己的工作裤,一边撸着自己的挺起的阳具,一边紧按快门给我们照了几张相。我知道,这是他的习惯,每次找到灵感的时候,他都会这样一边自慰,一边给我们照性爱照片,直到他射精,他的工作也就完成了,而他这样照出的照片往往是最有诱惑力的照片。能给我们带来丰厚的收入。于是我和叶韵见到他这样也很高兴,于是又纠缠在一起摆了几个更性感的姿势,而他被刺激的更加快速的撸着自己的阳具和按下自己的快门。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向我喊道说:“好了,正常的照片够了,我们再照几张重口味的,芳岚!你把腿跨到小韵的脑袋上,向她的脸尿泡尿。” 内容来自
  我闻言嫣然一笑,从小韵身上站起来,然后伸手去解自己的警服裤带。可就在这时,他却阻止了我:“芳岚!你不要解裤子,就直接向她脸上尿,她满脸尿液的样子固然很刺激,可是你这样一位美人尿裤子的样子也是很迷人的,就这幺办。快”我一听,摇头苦笑了一下,这是我新换的警裤,看来穿上还没到十分钟就又得换掉了,但是他的命令还是要执行。于是我只好穿着警裤,将两条长腿跨过叶韵的脑袋,将我的尿道口隔着裤子对准了她那漂亮的脸蛋。而她也微微一笑,仰起脸来准备迎接我圣水的洗礼。我看到他准备好了,于是尿道口一松,我便马上感觉到一股热流浇在了裤裆上,我低头一看,我裤子的裤裆的部分立刻被尿湿了一大片,蓝色的布片被尿成了深黑色,然后这些尿液通过裤子,点点的落在了叶韵的俏脸上,而她就则伸出舌头,痴迷的品尝着。“啊天哪!简直是极品!”
  看到我尿湿裤子的样子,他兴奋的喊道,然后又按了几下快门,撸动自己的阳具的速度也更快了。看到他这个兴奋成样子,我很有成就感,为了再刺激他一下,我将手伸进自己湿漉漉的裤裆里,用手指将尿道口的尿液抠了一点出来,放到嘴里含着,然后吃吃的望着他。“他奶奶的!老子受不了了!”
  说完这话,只见他猛的放下照相机,然后快步向我跑来,一把就将我推到在地,掰开我的大腿扛在肩上,猛的把阳具挤我的裤裆中间,隔着湿漉漉的裤子拼命摩擦我的阴唇,紧接着就开始解我的裤带。我一看,连忙按住他的手说:“赵师傅!你这是干什幺!你还在工作啊?”
  他已经欲火焚身了,一边压在我身上拼命用嘴亲我的脖颈,一边恳求道:“芳岚!好闺女,我知道,整、整个公司的就属你最温顺了,你把裤子解开,让老哥我干一次吧,就干一次,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好吗,干完我就给你们照相。”
  我闻言苦笑了一下,知道自己这次把他诱惑大发了。看来他现在是非要跟我做爱不可了,说实在的,不是我不愿意接受他的交配,只是我另有顾虑,于是我推着他的身体恳求道:“赵师傅,不是我不接受你,我求你能不能帮我照完相在来干我,否则你一射精,又该没灵感了,照完相、照完相好吧,照完相我随便你干,在我阴道里尿尿也行,好吗?”
  可他根本不听我说话,见我不配合,竟然放弃解我的裤带,用手抓住我的裤裆上的布,左右一撕,呲的一声就将我的裤裆撕开了,我那粉嫩的阴道立刻就露在了他的面前,然后他握住他的阳具,在我的阴唇上磨蹭了两下,然后一挺身,将阳具猛地就刺入到我的下阴里来了。“啊好爽啊,你这闺女的阴道还真紧啊?裹的老子阳具麻麻的。”
  随着他这一声叫喊,我立刻感觉到一根火热的肉棒插入了我的阴道。有了这种感觉,我叹了一口气,知道事情完了。这种来自自己下阴的火热穿刺感对我们这些性服务来说那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几乎每天我们都要被这种感觉折腾个好几回,一旦有了这种感觉,我们就知道,事情已经不可逆转,更加强烈的穿刺将接踵而来,我们的阴肉会被翻进翻出,我们阴道内会因摩擦而分泌爱液,我们的身体将像过电一般痉挛,这一切直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撒在我们的阴道内才会结束。果然,赵师傅对我下阴的攻击正式开始了,他分着我的大腿,将肉棒拼命的在我的阴道内来回猛烈冲刺。他的阳具好像是带电的,每刺进我阴道内一下,便会在里面留下一些电流,让我阴道内的一块阴肉发麻,而我随之就会分泌出一点粘液粘在他的阳具上,而且他的阳具越便越大,以至于我甚至能通过肉璧感觉到他马眼的形状。“哈哈闺女!我感觉你的阴道在发抖啊,是不是老哥干的你很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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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这种侮辱性的荤话我几乎每次陪客人的时候都能听到,这似乎也是男人们共同的兴趣,我必须回答,因为这也是我的职业。于是我忍着下体因抽插而传来的阵阵快感,满脸通红的对他说道:“嗯,对,赵师傅,我确实感到很舒服,我的阴道已经麻了,不过如果你能更快一点的话,就更好了。”
  我在激他,好让他快点结束。而他也上当了。“哈哈,好,老哥就让你见识一下什幺叫真正的男人,小韵,到后面去帮我舔肛门,那样我会更兴奋的。”
  旁边的叶韵一听,微微一笑,就转身跑到他身后去抱住了他的屁股。“噢爽!”
  随着他这一声叫喊,我立刻感觉到我阴道内的阳具扩张了一倍,我不知道叶韵对他做了什幺,但是他的抽插更剧烈了。不一会儿,我便感觉他的阳具一阵抖动,我知道他要射精了,这时他猛的将阳具拔了出来,然后拽住我的头发,将阳具插到了我的嘴里,来回抽插。我感到他的阳具上液体有一股甜味,我知道那不是精液,而是我的淫水,而他的精液也马上冲出来了,因为我感到他的阳具抖动的很厉害。“啊老哥要射了”随着他这一声呐喊,我忽然感觉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洒到我的喉咙里,这种感觉对我来也是非常熟悉,对于这种略带腥味的液体我每天都要喝一次,所以当然知道怎幺对付它。我将头略微向后抬高,这样就不至于让精液喷洒到我的喉咙从而引起呕吐,然后伸出舌头挡在马眼和我的喉咙之间,因为我知道男人射精的时候是不会只射一股的,而是跳动着射出多股。用舌头挡住可以有效的阻止后续精液对喉咙的冲击,一是为了防止恶心,二是等他将阳具从我嘴里拿出后,可以卷着精液让他看个清楚。赵师傅气喘吁吁的从我的嘴里拔出阳具,然后瘫坐在地上。我张开嘴,卷着舌头上的精液让他仔细看了看,他一见,微微一笑,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表示佩服我业务技术的精湛。我眼睛一眯,将口里的精液咽了下去,然后微笑道:“咕噜,赵师傅,我的身体呢,你也玩够了,你的精液我也吞了,下面是不是该办正事了?”
  他一听,拍了拍脑袋,站起身来,推开后面的叶韵,拿起照相机说道:“开始,开始,芳岚,你到那边躺下,然后分开大腿,将阴道对着镜头,我给你照几张超靓的。”
  我闻言,低头一看,发现身上的衣服在刚才被他蹂躏的时候搞的皱皱巴巴的,而且大腿间开裆处的阴道也被淫水和尿液搞得一塌糊涂,于是我问他:“赵师父,我用不用先去换套衣服,再来照啊。”
  他一听,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他说:“不行,你现在这幅被人蹂躏完的后的样子最迷人,这叫残破美,知道吗?快,照我说的话做。”
  说实在话,我一直不能理解男人的这种性心里,身体干干净净的女孩不好吗?为什幺非得把女人搞得浑身精液或尿液,才能引起他们的刺激起他们的性欲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两性差别?但是我还是听话了,我照着赵师傅的安排,就这样浑身湿漉漉的摆了几个诱人的姿势,他都是很满意,最后,他要求我双手叉腰,一边站立着,一边放尿。我听到这话有些为难,于是跟他说:“赵师傅,站立着我可以,但是我尿不出来,因为刚才都尿在小韵的脸上了啊。”
  赵师傅一听,也对,于是握着下巴想了想,然后一拍手,想出了一个主意,只见他走到我身边,握着自己的阳具说:“芳岚,这样,我们来个情景替换。”
  我闻言一愣,问道:“什幺是情景替换?”
  赵师傅一听嘿嘿一笑,然后说道:“很简单,那就是我将阴茎插到你阴道里,然后在你阴道里撒尿,等撒完后你用手捂住阴道,让我的尿不至于流出来,然后站起身摆好姿势再松手,这样一来,不就是相当于你在撒尿了吗?”
  我一听顿时觉得哭笑不得,于是奇怪的说道:“这能行吗?不会穿帮吗?”
  赵师傅点了点头,自信的说道:“你放心吧,绝对没问题的,我会抓拍的,来,你躺下。”
  说完,就一下子抓住的肩膀将我按在了地上,分开我的大腿,再次将他的阴茎在我阴道口摩擦。我苦笑了一下,现在也没什幺别的办法,只好躺在地上,张开双腿任他施为。可是奇怪的是,他用阳具在我的阴唇摩了半天,摩的我阴道直发酥,可就是不插进来,于是皱了皱眉。扭过头去向他的说道:“赵师傅,求你别再玩弄我的阴道了,快插进来尿吧,等会儿我还有事呢。”
  我闻言连忙捂住阴道,然后慢慢的用手撑这地站了起来,然后在撒手的一瞬间掐住了腰,摆好了预定姿势,顿时,那股尿液就缓缓的从阴道里流了出来,顺着我雪白的大腿流到了地上,这时,他抓住时机按下了快门。相片终于拍好了,但是可惜的是,这张照片最后没被宣传部采用,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赵师傅的尿液太黄了,根本就不像一个女人尿出来的,没办法,我只好又重拍了一套穿着警服自慰潮吹的照片。最后,我还是没来得及去接张士艺,唉。


番外篇 沈傲芳辛苦的社交生活(上)
“沈小姐,请醒醒,你没事吧?”
  伴随着一阵焦急的说话声,沈傲芳感觉到一阵滚热腥臭的液体激射到了自己的脸蛋上。因为这刺鼻的味道,沈傲芳从昏迷中悠悠的转醒,她睁开凤目,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手持粗糙皮鞭,赤身裸体的秃顶男人,此刻,这个胖男人站在她身边,正满脸焦急望着她。这个胖男人浑身赤裸着,满是赘肉的身体上到处布满着黑毛,下体那不大阳具耷拉着,上面满是湿漉漉的液体,正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有白的,有黄的,恶心极了。这个男人见到沈傲芳醒了过来终于松了一口气,于是放下皮鞭,一边将手伸到下体揉搓着自己那短小而肮脏的阳具,一边心有余悸的说道:“沈小姐,你可醒过来了,我还以为你被我虐死了,可吓死我了。”
  沈傲芳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于是,一副她已经司空见惯的画面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发现自己四肢大开的被绑在一张花白的席梦思床上,来时穿的那件水手服已经被从脖领到胯间都被人撕碎了,只有几块带着白斑的短裙碎布散落在她的娇躯上。自然,沈傲芳那引以为傲的丰满诱人的椒乳和粉嫩的下阴此刻也被淫荡的露了出来。曾经雪白的乳房此刻已经是变得伤痕累累,上面到处都是红色的鞭痕和黄色的液体痕迹。虽然他看不到自己阴道和肛门上的情况,不过从那两处传来阵阵充实而撕碎般疼痛的感觉上她就知道,她身上这两个最稚嫩的器官又一次被陈队长和他兄弟们插满莫名其妙的东西了。只是不知道这次陈队长他们插到里面的到底是钢棍还是原木,如果是光滑的钢棍,那没关系,如果是带刺的原木,那她的阴道和肛门今天就肯定不能再用了。因为根据她过往的m女奴经验,但凡被客人用原木插入这两个地方,那这两个地方一定会被插的阴肉外翻,阴肌碎裂,鲜血直流,至少要养两个月的伤才能真正愈合。想到这,沈傲芳微微一笑,转头对站在身边的那个丑陋男人淡淡的说道:“怎幺?陈队长?我又被你玩晕过去了?” 本文来自
  陈队长闻言也微微一笑,上前一步走到沈傲芳的娇躯前。然后握着耷拉阳具,一把放在沈傲芳那对黄白相间的乳房上。然后用龟头一边摩擦着她那粉红的乳头,一边的略带愧意说道:“是啊?真是对不起,沈小姐,都怪我们非要用你的身体玩什幺电流虐阴,一不小心电流加大了,你就再次晕过去了。”
  沈傲芳一听是电流虐阴,心理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知道只要是客人玩这个项目,那幺插在她阴道和肛门里的一定是钢棍了,既然如此,那幺她的阴道和肛门一定还是完整的。想到这,沈傲芳心里顿时轻松起来,于是媚然一笑,一边挺提起胸部,让陈队长的阳具能够更加舒服的在自己的丰乳上摩擦,一边淡淡的说道:“那幺,陈队长,怎幺样?我被电的潮吹了吗?你们不是说过想看我潮吹的样子吗?”
  陈队长的阳具因为来自沈傲芳乳房摩擦的刺激,于是再次挺立起来,于是一边紧握自己的阳具往沈傲芳的一只乳房拼命拍打,一边更加兴奋的说道:“潮吹了,沈小姐,你刚才被电的不但潮吹了,而且还失禁了,你看我脸上的这些黄色的液体,就是刚才不小心被你的尿液喷上的。”
  闻言仔细一看,果然在他脸上见到了很多的黄色的粘液,于是微微一笑,然后说道:“那真是对不起,陈队长,我跟你说过,在电击中我总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尿道嗯,要不这样吧,您过来,我用舌头帮你把你脸上的尿液都舔干净好吗?”
  陈队长闻言哈哈一笑,然后摆了摆手,说道:“没关系,我就是喜欢你们女人的尿液粘在脸上的感觉,再说,沈小姐,你刚才晕过去的时候,我也向你的小脸撒了泡尿,要不你怎幺会醒过来呢?不但是我,其他兄弟也趁你睡着的时候,往你的身上尿尿了,所以你还算吃亏了呢。”
  沈傲芳一听,终于知道刚才昏迷时激射到自己脸上的那股腥臊的液体是什幺了,于是也就不再坚持了。她转头看了看周围,发现房间里只有陈队长一个人。于是好奇的问道:“陈队长,怎幺只有你一个,其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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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队长闻言一边用阳具拍打着沈傲芳粉嫩的乳房,一边说道:“他们五个今早要执勤,所以在沈小姐你身上射精后就离开了,而我轮休,所以只有我在这陪你玩。啊!好爽”说完陈队长打在沈傲芳乳房上的阳具变的更巨大了。沈傲芳低头看了看正在自己乳房上摩擦的粗硬阳具,诡秘的一笑。她知道,经过昨晚自己敞开娇躯,任这六个贼头的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淫辱后,这六个警察已经完全拜倒在她的娇躯之下了,暂时不会找公司的麻烦了,这样一来,公司可以消停一段时间了。想到这,沈傲芳心情大好,躺在席梦思床上对陈队长媚然一笑,然后一边挺起胸部让陈队长更加尽兴的拍打自己的乳房,一边微笑道:“陈队长,时间已经不短了,我该回去了,既然您的阳具已经坚挺了,那幺我就最后陪您玩一次,你想怎幺射出,是插在我的阴道内中出?还是像这样乳交后射到我脸上?” 本文来自
  陈队长一听,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下的的沈傲芳。只见这个绑在床上,被他们六个淫辱了一晚上的赤裸裸的绝色女郎,现在从乌黑的头发到洁白的脚趾都被他们弄的脏乱不堪,伤痕累累了:原本冷艳无双的玉脸上此刻到处横溢着他刚才浇上去的尿液。尿液顺着她粉嫩的脖子一直流,漫过她那对已经被他蹂躏变形的乳房和布满血红鞭痕的小腹,直流到下阴部分上才汇聚成一洼,挂在她的阴毛上。她下面的阴道和肛门都各插着一根泛着银光的,儿臂般粗大的铁棍,这是电流器的两极,阴肉和肛肉外翻,通过刚才的电击,这两块外露的肉上都已经显得有点红肿,而且正顺着钢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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