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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外传

女神小说 2023-07-25 16:43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第一章》 此时正是阳春三月,万物生发,满山青翠。 在襄阳的一处庭院里,一位风姿绰约的俏丽美妇人身着粉白色轻纱,正优雅灵动的舞动着手中的长剑,曼妙而舞,隐隐约约间,将浮凸有致的傲人身材尽显无遗。
《第一章》 此时正是阳春三月,万物生发,满山青翠。
在襄阳的一处庭院里,一位风姿绰约的俏丽美妇人身着粉白色轻纱,正优雅灵动的舞动着手中的长剑,曼妙而舞,隐隐约约间,将浮凸有致的傲人身材尽显无遗。

这处府邸正是襄阳城中顶顶有名的守城将军郭靖的宅院,而舞剑的佳人正是郭靖的妻子,素有中原第一美女之称的黄蓉,黄帮主,虽已是二个孩子的娘亲,美艳却依旧不减当年,反倒是岁月渐渐在她的身上酝酿,仅仅是一套平常无华的养生剑法,自她手中使来,举手投足间,竟有颠倒众生的魅力。

正应的上洛神赋里“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之句。

“夫人,吕谦,吕蒙,范天顺三人求见!”

一名周身墨绿色衣裙的俊俏丫鬟从外院小步跑来,向黄蓉柔声道。

黄蓉闻声收了功法,略略调息一番,转身说道:“嗯,这才上午他们就到了,还真是孺子可教嘛!领他们去迎客堂,待我换一身装束便去接待!黄莺,莫要怠慢了几位公子,这三位都是些襄阳名将之后,我们不可失了礼数!去吧”

说道恨处,黄蓉银牙紧咬,挥舞着手中粉拳,浑然一副小女儿姿态。

一旁的丫鬟被黄蓉俏皮的神情惹得一阵娇笑,道:“夫人还是这般直爽心性,人都说岁月让人老,我看夫人您是愈活愈年轻了,呵呵!”

黄蓉娇哼了几声,忽然有些萧索的说道:“紫苑啊,你跟随我已经有十年了吧,这些年跟随靖哥哥南来北往,饱经风霜,你看我当真不显老幺?”
名叫紫苑的丫鬟歪着脑袋,细细端详了一番黄蓉如画般醉人的面颊,咬着嘴唇道:“夫人那,我怎幺看也和十年前见你时一模一样,老爷真是好福气啊!”

“你啊,就会讨我开心!”

黄蓉闻言大为欢悦,嘴里也不由得哼上了小曲,但凡是女子,没有不爱惜美貌的,不爱听称赞夸奖的,黄蓉虽然贵为女中豪杰,依然不能免俗。

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便到了黄蓉的厢房。

“紫苑,将我那身鹅黄色百迭裙取来,前几日芙儿走时特意送我的礼物,今天刚巧试试合不合身!”

“好嘞,夫人稍等!”

紫苑一走,黄蓉在心里便开始寻思着该如何教导这几个不成器的后辈,眼下宋蒙交恶,随时都有可能引发恶战,黄蓉心道:“靖哥哥初来乍到,又一心保家卫国,那这襄阳城中的团结尤为重要,我为人妻子,自当为丈夫解忧,看来唯有将这三子引向正路,方能让吕文德三人承靖哥哥的人情,日后大战若起,也不至于后院起火!” copyright

心思一定,黄蓉便有了谋划,正当此时,忽然听到偏房传来紫苑的一声惊呼,黄蓉急忙推门而入,询问道:“紫苑,是何事如此惊慌?”

紫苑伸出指头指向存放衣物的梨木衣柜,颤声道:“夫人你看,都是蟑螂!”

黄蓉闻声望去,果然看见两三只蟑螂在自己的衣物上爬行,这襄阳城气候潮湿,蟑螂很是常见。

黄蓉见不得这等恶心之物,皱眉挥手道:“都移出去,好好浆洗,紫苑,看看还有没有见客的衣装,快些取来!”

“夫人啊,昨日洗的的衣服还都没有晒干呢,我们才搬来半年不到,还没有置办多余的春日衣装。”

黄蓉一想,自己的春装确实不多,如今有客在侯,去市集买定然来不及,这该当如何?总不能就穿这件半透明的薄纱见客吧,那岂不失了威仪?“既然如此,就将老爷那件紫绒披风拿来,我披在身上便好。”

黄蓉刚好想起郭靖有件披风落在家里,刚好解此燃眉之急。

披风取来,一阵整理,黄蓉在铜镜前看了看,自觉该遮住的部位都已经挡好,只是披风并没有衣扣,只有一条束带,不过自己稍微留意一下,应该不会有事,想到此处,黄蓉便没有了顾虑,面带春风的向外院的迎客堂走去。

在等候黄蓉出来的时候,外院厅堂之上的吕蒙二人便有些不耐起来。

“我说堂哥,你说这黄帮主会见咱们嘛?这郭靖一家迁到襄阳已经半年有余了,一律不见外客啊,就是我爹,也不过与黄帮主有一面之缘,也就是大伯来郭府多一些!”

吕蒙用手指敲着摇椅,心中对吕谦一早许诺自己今日能见到美绝四方的黄帮主有些不以为然。
“是啊,吕谦大哥,咱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黄帮主不是咱们相见就能见得上的,依我看,现在便去怡红院如何,我请客!听王妈说,昨晚刚到了两名波斯美姬,咱们兄弟三人刚好尝尝鲜,哈哈!”

一身武夫打扮,五大三粗的范天顺大不咧咧的说道。

看着二人的反应,面容阴翳的吕谦摇了摇折扇,不急不缓的道:“哼,庸脂俗粉,有什幺看头,实话告诉你吧,不单你们今日能见到黄蓉,以后天天都有得见,不然我叫你们前来还能是诓骗不成?”

吕蒙一听吕谦话中有话,心思一转,追问道:“依堂哥所言,难道有什幺内幕不成?”

说话间,便给吕谦斟满了一杯茶,这屋子里的下人都被三人赶了出去,这样说话才可以无所禁忌。

吕谦满意的接过,悠然道:“我便实话告诉你们吧,前几日我买通了郭府的一名花匠,听闻黄蓉让郭芙带着郭襄回桃花岛与黄老邪相聚,同去的还有大武小武,这一路山高水远,没有三四个月,定难归来,至于耶律齐和郭靖,都有我爹的军令在身,一个在襄阳东南的筑岘山操练兵甲,一个负责斥候搜寻情报,都是重任,现在前线吃紧,没有我爹的手书,任何将领不得擅离职守,也就是说,这郭府大宅之中,现在只有黄蓉一人!嘿嘿,我早就想领略一下黄帮主的美艳,苦于她深居简出,我一直没有机会,所以才求我爹昨日向郭靖说情,找了个理由,让我们几个向黄蓉学功夫,这郭靖忠厚老实,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嘿嘿,这等天赐良机,你们还不好好珍惜?”

“当然,当然,一切听哥哥安排。”

吕蒙附和道。

“我也听从谦哥吩咐。不就是不赌不嫖不伤人嘛,为了黄帮主这个大美人,小弟心甘情愿啊,哈哈哈。” 就在三人想入非非之时,吕谦忽然道:“噤声,有人来了!”

他离门最近,听到门外响声后立刻提醒其余二人。

果然,几声娇笑后,黄蓉左右各伴有一名姿色不俗的丫鬟,款款而来,姿态高雅,黄蓉的美艳便如同深海之中的夜明珠,一进来便将整个厅堂照的艳光四射。

说是百花为之失色,百鸟也为之啼鸣也毫不夸张。

黄蓉望向三人,微微一笑,露出几枚皓白的贝齿。

三人看向黄蓉的眼睛已经直了,都在心中暗道:“此女只应天上有,不知缘何落人间。”

两个丫鬟看着三人失态的模样,眼神中不约而同露出了鄙视。

黄蓉落座之后,吕谦咳嗽了一声,其余二人听到后也强迫自己收回了眼神,齐声道:“郭伯母好!”

之后便都归位坐好。

这一下心思灵敏的黄蓉哪能没注意到,在心中对吕谦的评价立时高了几分。

对于自己的魅力,黄蓉自然十分清楚,这几个后辈正值年少,血气方刚,迷恋自己的美貌自然也情有可原,况且能做到不失礼,看来是对自己心存尊敬的。

这般想来,黄蓉看着三人就顺眼多了。

“听说下人都被你们赶跑了,是不是怪我招待不周啊?”

黄蓉似怒非怒的问道。

“不敢,不敢,我们三个此次能得郭伯母教诲,实乃天大的荣幸,故而想借此机会洗心革面,只是苦于脸皮薄,还望伯母教诲之时,能否让仆人暂避!”

吕谦起身谦卑的说道,没有与黄蓉对视。

“哼,你们这几个小子,也知道脸面啊!不过,我驳了你们的脸面,却得照顾你们的老子几分薄面!”

黄蓉心中暗想,随即开口道:“也罢,黄莺,紫苑,你们都退下吧,以后三位公子来时,这迎客院就不要留人了!”

“是,夫人!”

二丫鬟应声而退。

吕谦躬身拱手道:“多谢郭伯母!”

吕谦恭敬的样子让黄蓉很满意,不过黄蓉没有注意到,低下头的吕谦眼中闪过的一丝得意,一丝狡黠。

丫鬟离开之后,右手边就座的黄成虎刚好可以完整的窥视到黄蓉的左半边身体,正好门外一阵清风吹来,吹起了黄蓉这半边披风,范天顺打眼望去,忽见一抹春光乍泄,轻纱遮不住黄蓉那半截笔直浑圆的玉腿,迷人的线条在范天顺眼前展露无遗。

而黄蓉却浑然不觉,依然和吕谦吕蒙二人说着话。

只这一眼,就让范天顺胯下巨根瞬间坚硬挺立起来,黄蓉肉体的魅力,果然无可抵挡。

范天顺在心中告诉自己,总有一日,要将这中原第一人美人狠狠推倒在地,肆意爱怜,就从那一双毫无一丝赘肉的美腿开始。

《第一章》
此时正是阳春三月,万物生发,满山青翠。
在襄阳的一处庭院里,一位风姿绰约的俏丽美妇人身着粉白色轻纱,正优雅灵动的舞动着手中的长剑,曼妙而舞,隐隐约约间,将浮凸有致的傲人身材尽显无遗。

这处府邸正是襄阳城中顶顶有名的守城将军郭靖的宅院,而舞剑的佳人正是郭靖的妻子,素有中原第一美女之称的黄蓉,黄帮主,虽已是二个孩子的娘亲,美艳却依旧不减当年,反倒是岁月渐渐在她的身上酝酿,仅仅是一套平常无华的养生剑法,自她手中使来,举手投足间,竟有颠倒众生的魅力。

正应的上洛神赋里“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之句。

“夫人,吕谦,吕蒙,范天顺三人求见!”

一名周身墨绿色衣裙的俊俏丫鬟从外院小步跑来,向黄蓉柔声道。

黄蓉闻声收了功法,略略调息一番,转身说道:“嗯,这才上午他们就到了,还真是孺子可教嘛!领他们去迎客堂,待我换一身装束便去接待!黄莺,莫要怠慢了几位公子,这三位都是些襄阳名将之后,我们不可失了礼数!去吧”

黄莺轻笑一声,领命而去。

一旁的另一名丫鬟向黄蓉递来一碗清茶,有些疑惑的问道:“夫人啊,这三人是何来头啊?”

黄蓉接过茶碗,扬起白如凝脂的玉颈,将碗中茶水一口饮尽,几丝茶水从她那散发着诱人气息的红唇边缓缓滑下,划出一道细细的水痕,在阳光的照射下,闪出晶莹的亮光,映衬着黄蓉本就完美精致的五官,更添几分魅惑。

从袖中取出一条丝巾擦拭了嘴角,黄帮主一边莲步轻摇向内院走去,一边对身旁的丫鬟说道:“昨天受不住靖哥哥三番四次的嘱托,答应帮吕守备和几位将军管教管教他们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这个吕谦,便是襄阳守备吕文德之子,而吕蒙,就是那吕文德之兄吕文焕之子,范天顺他爹则是与靖哥哥交情极好的偏将范文虎!”

讲到此时,黄蓉皱了皱眉梢,轻叹了一声道:“以我所知,这三子甚为顽劣,终日纵情酒色,斗鸡走狗,糟蹋了诸多良家姑娘,在襄阳城内可算是声名狼籍,绝非可造之材,若不是看在靖哥哥初到襄阳,人生地不熟的情形下,我早一顿乱棒将此等纨绔打走,省的诸多麻烦……”

说道恨处,黄蓉银牙紧咬,挥舞着手中粉拳,浑然一副小女儿姿态。

一旁的丫鬟被黄蓉俏皮的神情惹得一阵娇笑,道:“夫人还是这般直爽心性,人都说岁月让人老,我看夫人您是愈活愈年轻了,呵呵!”

黄蓉娇哼了几声,忽然有些萧索的说道:“紫苑啊,你跟随我已经有十年了吧,这些年跟随靖哥哥南来北往,饱经风霜,你看我当真不显老幺?”
名叫紫苑的丫鬟歪着脑袋,细细端详了一番黄蓉如画般醉人的面颊,咬着嘴唇道:“夫人那,我怎幺看也和十年前见你时一模一样,老爷真是好福气啊!”

“你啊,就会讨我开心!”

黄蓉闻言大为欢悦,嘴里也不由得哼上了小曲,但凡是女子,没有不爱惜美貌的,不爱听称赞夸奖的,黄蓉虽然贵为女中豪杰,依然不能免俗。

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便到了黄蓉的厢房。

“紫苑,将我那身鹅黄色百迭裙取来,前几日芙儿走时特意送我的礼物,今天刚巧试试合不合身!”

“好嘞,夫人稍等!”

紫苑一走,黄蓉在心里便开始寻思着该如何教导这几个不成器的后辈,眼下宋蒙交恶,随时都有可能引发恶战,黄蓉心道:“靖哥哥初来乍到,又一心保家卫国,那这襄阳城中的团结尤为重要,我为人妻子,自当为丈夫解忧,看来唯有将这三子引向正路,方能让吕文德三人承靖哥哥的人情,日后大战若起,也不至于后院起火!”

心思一定,黄蓉便有了谋划,正当此时,忽然听到偏房传来紫苑的一声惊呼,黄蓉急忙推门而入,询问道:“紫苑,是何事如此惊慌?” copyright

紫苑伸出指头指向存放衣物的梨木衣柜,颤声道:“夫人你看,都是蟑螂!”

黄蓉闻声望去,果然看见两三只蟑螂在自己的衣物上爬行,这襄阳城气候潮湿,蟑螂很是常见。

黄蓉见不得这等恶心之物,皱眉挥手道:“都移出去,好好浆洗,紫苑,看看还有没有见客的衣装,快些取来!”

“夫人啊,昨日洗的的衣服还都没有晒干呢,我们才搬来半年不到,还没有置办多余的春日衣装。”

黄蓉一想,自己的春装确实不多,如今有客在侯,去市集买定然来不及,这该当如何?总不能就穿这件半透明的薄纱见客吧,那岂不失了威仪?“既然如此,就将老爷那件紫绒披风拿来,我披在身上便好。”

黄蓉刚好想起郭靖有件披风落在家里,刚好解此燃眉之急。

披风取来,一阵整理,黄蓉在铜镜前看了看,自觉该遮住的部位都已经挡好,只是披风并没有衣扣,只有一条束带,不过自己稍微留意一下,应该不会有事,想到此处,黄蓉便没有了顾虑,面带春风的向外院的迎客堂走去。

在等候黄蓉出来的时候,外院厅堂之上的吕蒙二人便有些不耐起来。

“我说堂哥,你说这黄帮主会见咱们嘛?这郭靖一家迁到襄阳已经半年有余了,一律不见外客啊,就是我爹,也不过与黄帮主有一面之缘,也就是大伯来郭府多一些!”

吕蒙用手指敲着摇椅,心中对吕谦一早许诺自己今日能见到美绝四方的黄帮主有些不以为然。
“是啊,吕谦大哥,咱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黄帮主不是咱们相见就能见得上的,依我看,现在便去怡红院如何,我请客!听王妈说,昨晚刚到了两名波斯美姬,咱们兄弟三人刚好尝尝鲜,哈哈!”

一身武夫打扮,五大三粗的范天顺大不咧咧的说道。

看着二人的反应,面容阴翳的吕谦摇了摇折扇,不急不缓的道:“哼,庸脂俗粉,有什幺看头,实话告诉你吧,不单你们今日能见到黄蓉,以后天天都有得见,不然我叫你们前来还能是诓骗不成?”

吕蒙一听吕谦话中有话,心思一转,追问道:“依堂哥所言,难道有什幺内幕不成?”

说话间,便给吕谦斟满了一杯茶,这屋子里的下人都被三人赶了出去,这样说话才可以无所禁忌。

吕谦满意的接过,悠然道:“我便实话告诉你们吧,前几日我买通了郭府的一名花匠,听闻黄蓉让郭芙带着郭襄回桃花岛与黄老邪相聚,同去的还有大武小武,这一路山高水远,没有三四个月,定难归来,至于耶律齐和郭靖,都有我爹的军令在身,一个在襄阳东南的筑岘山操练兵甲,一个负责斥候搜寻情报,都是重任,现在前线吃紧,没有我爹的手书,任何将领不得擅离职守,也就是说,这郭府大宅之中,现在只有黄蓉一人!嘿嘿,我早就想领略一下黄帮主的美艳,苦于她深居简出,我一直没有机会,所以才求我爹昨日向郭靖说情,找了个理由,让我们几个向黄蓉学功夫,这郭靖忠厚老实,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嘿嘿,这等天赐良机,你们还不好好珍惜?” copyright

“原来如此,这当真是良机天赐,没有想到我们三个还有这等福缘。堂哥,这可多亏了你啊。小弟佩服。”

吕蒙恍然大悟,直夸吕谦高明。

这吕谦挑的时机确实千载难逢,一想到能和黄蓉共处一室两三个月,三人都有些激动难忍。

我听说书的先生讲“能见俏黄蓉一面,立下地狱也甘愿。今日老子便要开开眼,看看是不是传说中的那幺夸张!嘿嘿嘿。”

范天顺大言不惭道。

“正是正是,哈哈,想来中原第一美女不知要比平日里那些青楼娼妓迷人千百倍啊!”

吕蒙一脸淫邪的道。

“想要一亲黄蓉芳泽,那我们便得约法三章,这黄蓉不是平常妇人,一生见多识广,更有武艺加身,我们不能硬来,只得徐徐图之,从今日起,你们两个不要再惹事,对黄蓉也要有礼有节,不然惹恼了她,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当然,当然,一切听哥哥安排。”

吕蒙附和道。

“我也听从谦哥吩咐。不就是不赌不嫖不伤人嘛,为了黄帮主这个大美人,小弟心甘情愿啊,哈哈哈。” 就在三人想入非非之时,吕谦忽然道:“噤声,有人来了!”

他离门最近,听到门外响声后立刻提醒其余二人。

果然,几声娇笑后,黄蓉左右各伴有一名姿色不俗的丫鬟,款款而来,姿态高雅,黄蓉的美艳便如同深海之中的夜明珠,一进来便将整个厅堂照的艳光四射。

说是百花为之失色,百鸟也为之啼鸣也毫不夸张。

黄蓉望向三人,微微一笑,露出几枚皓白的贝齿。

三人看向黄蓉的眼睛已经直了,都在心中暗道:“此女只应天上有,不知缘何落人间。”

两个丫鬟看着三人失态的模样,眼神中不约而同露出了鄙视。

黄蓉落座之后,吕谦咳嗽了一声,其余二人听到后也强迫自己收回了眼神,齐声道:“郭伯母好!”

之后便都归位坐好。

这一下心思灵敏的黄蓉哪能没注意到,在心中对吕谦的评价立时高了几分。

对于自己的魅力,黄蓉自然十分清楚,这几个后辈正值年少,血气方刚,迷恋自己的美貌自然也情有可原,况且能做到不失礼,看来是对自己心存尊敬的。

这般想来,黄蓉看着三人就顺眼多了。

“听说下人都被你们赶跑了,是不是怪我招待不周啊?” 本文来自

黄蓉似怒非怒的问道。

“不敢,不敢,我们三个此次能得郭伯母教诲,实乃天大的荣幸,故而想借此机会洗心革面,只是苦于脸皮薄,还望伯母教诲之时,能否让仆人暂避!”

吕谦起身谦卑的说道,没有与黄蓉对视。

“哼,你们这几个小子,也知道脸面啊!不过,我驳了你们的脸面,却得照顾你们的老子几分薄面!”

黄蓉心中暗想,随即开口道:“也罢,黄莺,紫苑,你们都退下吧,以后三位公子来时,这迎客院就不要留人了!”

“是,夫人!”

二丫鬟应声而退。

吕谦躬身拱手道:“多谢郭伯母!”

吕谦恭敬的样子让黄蓉很满意,不过黄蓉没有注意到,低下头的吕谦眼中闪过的一丝得意,一丝狡黠。

丫鬟离开之后,右手边就座的黄成虎刚好可以完整的窥视到黄蓉的左半边身体,正好门外一阵清风吹来,吹起了黄蓉这半边披风,范天顺打眼望去,忽见一抹春光乍泄,轻纱遮不住黄蓉那半截笔直浑圆的玉腿,迷人的线条在范天顺眼前展露无遗。

而黄蓉却浑然不觉,依然和吕谦吕蒙二人说着话。

只这一眼,就让范天顺胯下巨根瞬间坚硬挺立起来,黄蓉肉体的魅力,果然无可抵挡。

范天顺在心中告诉自己,总有一日,要将这中原第一人美人狠狠推倒在地,肆意爱怜,就从那一双毫无一丝赘肉的美腿开始。

《第二章》
轻纱烈马郭府迎客院厅堂之内,吕谦三人正与黄蓉相言甚欢,不时传来黄女侠如百灵鸟般柔媚可人的娇笑声。

这也多亏了吕谦是花丛之中的一把好手,向来极会逗女子欢心,且又知进退,七分恭维之中总是加上三分真挚,老天又赐了一张讨喜的脸庞给他,这襄阳城中,但凡有美娇娘被其知晓,吕谦总是无往而不利。

不过可惜,如今被三人的甜言蜜语包围的黄蓉,却因初到襄阳,只知这三少恶名,不知个中手段,一时间,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竟教黄蓉有些沾沾自喜起来。空闺少妇,大抵都是寂寞惆怅的,近几年战祸频频,郭靖多数都在外筹划拼杀,归家过夜之日屈指可数,更何况黄蓉本就古灵精怪,生活之中极富情趣,天长日久的空虚之下,无人慰藉,芳心难免出现一丝间隙。

不知不觉,这番畅谈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吕谦三人沉醉在黄蓉媚态百出的美貌之中,也绝口不提所来为何,只恨时间不能如沙漏般滤过。

“嗖!”一道破空声自窗外电射而入,众人皆惊诧而起,只见一枚烟雾缭绕的草球正在堂前兀自冒烟。

还未及细看,又是三枚烟球飞入房中,一时间浓烟四起,气味呛人。

黄蓉柳眉倒竖,娇喝道:“不好,这是西域毒烟!吕谦,你们三人掩好口鼻,跟我冲杀出去!”不出黄蓉所料,这厅堂之外果然已经埋伏了三名黑衣刺客,皆黑纱蒙面,手持刀剑,只露出一双眼睛,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从房中被毒烟逼出的三男一女。

“你们是何来历?当真好大的胆子,不知道这是射雕大侠郭靖的府邸幺?”黄蓉星目含威,随手折断假山旁的一根翠竹,冷冷的注视着来犯之人。

三名蒙面刺客沉默无声,只是结成掎角之势,将黄蓉四人逼在墙角。

黄蓉不敢轻举妄动,她深知,这三人的步法一看便是高手,功力之深厚,不在她之下,更有刀剑在手,在不清楚对方底细的情形之下,贸然出击只会先露出破绽。

黄蓉余光撇了撇吕谦三人,吕蒙已经吓晕了过去,吕谦还好,勉强站定身子倚在假山之上,不住喘息,唯有范天顺楞楞地望着自己,不知在想些什幺。黄蓉心道,对上这等来历不明的强敌,仅是周旋都要困难至极,还要护这三个拖油瓶的周全,当真只有苦笑。

范天顺却不管这场面如何紧迫,只是痴痴地看着身旁一身半透明轻纱的黄蓉,直吞口水,刚才慌乱之际,披风已经滑落不见,现在映入眼前的便是一具曲线诱人,饱满水嫩的娇躯,范天顺只觉脑门充血。 内容来自

数十息之后,黄蓉心中暗道糟糕,身体忽然起了莫名的烦躁之感,如同百蚁加身,一时酥麻奇痒,转瞬便又心如火烧,气息也变得散乱起来。

“药力起效了,动手!”领头的黑衣人大喝一声,双手一挥,身后两名刺客从原地暴起,如刺天之鹰,重重的将长剑砍向黄蓉。

黄蓉就地一转,身轻如燕的躲过了这次突袭,同时手中竹枝如同一把软剑,极为刁钻的攻向一名刺客的周身要穴,两人你来我往,缠斗起来,另一名黑衣刺客在旁策应,将黄蓉渐渐逼离吕谦三人。

仅剩的刺客头领一直没有动,他在等机会。直到黄蓉被同伴牢牢拖住,才出手成爪,狠狠抓向吕谦和吕蒙,吕蒙早已昏厥,吕谦更是猝不及防,便被黑衣人抓住衣领凌空提了起来,也不知这黑衣人是修习了秘法还是天生神力,提起两人如同捉起两只小鸡,还未等黄蓉前来营救,便几个纵跃,越过院墙消失了踪影。

一切只在弹指之间,等到黄蓉发现吕谦两人才是对方的目标时,那名黑衣刺客已经得手离去,这边的两名黑衣刺客也同时停手,一名刺客大笑一声,从袖中飞出一把暗器掷向黄蓉,借此机会,两人身形急退而去。

黄蓉手中竹枝舞成了一片竹雾,只听“噼啪”声不断,十几枚铁蒺藜便因失了力道而坠落在地,黄蓉足尖点地,运转轻功,向两人逃离之处追去。

刚过院墙,黄蓉便听见一阵马嘶,两名刺客已经翻身上马,准备拨马而逃。 内容来自

“狂徒休走!”黄蓉情急之下,使出了桃花岛的绝技弹指神通,将一枚竹叶激射而出,正中一名黑衣刺客的脖颈。另一名刺客一看情势有变,也不犹疑,立刻策马便走,卷起一道烟尘,黄蓉追之不及,只能作罢。

那名中招的黑衣刺客翻身落马,黄蓉飞落近前,寒声逼问道:“说,谁派你来的!”黑衣刺客无所畏惧直视着黄蓉,眼若饥鹰,其中不乏些许得意之色,忽然猛地一用力,竟然生生咬断了舌头,自尽而死。

如此狠辣决绝,让黄蓉有些意外,逼问不成,黄蓉懊恼的跺了跺脚,一把扯下了黑衣刺客的面罩,出乎所料,眼前这人头顶光秃,有六个戒疤,赫然是个和尚!黄蓉心中大感不解,随即一阵摸索,终于在其胸口处翻到了一块木牌,上面印着“归来寺常住”五个大字。黄蓉心道:“城西十里的归来寺?不是已经荒废多年了幺?难道又要什幺玄机不成?今日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姑奶奶要你们好看!”黄蓉向来心高气傲,今天被这三名黑衣刺客在自己面前劫走了人,不论对自己丐帮帮主的声誉,还是襄阳城的稳定,都极为不利,眼下有了线索,黄蓉便要快刀斩乱麻,准备救回吕谦吕蒙两人后再找郭靖商议。 copyright

刚要上马,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呼唤自己,转头一看,原来是范天顺从前门一路小跑而来。

“郭夫人,刺客抓到了?您没事吧?”范天顺关切地问道,两个小眼睛不住的上下打量着身着轻纱的黄蓉。

眼见范天顺如此关心自己的安危,黄蓉心里还是极为受用的。

“抓到了,不过死了。还好我掌握了他们的行踪,事不宜迟,我即刻前往救人,以免对方转换行踪。”黄蓉皱了皱柳眉,摇摇头道,一缕青丝俏皮的挂在额头前,摇晃不止,再配上琼鼻樱口,比之豆蔻年华的少女不知要迷人多少倍。

“郭夫人,我与你一道去救人。”这等良机范天顺怎能放过,赶忙应承道。

“你武功低微,去了只怕碍事,还是留在城内或者找你爹去传信吧。”黄蓉摆了摆手道,上马便要走。

“不,郭夫人,吕谦吕蒙都是我结拜的兄弟,如今兄弟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就算是死,我也甘愿。况且两人前往,也好有个照应。”范天顺贼心不死,双臂一伸,拦到了马前,正气凛然的说道。

“好!没想到你还说个大男子汉嘛,呵呵,难得你有情有义,便去马房再牵一匹马,跟我一同去吧。”黄蓉赞叹一声,娇媚一笑道。

范天顺正想取马,忽然脑中念头一起,憨声憨气道:“郭夫人,我前日扭伤了腿筋,恐怕难以骑马!”黄蓉无奈,苦笑一声,道:“唉,当真是事事不顺,也罢,就与我同骑吧,上马!”范天顺奸计得逞,心中窃笑不止,方一上马,便觉软玉温香抱满怀,说不出的销魂,说不出的享受。

单薄的轻纱如同摆设,范天顺将黄蓉完美的胴体看得一清二楚,不知为何,范天顺脑子里忽然飘过一句青楼艳曲:“蝉翼轻绡傅体红,玉肤如醉向春风。”范天顺心里嘀咕道:也只有这样的美乳丰臀才配得上中原第一美女的名号啊!

道路崎岖,凹凸不平,黄蓉心急救人,将马骑得飞快,一路上颠簸不断,不过,范天顺却乐在其中,每一次起伏之间,范天顺便将身子向前蹭上些许,一段疾驰之后,终于与黄蓉的玉背贴到了一处,看到黄蓉没有责怪,范天顺胆子越来越大,经过一处沟壑之时,看准时机,死命向前一抵。

“啊!坐稳,莫要乱动!”只听黄蓉娇吟一声,有些恼怒的回头嗔怪道。

“是,夫人,不动,不动!”范天顺嘴里答应,胯下早已坚硬如铁的巨根前端却还是挤进了黄蓉诱惑的臀缝之间,温暖柔软的包裹感立刻传遍了范天顺全身,一颗贼心几乎哽在了嗓子眼。

“丐帮的帮主,美丽动人的黄蓉女侠如今正坐在我的阳具上,哈哈哈,老子艳福不浅啊,让我在郭夫人身上销魂一次,就是立时死了也甘愿啊!”美人在前,范天顺阳物越来越硬,心中色欲如洪水暴发,难以克制,终于将双手缓缓伸出抱住了黄蓉的腰间,胯下之物也开始借助地势缓慢的耸动起来。

黄蓉身心俱集中在赶路上,忽然感觉一双火热的大手摸向了自己的蛮腰,身体一震,但是旋即想到两人此时正在马上,范天顺也许只不过是保持平衡之举,我做长辈的,怎能连这点胸襟都没有!于是便装作不知,继续扬鞭驭马,向归来寺飞驰。

行至官道尽头的分岔路,忽然从山坡上跃下一人一马,正是刚才逃走的那名黑衣刺客。

“黄女侠,小僧在此恭候多时了!你中了迷情烟,当下是不是欲念横生啊,哈哈哈!”“哼,好一个邪僧,废话不多说,接招吧!”黄蓉嗔怒道,身体的麻痒感一直未消,再加上范天顺与自己肌肤相亲,那道邪火更是七窜八窜,如今黑衣人亲口承认,看来自己果然中了春毒了,想到此处,黄蓉唯有强行压下心中的绮念,全心迎敌。

黑衣人怪叫一声,自马头腾空飞起,双掌势大力沉,向黄蓉头顶拍下。

黄蓉运转真气,玉掌上迎,与黑衣刺客击在一处,黑衣人凌空倒立,纹丝不动,骏马仍在飞驰,两人以真气抗衡,一时间僵在一处。

就在黄蓉与黑衣刺客交战的紧要关头,范天顺也没有闲着,不断地用肉棒摩擦着黄蓉美妙而弹性十足的臀部,腰间双手也越勒越紧。

“这厮怎能如此无礼?”黄蓉感觉到范天顺的动作,又怒又急,只恨得牙根痒痒,却没法分神来惩戒。

“啊,舒服,快了,快了!好紧啊!”范天顺像一只野兽一般嚎叫,同时开始肆无忌惮的抽插起来,双手也开始深入到薄纱之内,不住的抚摸起黄蓉的臀肉。

“哈哈,黄帮主!你这身子,就应该给天下的男人好好享受嘛,你看,你这新徒弟正在你身上流连忘返呢,是也不是?”黑衣人一边运功,一边出言调戏道,只等黄蓉分心的一刻。

“若是在平常,我一刀切了这厮的那话儿!只是现在危急关头,自己难以分心,白白让他占了姑奶奶便宜!当真气人至极!”黄蓉银牙紧咬,没有接话,怒意已极,想来自从出生到现在,自己的身体这还是第一次被人猥亵,不过,虽说心里懊恼,肉体却背叛了黄蓉,在范天顺的抚摸之下,黄蓉竟隐隐有一种释放的快感,而双腿间那根火热的肉棒,虽然只有一小部分,但每一次前顶,都会触及到自己蜜穴的边缘,使得体内那种麻痒也减轻了很多。

“啊!郭夫人,好爽!”范天顺面色如狂,十指紧紧抠在黄蓉丰满的翘臀之上,陷入臀肉里,胯下来回的耸动,频率越来越快,十几次后,终于狠狠向前一顶,泻出了一股浓浓的阳精。

“这厮竟然出精了,还是在我的身上?”火热的阳精渗过轻纱,黄蓉本就已经敏感的身躯立刻便知,芳心一乱,再也难以守住真气,黄蓉心知不妙,随即双腿运力,狠力蹬向马背,骏马吃痛,嘶吼一声,人立而起。

黑衣刺客被出其不意的变故所惊,顿时失了重心,被黄蓉顺势一掌印在胸口,吐出一大口鲜血,摔落在地,抽搐了几下后,生机全灭。

再看范天顺,也被甩落在地上,满面潮红,青筋暴起,黄蓉深知这黑衣人所言不假,刚才应是那迷魂香药力发作,范天顺内功低微,难以压制药力,并非刻意亵渎自己。

想到这里,气也消了几分,暗想如今救人之事紧急,以后再找范天顺训斥不迟。

权衡之后,黄蓉给范天顺喂下了一枚桃花岛的辟毒丹,自己也服下了一枚,便又只身上马,留下昏迷不醒的范天顺继续赶路而去。

此时,黄蓉身上的薄纱已在拼斗中被外泄的真气震碎,除了胸前还有一块纱衣较为完整,就只剩下那件鹅黄色的肚兜遮羞了,身上多半雪白的肌肤都坦露在外,如同半裸,几滴香汗顺着黄蓉弓形的玉背滑下,闪着莹莹之光,说不出的香艳。

黑色的烈马在林间飞奔如电,与马背上黄蓉近乎赤裸的雪白娇躯形成一幅动感十足的画面,黄女侠夹紧的双腿紧绷笔直,没有一丝赘肉,双峰坚挺,几欲飞出,美臀更是在起伏中臀浪不断,整个人在阳光的照射下,泛起一层迷离的光晕,好像女神下凡一般。

半个时辰后,黄蓉终于在山路的尽头看到了一座杂草丛生的寺庙,门楣木匾之上,正是“归来寺”三个笔力遒劲的大字。 本文来自

归来寺外,人迹静谧,黄蓉系好马匹,走到近前,缓缓推开了寺门……

《第三章》
救人心切黄蓉整了整衣襟,面色如霜,推开了寺门,只听一声绵长的“嘎吱”声响,寺内满是荒草的庭院便展现在了眼前。

这是一座早已废弃的古寺,野草已经比齐了黄蓉的小蛮腰,此刻随风飘摇,给人一种难言的破败荒芜之感。

黄蓉目光如蜻蜓般在四处游移,找寻着刺客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终于,半柱香后,在西北面草丛间发现了一小片蓝布挂在枯草上,很是显眼,黄蓉走到近前,弯下细细的柳腰,将圆润的翘臀崛起,从远处看,由紧绷的玉腿一直向上延伸,勾起了一条诱惑力十足的曲线,白的晃眼,黄蓉却毫不自知,随手拾起碎布,略一辨认,正是吕蒙今日所穿的衣襟,黄蓉唇角挂上了一丝得意的微笑。

“嘿嘿嘿,想不到郭夫人的身材如此完美,看的老夫也怦然心动啊!”一个暗哑的声音从黄蓉身后传来。

“是谁?”黄蓉俏脸上顿时间杀气十足,双手戒备,这柔媚与英气的瞬间转换,风情万种,难以言表。

“郭夫人想要救人,就跟在下过过招吧!”屋檐之上,刺客首领沉声说道,不带丝毫感情,话音未落,人已经急速向后跃去,可见轻功了得。

黄蓉哼了一声,也不废话,即刻运功追上了屋顶,两人一前一后,穿过了正殿,直到了寺院之内的古塔外,黑衣人才稳住身形,向黄蓉比划了一个手势,示意她跟进来。

这塔高九层,直刺云天,虽已年久失修,气势仍在,眼看黑衣人一个闪身进了塔内,黄蓉却在塔门前犹豫了起来,此番遇刺前后无因无果,对方也不说明来路,让她很是气闷,靖哥哥如今声名在外,敢于拔虎须者,难道真是不要命了?

还是有什幺不可告人的秘密?

几番思索,仍然不得要领,黄蓉立下决断,只要擒获了这个领头人,一切便迎刃而解,今日的种种狼狈,他日姑奶奶要你们加倍偿还。

黄蓉下了狠心,一个跳跃也进了塔门,刚一站定,便听到吕蒙歇斯底里的喊叫声。

“救命啊!救命啊!”声音是从塔底传来,黄蓉追随声源,很快就发现了佛像下有一处暗道,暗门还开着,显然是黑衣人所留。

黄蓉沿着地道下行,暗暗警觉,手里一直捏了一把从草丛里捻起的石子,心想如有异变,就让对方吃个闷亏。

这暗道又深又黑,台阶不断,直到一烛香后,黄蓉才踩到了平地,此时除了吕蒙的嚎叫声,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寂静的可怖。

黄蓉没有再动,而是默默运转起弹指神通,随时准备出手。

只不过功力一起,便立即消散开去,黄蓉心中大惊,暗叫不好,一身真气犹如漏水的皮袋一般飞速流逝。

“这香无色无味,专消习武之人的内力,郭夫人,滋味如何?”黑衣人的声音再一次出现,忽东忽西,如鬼魅一般。

“这帮宵小之徒,行事刁钻,善用毒烟,不知江湖上何时出了此等门派。”黄蓉没有轻举妄动,只是暗暗推测着对方的来头。

“你们是何居心?有何目的?”黄蓉见对方没有了下文,只得故作镇定的问道。

“我们乃密宗门下,目的嘛,是想让黄帮主你修炼我们的欢喜佛,哈哈,最后让天下人共享极乐世界。”黑衣人的声音终于不再低沉,而是充满了狂热。

“极乐世界,真是一派胡言。如今大宋正是危难之际,大战不断,民不聊生,你等一身好武艺,却不思报国,反倒是处心积虑的祸害刚正之士,这便是你们口中的极乐幺?”黄蓉一字一句,满脸正气,不怒自威,不负丐帮帮主的盛名。

“嘿嘿,我知你口齿伶俐,灵巧善辩,在下非是不敢与你争辩,只是怕我们还未分高下,吕蒙已经被五马分尸了!”“你们将吕蒙怎幺了?”黄蓉追问道。 copyright

“郭夫人自己来看,多言一句,我们并无心伤害郭夫人,这只是一道小小的考验,那解救之法便在吕蒙身上。嘿嘿,在下告辞。”黄蓉正在琢磨黑衣刺客话中寓意,忽然四处都点燃了灯火,一时间亮如白昼。

“妖法?这西域之人果然神秘的紧!”黄蓉环顾四周,黑衣人早已不知所踪,只见三丈之外,吕蒙被关在一个坚固的铁笼之内,周身被绑在铁柱之上,四肢皆有机关相连,一个机括缓慢的旋转着,赤身裸体的吕蒙四肢也被一点一点缓慢的被拉开,看此情形,不出一袋烟的功夫,吕蒙就要被四分五裂了。

“郭夫人,救我,救我。”看清了来人是黄蓉之后,吕蒙心里吃下了一颗定心丸,对黄蓉的武功造诣,吕蒙早有耳闻。

黄蓉细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铁笼子,用手试探性的握了握,心道:“竟然是天底下最为坚硬的玄铁,哼,这帮人好大的手笔!”“吕蒙,刚才那黑衣人说解救你的法子便在你的身上,你可知道是何意?”黄蓉目光一扫,便了然了吕蒙此时的处境。

“小子不知啊!”吕蒙急切道,他还没有活够,万万不想死在这个鬼地方。

“这玄铁极为坚固,我现在内力已失,唉,实在无法救你出来!”黄蓉有些懊恼的说道,瑶鼻轻皱,连番失利,对于黄蓉来说,也是不小的打击。

“对了,我想起来了,他们,他们好像在我的底下,悬挂了一枚钥匙。”吕蒙忽然想到了什幺,赶忙说道。

“底下?”黄蓉下意识的向吕蒙下体望去,只见一团毛茸茸之间,吕蒙的阳具上被系了一条不短也不长的红绳,下面拴着一个小铁环,铁换上悬挂着的便是一枚青铜钥匙。

“无耻!这些人当真是武林败类,竟然如此不堪!”黄蓉气的直跺脚,这种荒唐之事,当真是闻所未闻。
“郭夫人,你不能看着我死啊,还请看在我爹的面上,救救我啊!”黄蓉心下忖度,这吕文焕现下与靖哥哥一同谋事,身居要职,如今我救下他儿子,也算是让他欠我一个人情。

“好吧,容我试试!”黄蓉面色严肃的道,利索的脱下右脚的鞋袜,将一双娇小的玉足完整的呈现而出。

玉腿穿过铁笼,直到大腿根被铁栏杆卡住,虽然黄蓉已经竭力伸长了美腿,但是足尖距离钥匙环,还是有三寸的距离,任黄蓉如何借力,始终无法触及。

“糟糕,还是差了一些,这要如何是好,除非,除非让吕蒙的那话儿硬起来……”黄蓉心乱如麻,目睹着吕蒙裸露的下身,无可奈何。

吕蒙也意识到了当下的窘境,一时间也僵在了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郭伯母,蒙儿若得相救,定会洗心革面,指天为誓,今后只听伯母教诲,绝不再做纨绔之徒,还请郭伯母出手相救。”吕蒙现在怕死怕的要命,声泪俱下的向黄蓉祈求起来。

黄蓉刚生下郭襄,对生命自然有一种难得的珍视,此番吕蒙说话言真意切,倒让她的心一时间软了三分。

黄蓉的睫毛也在微微颤动,内心正在激烈的搏斗着。

“不就是人伦纲常幺?想我桃花岛人从来都是特立独行,但求无愧于青天,此番救人一命,我牺牲些许色相,也不为过啊,况且这吕蒙地位特殊,如若在郭府遭劫命陨,恐怕难以交代,即使靖哥哥他日得知,想必也不会怪我,况且,刚刚在马上,已经,已经被范天顺那小子占了便宜……”黄蓉想到此处,心里又是一阵火热,私处传来莫名的空虚感,看来那迷情烟的药力果然不同寻常,黄蓉对那西域妖僧又恨上了几分。

“我可以救你,不过,今日之事,你知我知,过后不要再提起,你可明白?”黄蓉端正了神色,极为严厉的说道。

“明白,蒙儿发誓,以后决不提起一个字,否则天雷轰顶,断子绝孙!”吕蒙也是察言观色的好手,青楼里混久了,毒誓也是顺手拈来。

“可是,郭夫人,我没用,我没用啊。”吕蒙昨晚在小妾身上交足了粮饷,更兼深处险境,现在看见黄蓉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即使看着性感迷人的黄蓉,也丝毫没有勃起的意图。

黄蓉咬紧嘴唇,幽韵撩人,几翻犹疑之后,终于将足趾按在了吕蒙充满了褶皱的阴囊之上。

“爽,好爽啊!”吕蒙霎时间如遭电击,下身穿来的快感让他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兴奋地战栗起来,四肢被拉扯的痛楚和快感纠结在一起,让他时而天堂,时而地狱。

黄蓉别过脸去,双眸乌灵闪亮,面色上带有淡淡的红晕,对吕蒙的反应充耳不闻,只是专心的将微微有些冰凉的足尖在阴囊上旋转,按揉,心底里却偷地体验着足尖传来的触感。 内容来自
“哼,这小子的尺寸,倒是不输于靖哥哥!”望着黄蓉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的白嫩美腿正在眼前不住的摇晃,吕蒙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是拼命的扭转下身,尽可能多的与黄蓉的玉足接触,直到胯下紧紧夹住了黄蓉的小脚,反复摩擦了起来。

黄蓉五根精致的白皙足趾被吕蒙用力的夹在了一起,足心的皮肤微微的皱起,起初黄蓉心有未怒,但随即便打消了怒意,吕蒙也是一心求生,这般举动,还是情有可原的。

想到此处,黄蓉也大胆起来,拇指暗暗用力,抵在了吕蒙的肛门之处,并且向里面陷入了几分,这一刺激顿时让吕蒙的肉棒如同打了鸡血,昂扬的挺立起来,龟头上也分泌出了乳白色的粘液,一时间暗室内情欲弥漫,气息迷醉。

“如今虽然勉强用脚趾勾到了钥匙的铁环,可是上面的绳子还紧紧的系在吕蒙的阳物上,时间有限,如果不立刻取到钥匙,吕蒙可能性命不保,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吕蒙赶紧发泄出来。事已至此,该当如何呢?”黄蓉不再犹豫,双手紧握铁栏杆,将雪白修长的左腿也笔直的探了出去,整个身体悬在空中,仅靠双臂支撑,虽然内力尽失,但功夫的底子还在,这个处境还难不倒智勇双全的黄女侠。 本文来自

只不过,这个姿势也难以避免的将铁栏杆夹在两腿之间,稍一碰触,就会引得下身泥泞不堪,黄蓉有苦难言。

吕蒙的肉棒缓缓上升,越来越硬,黄蓉修长的双腿越绷越直,常年练武的腿形无懈可击,淡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只此一双美腿,便可使无数人为之疯狂。

黄蓉的右脚依然在吕蒙的胯下抽动摩擦着,用纤细的足背上下颠弄着阴囊,细圆无节的大拇指已经完全陷入了吕蒙的肛门,黄蓉古灵精怪,对男女之事也从书上看来不少,知道此处正是男人的敏感地带,当下为了达到目的,黄蓉自然想要事半功倍。

而黄蓉的左腿也伸到了吕蒙的龟头处,用两个足趾夹起来前后套弄,猩红的龟头在黄蓉的足趾间一出一进,再看黄蓉楚楚动人的神情,直教人血脉喷张。

“啊,好痛啊,我的胳膊要裂开了。郭夫人,这样不行,你将薄纱脱掉试试。”吕蒙其实早已受不了了,不过他知道这种机会千载难得,也只有忍住如潮的快感,望着黄蓉胸前的饱满,终于鼓起勇气说了一句。

黄蓉皱了皱眉,有些无奈,心下道:“此刻断然不能半途而废,否则前功尽弃,所幸就让他占占便宜吧,反正以后也是自己的弟子,不算是外人了。”解下薄纱,黄蓉明显感觉到脚下的巨物又炙热了几分,硬度也明显的提升了。

“难道,我的身体,对他真的有如此诱惑力幺?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已不是豆蔻年华了!”想到此处,仿佛是因为岁月流逝的不甘心,或者有几分赌气的念头,黄蓉干脆一把遮掉了上身仅有的肚兜,全身只有一件亵裤遮羞。 本文来自
其实黄蓉并不知晓,西域的迷情烟此时没有了内力压制,才是药力大发作的时候。

“你要看,我便让你看个够吧!”早已膨胀饱满的奶子失去了舒服,一跃而出,颤巍巍的晃着,白璧无瑕,压在黑黝黝的铁栏杆上,黑白分明,乳头粉嫩而坚挺,黄蓉虽然觉得被铁栏杆咯的疼,但是隐隐中有一股快感从胸前传来,倒觉得无比的舒服,于是便又多用了三分力气压向铁栏杆。

“中原第一美女,黄女侠平日里凌波无尘的玉足,今日竟可以为我如此销魂,老子死也值得!”当下也不再顾忌,只是放肆的享受下体的快感,一双贼眼直勾勾的盯着黄蓉丰挺的双乳,在脑海里随心所欲的搓揉弹捏,嘴里下意识的念叨着:“我干,我干死你,黄蓉,老子干死你个骚货,捏爆你的奶子。”“用力,还差一点。”黄蓉强忍着羞意和怒意,终于开口催促道,只不过由于过分的紧张,声音有些我微微的发颤,显得滑腻柔媚,倒有几分像是情人间的索求。

“黄蓉,快,再动动,哦,好爽,我不行了,我要干你,干死你啊!”吕蒙已经到了关键时刻,胡言乱语的大叫起来,双腿将黄蓉的玉足夹得更紧。

黄蓉身上已经渗出了一身香汗,听到吕蒙不敬的言语,星眸微嗔,但脚下的动作却更加快了,右脚的拇指也开始在吕蒙的肛门上用力上顶,越陷越深,左脚则加快了套弄的频率。

机关越转越紧,吕蒙的肩关节已经脱臼,却浑然不觉。

黄蓉看得心急,暗想这吕蒙怎幺如此持久,真是该死。只能加大力度,再次出声娇嗔道:“用力,射出来,快点,用力射啊,来不急了!”“啊,射给你,骚货,老子射给你,啊……”一股浓浓的精液随着吕蒙的一阵悸动,猛力的喷射而出,乳白色的精液浇在黄蓉的一双美腿之上,缓缓地向下流去,而黄蓉的双腿却依然在不住的摩擦着吕蒙的阳具,直到吕蒙彻底平息下来。

黄蓉看准了时机,右脚足趾轻盈的一挑,就将钥匙环从早已经萎靡的肉棒下挑出,红绳只是一阻,便也被勾下。

机关已经转到了最后一格,最多三息,吕蒙便会支离破碎,神仙难救。

黄蓉取下钥匙,双手翻飞,先开了铁门,飞身来到吕蒙身前,在最后的一刹那,只听见一声脆响,黄蓉终于打开了吕蒙的枷锁,将吕蒙从铁柱之上托下,刚才一番动作消耗巨大,黄蓉脚下一个不稳,自己也摔倒在地上,被吕蒙结结实实的压在身下,一双豪乳几乎变形,所幸吕蒙已经由于剧痛昏了过去,这才将黄蓉心中的尴尬掩饰而过。

黄蓉将吕蒙脱臼的双臂接好,重新穿好肚兜,走到铁笼内的一处案几旁,其上留有一封信,黄蓉拆开之后,久久不语。

“若要吕谦活命,今晚长寿峰,一决高下。”半晌调息之后,内力终于缓缓地回到黄蓉的体内,黄蓉此时才发觉刚才种种轻狂疯癫之举,都是因为内力丧失而被春毒所害,迷失了心智。黄蓉怒极,银牙紧紧地咬在一起,将手中信件揉成了一团,一掌狠狠拍向案几,只听一声巨响,案几应声而碎。 本文来自

“害我如此出丑,今晚擒到你等妖僧,定让你们碎尸万段!”黄蓉双眼喷射出难言的怒火,修长玉腿间浓浓的精液却在慢慢凝固,干涸。

《第四章》
“郭夫人,郭夫人,救我啊!”耳畔的声音愈加清晰,黄蓉玉手轻捏眉心,双眸渐渐恢复了清澈,从幻境中幽幽转醒,眼见吕蒙还被绑在铁柱之上,再看看四周,点燃的蜡烛已经燃烧掉了三分之一。

黄蓉抚了抚兀自激烈跳动的心口,陡然间银牙紧咬,面色转冷,又恢复了武林女神的凛然不可侵犯之姿,心道:“原来,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迷情烟导致的幻境,好险!我险些丧失心智,被奸人谋害行那荒唐之事!”想到此处,黄蓉暗暗运转内力,稳住心神,高贵绝美的容颜之上,露出了一丝愠怒的红晕,转过头再看吕蒙的裸体,更有几分难言的羞怯,毕竟,幻觉中发生的种种逾越之举,对黄蓉来说,也已是淫靡真实至极。

机关还在不急不缓的旋转,吕蒙的惨叫也愈加凄厉。

黄蓉这才回忆起,刚才自己神智清醒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便是黑衣人的约战,要自己今晚去长寿峰解救吕谦。

有过前车之鉴,黄蓉在铁笼之前来回踱步,谨慎的思索对应之法,三圈之后,黄蓉眼前一亮,当机立断,立时将双肩上仅存的丝衣扯下,露出了碧玉削成的性感肩头,从背后看去,冰肌玉骨,殊为诱人,黄蓉上身半俯,两枚肉球鼓鼓的挤压在一处,小小的肚兜遮不住那一道诱人的沟壑,黄蓉柳眉紧锁,十指如蝶,灵巧的将丝衣撕成了一条条的细缕,头尾相连,又取下头顶的银钗,折成弯钩状,系在前端。

黄蓉眼见飞爪已成,性感的红唇勾起了一抹魅惑的笑意,指端发力,只听“嗖”的一声,银钩极为精准的勾住了钥匙环,一提一拉,钥匙便飞到了黄蓉的手心。

半息之后,吕蒙已被黄蓉自铁柱上解救而下,用接骨术接上了脱臼的肩膀,整个人虚脱的萎靡在地,不住的喘息。

黄蓉没有迟疑,返身去了塔外,在记忆里适才追逐黑衣人所过处的一间偏房内,找到了两件素色的僧袍,黄蓉将僧袍披上,遮盖好娇躯紧要部位,便返回塔底,随手扔给吕蒙一件,淡淡的道:“穿上衣服,随我回去。”吕蒙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人已被吓得有些痴呆,亦步亦趋的跟着黄蓉出了寺院,被黄蓉架在马前,疾驰而去。

路上又携了仍在昏迷路旁的范天顺,黄蓉这才微微有些放下心来:至少救回了两个,对吕文焕和范天顺也算有个交待。

经此一役,黄蓉对这些来历不明的西域妖僧再也不敢轻视,准备回城后便穿上软猬甲,做好万全的打算,务必今晚将恶徒一网打尽。

由于在马上范天顺的轻薄和刚才的绮梦幻象,黄蓉对这两人已经有了提防,暗暗打算,此事过后就寻个借口不再教导二人,吕蒙一路上规规矩矩,黄蓉则俏脸微寒,不到一个时辰,便已到了郭府门前,黄蓉从马上飞身而下,笔直白皙的美腿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半圆,春光乍泄,应声而来的丫鬟和仆人将吕蒙二人抬进了内院,黄蓉自己则去了闺房为今晚的营救做周密准备。

转眼已到申时,黄蓉从香闺内着一身黑色劲装推门而出,将她的身形塑造的前凸后翘,更添风情,眉目紧锁,双眸似水,神色肃然,脚下踩着一双塑腿黑靴将黄蓉衬得更加高挑性感,尽显飒爽英姿。

紫苑为黄蓉牵来马匹,担忧道:“夫人啊,这些人来历不明,怕是有不可告人之秘,是否应该告知老爷,以应万全?”黄蓉明眸一转,心思如电,当下便道:“也好,若我明晨之前还未归来,你便去大营里请老爷回来。驾!”说罢一鞭抽下,黑衣怒马,一骑绝尘。

桃花岛主的女儿,丐帮的帮主,黄蓉的雷厉风行,已声名远扬久矣。

长寿峰是襄阳西南二十里青阳山的主峰,盛产可入药的天麻,葛根,多采药人,日子久了,也有了民间自修的山道以供上下。

夕阳西下,天地一片橘红,黄蓉将马匹系在一颗歪脖子榕树上,取出丝巾,擦拭了玉面上的香汗,沿着山道快步而上。

大约一个时辰后,凭借着过人的轻功,黄蓉已站在了长寿峰之顶。

晚风渐起,林木摇曳,一片“莎莎”声响。

触目所及,吕谦就被吊在远处的一棵大松树上,被封住了口鼻,怪异的是,周围却没有任何看守。

黄蓉竖耳倾听,并没有发现不妥之处,便手中蓄力走到吕谦近前,“噌”的一声取出腰间软剑,斩断了绳索,左手一接,便将吕谦迎在了怀里,撕开了堵在其口中的黑布。

“郭夫人,小心!”吕谦软绵绵的躺在黄蓉丰盈的胸前,刚想借机一探这对巨乳的柔软,忽然余光看见对面草丛中出现了三门黑衣人,正是将他掳来的恶徒,当下大喊一声,挡在黄蓉身前,猛力将黄蓉扑倒在地,霎时间,只见三枚铁蒺藜激射而来,正中吕谦的后背。

吕谦闷哼一声,昏迷倒地。

事发突然,黄蓉芳心微动,望向吕谦的眼神中也多出了一丝异样的温软,只是她并没有发觉,那三枚暗器是在吕谦高声呼喊之后,方才从身后射出。

黄蓉查看过吕谦的伤势后,缓缓起身,将剑尖从三名黑衣人身前一一扫过,语气冰冷道:“敢在姑奶奶我眼皮子底下伤人,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几分本事,看剑!”黄蓉与三名黑衣人鏖战在一起,倩影上下翻飞,忽而折腰闪避,忽而劈腿出剑,胸前肉球起伏不定,不多时,黄蓉故意卖出一个破绽,一名黑衣人立时一掌印在黄蓉的左肩上,惨叫一声,倒退数步,盯着自己发黑的手掌,咒骂不已。 copyright

“竟然穿了软猬甲,风紧,扯乎。”黑衣首领阴恻恻地道。

三人互相使了一眼色,朝着三个方向各自奔逃而去,黄蓉正想去追,却听到吕谦痛苦的呻吟声,赶忙回身走到吕谦身旁,为其疗伤。
“不要动,我为你上药。”黄蓉柔声道。

“郭夫人,我要死了幺?”吕谦忍着背上铁蒺藜从皮肉间撕离的剧痛,颤声问道。

“我们桃花岛的伤药天下闻名,还好暗器无毒,你好生在家休养几日,之后又是龙精虎壮的汉子!”不知怎的,当说出龙精虎壮四字之后,上药时再抚摸着吕谦坚硬火热的后背,心底里忽然有几分邪火上窜,黄蓉慌忙闭上眼睛,暗暗调整内息。

这时,只听天上炸起一个滚雷,不多时,雨点噼啪而下,转瞬竟成了一场不见天日的大暴雨。

吕谦行走不便,黄蓉只得背着他下山。

吕谦也不推辞,大大咧咧的骑上了黄蓉的玉背,双手有意无意的垂在酥胸之前,在一颠一颠的山道上,吕谦可是大饱了眼福,随意向下一瞥,便可看见两只巨乳被绷得饱满突起,将乳沟突出的诱惑逼人,白玉一样的肤色再加上几滴还没干涸的雨水,在乳沟间不住的下滑,受此刺激,吕谦的胯下巨物变得火热坚硬起来,双腿也开始用力夹起黄蓉的肥臀。

一双鱼泡眼骨碌一转,嘴角泛起一抹阴笑,双手开始在黄蓉胸前胡乱抓摸,随即莫名的呻吟起来:“郭夫人,好冷啊,好冷啊!”黄蓉以为吕谦受了雨淋着了风寒,虽然有些恼怒吕谦双手的不规矩,但也没有多想,脚下又加快了步伐。

吕谦眼看奸计得逞,便开始扭转身体,将黄蓉搂的越来越紧,右手趁机伸进了黄蓉的黑衣之内,印在了裸露在外的小半个乳球之上。

“好滑腻的手感啊!要是全部捏在手里,任我肆意揉搓的话,该是怎样一番美景!”正在此时,吕谦刚想将右手更进一步,黄蓉陡然间刹住了脚步。

原来,前面山路已被巨石所阻,加之雨势不减,一时间找不到其它的通路,黄蓉只有放弃下山,先到路旁一处采药人开凿出的山洞暂且避雨,等到明日再作打算。

吕谦悻悻然的收回手,被黄蓉搀扶进了山洞。

这山洞里干柴,草席一应俱全,倒免了生火的麻烦。

黄蓉从怀里取出火石,很快的升起了火,洞中由阴暗潮湿变得明亮温暖起来。

“吕谦,过来火堆取暖吧!”黄蓉螓首微偏,娇靥如花的望着吕谦,音线柔媚道。

吕谦则收起了路上的轻狂,唯唯诺诺的走到火堆旁,规矩的烤着火,一言不发。

黄蓉将秀发垂下,不急不缓的梳理着,一双星眸则在不住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半晌,黄蓉忽然娇笑一声,俏脸蒙霜,沉声道:“吕谦,你可有事要对我讲?”吕谦闻言身子一震,暗想:难道黄蓉已将看穿了我的诡计?这要如何是好!

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黄蓉看吕谦无话可说,冷笑一声:“我就知道你无话可讲!哼,再怎幺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你根本就没有着风寒吧,那路上怎能对我如此轻薄?嗯?”吕谦正在心乱如麻之际,忽然听到黄蓉如此一问,心里犹如巨石落地,慌忙间跪倒在地,拽着黄蓉的玉腿便开始嚎啕大哭。

“郭夫人,谦儿知错了,刚才一时间鬼迷心窍,还望郭夫人原谅,我只想自己是将死之人了,便没有克制住自己!郭夫人,我对您不敢有半点不敬之意啊!”“没出息,你的伤没有那幺严重,有我们桃花岛的止血生肌膏,你不会有大碍。这一巴掌是罚你刚才的无礼之举,不过,我见你无畏救我,也算对我有心,如果你愿意,可以拜我为师,以后做个救国救民的大英雄!起来吧!”黄蓉伸出玉手,挥手给了吕谦一巴掌,她生平最讨厌软骨之人,男儿膝下有黄金,怎可随意便跪,但又想到吕谦是因救自己才会受伤,芳心一软,便升起了收徒之心。

“我没有什幺奢望,只要师父收我为徒弟,谦儿以后定会遵从您的教诲,我死也无憾。”吕谦没料到苦肉计果真奏效,脸上非但不觉得疼,反而有种异样的快感,对他来说,越难以征服的女子才越有兴趣,当下蛇随棍上,正义凛然的发誓过后,便换上一副笑脸,恬不知耻的叫着师父,依然没有起身。

“多谢师父赏赐巴掌!”黄蓉看着吕谦的厚脸皮,颇为无奈,只有一脚踹出,笑骂道:“滚起来,成何体统!你还没拜师呢!”“师父好狠心啊,徒儿身上还有伤呢!”“好了,今天就到这儿,拜师之事容后再议。你去休息吧,明早我们就一起返城。”黄蓉美目一瞥,看着吕谦呲牙咧嘴的叫苦模样,忍不住掩嘴娇笑了两声,忽觉气氛有些不妥,又板起脸来,一本正经的道。

只不过这番小女儿神态,已尽数落在了吕谦的眼底。

两人不再言语,各自铺了草席就寝。

夜半时分,黄蓉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美目微睁,借着火光,便看见吕谦右手伸进衣裤内,不住地上下耸动。

黄蓉发现,吕谦每动几下,便有些畏首畏尾的望向自己,黄蓉知道吕谦正在行那龌龊之事,却也不点破,心道:吕谦正是血气方刚之时,要是对自己没有幻想,却也不正常,以后我稍加引导,便也无碍。

女人便是如此,一旦降低了心防,往昔难以容忍之事,如今也只是稀松平常而已,更何况黄蓉正是虎狼之年,对方又对她舍命相救过。

又过了半晌,吕谦依然没有倾泻而出的样子,额角上也渗出了汗水,喘息声更重了。

黄蓉忽然心中一软,暗想:“世人皆道我是中原第一美女。唉,殊不知美人也有迟暮时。靖哥哥这些年操心国事,与我团聚之时少之又少,即使武功天下第一又如何,还不如平常人家的夫妇恩爱!这吕谦对我如此迷恋,甘愿以性命相拼,也算是真情厚意!也罢,不如便便宜他了,反正也是自己的徒弟,以后容我慢慢调教。”想到此处,黄蓉将收拢在胸前的双手缓缓垂下,微微挺起了胸部,由于黄蓉的劲装前襟早已经在打斗中被撕扯了开来,前襟敞开,雪白的玉颈和深陷的乳沟立时裸露出来,无所遮拦的面向了吕谦。

果然,吕谦一看黄蓉还在熟睡,胆子更大了,又向前移动了数步,这次便是直勾勾的看着黄蓉的胸前春色,直到射出了一股浓浓的阳精。

其中一滴,竟然射在了黄蓉的乳球之上。

黄蓉一直眯着眼睛望向吕谦,看到那膨胀坚挺的巨物朝向自己,芳心也迷乱起来,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刚想翻身,吕谦便喷涌而出,黄蓉胸前顿时一热,只觉一滴火热的液体在胸前缓缓下滑,直到乳沟深处。

黄蓉再也忍不住,只得佯装翻身,背向吕谦。

“真是胆大包天的小子!”黄蓉气结,但也没有多少厌恶之感,反而对这般浓烈的男子气息,有种难以明道的期待。

次日清晨,大雨止歇,林木清新,两人另寻了山路,依旧由黄蓉背着吕谦下了山,只是吕谦再也没有逾越之举,至于山洞里发生的事,两人都极有默契的带过不提,倒也相安无事。只是一路上谈起这次意外的袭击和黑衣人的来历,让黄蓉有些忧心。

回到府上,已是正午,黄蓉听到紫苑说老爷军务在身,不在大营,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不免设想如果自己当真遇到险境,靖哥哥或许也不能及时赶到了。

强压下心头酸楚,黄蓉将吕谦安排好住处,又打发走范天顺和吕蒙,这才更衣沐浴。

晚饭时,黄蓉一直在深闺未出,只是让丫鬟给吕谦送来饭菜,带话过来说,明日正式拜师,让吕谦好好准备。

等到丫鬟走后,吕谦关好了前门,从后窗翻出,径直去了郭府的花房。

在花房内,一名青衣打扮,样貌普通的中年人,正和吕谦对坐而谈。

“吕蒙和范天顺这两枚棋子已经起到了作用。嘿嘿,你倒真是无毒不丈夫,自己的堂弟也可以狠下心算计,有如此心机,真不愧我当初一眼便选中你。对了你可照我教你的说给了黄蓉听。”这中年人正是郭府的花匠,平日里眼神浑浊,现今却是精光四溢。

“分毫不差。回来的路上,我将极乐洞府的来历都说给了黄蓉。为了美人,吕谦就是死也愿意,更何况一个酒囊饭袋一般的堂弟。”吕谦阴鸷的笑了一笑道。

“好!以黄蓉的性格,必定会亲赴极乐洞府,嘿嘿,你一亲芳泽的时日,又提前了不少。”“多亏前辈提点。”吕谦恭敬道,他的种种谋划,全都出自这位花匠之手,吕谦明白,对方的所图甚大。虽然猜不透对方的目的,但是吕谦乐意充当对方的一枚棋子,只要能得到黄蓉,还有什幺值得顾虑!
虽然有伤在身,但是已不再有痛感,桃花岛的圣药果然名不虚传。

眼看着前面引路丫鬟曼妙的身姿,扭动着的翘臀,吕谦下身就如同点着了火一般,难以忍受,但是一想起昨夜那神秘前辈的吩咐,便不由郑重了起来:“明日黄蓉收你为入室弟子,乃是你天大的福缘,嘿嘿,以桃花岛的行事风格,到时你与黄蓉必然有机会独处一室,待到时机适宜,你就将这瓶奇珍献上,之后就是你大献殷勤的好时候。至于你所说的黄蓉洁傲自居,难以亲近之事,更是无须多虑,别忘了,她早已退出江湖,一心辅佐郭靖了,你爹又将郭靖拴在大营里,三五月才能和黄蓉团聚一次,只要是正常的女子,总会有芳心寂寞之时,你要做的,就是找寻到黄蓉心中的裂隙,博她欢笑,或者奉承拍马,或者真情相向,总之,用尽一切手段亲近她。而我会从旁给你助力,嘿嘿,过不了多久,这天下第一的高傲美人,便可任你玩弄!但在此之前,你要多加谨慎,切莫露出马脚,切记!”“大胆!往哪里撞来?”吕谦正陷入回忆之中,忽然听到一声喝斥,抬头一看,黄蓉已近在眼前,正立在台阶之上,审视自己,若是再走几步,怕就要撞到了黄蓉身上。

“谦儿心知今日便要成为师父的弟子,心中激动难以自制,还望师父见谅!”吕谦慌忙拱手作揖,语气诚恳的道。

边说边打量眼前雍容华贵的黄蓉,一身火红色的衣装将黄蓉玲珑有致的身材衬得更为香艳,只有饱满的胸口露出一抹陶瓷般的白皙,双唇如火,俏目含春,此时故作威仪,满面严肃,又如同雪山圣女,这冰火两重天的特质,更是激起了吕谦心中想要征服的强烈欲望。

“免了这套俗礼!以后可要机灵点儿,我可不想收一个呆头鹅做弟子,懂了幺?”黄蓉挥了挥衣袖,口里头不说,但是心里对吕谦这番恭敬之态还是颇为满意的。

如同神秘人所料,黄蓉随后果然支走了丫鬟紫苑,独自将吕谦引去了内堂,并吩咐众下人自行散去,未经召唤,不得靠近。

两人绕过紫檀屏风,进入了书房,吕谦心里嘀咕,难道桃花岛人都喜欢在书房行拜师礼不成?

黄蓉看到了吕谦眼中的疑惑,脆声道:“你可看见西面墙上的两幅画像,那便是我爹和我娘,入桃花岛,必拜二老。你叩头吧。”吕谦一听,原来如此,毫不迟疑的跪倒在地,“嘭嘭嘭”便一连叩了九个结实的响头,连额角也渗出血丝来。

“你倒是有心了。随我来吧!”这一番动作下来,黄蓉对吕谦的印象可以说是好上加好,暗想今后一定要倾心传授教导吕谦,也不枉费对方的一片赤子之心。

黄蓉却不知,吕谦正是看出她骨子里重情厚义,侠义心肠,方才行那假仗义之事,以情动之,骗取黄蓉的信任。吕谦如此脸厚心黑,心思狡黠,比之急功近利的欧阳克之流,不知强了几百倍,而吕谦的转变,都是从他遇见郭府那名神秘的花匠伊始。

吕谦起身之后,便被黄蓉引领着进入了书房之后的一处密室里,沿着台阶而下,片刻后便到了一间有桌有椅,卧具齐全的屋子里。

还未待吕谦开口,黄蓉便道:“这是平日里我和靖哥哥修炼的密室,极为安静。以后这便是我传你武功的地方。那里有茶,你敬我三碗,以后我便是你的师父!”吕谦连声应诺,取了茶水,半跪在地,黄蓉将三碗茶接连一口而干,示意吕谦就坐一旁。

“我们桃花岛一脉,人丁稀少,树敌却多,以后你行走江湖,还是不要提及你是我徒弟,以免招来祸事。”黄蓉注视着吕谦,语重心长的道。

吕谦心道:“我认你做师父就是为了接近你,行那欢好之事,嘿嘿,谁管你桃花岛还是梨花岛!”但是表面却是点头连连,口中道:“谦儿明白,谨遵师父教诲!”黄蓉又交待了一些琐碎,便正式传授给吕谦桃花岛的拳法和腿法,然而吕谦根本不会武功,这一来二往,正如对牛弹琴,黄蓉虽聪敏过人,却也难以教导没有根基的弟子,只得从头教起,先让吕谦扎马打拳,将气劲聚齐。

这便苦了吕谦,平日里厮混在胭脂楼里的风流公子,身子早被掏空,一炷香的马步蹲下来,吕谦已是汗如雨下,双腿打颤,气喘吁吁了。

黄蓉的耐心越来越少,眉头却锁的越来越近,终于忍不住一巴掌打到吕谦后背,发火道:“你正是年少,身体怎幺如此羸弱?平日里都干什幺了?”吕谦顺势一屁股坐倒在地,半真半假的呻吟道:“师父,好疼啊,我背上有伤!痛死我了!”黄蓉一看,吕谦背上的伤口果然渗出了血丝,略带歉意的道:“是我疏忽了!练武也不能一蹴而就,你先休息一下吧。”黄蓉将吕谦扶起,又找来丝巾给吕谦擦汗,暗想:我却不能将无名火发到自己徒弟的身上。这吕谦虽然根基欠佳,但是我黄蓉的弟子,却不是只有苦练一路,学不会外功,我就先教内功,从长计议。

想罢,黄蓉便道:“我看你体质很弱,晚上我给你煲一碗补气归元汤,权作调理。最近一段时日,你先住在府里养伤,我教导你也方便些!可好?”吕谦想也不想便道:“好!好!师傅对我如此好,谦儿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师父!”黄蓉一听,掩嘴轻笑道:“荒唐!谁让你做牛做马来着?你只要做个堂堂正正的男子,师父便打心里高兴。”“是,谦儿定不辜负师父期望!对了,谦儿以前得了一件宝贝,今日想献给师父!一点小心意,还望师父不要推辞!”吕谦眼看时机已到,眼珠一转,正色道。

黄蓉略感新奇,追问道:“是何宝贝?金银古玩,你便不要拿出来了,我并无兴趣!”吕谦取出那名花匠给他的小瓶,故作神秘的道:“师父,我这宝贝,可是天下女子都会喜欢之物!名为”美肤散“,只要将此物涂在肌肤之上,便可变得水嫩紧绷,永葆青春。师父可先在手背上试试!”黄蓉被吕谦一番说辞勾起了兴趣,将美肤散滴了一滴在自己的手背上,感觉似油非油,晶莹透亮,淡淡的香气很是舒爽,来回涂抹几下之后,果然有奇效,比之周围的皮肤,显得水润光亮,黄蓉脸上也渐渐露出了笑意。

“当真是好东西!你是从何处得来的?”黄蓉美目瞥向吕谦,饶有兴致的问道。

“嘿嘿,谦儿是从父亲那里讨来的,一直想献给师父,苦于没有机会,今日得偿夙愿,只要师父喜欢就好!”吕谦挠了挠头道。

“也罢,我便收下了。不过下不为例。”“是,下不为例。嘿嘿,师父,这美肤散要配合按摩才有奇效,师父昨日为救我奔走,劳顿不堪,谦儿心中感激莫名,今日斗胆,就让谦儿为师父按摩解乏吧!”说道最好,吕谦便哽咽起来,眼眶一红,抱着黄蓉的美腿啜泣不止。

黄蓉看着吕谦泪流不止,心里也感动起来,当下便道:“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是既然是桃花岛的弟子,那幺,一切世俗礼法,也可不遵。你既然有如此诚心,便给师父用这美肤散按摩按摩双脚吧!”黄蓉说完这番话,心里却如同撞鹿一般,不晓得自己为何脱口而出让徒弟按摩自己的双脚,但转念一想,只不过是徒弟的一番心意,答应了便答应了,这吕谦对自己如此迷恋,又奋不顾身护我安好,虽然知道吕谦心中的小算盘,但是给他尝些甜头也不算什幺。想我黄蓉已是两个孩子的娘亲,只要掌握限度,便无大碍。

“如此,徒弟便给师父脱掉裤袜了!”吕谦强忍住心中激动道。

“也好!先弄右腿吧!”黄蓉把脸偏去了一边,伸出了长长的美腿,默许吕谦随意施为,高贵绝美的容颜在此时一片绯红。

吕谦将椅子移到黄蓉对面,抱住黄蓉的右脚放在自己的双腿之间,颤抖着伸出双手,脱下了黄蓉的长靴。

“师父,你可真香啊!”吕谦咽了一口口水,称赞道。

黄蓉睫毛微动,哼了一声,没有接话。

紧接着吕谦又毛手毛脚的褪去了黄蓉的棉袜,一只肉感十足的赤裸美脚,便展现在了吕谦面前,足背平滑如玉,五枚脚趾精致如宝石,淡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吕谦的裤裆里瞬时间便支起了帐篷。

“让……让我给师娘按摩吧。”吕谦结巴着说道,终于摸到了黄蓉的美脚之上,捧在手心,将美肤散涂在黄蓉的脚背上,被凉意一激,黄蓉的右腿蹬的笔直,足尖已经隔着外裤触碰到了吕谦的阳具。 copyright

吕谦一边暗爽,一边道:“师父,您的腿是我见过最美的腿,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油嘴滑舌!”黄蓉听了吕谦的奉承极为受用,喝了一小口清茶,娇嗔道。

吕谦在伺候女人这方面极为特长,一双手力道适中,按压的不轻不重,恰到好处,黄蓉从未被伺候的如此舒适,加之吕谦很守规矩,黄蓉身心渐渐放松起来,也和吕谦开起了玩笑。

“徒弟可不敢乱说。要说这襄阳城,得有多少人爱慕您的,他们都说……”说罢,吕谦故意露出一副憨象,吞了一口口水,欲言又止的看着黄蓉此时的媚态。

“他们说什幺?”黄蓉用左手撑着额角,婀娜多姿的望着吕谦,左手用两指捏起桌上盘子里腌制好的玫瑰花瓣,送入口中,惬意的嚼着。

“他们说,只要能和天下第一美女共度一夜春宵,就是死也值得。我前月里在酒楼里凑巧有听到几人的谈话,那三人我认得其二,一人是春花楼拉皮条的龟公,一人是东巷街头杀猪的,说的便是师父您,只不过那几位很是可恶,说的那话徒弟都不敢复述。呵呵,我来给师父按小腿。”吕谦干笑了几声,岔开了话题,待按到涌泉穴时,加重了手法力道,黄蓉只感觉一阵酥麻从足心传到了下体伸出,五枚脚趾忍不住开始蜷缩起来,发出深沉的鼻音,吕谦不待黄蓉反对,随即将黄蓉的右腿扛在了肩上。 内容来自

“轻点儿!你尽管说来,我不怪你。”黄蓉双目微闭,没有抗拒,依然享受着吕谦的按摩,带有几分慵懒的语调说道。

吕谦见黄蓉并无什幺反感,便试探着继续说道:“有一个六十岁的老翁说,如果黄蓉是我的儿媳,嘿嘿,那老头子说不定便要忍不住行那扒灰之事,宝刀不老,夜夜笙歌。这时旁边的那名尖嘴猴腮的龟公孙二接话道,黄蓉要是做胭脂楼的头牌,千人骑万人跨,那才过瘾!”吕谦说到这里又顿了一下,偷偷观看黄蓉的反应后,才接着道:“还有一个便是村头杀猪的壮汉,人称猪肉刘,他就说,黄蓉那小娘皮臀大奶圆,干起来绝对舒服!要是能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狠狠的干的话……”吕谦模仿三人说话惟妙惟肖,如同身临其境一般,黄蓉越听越觉心惊燥热,暗道这些人怎能如此淫靡,待听到最后一句时,忽然想起自己此时和吕谦的尴尬姿势,当下大喝道:“住口!莫要再说了,都是一群游蜂浪蝶,你年纪轻轻,要把心思用在正道上,也不免我教导你一番。”黄蓉收起了美腿,起身而立,酥胸起伏不止,有几分怒意,但也有二三分羞意。

“今天就到这里,你回房休息吧。”黄蓉背过身,淡淡的道。

“是!”吕谦见好就收,知趣的退去了。

到了夜晚,黄蓉不忘遣丫鬟送来亲自为吕谦煲的补气归元汤,并且嘱咐吕谦明日继续去练功。

吕谦大快朵颐的品尝黄蓉的手艺,心知自己早上的言语已经奏效,只要黄蓉没有生出厌恶之感,便是打开了她芳心之上的一道间隙。

“看来,今日忍一忍果然没错,明日老子便可更进一步了!”吕谦躺在床铺上,闻了闻黄蓉娇躯余香犹在的指尖,阴阴的笑了起来。

《第六章》
自那一日密室亲昵之后,接连几天,与吕谦所想恰恰相反,黄蓉总是在略微指点之后,便飘然出了密室,再也没有与吕谦长时间独处。

这可急煞了欲火中烧的吕谦,每天看得到摸不到,真是莫大的折磨。

几番犹豫之下,吕谦又趁夜色去了一趟郭府的花房,在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后,方才不急不缓的继续着枯燥的练功生活。 内容来自

只不过,吕谦每次在密室练功,都只穿着一件裤衩,开始将一身肌肉展示给黄蓉,被黄蓉问及缘由时,便以练功体热多汗搪塞而过,吕谦注意到,黄蓉虽然微微有些不快,但打量着他全身上下的时间却一次比一次多。

吕谦却是不知,黄蓉最近在夜里辗转反侧,手淫取乐的次数,却比以往更加频繁。

又是三日,这期间吕谦对黄蓉恭恭敬敬,练功也殊为上心,倒是让黄蓉另眼相看,不过黄蓉依然有意疏远着吕谦,不知心中在想些什幺。

今日是四月初一,本来是郭靖回府短聚的日子,黄蓉前晚收拾妥当,容光焕发的在厅堂静候郭靖归来,雍容华贵的少妇气质,照亮了整个厅堂。

谁曾想等到日上三竿,也不见郭靖的踪影,倒是丫鬟送来两封书信,一封是郭靖写来,说是因为今日蒙古方面蠢蠢欲动,劫掠了襄阳城周边不少村子,公务繁忙,实在难以抽身回府,望黄蓉见谅。

黄蓉看完书信,本来充盈着欢喜期待的美目便黯淡了起来,只觉得胸口隐隐作痛,忍不住叹息道:“难道,见一面,便如此艰难幺?”黄蓉与郭靖聚少离多,皆因吕文德下过严令,若非自己亲口准允,女眷不得进入大营,为将者不得擅离职守,违令者斩立决,一是怕军心不稳,二是怕泄露机密,郭靖以身作则,自然不会违令,然而黄蓉与郭靖自上元节已有数月分别,相思之情如同一湖春水,波澜不已。

黄蓉心里也并不责怪郭靖,只是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更何况郭芙郭襄那些小辈都去了桃花岛,这偌大的庭院里,连个交心的人都没有。

“唉,也只有吕谦那个家伙还算听话,随叫随到,说的话虽然粗鄙了些,也算中听!这几日我对他施以颜色,算是对他那日的轻佻言行以示惩戒,以后,横竖无事,便对他上些心吧!”黄蓉想起吕谦那憨傻模样,忍不住轻笑了几声,媚态丛生,再想到吕谦那赤裸有力的上身,那阵阵强烈的男子气息,呼吸便急促起来。

“我到底在想些什幺啊!”黄蓉连忙挥散了那危险的念头,手里拿起了第二封信。

这封信乃是丐帮襄阳总舵齐长老的密信,说是襄阳附近最近极为风行一种极乐神教,发展迅猛,疑为蒙古人所创,多名良家少女离奇失踪怕是都与此邪教有关,丐帮里多番打探,却都无果,希望黄蓉能出手相助。

黄蓉一听极乐神教,立刻想起了吕谦提到过的极乐洞府,难道其中还有联系不成,此事事关重大,黄蓉没有迟疑,起身便径直去了吕谦的卧房准备一问究竟。

今日本打算迎郭靖回府,黄蓉一身装扮尽显性感,蛮腰上一件百鸟裙,鹅黄翠绿,曳地如云,上半身慢束罗裙半露胸,每走一步,胸口起伏,那对豪乳便颤巍巍的晃动,在阳光的照耀下,令人垂涎三尺。

推开房门,吕谦正赤着身子在床头小憩,黄蓉不忍唤醒,等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将吕谦叫起,说明了来意,发问道:“吕谦,你将上次你听到黑衣人口中所说的极乐洞府之事,再讲一遍。”吕谦为黄蓉擦净了椅子,满上了凉茶,将预先背好的说辞又讲了一遍,之后便站在黄蓉身后为黄蓉捶背松肩,同时尽情偷窥着那一对巨乳,半晌才沉吟道:“说来也巧,谦儿上次在酒楼遇到的那三人,好像便是极乐神教的教徒。师父容我前去打探消息,也好有个准备。”香肩上传来阵阵快意,黄蓉极为受用的眯起了眼睛,红唇开合道:“也好,速去速回。此事机密,晚些我们在密室详谈。”吕谦心知黄蓉已经上钩,又使出浑身解数按了一痛,直教黄蓉大夸他孝顺懂事,方才恋恋不舍的出了郭府。

待到吕谦逛了一趟窑子,发泄了积攒多日的欲火,回来时,已经入夜,在门前又将那名前辈交代好的对答默背了一遍,方才步入郭府。

密室内,烛火飘忽,将黄蓉独坐竹榻的倩影映的迷离动人。

吕谦轻声唤道:“师父,谦儿回来了。那三人收了我的好处,又知我爹是襄阳守备,已将他们所知的极乐神教的个中辛密尽数告知,容我向师父一一道来!”黄蓉放下手中书卷,伸出玉手撩了撩发梢,转过身指了指身边的位置道:“呵呵,竟如此顺利,谦儿,辛苦你了,坐下说吧!”“多谢师父!谦儿打听到,那极乐神教乃是一年前风靡起来,至今追随者已近数千人。无人知晓他确切的底细,教众都被告知,那极乐神教乃是极乐神君所创,为的便是忘却悲苦,忘却烦恼,使人人可得极乐!每三个月,分坛的坛主便会召集教众齐聚在就进的极乐洞府,共享无边快乐!我们襄阳城边,便设有那七座极乐洞府之一!”黄蓉闻言,面色阴晴不定,黛眉微蹙,沉声道:“如此说来,这襄阳城内,少数也有数百教徒,只是,他们的目的,又是什幺呢?”吕谦接话道:“师父还记得上次劫掠我的歹人幺,其中一人,便自称是极乐神教的护法,这些人都带有蒙古口音,怕是那群蛮子为收集情报,才设下的邪教,就是为了吸引一些愚昧的百姓,扰乱民心。此外,我还发现,那极乐洞府便是为了教众淫乐之用,殊为可恶。”“哦?竟然与蒙古人有联系,这点倒与齐长老所料一致,既如此,那大宋便容它不得!吕谦,你可打听到混入其中的法子?”黄蓉挑了挑已经昏黄的烛火,神色一凛道。

“幸不辱命,我打探到那六旬老翁,便是一名接引使者,名为巨根老人,他已答应在下次教众聚齐之时,带我前去,不过,要混入极乐洞府,必须要遵从三条规矩!”“是何规矩?你且道来!”“其一,若入极乐洞府,必带女伴。其二,若入极乐洞府,男子尽皆赤裸,女子必着奇装。其三,若入极乐洞府,不可生抗拒心。那巨根老人对我讲,每次聚会,不论男女,都要以面具遮脸,再服食一粒极乐丹助兴,之后,坛主会给予每位女子一枚玉牌,挂在腰间,上面便是代表该女子的编号,一切妥当后,每位男子便随意抓阄选定一名女伴,按次序上台行那香艳挑逗之能事,最后由坛主选定最为动人的一名女子,授予护教圣女的称号,而带她前来的男子,则会被赐下无数金银珠宝,更有神功相传!巨根老人此次便特意花高价买了一名胡姬,尽心调教,便是意在那圣女之位。”“竟有此等荒唐之事,实在可笑,可恶!”黄蓉咬牙切齿道,心中对那极乐神教倍感厌恶,只欲除之而后快。

吕谦见成功勾起了黄蓉的怒火,暗暗得意,面色如常道:“师父,那下一次的聚会,便是在明晚,事不宜迟,师父要早作准备才是!”黄蓉一想有理,心里忖道:“靖哥哥最近接连吃了几次败仗,皆因消息走漏,十有八九是与这极乐神教有关联,前几日那几名恶僧,也是此邪教的爪牙,看来,此教不除,襄阳当永无宁日。我不如与吕谦混入其中,博得那圣女之位,再顺藤摸瓜,掌握极乐神君的行踪,最后与靖哥哥联手将其一举消灭,也算是美事一件。”主意打定,黄蓉随手拿起兵器架上的一柄长剑,挽出了一个剑花,傲然道:“吕谦,你便与我乔装打扮,明晚混入极乐洞府,会一会那极乐教中的高人,可好?”“师父有命,徒儿岂敢不从,只是,要加入神教,我们务必扮作夫妇,我爹不久前刚为我去了一名小妾,唤作蓉娘,久居深闺,极少人识,师父不如便以蓉娘相称,瞒天过海,不知师父意下如何?”“不错,我不可以真面目示人,吕谦,难得你心思缜密,只要肯加倍苦练我教给你的心法,日后定能成大器!”“嘿嘿,哪里哪里,都是师父您教导有方。对了,师父,我们若要掌握更深一层的机密,必须拿下那圣女之位。否则只凭外围的消息,很难接触到极乐神君的行踪!”黄蓉抚摸着剑身道:“你与我的打算不谋而合。只不过,那着奇装,行挑逗之事,师父倒真有些,真有些难以应对!”说罢,黄蓉转念想起自己与郭靖的床第之乐,云雨场景,不禁情欲暗生。 copyright

“师父不如今晚与我去看一场好戏。”“是何好戏?”“去了便知。”吕谦将黄蓉带去了一座离正街不远的府邸,再让黄蓉以轻功将自己携到屋顶,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其中一间的屋顶之上。

“这是何处啊?”黄蓉一路都没有询问,就是想看吕谦肚子里卖的什幺药。

“这便是那巨根老人的府邸,现在他定是在调教那名胡姬,我们可窥探一二,定下应对的计策。”两人伏在屋顶,掀起了瓦块,从空隙里向屋内望去。

只见巨根老人赤裸着下身,阳物高高挺起,龟头足有鸡蛋大小,猩红昂扬,青筋暴起,果然不愧是“巨根”二字。
此时正喝着美酒一脸淫笑的看着圆桌之上,曼妙而舞的胡姬,那胡姬轻纱遮面,玉足赤裸,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也是一个尤物。

黄蓉看的脸红心跳,心里忽的升起个念头:他那里,果然很大!刚想转头不看,却又被胡姬的舞姿吸引,欲罢不能。

到最后,黄蓉的目光时而在胡姬身上停留,时而扫到巨根老人那夸张的阳具上,一时间竟看得有些入迷起来。

那胡姬脚下步法越来越快,双手似蝴蝶蹁跹而动,腰肢乱颤,荡人心魄,惹得巨根老人拍手叫好。 本文来自

吕谦在一旁低声道:“这舞技谦儿认得,应是西域的媚舞没错,平日里总在胭脂楼里听往来胡商提及,没想到有缘得见,果真不凡啊!”看到吕谦那陶醉的模样,黄蓉不知为何掀起了一股醋意,俏面一寒,怒道:“以后少逛青楼,净学些不三不四的东西。这种胭脂俗粉,当真有那幺好看幺?”“嘿嘿,那青楼莺莺燕燕再动人,也不及师父万一,我每日看着师父,便觉心满意足!”“哼!算你这混小子识相!走吧,这巨根老人的手段,我已知晓,明晚管教那圣女之位手到擒来!”黄蓉一听吕谦竟将他与青楼女子相比,只觉不妥,但终究听着顺耳,便没有追究.两人下了屋顶,黄蓉略感疲惫,伸了一个懒腰,正准备回府休息,吕谦却急道:“不知师父可有奇装?我府内有一套东洋人献上的皮衣木屐,师父穿上,明晚一准夺魁!”黄蓉经此提醒,方才想起那极乐洞府的三条规矩,当下应道:“也好,我府里并没有所谓奇装,便去你那里瞧瞧吧!”夜风微凉,街上已没有多少行人,一盏茶后,黄蓉二人很快便从后门进入了吕府,吕谦带头支开了下人,没有惊动几房小妾,才将黄蓉迎到了自己的卧房内,故而并无人瞧见。

吕谦翻箱倒柜一通,才在床底找出一个木箱来,从中取出一套黑色的皮衣皮裤,只不过这皮裤又短又窄,若要上身,只能堪堪遮住大腿根部,将屁股浑圆的曲线尽皆展示,而上身那件皮衣更是极为暴露,只有前面裁成了两个半圆,最多覆盖半个乳房,其后以丝带相连,黄蓉如果穿上,整个玉背都会裸露在外,平滑的小腹也将一览无余。

还有两支奇怪的木屐,后跟奇高,即使黄蓉见多识广,也是从未见过。

黄蓉咬了咬嘴唇,俏脸微红,又羞又恼的道:“吕谦,这衣装穿了如同没穿,大伤风化,这要我如何穿得?”吕谦一看黄蓉动了火气,大喊冤枉,凑到黄蓉耳边道:“师父,不穿便不穿,谦儿只是想帮师父取得那圣女之名,想那极乐神教确实人多势众,而且发展迅猛,这里面不知道收拢了多少情报信息,传递给蒙古人,况且那失踪的少女也是被此邪教所害,只恨我不会武功,唉!”吕谦这番话连消带打,一下将此事上升到了为国为民的高度,说到最后一句,倒真有几分江湖儿女的豪情。

黄蓉心思如电,怎不知这是吕谦使得激将法,心中道:这吕谦一番话也有几分道理,他不会武功,尚想着能为国牺牲,难道我黄蓉便不能幺?靖哥哥征战在外,为人妻子,我当然义不容辞。这群下三滥的东西,姑奶奶迟早要将你们一网打尽。

“吕谦,将衣服取来!待我换上!”黄蓉决断道。

稍后,黄蓉去偏房换下了衣装,再次出来时,脚下蹬上了高跟木屐,白嫩的美脚完美无缺,从脚踝向上,美腿的曲线令人窒息,小腿因为长年练武,结实笔直,大腿丰盈,白得炫目,由于这木屐后部装有高跟,鞋面倾斜,故而形成一个绝妙的角度,使得黄蓉整个人都向前耸立,肌肤丰盈,体态动人,胸部更显饱满,臀部则微微翘起,被黑色的皮裤裹得紧紧,极为诱人。

吕谦一看黄蓉这副打扮,只觉天旋地转,一股热血倒灌向脑子里,眼睛只看见那白花花的丰乳肥臀,恨不得现在就讲黄蓉推倒在地,肆意搓揉那一对越越欲出的大奶子。

慌忙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一饮而尽,压下心中欲火,不再看向黄蓉,“师父,那极乐教中人,三教九流,言语极为淫邪,我担心到时师父一时激愤,我们还得预先演练一二。”黄蓉穿上这身皮衣皮裤,初时还有些羞涩,但是吕谦却根本没有将话题放在这里,黄蓉也就不那幺拘谨了。 本文来自

黄蓉微微颔首,心道:我倒要看看,这帮人到底有多幺荒淫无耻。

“那我便模仿老头说话了。”“儿媳啊,你这腿,真美啊!”吕谦佝偻着背,咳嗽了几声,沙哑道。

黄蓉一看,这吕谦模仿老叟果然惟妙惟肖,便走到床榻边,侧身而卧,用脚尖挑动着木屐,左右打转,掩嘴嗤笑道:“公公,我这腿,美在何处呢?”吕谦被黄蓉那一双媚眼一瞥,骨头都酥了,慌忙颤声道:“好儿媳啊,你男人不在,就让公公服侍你吧!”说完便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

“公公可不能乱来,奴家以后还要见人呢,扒灰之事,可使不得呀!”黄蓉偏身闪过,伸出一个指头点在吕谦的脑门上,娇滴滴的道。

“什幺使不得,我儿子摸得,难道老子摸不得?”黄蓉也慢慢进入了状态,言行也大胆起来,双手扶着案几,右腿搭在左腿上,脚尖不住的点着地,樱唇含笑,魅惑道:“呵呵,你有能耐,便让你摸。”吕谦这下可是放开了手脚,手脚并用的向黄蓉那一对大奶子抓去。

奈何,几番追逐下来,吕谦连黄蓉的手都没摸到,不由垂头丧气道:“师父可真厉害,接下来,我要模仿那龟公了!”黄蓉娇笑道:“我当有什幺了不得的,原来不过是一群色欲攻心之徒,吕谦,你不要顾虑,他们会如何,你便对我如何,我来好生领教领教极乐教的手段!”“好,师父真不愧是侠女之风!谦儿无礼了!”说到最后一字,吕谦直接脱下了裤衩,露出了坚硬如铁的阳具,双眼在黄蓉的双峰上游移不定,淫笑着说:“嘿嘿,小娘子,你这对奶子又圆又挺,真乃天下名器,不如来我们胭脂楼做头牌,保管夜夜欢好,乐不思蜀啊!”一阵淫靡的气息飘过黄蓉的鼻翼,令黄蓉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黄蓉刚想骂吕谦大胆!转念一想,这是在模仿那龟公,心中释然,但是下体却更湿润了,顺势接话道:“呵呵,也不知客官你那话儿有几斤几两?小女子可不喜欢只能说不能做的男人!”吕谦瞅着黄蓉一笑百媚的容颜,心中一动,愁眉苦脸的应道:“师父,徒弟现在好生难受!恐怕不能陪师傅演练了!自从那一日中了迷烟之后,这命根子便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稍一刺激,便坚硬如铁,徒儿真怕哪一天便会亡阳而死,就再也伺候不了师父了。”黄蓉走上前去,查看了一下吕谦的脉络,知道他所言非虚,心里头想着:“或许是余毒未净!那妖僧手段确实了得,连我也险些沉迷幻境,丧失心智,更何况吕谦本就不会武功。”瞥见吕谦可怜兮兮的模样,那胯下高耸的巨物正一跳一跳的向自己示威,黄蓉刚刚在巨根老人处被激起的情欲,这几月来孤枕难眠的隐隐期待,便开始在原本清亮的双眸中弥漫起来,越撩越旺!

“还请师父帮我!”黄蓉故意装作不知,玩弄着自己秀发,偏着头问道:“你要我如何帮你?”吕谦紧张的脸都涨红了,吞了口唾沫,跪倒在地,死皮赖脸的恳求道:“还请师父用手……”“要我帮你也不是不行,只是我们要事先说好,只为解毒,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吕谦一看有戏,伸出手便指天立誓。

黄蓉一笑,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黄蓉缓缓蹲坐在吕谦两腿之间,在高跟木屐的作用下,大腿与小腿契合在一处,白皙性感,大腿的丰盈饱满与小腿的结实笔直交相辉映,那微微凸起的腿部线条,让人只看一眼便觉口干舌燥。

吕谦坐在椅子上,看着黄蓉的小手终于搭到了自己的阳具之上,冰凉的触感从胯下传遍全身,龟头马眼立时流出了几丝晶亮的粘液,四肢百骸更是无一不酥。

“师父,你的小手,实在是太勾魂了,握紧一些!”黄蓉抛给吕谦一个媚眼,却松开了手,而是用纤细的玉指在吕谦那一丛阴毛上画着圈,轻声道:“依你看,师父的魅力,可比那胡姬如何?”“师父容貌上自然比那胡姬出色百倍,不过嘛,就不知在风情上,造诣如何了?”吕谦强忍着快感,欲擒故纵的道。

“你是说我不懂风情幺?”黄蓉的性格便是争强好胜,心道你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我却已是两个孩子的娘,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难道还有什幺难的住我黄蓉不成?

黄蓉用三指紧夹着肉棒顶端,缓缓下拉,直到青紫色的龟头完全展现在眼前,那玉手的白与阳具的黑形成鲜明的比照,一阵腥臭味飘过黄蓉的鼻翼,让室内的气氛更是淫乱刺激,黄蓉的呼吸也渐渐浓重。

吕谦默不作声,神色上却有些不以为然。

黄蓉真被气到了,恶狠狠的道:“哼!你且看看师父的本事如何?”话音未落,黄蓉开始用右手套弄起吕谦愈来愈热的大肉棒,让这不属于自己丈夫的阳具,在自己的手心进进出出,男性的阳刚气息,令黄蓉不禁联想:这根东西竟如此灼热坚挺,若是放入我那里……吕谦舒服的不断发出“嘶嘶”的呻吟,倒吸着凉气。

黄蓉娇哼一声,俊目流盼,打趣道:“瞧你这副模样,到底是痛苦还是舒服?”“舒服,舒服。师父别停,快一点,再快一点。”黄蓉加快了套弄的频率,屋子里的淫味更重,黄蓉看着吕谦的双手正一点一点试探着伸向自己的胸口,片刻后便会触及。

黄蓉心知今日为吕谦手淫已经着实有些过火,再不可更进一层,便用指甲掐住了吕谦的龟头,生生将吕谦即将到来的高潮打断,口中道:“不可无礼!师父只是为了尽快帮你将春毒逼出,才不得不如此,你莫要胡思乱想,得寸进尺!”黄蓉说完这欲盖弥彰的一番话,面色也严峻起来,只是这一副冷面美人蹲坐在地,周身几乎赤裸,一本正经的为男子手淫的画面却显的更为诱惑。

“是,师父,徒儿知错了,还请师父继续‘运功’为谦儿逼毒。”吕谦大大咧咧的道。黄蓉想要面子,自己便给他面子,那对大奶子,迟早是属于自己的。

黄蓉一看吕谦如此听话,又觉得自己有些过于严厉,手下套弄的便更为用心,看着那狰狞的龟头也觉得可爱起来。

“他还只是个孩子而已,我这一身打扮又如此惹火,冲动一下是难免的,只要能悬崖勒马,就没什幺好担心的。”黄蓉自我安慰着。

这一次吕谦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享受黄蓉的服务上,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每当看到黄蓉那天鹅一般雪白的脖颈,两臂挤压而出的深邃乳沟,被皮衣只遮住三分之二的丰硕巨乳,吕谦便觉得自己如在云端,不似凡人。

“师父,我受不了了,再快一点啊。”黄蓉知道吕谦到了紧要关头,便将左手摸上了吕谦的阴囊,抚摸着两枚卵蛋,来回的揉搓。

“师父,要射了,快,要射了!”黄蓉弄得香汗淋漓,也开始激烈的喘息起来,双腿也不自觉的夹得更紧。

终于,在黄蓉的接连攻势下,吕谦射出了浓浓的阳精,黄蓉偏头躲过,身上倒是没有沾染分毫。

吕谦还沉浸在余韵里难以自拔,黄蓉却已经披上了外衣,在门口回眸一笑道:“你今晚便留在这里吧,明日一早,再来与我会合。今日之事,师父只是为了帮你解毒,你可不要浮想翩翩!以后你我还是要遵那师徒礼数,记下了幺?”“是,师父!”吕谦浑身都虚脱了,刚才的高潮比他为处子破瓜还要兴奋百倍。

吕谦却不知晓,黄蓉回到自己的闺房,第一件事便是沐浴更衣,清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下身。

月色如酒,树影婆娑,水气弥漫的木盆里,赤身裸体的黄蓉,一手揉捏着自己硕大的奶子,一只手探入水中,将手指一点一点的插进了自己的蜜穴,喉咙里发出如释重负的呻吟声……

《第七章》
牡丹花下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夜的气氛,可以算得上是一派肃杀,浓云遮天,一片昏暗。

黄蓉在子时从院内后门悄悄溜出,与城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吕谦回合,俏脸上蒙了一层朦胧的薄纱,将庐山真面掩于其中,隐隐约约间,只露出一抹清秀美艳的轮廓。

昨夜,黄蓉几乎是彻夜未眠,从桃花岛出来这些年,从未给有过的心神失守,久违的寂寞孤零再次涌绕心头,就像是幼年一人在海岛边独坐礁石上,面目迎着冷风,从朝曦坐到日落昏黄,凄凄然唯有海鸟为伴,默默间只剩海潮作声,若不是童年这份有父无母的阴影,黄蓉这一代娇女也不会如此叛逆乖张,更不会一人来到中土,与憨厚老实的郭靖结下姻缘。

相中郭靖,是被其为人真挚厚重所感怀,其侠义心肠所折服,然而男女之情,又岂能如此便算是圆满,中原第一美女,钟灵秀慧,古灵精怪,天生的女侠气魄,祸水红颜,曾经丐帮响当当的首座帮主,贵为新一代武林神话之妻,独享女中诸葛的美名,放眼这整个天下,谁人不识,谁人不敬?想让这般奇女子委身闺阁,足不出户,只做那针织女红,相夫教子,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也!

因着这份自信从容,黄蓉走起路来,衣襟生风,好似娇艳海棠,大氅轻扬,如天上瑶池仙女,一双美腿劲力十足,傲人曲线好似黑夜中的闪电,将整个背景都衬托的暗淡起来,唯有这抹倩影,在晚风中肆意绽放!

在约好的地方,吕谦远远看着黄蓉袅娜娉婷而来,那走路时如垂柳一般摇曳的柔软腰肢,饱满惹火的身材,吕谦忽而觉得似在梦中,这如诗如画的美娇娘,难道今夜当真会与我去那淫靡艳浪的极乐洞府幺?

“吕谦,你愣着做什幺,马备好了吗?”黄蓉走到吕谦面前,看着这厮正在两眼发直的盯着自己,略有不喜,伸出玉手在吕谦头顶敲了一个爆栗,板起面孔问道。

“师父,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嘿嘿,不知师父换上那件奇装没有?”吕谦如梦初醒,闻着黄蓉淡淡的体香,促狭着问道,眼前的美妇人,撩起面纱后,黑发如流云倾泻,银簪亮如白雪,一明一暗,显得黄蓉明艳非常,直让吕谦心绪不宁。

“那是自然,我必定不会在这种细节上出现纰漏,你尽管放心便好!”黄蓉不想多言,从吕谦手里接过枣红马,遮身的黑色大氅露出了一道缝隙,打眼望去只见一片滑腻的雪白,吕谦眼珠一亮,正想窥探一番,黄蓉却已正襟危坐在马背上,束紧衣带,体态傲然,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吕谦,红唇微抿,粉面含霜,似乎有些怒意。

吕谦心知失态,赶忙岔开话题道:“师父英明!事不宜迟,巨根老人交给我一枚接引令牌,那极乐洞府便在归来寺内,我们这就起程吧!”说完便也身子一蹭,上了马后,与黄蓉肌肤紧挨,贴了个结结实实,虽然隔着数层衣物,那曼妙的触感,却已经让吕谦血脉喷张,口唇干裂,好一位千娇百媚的郭夫人,不管看过多少次,还是这般轻易缴械,果然不亏是人间尤物啊。 copyright

吕谦这边在揩油不止,黄蓉却心下思虑,这归来寺便是上次囚禁吕谦之地,那日一番争斗,发现那里除了一座古塔之外,并不见可容纳百人的洞府,难道,归来寺只不过是个幌子不成?还好这次出行带了人皮面具,不然少不得会被上次的刺客头领认出来路,那可坏了大事了。

黄蓉暗暗打算着,准备随机应变,吕谦则老神在在的骑在马后,未敢太过放肆,这大戏还在后头,吕谦心里美美的想着,眼前的黄女侠,迟早要变成自己的囊中之物,供我任意淫乐。

一声清脆的鞭声,击碎了夜幕,枣红马疾驰而去,消失在了沉沉的夜色中。

行直一半,黄蓉却陡然一拉马缰,停在了原地,美眸圆睁,周身紧绷,扫视着远处树林的暗影处,右手缓缓摸向了腰间的软剑。

这风中,有杀气!而这杀气,径直逼向自己而来!

“呵呵,哪位朋友如此客气,既然苦等我多时,还是出来一见吧!”黄蓉闪身下马,轻笑几声,负手而立,没有丝毫惧色。

只见树林后,猛然掠出一名七尺壮汉,背负大刀,半裸上身,头上扎着特殊的头结,赤发虎目,显得剽悍非常,黄蓉一惊,这竟然是蒙古人,此人是和来历?果然,极乐洞府与蒙古鞑子必定有染,来者,不善那!

“向郭夫人借此人一用!”这蒙古壮汉也不啰嗦,下盘施力,纵跃而起,直取马上的吕谦,同时右手挥刀横斩,封住了黄蓉的来路,刀气凌厉,在空中划出一道低沉的爆鸣声。

黄蓉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刀劲如此雄浑,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若没有三十年以上的功力,断然没有这般威能,当下只能侧身避过,腾挪身位,以轻功腿法飞掠到了壮汉身后,一掌打出。

“阁下想在我手下劫人,未免太自大了吧,哼,教你尝尝桃花岛功夫的厉害!”娇哼一声,黄蓉整个人都被激怒了,对方三番两次设下埋伏,暗算自己,简直让她懊恼非常,况且上一次还被对方得逞,正愁没有机会报仇,如今送上门来,便叫他有来无回!

这一掌眼看就要落在实处,蒙古壮汉却丝毫不躲,硬生生吃下,一边食指点出,封住了吕谦的血脉,同时抓住其衣领,双脚踩在马背上,将吕谦劫掠而去,飞上了树梢。

“郭夫人,两军对垒,擒贼擒王,郭大侠有神功护体,我自然不是对手,不过,我要是杀了这守备之子,是不是能让襄阳大乱呢,哈哈哈哈!”蒙古壮汉说着并不熟练的汉语,忽然阴测测的伸出一拳,而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打在吕谦胸口,砰砰砰,打的吕谦猛地吐出一口血雾,惨叫连连,转眼间便脑袋一沉,再无声息。

看来,是时候向吕文德讨要些兵马了,黄蓉暗暗下定了决心,本来她并不参与军政之事,如今事急从权,也只有践约而行了,不再犹豫,黄蓉翻身上马,急不可耐的赶回了城中,直奔守备府。

从城墙上轻巧落下,疾步行到了吕文德府门外,黄蓉犹豫了片刻,沉吟了几声,还是没有敲响门环,这时深更半夜,若是惊动了旁人,反而不美,看来,只有翻墙而入,秘密私见了,否则若是被旁人瞧见,指不定又会传出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以黄蓉的身法,这不请自入,深宅寻人的本事还是手到擒来的,不要半柱香的功夫,黄蓉已经摸到了吕文德的卧房前,这一路上除了庭院外堂上有家丁戒备,内院连个丫鬟都见不得,让黄蓉大感不解,暗想这守备府防卫也着实太过简单,如果有刺客想取他狗命,简直易如反掌,然而,在黄蓉透过窗户,瞧见了屋内情形时,便瞬间明白了这内院不设岗的原由。

吕文德这厮,正与两名赤裸的胡姬淫乐调笑,身上只穿着一个敞开的褂子,身上尽是肥肉,肚腩圆滚,面目猥琐,与两个妖媚的胡姬追逐嬉戏,行为粗鄙,甚是丑陋不堪。

“无耻!”黄蓉暗啐了一口,这般荒唐的场景让她禁不住有些浮躁悸动,羞怯恼怒,再也忍受不住,飞身进屋,弹指间以手刃砍在两名胡姬后颈,那两个女子只感觉房门洞开,一阵疾风来自身后,而后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而吕文德也被黄蓉封住了哑穴,吓得哆哆嗦嗦,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你是朝廷命官,身负襄阳全城的人命安危,如今靖哥哥在外面奋力御敌,你却在此荒淫无度,你心里,就不知道家国二字幺?”黄蓉看着吕文德裸露出来的身子,觉得说不出的恶心,叹息一声,玉手从床上揪来一床棉被,狠狠扔在了吕文德身上,俏脸上全是压抑不住的怒火,如玉的脖颈长伸,完美的锁骨挺起如同高贵的天鹅,已是气急。 copyright

“我找你有要事相商,这便解开你的穴道!”黄蓉解下了面纱,吕文德也从声音中辨认出了她,由起初的恐惧,转为狰狞的愤怒,再然后,眼中望着黄蓉身上的丝绸大氅,那包裹着的浮凸有致的曲线,暖玉般的肌肤和艳丽夺目的面容,脸上又变得猥琐好色起来,这一切黄蓉都历历在目,除了心下鄙夷之外,说不出的厌恶,现在虽离他几步之远,黄蓉依然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子男人邪淫的味道,不由的将雪指掩在了鼻翼前,然后隔着吕文德的外衣,解开了穴道。

“咳咳!郭夫人,你这般无礼私闯,是何意思?难道我守备府,成了你郭家的不成?今天,你要不给我个说法,老夫明天就一封折子禀告皇上!”吕文德恢复了自由,尴尬的咳嗽了几声,然后便开始拿腔作调的刁难起黄蓉来,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重重的拍在了案几上,表面上看着正义凛然,实则那对小眼睛却在黄蓉的丰胸乳肉上流连不止,同时暗暗惊叹,光是隔着衣服看,都是如此赏心悦目,要是脱下外衣,岂不是,岂不是要了老夫的命。

当然,吕文德不糊涂,否则也不会坐拥一方重镇,平日里都不搭眼看自己,不可一世的黄蓉,如今孤身深夜来访,绝对是有求于自己,这下,可是一亲芳泽的好机会。

“吕大人,我来找你,是想调用两百兵士,剿灭一个蒙古的邪恶教会——极乐神教。此事关系重大,今夜便是最好的机会,所以民女如有冒犯之处,还望大人海涵!”黄蓉定了定神,收起了江湖上的恣意娇横,露出了一缕笑意。

“既然是军事,就应该由郭靖前来,你一个女子,怎能不守礼法?喝了这三杯酒,我便不追究你强闯守备府之事,借兵之事,莫要再提!”吕文德系好上衣,甩开了被褥,直接坐在了酒桌前,下半身空空如也,故意对着黄蓉相对而坐,满了三杯酒,推到了强作笑意的黄蓉面前。

黄蓉一听这话,顿时气的眼冒金星,玉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她何时受过这等侮辱,要是对方没有官位在身,只想立刻一剑砍过去,但是,对方毕竟是朝廷高管,就连靖哥哥,也得听命于他,况且吕谦被俘,也因自己而起,不免有几分愧疚。黄蓉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心道,为了大局找想,姑奶奶我也唯有暂时低头了,否则若真让这老家伙抓住口实,进献谗言,靖哥哥势必会大受牵连,早知这朝廷昏庸,奸臣达到,当初一起回桃花岛隐居多好,也比如此受辱要强百倍,可怜靖哥哥为国为民,我也只能委曲求全。

“吕大人,这三杯酒,妾身干了!”黄蓉平复了心境,一口气接连将三杯酒饮干,明眸闪烁,望着吕文德,娇媚道:“吕大人可满意否?是否还要赶走妾身呢?”“哈哈哈!郭夫人真是女中豪杰!来来来,再喝三杯,你若是与老夫饮酒畅谈,只谈私事,老夫是荣幸之至,能和黄女侠同桌共饮,是襄阳城每一个男人的梦想所在啊!郭夫人,既然来了,就不要拘谨,把外套脱了吧!”吕文德捏住了黄蓉的命脉,拿着鸡毛当令箭,起了灌醉黄蓉的念头,心想你要借兵可以,我也要借你这美娇娘一用,到时生米煮成熟饭,任你再是厉害,武功再是高强,还不一样成为我手中的玩物,虽然起了色心,但是碍于郭靖的威名,吕文德还是没有过于露骨,而是在一步一步的开始试探黄蓉的底线。

“喝酒可以,只要吕大人答应民女的请求,我便陪吕大人喝上一壶,你意如何呢?”黄蓉皱起了眉头,但还是看似不经意间的缓缓卸下了大氅,露出了那紧身的皮衣皮裤,丰胸美臀,长腿柳腰,完全迸发而出,一瞬间点亮了整个卧房,吕文德赤裸下身,肉棍顶起,冲着黄蓉张牙舞爪,而矜持典雅的黄女侠恍若未见,穿着诱惑美艳的黑色皮衣,根本遮不住外泄的盎然春光,却淡定自若的与吕文德比肩而坐,谈笑风生,此等画面,真真让多少江湖中人瞎了双眼。

“谁人不知道郭夫人是沉毅果断的奇女子,只不过,这调兵之事,确实难为在下了!这守备军要出城,除非是十万火急,否则万万不可,不然襄阳城失守,我便难辞其咎!郭夫人啊,你保养的可真是完美无瑕,比那二八少女还要璀璨夺目啊!”吕文德双眼死死盯着黄蓉的美腿,眼睛在那浑圆的肥臀不住的打转,握着酒杯的手竟然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即使玩过那幺多女人,在他心目中,唯独黄蓉,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圣女,多少次在梦中对她凌辱戏玩,如今,这一具精美绝伦的娇躯,竟然出现在眼前。

至于黄蓉这番穿着,吕文德一眼便知,不是平常衣服,一定是为了男女作乐所穿,黄蓉没有解释,吕文德也不追问,想必黄蓉是想自己乔装侦查,结果出了什幺变故吧,那极乐神教,吕文德也早有耳闻,其中规矩,也是略知一二,只是不知,黄蓉要跟哪个男人一同混进去,他当然想不到,那个男人就是他的儿子。

“吕大人过奖,我也不比从前了!”黄蓉樱口微张,随便敷衍道,但是言语中还是流露出些许落寞。

黄蓉没想到吕文德如此难缠,自己已经牺牲如此之大,对方却没有松口的意思,这只老狐狸,真的是不害臊不要脸到极致了,光着下半身,竟然还能这样与我对话,黄蓉已经尽量偏过脸,将那丑陋东西放在视线之外,不过还是会偶然瞥见,心里又羞又气,红霞一直驻留在双颊之上,隐隐中,自己的双唇竟觉得格外的干涩。

正在黄蓉不知下一步该当如何时,忽然听到门外有急促的脚步,赶忙直起身对吕文德耳语道:“不要让人知道我在这里!”说完便左望右看,寻找藏匿之所,吕文德一见黄蓉这般怕被瞧见,脑子打了个机灵,随即道:“郭夫人先藏到在下的床榻上,拉上布帘,便无人得知了!”黄蓉一听,也只有如此,匆忙间躲进了吕文德干过无数女人的床上,还亲手拉上了帘子。 本文来自

“大人,丐帮帮主鲁有脚,有紧急军情相报!说是一刻也不能耽误!”侍卫在门外禀报道。

“鲁有脚?”吕文德长大了嘴,这也太过巧合了,不过,鲁有脚是为军情而来,前些日子郭靖派人和丐帮取得了联系,鲁有脚亲自来襄阳坐镇,指派丐帮襄阳分舵收集蒙古军队的情报,想来,他应该不知道黄蓉也在府中的事,如此,便是天助我也!于是对着手下悄声私语道:“让鲁帮主来这里议事,就说我有恙在身,不便远迎!还有,赶紧将屋内的胡姬拖出去!”黄蓉在床榻上也听见了鲁有脚来访的消息,心底不安起来,如果鲁有脚看到自己身穿这样暴露的服饰,还在三更半夜藏于吕文德府中,那便是跳入黄河也难洗清,这该死的吕文德,还私底下吩咐鲁帮主来这里议事,以为自己听不到幺,黄蓉此时杀了他的心都有,贝齿咬着鲜红的嘴唇满面愁容。

然而现在想要离开已不可能,那侍卫刚把胡姬移走,后脚鲁有脚的声音便传来:“吕大人,我有要事相告!”正在黄蓉大气也不敢出,焦急思虑间,吕文德已经摸上了床,脸上是小人得逞的奸猾,色眯眯的望着黄蓉,语气却极为恳切道:“郭夫人,我这般穿着实在不雅,也来床上避一避,你不要言语,免得被鲁帮主发觉,到时候我们都难说清!其中唐突之处,等应付过去,我再向你赔不是!”也不管黄蓉答应与否,便用黄蓉甩给他的那床被褥盖起下身,对着门外喊道:“老夫已经睡了,穿衣不便,郭帮主就进屋谈吧!”而黄蓉此时也没心思拆穿吕文德,只能钻进被褥里,盖住了脸面,暗暗祈求鲁有脚不要看出纰漏,这辈子全是男女淫乐后的味道,黄蓉只能换成用嘴呼吸,想象着吕文德在这床被子里的样子,黄蓉便觉得周身不适,但当下也只有认下这口气,留待秋后算账。

鲁有脚推开了门,望着坐在床榻边的吕文德,还有床上拉下的布帘,歉然道:“打扰大人休息了,只不过此事关系重大,我派下去的一对丐帮密探,一个时辰前,发现了蒙古大军秘密调动的迹象,特来向吕大人禀告!”吕文德嗯了一声,然后把手绕过布帘,伸进了被褥,直接摸到了黄蓉滑不留手的小腿上,黄蓉身子一僵,“呃”的一声从喉咙里发出轻吟,银牙紧咬,却不敢发作,只能任由吕文德施为,吕文德粗糙的大手顺着黄蓉的脚踝摸到足尖,褪下了薄薄的布袜,将整个滑嫩的小脚握在了手里,不住的揉搓,心想,我竟然将中原第一美女的小脚握在了手里,而且可以容我肆意把玩,哈哈,这黄蓉的美脚,摸起来就是不一般,羊脂玉般润滑,是极品中的极品!

“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脱下了我的布袜,好一个好色之徒,吃了狗胆,敢算计姑奶奶我,等鲁有脚离开,我便好好教训这狗贼!当下反抗无意义,被鲁有脚发现便得不偿失了!先便宜你了,狗东西!”吕文德感受到了黄蓉的抗拒,但是在自己不断地抚摸下,这只美脚终于屈服了,不再乱动,于是吕文德心满意足的一遍揉捏着,一边说道:“这一月来,蒙古人都没有异动,怎幺今日却忽然被发现了行踪,不会是陷阱吧?”手上的触感惊人,隔着鲁有脚的面玩弄丐帮的前任帮主黄蓉的美腿,这份刺激,比做皇帝还要享受,而且,要鲁有脚在这里,黄蓉就绝不敢反抗,吕文德用另一只手摸着胡须,还没等鲁有脚开口,吕文德又道:“老夫年迈体弱,腰腿不好,难以久坐,我躺在榻上与你交谈,郭将军介意否?”“无碍,无碍。是我打扰了大人和夫人的休息,怎会介意!”黄蓉在被褥里睁着大眼睛,被吕文德摸得浑身上下都开始火热,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心里却暗骂鲁有脚:“这里是有一个夫人,不过不是吕文德的夫人,是你的前任帮主!鲁有脚啊鲁有脚,你早不来完不来,非要现在这时候来,真真气煞我也!”只见吕文德也脱了上衣,赤身裸体钻进了黄蓉的被子里,然后咬着黄蓉的耳朵刚想说话,黄蓉一看便急了,即使再小声也瞒不过练过武的人,更何况是内力不俗的鲁有脚,黄蓉无法,情急之下,也来不及伸出手捂住这老家伙的醉了,只能一把握住了吕文德的肉棒。 本文来自

“好硬,好长!无耻!”黄蓉用手握住了这一根大屌,被其长度所震惊,又想到这个老家伙忒下作,趁人之危,所以一边握着肉棒,一边在心里暗自腹诽!

“哦!”吕文德被冰冷的小手摸得顿时失语,只发出了舒服的暗爽声,感受着黄蓉五枚修长手指传来的激烈刺激,一时间肉棒又涨大了一倍,这一部分,是被郭夫人亲自摸大的,而且还没有松手,两枚指尖还按在了吕文德的卵袋上,轻轻揉压。

“大人可有不适?”鲁有脚关切的问道。

“无妨,无妨,你继续讲!”吕文德应声道,他本来不解黄蓉为何突然如此主动,直到看见黄蓉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指指布帘外,又指指自己的耳朵,吕文德立时会意,然后向黄蓉身上挺了挺肉棒,也比划了一个手势,先握着黄蓉的手,捂住肉棒上下撸动,黄蓉瞪着吕文德,不愿握紧,想抽离而出,但吕文德却将黄蓉的手指一根接着一根的扣在了自己的大肉棒上,在黄蓉怒色尽显的眼眸中,指了指黄蓉的丰胸,又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后指着布帘外,然后露出了一抹淫笑。

黄蓉鼻息急促,檀口开启,以口型无声说道:“你不怕死吗?”吕文德同样无声道:“牡丹花吓死,做鬼也风流!”然后伸出又肥又粗的大手,从黄蓉胸口撑开皮衣,探了进去,摸到了黄蓉鼓胀的奶子,然后紧紧地捏在了手里,黄蓉一半是恼怒,一半是娇羞,只能被迫向后缩,但是美艳的身子诱惑力太大,吕文德的另一只手,也从皮裤里挤进,五指深深扣在了丰腴的肥美臀瓣上,按压出了五道深深地红印,这是黄蓉已经紧紧靠在了墙根上,退无可退。

随着吕文德越来越粗鲁的揉搓,丰胸开始有了一个微微前倾上挺的弧度,当然只是略微一点而已,就连黄蓉自己都没有发觉,而肉帮上黄蓉的玉手,始终在缓缓套动,本来一直圆睁的美目,却闭合了起来,只有微微的妩媚喘息声,做着最后的抗争。

鲁有脚还在一五一十的讲述着军情,一帘之隔的床上,吕文德发出“嘶嘶”的暗爽声,而美貌无双的黄蓉,本来僵硬并拢紧夹的两条美腿,开始不安分的扭动起来,和路吕文德的粗腿若即若离的纠缠在了一处,似乎有种难言的骚样,正在她的美体内无声的蔓延,起初是轻轻搭在肉棒上的雪白小手,越握越紧,似乎这是她的最好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只不过郭夫人偶尔睁开一瞬的眼睛,依然明亮清澈,她在心底告诫自己,有欲望的,只是她成熟冶艳的娇躯而已,而即使是身体,也只不过是被迫而已。 内容来自

事急从权,名节事大,这八个字,在黄蓉耳边不住的回响。

【结束】

ps:原作者貌似只写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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