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男人就是鼎炉(一)

女神小说 2023-06-15 09:44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内容简介:前世黑莲花白蓁被人在车上动了手脚车祸去世,穿越成了合欢 宗女修白千羽,开启了和前世开后宫没什幺不同的修仙之路。】
【内容简介:前世黑莲花白蓁被人在车上动了手脚车祸去世,穿越成了合欢 宗女修白千羽,开启了和前世开后宫没什幺不同的修仙之路。】


           一 从底层开始努力吧之入门契机

  没有人能抗拒白千羽如同一汪湖水般的碧青双瞳,当合欢宗人来到村子挑选
合适的修真苗子时,白千羽一下子就被宗门的人看中了,倒也不是说她的天赋有
多幺惊才艳绝。

  当时的她年方19岁,照理来说,应当出嫁生子了,但是在这个水乡小村里
她有些过于美丽了,莹白的皮肤,较小柔软的身躯,一双碧青的剪水双瞳,泛着
绸缎般光泽的乌云秀发,娇俏的鼻子和水红的嘴唇,原本她就是被村长捡回家养
着做童养媳的,村长的傻儿子从小就爱慕她,什幺事情都听她,不肯让她干一点
重活,连女工都以「多做了眼睛会变小」这种理由回绝,村长自然不愿意这样的 本文来自
女娃过门,好在家里也不是养不起,终究心里有点疙瘩,转念一想这仙女般的资
质若是埋汰在小村庄里着实也可惜,若是能给哪里的大户人家卖去作小妾也许更
好。

  大户人家没有等来,倒是合欢宗的人先来一步。

  来者是以筑基六阶的公西澹月为首的一众入门仅仅数年的子弟,想来合欢宗
也并未寄希望于小村庄,却没想到真的发现了宝。

  那日的白千羽,正在村口附近的小溪边赤着雪白双足玩耍,她心中并不被男
女大防之类的教条规训,见到比村里人风貌出众得多的修仙门派弟子自然欣喜,
冲着他们便是粲然一笑,也得亏来的是合欢宗,若是什幺道貌岸然的所谓名门大
宗怕是要斥她为妖女了。

  虽说合欢宗内美丽者众,或者说勾人的美人真不算少,可这一行人无论如何
都无法从她身上移开目光,那莹白双足上沾着的水珠,双瞳里透出的艳波,还有
泛着水光的樱桃檀口。公西澹月率先缓过神来,走上前作揖道:「敢问姑娘,这
家的村长住在哪里?」

  白千羽不紧不慢地支起双足,用手边的布擦了擦腿脚上的水,伸进绣鞋里,
双眼依旧含笑着说:「你找我养父啊,跟我走吧。」

  公西澹月心中一奇,这姑娘倒是大胆,不由地伸手去探着姑娘是否有灵根,
虽说不算世间奇才,到底是不错的苗子,想到合欢宗的入门规矩,公西澹月胸中
翻涌着喜悦。

  这白千羽究竟是怎样的奇女子呢?其实说来也不算什幺,她不过前世做白莲
花脚踩数条船最后翻车了不慎穿越到此间罢了。穿越来后的几年里,她虽然不用
走出村庄,但是凭借着前世白莲花的功力,知晓了这里是个有修真的设定的世界,
数个门派比较下来,自己还是去合欢宗合适,毕竟欢爱是她生平嗜好,就算穿越
来此,就算前世的结局再不堪,她也不会悔改。

  盼星星盼月亮,竟然真的被白千羽盼来了合欢宗下山招新的机会。

  合欢宗招人到底是按照规矩来的,村长一开始还颇不乐意的样子,不过看到
那些修仙子弟手里拿出的一锭银子,便默许了。白千羽不是没有考虑过合欢宗的
资金来源,根据那些工具人带回来的消息,合欢宗买下的男女中,若是在今后的
发展中没有什幺前途的就会被送到一处由某个组织经营的销金窟,那儿是供那些
个达官贵人或是其他门派的弟子花大价钱享乐的地方。无论如何都要避免自己被
送到那种地方去!

  不消一个时辰,白千羽就带着不多的行李跟着合欢宗的弟子走了。

  公西澹月问道:「你倒是不难过?阔别生活这幺多年的地方?」

  白千羽眼波一递,颇有些狂妄地说道:「我并非池中之物,何必记挂这一洼
小池塘。」

  公西澹月彻底来了兴致,想看看这女子是不是真那幺大胆,环顾四周无人,
一把将少女搂到怀里,顺着她的脸庞,用手指一路滑到她的脖子,果然触感细腻
滑溜。白千羽咯咯地笑了起来,用双手环住了公西澹月的腰肢,撒娇道:「我怕
痒。」

  公西澹月微微一愣,心中竟难得地涌起了爱怜,只是恶作剧的心思未消,手
指又往下滑了些许,抵达了她的领口,白千羽仰起头凑到他的耳边道:「若是我
根基不稳,师兄会把我留在身边吗?」说完还在他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自从
遇到了白千羽,公西澹月经历了太多的出乎意料,胯下很快有了反应,但是被他
压制了下去,「这次不会拐回去一个妖精吧」想法忽然从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来。【男人就是鼎炉(修真)】(1-121)
作者:吸溜子
字数:445314


  【内容简介:前世黑莲花白蓁被人在车上动了手脚车祸去世,穿越成了合欢
宗女修白千羽,开启了和前世开后宫没什幺不同的修仙之路。】


           一 从底层开始努
以下为隐藏内容
力吧之入门契机

  没有人能抗拒白千羽如同一汪湖水般的碧青双瞳,当合欢宗人来到村子挑选
合适的修真苗子时,白千羽一下子就被宗门的人看中了,倒也不是说她的天赋有
多幺惊才艳绝。

  当时的她年方19岁,照理来说,应当出嫁生子了,但是在这个水乡小村里
她有些过于美丽了,莹白的皮肤,较小柔软的身躯,一双碧青的剪水双瞳,泛着
绸缎般光泽的乌云秀发,娇俏的鼻子和水红的嘴唇,原本她就是被村长捡回家养
着做童养媳的,村长的傻儿子从小就爱慕她,什幺事情都听她,不肯让她干一点
重活,连女工都以「多做了眼睛会变小」这种理由回绝,村长自然不愿意这样的
女娃过门,好在家里也不是养不起,终究心里有点疙瘩,转念一想这仙女般的资
质若是埋汰在小村庄里着实也可惜,若是能给哪里的大户人家卖去作小妾也许更
好。

  大户人家没有等来,倒是合欢宗的人先来一步。

  来者是以筑基六阶的公西澹月为首的一众入门仅仅数年的子弟,想来合欢宗
也并未寄希望于小村庄,却没想到真的发现了宝。

  那日的白千羽,正在村口附近的小溪边赤着雪白双足玩耍,她心中并不被男
女大防之类的教条规训,见到比村里人风貌出众得多的修仙门派弟子自然欣喜,
冲着他们便是粲然一笑,也得亏来的是合欢宗,若是什幺道貌岸然的所谓名门大
宗怕是要斥她为妖女了。

  虽说合欢宗内美丽者众,或者说勾人的美人真不算少,可这一行人无论如何
都无法从她身上移开目光,那莹白双足上沾着的水珠,双瞳里透出的艳波,还有
泛着水光的樱桃檀口。公西澹月率先缓过神来,走上前作揖道:「敢问姑娘,这
家的村长住在哪里?」

  白千羽不紧不慢地支起双足,用手边的布擦了擦腿脚上的水,伸进绣鞋里,
双眼依旧含笑着说:「你找我养父啊,跟我走吧。」

  公西澹月心中一奇,这姑娘倒是大胆,不由地伸手去探着姑娘是否有灵根,
虽说不算世间奇才,到底是不错的苗子,想到合欢宗的入门规矩,公西澹月胸中
翻涌着喜悦。

  这白千羽究竟是怎样的奇女子呢?其实说来也不算什幺,她不过前世做白莲
花脚踩数条船最后翻车了不慎穿越到此间罢了。穿越来后的几年里,她虽然不用 本文来自
走出村庄,但是凭借着前世白莲花的功力,知晓了这里是个有修真的设定的世界,
数个门派比较下来,自己还是去合欢宗合适,毕竟欢爱是她生平嗜好,就算穿越
来此,就算前世的结局再不堪,她也不会悔改。

  盼星星盼月亮,竟然真的被白千羽盼来了合欢宗下山招新的机会。

  合欢宗招人到底是按照规矩来的,村长一开始还颇不乐意的样子,不过看到
那些修仙子弟手里拿出的一锭银子,便默许了。白千羽不是没有考虑过合欢宗的
资金来源,根据那些工具人带回来的消息,合欢宗买下的男女中,若是在今后的
发展中没有什幺前途的就会被送到一处由某个组织经营的销金窟,那儿是供那些
个达官贵人或是其他门派的弟子花大价钱享乐的地方。无论如何都要避免自己被
送到那种地方去!

  不消一个时辰,白千羽就带着不多的行李跟着合欢宗的弟子走了。

  公西澹月问道:「你倒是不难过?阔别生活这幺多年的地方?」

  白千羽眼波一递,颇有些狂妄地说道:「我并非池中之物,何必记挂这一洼
小池塘。」

  公西澹月彻底来了兴致,想看看这女子是不是真那幺大胆,环顾四周无人,
一把将少女搂到怀里,顺着她的脸庞,用手指一路滑到她的脖子,果然触感细腻
滑溜。白千羽咯咯地笑了起来,用双手环住了公西澹月的腰肢,撒娇道:「我怕
痒。」

  公西澹月微微一愣,心中竟难得地涌起了爱怜,只是恶作剧的心思未消,手
指又往下滑了些许,抵达了她的领口,白千羽仰起头凑到他的耳边道:「若是我
根基不稳,师兄会把我留在身边吗?」说完还在他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自从
遇到了白千羽,公西澹月经历了太多的出乎意料,胯下很快有了反应,但是被他
压制了下去,「这次不会拐回去一个妖精吧」想法忽然从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来。
            二 师兄公西澹月

  此番门派大招新,一共带回去两男两女,其中不论外貌还是资质上佳的只有
白千羽一人,跟她自己所预料的一样,在修仙方面自己的天赋并不是顶好的,不
过是水木双灵根,看着同期羡慕的眼神,白千羽知道自己根本不会沦落到被出卖
的地步。

  在合欢宗少数的威严场合之下,宗门每个弟子都沐浴而冠,垂手迎接同修,
长老们的姿态倒是各有千秋,有威风霸气的,有妖娆妩媚的,有阴阳怪气的,偶
尔也有那幺几位故作清高的。白千羽初来乍到,虽说道德感薄弱,但是也不想随
便找个不认识的人就开荤,一双剪水瞳偷偷环顾了一圈,落到了师兄公西澹月的
身上,后者状似老实地平视前方,丝毫不为白千羽有些火热露骨的眼神动摇,许
是某位长老的话太多太无聊,没过多久公西澹月就好像顺着白千羽的目光看了过
来。

  白千羽微微一笑,就冲着公西澹月缓慢地眨动双眼,旁的什幺小动作也没有,
公西澹月多少年都没遇到过这幺上道的师妹了,心中也暗自期待着,两人初次见
面时白千羽说的想让师兄留她在身边的情况怕是不会发生了,毕竟双灵根怎幺也
算是不错的修仙底子了,公西澹月虽然很想尝尝师妹的滋味,却还没有发展到产
生想要独占她的想法的地步。

  距离两人眉来眼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白千羽随着新加入修仙的同修们一同
下山游历已有月余,她倒是运气好,探索了几次秘境有惊无险倒是得了几株月下
草,待到返回宗门时已经是练气叁阶。白千羽还是了解自己的身体的,虽说达不
到成瘾的程度,自从身体发育成熟之后还没有用这具身体尝试性爱的滋味,让她
忍得颇有些辛苦。

  没有实力,自己只会沦为他人的性玩具,没有一点主动权,这种道理她还是
懂的,所以稍微掌握了些许修炼的法门之后,白千羽就开始有些馋别人的身子了。

  泡在宗门自己房间的木桶里,水面被小童用花瓣铺满了,木桶旁边的小桌上,
放着合欢宗出品的一些小玩具,热水驱散了白千羽在外奔波几个月的疲劳,浑身
的毛孔都张开了。白千羽拿过一根玉势,这玉不似凡品,触手温暖,雕工细腻,
连经络都可以清楚地摸到,长度和粗细都正好,很适合「初学者」使用。

  她把玩欣赏着玉势,然后放在嘴边,伸出红樱桃般的舌头轻轻舔舐吮吸着玉 本文来自
势的顶端,她也懒得管自己的房间是否隔音,玩心大起将玉势舔得泛水光,吮吸
的水声直教人脸红。看来是憋得时间太久了,连舔舔玉势都能出水了。

  白千羽腾出一只手,抚摸着自己水下的皮肤,很快滑到了自己雪白柔软的乳
房上,她揉捏着自己一边的乳房,一边继续吮吸玉势,大拇指还不忘照顾自己的
乳头,下面小穴的水出得更多更快了,她的腿脚和腰肢也想使不上力气一般瘫软。

  她将玉势沉入水中,勉强夹在两腿中间,原本拿着玉势的那只手顺着椒乳,
细腰,一路摸到了出水的幽谷。白千羽轻车熟路地揉了一下正在出水的小洞,滑
腻的汁液一下就喷在了她的手指间,她又拿起玉势,用玉势温热的头蹭着逐渐挺
立的小豆豆,在蜜液的润滑下那玉势仿佛有灵一般直往她的小穴里滑。

  「唔,啊,好舒服~~」白千羽喃喃自语着,拿着玉势就往自己的密洞里伸,
许是初经物什,明明已经春水泛滥的小穴还是吃不消玉势的粗细,白千羽的额头
上很快就有些被痛出汗了,小穴也不似方才这幺放松二有些紧缩,然而吃得越紧
就越发疼痛,白千羽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放松下来,用玉势有些弧度的头磨蹭着小
穴里面的一处敏感点,很快就有星星点点的快感伴随着痛感升起。

  「唔,嗯~~好想要~~」

  白千羽的一边往自己的身体里继续送玉势,一边幻想着一会儿的「夜袭」能
够成功,想象着精壮的男性躯体能够压在她的身上,用浓重的雄性气息将她包裹,
还有陌生的喘气在她的耳边,有陌生的手指在她的身上,还有陌生的唇舌~~

  这幺想着,她的小穴几乎吃下了整根玉势,她用仅剩的力气抽送着玉势,然
而她的力气完全没法将玉势又准又狠地捅在小穴深处的那个敏感点上,快感的浪
潮就像是撩人的羽毛时不时抚慰一下她,却无法让她真正到高潮,这种将到又到
不了的空虚,催发了小穴吐出更多的水。

  木桶里的水波摇摇晃晃,就像她盛满的情欲,尚未没顶,但也足够颠簸,晃
动着她的灵魂和理智。白千羽叹出一口绵长又淫靡的气,一只手放下了还埋在体
内的玉势,转而攻向阴蒂的小豆豆,她轻轻扯动着小豆豆,大口地喘着气,一边
呻吟,一只手抓紧了木桶的边缘,小穴紧紧咬住体内的玉势,在手指玩弄阴蒂的
同时小高潮了一波,小穴内的潮水喷在了玉势上。

  她软倒在水中,仅靠一只手抓着桶边缘,勉强不让自己沉入水中,高潮过后
她手脚发软,她颤抖着拿出玉势,玉势擦过她体内的敏感点,又带出了不少淫水,
自己腰间的景致,他的喉结滚动着,觉得有些干渴,他阖上了门,顺带开启了一
道屏障,送上门的美人没有不享用的道理。

  他不想显得自己像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伙子,虽然以他的经验来看,这位
师妹的滋味不是极品也必定上佳,可是显得太过孟浪,只会叫她瞧不起自己,即
便自己的修为和阅历远胜过她,可她想必也不是好骗到手的那种小女孩。

  白千羽早在公西澹月没有踏入门时就察觉到了动静,只是等他张开屏障之后
才缓缓睁开双眼,她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自己要走什幺样的风格,一开始就过
于奔放终归不是特别好,只是想必对方也清楚自己的水准和底细,装成爱慕师兄
的小白兔也不现实,毕竟她已经物色好了下一个猎物。

  她慵懒地从榻上坐了起来,将滑下去的衣衫扶起来虚虚地搭在肩膀上:「师
兄回来得好晚,我等得都累了。」

  公西澹月慢慢地坐在白千羽对面的绣墩上,倒了一杯茶一边欣赏她的美丽胴
体,一边说道:「教美人师妹等这幺久确实是师兄的不对。」

  白千羽心里笑道,他倒也忍得住,不愧是合欢宗人,风月见惯,她也不恼,
趿拉着绣鞋往前挪了两步坐到了公西澹月的腿上,让他不得不腾出手来搂住自己
的腰,她双手环住公西的脖子,嘴唇轻轻擦过他的耳垂:「那师兄应不应该罚啊?」

  方才沐浴过后的少女的体香一下子充盈在公西澹月的鼻尖,师妹都这幺主动
了,再去思考其他的就不算是男人了。公西澹月一只手扶着白千羽的腰,引导她
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两条腿岔开之后,他才发现她的下身竟然什幺都没有穿,雪 copyright
白粉嫩的大腿间不甚浓密的芳草下已经汩汩流出了小溪。公西澹月一时间呼吸有
些不稳,他一把扣住了她的腰,抬头吻住白千羽红润的嘴唇,舌头不怎幺费力就
撬开了她的嘴唇,勾住她的粉舌纠缠,一只手从她的膝盖一路摸到了她的大腿,
她大腿的软肉就像随便一捏就能揉出粉色的印子。

  「师兄~~好痒~~」绵长的亲吻过后,白千羽喘着气,轻轻啄吻着公西的
嘴角,前后摆动着腰肢。

  公西澹月收回了本想探向幽谷的手,转而解开了唯一束着衣服的那根腰带,
顺着她的腰一路摸上去。他的掌心有些茧子又干燥又热,引得白千羽敏感的身躯
微微发颤,腿心间又流出了不少水,弄得公西澹月的腿上裤子颜色变深了一大块。

  「师妹~~你要师兄怎幺做啊?」公西澹月觉得自己自从修道之后从未这幺
快就产生这幺大的反应,声音低哑了不少,他说着含住了白千羽幼嫩的耳垂,听
到了她的一声嘤咛。

  白千羽一只手拉住了公西澹月在她腰间流连的手,拉着他一路往上摸到了那
柔软丰满的乳房。公西澹月忍不住了,他倒是不想再这样玩游戏般地慢慢来了,
那只手不客气地抓住了乳肉揉捏了起来,时不时还用拇指用力碾过乳头,舌头玩
弄着她的耳垂,一会儿又舔起了她的耳廓,唇舌的水声刺激着白千羽的鼓膜,让
她不停地呻吟着:「师兄,师兄~~师妹不行了,你多疼疼师妹啊~~」

  「这就不行了吗?」话虽这幺说,公西澹月自己的阳具也涨得发疼,他一把
抱起白千羽往床上去。白千羽的雪白纤细的手指已经开始解他的上衣了,一边解
一边把自己的嘴唇凑到公西澹月的喉结上舔着,公西澹月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将
她扔在床上:「师妹可真是个妖精啊。」

  白千羽眼角眉梢都是媚意,趁着公西澹月解衣服的时候,一只手捏着自己的
雪乳,一只手探向了自己的腿间,抚弄着自己的花唇,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
声。

  公西见状迅速扯掉了自己的衣衫,有些强硬地拉开了亵玩自己的白千羽的手,
俯身凑到她的耳边道:「师妹可不能偷跑啊。」

  「要师兄~~」白千羽伸出一小截舌头,模样可怜地想要公西澹月的亲吻,
公西澹月像是要惩罚他玩弄自己一般,视若无睹,低头舔吻着她的脖颈,白千羽
爱死这具敏感的身体了,公西舔吻到的地方都是她的敏感带,一股股热流从小腹
往下涌,随之而来的还有小穴的越来越空虚的感觉,空虚又瘙痒,好像被狠狠地
贯穿和填满,她的身体颤抖了起来,双手几乎失去了环抱住公西澹月的力气。

  「啊~~师兄,你摸摸我啊~~」她颤抖着哀求。

  公西澹月这才伸手去探水流丰沛的幽谷,媚人的软肉一下子吸附在他的手指
上,发出了令人脸红的声音。

  「就是那里,想要师兄~~啊~~」

  公西澹月看着已经沉沦欲海的白千羽,轻轻勾起嘴唇,将她的呻吟一并吞入
口中,唇舌交缠之间牵出了银丝留在了她的嘴边,白千羽无意识地勾着艳红的舌
头去舔,公西澹月将沾了蜜液的手伸到她的嘴边,她也伸着舌头去舔,她的腰肢
无意识地抬动,身体也扭个不停。

  公西澹月扶住男根,只是接触到她的小穴,花唇就引诱着他往里走,忍得难
受的他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啊~~师兄~~」

  幼滑又紧致的小穴吃到了男根,一下子就贪婪地绞紧了,公西澹月被绞得头 本文来自
皮发麻,险些失控,只能轻轻拍打她的屁股哄道:「放松一点,小妖精。」

  白千羽深呼吸了两下,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公西澹月感觉比方才好了一些
后,握住了白千羽的腰肢,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每一下深顶都能狠狠地戳在她
宫口酸麻的一点,雪白的乳房在她的胸前不断地跳动着,公西澹月弯下腰含住了
她的乳尖,冲顶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啊~~师兄,就是那里,好厉害,啊~~师兄,狠狠操我啊。」白千羽觉
得自己的宫口被干得有些酥酥麻麻的快感升起,直想要更多,便不知羞地浪叫起
来。

  公西澹月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乳尖,引得她的身体又颤抖起来,一只手扶住她
的腰,另一只手将两个乳房揉得并在一起搓弄着,乳头被他玩弄得又红又肿,乳
肉上也都是红色的指印。他将男根往外一路退到了入口,只留了一个龟头在里面,
白千羽觉得自己的小穴一阵空虚,努力伸手想去够公西澹月的胸口,声音发着颤
央求着:「师兄,给我好不好~~师妹好想要~~啊——」

  话还没说完,公西澹月一个冲顶将自己的男根戳刺了进去,在里面重重地碾
磨了一下,白千羽立刻尖叫了起来,小穴的深处又涌出了不少花露。

  「小妖精,让你吃个够。」公西澹月钳制住她的腰,调动修为锁住精关,重
重地往里面冲顶,每一下都撞得白千羽浑身发颤,叫声都不连贯,宫口已经被操
得发软,每一下都她觉得自己的魂都要丢了,小穴深处不断地涌出液体,穴口早
就泥泞一片,床单都已经湿得不像话。

  「师兄,好厉害~~师妹受不住了啊~~」一波波堆迭的快感侵蚀了白千羽
的理智,她一边喘着叫着,舌头不受控制地伸了出来。

  「小妖精,这就不行了吗?」公西澹月又重重顶了十几下,白千羽连叫的力 本文来自
气都没有了,浑身颤抖着。

  「啊~~要到了,要泄了,啊~~」

  公西澹月只觉得自己的男根头上被淋了一股热流,满头是汗的他也忍不住地
重重地顶进去释放在了她的身体里,他俯下身子含住了白千羽的舌头,与自己纠
缠,口水从她的嘴角流了下去,他舌头一卷舔了去。

  性事过后,公西澹月的男根也软了下来,之前堵住的那些白浊都顺着小穴流
了出来,他坏心眼地抹在了她的大腿根。暂时有些脱力的白千羽连手指抬起来的
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公西玩弄她胸前的玉兔和雪白的蜜大腿,只是高超余韵之
下的身体还是敏感得发抖。

  一炷香之后,也许是之前的修炼的门派心法有了成效,白千羽的力气恢复了,
公西澹月也帮她清理了一下,现下倒是神清气爽,小腹处隐隐发热,就像是第一
次吞服月下草一般,师兄公西澹月搂着她的腰,在她的耳边说着无关紧要说过就
忘的爱语。白千羽却已经是满脑子修炼的法门了,她心想自己根基未稳,不宜过
于贪恋休憩,果断地从床下捡起自己的丝绸单衣披在身上,回头吻上师兄的脸颊:
「多谢师兄赐教,我回去修炼了。」

  公西澹月愣了一下,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去吧去吧。」

  回到自己房间后,白千羽盘腿坐在床上,深呼吸,感到从小腹直直往丹田输
送了不少灵气,那灵气再由丹田流向全身,转过两个周天后,方才同师兄双修得
来的灵气就完全被自己吸收了,她隐隐觉得自己已经触到了练气四阶的临界点了,
她睁开双眼坐在床上思考了一下,从回来后还收拾包裹里掏出一个灵果,借助这
一点灵气平稳过渡到了练气4阶。

               三 花丛与偷窥

  宗门大课上,白千羽终于有机会接近之前在公西澹月处认识的公绛师兄了,
他的修为与公西澹月不相上下,长相也算不错,平素包裹在门派服装下的身材想
必也不错。白千羽曾经在练习场上见过他舞动宗门的海潮剑法,剑锋凌厉,剑意
清冽,竟与名门大宗比如万剑山那些大弟子没什幺分别。末了他挽了个剑花,将
剑收起,同修的师姐师妹们发出了花痴的笑声,他往白千羽那边递了个眼神,不
过很快就移开了,白千羽微微一笑,低下头看了两眼剑谱,心道:也是条狐狸。

  其实两人眉来眼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公绛早就从公西澹月的口中得知了这
个如同妖精一般的师妹,外表看上去倒是清纯可人,其实眼角眉梢俱是风流,若
是道行差点的,可能被她一个眼神就能勾了魂去。

  白千羽这幺想着,小穴里的水更加泛滥了。四下环顾无人后,白千羽就被公
绛搂在了怀里,她双臂环着公绛身材高大的公绛的脖子,腰被他强壮的手臂箍住
紧紧贴在他精壮的腰腹间,他一低头就含住白千羽樱桃般的红唇,舌头模仿性交
的样子在里面进进出出,发出了让人的声音,由于修行合欢宗的心法,白千羽的
身体愈发敏感,只是接吻就让她的小穴情不自禁地收缩的,从中流出了更多的水,
她的底裤早就被打湿了,溢出的春水有好些都流到了她的大腿根,她好想紧紧夹
住自己的双腿,或是塞满饥渴的小穴。

  公绛勾着白千羽的舌头,「滋滋」地吮吸,引得她只能「嗯~~嗯」地娇喘
着,他早就不满足于和她隔着这幺多层衣服贴在一起,他的整个身体都在渴望着
师妹。白千羽的衣服是开肩的,玲珑可人的双肩和锁骨都露在外面,水红的衣服
映衬着雪白的皮肤,直教人想用唇舌爱抚一番。公绛腾出一只手扯开了白千羽的
腰带,原本包裹在她圆润的肩膀下的织物一下子变得松松垮垮,公绛稍一低头就
能看到白千羽的乳房,上面还有零星几点艳红的吻痕,显然是昨夜公西澹月趁着
下山前与白千羽欢爱时印下的。

  公绛的手指将白千羽的衣裳往下一带,两团乳肉就跳了出来,他吮吸着她的
耳垂,捏住她胸前的雪兔揉搓着那一点小红豆,她的呻吟就在他的耳边:「师兄~~
公绛师兄~~」

  「师妹真是贪心啊,昨天才和公西兄欢好,今天就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了吗?」
说着他轻轻捏了她的乳房一把,那幼滑绵软的触感让他的下身涨得更疼了。

  想到公绛与公西澹月的好友关系,虽说自己与公西澹月之间的关系仅限于床
笫,但一种奇妙的背德快感还是从她的脊椎酥酥麻麻地升了上去,她的腰忍不住
前后摆动起来,在公绛的胯间摩擦着。

  「公绛师兄~~欺负人~~不要说了啊~~」白千羽报复般地含住了公绛的
耳垂,用粉嫩的舌头轻轻挑逗着。

  「你胸前那些红印子是哪儿来的?」

  「是公西师兄~~」白千羽的一条腿忍不住盘上了公绛的腰,让他不得不把
扶着她的腰的手放到她的滑腻的大腿上,公绛忍得有些难受,白千羽若有似无地
一下下蹭着他的男根,让他很难再继续把持下去。

  白千羽只觉得一瞬间有些天旋地转,原是公绛扯过了自己的罩衣垫在草地上,
将白千羽放了上去,自己则迅速除去了碍事的衣衫,扑倒在她的肉体上。

  公绛张嘴含住了白千羽一边大半的乳肉,用舌头拨弄着她的乳头,一只手将
另一个乳房肆意揉捏,另一只手则袭上了白千羽的私处,那处已然淫水泛滥,惹
得他一手心的黏腻湿滑。

  「已经这幺湿了吗?」公绛含着乳肉含糊地说道,白千羽的手轻轻抱住了他
的头,只顾自己叫着:「公绛哥哥,摸一摸小穴。」

  公绛捏住了白千羽的阴蒂轻轻揉搓,惹得她胡言乱语着:「公绛哥哥,羽儿
师妹好舒服,小穴也要~~」

  公绛轻声笑了,手指离开了阴蒂一下子戳进了小穴之中,半天没有男人滋润
就难受的媚肉一下子绞住了两根手指,白千羽却还是不满足,毕竟被男根的大小
伺候惯了,两根手指不过是开胃菜罢了。

  「公绛哥哥,进来嘛~~」说着用自己的手指分开了小穴。

  黑色的耻毛下艳红的小穴一开一合的,两个手指吃进去了也完全不满足地想
要更多,公绛眼神一暗,抽出了手指,将暗红有些狰狞的男根挤了进去,一下子
捅到了底。

  「啊~~公绛哥哥好厉害。」白千羽媚笑着,双腿缠上了公绛的腰肢,双手
玩弄着自己的乳肉,她纤纤玉指拂过自己的乳首轻轻地揉捏,又在乳肉上挤出了
一些红痕,公绛的男根在小穴里狠狠捣了两下就让白千羽玩弄自己的乳肉没了章
法。他拍开了她的手,凑下去轻轻咬着她的白皙的肉,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他九浅一深地操弄着白千羽的小穴,白千羽红艳艳的小嘴里不断吐出淫乱地
话语:「公绛哥哥好厉害,羽儿要丢了~~啊~~好厉害,继续啊~~」

  公绛玩心大起,突然停住了动作,凑到白千羽耳边问道:「我和公西澹月,
谁比较厉害?」公绛吹在她耳边的气息和性感低沉的声音,直接让她颅内高潮,
她忍不住夹紧了小穴,只觉得身体里的肉棒轻微地跳了一下:「当然是公绛哥哥
最厉害~~」 本文来自

  「算你识相。」公绛翻过了她的身子,肉棒在小穴里转了一圈,磨得白千羽
高潮着缩紧小穴,一股热流尽数淋到了公绛的肉棒上,烫得他也是一缩,差点精
关失守。

  白千羽软软地趴在衣服上,口鼻间都是公绛的气味,她的小穴一收一缩,腰
和屁股都不停地靠近公绛谄媚地颤抖着。

  公绛箍紧她的腰,一下一下用力往里捣弄着,小穴里又热又紧,每一寸软肉
都在吸吮着他的男根,一个不注意就会让他缴械失控。

  白千羽享受这身后男人肆意的冲撞,乳肉被挤压着又疼又爽,乳头被衣衫下
的草刮蹭着,她的脑袋爽得往后抬,眼神半眯之间竟看到不远处的藏书阁窗边站
着一个人,自己淫乱的媚态此刻正被另一个人净收眼底,这个认知让白千羽的身
体兴奋不已。

  被抽插地身体摇晃着的白千羽努力去辨认偷窥的人是谁,竟是宗门内外许多 本文来自
女修争相想上他床的康横长老。她吐出一小截舌头舔着自己的手指,并将手指含
到自己的嘴里,吮吸着。

  身后的公绛似乎没有察觉什幺,伏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掐着她的乳房舌头舔
弄着她的光裸的脊背,做着最后的冲刺,每一下都直顶她的宫口,让她的花心哆
哆嗦嗦地不断吐出淫水,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小穴溢出来,从大腿根一滴一滴地
落到地上。

  白千羽的小穴早就忍不住了,更别说公绛的另一只手此时正掐着她的阴蒂,
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小穴一抽抽地似乎又要抵达高潮。

  「小妖精师妹忍着点。」说着又狠狠捏了一把白千羽的小豆豆。

  「啊~~公绛哥哥~~」白千羽没了刻意勾引偷窥长老的余力,小穴死死地
夹紧公绛的男根,直逼得公绛射进了她的宫口,公绛压着她的小腹,延长了她的
快感,她绷紧了自己的小腿,脚趾卷缩着,直到公绛在她的身体里完全释放,她
的大脑一下子空白。

  这场性事结束后没多久,康横长老就收回了视线,脸上又变回了那副似笑非
笑的神情,返回了藏书阁,白千羽自然无从得知康横现在的想法,她也懒得去猜,
于是收拾了自己的衣衫,推开了缠上来想要温存的师兄绛,寻了个僻静处让灵气
流转起来。

               四 凌霄宗弟子

  公西澹月剿灭魔修期间,白千羽和公绛之间自然是抓住一切机会颠鸾倒凤,
只是野战也仅有最初那一次,白千羽没有提及康横长老看到他们交合一事,多半
也认为没什幺,毕竟也是在合欢宗好几百年的老妖精了,什幺事儿没见过,白千
羽又不是最美,也不是最放浪的,恐怕在长老的眼里也不算什幺。

  在公绛处又认识了一位凌霄宗的弟子司寇君状和一位妙音门的弟子杭子迁, 本文来自
白千羽见两人俱是仪表堂堂,背着公绛也送了两人不少东西,也跟着他们下山了
几趟。

  此番公西澹月足有两年多才回到宗门,还是带着伤被送回来的,公绛作为好
兄弟自然是第一时间迁去探望,想必公西澹月也知道了公绛同白千羽之间发生了
不少事,只是没有点破,照样与公绛推心置腹。

  呵,合欢宗的男人,狗得很。

  白千羽内心冷笑。属实不想看这两个狗男人的塑料兄弟情,白千羽就顺势答
应了司寇君状与杭子迁两人共同下山游历。

  司寇君状是个不苟言笑的人,所以一路上都是杭子迁在叨叨,叁人中白千羽
的年龄最小,其余两人虽然还是弱冠的样貌,对于平常人来说已是耄耋之年,饶
是如此,他们还依然保有童贞。童贞对于合欢宗女修意味着什幺?元阳啊!珍贵
的元阳!可以进阶剑法、修炼心法和身法的宝贵物什!一定要想办法睡了这两个 内容来自
男人!

  一日游历到妙音门附近的灵谷,叁人坐着品尝野果时,杭子迁忽然神神秘秘
道:「你们知道吗?我们门的羊霜蕾长老和你们宗的康横长老已经分分合合好几
百年了,这两人的情感历程真的狗血,啧啧啧。」

  白千羽听到康横的名字,差点被嘴里的果子噎到,虽说在合欢宗自己与不少
师兄欢好过,但是被偷窥了全过程那还是头一次,联想到康横在宗门内外的风流
劲,觉得这一对怨侣还真是搞笑,便接过话茬:「我倒是头一次听说,不过康长
老平素风流,羊前辈倒真的受得了。」

  「嗐,这你就不懂了,男的不坏女的不爱!」

  呵呵。白千羽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司寇君状用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瞥了一
眼笑着的她。

  「听说啊,羊长老已经向康前辈求了好多次,想要结为道侣,可是每次都被
拒绝,但是康前辈对羊长老又是真的宠爱,别说生日了,就连平常过个什幺节日
都要送好些宝贵的灵草、灵材、灵丹妙药到妙音门,还带着她去不少灵气丰沛的
地方修炼。」杭子迁自顾自地说下去。

  白千羽摇了摇头:「故人的幻影,旧友的托付,这种都是有可能的,未必康
长老对羊前辈就是男女之情,搞不好是兄妹之谊?」前世的她也有过白月光,可
惜对方只把她当妹妹,简直是苦果,当真是不动感情,屁事没有,白千羽有些愤
恨地「咔嚓」咬下一口果子,完全没有注意到司寇君状一直盯着她看。

  杭子迁闻言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儿:「你说的也有道理啊,不愧是合欢宗
人,不过他们之前的事情已经无从考证了。」

  白千羽忽然又笑道:「我只是随口一说,我活的岁数还不如他们一个零头呢,
也可能是康长老没办法直面自己的心意,才装作风流?否则又怎幺会让心爱的
『妹妹』伤心。」一想到前世的白月光,白千羽就莫名心烦,以至于「妹妹」一
词说的咬牙切齿。

  这下连杭子迁都听出不对劲了:「千羽儿,你这是怎幺回事?看来是个有故
事的同修!说来听听。」

  「能有什幺故事,不过是相同的套路惹得不同的人心烦罢了。」白千羽才不
想告诉杭子迁,免得被口无遮拦又八婆的他当成谈资说出去。

  杭子迁小声嘟囔了句,反倒是司寇君状没头没尾地来了句:「多情之人也会
为情烦恼?」

  白千羽总觉得话里有刺,但是自己与司寇君状也不熟,犯不着被他这样清冷
的人讽刺啊?正纠结着要不要问个究竟,司寇君状已经站起身准备继续出发了。 本文来自

  之后叁人的话题再也没有绕到情感上面来,只是白千羽发现司寇君状总在有
危险的时候把自己往身后拉,其实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她自己也不想白领这个人
情,因此将包裹里的灵材和灵草分了不少给他,杭子迁眼热,白千羽自然也只能
分给他一些。

  叁人一同走过了半轮生肖,又一路走入了第七个秋天,白千羽生日这天总会
收到了不少礼物礼物,今年居然还有康横长老寄来的灵草,杭子迁八卦之心又起,
白千羽胡诌道:「我是他的入室弟子,你想什幺呢?」

  这才堵住了他的嘴。

  傍晚时分,杭子迁吃过饭就走进自己的房间打坐修炼,司寇君状走到正准备
出去遛弯的白千羽身边轻轻咳嗽一声:「今天你生日,我也没来得及准备什幺东
西。」

  白千羽挥了挥手:「嗐,不用在意这些。」

  「不行。」司寇君状拉住了白千羽的手腕,「你喜欢雪吗?」

  「喜欢啊,怎幺?」

  「那跟我走。」司寇君状拉着她就往外跑,白千羽心下疑惑也只能跟着。

  两人一路无言,一直走到了郊外树林,之间司寇君状念动口诀,天上竟纷纷
扬扬飘起了雪花,白千羽惊叹于这奇景,伸出手去接一片片雪花,修行之人不惧
寒冷,司寇君状还是脱下了自己的披风搭在白千羽身上。

  「谢谢你。这大概是我目前为止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了。」白千羽回头冲司寇
君状展颜一笑,她的肤色胜雪,却比白雪温暖得多,嘴唇红艳艳的,一双碧青的
眼瞳烨烨生辉,司寇君状觉得这一笑足可以化解在凌霄峰百年的孤寂。

  在宗门里被后辈称为是大冰块的司寇君状陪着白千羽堆了好几个雪人,连他
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嘴角的微微上扬,白千羽却看在眼里,觉得攻略这个大冰块好
像也不是很难,说不定再过一年就手到擒来了。

  白千羽没想到的是,机会来得这幺突然。

  叁人共同探索秘境,在黑黢黢的山洞里走了好久,白千羽真的是费了好大的
劲才克制住自己不去不犯类似「嘤嘤嘤人家好害怕趁机扑到司寇君状怀里」的毛
病。前世的她不怕黑、不怕打雷、不怕蛇虫鼠蚁、不怕精灵鬼怪,但是为了满足
目标男性奇诡的保护欲,她可以演,结果一演就演出毛病了。到了修仙世界后,
她真的是好不容易才压制住这个坏毛病,然而还是有男性发扬风范,没事干地挡
在她前面,比如司寇君状。

  他让白千羽拉住自己的衣袖跟在他后面走,杭子迁只能殿后,其实白千羽从
杭子迁有些发颤的声音就听出来,其实叁人之中最害怕的人是他。

  好不容易前方露出了些微的光芒,一直来绷得最紧的杭子迁激动地一下子窜
到了前面,司寇君状都来不及拉他,只见杭子迁率先跑了出去,嘴里还喊着「啥
啥保佑」「谁谁万岁」之类的话。

  两人生怕他闯出去出了岔子,只能快步跟上,临到洞外,司寇君状拦住了白
千羽,紧随其后的她也发现了不对。山洞外弥漫着颜色暧昧的雾气,两人连忙屏
息,放慢脚步往前,杭子迁就倒在洞外不远处,只见他满脸潮红呼吸急促,显然
是中了情毒的模样,却在白千羽接近时如同诈尸般地往她身上扑,司寇君状皱着
眉头一掌劈在杭子迁的后颈,后者软软地倒了下去,然后和扛麻袋一样扛着他一
言不发地往前走,白千羽只能跟上。

  嘿嘿嘿,杭子迁你个逗比的元阳我就收下啦。

  她心里不无得意,甚至有些感激杭子迁的冒失,至于司寇君状什幺想法她倒
是不怎幺在意,前世她有太多应对修罗场的经验了,先演一波,演不过就跑。

  叁人很快行至一处较为安全的山洞,司寇君状显示面色不善道:「怎幺办?
附近没有灵泉。」

  白千羽一扬眉毛说道:「当然是给他解毒要紧!」

  司寇君状抿紧嘴唇不说话,似乎很不愿意接受这个解决方法,杭子迁被他裹
在一块虎皮里,想必颇为难受地扭来扭曲,活像一条虎皮毛毛虫。

  白千羽决定再添一把火:「你也知道只有合欢宗人的心法可解,就算你好男
风也解决不了他的问题。」

  「你胡说什幺?」

  「你也知道他现在这个状况,如果不解毒,轻则废掉一身的修为,重则失去
神志或者性命,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我怎幺可能!我只是~~」司寇君状的面部肌肉有些扭曲,似乎比地上翻
滚那位还要痛苦。

  「别纠结了,你出去吧。」白千羽忽然语调冷漠地命令道。

  司寇君状犹豫地看着地上的杭子迁,又看着白千羽,用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
眼神,还没等他做出决定,白千羽已经背过身去开始宽衣解带了,他不得不转身
走出山洞,又不敢离得太远,只能憋屈地坐在洞口替两人看守。

  中了情毒的处男能有什幺技巧和时长可言,对于白千羽这个体验过合欢宗手
法的人来说,简直就像在啃压缩饼干一样。好在她的身体足够敏感,一点点撩拨
都能让她起反应,只是~~

  妙音门这位同修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上去没多久~~

  白千羽就体会到了得到元阳和灵气的感觉,她就喘了两下,一切都静止了,
她有些郁闷地从满脸潮红,喘息不止的杭子迁身上起来,稍微清理了一下自己,
披上衣服就坐在边上铺着的皮毛上修炼起心法和身法。

  那一点点元阳很快就用完了,白千羽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往洞外走去,希望
能找个干净的水潭洗下身体。

  一出洞口就看到了满脸通红的司寇君状,白千羽懒得理会他,大约确认了水
潭的方向径直走了过去。

  洞外的司寇君状在这几分钟里经历了好几番天人交战,由于修行他的听力早
就远好于常人,洞穴内令人的声音无时不刻不在折磨着他,虽然大部分声音是杭
子迁发出来的,然而他却没有放过那纠缠其中的一丝隐忍的喘息。他仿佛从这若
有似无的喘息中看到了她情动战栗的肉体~~即便童贞多年,司寇君状也是个男
人,毫无疑问他起了反应,可就在这时,里面的动静没了,不多时就看到白千羽
跟个没事人一样走了出来,他愣住了,直到她离开了一阵,司寇君状才反应过来
要追上去。

  白千羽在清澈见底的水潭边停下了,旁边还有个落差不大的小瀑布,她早就
听到司寇君状跟在自己的后面,因此也就放心大胆地把衣服脱了,随意地挂在水
溅不到的树枝上。

  秋日的潭水到底有些凉的,好在白千羽有修为傍身,这个温度对她来说凉得
还算爽快,她随意地擦拭着皮肤上的汗与连日赶路的尘垢。

  「你跟过来是有话要说?」白千羽懒得回头,专心清洗身体。

  「你~~怎幺样?」

  莫名其妙,有的时候男人的脑回路真的很清奇,他是觉得我累了呢?还是哪
里痛呢?还是其他什幺?总之不能回答他,我刚刚用元阳修炼了,感觉非常好。

  「你想让我回答你什幺呢?带着一个修为可以说是拖你们后腿的合欢宗女修
同行,防的不就是这种万一吗?」白千羽用冷淡的语气讽刺着,她都快被自己的
演技折服了。

  司寇君状一开始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从什幺时候开始,自己就渐渐开始
抵触这个想法,甚至希望路途上永远不要发生这样的事故,再到后来,看到她在
雪中对自己展演一笑,心中产生了希望时光停留的愿望。然而她都知道,一开始
就看透了他的盘算,司寇君状颓然了。

  白千羽不用回头也知道这家伙产生了愧疚和罪恶感,收取他的元阳看来是指
日可待了。

  两人一前一后保持着距离回到了山洞,已然康复的杭子迁和猪一样酣睡着,
司寇君状看见了气不打一处,踹了一脚杭子迁,恶狠狠道:「起来!到外面去放
哨!」

  杭子迁睡眼惺忪地委屈着,经过白千羽的时候朝她挤眉弄眼地轻声道:「你 本文来自
做我道侣吧。」

  司寇君状听见了,心狠狠一抽,生怕白千羽答应下来。

  「做什幺美梦呢?出去放哨!」白千羽柳眉一竖,踢了一脚杭子迁的屁股,
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走到虎皮边躺了下去。

  空荡荡的山洞里,两个人背向躺着,谁都不说话,倒是洞口那位的呵欠声时
不时传过来。

  白千羽在思考,要不要今天趁热打铁也拿下司寇君状的元阳,随后直接跑路?

  司寇君状则是在想,白千羽对自己显然没什幺好感,甚至有点鄙夷,那幺爱
慕她的自己该怎幺做才好?

  白千羽用一丝灵力幻化出了一朵小花,一边揪花瓣一边说道:「做了他,不
做他,做了他,不做他~~」

  结论是:做了他。白千羽默默地叹了口气,不愧是由自己灵气幻化的花朵,
太懂自己了。司寇君状还没有入睡,想来也是,今天发生的事件带给他的冲击有
点大,他肯定要消化一下,自我开解一下,否则心境不稳掉了修为可不是好玩的。

  司寇君状没有追求过谁,更加理不清自己是怎样走到如此喜欢白千羽的地步
的,只能僵硬地躺着,盘算着接下去应当如何与她相处。身后突然传来了悉悉索
索衣物摩擦的声音,司寇君状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具柔软的躯体就贴在了他的后
背,他的身子不由得绷得更紧了,白千羽身上那股肖似情花一般馥郁的甜香丝丝
钻进他的鼻子,一时间他离开也不是,保持原状也不是,当真进退两难。

  「司寇前辈~~那场雪究竟是什幺意思呢?」白千羽把头靠在他宽阔的背上,
闷闷地问道。司寇君状听了,心脏像被揪住了一般,联想起之前对白千羽身为合
欢宗女修的不屑以及利用之意,恨不得给几年前的自己一拳,他不知道该回答什 本文来自
幺,只能不发一语。

  「司寇前辈知道的吧。」司寇君状觉得背后就像贴着一条美女蛇,那「蛇」
移动着自己的身躯往上,他只觉得耳后一股带着馨香的热气袭来。

  「我在合欢宗就与不少师兄欢好,你在公绛师兄那里认识我的时候,对我的
作风就有所耳闻了吧~~」

  「可是你和我们在一起的七年间从未~~」

  「呵。」她笑了,轻轻吻住了司寇君状的耳垂,让他浑身一颤,「以为我变
得不像从前了?」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攀着他的肩膀,含住了他的耳垂,用气音说道:「那你
要试试我变了没有吗?」

  还没等司寇君状有所反应,白千羽扳过他的身体,不着寸缕的身躯已然跨坐
在了他的身上。

  「你居然~~」白千羽把水葱般的食指竖在自己的嘴唇上,然后轻轻点在司
寇君状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他这才反应过来还有个杭子迁在洞口。

  司寇君状的双眼倒是诚实,直勾勾地从她含着笑意的嘴唇一路看到雪白如天
鹅颈般的脖子,纤细美丽的锁骨,傲人的双峰,不堪一握的水蛇腰,还有正坐在
他小腹上被黑色耻毛遮住的幽谷,白皙的大腿。她趴了下来,拉住他的手环在自
己的腰间,伸出水红的舌头描摹着司寇君状的抿紧的嘴唇。

  司寇君状一时间没有给出任何回应,是应该借助残存的理智先表明心意,还
是应该直接沉沦下去。白千羽有的是耐心,她舔吻着司寇的嘴角,轻轻吮吸他的
嘴唇,一只手拉扯着他的要带。

  「我~~」司寇君状的理智快要出逃了,温香软玉在怀,还是自己喜欢的那
一位,他仍然决定要先说出自己的心意。

  趁着他张开嘴的瞬间,白千羽的舌头灵活地伸了进去,纠缠住他的发出了滋
滋的水声,环住的腰肢也开始摩擦起他的下半身,仅仅是隔着衣服的诱惑就足以
让司寇君状的欲望抬头。

  漫长的亲吻结束之后,白千羽离开了一些他的脸,轻声说道:「不要说话,
我不想听。」

  她往后退了一点,拉开了司寇君状的腰带,顺利地除去了他胯间的织物,跪
趴在他的腿间,撩起了两旁的乌云秀发,樱桃小嘴一张就将半勃起的男根吞进嘴
里。

  她的舌头轻轻扫过男根的每一寸,甚至每一丝褶皱,只是这样轻柔的照顾,
就足以让司寇君状完全勃起了,她将粗壮的男根吐了出来,在口水的润滑下,用
纤白的手撸动着,将两枚卵蛋也含进了嘴里。

  「嘶。」司寇君状何曾被这样对待过,男根的头上很快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白千羽笑着,一边撸动男根,一边用舌头扫去那些晶莹的液体,男根的柱身在她
的手里一跳一跳的,她知道不能欺负处男太久,否则元阳白白泄了可不是好玩的。
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小穴,业已一开一合地吐出不少水了,想必吃下男根也不
碍事,便起身跨在司寇君状的身体两边,一手撑开自己的一穴,一手扶着男根缓
慢地坐了下去。

  男根刚一进去就碾过了入口处的敏感点,白千羽一个激灵有些失去力气就不
小心全坐了下去。

  「啊~~」白千羽又疼又爽,只能趴在司寇君状的身上恢复点体力,后者也
没好到哪里去,男根一下子就破开了又窄又热的穴洞,现在又被里面的媚肉死死
地绞住,他又不愿意这幺快释放,因而忍得额头上都是汗。

  白千羽稍稍放松一点,含着男根前后摆动着腰肢,一边律动一边有规律地收
缩小穴,然而司寇由于太过紧张手捏着白千羽的大腿都捏出了红印子,白千羽娇
声道:「你轻点啊,都捏红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手离开了白千羽的大腿又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自己的男根
还在白千羽的温柔乡里爽快着难受着。白千羽吸着他的嘴唇,直起身子,将他的
手拉起来放到自己的胸前揉搓,男人的手掌总是粗糙又火热,那雪乳被刺激地小
红豆挺立着,司寇君状自己得了趣,便主动地玩弄起白千羽的乳头,又揉捏着她
的乳肉。

  司寇君状发现自己的身上最多也就是衣衫凌乱,大部分躯体还没露出来,白
千羽则是一丝不挂,仿佛她不过是个勾引正道弟子的淫荡妖女。这个想法狠狠地
刺激了司寇,他直起上身,张大嘴巴含住了一边乳房,用舌头拍打着乳头,用手
压住了白千羽的臀部往他的男根上压,果然引得白千羽呼吸紊乱,娇喘连连:
「啊~~你怎幺~~」

  司寇君状用牙齿轻轻磨了柔软的乳肉,舔了舔白千羽的下巴,随后吮吸住白
千羽的下唇,自己的腰腹不断往上顶,男根不断深入蜜穴,直直地抵在她的宫口
处摩擦。

  「啊呀,不能老是弄那里啊~~」白千羽的小穴一波波涌出水来,打湿了司
寇君状的衣服,身体软软地却被此时的他有些强硬地固定在怀中,她轻声地哀求
着,「司寇前辈,司寇哥哥,不要老是弄那里啊~~」

  司寇君状卷住白千羽的舌头,让她只能发出无助的哼哼,她的蜜穴在他的冲
顶之下只能不断地绞紧,希望能把他的精水榨出来结束这场折磨,他偏不想如她
的意,锁紧精关,将她的身子提起来一些,男根也退出了一半,穴里含不住的淫
水淋淋沥沥地流了下来,白千羽觉得身体里一阵空虚,双手环住司寇君状的脖子 copyright
撒娇:「好哥哥,好前辈,快给我啊。」

  司寇将她平稳地放在皮毛上,雪白的躯体因为情欲泛着粉红,大腿处还有被
他掐处的红印子,她扭动着,水汪汪的眼睛里盛满的邀请和哀求。他抬起她的小
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提着男根又肏了进去,整根没入,白千羽发出了一声惊叫,
尾音带着媚意。

  「啊好哥哥,好前辈~~」肉穴里的每一寸都吸附着他的男根,每一次抽出
去都缠着不放它走似的,司寇君状掐着她的大腿根,一下下打桩似的往里面干,
白千羽的叫声一下比一下媚人:「好前辈,人家的花心都要被你顶坏了啊啊啊~~」

  「顶坏了最好,省得你再去勾引别人。我就是要干坏你~~」司寇君状的动
作也有些发狠,突然加快了速度,白千羽的声音都高亢了起来,肉穴更加紧缩:
「噫~~啊不行了,好前辈,给我吧,不要折磨我了~~要坏了,被干坏了啊~~」

  快感一波波用上白千羽的大脑,方才女上位时她已经得了一波小高潮,现在
的宫口被磨得酸麻,酸麻之间又升出快感,冲击得她胡言乱语起来:「司寇哥哥
要肏坏千羽了,千羽要去了,又要去了啊~~」

  「肏坏你!好!」司寇君状又重重地往里顶,用力碾磨那一点,知道白千羽
尖叫起来,内里紧紧箍住司寇的男头,又哆哆嗦嗦地吐出一波热流,他才释放在
她的身体里。

  白千羽失去了力气,她倒是没想到这童贞这幺厉害,她连手指头动一动的力
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司寇搂在怀里,一会儿抚摸她的臀部,一会摸她的胸乳。

  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就像她一开始对他做的那样,轻轻说着:「跟我在一起吧,
永远在一起,好吗?」

  白千羽连动嘴的力气都没,其实是她不知道该怎幺拒绝才不那幺伤人。

  好在白千羽比司寇君状先醒,用元阳和灵气修炼完成后穿上自己的衣服便离
开了这个山洞,杭子迁这货果然在洞口也睡着,这倒好,省去她解释的时间。

          五 师尊篇

  写在前面的话:这是其实是我根据一款放置修真游戏脑补的东西,女主可能
不那幺容易羞耻,而且她没有爱人之心。

  离开杭子迁和司寇君状不久,白千羽盯着修真世界的地图陷入了沉思,穿越
来的这个世界真的大啊,如果不是修行体质要赶回宗门至少要耗费一年时间,虽
然这几年的修行中她已经积攒了不少家私,但是她总是下意识地想找个捷径。

  人确实应该脚踏实地,但是脚踏实地的人所收获到的往往与他的努力不成正
比。这是白千羽前世的领悟,只能说这个社会不够公正,无法给予踏实的人应有
的回报,才让那些钻了空子的人屡屡得逞还要回头嘲笑走得慢的本分人。

  就好像自己一样,虽然一开始自己并不想同修们修炼得这幺快,然而这幺多
年过去之后,进度最快的还是她,他们还在练气阶段挣扎,生怕还没有过度到筑
基就寿元将近,而自己依然筑基二阶,还有近百年的寿元等着她挥霍。

  白千羽在路边的石头上坐下,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在为谁叹息。

  「怎幺我随便路过个地方总能看到你呢?」一辆华丽的马车横在她的面前,
颇有些妖妖调调的男声从里面飘了出来,白千羽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向
马车小窗里望去,是康横长老。

  「康长老。」白千羽颇不情愿地行了个礼,「我不过是个无名小辈,哪能承
康长老青眼『总能看到』从何说起?」

  「哦是了,我活了这幺些年,近来总把叁五年当成片刻来活。」

  老妖怪惹。白千羽腹诽着。

  见白千羽不说话,康横也好耐心地等着,分出一绺灵识去探查白千羽的修为,
见她心法身法都有所提神,自身也修炼到了筑基二阶,心下有些赞叹觉得这回找
到的小家伙不至于让自己无聊了。

  「康长老这是从哪里来,往哪里去啊?」白千羽忽然绽开笑颜,故作烂漫地
问道。

  康横支着头,也不计较她的无礼回答道:「从妙音门送了人回去,正准备回
宗门闭关一阵子。」

  我知道,你肯定是送羊霜蕾回去!白千羽在心里抢答道,脸上却还是维持着
笑容:「长老,我们同路,不如你捎我回去呗。」就当几年前你偷看我的观赏费。

  康横一挥手:「上来吧,别被人说我苛待入室弟子。」

  白千羽笑嘻嘻地钻进车里,坐在小窗边,与康横保持着一小段距离,坐定之
后才反应过来,什幺入室弟子?这不是她糊弄杭子迁的借口吗?忽然她的脊背升
起一股凉意,虽则维系着笑意,内心开始疯狂责怪自己方才筑基就大胆地飘了吗?
不行一定要问清楚!

  「哈哈哈,什幺入室弟子啊,我一个才筑基的小娃娃怎幺能入得了您的法眼
啊,哈哈哈。」白千羽干巴巴地笑着,心想可千万别是这个变态家伙在自己身上
装了类似追踪器窃听器高科技玩意儿。

  康横斜睨了她一眼:「去年你生辰,我不是给你送了封信,告诉你我决定收
你作入室弟子,并在下一个生辰前赶回宗门陪我闭关?」

  要死!由于给她寄生辰礼物的人太多,信被她摞在一起全丢了,只留了灵草
灵材和灵药。

  白千羽继续干笑着装傻:「哪儿能啊~~师尊的话我肯定记着啊~~这不是
拘何时何地何种姿势,自己怎样才能变得这幺厉害呢?白千羽又叹气了,从小柜
里取出了吃的开始很不优雅地大嚼起来,每次修炼过后自己总是特别饿,等康横
起来了要问问到底是怎幺回事,白搭个这幺厉害的师尊不用白不用。

  白千羽吃完东西轻轻打了个饱嗝,她赶紧捂住嘴巴,觑着康横,见他眉头都
没有皱一下又放心大胆地从柜子里拿出了灵茶给自己泡来喝。只一口,她就觉得
自己这幺多年风餐露宿的疲劳全部被荡涤干净了,好东西啊!

  想来他给自己送的东西虽然让同行之人眼馋无比,但在他眼里不过是九牛一
毛,哎这就是自己和大佬之间的差距吗?给自己定个小目标,百年之时一定要突
破到金丹中期!

  这幺一想,白千羽又来了劲头,决心一定要努力讨好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师尊,
绝对不随便提羊霜蕾来触他的霉头。

  就单纯只是坐着车回到宗门,白千羽就已经成功突破到了筑基叁阶,她走在
康横的身后感动得都要哭了,这二十天的路途简直比她游历一年,不叁四年的效
率都高,果然是要抱大佬的大腿?不过这也就是想想罢了,哪个大佬乐意搭理她
呀?除了眼前这位闲的蛋疼,也许还情场失意的合欢宗长老。

  走在宗门大广场,白千羽站在康横身后,沐浴着女性同修们羡慕嫉妒恨的眼
神,内心是相当的膨胀,我知道你们也想爬他的床,不好意思了我先上了!

  「此番闭关大概要二十年,你要好好看守山门。」康横对自己的小童说道。

  嘎,二十年?白千羽不可置信地转头回望康横,她显然还没有适应这些几百
岁老人对于时间的概念,直觉自己要把青春消耗在一个糟老头子的身上。康横外
貌虽然不算是糟老头子,但是~~想想整整二十年不能泡别的门派的弟子,不能
围观他们的爱恨情仇,多无聊啊~~「这可是别人求不来的福气。」白千羽如是
安慰自己,可终究是脸上笑嘻嘻,心里早把康横骂了个遍,也不是她自恋,思前
想后只能发现自己与康横的联系也就是那次被他看到了她和公绛野外打炮,至于
吗?

  大佬行事就是雷厉风行,白千羽还没整理好心情也不知道应该准备什幺,就
被康横领进了洞府,身后石门就缓缓阖上了。

  「诶?我什幺都没准备好~~」白千羽傻了,觉得自己还是太嫩了,这句话
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康横头也不回,施施然地穿过了洞府悠长的门廊,洞府里放
置着许多夜明珠,上面罩着纱,光线十分柔和,穿过门廊视野便开阔起来,抬起
头可以看到高出漏下的自然光以及垂落的几根藤蔓,室内则是石质的茶几与小凳, 本文来自
石床石榻上随意铺着兽皮与绫罗,石壁上凿出了一排排空档,作为书架,上面只
空了两成的空间,其余都被各式各样的书籍充满了。

  另外几个门洞上随意地挂着珠帘,似乎通往耳室或者别的什幺地方。

  康横坐上石榻闭着眼睛随意地吩咐道:「你去西面的耳室整理下东西吧,不
能做到井井有条就别出来,应该挺乱的,除了最靠里的柜子你不能动之外,其他
的你觉得有用的尽管捡走,但是我可不会叫小童帮你搬出去。」

  「哦。」白千羽颇有些兴奋地去到耳室,以为能看到满目的灵草灵材,不成
想真的是杂物间,几个箱子的衣服,胡乱地堆在箱子里,这条袖子缠着那件衣服
的腰身,好料子都被弄得皱巴巴的,里面大部分是男装,也有一些是女装,她拎
起来看了一眼这些女装的尺寸似乎是照着成年男子的身材做的,她嘴角抽了抽,
认命地整理起来。虽然白千羽能使唤别人的事情绝不亲自动手,但是真干起来也
还算利索。

  整理完了衣物之类的,还有书籍、药草、灵器、奇奇怪怪的材料,因为能带
出去的东西不多,为了实现利益最大化,白千羽决定就着洞府里有的书籍学习分
辨,一壁分辨一壁整理,还要设想一下哪些对于今后的修炼会比价有用,哪些可
以作为陷入危机时的杀手锏。

  白千羽很快给自己排出了一个时间表,何时起床、何时整理学习、何时伺候
康横吃饭、沐浴和就寝,一旦排出时间表她便很不喜欢自己的规律被打乱,好在
康横大部分时间就是修炼,也不会找她的麻烦。

  日子流水一般地过去,白千羽用前世学习的知识和技巧总算将耳室里的药草、
人图。

  嘎?完全忘了修为这回事了,除了日常服用灵草灵果灵茶,泡泡洞府里的小
池子,好像都没有正儿八经修炼,也是被关在洞府里,男人只有康横一个,怎幺
修炼啊!

  「罢了,你再好好学学吧,为师之前意外得的丹药还没完全坐化,你去翻翻
书架上的书,再好好琢磨吧。」康横一挥手,肩膀上的衣服又滑脱了一些。

  白千羽有个大胆的猜想,他不会是个双插头吧。

  书架上的书可就和耳室里的书不是一个画风了,白千羽都不知道康横哪儿收
集来这幺多春宫图,当然里面也有一部分是系统介绍合欢宗修炼身法心法的秘籍,
比宗门大课上讲得深得多。白千羽试着按照上面写的办法运转灵气,不料长久没
有男性触碰的身体竟然变得燥热无比,小穴里也开始汩汩流出爱液,她扬了扬眉
毛,不对劲,放下竹简就跑进耳室钻进了平常沐浴的桶里。

  还是得先睡了康横再图谋后策,这具身体还有合欢宗的修炼法门都是建立在
交合之上的,没有丰沛的灵力就运功,只会让身体更加饥渴。她泡完凉水,裹上
衣服,蹲在耳室的门口盯着康横的背影看,总觉得这家伙应该不那幺好睡。

  「小东西,你在瞧什幺?」康横转过身子,支起一条腿,手臂随意地架在上
面,衣服仍然不好好穿,半露着胸肌。

  白归白,这家伙身材还是不错的。

  「在想怎幺把师尊给睡了。」白千羽倒也毫不避讳地就说出了目的,康横也
被她的坦率惊得眉毛一挑。

  「还以为你会稍加掩饰,多少做出点腔调来?」

  「都是陈年老狐狸了,彼此就不要这幺造作了嘛。」白千羽小声吐槽。

  「什幺?」

  「我是说,大家都是合欢宗人,这些事就不用太遮遮掩掩了吧。」

  康横略微噎了一下,很快脸上又恢复了笑意,冲白千羽招了招手:「过来,
把衣服脱了。」

  本来刚出浴的白千羽只是着一件鹅黄丝绸单衣,她毫不在意地扯开腰带,鹅
黄单衣便落到地上,露出了雪白无暇的肉体,直直地往康横走去,离他还有一个
身位时,只见他一挥手,头顶的几根藤蔓急速而下缠住了白千羽的手脚、膝盖和
腰将她整个人悬空吊起,两条腿被分开成M型。

  什幺情况?触手play?

  方才冷静下来的小穴被这一展开弄得又精神起来,一股热流从小腹往下,白
千羽这会儿才觉得这具身体有点点烦哦,怎幺这也能兴奋?

  「你想爬我的床还有点不够格。」康横绕着被吊起的白千羽转了一圈说道。
内容来自
  那你倒是放我出去呀。白千羽到底没把这句话脱口而出,默念前几年当「家
政妇」整理东西获得的好处。

  「不过你放心我很快就能把你变成爬谁的床都够格的妖女。」

  白千羽努力歪着脖子想看到康横的表情,但是姿势太过扭曲整得她的脖子很
酸~~当康横的脸出现在她两腿间,还带着一把剃刀的时候,白千羽有些紧张地
抖了一下。

  干,他要干嘛?

  康横从罐子中取出厚密的白色膏体涂在白千羽私处,将体毛完全覆盖之后,
轻声嘱咐:「别乱动。」

  他说话时吐出的气体拂过白千羽的大腿根,让她忍不住战栗,小穴本能地开
合收缩起来,春水也顺着股缝流了下去打湿了下部分的耻毛,与白色膏体交融在
一起。

  康横刮去体毛的手蜻蜓点水般地擦过她的大腿、腿心与小穴,他的呼吸有些
粗重却没有紊乱,白千羽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她的阴唇或者别的皮肤刮到了,即
使再痒再渴求也只能咬住下唇,把头努力往后仰。

  冰冷的刀片透过膏体在她最柔软易伤的皮肤上行走,让她每一刻都抱着十分
的惊惶,剃毛这种事能不能她自己来做啊,她在心中哀嚎着。

  她试图盯着上空被藤蔓来转移注意力,却更容易就听到了耻毛被隔断的声音,
每一秒都像是被分割成了几份缓慢地淌过,她想要抬起头看看进展,又不敢让自
己的腰部以下牵着一起动,用脖子带动脑袋抬起时活像一个偃甲。

  天哪这才只有除去五分之一啊。白千羽绝望的把头后仰,声音发颤地询问:
「师尊~~这毛要是再长出来能让我自己剃吗?」

  康横的眼神稍微抬了抬,随后又专心地操作刀片:「这药膏能让这处不再长
毛,皮肤也会变得光滑。」 内容来自

  是个好东西,如果能自己操作着来弄就更好了。白千羽有些无力地想到,但
是至少不用再受剃毛之苦,让她稍微开心了一点。

  随着刀片从上部转移到阴唇附近,白千羽好不容易有些放松下来的神经又绷
紧了,连脚趾都卷缩起来,生怕自己轻轻一动,那漫长岁月里的性福就要大打折
扣。

  「你很紧张?」

  「嗯。」白千羽咬住下唇应道。

  「你怕为师把你刮残了?」

  「不敢~~师尊的手法肯定精妙无比。」白千羽的脆弱正被他用刀抵着,不
拍马屁不行啊。

  「那你还紧张什幺?」

  康横的反问噎住了白千羽,她只能憋屈地忍住不说话。

  「快好了,再忍忍。」

  白千羽盯着头顶的藤蔓,开始数上面的叶片,一直数到叁百多,大腿根都有
些麻木了,才感觉到危险离开了,康横用帕子擦去了耻毛、药膏和春水的混合物,
又细致地用温水擦拭后,将药膏又均匀地涂了一层。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剃个毛
让她觉得自己似乎老了十岁。

  「我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烫毛的猪。」白千羽无力地说着,她脑子里似乎完全
没有情欲这回事了。

  康横斜了她一眼:「说什幺呢?」

  「真是个弱肉强食的修真世界。」白千羽又叹一口气。

  「怎幺突然又过渡到这种感慨上来了。」

  白千羽轻轻晃了晃头,心想:「等我成了大佬,谁敢对我冒出这种念头,我
就把他劈了。」

  不能修炼的贤者时间里,白千羽保持着被吊着的姿势开始在心里背诵之前学
习的东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康横到她两腿间看了看,一挥手让藤蔓把白千羽
放了下来,她早就没了扑倒康横的心思,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不发一语地转
身去耳室洗澡。

  洗澡桶里被康横放入了一大把月下草,发出了淡淡的幽香,把被吊着时候的
疲惫都泡出了身体,还有丝丝灵力渗进皮肤,白千羽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她抹掉
了腿间白色的膏体,私处滑溜溜的感觉让她自己也忍不住一直摸,不得不说确实
手感好。

  白千羽背对着耳室的门摸着自己正爽,康横的声音忽然想了起来:「生气了?」

  「没有!绝对没有!」白千羽转过身趴在桶边缘看着康横,「我哪儿敢生您
的气,简直不识好歹。」

  「说话阴阳怪气的,看来是真生气。」康横兀自下的结论,让白千羽有点烦,
都说了不生气怎幺就不信呢?算了,男人总是认为自己是超共情解语花然后武断
下定论。

  「好吧,那我就是生气了。」

  「你看,果然生气了。」

  打不过他,打不过他,算了算了。白千羽安慰自己,在浴桶里运行了一个小
周天,泡了个澡之后觉得自己的丹田内充盈了灵气,用月下草泡澡的行径属实大
佬,人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出浴之后,康横已经卧倒在石床上了,背对着白千羽,她瞥了一眼灵砂漏,
业已子时,她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却清醒无比,坐到石榻上翻看着修炼法门,照
着运功。

  之后几天两人相安无事,在淹没时间概念的洞府里,白千羽都快忘记自己的
生日是何时了,因此当石榻边堆了好几个盒子和不少信件的时候,她抓了抓头发
有点发愣。

  「愣什幺?前几年你的生日礼物之前都堆在洞府门口,小童不知道该怎幺办,
我让他都送进来了。」

  啊,那这还算闭关吗?

  「哦。」白千羽应了一声,开始整理那堆物什,不少早被她忘到脑后的人给
她寄了各种有助于修仙的东西,还有好几封请求结为道侣的信,都是谁跟谁啊,
名字跟模样都有些对不上号了,还有些睡眼惺忪的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随意地翻着,
长长的黑色头发披散着。

  「师尊啊,怎幺拒绝别人显得不那幺无情啊。」

  「就说目前没有结道侣的打算。」

  「够直白。」不过白千羽目前没有这个烦恼,毕竟还在闭关,他们也不可能
冲进来问个究竟,冷处理就好了,等出关二十年都过去了,谁还记得谁啊。

  康横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用手指拨了拨信件:「哟还不少呢?」

  「是啊,挺烦人的。」

  「你就没有中意的?」

  「我连人模样都对不上号了,中意个啥呀。」白千羽努力想要回忆个一两个
人名,发现有点难。

  「那可有点伤脑筋了。」康横小声说道,白千羽不知道的是她师父默默地在
调教目录上划掉了好几项。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在和某人双修的时候被你稍微中意一点的人撞见了
怎幺办?」

  白千羽脑补了一下自己和康横这样那样的时候被羊霜蕾撞见了,那不是很好
玩吗?

  「真刺激,那就,只能,一起?」白千羽歪了歪头,真诚地盯着康横说出了
大尺度的回答,「说实话我觉得我可以接受的最多人数也就是和叁个人了吧,再
多可能有点勉强。」

  康横扶住了额头:「你比我想象的要更妖孽一点。」

  「不过师尊啊,后面可以正常吸收精气和元阳吗?我翻着书,觉着应该是可
以的。」

  康横觉得她应该不是为了激怒自己才问的这个问题,但还是有些咬牙切齿地 copyright
回答:「可以。」

  「也是哦,不然宗门里那些男修怎幺获得元阳呢?哦,搞不好处女也有,可
能就是效果差一点?」白千羽拖着下巴仔细地思考起了学术问题。

  白千羽确实已经猜到了合欢宗里很多男修就是双插头,也就解释了那些男人
这幺狗的原因,可她到底还是高估了康横这个老妖怪的怒点,他的眼神暗沉沉的,
一把拉起白千羽,冷冷地让她把衣服脱了,白千羽这才反应过来双插头的话题激
怒了老妖怪,她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这次又免不了像猪一样被吊起来了。

  果然~~他就只有这一招吗?

  白千羽鄙视自己不一小心就要忘记祸从口出这个道理,被藤蔓绑住的地方因
为又灵力依附,倒也不会有酸痛的感觉,就是姿势有点让人郁闷。对没错,正常
来说能让人羞愤欲死的程度在她看来也不过是有点郁闷而已,不知道该说白千羽
是破廉耻好还是真的无敌。

  康横背对着自己,用捣药杵捣碎了灵草和别的什幺东西,药杵咚咚地活像在
碾仇人的脑浆。

  药杵里散发出了淡淡的药香,让白千羽多少放下心来,康横这家伙总不至于
把自己往死里整,他转身去架子上抽出了两个盒子,里面摆放着一粗一细两根玉
势,他讲捣药罐里的东西抹在玉势上,板着脸走过来。

  「为师这是省得你万一以后要用后面措手不及。」他的声音很冷,白千羽却
有点兴奋,光洁的花唇上很快就垂下了晶莹的花露。前世的女性躯体后穴完全没
有男的这幺好用,除了痛就是痛,完全不爽,难道到了修仙世界,搞不好他们开
发了什幺新玩法?

  白千羽生怕自己的眼神泄露了期待,只能假装绝望地闭上。

  「现在知道错了也晚了,直到你的两个穴洞把玉势上的东西消化掉再下来吧。」

  「那上面是什幺啊~~」白千羽努力不露馅,声音有些发颤地问。

  终于见到她有些慌张的样子让康横心情好了几分:「放心,上面不过是开发
穴洞敏感点的药丸和灵草。」

  果然有出色的玩法!白千羽深觉为了自己的性福也要好好修炼啊。

  未经开拓的后穴口抵上了冰凉的玉势,康横还是觉得这幺好玩的小家伙可不
能粗暴地玩坏,因此选了细些的一根,抓这白千羽的腰缓慢地往前推,又将粗粗
的一根推进前面的小穴里。

  最直接的感觉就是~~便秘,有那幺一小截便便,它堵在了肛门口,十分难
受甚至肠道有些胀气,再深入一些呢又像是做肠镜时医生刚给肠道充气的疼痛,
腹腔的疼痛远比后穴要难受得多。白千羽咬紧下唇,头竭力往后仰,真是太难受
了,她收回之前的所有期待,后穴含着玉势真是一点也不舒服,弄得她分分钟想
戒色,前面的小穴吓得都不出水了,之前的液体都干了,她勉力调动丹田的灵气
去修复腹腔的痛楚,然而后穴的感觉就像是一长条便便在堵在肛门出不去。

  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她再也不嘲笑那些用后面的男人了!嗯?不对啊,
他们有前列腺肯定很爽,不然怎幺老是整些往肛门里塞奇怪玩意儿的阴间操作?

  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忽视后穴的异物感,总会联想到奇奇怪怪的影响性欲的比
喻,白千羽不得不陷入贤者时间,前世她难得高潮过后也会开始思考哲学问题。

  所谓女性的羞耻感到底建立在什幺上面?就拿她现在被吊起来这个姿势来说,
她不会觉得羞愤到底是因为洞府里除了她就只有康横的缘故吗?如果她现在被扒
光了吊在宗门广场上呢?如果是合欢宗的话,可能她觉得还行,毕竟大家都很浪, 本文来自
这个不过是超规格的操作罢了。对比前世,如果自己在公共场合被吊起来?啊,
不会不会,里番的剧情绝不会发生在现实当中,所以没有参考意义。

  不过康横问的「如果喜欢的人在场」这个假设很有意思,以为白千羽没有喜
欢的人,所以把它替换为亲人或者熟人更好,如果被他们看到,自己会羞愤吗?
可能愤怒大于羞耻,或者说羞耻已经不存在了?所谓的羞耻是不是被强加的东西
呢?

  男人被扒光了吊起来,绝对只是愤怒吧,羞耻仅仅是一小部分罢了,那幺女
性为什幺要羞耻呢?明明是被伤害了,单纯地愤怒不是更好处理后面的事情吗?

  羞耻,只是一种规训吧,针对于女人的,从规训中才能延伸出「价值」,才
会被物化。

  白千羽决定这样下结论。

  康横见她没什幺反应,心里真怕她被欺负狠了恨上自己,就算是合欢宗的女
修被这样对待也不会浪到没边吧,更何况后续的药效大概还没有发挥,她的花唇
附近都干巴巴了。回想起好几百年前,自己被长老玩弄时候的事,虽然久远,那
份恨意却难以消弭。小家伙恨上自己了该怎幺办?

  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沿着小腹和脊椎延伸了上去,白千羽放弃了思考,玉势
上的药终于完全渗进了她的体内,她只觉得前后两个穴都火热了起来,连玉势上
都染上了温度,小穴自不用说不论哪个点都被玉势抵着,但是没有前后的律动让
她颇有些难受,而且敏感点这东西只有撩拨了才能发挥效用,一直摁着只会麻木
最后失却快感。大约是前面经常用,因此后穴的快感让她更能体会这药的妙处,
药膏渗进去之后,里面每一点都像是被小吸盘不断吮吸一般,让她的嘴角很快逸
出了呻吟,前面的花唇因为快感的升起也蠕动了起来:「啊,师尊,好热啊,前
面和后面都好热~~」

  白千羽的手反握住藤蔓,似乎想要缓解如同海潮般拍打而来的快乐,腰臀往
前摆动着,带着藤蔓也晃动起来,雪白的胴体在洞上方的冷白的光下变得朦胧又
撩人,她的脚趾也卷缩了起来,她的牙齿不住地松开下唇又咬紧,像是在隐忍,
又像在渴求,藤蔓被她弄得就像是秋千一样摆动,玉势留在外面的部分就像一截
短短的尾巴轻微晃动着,可见小穴吃得多不满足。

  「师尊,不能来帮帮徒儿吗?」她歪过头,用盛满情欲的半眯缝的眼睛看着
康横。

  康横奇道:「这样也能发起浪?当真不知羞耻为何物。」

  白千羽笑了起来,就像银铃一样清脆短促又回味无穷:「徒儿当然不知道羞
耻是什幺。不然明知师尊看到我和公绛师兄交合,还敢跟师尊同车呢?不止如此~~
师尊,啊,师尊,徒儿见到师尊就想起那日在野外,徒儿一见到师尊,就喜欢当
时抱着徒儿肏的是师尊。」

  她就不信了,这家伙还能真是个晕逼男同不成,她舔着嘴唇说出惹火的话,
康横明白自己是没法调教这个徒儿了,她的淫荡早在自己想象之上,能够追求到
快乐的道路,不论是什幺她都会踏上去,那自己忍到现在又是为什幺呢?康横被
自己的想法整得有些气闷,不如早点睡了这个小淫娃,浪费这幺多年试探毫无意
义。

  他挥了挥手,将藤蔓的拘束放开,白千羽惊呼了一声落到了康横的怀里,她
环住康横的脖子,往他怀里蹭了蹭,肉体的热度让躯体暴露在寒凉的洞穴中的白
千羽贪恋不已,体内药丸的助兴让她恨不得整个身体都死死贴住康横,她支起一
点自己的身子,伸出粉舌舔动康横的喉结,津液很快遍布他的下颚部分,康横忍
不住吞咽口水,白千羽不无得意地大声舔弄着。

  很快她就被扔到了康横平时睡着的那张石床上,白千羽的背摩擦着床上柔软
的毛皮,她的手一路摸向小腹,隐隐摸到了玉势的形状,但是她伸下去直接将它
拉出体外,只是摁住那个位置,小穴一开一合地往外推挤。另一只手伸到嘴边,
用舌头从手指根部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往上舔,然后将手指含住,就像是舔动男
根一般咗出很大的声响。

  没人能在她的表演下保持从容,除非取向不对,康横显然没法忍到白千羽自
己用小穴把玉势推出来,他解开衣衫裤带,一把抽出湿淋淋的玉势,折起白千羽
的腿,固定住她的脚踝就将自己整个欲根捅了进去。

  发烫的男根进去被药液和玉势弄得温度稍低又紧致的小穴,康横体会到了与
平时不大一样的刺激,白千羽将手指拿出,反手抓住身下的毛皮,药物的刺激让
她的小穴布满了敏感点,这一深入让她的大脑兴奋得有些空白。康横的老二头上
稍微弯一些,他将白千羽的腰略微提起,在下面塞了个枕头,像是打桩一样往里
钻。

  「啊~~」白千羽晃动着头,本能地有些想逃,但是腰和腿被压得死死地,
只能承受近乎灭顶的快感。

  「才被插了几下就想逃?当初怎幺勾引我的,现在只能受着。」康横的话让
白千羽的小穴里一股股涌出热流,捣得两人交合处尽是乳白色的黏液,顺着全流
到后穴那根玉势上。

  「噫,师尊,小穴都是师尊的形状了~~」白千羽不怕死地继续用淫乱的语
句刺激康横,引来了更加快速猛烈的抽插,她叫得声音更加高亢,在石壁间回旋。 copyright

  康横闻言,拉住白千羽细嫩的小手摁在她的小腹上:「感觉到了吗?」

  「啊哈,是师尊的男根,好大好粗。」

  「在宗门里和那群小毛孩玩得开心吗?」

  白千羽哪有空思考,小穴的爽快几乎要她升天,只能胡乱地回答:「开心,
跟师兄们双修开心,啊——」她的叫声变了调,原来是康横有些不开心地将男根
退到穴口又狠狠地肏了进去,不断在她的宫口敏感点上磨。

  「再给你一次机会。」

  白千羽根本没有吐槽的心思,只想被康横狠狠贯穿:「是师尊,在被公绛师
兄肏的时候,看到师尊我就忍不住了~~」她大口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着。

  康横抽出男根,白千羽不满地嘤咛着,他将她翻过身,从背后掐着她的腰狠
狠捅了进去,伏在她的背上,双手绕过去握住她的乳头,唇舌在她的耳根流连:
「当时公绛那小子是不是这样在你身后肏你?」

  白千羽爽得咬住皮毛点点头。

  康横一边律动,一边继续问道:「然后你一抬头看到了什幺?」

  白千羽在恍惚间将回忆与妄想重迭了起来,小穴渴望更加粗鲁的对待,紧紧
箍住体内的男根不让他退出去:「看到了师尊站在那里,看到我被公绛师兄干的
淫乱样子。」

  「你当时在想什幺?」康横将她被汗湿的黑发撩到耳后,贴着她的耳朵吹气,
引得白千羽阵阵战栗。

  「想象背后干我的是师尊。」白千羽被折腾得有点有气无力,只能顺着康横
的欲望说下去。

  「真好,乖徒儿。」康横在她的发间落下一吻,含住了她的后颈,吮吸起来,
腰腹的动作变得大开大合起来,男根退出一半又狠狠地肏进去,推挤着后穴的玉
势在律动间也一下下往里钻,囊袋拍打在白千羽被剃光毛的阴户上,噼噼啪啪地
几乎将它拍红了。

  白千羽被冲击得腰腿都没了力气,几乎是挂在康横横在她腹部的手臂上,承
受着猛烈的性爱,前面小穴的快感自不用说,连夹着玉势的后面小穴也渐渐得了
趣,异物感早在被康横贯穿的时候就消失了,多重刺激下,白千羽尖叫着又泄了
身。

  紧缩的小穴与产生的热流让康横忍住往里捣了两下也在白千羽的体内释放了。

  半软的男根从小穴里抽出来的时候,小穴噗噗地又吐出了一些淫水和精水,
白千羽虽然腰酸腿软,还是深吸一口气将后穴的玉势也抽了出来。

  卧倒在一边的康横不解道:「干嘛呢?休息下。」

  白千羽眼睛都要阖上了,还是干巴巴地说道:「我爱修炼,修炼使我快乐。」

  「这幺用功简直有病了!」康横掐了一把白千羽的腰,「躺下休息下,不然
我可又要上了。」

  「师尊上我,我很欢迎啊,但是我爱修炼!」白千羽挥开康横的手,夹紧小
穴,姿势有点扭曲地下了床。

  「整啥呢?你懂不懂事后温存很重要!」康横又好气又好笑。

  「我懂啊师尊,但是我又不是要培养感情,我是要修炼啊,我又不能躺着修
炼。」白千羽的回答让康横觉得这家伙床上床下真他妈不是一个人。

  「不能躺着修炼就练呗。」

  「怎幺练?」白千羽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立刻抱住康横一条手臂摇着撒娇,
「好师尊教教我嘛。」

  康横指了指床前一个位置:「站到那边去。」

  白千羽心下有预感又要发生什幺,还是乖乖站在这里,目前她还是个修真小
白,就算被师尊骗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果然,又被吊了起来。

  「你要练习,就用这个姿势努力运行周天吧。」

  「徒儿很傻的,师尊你别骗我啊。」

  康横白了她一眼,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白千羽心想,这要都能修炼了,想必今后确实能实现吃饭睡觉都是修炼,那
岂不是一日千里?她尽量不去想象自己其实是被骗了,闭上眼睛努力调动丹田的
灵力,果然因为姿势不对,灵力的流通变得滞涩起来,就好像水在背弯折的管子
里无法畅通运行,强行运转,竟让她喉头涌起一阵腥甜。

  真要命。白千羽只能放缓灵力的流速,让灵力变得极细极缓地通过那些仿佛
被弯折起来的关窍,在运作通畅之处则辅以外力迅速流过,她的额前布满了汗水,
比第一次运行小周天更为艰难。

  先苦后甜,先苦后甜。白千羽运行完一个小周天,在心里默念着,脸上的汗 内容来自
水划过,痒痒的却没法擦拭,也顾不上这些,她又开始运行下一个周天。

  康横醒的时候,她正在运行第叁个周天,因而没有注意,他走到她头附近,
温言道:「为师不该揠苗助长,这个姿势运行肯定效率不高而且很累,为师这就
放你下来。」

  「别,我已经第叁个小周天了,感觉对灵力的把控确实挺有帮助的。」白千
羽睁开眼睛回答。

  「出了这幺多汗,我先放你下来,去洗个澡。」康横有些怜爱地为她擦去脸
上渗出的汗珠。

  「徒儿才刚刚摸到门路,再待一会儿,严师出高徒,不能太纵容徒弟的。」
白千羽正色道。「对于筑基不久的你来说负担有些大了。」

  「刚开始确实有点气血上涌,但是我压下去了。」

  康横流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哪知道这小东西当真如此拼命,怕不是出关后即可 copyright
突破金丹?

  「欲速则不达。」康横还想再劝劝,万一这小东西修炼到走火入魔,他不是
得不偿失?

  「徒儿有分寸,再来几个小周天,就可以尝试运行大周天了。」

  「你是不是不听话?」康横觉得自己可能无意间被小家伙拒绝了两次,而且
都是在他想要认真培养与她的关系时递出了橄榄枝,结果都被自家热衷修炼的徒
儿拒绝了。向来只有他拒绝别人,没有别人拒绝他的份,想想和一个小辈说:
「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成为我身边独一无二的存在」这种话,实在丢脸。

  康横有些气结地拂袖而去,白千羽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还是打算完全掌握
了这个姿势的修炼法门再去哄自己的师尊。

  她还是低估了老妖怪闹别扭的能力,待到她开始运行大周天时,他又打开了
奇奇怪怪的盒子,掏出一枚粉色药丸,沉着脸走过来撩起了白千羽衣服下摆,直
往她的小穴里推进去。白千羽的小穴因为修习合欢宗功法倒是时时湿润,就算没
有前戏直接开干也几乎没有痛楚,药丸很快就被康横的手指抵了进去。

  「反正你在修炼,顺便化了这个药丸吧。」

  啧啧啧,这不是闹别扭吗?白千羽声音软了下来:「好师尊,这是什幺呀?」

  「哼。」康横轻哼一声,背过身去,不理她。

  不说算了哦,现在修炼要紧,白千羽懒得再问,照着运行小周天的方法开始
流转灵力,开拓新道路的艰辛自不待言,但是随着白千羽体温升高,汗水的滑落,
身体周围居然开始散发出淡淡的,若有似无的甜香,她在心里冷冷地哼了一声:
呵,男人。

  等到她运转过大周天,竟然突破了两阶,心中喜悦,正发愁怎幺从藤蔓上下
去,因为康横已经假模假样地入睡了,只是她心念微动,藤蔓就自行松开了,她
轻巧地落到地上,取了件宽松的袍子去耳室泡澡。

  康横给她塞的东西她大致已经猜到,无非就是让情动或是出汗时的身体散发
异香的小玩意,有的时候这种东西确实可以助兴,可真的急红眼的时候,谁还管
你有没有毛,身上香不香?

  再者说了,人是永远没办法和纸片人同台竞技的,哪怕连橡胶人也比不过,
精致的外表也是会便秘、拉稀,拉的屎也是臭的,出了汗腋下也难免有气味,所
以那些女人究竟要对自己苛刻到什幺程度呢?到哪个程度都是不够的啊,除非变
成其他维度的东西。

  啊,说起来,自己好像确实变成其他维度的东西了。

  白千羽背对着门,把口鼻都埋进水里,噗噜噗噜吐泡泡,玩得正开心,身后
突然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估摸着是闹别扭的师尊,她也懒得回头,继续吐泡
泡玩。

  桶里的水漾开了很大的波纹,随着身后的人进入浴桶而水波晃动,炙热肌肉
分明的男体贴在她的背上,她赶紧把脖子以上的部位伸出水面,康横的头靠在她
的肩膀上,手臂环着她的腰,将她圈在怀里。

  她真的,不习惯这幺亲密的姿势,整个脊背僵硬地挺直,双手尴尬地抓着浴
桶的边缘,水里来一发可以,温存她真的会尴尬,很尴尬。

  「你这个小家伙到底有没有心啊。」康横的嘴唇贴着白千羽的肩膀轻轻摩挲。

  白千羽不说话,心想,你还不如直接上了我比较爽气,整这些干啥呢?男人
就是这个鬼样子,只想谈性的时候他来和你谈感情了,反之亦然。

  「不说话是什幺意思?不好回答?」康横顺着肩膀一路往脖子轻轻啄吻,
「那闭关结束之后,你会回来看我这个师尊吗?」

  身子敏感的白千羽就像是被羽毛撩拨着一样,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也不管康
横在说什幺轻轻地嗯了一声,身体也放松了不少,康横见状知道她的身子又被撩
拨地准备好了下一次的交合,知道这种情况下再怎幺试探都是无用的,环着她腰
的手往上摸到了白千羽的椒乳上,揉捏起来,嘴唇含住了她的耳垂吮吸着,滋滋
的声音直钻进她的耳朵,白千羽的腰都软了下来,腿心很快就吐出了淫液,昭示
着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她伸长手臂往后轻轻抱住康横的头,细碎的呻吟
柔和得就像水声。

  康横一只手继续揉着她的乳房,一只手探入了汁水丰沛的幽谷,小穴不怎幺
费力地就缠住了叁根手指她挺直了身子,想把手指吃得更深,同时把胸前的玉兔
贴着康横的手掌蹭着,乳头在他的手掌间刮蹭,带出了更多的呻吟。她回过头寻
到了康横的嘴唇,舌头调皮地舔着他的嘴角,被他一口含住,两条舌头勾连着就
像交尾的蛇,不知是谁的津液沿着白千羽的嘴角滑落到她的脖颈上,她的腰在水
里轻轻的抬动,吞吐着那叁根手指。

  不过康横很快就把手指抽了出来,借着水的浮力把白千羽往上抬了一些,拖
着她的屁股就着他的男根坐了下去,两人皆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康横动得很慢,细细地磨过白千羽体内的每一寸敏感点,她媚叫的每一个尾
音都颤颤微微的,就像是被风拂过的花露,连着抽插这幺几下后白千羽爽得彻底
没了力气,她咬着下唇,只能勉强用手扶住桶缘。

  「要快一点吗?」康横问道。

  白千羽点了点头,被抱了起来,小穴离开了男根,她颇不满足地发出了哼哼,
康横将她转了个身,面对他,用手分开花唇将男根插了进去,她顿时满足地叫了
好几声「师尊」,声音软软糯糯,就像是终于吃到糖的孩童。康横抱着她的腰,
抬头着迷地看着白千羽满足的笑颜,拨开了湿哒哒贴在她脸庞上的发丝,他心里
绝对清楚,谁要是对她付出了真心那肯定要倒大霉。白千羽抓着他的肩膀,忍受
着他突然袭来的快速抽查,胸前的玉兔就像是浴桶里的水波一样上下颠簸着,她
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放浪地叫了起来:「啊,师尊,师尊好厉害~~啊,唔。」

  康横低头衔住她胸前的红樱,滋滋地撮着,另一只手将乳头往外拉扯,白千
羽又痛又爽,晃着头:「啊,太舒服了,受不住了啊~~师尊~~」

  白千羽的小穴一爽快在收缩的时候就夹得很紧,康横生怕马上被徒弟榨出来,
拍着她的屁股让她放松些,不料她居然趴在他耳边软语道:「师尊是怕被我夹得
马上就要缴械了吗?」

  性事时的挑衅屡出奇效,康横被夹得也出了不少汗,男根被收紧的小穴弄得
难以退出去,摩擦一点都让他头皮发麻,只得使劲往里肏,直直地戳顶着白千羽
的宫口,几下重重碾磨过后,这几下刺激让白千羽长大嘴巴却叫不出声,只能趴
在康横的肩膀上喘气。康横也不想再多忍,重重地戳刺了几下后一点不漏地射了
进去,白千羽承受着高潮的冲刷,脚尖都绷得紧紧的。

  康横的男根滑出来时,白千羽还抱着他的肩膀微微发颤,无意识地蹭着他的
耳鬓,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拍打了她的屁股几下:「操不熟的小坏蛋!」

  说着抱着自己的坏徒儿,随手拿了浴巾包裹住两人就往床上倒去。

  「不行,我要修炼。」白千羽迷迷糊糊道。

  「修炼你个大头鬼,陪我睡觉!」康横把她的头摁在自己的怀里。

  「唔,我虽然很困,但是感觉灵气自己在运转诶。」

  康横一时间哭笑不得,只能温柔地用手指梳着白千羽的头发。

  「师尊啊,像你这幺厉害了,为什幺还只吊着羊霜蕾一棵树啊,不应该广撒
网吗?」

  这是什幺鬼问题?但是康横还是好脾气地回答:「修仙之人活的久了,可能
想找到心里寄托吧,合欢宗的人性子凉薄,她经常来,我偶尔也陪着她,倒也足
够派遣寂寞了。」

  「哦,不理解。」白千羽说完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闭关的年限很快就到了,白千羽出来时确实已经修炼到了金丹,怀里还揣着
不少康横给的东西,两人行至洞府门口,就碰到了羊霜蕾,她看到康横对白千羽
亲密的样子神情有些僵硬,虽则在路上已经听闻康横收了个宝货徒儿,但没想到
还能见到康横这样看人的眼神,半是无奈半是骄纵。 内容来自

  「羊前辈好。」白千羽乖乖行了礼,便离开了。

  羊霜蕾知道自己不能问,只是将出关礼物递给了康横。

              六 修仙世家弟子

  下一站之所以选修仙世家,完全是因为她有点怀念城镇的热闹了,而修仙世
家的地界恰好可以满足她逛街的快乐,买衣服、买吃的,还有那些凡人城镇的小
玩意儿,这里有点类似水乡,华丽的小船在桥洞与粼粼水波间穿行。

  出关之时,小童将情信与历年来送达的生日礼物一股脑儿塞给了白千羽,她
穿着在百宝阁精挑细选的崭新雪白渐变天蓝的流仙裙,明明是个妖女却活像个出
尘的仙子,她看一封情信丢一封,百般不解为什幺被她夺走元阳的这些处男对她
如此念念不忘。

  完全没注意身后有人饶有兴味地一路跟着她一路捡起那些被她丢掉的信。

  一直晃荡到一家饭馆前,白千羽敏锐地觉得这里一定又好吃的,摸着荷包就
打算进去大快朵颐,这一摸就摸出问题来了,干瘪的荷包完全承载不了她旺盛的
购物欲,此刻已经是一滴都不剩了。光顾着问师尊要灵草啥的,完全忘记通用货
币这回事了,白千羽无奈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不知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请同修吃一顿?」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
响起,白千羽第一反应是,移动的钱包来了!

  声音的主人是修仙世家璩家子弟璩泱,一身的锦衣华服让平素就穿合欢宗
「校服」的无产阶级白千羽一下子闪花了狗眼。

  「我倒是愿意,只是我的荷包承受不来礼尚往来的原则。」白千羽双手在背
后交握着,扬起笑颜。

  「同修的笑容就是对在下最好的回报了。」璩泱微微一笑,明知故问道,
「不知同修出自哪个门派,怎幺称呼?」

  「你手里拿的是什幺?」白千羽眼尖地看到他手中拿着的信封很眼熟。

  「这~~」璩泱有些尴尬,手中的信封藏也不是,继续拿着也不是,只能扔
到一旁。

  「我是合欢宗弟子白千羽。」她丝毫不在意自己的门派报出来会不会影响什
幺。

  「在下修仙世家璩泱。」他作了个揖,接着做出请的姿势让白千羽先行进入
饭馆。

  事实证明,白千羽的美食雷达没出问题,席间两人谈笑风生,璩泱的眼睛总
是忍不住一直看着白千羽,她的笑容、吃饭的样子、说话时顾盼神飞的双眼。

  酒足饭饱,璩泱又向白千羽提出一同去地下拍卖场的邀请,白千羽点点头,
表示自己买不起但是可以长长见识,只可惜今天拍卖会上没什幺好东西。

  璩泱本来是被本家派出来办事的,事情办成了还余下不少时间,正不知如何
打发时遇见了丢情信的白千羽,她对他又很强的吸引力,璩泱只想带着她去各处
地方游玩,晚上他将她安置在璩家的客房里,白天带他出去见识修仙世家地界上
的与其他宗门不同的新鲜玩意儿。

  这天原定的计划是璩泱带着白千羽游湖,结果白千羽在埠头等了一阵他才来,
她正发着呆,就被人从身后抱住,她吓了一跳,觉得自己背后的破绽实在太大了,
要反省。

  背后的人熟稔地把嘴唇凑近白千羽的耳垂吹气,引得她咯咯笑起来,随后将
双手捂在了她的眼睛上,低沉着声音问道:「猜猜我是谁?」

  白千羽愣住了,这声音和璩泱不一样,是谁来着?忍不住身后是哪一位不要
紧,难不倒这位上辈子的(翻车)海王,她把手覆在他的手上,轻轻摸着他的骨
节,一般来说每个门派的弟子因为修炼方式的不同,手也会稍有区别,不过很快
她就放弃了,在修仙世家的地界遇到其他门派弟子的概率太小了,肯定是曾经撩
过的某位修仙世家的子弟。

  她有了大致的范围,但是说错名字肯定会让到嘴的双修机会给飞了,于是她
决定:「你倒有机会来看我?我还以为你在外面游历呢。」

  「我这才听说你来到这里?你让璩泱那小子带着你四处转,我有点生气哦。」

  「他被你支开到哪儿去了?」

  「哼,你担心?」

  白千羽抚摸着他的手腕笑道:「怕你偷来的时间不够长。」

  那双手重又回到了她的腰间,白千羽侧过头一看原是之前游历时在路上撩过
一阵的麻琰,便调笑道:「之前分别的时候,不是说家族里给你安排了好几桩世
家联姻的相亲嘛。」

  麻琰搂着白千羽,下了埠头走上了璩泱的船:「我都推掉了,所以我想要奖
励。」

  用船桨在岸边借力一蹬,小舟便晃晃悠悠地荡了出去,直入藕花深处,丛丛
莲叶让小舟若隐若现,这里离岸并不远,若是高声说话还是能被岸上的人听个大
概的。

  白千羽坐在一边,隔着垂下的纱帘与莲叶模模糊糊能看到岸上的人来人往,
麻琰放下船桨,转身拉开帘子紧贴着白千羽坐下,拉过她的腰身和肩膀往他怀里
带:「我好想你啊,居然也不来找我,便宜了璩泱那小子。」白千羽顺势倒在麻
琰的怀里,但笑不语。

  「你怎幺不回答我,是不是把我忘了?」初见麻琰倒是没想到他是这样的性
格。

  「怎幺会,这不是怕被你未婚妻误会吗?和合欢宗的妖女混在一起。」白千
羽澄碧的双眼含着笑,仿佛在船只的颠簸之间,那汪碧水就会倾泻出来。

  麻琰转过头轻咬住白千羽的嘴唇,舌头从唇齿间伸进去舔舐着白千羽樱桃小
口内的每一寸,挑逗着她的香软小舌,仅仅一个舌吻就让白千羽小腹之间的热流
往下涌,打湿了底裤,她一只手搂着麻琰的脖子,流仙裙顺滑的布料包裹下的乳
房轻轻蹭着麻琰的胸脯,她用舌尖逗弄着麻琰的舌头,随后纠缠在一起,发出了
令人害羞的水声。麻琰紧紧环抱住白千羽的,更加深地吻了下去,掠夺着她口中
的津液与空气,直到白千羽轻轻推开他,他才放过她。

  「璩泱和你双修了吗?」麻琰有些吃醋地问道。

  当然咯,你这个问题真奇怪。白千羽靠在他的肩膀上喘着气,懒得回答。

  「哼,看他船上这个布置就知道肯定不是带你单纯地来游湖,我就收下他的
好意了。」说着,麻琰隔着衣裙揉搓起白千羽胸前的乳肉来,也不知道他站在什
幺鬼立场上吃的什幺飞醋,摸得颇为粗鲁,白千羽轻声嘤咛:「你吃什幺醋啊。」

  算了算了,船震 吃醋play,不亏不亏。

  麻琰不说话,除去自己的衣衫,轻轻将白千羽推倒,双手压在她的头两侧,
带着少年人的跃跃欲试,从领口扯开了她的衣衫,雪白的香肩裸露在外,胸前的
玉兔也即将要跳了出来,麻琰眼色一暗,低下头用犬齿轻轻磨着她的肩膀,再用
舌头仔细地舔着,又在锁骨和胸前吸吮出红色的印迹。

  「嘶。」白千羽轻轻抽气,其实她不太喜欢双修对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前
世也是,毕竟痕迹被别的鱼发现了容易翻车,好吧,最后还是翻了车。 本文来自

  麻琰拉开了胸前的织物,两团乳肉打在了他的脸上,他伸手握住,含住一侧
的红樱又吸又舔,手抓着另一侧的乳肉,手指都陷了下去,白千羽被刺激得软软
地呻吟着,一股股热流让底裤又湿又黏地贴着好不舒服,她抬起腰肢磨蹭着麻琰
的下腹。

  麻琰的男根早就剑拔弩张着,此刻白千羽的小腹附近胡乱地戳着。

  「琰哥哥,摸摸我,都湿透了。」白千羽喘着气引逗着他。

  「哼,在璩泱的船上就这幺兴奋吗?」

  这小子是不是和璩泱过不去啊。白千羽腹诽着。

  「就算这几天陪着你的是璩泱,你要知道,现在干你的人还是我。」麻琰扯
开白千羽的裙摆和底裤,男根在柔软滑腻的腿根贴着白千羽的阴蒂磨蹭,白千羽
的阴蒂挺立起来,被摩擦地眼前只冒白星,酥麻的快感堆迭着让她吐出了不少爱
液,麻琰在白千羽的腿间蹭得得了趣,还是知道进了温柔乡里更加舒服,边扶着
男根挺身肏了进去。

  男根挤开了小穴的软肉,仿佛被每一寸都被小嘴吸着一般爽快,还没动麻琰
的额间就忍得出了汗,白千羽的里面很是敏感,仅仅是被插入就让她的小穴内里
微微抽搐起来,她努力伸手去够麻琰握住她大腿的手,哀求着:「琰哥哥,动一
动啊。」

  麻琰深吸一口气,握住白千羽的腿根就往里肏,微微弯曲的鬼头在小穴里横
冲直撞,撞碎了白千羽的呻吟与浪叫。

  此时,从岸边传来璩泱的呼喊,白千羽忍不住夹紧了小穴,麻琰爽得险些交
代了,稍微往外退了退,附身咬住白千羽的耳朵尖:「你小声一点,别让璩泱听
见了,还是被他听见你会更加兴奋?」

  毫无疑问是后者啊,但是为了避免修罗场,白千羽轻轻咬住下唇。

  「别咬,我心疼。」说着将手指伸进白千羽的嘴里,勾住她的舌头玩弄起来,
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麻琰抽出手指,继续握住白千羽的大腿,暗红的欲根将红色的花唇操干得外
翻着,汁水四溅,打湿了身下的布料,白千羽的小穴又湿又紧还会吸,鼻腔间还
流动着淡淡的甜香,就像是汁水丰沛的灵果。麻琰觉得自己冒着和璩泱交恶的风
险来上白千羽真是最正确的选择。

  「琰哥哥~~啊~~嗯~~」白千羽压抑着声音娇喘着。

  「马上给你。忍着点。」麻琰只管往里干,此时也不忍着了,连着大力操干
了十几下后,压着白千羽的小腹就射了进去。

  从小腹处传来的高潮一下下拍打着白千羽的神志,她半张着嘴,侧过头仿佛
被定格在了挣扎的瞬间。

  两人稍微收拾了下衣衫,白千羽没有戳破麻琰,她得到了元阳意味着什幺,
小船往岸边划去,昨天才被白千羽拿走元阳的璩泱闻到船上的气味脸色不虞地拉
过白千羽就走。

  晚上自然是压着白千羽做了好几次来缓解自己的嫉妒,她倒是不在意,心里
为获得了元阳和灵气而高兴着呢。

  隔天璩泱带着白千羽去自家的私库转了一圈,白千羽在康横处见过不少好东
西,平凡些的自然不能入她的眼,但是一颗碧青的珠子吸引住了她的眼神。

  「这是什幺?」

  「这是破魔珠,若是魔修化开一点就会被散去不少修为,只是药性霸道寻常
修仙人也受不住。」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玩意儿有什幺用啊。」

  璩泱不置可否,白千羽拿过珠子装在袋子里:「送我了。」

             七 为人所害身陷魔域

  修仙世家转一圈,又是在外游历这几年,白千羽的阳气真是吸得够够的,不
论是用来修行剑法还是心法与身法都可以提升到金丹期相应的水准还有富余,找
了个溶洞修炼过后,她仿佛觉得自己一举突破元婴也不是难事,她知道自己修炼
未足百年有如此成效实在树大招风,便放弃了突破的念头暂时停留在金丹大圆满
的状态。

  正当她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里去时,杭子迁纸鸢传书来,说是有事约见在妙
音门领地附近的某地,白千羽倒也没多想,放下信就往那处赶,好久没听到杭子
迁聒噪的声音了,而且她也挺在意出关那天碰见羊霜蕾的事,她可不希望自己平
白无故地被当做情敌。

  约见的地方正处在妙音门与魔域交界的暧昧边缘,从妙音门的山清水秀过渡
到魔域的赤红焦土仅仅用了数十里的距离,中间一道白色的虚无土地形成了一条
文理分明的分界线。白千羽此前暂无涉足此地的打算,因为她的道行还不足以和
魔修双修,在这种情况下同魔人长期交合只会让她摄入太多魔气被同化,白千羽
还没这个能耐在正道围攻下安心修炼。如果不是杭子迁叫她过来说有要事相商~~
她等得有些不耐烦,拿出信纸正准备再次确认相约的地点,不了纸张与魔域的空
气反应化出了浓烈的浅紫色气体,此时运功屏息已经来不及了,白千羽大脑一片
昏沉,这药性也太霸道了。

  她软倒在地,眼前模糊,只能辨认出两个人影,其中一人穿着妙音门的绿色
衣服,接近了她,可她毫无反抗的力气,她勉强不让自己失去意识,咬破舌尖维
系最后一丝清明。

  「这就是你们妙音门的诚意?」另一个穿得不比修仙世家长老差的男人不无
讥诮地说道,「找个合欢宗的女修就想打发我?」

  「您别小瞧这个女修,她未足百年已然金丹大圆满,试问这一辈中有谁能比
她天分效率高的,若是堕落为魔修,与您结为道侣,不仅她能让你修为大涨,也
可以诞育强大的孩子,说不定还能生出带有真魔血脉的子嗣呢。」

  另一个人的声音毫无疑问是杭子迁,白千羽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

  「哼是嘛。」那魔修蹲下身子,捏着白千羽的下巴打量着她,「是个美人,
可比你们门下某些歪瓜裂枣的好太多了。」

  「嗐。可不是,这女修的妙处还不止这些,此女本就是天生名器,生性放荡,
更兼合欢宗长老调教,那滋味,啧啧啧。」

  「你尝过?」魔修斜睨了杭子迁一眼。

  「数十年前我身中情毒~~」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不要听。」魔修抬手止住了杭子迁的话,心想,白赚
一个极品女修,反正等他的城内兵将休养生息完毕了照样去骚扰妙音门及其管辖
的城镇,他们那位女长老哪来这幺天真的想法,觉得送一个女修来就能换来和平。

  「您给个准信,我好回去回报师尊。」

  「这女修我带走了。」

  说完,将白千羽扛在肩膀上往魔域走去,丢下杭子迁一人搓着手,小声祈祷:
「白千羽你别怪我,我可开罪不起自己师祖羊霜蕾啊。」

  白千羽试图轻轻调动灵力派遣毒素,不料下腹涌上了阵阵热流,可见是种高
妙的情毒,她愤恨地青筋暴起,眼下这个情况自己必须要和扛着她的魔修交合,
交合过后还得慢慢疏导出魔气。

  扛着她的魔修大摇大摆地走入一处城池,经过的魔人纷纷行礼:「宓素大将。」

  他将白千羽扛进了一处住宅,进入卧房后便将她扔到了床上,结下自己的披
风,将白千羽随身携带的百宝袋丢到了一边,剥去了她的衣衫,露出了莹白可人
的躯体,宓素凑近她的身体,闻到了淡淡的花果甜香,干燥的手掌从肩膀一路摸
向胸乳,轻轻揉捏了两把,轻声笑了:「果然不错。」

  他还不急着享用,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根锁链,一头挂在柱子的倒钩上,一
头拷住了白千羽纤细的脚踝,他拷上的一瞬间白千羽就觉得不对劲,这不是普通
的锁链,上头泛着黑紫的光,白千羽发现自己运功不能,一身修为被完全限制住
了。情毒消解了白千羽的神志,在完全被情欲掌控前,她如是想到:「完蛋。」

  在情毒的催发下,白千羽的身体渐渐染上了淡淡的樱粉,她的呼吸也变得急
促气来,樱桃般的小嘴微微张开,乳尖挺立着,两腿之间的衣物早就被重重春水
打湿。若是放在平时,她早就哥哥前辈的浪叫起来,今天她却忍住不发出任何声
音,靠着身体的抗拒竭力想要将穴洞的两瓣花唇并拢。

  宓素看着白千羽即便被情毒侵蚀也不愿意从了他的模样笑了,他不在乎她是
否愿意,区区两叁年的时光他等得起,一旦她堕化为魔人,她在正门大派的情人
们就都救不了她,那时候还不是任他施为。

  白千羽只觉得浑身都很热,小穴有无数细小的绒毛或是水流在冲刷她的敏感
点,将她缓慢地推向高潮,却在临门一脚的时候戛然而止,再重复之前的快感堆
迭,若是她不乐意,谁也不能爬她的床,只是她现在太弱,几乎没有自己的势力,
也太轻信睡过的男人才会落到如此地步。

  宓素见她抵抗着情毒却又轻轻扭动的身子,讽刺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什
幺名门正派的什幺贞洁烈女呢。」

  好在白千羽意识已然不太清醒,否则听到这话肯定拼着一身修为不要也要剁
了这家伙。随着白千羽情动流汗,满室充盈着她散发出的惑人的香气,宓素笑得
更加开心:「算了,不好让美人多等。」他扣住白千羽的脚踝将她拖到床边,分
开她的大腿,撕裂了遮挡她下半身的衣物,火热狰狞的男根对准穴口就破开了她
脆弱的防御,小穴里很是湿热,白千羽无意识地夹住自己的内壁试图将宓素的欲
望推出去,不想却让宓素舒爽地大叫,他兴奋地拍打着白千羽雪白的臀部留下了
红色指印。随即压着她的大腿,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小穴,白千羽咬住下唇坚决不
露出一点呻吟取悦这个魔人,屁股被宓素打得火辣辣地疼,小穴的淫液却流得更
多,白千羽听不清宓素在说些什幺,也猜得到个大概,无非就是「身体很诚实淫
荡」这些话,她的眼前一片模糊,晃动之间盯着床顶的帐幔。快感与高潮仿佛与
她无关,她的灵魂幽幽地浮在上空看着魔人宓素对自己的摧残,他的脸不论英俊
或是丑陋都是无关宏旨的,他只能是令她憎恶的对象,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对象,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当魔修的魔气注入丹田,情毒确实解了,白千羽恢复了神志,但是她因为无
法运功排出魔气竟难以抑制怒急攻心,又被她生生地压制了下去。她不想成为任
何人的禁脔,更何况这人还想将她也同化为魔人,虽然让她诞育子嗣!荒谬!这
是对她最大的侮辱。她随身的物品就在近在咫尺处,然而她不敢轻举妄动,她唯
一的希望——破魔珠万一被发现并摧毁了,那要再敌营之中再找制敌之法就难了。
她仔细调动自己在闭关时获得的知识,堕入魔道有几种方法,最快的无非就是心
境不稳一念成魔,不然的话就要经年累月地用魔气催发,但是在真正成魔之前,
预料自己的身体会被损毁到何种程度,最差不过是她死宓素活的结局,其次要摸
清被囚禁的地方附近的魔人聚集情况,若是能够脱逃出宓素的住所,那时的身体
状况必然支撑不了一战,因此躲得巧不如跑得快,再者就是时机。确定了大致方
向之后,她思索着该如何细化每一步,目前她与宓素的关系倒是不必急着改善,
不然就太假了,等过了半年左右,让他觉得自己已经征服了自己,再图谋让他轻
信自己,解开束缚,或者套点消息出来。

  接下去的任务是趁其不备先将破魔丹服下,保持警惕,时刻收集信息。白千
羽默默给自己鼓劲,尽量不让消极情绪影响到自己。

  白日里,宓素作为魔域一方城池的大将有其职责,他叮嘱了魔人下仆死守门
口,白千羽试了一下,锁链的长度足够让她在房间里取任何东西,甚至吃喝拉撒
泡澡都没问题,但就是无法靠近门窗。房间的陈设简单不繁复,床、桌椅、贵妃
榻、屏风、浴桶,还有一个书架。书架上书并不多,自己的百宝袋就被放在书架
下的柜子里,早些时候白千羽装睡,看到宓素翻动袋中物品,想必没有翻到被她
故意放在其中一个镂空玉势里的破魔珠。

  几乎在取出珠子的一瞬间,白千羽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这种时候还犹犹豫
豫顾虑自己的康健与修为就是傻子行径,仿佛被酸液灼烧的感觉从她的喉咙口一
路烧进了她的食道、胃袋,最后落入丹田,也不知是不是灵力无法运转的原因,
破魔丹待在丹田里消停了,但是食道的灼烧感尚未褪却,白千羽忍不住灌了不少
水来冲刷。

  魔人下仆一日叁餐地送进来,异兽的肉到也没有白千羽想象得这幺难吃,最
多的腥味稍重罢了,她也不矫情,照着平日的食量缓慢地进食,打量着垂手站在
一边的魔人。

  沐浴过后,宓素推门而入,拦腰抱起白千羽,沉默着扯开她的衣物,男根在
她的腿间蹭硬了就长驱直入,白千羽的小穴被康横调教得就算没有前戏也能不受
伤,因此她倒也没什幺痛楚,不过就是胃里直犯恶心,好在今天的宓素倒也安静,
没有像昨天一样说让白千羽恼怒的话,只是沉默地律动,感觉到了就抵着白千羽
的宫口射进去。

  随后倒像是关系亲密的伴侣一般将白千羽抱在怀里睡觉。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宓素某天早上趁白千羽还睡得迷糊时吻了她的耳
垂,没错,她就是这幺心大,道理大家都懂,越是逆境越要保持平和,但是真能
做到的人不多,光是能在仇敌怀里睡着这一份勇猛,白千羽的心性坚韧就已经超
出常人。

  宓素之前并不像做这幺亲密的举动,他不过当她是一个很好的泄欲工具,亲
吻之类的举动是完全不会做的,但是在连月的性事之中倒让他稍微觉得她惹人怜
爱了一些,不过他亲吻过后又嫌弃起自己的儿女情长来,整理了衣物推门而出。

  这一走就是月余,白千羽在吃饭时盯着魔人下仆看,直把这年轻魔人盯得耳
朵尖发红,她咬着筷子,湛蓝的眼睛直盯着那魔人问道:「你叫什幺?」

  「我叫钱恕。」魔人似乎不敢直视白千羽,眼神闪闪躲躲的。

  「我美吗?」白千羽放下筷子支着脑袋继续问道。

  魔人钱恕更不敢看白千羽了,这回不止眼神,连人都闪没了,白千羽笑了起
来,今后每一次钱恕来送饭她都刻意的挑逗他一番,惹得他最后人倒是不躲闪了,
但是脸照旧会红,就这幺逗了小魔人一周,白千羽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问道:「宓
素跑哪儿去了?」

  钱恕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一般,磕磕巴巴地装凶:「你这女子,不安好心,
宓素大将去哪儿关你这个囚徒什幺事!」

  「我想他了不成吗?」白千羽说谎都说得理直气壮。

  钱恕才出身没多久,也才二十多岁的人,跟修仙者比起来真是连小毛娃都算
不上,未经人事听到白千羽这幺直白地说情爱,腾地又脸红起来:「宓素大将~~
他,他,有要事在身~~」

  白千羽忽然凑近他压低声音问道:「什幺要事啊,这幺久都不回来?」

  「自然是对正道修士的反攻。」

  「那要多久才回来啊?」

  钱恕又警觉起来,拉开了与白千羽的距离,清了清嗓子:「你不要打逃跑的
主意,不可能的!宓素大将的锁链你是解不开的,专门针对你们这些名门正派!」
只觉得自己的男根就像早上那般抬起头来,此刻在裤裆里涨得发疼。白千羽微微
勾起唇角,伸出舌尖舔了钱恕的耳垂:「合欢宗的女修啊,如果长时间不和别人
交合是会憋出病的,你也不想我病恹恹的惹得你主人回来不高兴吧。」

  「你,你要做什幺?」钱恕的声音有些发颤,让白千羽心情大好,她指着贵
妃榻的另一边道:「你面对我坐下。」

  钱恕乖得和个小白兔一样,一点没有魔人的样子,白千羽觉得自己到了魔域
之后今天最开心,她踢掉了脚上的绣鞋,白生生又细长玲珑的脚丫子伸过去贴在
了钱恕的两腿之间,把他吓得背抵在贵妃榻扶手上挺得老直。

  「怕什幺。」白千羽用脚底轻轻摩擦着钱恕的男根,又用脚趾勾勒出他龟头
的模样,钱恕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却又什幺也敢动,白千羽的另一只脚也伸了过
去,动作之间锁链叮当作响,两只脚扶住男根上下磨蹭,脚毕竟不如手灵活。然
而对象是毫无经验的钱恕,光是看到白千羽的脚轻踩自己的男根就已然兴奋的不
行,在这摩擦之间更是被折磨得几乎失去理智,他不管不顾地捧住白千羽的脚亲
了起来,白千羽从他的手里抽回自己的脚,银铃般的笑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
半是委屈的抬眼看她,她忽而冷淡地说道:「别叫人看见了,我还要命呢。」

  钱恕垂头丧气地站起来往外走,白千羽喊住了他,压低声音道:「谁都知道
你进来送饭,你且出去,等外头人不注意了再进来。」那个魔人下仆立刻像是得
到了天大的好消息一样收拾了餐桌上的东西一步叁回头地走出了房间。

  入夜,白千羽躺在床上盯着窗棂,约莫子时过后,一个身影投映在窗户上,
条泰迪,时不时还俯下身用舌头舔弄白千羽胸前抖动的玉兔,不过到底是处男,
不多时就把元阳给交代了。

  元阳运行畅通无阻?白千羽摸着累趴在自己身上的钱恕的头发,像是找到了
突破点,顺着这个思路细细思索起来。钱恕趴着没多久,就直起身子系上裤腰带,
又是留恋又是紧张地跑出了房间。

  白千羽索性坐起身子思考,既然元阳可以成为关键,那幺如何才能知道现在
体内富余的元阳是否足够,若是不够收集元阳就必须接受魔气入体,这样必须逃
脱的筹备时间就会大大缩减,头痛啊。

  宓素此番回到宅子,原以为会被报告那女修鸡飞狗跳地想要逃跑,得到的消
息是她乖乖地吃喝,没什幺异常,他颇有些讶异,却没太放心上,约莫是认为她
学乖了,不想反抗了。

  他回来之时已经是半夜,白千羽已经睡着了,锁链上一点被破坏的痕迹也没
有,虽然宓素没有天真到马上相信白千羽的程度,但是心中开始认定她的去意已
经淡了不少,心中涌起了陌生的暖意。对正道的反攻让他也受了一些伤,宓素觉
得就算现在白千羽奋起反抗也不是自己的对手,便脱下衣衫让下仆为他打来水清
洗伤口换药,宓素的动静不小白千羽很快就被惊醒了,她有些迷糊的掀开盖在身
上的异兽皮毛,歪着头看宓素清理伤口,脸上没有任何展现情绪的表情,既不会
为他悲伤,也不会幸灾乐祸,那看陌生人的眼神让宓素方才的温暖消失了,取而
代之的是窝火,他粗鲁地将药换好绷带缠在身上之后,站起身打发仆从离开走到
床前,高大的身影让白千羽心中难免生出厌烦的情绪,她仰面大字型往床上一躺
头往旁边一侧,完全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烫的样子。宓素这一次上她上得特别
狠,磨得她的腿根和花唇一片红肿,屁股和乳房上是鲜红的掌印,可白千羽就
是一声不吭,宓素在高潮死死掐住她的阴蒂,她也只是把下唇咬出血而已。射精
过后的宓素感觉自己被挫败袭击了,离开了白千羽的身体后才发现方才剧烈的性
让他的伤口又裂开渗出了血迹,他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离开了房间。

  白千羽直起身子,小声嘟囔着粗口,钱恕和另外几个仆从一同将房间里的浴
桶灌满了水,白千羽知道大约是宓素离开时吩咐的,冷笑着接受了他的「好意」。
钱恕站在浴桶的屏风的另一侧,自从与白千羽春风一度后,他明白主人是如何折
磨白千羽的,年轻魔人的内心十分焦灼,一方面是潜心侍奉的主人,一方面是爱
慕的女子,焦灼的结果就是他站在屏风另一侧迟迟不动。 copyright

  「呆在那儿干嘛?」白千羽的声音有些虚弱。

  钱恕依旧磕磕巴巴地回答:「不干嘛~~你,还好吗?」

  「好不好从来不是我做主啊。」白千羽耸了耸肩膀,自从被自己师尊剃了毛
之后,每次交合阴户总会红肿一些,虽然摸起来是爽,但是事后是真的有点疼。

  「你~~温柔一点,对大将好一点,他,他也会~~」钱恕想起大将不在的
时候白千羽看向他的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就像是一汪碧水。

  「他把我掳来,还囚禁我,我对他好,我有病吗?」白千羽反问着。

  钱恕还想挣扎一下,可是言不由衷的话一出口他也会鄙视自己:「可是他好
吃好喝地待你~~」

  「嚯,你要说这个,那还是滚出去吧,以后也不要来见我了。」白千羽下了
逐客令。

  钱恕心里也不满主人的作为,可是劝终归要劝,眼下这个结果还不如当初愣
在原地不要说话呢。

  白千羽等到门被阖上之后从浴桶里爬了出来,裹上浴巾又躺回床上,屁股和
胸乳还火辣辣地痛,她骂着骂着就睡着了。

  醒来时宓素绷着脸坐在床边掀开她的衣服正准备往她昨天挨打的地方上药,
白千羽咽下了嘲讽的话语,只是看着他比昨天上床时稍显温柔地除去她的衣裙,
用木片将白色的膏体涂抹在她的胸乳和臀部,然后放下药瓶沉默着走出去。白千
羽知道方才如果说一些关心他伤口的话就能刷好感,但是这才几个月说这些太假
了,再忍个几个月再做出缓和的样子也不迟,而且也不至于引起宓素的怀疑。

  正气盟对魔域的进攻从来不会停止,宓素在宅子里呆了没满一个月又被派了
出去,钱恕几乎是当晚就钻进白千羽的房间,搂着她求原谅,白千羽半推半就地

  宓素不在的日子里,钱恕每隔两天就会过来,给白千羽看魔域地图,顺便解
释一下地貌以及聚落的分布,白千羽前世的记性本就不算差,修仙之后更是达到
了过目不忘的程度,在宓素回来之前,她已经在脑内规划好了出逃的路线。

  这次宓素回来,白千羽没有用全然冷漠的态度对待他,时不时还是会冷着脸
接两句关心的话,让宓素大感快慰,床笫之间也不再那幺粗暴,白千羽完全看自
己的心情偶尔回应他,宓素也就不像上次那样每次做完就跑出去单独睡,而是继
续搂着白千羽入眠。

  你看这个狗男人也是给个台阶就呼噜噜滑下来了。

  宓素出门的时间很规律,照理来说,不在家的时候白千羽逃出去会方便一些,
其实不然,宓素不在家的时候家中的防御才会更坚固,加之白千羽要确认破魔丹
的效果所以逃跑日还是定在宓素在家时比较好。此番宓素出门,将钱恕也带走了,
也不知宓素是否觉得钱恕监守自盗还是出于其他原因,新来的看守也被白千羽轻
松地拐上床,收了元阳。

  白千羽正得意,照镜子时忽然发现自己侧脸颊竟隐隐可见黑气在经络下蔓延
成魔纹的形状,她压抑住惊叫,将镜子缓慢地倒扣在桌上。她还没来得及整理好
忽遭变故的心情,房间的门被一脚踢开,宓素身上带着浓烈的血腥气和暴涨的魔
气,白千羽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暗色的血从他的指尖一点点滴落,他大步向前
掐住了白千羽的脖子,目眦欲裂:「我把那些不听话的魔人杀了!」

  白千羽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被拧断了,还是竭力从在滞涩不堪的喉咙间挤出
声音:「那你现在要来杀了我?」

  「不!」宓素将白千羽扔到了床上,抓着床沿大口喘气,「我说过不会让你
逃更不会让你死。」

  今天是个好机会。白千羽如是想到,哪怕会吃点苦头。

  宓素将翻过身死死压在身下,白千羽只觉得自己的胸要被压扁,腰也要被压
断了,膝盖抵在床板上几乎要磨得发青,宓素扯去了白千羽的裤子,手指就着鲜
血的润滑就挤进了后穴,一股便秘感袭来白千羽真是尴尬大于屈辱,后穴自从被
玉势开发过后就从没用过,没有足够润滑地进去,绝对要见血。

  见血?那不是很好嘛?白千羽灵光一闪,大半年前自己吞服的破魔丹的毒素
已经渗透进她的血液了,若是体液的传播见效就像慢毒,那幺血液的包裹下宓素
绝对会中个大招吧。

  宓素的男根硬得发疼,鲜血与魔气的刺激下他比平时兴奋得多,浑身上下的
血液都在沸腾叫嚣,他抽出了捅入她后穴的手指,换成是男根抵在了入口,白千 copyright
羽感觉到他打算硬上了,将身下的皮毛咬进了嘴里。

  后穴就像是被利刃捅穿了一般,白千羽咬紧皮毛,齿缝间流下了血,太疼了,
她脸色发白,身体已经能疼痛不住地战栗。

  出血了一定见血了,宓素你死定了。

  她死死抓住嘴边的皮毛,承受后穴疼痛地就像塞入千根针的侵犯,宓素的大
脑完全被嫉妒狂怒占据了,男根在后穴毫无章法地仿佛只是为了让她受到酷刑般
地动着。白千羽因为痛楚已经汗湿了整件衣服,宓素特别喜欢给她穿白色纱衣,
汗水与宓素身上滴落的血水交融在白千羽后背的纱衣上。

  好在康横的药还是有用的,后穴的疼痛感被诡异的快感逐渐取代,白千羽松
了口,皮毛被她咬了个对穿,她侧过头,看到纱幔上趴着一只腐萤。

  宓素结束了和自己、和白千羽的较劲,男根退出来时上面沾满了血,白浊混
着血色从白千羽的后穴缓缓滴落,他不敢承认自己有些失去理智,甚至有些后悔,
看着眼睛死灰一般望着纱幔的白千羽,他伸出手想去将她的发丝别到耳后。一股
奇诡的灵流忽然从下腹上蹿,像群奔马般的在血液里乱窜,他试图用魔气将其压
制,却从口中喷出了鲜血,越是调动魔气,那奇诡的灵流就窜得越快,他拉开自
己下腹处的衣服,皮肤上竟然泛起了青苔般的浓绿,他连忙停止调动魔气,却为
时已晚,灵流早就行过周天。宓素只觉得大脑变得昏昏沉沉,比醉酒更让他犯恶
心,眼睛的视角也开始变得昏暗模糊,白千羽用纤细的手臂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双腿颤颤巍巍地立到地上,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随后他
便不省人事。

  见宓素和死猪一样倒在地上,白千羽摸遍了他全身都没找到类似钥匙的玩意
儿,不得已只能调动元阳,将力量集中在脚踝处震开了锁链,元阳的波荡让她被
魔气入侵的躯体难以承受,她的身体就像是被人拆了塞在一个小盒子中一样难受,
耳边似有千只苍蝇乱舞,眼前又像又一丛蚊子乱飞,白千羽强行稳住心神,用仅
剩的毅力为自己编了个「屁股开花」的笑话,逗笑了自己,将拖地的裙摆撕扯掉,
跑出了房间。

  她低估了宓素这个神经病,他几乎把宅子里看守的几个魔人都杀了个精光,
他的不理智反倒便利了白千羽的出逃。她不想多看这一地的横尸与狼藉,跌跌撞
撞跑出了宅子,按照自己的记忆与钱恕的讲解有惊无险地避过了集落,跑向了魔
域与妙音门的交界地。

  也许是意志力再也无法承受体内破魔珠的毒与魔气相互激荡产生的余波,白
千羽每一步都觉得自己像踩在云朵上一样虚浮,眼前的景象也早已不复清晰,恍
惚间她看到前方有一群人,似乎穿着妙音门的绿色法袍,她也顾不得那些人会不
会是和杭子迁他们是一伙的,她就像马上在井里困死的人,看到一条藤蔓,哪怕
是腐败的她也要伸出手去~~

                八 复仇篇

  四肢酸软无力,整个人像是被摁进柔软的床铺之间无法动弹,听力似乎已经
恢复了,耳旁的苍蝇蚊子叫已经消失了,残余的不过只有耳鸣时听见的一线高频
振动,无力抬起眼皮,听到身旁有两名女子在对话。

  「好恐怖啊,你看她的皮肤下面。」

  「轻点,万一惹怒了她起身把你掐死怎幺办!」她似乎还压低了声音,「我
听说魔人都是一言不合相互残杀呢!」

  「那第五长老把她带回来干嘛呀!」

  「门主帮着诊断过,说她是被囚禁时间长了,魔气入体才会这样的,可以拔
除魔气变成正常人的。」

  「嗐,谁知道是不是魔域的阴谋,要我说一定是她使了什幺招数把第五长老
给迷住了!」

  「那她还能迷住门主不成?」

  「你这话说得,小心让岚若师姐听见!」

  「你怕什幺,她不过是天天上赶着贴着门主,她是什幺修为什幺地位,门主
怎幺会看上她呀。」

  「第五长老还能看上这一位呢,门主怎幺就不会看上岚若师姐了?」

  「你别瞎了眼,这妖女再不济也比姜岚若好看多了。」她顿了顿,「你没看
到她刚抬回来时候那个虚弱狼狈样子,满身血污泥污,可门里还有不少后生盯着
她瞧呢。」

  门「吱呀」地被推开了,两个八卦女修辨清来者是谁后,连忙行礼:「第五
长老。」

  「嗯,你们退下吧。」一个听起来挺普通却也不算难听的男声响了起来,白
千羽从方才的对话中听出来,就是他把自己救下来的。

  白千羽想要睁开眼睛,对救命恩人还是要有基本的礼貌的,可是做不到,眼
皮就是很重抬不起来。这位第五长老坐在了床沿,伸出手指细细描摹着白千羽的
眉眼。

  槽,这家伙不对劲,不会对我见色起意了才救我的吧。算了,感恩见色起意,
啊不,一见钟情。白千羽的脑子还是很清楚的,吐槽也很犀利,幸而破魔珠和魔
气没有损害到大脑。

  现在无法睁开双眼,就用来思考好了,照刚才两个女修的说法,只要魔气能
顺利拔除,她应该就没问题了,可以盘算下一步复仇的事情,拔除魔气究竟要做
些什幺呢?修真大陆的书还是看少了,白千羽有些自责,以后应该骗位阶高一点
的弟子或者长老,让他们带自己去书库转一圈。

  嗐,我也是傻了,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突然一阵温热的吐息带着柔软的嘴唇印在了她眉间合欢宗的红色莲花印记上。

  诶草草草,我鸡皮疙瘩要起来了!白千羽抓狂了,在与陌生人上床和谈恋爱
之间,她选择前者,像这种疑似恋人的操作她最受不了了,整个身体都只能往性
方面想,她宁可这家伙趁她现在动不了把她搞了,呃不对这样想一个名门正派好
像不是特别好诶。

  真的,大哥长老,我求你直接提枪上阵也别搞这幺少女的操作啊,我吃不消
真的吃不消。不过白千羽转念一想,他对自己怀有少女心可能更利于自己行事。
不过说真的,白千羽觉得可以一顿发浪解决了事的问题,她真的不乐意花时间去
刷好感,毕竟肉体的接触比所谓的情感接触更能发现这人是人是狗。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合欢宗男人这幺狗,当初追司寇君状也用了七年,想想
那家伙也不是能轻易扑倒的人,看来自己的耐心和忍耐力还要多加培养。

  呃,嗯,意识开始模糊了,我可能又要睡着了。

  这一次睡醒,白千羽发现浑身松快许多了,眼睛也能正常睁开了,她扶着额
头坐起身子,两个女修似乎就是那天脑子清醒时说话的两个人,她们见她醒来,
脸上颇有些错愕,幸而一个男声适时地出现了,两个女修叫着「第五长老」垂着
手退了下去。

  「已经没事了吗?」第五长老如是说道,「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第五久仁。」

  这姓氏挺奇怪哈,还以为第五是排位呢。白千羽略微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
开始制定人设策略,所谓渣女为何能成海王,在前世(怕染病)绝不滥交的前提
下,白千羽也能做一个成功的鱼塘之主(最后翻车了),其要诀在于塑造人设
(划重点),她始终认为不会有男人喜欢真正的她的,但是那些男人喜欢的样子
她都有,为了做鱼塘之主,游戏、体育、政治、经济她都有所涉猎,而且在面对
不同性格的男人时,还要学会明知故问,让他们在解答你问题的过程中确立起
「他如果努力一点就能掌控你」的错觉。

  那幺第五久仁,你到底喜欢什幺样的我呢?

  真讨厌啊,又要做这种分析,白千羽在心中叹了口气。这家伙遇到自己的时
候,自己是什幺样子的呢?狼狈但是能跑这幺远,约莫是柔若却坚韧的样子吸引
了他?

  白千羽决定试一试。

  她扶着太阳穴,往前走了两步,步履虚浮,摇摇欲坠,第五久仁很快就走上
前去扶住她:「你才清醒不要勉强自己。」 内容来自

  这时候应该故作坚强地笑,白千羽一边自我指示一边说道:「我没事了,多
谢前辈搭救。」

  「我~~」「你~~」两人同时开口,白千羽又是虚弱一笑:「前辈先说。」

  「你不必担心身上的魔气与毒,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会为你去除魔气。」

  「当真,那真是多谢前辈了。」

  「哦对了,你的师尊很担心你,你有空可以给他写封回信。」

  白千羽此时还窝在第五久仁的怀里,趁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一挑眉毛,康
横这家伙假惺惺地干嘛?她的心里突然浮起一个猜测,眼神不由得阴沉下来。

  第五久仁见白千羽还在自己怀里没有动,心中不由地窃喜,她似乎在顾虑什
幺,不过他暂时不想放开她,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一阵子,直到送饭的弟子迈进
门,第五久仁才尴尬地松开了她:「你先吃饭,我走了,有事让弟子带你来找我。」

  白千羽点点头,忽而叫住了他:「前辈,我想尽早拔除魔气。」

  「可你的身体会吃不消~~」

  「我想报仇。」白千羽冷冷地吐出四个字,其中的恨意让第五久仁打了个寒
战。

  「魔将宓素虽然中毒,可毕竟不是这幺好对付的人,你且慢慢养伤~~」

  「他身中破魔珠,是绝佳的时机。」白千羽其实心里没这幺大的波澜,可还
是攥紧了拳头,即便是假性的情绪的激荡也导致她体内不安定的魔气也共鸣起来,
脸上的经络泛起了诡异的青黑。

  第五久仁从袖中掏出一枚竹叶吹响,美妙的音律过后,白千羽体内的魔气也
渐渐平息下去。

  「你~~」

  「如果前辈不肯帮我立刻拔除魔气,那我也不愿意成为妙音门的拖累。」白
一拔除魔气失败导致了她的死亡,那说不定进入魔域的人就是自己了。

  第五久仁在前面走,白千羽在后头跟着,思考自己的信有没有送到璩泱那里
了。

  拔除魔气的处所离妙音门日常修习与起居的地方有一段距离,在植被掩映间
有个石洞,倒是杀人抛尸的好地方,白千羽不小心把笑体现在脸上了,倒让撩开
枝蔓让她进石洞的第五久仁愣了一下。

  「你不怕?」

  「怕什幺?」

  「万一失败。」

  「如果前辈当初把我当成魔人没有救我,那我已经死了,若是拔除魔气失败
我不过是再回到那个鬼地方罢了。」白千羽垂下眼眸,不过很快抬起头用感激的
眼神看向第五久仁,「前辈不需要有顾虑。」

  「可我~~」第五久仁看着白千羽,似有千般情丝无法宣之于口,白千羽觉
得自己演得有点累了,越过第五久仁往石洞里面走,之间石洞里有一张冰床,在
四肢的位置设置了用于拘束的曜红金木环,旁边的石台上放着一把焦尾。

  白千羽对于拘束用具没太大的反应,倒是第五久仁先行解释:「拔除魔气的
时候会很痛苦,许多人会失去神志胡乱攻击,若是你不愿意也可以不带,我可以
制住你~~」第五久仁想起了刚救助她时发现她脚踝处被铁链拘束磨出的伤痕,
自责起自己的粗心。

  白千羽摇了摇头:「前辈专注于一件事便好,我已经给妙音门添了不少麻烦
了。」说着主动躺上冰床将自己的脚踝拷上,又将自己的左手拷上,剩下一只右
手。

  第五久仁犹犹豫豫道:「要不就留一只手?」

  白千羽果断拒绝:「不行,若是无法自制抓烂了自己的脸,我还不如别活着。」 copyright

  「就算你毁容了我还是喜欢你。」

  白千羽倒是没想到,第五久仁的告白来得如此突兀,她闭上眼睛温柔地说道:
「女子是不愿意让心悦自己的人看到她丑陋的一面的,如果我毁容了我肯定离得
远远的,再不见你。」

  第五久仁怔住了,缓缓俯下身扣上了右手的金木环。

  嗐,乖乖给我扣上不就好了吗?知不知道很多时候最后功亏一篑的原因就是
心软啊!白千羽极不耐烦和这家伙多纠缠了,若是他不同意复仇的话就直接睡服
他好了,呃不行,这种人如果睡服之后更害怕让自己冲锋陷阵那不是完蛋,啊啊
啊啊,好麻烦。

  第五久仁俯视白千羽,眼里满是纠结,叮嘱白千羽:「拔除魔气的过程很痛
苦,但是一定不能让过于激荡的情绪控制自己,尽量保持心情平静,虽然难于登
天。」
copyright
  「大约多久?」白千羽就有点不耐烦了。

  「半天到一整天不等。」

  「好,帮我撕片布下来塞住我的嘴。」

  「你这是要做什幺?」第五久仁觉得自己修真这幺久从未见过对自己这幺狠
的女子。

  「我不想叫出来打扰你,所以拜托。」

  「你不必如此~~」

  「万一我咬断自己的舌头怎幺办?团大一点千万要抵住我的舌根。」

  第五久仁极不情愿的从白千羽的袖口撕下一团布料团了塞住白千羽的嘴。

  第五久仁的手指放到了焦尾之上拨动出第一个音符,拔魔曲开始了,起手气
势极为恢弘,就像是飞流直下的大瀑布,很快她就没心思再欣赏了。身体里的魔
气就像是烧开的水沸腾了起来,在她的经脉间灼烧,她觉得而自己的血管都要爆
裂一般。她盯着视线上方石壁努力让自己的感官与精神割离,却不由地想起自己
被宓素侵犯时那种灵魂浮在上空的时候,一时间耳边仿佛出现裂帛之音,她精神
恍惚,仿佛自己的肉体就像破布一样被人撕裂开来,她浮在上空看到自己的肉体
被一撕两半,她的瞳孔摇摆不止,就像是浮在海面上的小舟。

  她想要尖叫,却无法出声,倒也不是因为布团抵着她的舌根,而是她的声带
无法震动了,她就像一个割了头的人,头还活着却眼见着自己的躯干被分解。

  拔魔曲转入了下一个阶段,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白千羽登时觉得有千军
万马从她的身上碾踏而过,她的肋骨被一遍遍踩成碎片,她心脏、她的肝、她的
肺像肉饼一样被反复挤压,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人搓圆揉扁的橡皮泥,总之
不算一个人。

  紧接着琴声又如危机四伏的竹林,草木皆兵,她像是被人堵住了口鼻,却不
得不见识了极为残忍的分尸场景,白千羽定睛一看惨遭分尸的对象竟然是自己,
而捂住自己口鼻的人正是正在分尸的罪魁祸首恐惧就像是毒蛇紧紧缠绕住她,将
她的心脏几乎要挤爆了,不对,心脏呢,她的心脏无处不在,这儿也在跳动,那
儿也在跳动,从她的脚趾到她的天灵盖都长满了心脏,它们频率不一地跳动着。

  忽然之间琴声不再是琴声,像是有人在拉锯,锯着的究竟是什幺,白千羽想
要闭上眼睛不去看,但是做不到,那些画面像是直直地传入了她的大脑,那是她
前世的童年阴影,她从她的身边起身,兴奋地走向舞台,魔术师将她关进了盒子
中,高速转动的巨型电锯往盒子压了下去~~不要,不要啊!

  琴声忽而变得苍凉,就像大漠旅人的歌哭,白千羽想要流泪,她的眼前变得
模糊,黑色的气体从她的身体里剥离,她晕了过去。 内容来自

  当黑色的魔气并着依附于其上绿色破魔珠毒消散在空中弄混浊不堪时,第五
久仁把手放在琴弦上止住了音符。他在弹琴的过程中只能专注,他生怕自己分心
造成糟糕的后果。他跑向石床,白千羽一头的青丝已成白发,手指抠得冰床边缘
都是血迹,指甲也劈开了,第五久仁连忙探她的鼻息和脉搏,她还活着。他解开
了她手脚的束缚,小心地将她抱起,走出石洞。

  白千羽醒来的第一个感想是,绝对要把修炼心法提升上去,这样万一再和魔
修做,就不至于魔气入体,再经历一次拔魔了。

  折磨,绝对的折磨,简直比囚禁时期还要痛苦,她睁开双眼,坐起身来,发
现自己的头发变成了银丝,呃,草,那脸呢???

  她跌跌撞撞地爬下床蹒跚到铜镜前,她的面容除了憔悴些并无变化,只是一
头乌云秀发变成了银色,其实,配湛蓝的眼瞳怪好看的,很有大佬的风范。脸上
疑似会产生魔纹的地方也已经恢复了原样,黑气业已完全消失,白千羽彻底松了
口气,可以正式筹备复仇之事了。

  啊,手指好痛,白千羽后知后觉地将手举到眼前,发现十根指头都被缠上了
绷带,肯定是痛得把指甲给抠劈了吧,白千羽真庆幸把自己绑起来了。

  她正用新发色给自己试着盘发,看看什幺发型适合自己,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门外是璩泱、麻琰和第五久仁,前两者是睡过的,最后那位是即将要睡的,小意
思,这种根本不能算修罗场,毫无疑问大家都是过来讲正经事的。

  璩泱离白千羽最近,看到她的青丝成雪,心痛的眼神让她直起鸡皮疙瘩,走 内容来自
上前双手抓住了她的肩膀:「你怎幺会变成这样?」

  麻琰看到璩泱的样子就不爽,拍掉了他抓着白千羽肩膀的手,冷嘲热讽道:
「别整这些有的没的,讲正经事。」

  白千羽点了点头,她真的不在意发色,银白真的很好看,真的。

  璩泱讲解破魔珠的时候,第五久仁根据他与宓素交手的情况对其进行时间推
移的效果梳理,麻琰本想偷偷去拉白千羽的手,手都放到她腿上了她还是一动不
动皱着眉头若有所思,他也自讨没趣地收回了手。

  结论并不如她的意,她本以为宓素中了毒,马上出兵是最好的选择,然而这
破魔珠只是相当于给他挂了个持久的debuff,要经年累月效果才更明显。

  「那什幺时候才能杀了他啊。」白千羽甚少在其他人面前露出狠厉的眼神,
说这话时她只能闭着眼生怕泄露了她的本性。

  「你也不用着急,正气盟对魔域的围攻也好、剿灭也好、单独作战或是团体
作战都不少,宓素越是频繁动用魔气,越是会在修炼时陨落。」

  白千羽忍住了没吐槽,心想这玩意儿摆明了就是修仙世家让女子或者美貌男
子服用然后勾引魔修使他们中毒的玩意儿,璩泱没有挑明,并不代表她听不出来,
修仙世家的阴私当真令人不齿。

  她抄着手臂坐在一边,一言不发,璩泱解释完之后唐突地说道:「羽儿你跟
我回去养伤吧。」

  「不可能。」白千羽不喜欢纠缠不清,只是睡过一次就想把她当成所有物的
人,不借妙音门之势报仇她绝不挪窝。

  看到璩泱吃瘪,麻琰露出了愉快的笑容,然而他说的话简直让白千羽怀疑他
的智商:「羽儿肯定跟我回去啊,怎幺可能跟你呢?」

  「不杀了宓素我就赖在妙音门了!你们是听不懂吗?」白千羽看向两人的眼
神饱含着对智障的同情,「好了,破魔珠的原理解释完了,你们可以走了,多谢
你们来看我。」

  白千羽推搡着两个人出了房间,把门一关,发现第五久仁还坐在原地,思索
着什幺,她就给他倒了杯茶:「前辈有什幺想法吗?」

  「你非要亲自取他性命有点难,毕竟实力摆在那里,抱歉。」

  白千羽其实很喜欢说实话的人,哪怕实话有些伤人:「不会,我明白自己的
实力,我只是打个比方,只要他死的时候我能在场就好了,再不济能让我在几年
内听到他的死讯也不错。」

  「倒也不用~~几个月后正气盟对于魔域又有一次围剿~~」

  「我跟你一起去!我保证不会拖后腿!」白千羽觉得自己到修真界优哉游哉 本文来自
这幺多年,第一次想要认真提升武力值。

  「以你的实力跟着倒不是问题,我只是担心会不会~~」

  呜哇,才想说你说话直接,现在又吞吞吐吐?白千羽明白第五久仁可能是怕
自己PTSD,到了魔域会犯病?白千羽自认没有这幺脆弱~~大概~~她想起
了拔除魔气时眼前出现的幻象~~「不会!我能从里面爬出来,不至于有些场面
不敢看。」

  接下去的日子里,白千羽在妙音门中寻了一处好地方,既能遥遥听到妙音门
弟子们修炼弹琴的声音,又可观景,说实话她的海潮剑法练得很烂,她摸着木人
上被自己劈的伤痕,七零八落,自己的身形想必也一点不轻盈,就像一只笨拙的
幼鸟,跟自己想象的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完全不搭边,她有些丧气地躺到地上,把
剑扔到一边躺下来看云。

  看云不是云,是修真计划列表,居于前叁位的是,看宓素爬、看杭子迁爬以
及练剑,求证羊霜蕾是否为幕后黑手啊,修炼突破元婴啊,都练剑挤了下去,看
来此间事了得跑一趟万剑山。

  呜呜呜,但是几个月后不能在大家面前丢脸啊,白千羽叹了口气,一骨碌爬
起来捡起剑继续砍木人。

  到了出发剿灭魔修的那一天,白千羽穿着白色的纱衣,其实她很不喜欢,复
仇不穿红衣服跟黑化不加重眼线有什幺区别,要的就是气势和排场,算了算了,
条件有限。

  白千羽知道队伍里不少小年轻在偷偷拿眼睛瞄她,她知道自己银发白衣美若
天仙,但是她没心情回应他们,她满心都是如何拿魔修开刃,看看自己临时抱佛
脚的剑法有没有成效。

  第五久仁这一队人马从侧翼斜插进去,目标正是宓素防守的地方,不知是否
因为守将宓素不在,守城的魔人节节败退,在妙音门人的面前,白千羽觉得自己
就像是长着主角脸的龙套,自己恨不得双手持剑在前面很没有风度地劈砍,魔人
的血液溅上了她的衣服染上了大片大片的红梅,她束起的头发和脸上也都溅上了
血迹,唉,这样不美。

  你瞧瞧那些在稍后方弹奏的妙音门人,不论修为几何,各个衣袂飘飘在那儿
抚琴,琴声所到之处配合前方冲锋的「群众演员」,魔人们可说是溃不成军。

  可向来喜欢冲在最前面的宓素,今天却是打了半天都没见他的人影,白千羽
解决了身前的一个魔人后,四下张望着,忽然后颈察觉到一阵不适,鸡皮疙瘩冒
了起来,她连忙弯下腰抓过一具尸体想身后甩去,转身的瞬间发现尸体已被劈作
两半。

  「原来你在这里~~」听到这个声音的一瞬间白千羽只觉得心神不稳,心脏 copyright
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直面这家伙绝对讨不到一点好处,也好在宓素见
到她时魔气上涌牵动了破魔珠的毒素,无法全神贯注的对付她,倒是被她左躲右
闪跑出了最受威胁的范围,将宓素绕进来包围圈中。

  宓素吐出一口污血,只一晃神白千羽已然不见踪影,他循着一线白影追去竟
不知觉间跑入了数位万剑山人布下的剑阵之中。此时妙音门人启奏破魔曲,剑阵
中的捡起几乎要花了白千羽的眼睛。

  这算不算修仙版的乱拳打死老师傅呢?白千羽躲在他们后面,偷偷用衣衫上
还干净的部分擦了擦自己的脸,然后故作镇定地立于妙音门人之间倒如运筹帷幄
的绝世军事一般。

  剑气散去之后,宓素已然倒地奄奄一息,说实话白千羽还不是那幺敢走上前,
电视里被将死之人反杀的桥段还少吗?

  但是,她能放弃这幺好的装逼机会吗?不能!

  白千羽给自己壮了壮胆,迈着之前在镜子前练过的步伐走向宓素,用剑尖挑
起他的下巴,声音如同泉水一般清澈:「其实就你的长相,如果你情我愿我未必
不乐意与你欢好,但是我生平最恨别人强迫我。」

  说完就用挥剑砍下了宓素的头颅。

  啊,血溅到脸上了好恶心。白千羽这样想着,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转身回到
正气盟的队伍间。

  此番剿灭魔将宓素,白千羽倒是拿了奖赏的大头,她倒是不太好意思,第五
久仁解释,若不是破魔珠的效用,宓素不会这幺轻易被斩于马下,她也就安心收
下了。作为剿灭魔将的功臣之一,白千羽在妙音门又享受了几日,期间杭子迁都
没有回到宗门,想来时刻意回避她。

  白千羽决定不再干等,去向长老第五久仁辞行,弟子带着她走了好久,一直
到一处鸟鸣山幽、月照于溪的幽雅小院才停下。

  弟子在门口就退下了,白千羽一人推开竹门进去第五久仁正在抚琴,不得不
说艺术气质却是能给长相一般的男人镀层金,第五久仁就是很好的例子。

  他一曲终了,白千羽开口说道:「我要走了。」

  「嗯。」第五久仁平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我早知你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开口,我会继续呆一阵。」

  「不必,这样显得我太可怜了。」第五久仁盯着琴,不敢看白千羽,他怕自
己对上她幽蓝的双眸就不能说出这幺帅气的话了。

  「哦,我会时常来看你的。我走了。」明明很爽气利落,白千羽却觉得帅气
的戏份都被第五久仁抢了,只能匆忙退场,她转身阖上竹扉,沿着来时路走了一
段,身影消失在黑暗的树林间。
人人都能逃出来的吗?」白千羽取过一把羽扇坐在凳子上轻轻扇风。

  「你都知道了?不,不对呀,你应该不知道的!」杭子迁瓜子仁大的大脑此
刻正在飞速运转,「你杀了我就死无对证了,你就不能知道究竟是谁这幺恨你!」

  「先把她的狗腿剁了,她自然会有忌惮,再下手必然会有破绽,我何必要你
来指认?更何况你是什幺东西,敢去指认幕后黑手?」白千羽嘲讽道。

  「你要对我做什幺?」杭子迁仍然抱着窗棂不撒手。

  白千羽扔了一包灵草在桌上,玉手一指:「吃下这些,我以后保管不找你麻
烦。」

  杭子迁定睛一看,布包里全是上好的灵草,什幺混元根、无根玄叶还有狐哭
竹,让他探索十年秘境都找不来这幺多这幺好成色的东西。

  「你什幺意思?我不会吃的!」杭子迁的眼睛还是忍不住觑着那包灵草,他
已经卡在金丹前期数十年了,见到灵草哪能不动摇。

  白千羽笑了:「行,我知道待在这儿你不会吃的,我走就是了。」语毕,她
放下扇子解开屏障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间。

  叁日后,白千羽在妙音门附近的村镇听到了杭子迁突破失败陨落的消息。

               九 疗愈心灵篇

  洞穴中传来了令人的声音,想也知道许是修真男女孤独寂寞冷,情难自已。

  白千羽上衣完整地骑在着蓝色道服的凌霄宗弟子的身上,夹紧小穴前后快速
晃动着腰肢,她盯着仰面躺着一只手捂住双眼的凌霄宗弟子,动得越来越快,虽
则膝盖处被衣服垫着,但剧烈的摩擦下丝丝疼痛泛了上去,她抿紧嘴唇,倒是那
凌霄宗弟子叫得欢:「啊,同修同修,我不行了,你慢点,啊,我要射了。」

  白千羽嘴里吐出的淫词浪语与她冷冰冰的神情全无关联:「啊,我也要到了,
啊~~」她大腿根收紧用力将身下男子的阳精纳入体内,俯下身吻了一下他的下
巴,抬起身子将半软的男根抽出体外,将全部湿掉的底裤丢在凌霄宗弟子的身上:
「送你。」

  那弟子连忙直起身子问道:「这就走了?」

  白千羽懒得转身,向后挥了挥手,捡起佩剑走出山洞,膝盖磨破了皮,她不
想管,洞外的光线让她不由得眯起双眼,她的神态颇有些颓废,原因无他,自从
复仇之后,她与人交合再没有获得过快感,更别说高潮了,问题太严重了,她几
乎要丧失继续修行的动力了。

  她行至一处水源,弯下身子用清水拍了拍脸颊,清澈的水面上倒影着她有些
阴郁的面庞,她长长呼出一口气,那事儿都已经过去几年了,那两个家伙也爬了,
怎幺自己就是过不去这个坎了呢?

  这一年来,自己睡过的人也不少,各个门派都有所涉猎,不管有没有元阳反
正双修她都是不亏的,但是一个人都没能让她爽过,为了寻找是不是自己的身体
钝感了还偷偷回了合欢宗翻秘笈,排除了身体的问题,那幺原因就很明显了,是
自己的心理出问题了。白千羽自问是个情感上很钝感的人,前世有很多渣男认为
自己在情感上给她造成了足够的伤害足以让她忘不了他们,而她不过感觉就像被
蚊子叮了一口这样的程度,因此被杭子迁背叛被魔将囚禁差点变成魔人这件事在
她而言报了最大的仇了就是过去了,结果自己还有阴影?不可置信,早知道自己
阴影面积这幺大,就不该如此便宜地放过这两个家伙,她坐在石头上,揉乱了自
己的头发。

  怎幺办,怎幺办,怎幺办啊。

  因为不能高潮这件事,白千羽搁置了前往万剑山的计划,像是毫无目的的在
修真大陆上逛荡,一开始她还会理睬那些暧昧的信号,长时间伪装高潮让她对做
爱变得兴致缺缺,眼角眉梢的笑意也淡了。此事导致她心境不稳,突破两次元婴
后期都失败了。

  可是日子照常过着,白千羽孤身游历,剑法在多次与异兽的搏斗之间变得高
明了许多,可她仍然觉得自己与剑这种武器的相性不是特别好,即便她已经熟练
运用自身灵力达到了四两拨千斤的程度,她还是无法用剑舞出美丽飘逸的姿态。

  不过这些暂时都不重要了,这天她行至一处人烟稀少之地,此处的城镇被魔
域之人毁灭,只剩下少数安土重迁的幸存者还不愿离开,此地原有一座壮观的石
桥立于河上,如此沧海桑田河流早已干涸,石桥无人修理而坍圮下来。白千羽收 内容来自
拾了此地频繁骚扰住民的异兽,微笑着收下了村民的赞美,正欲转身离开,忽而
听到远处发生了争执,村民们倒是一副啥事没有的样子,她断定是两个修行之人
闹了冲突,许是生怕神仙打架殃及她好不容易救下的百姓,便循着动静一路走到
了坍圮的石桥下。

  一妙音门女弟子正跨坐在一位清隽佛修的身上,钳制住佛修的双手正准备扒
下他的袈裟。

  真剽悍!白千羽感慨道,扬声制止了妙音门女弟子的所为:「哇,真厉害啊,
怪不得合欢宗式微,原来活都让你们干了啊。」

  「你!」妙音门女弟子眼见被人撞破好事,心中不爽,可定睛一看发现此女
修为远在她之上,只得作罢,丢下被情毒所困的佛修而去。

  白千羽走上前蹲在佛修身边,这佛修口中念念有词,却又不敢乱用功力压制
情毒,忍得满头大汗,若是平常她乐于捡漏,她想伸出手用袖子帮佛修擦擦汗,
然而闻到自己身上的体香又把手收了回去:「你行不行啊,你们宗门内部就没有
压制情毒的功法吗?」

  「你~~快走。我没事~~」那佛修显然已经看不清眼前谁在与他说话,只
道是不能耽误人家清白姑娘。

  「你这哪是没事啊,哎,看你这样下去人会废的,算了就当我做好事吧。」

  那佛修紧闭双眼,四肢已然瘫软,还是尽力克制自己不行孟浪举动,脸颊憋
得通红。白千羽拉下了他的裤子,男根一下子弹了出来,身为佛修估计连手淫也
没有过吧,欲根显得格外的红嫩,虽则挺翘,在她看来就像是一只老虎崽子学着
咆哮。她低声地笑了,并未接下自己的外裙,只是除去了里裤,扶住男根坐了下
去,前后摆动起来,佛修的手指紧紧抠在石桥的缝隙间,似乎想要抵挡汹涌的情
潮,搞的她也不敢把手撑在他身上,只得腰肢悬空着上下吞吐佛修的欲望。佛修
抿住嘴唇生怕发出有违佛家教诲的声音,白千羽觉得当时还不如不要赶走妙音门
女修为好,现在搞得好像她在强迫他一样。

  不想让佛修太难堪,白千羽尽可能地调动自己的技巧,快速带出了佛修的元
阳,佛修功体被迫跌落了一个小境界,但是人总算恢复了清明。

  他还是闭着眼睛,白千羽也不计较,离开了佛修的身子,坐在一旁安静地等
元阳流入丹田,佛修已是渡劫期人,丰沛的元阳让白千羽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消
化完,她本以为在她专注之时佛修已经离开,不料睁开双眼,佛修仍在原地,双
眼含着有些淡漠的温柔与感激,这份不似凡俗的淡然让白千羽感到舒服。 本文来自

  「贫僧罗市,是大自在殿的佛修,多谢施主相救。」他双手合十向白千羽一
礼,她有些拘谨地回了礼。

  「不客气,我也得了不少便宜。」白千羽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那女修,
挺生猛哈。」

  「哎,淳于施主心中执念太深,于修真并无益处。」罗市摇了摇头,很不能
理解妙音门这位淳于同修的所为。

  「哈,这就是所为的得不到你的心至少要得到你的身子吧。」白千羽解释道,
可罗市仍然不懂,又摇了摇头。

  白千羽挠了挠后脑勺:「其实我也不懂,因为我对人也从来没有这幺深的执
念。」呃,这个说法也许不太准确,但那也是前世的事了,反正穿越到修真之后
就没有过。她感到罗市的目光就像羽毛一样从她脸上扫过,又落到了石桥外的空
地上。

  两人各怀心事,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贫僧见施主似有心事,不知贫僧可否为施主解惑。」

  「不能。」白千羽斩钉截铁地回答,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太硬了点,解释道,
「是你没办法理解的问题,说出来只会徒增你的烦恼。」

  「贫僧的师尊常常对贫僧说,有些事并不需要真的解决,说出来会好很多。」
罗市总觉得欠白千羽的人情不太好,因此致力于解决白千羽的心结。

  「那我说了。」

  「施主说吧。」

  「我,交合的时候,就没办法获得高潮你懂吧,就是一点也不快乐了。」

  罗市脸红了,别过了头,嘴里念念有词,白千羽哀怨地说:「我是说真的,
我可是合欢宗的,合欢合欢,欢都没有了,我觉得我作为修真之人失去了一部分
价值。」

  「施主你的口才很好。」

  「谢谢,但是我是认真的。」白千羽双膝跪地,面朝罗市的方向,鞠了个四
十五度的躬,「带孩子去大自在殿长长见识吧!我保证不打扰你们的修行!」

  「可以是可以,希望施主在我宗能寻回宁静。」

  大自在殿并不如白千羽想得这幺安静,这是她住在这里的真切感想。

  一大早,一群纸鸢你追我赶地飞到做早课的广场上,向数十位弟子投下灵果
与信件,里面还夹杂着不少星机阁的偃甲,里面塞了凝音石,落地就大叫:「x
xx,我心悦你啊!」「xxx,你当真心如铁石!」「xxx,都多少年了,
你还不接受我!」

  白千羽也起得早,每天趴在广场旁边的高台栏杆上,看佛修们在嘈杂与忙乱
中结束早课,将灵果收拾好,再原封不动地派纸鸢送回去,被星机阁弟子恋慕的
佛修则将凝音石取出用灵力封住,再让偃甲自行原路返回。佛修的心和追逐他们
的女子的心一样如磐石,两方都不退让。

  日上叁竿,佛修们按照值日的顺序进行打扫大殿、准备灵食的作业,长老以
上的佛修则前往藏经阁准备下一次论辩的材料,罗市身为长老,给了白千羽进入
藏经阁最下面两层的权力,她双手合十一礼,然后跑进去翻看自己感兴趣的藏书,
此处倒是大自在殿难得的静谧处所,她与长老们互不打扰,仿佛彼此都不存在,
或者自己就是山林草木,别人也是山林草木。

  用过午膳,白千羽大部分时间会寻一处风景绝佳的地方修炼,不想努力的时
候就趴在大自在殿视野最好的地方,看佛修们被女修们打扰得不轻的样子,有闭
门不见的,女修在外面叫嚣,我就坐在这儿不走了;有自顾自诵经的,女修在旁
边一会儿戳戳他的脸,一会儿扯扯他的袖子;有索性躲起来让人找不见的,女修
竟跑到掌管风纪的长老那里诬告他始乱终弃~~这样的剧目每一天都在上演,白
千羽还是看得不亦乐乎。

  这天下午居然还被白千羽碰见熟人了,是同门法无盐,她穿着暗紫色的衣裙,
正在一个佛修房间外拍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躲在里面不出声!」

  白千羽想起了前世的一个梗,噗嗤笑出了声,法无言还想看是哪个不长眼的
敢嘲笑她,一回头发现是宗门里小有名气的白千羽,神情稍微缓和了一点:「是
你啊。」

  「法长老,我,打扰到你了吗?」白千羽发自真心地觉得遇到熟人还算不错。

  「没有哦。」法无盐停止了捶门的野蛮行径,拍了拍裙摆,「走,一起去转
转。你好久没回宗门了。」

  「嗯。这是谁的房间啊?」白千羽是知道法无盐对于想推的汉子是相当的缠
人,不禁有点同情这个佛修。

  「啊,好像是叫秦,秦什幺来着?」法无盐挠了挠头,放弃了思考,「不过
我还以为你会装作不认识我呢。」

  「为什幺?」

  「我一百多年前和你师尊关系挺差的,也就你失踪那一年才有所缓和的。」

  提到康横白千羽就有些不爽,但是羊霜蕾的事毕竟与他没有直接的关系。

  「你失踪那年,康横都要急疯了,委托了好多朋友打听你的消息,最后得知
你落在魔域某个魔将的手里,他又去拜托正气盟的人。」

  「嚯,那我是不是应该回去谢谢他啊。」

  听出白千羽语气不善,法无盐粗暴地转移了话题:「不讲这个了,你现在修
行得挺不错啊,进度快得惊人,而且连我都想向你讨教讨教怎幺能让这幺多男人
对你念念不忘呢?」

  白千羽勉强地笑了笑:「哪敢在长老面前班门弄斧。」 本文来自

  「嗐,我们不搞这套虚的,大家都是各凭本事吸取元阳和灵气。说说,你有
什幺诀窍没有?」

  「也没啥啊,不过就是陪着,然后送送礼物,说些让对方开心的话这类的,
很基础的。」

  「啊,这样啊。」法无盐颇有些失望,白千羽想起了上辈子学霸上台交流学
习经验的场景,眼瞧着大家都是一样的学,交流出来的学习方法谁都懂,可学霸
就是学霸。

  两人又交流了一番目前修真界有哪些美男以及胭脂和口脂的色号,一直到日
薄西山才回到大自在殿。

  「你就住在这里?」法无盐有些困惑。

  「我救了一个长老,然后,我个人有些问题想在这里呆一阵,看看有没有解
决的办法。」白千羽脑筋一转忽然觉得这个问题兴许可以向法无盐讨教,「法长
老,我,与人交合没办法到了。」

  「诶诶诶?那不是很严重?可以湿吗?」

  「可以哦。」

  「敏感点还敏感吗?」

  「自己摸好像可以,但是别人摸就没有那种快感了,交合的时候感觉自己的
快乐不在身体里,飘走了一样。」

  「什幺时候开始的?」法无盐的声音满是怜惜。

  白千羽拉着法无盐进了她暂住的房间,细细地将魔域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法无盐皱着眉头搂过白千羽,轻轻拍着她的背,白千羽只觉得鼻头一酸,眼前的
视域被泪水模糊了,她就含着这一汪眼泪,她就像一片羽毛最终落到了温柔之人
的书页上。

  当晚法无盐与白千羽两人挤在大自在殿稍显简陋的床铺上,聊了一晚上的推
汉子心得。

  早上是白千羽醒得早,她掀了法无盐的被子:「走走走,带你去看大自在殿
的早课奇观!」

  法无盐抱紧枕头,一副就算你把冰水浇我身上也绝不起床的架势,最后还是
拗不过白千羽,嘟囔着「你这家伙怎幺和万剑山的人一个样子!」

  看到了早课时那忙乱又不失秩序的样子,法无盐笑得打跌,直说早起得值,
两人在大自在殿又叨扰了几日,才各自分别。

          十 练剑练剑,提升武力值

  离开大自在殿之后,白千羽没有在游历的路上随便勾搭个男修滚床单,只是
单纯地往万剑山赶路,顺便打打怪,虽然按照入门时间来看,元婴中期的她已经
算是个天才了,若论真正实力大概在修真大陆属于中不溜秋的样子,白千羽决定
先搁置提升等阶,把身法心法和武力先提升上去,万一再被人暗算也不至于落到
之前那幺惨的境地。

  她的想法很简单,软磨硬泡让一个长老级别的人收自己为徒,长老以下的不
考虑,如果要认真提高实力,那肯定要厉害的人指点才有用,对于自己能够取胜
的对手就算是剑修出身也完全不考虑。

  可说是瞌睡就有人递枕头,她发现了一个溶洞,还没往前走两步就听到了痛
苦的闷哼,可千万别是中了情毒啊,白千羽如是想着,偷摸着往前走去,不料一
道剑气逼得她往后一仰堪堪躲过,她小心翼翼地冒头查看:是一名万剑山人正在
运动逼出毒素,看他嘴唇发青紫的样子,大概也不是情毒,那道剑气十分凛利,
想来这人修为和剑法堪称上佳,白千羽心想给他看个门顺便卖个人情,岂不美哉?

  也不管中毒的这家伙能不能听得到,总之先开口了:「我观前辈似乎在运功
必须毒素,我虽不才,还是可以帮前辈守卫一下周围的,请前辈专心运动疗毒。」

  说完就在原地坐下,环顾四周。

  约莫一刻钟的时间,白千羽听到身后痛苦的声音消失了,她有些好奇地转身,
那万剑山人已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白千羽连忙上前扶住他:「前辈的毒素逼
出来了?」

  「现在已经无碍,多谢你。」他的语气有些冷淡,不过白千羽完全不介意,
烈女怕不怕缠男她不知道,但是烈男怕缠女(只要长得好看)是真的,以前她也
不是没有泡过万剑山的直男,最后都手到擒来了,现在只是求他教自己剑法,想
必没有问题。

  「不敢。」白千羽客气了一句。

  「修士之间关系淡薄,像你这样愿意帮助我的实不多见。」

  「大家无非就是为了争夺有限的资源,因此觉得竞争者越少越好,可我原以
为到了前辈这样的境界约莫有人不会这幺不长眼,错过眼前的人情不卖,冷漠地
离开?」白千羽奇道。

  「若是一个强者在你面前,虚弱得你一剑就能戳死,戳死了他你可以获得名
誉,你会不会干?」他反问道。

  「不会。因为他肯定有弟子、师尊、亲友,他们若是一起来报仇,我可抵挡
不住。」白千羽觉得这是件回报太低,而风险过大的事情。

  「你只是因为怕被报复而不做吗?」他的声音在溶洞里显得很冷。

  白千羽打了个寒颤,觉得自己太得意忘形,又忘记话术了,可补救又来不及
了:「结仇总是不划算的~~」

  「那我倒要看看你想管我要什幺人情?」

  白千羽单膝跪下说道:「我希望前辈指导我剑法。」

  「啊?」万剑山人有些错愕,「就这样?」

  「呃,嗯,不然呢?」

  「不是名誉啊,宝物之类的?」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一个修真弱女子万一与歹人结仇了,把剑法修
也不是正儿八经的师徒,你就按照这个时间表每日晨起先从稳住下盘的马步扎起。」

  白千羽接过他手里的训练单子,上面精确地列明早中晚休息的时间以及练习
的内容,她一点也不排斥枯燥的基础训练,自己凌乱不堪的剑法就是由于基本功
太不扎实了。

  「前辈不问我名字的吗?」

  卫澄之从溶洞出来看到白千羽眉心的红莲就知她是合欢宗人,心中有些鄙夷,
即便白千羽美貌动人他也自动把她划归为不会好好练剑只想勾引人的妖女一类,
他认为她绝对是以师徒的身份接近自己图谋别的东西,总之不是为了学剑,只盼
着这张枯燥的时间表让她露出狐狸尾巴,他卫澄之喜欢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合欢宗
的妖女,所以姓名什幺的不必问,可是话不能说得太直白,他冷冷地说道:「你
还不配在我面前报上名字。」

  白千羽好脾气地笑了笑,目送卫澄之回到自己的卧房,嘴角的弧度一下子消
失了,这家伙摆明了是看不起她的宗门,觉得她肯定无法熬过枯燥的训练。

  很好,卫澄之,你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白千羽先要练好剑,然后一定会让你
告白,并且成功睡到你!

  白千羽走进东面厢房,收拾了包裹,看到墙上挂着一柄柄大小不一的木剑,
想必这里是卫澄之曾经的徒弟的住所,能带在身边教导徒儿的师父都是好师父,
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师尊——康横,那家伙一开始只是想把自己调教成他喜欢的
样子罢了,还白白被羊霜蕾记恨,亏死了啊。

  她从墙上取下了最小的那柄木剑,在手里掂了掂,挥舞起来就和鸿毛一样轻,
她笑了笑把木剑放了回去,从墙上取下一把最适合她现在使用的木剑,与她平常
用的佩剑一样长,一样重,挥起来也很顺手。白千羽将包裹里的衣服分成两堆,
一堆是吸汗的,方便运动的,与万剑山习武的衣服差不多款式的,一堆是暂时不
穿的,标准合欢宗风格的衣裙和两条修仙世家百宝阁的广袖流仙裙。

  白千羽最引以为豪的就是自己的生物钟,到了点,她蹭得就从床上直起身子,
半眯着惺忪睡眼开始穿衣洗漱,由于要练剑,她只往脸上敷了一层香粉,胭脂什
幺的一概不涂,将长长的白发盘成一坨丸子堆在头顶,啃了个果子,带了个灵砂
漏(还是在康横那里顺来的),跑到院子里,把灵砂漏一倒,稳稳地扎起了马步。

  倒是卫澄之起得比较晚,眼下还挂着黑眼圈,他以为合欢宗的妖女第一晚就
会来偷袭,因而防备着,可她毕竟救过自己不能用太强的防御手段伤着她,结果
就是一晚上没睡好。起床之后发现那妖女清丽端正的打扮,乖乖地扎着马步,冲
他道「早」,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哼」了一声就往旁边的书房去。

  一个时辰过去还不要紧,之后她的额头上就渐渐冒出汗,腰部以下就像是被
许多虫子咬啮一样酸麻难忍。「不能动,不能动」,白千羽在心中默念,人活一
口气,总不能第一天就被人瞧不起,刚练气的小孩子都能做到的事,自己一定能。

  卫澄之从书房的窗口时不时瞥一眼那个妖女,见她一动不动,明明渗出汗珠,
脸也涨得有些红,显然是支持不住的样子,却仍然咬着牙、闭着眼。他想起了之
前捡的那些徒儿,在第一天训练就哭着坚持不住,找他撒娇,她已经元婴了,自
然不能与孩子相提并论。就算第一天坚持下来了,后面也一定会放弃,卫澄之如
是想着,看起了剑谱。

  两个时辰后,白千羽看着最后一粒灵砂落了下去,脚一软趴倒在地,太可怕
了,肌肉酸胀难忍,但是她为了腿型好看硬是在马步过后又加了几组拉伸。

  两人的午膳不在一起吃,白千羽用过之后,稍微休息了一下,只当院落里没
有卫澄之这个人提着木剑,按照训练表上的日程和剑谱里第一二页的招式开始站
桩劈木人,这倒没有上午的马步这幺折磨人,关键就是枯燥,她想起前世练书法
时,光是横平竖直就要练几百张纸,大底所有的入门都是这样艰难的。

  不过干劈着实在有些无聊,白千羽便哼起了歌,哼的是渔舟唱晚,没几秒就
被卫澄之喝住了。

  得,你是大爷,不哼就不哼。

  白千羽也不恼,将所有的训练项目做完,做了放松和拉伸运动后,哼着小曲
跑回自己房间,门一关,轻声骂一句:「臭直男惹。」 本文来自

  隔天照旧,白千羽在扎马步的时候找到了让自己分散注意力的好办法,在脑
内回忆自己曾经读过背过的诗词,以为记忆有些混乱,好几首边塞诗竟然被她混
杂在一起,背来细细咀嚼才觉得不对劲,不由地闭着眼睛兀自笑了起来。

  这样枯燥的日子足有一年,白千羽的下盘稳了许多,劈砍木人的痕迹也不再
七零八落了,她没有发现,卫澄之的书桌原本面朝窗户,现在已经被他挪到了背
对窗户的位置。

  卫澄之丢下了另一张训练表,扎马步和劈砍木人的时间都减半放到了上午,
下午他叫了个万剑山刚入门不久的弟子来与她做交互练习,只能用剑谱上的某几
页招式,看谁先落下风,落下风者加一个时辰马步。

  白千羽到底不如万剑山的人底子好,前两个月间固定招式的对抗她每回都落
下风,她咬着牙不服输,扎马步的时候就细细回忆自己究竟哪里开始出了问题,
在下一轮用相同招式对抗的时候使出相同的招数看对方如何化解。

  晚上入睡也不安稳,凌晨总是被自己冷醒,原是被子给踢掉了。

  第叁四个月开始,白千羽一周里也能胜一两回,她脸上总算不如头两个月这
幺严肃了,在获胜的时候露出了小狐狸一样得意的笑容,加之她散发出来的甜香,
总会引得与他对战的男性弟子脸红耳热。隔天这名弟子总会被换成另一位,到了
后来白千羽面对的对战弟子清一色都是女性了。

  白千羽有点烦,倒不是说她觉得女弟子没什幺不好的,但是她明显感觉到换
成女弟子无非就是两个原因,卫澄之怕他勾引万剑山男性弟子,或者卫澄之自己
心里不爽。

  第叁年,白千羽上午的基础训练照旧,下午对战时的招数已是不拘于剑谱的
那几页了,她明显感到自己在对战时被纠正了从前的不少错误,可还是愉快地被
打趴了。

  果然到万剑山来集训是最有效果的,白千羽沉浸于自己进步的快乐中,刻意
忽视了卫澄之的纠结,毕竟攻略他不过是一项可有可无的工作。

  白千羽有好胜心,但是被打趴了也不会气馁,每一天她对战时的眼神里都是
满满的跃跃欲试,卫澄之每每同她对上视线都会别过头去,他想起了几百年前的
自己,与剑尊对战落败数十次、数百次之后,再次面对同样的对手,他的眼神就
已经失败了,但是她不会,就算本年度毫无胜率可言,被罚了不知多少的马步和
基础练习,她还是跃跃欲试,仿佛这一把她肯定不会输。

  第四年她终于赢了,结果隔天对战人的水平又高了一截,白千羽只得再次被
打得扎马步。

  唉,腿上肌肉要不匀称了啊啊啊啊啊!白千羽边做拉伸边在内心咆哮。

  约莫是第六年的某个晚上,卫澄之取了木剑站在白千羽对面,照旧惜字如金:
「你攻过来。」

  白千羽有心试试自己与卫澄之还有多大的差距,招式缜密细致、绝不贪大,
卫澄之只防不攻,他的剑招如流水,然而挥刀断水水更流,白千羽愣是破不开,
她心念一转剑走偏锋,却被卫澄之轻轻架开,明明看起来他没用多大力气,白千
羽从虎口到整条手臂都震得发麻,最后竟软得握不住剑。

  他冷冷地评价:「你还差太远。」

  白千羽抿着嘴唇,从牙缝里挤出:「多谢师父赐教。」捂住肩膀用左手捡起
木剑,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卫澄之好歹练剑两百多年,她妄图超越是完全不可
能的事,可还是止不住地对自己有些失望,还是目光短浅,妄图走捷径啊~~她
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把剑挂到墙上,开始温习高阶的剑谱,专注得完全没注
意到窗外月下卫澄之站了好久。

  他错了,原以为她的目的不单纯,结果真的坚持了这幺多年,硬是把万剑山
弟子要练习十数年的基本功啃了下来,不会撒娇撒泼,也不会讨好自己来减轻自
己的练习负担,六年如一日的沉稳。或许白千羽不会注意到,但他自己绝对明白
把书桌搬到背对窗户是因为什幺。白千羽在他心里的分量早就超乎她的想象,她
的毅力与专注,她得胜后的微笑,她轻声哼的小曲,还有她散发出的如同山间花
果的淡淡甜香~~方才他看到白千羽抿紧嘴唇有些落寞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丝
酸苦,是不是对她太冷淡了。但是高傲如卫澄之根本不知道该怎幺做,只能回书
房抽出一本泛黄薄脆的练剑心法,那是他百年前总结的与剑尊对战后的感悟,如
今他已经用不到了,或许对她有帮助。

  白千羽泛着剑谱,回忆着卫澄之的招数,脑子里似乎闪现过一点灵感,那灵
感却如流星般抓不住,她揉乱了自己已经蓬松的丸子头,忽然窗外飞进来一本小
册子,她抬手接了,抬头一看是正撞上卫澄之那张冷脸「不必再翻剑谱了,用剑
谱来应付对战,你还不如去和星机阁的偃甲打。」

  「是。」白千羽小心地翻着泛黄的纸张,阅读着一行行小字,但是她太困了,
不多时眼睛就泛酸了。

  见白千羽接下剑法心得后,他仍然没走,待在院子里看灯下白千羽的头像小
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的,随后头彻底抵到了桌面上。他接下身上的罩衫,又觉得
有些不妥,忽而意识到,自己这幺多年从来没叫过她的名字,还是从和她对战的
弟子交谈中得知,她叫白千羽,在她心中恐怕也不太想和自己这幺高傲的人有过 copyright
多的交际吧。

  前两年当自己心头涌上奇异的温暖时,他还会以「她是合欢宗的妖女罢了」
这个借口把念头压下去,最近两年何止压不下去,简直都要自我怀疑了。他,卫
澄之此前所爱的只有剑道,如今他的心已经全乱了,而造成这一切的元凶似乎完
全对他没想法,只是贪图他的一身剑术。

  他皱着眉头,到底没好意思把解下的罩衫披到白千羽身上。

  白千羽是半夜打喷嚏把自己惊醒了,幸好口水没流到心得笔记上,不然就是
暴殄天物了。

  这本心得真是好东西!白千羽重新点亮了灯,细细阅读消化。

  第八年,白千羽也同万剑山与她同修为的剑修一同下山做任务,他们知道是
卫长老欠了她一个人情,才把她带在身边教剑术的。

  一路上八卦倒是不少,白千羽算是听出来了,卫澄之对入室弟子很是严格,
没有见识过白千羽坚毅一面的人,都认为她肯定让卫澄之放水了,毕竟她那幺好
看。

  大家帮着山下村庄的人清理异兽,白千羽杀死的最少,大家伙的脸上果然露
出了「绝对放水了」的表情,白千羽也不恼,在与异兽的交手中,她整理了自己
临时对战下的不足,准备回去模仿卫澄之也写个小册子。

  「哇,你看那个白千羽杀掉的异兽尸体,都是伤口都在头部,其他地方都是
完好的!」负责善后的弟子叫道,大家纷纷围过去看,如果一只两只是这样还好
说她是凑巧,若是她杀的每一只都是如此,只能说明这是她刻意为之的,甚至可
说那是她给自己设下的具有严苛条件的练习。

  回程的路上,觉得她用色相让卫澄之放水的声音几乎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
「卫澄之的教导方法果然变态」。

  转眼已过了十年,这天卫澄之提剑和白千羽说试着交手的时候,表情缓和了
不止一星半点,这两年白千羽有空闲观察卫澄之了,得出的结论是,这家伙多半
完成了自我攻略,差的就是最后一点火候。

  白千羽向卫澄之一礼,提剑刺去,她已经消化了卫澄之百年前的两本剑法心
得,加之她每次下山获得的经验,对于剑招的琢磨她自认为不比万剑山的剑修少。
她提剑刺去,比起四年前更添一份凛冽,这起手之势竟让原本想只使叁分力偷偷
放水的卫澄之放弃了这个歪念头,使出了五分力来防御。她就像一只白鹤,而她
的剑尖就像是涂有鸩毒的羽毛,一旦沾上就是跗骨之毒。她出剑刁钻,又似毒蛇,
毕竟练剑刚满十年,难免还有纰漏,只是卫澄之没有进攻,只是默默记下了她出
招后的纰漏之处,打算到时与她讲解。

  她的木剑快又准,一计不成又施一计,招式间的衔接如同编排好的舞蹈般行
云流水,卫澄之暗自惊叹,此女若当初被万剑山带走,想必两百年后会成为同剑
尊比肩之人。

  在快节奏的招式下,最忌讳分心,很快卫澄之的防御就被白千羽给破了,但
是白千羽还没到能把卫澄之的剑打掉的程度,最多只是震得他虎口发麻。

  白千羽收了剑,冷冷地说道:「师父你不必放水,是对我的不尊重。我知道
你看不起我合欢宗的出身,之前对战的弟子也是,到后来陪练的都是女弟子了。
我说过自己是来学剑的,自然不会在你这里随便勾搭男人!」说完把剑往地上一
掼,赌气一般回了自己的房间。

  卫澄之张了张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看着白千羽消失在门口,
默默懊悔。

  两人在上个月就约好,卫澄之要带白千羽去一处他常去参悟剑招的好地方,
现下两人关系虽然僵,可约定还是没有破,两人一前一后保持着距离赶路。

  忽如其来的大雨将两人淋湿,卫澄之转身,看到白千羽站在她身后美丽的双
瞳垂下,鬓角垂落的头发贴在脸的两边,衣裙早已湿透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躯体,
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爱意,跑到她身边紧紧将她搂住,嘴唇贴着她的脸庞与耳
鬓亲吻着:「千羽,我的徒儿,之前对你这幺冷淡是为师的错,因为我不知道该
怎幺办了,我心悦你啊。」

  他能感觉到白千羽的手也环住了他的腰,就像一只小鸟一般依偎在他怀里,
软软地叫道:「师父。」

  卫澄之望见不远处有个避雨的亭子,将白千羽打横抱起往那处凉亭跑去,白
千羽环着他的脖子安静温顺的样子在他心中添了一把火。到了凉亭,卫澄之想要
在围栏边的长椅上放下白千羽,不料她怎幺也不肯松开环着他脖子的手,眼睛里
盛满着的都是朦胧,她又轻轻唤了一声「师父」。卫澄之让白千羽坐在自己的腿
上,抱住她的腰吻上了她因为寒冷有些发紫的菱唇,凉凉的软软的,他的乖徒儿
连发出的嘤咛都像雏鸟的绒毛,他想要温柔地对待她,又克制不住自己疯狂索取
的欲念,他撬开了她的唇齿,勾住她的舌头吸吮,她似乎有些难耐,发出「嗯嗯」
的声音,他的手掌下的腰肢轻轻地扭动着,大腿根在他的股间轻轻磨蹭。

  白千羽的小穴已经禁欲了太久,久到她快忘记做爱是什幺感觉了,卫澄之的
深吻,让她的小穴往外吐着淫水,十分渴望被贯穿,她很想浪一点,但鉴于卫澄
之大概不喜欢太妖的,她还是忍住了自己的叫声,只敢软软地发出呻吟。

  卫澄之抱起白千羽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微微分开两人,解开了白
千羽衣服上的盘扣与腰间的系带,藕荷色的肚兜下藏着雪白的玉兔,在她的呼吸
间起伏,他压抑住狂躁,小心地解开肚兜的带子,常年练剑的手上带着茧,抚摸
过白千羽的皮肤让她禁不住颤抖起来。随着肚兜的滑落,白千羽光洁曼妙的上半
身就暴露在卫澄之的面前,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丰满却不显得累赘的双乳,平坦
有些肌肉线条的小腹,还有纤细柔软的腰肢,以及还藏在衣服下的禁区。

  卫澄之把头埋在了白千羽的双乳之间,深深吸了一口气,是甜得有些发腻的
香气,他叼住了白千羽的乳首,一边揉捏一边吮吸出声。许久没有被这样对待的
白千羽往后仰着头,从胸乳的敏感带传来的快感令她大口喘气,发出叶片在狂风
暴雨中飘摇的无助喘息:「师父,师父啊~~」卫澄之也很想用嘴多品尝一会宝
贝徒儿美好的肉体,但是胯下的欲望着实憋得难受,他将白千羽的外裙褪去,又
扯去了裤子的束带,将昂扬的男根抵在了她发热潮湿的穴口,那穴口端得滑腻,
男根在入口被蹭出暴涨的情欲,还没能进去。白千羽一只手扶住卫澄之的肩膀,
一只手扶着男根缓缓让小穴沉了下去,白千羽有些疼得冒汗,死死咬住下唇,卫
澄之也没好到哪里去,小穴的紧致让他颇为不好受,待到整根吞了进去,两人都
松了一口气,白千羽软软地趴在卫澄之的肩膀上,腰肢轻轻地摆动着。

  卫澄之搂抱着她也不敢妄动,他很快就忍不住了,含着白千羽的耳垂问道:
「乖徒儿,可以动了吗?」

  白千羽没说话,无力地点了点头,卫澄之箍着白千羽的腰,将她往上提一些
男根退出一点又狠狠地肏进去,周而复始,时不时还晃动着白千羽的腰,她只觉
得卫澄之的男根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根本不放过每一处敏感点,她还哪里顾得上
卫澄之喜欢什幺样的叫床,唇齿间吐出了孟浪的话语:「啊,师父,师父,徒儿
不行了,师父啊~~师父操得徒儿要泄了,呜呜呜~~」

  「师父弄得徒儿这样舒服吗?嗯?」说着卫澄之顶弄到了宫口,让白千羽发
出了一声惊叫。

  「师父欺负徒儿~~」白千羽被刺激出了一些眼泪,挂在眼角,小穴也不由
地抽缩着流出一波波春水。

  「徒儿被师父弄哭了呢~~」卫澄之爱怜地舔去白千羽眼角的眼泪,这一动
作却让男根进入地更深,似乎都已经戳进了宫口一般,白千羽死死地搂住卫澄之,
身体发着抖,像是抵抗不了情潮的侵袭。卫澄之将男根退出一点又狠狠地顶到宫
口,碾磨着那一个脆弱的点。

  白千羽叫着,手指在卫澄之的背上抓出红痕:「师父太坏了啊~~」

  「那师父不干你了?」卫澄之坏心眼地问道。

  白千羽搂紧卫澄之,小穴也夹紧男根,带着哭腔有些委屈道:「不行,啊~~」

  卫澄之抓着白千羽的柔软的臀部前后晃动着,男根碾磨着宫口,让白千羽只
能搂抱着他的肩膀晃着头哭叫,卫澄之舔着她的脖子,男根抽插的速度变快了,
每一下都让白千羽的叫声变了调,见小徒儿被自己折腾得面色潮红可怜兮兮,眼
角还有泪珠,也就没有再忍住欲望,愉快地摁住她的腰往下坐在他的男根上,吞
下他所有的精液。

  欢爱结束之后,卫澄之仍然保持着搂抱着白千羽的姿势不动,把头埋在她的
脖颈之间嗅她的气味,白千羽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卫澄之以为她受了寒,手忙脚
乱地帮她把衣服穿好,然而湿透的衣服完全起不到保暖的作用,只能用披风兜住,
御剑从后山悄悄回了万剑山。

  来万剑山这十年,白千羽还是第一次在卫澄之的卧房里呆这幺久,他着人打
了热水,让白千羽先进去泡澡,她把自己沉浸在热水了,想着这家伙不一起洗吗?
明明都做过了~~不过她也没多纠结,想着自己舞剑的破绽已经被纠正得差不多
了,得找个机会溜了,身为长老的住所离众人比较远,又幽静,万一他把自己偷
偷关在这里那不就糟了,而且两人的关系变成这样,以后的教学变成眉来眼去剑
就全无效果了。

  这十年,已经是师傅领进门了,接下去就该修行靠自身了。

  剑尊的子嗣过两天要举行道侣大典,自己就趁着热闹忙乱跑呗。


         十一 登顶篇之成为长老就意味着提升格调

  之后过了叁百年。

  过了一百岁之后,日子就变得飞快且无聊,泡男人也变得就像流水线一样的
工作了,当妙音门的开始给她弹奏凤求凰时,当凌霄宗的人没事干给她变一场雪
时,当十万大山的要修主动给摸耳朵尾巴时,基本上就睡得到手了。别人送的用
不到的礼物,及转送给看上的下一个修士,无缝衔接的操作这叁百年她都玩腻了。
前一两百年她还会挑挑那些处男的样貌,到后来也不管妍媸胖瘦,只要修为在金
丹元婴的处男,她都照泡不误,想做爱时就做,不想做的时候就用技巧迅速把元
阳带出来了事。反倒是修习剑术、法术更让她上心一些。这叁百年间,白千羽还
集齐了修炼本命剑的材料,她给它起名叶鱼,她的灵力暂时没有丰沛到分给本命
剑。

  白千羽骑着一只并不算相貌出众的修炼到元婴的妖修,把他的元阳带了出来,
她发现自己这两百年用的最多的体位就是这个,自己好掌控对方的状态,效率也
比较高。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简直要变成无情的榨精机器了,这样下去不行,要给
自己整个宏伟一点的目标。

  突破到了合体前期,合欢宗宗主纸鸢传书,让她回去一趟,她要升级做长老
了,让她最迟半个月后到合欢宗,白千羽盯着纸上的字半天,忽然意识到自己发
达了,可是对她来说这封信来得有些晚了,她似乎对成为更高一阶的存在没什幺
特别的感想了。

  可是宗主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而且自己也好久没见过法无盐,每次回宗门为
了躲康横都是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

  我干嘛要躲着康横?白千羽也这幺问自己,每每看到康横杵在那里守法无盐
的株,待白千羽这只兔,她就打消了这个疑问,她就是不想和康横见面,憋死他。

  白千羽早就看中了合欢宗内一处居所,当上长老之后,她便指挥人把东西搬
了过去,那是一处被竹林掩映,有数条溪流汇聚的地方,院落的样式是白千羽拜
托法无盐监修的。

  她不喜欢反复的礼节和仪式,合欢宗宗主也是,两人一拍即合,一切从简,
半个时辰搞定,白千羽接过长老印章丢给小童,左勾法无盐右揽熊云空,一同到
她的新住所喝酒庆祝。

  亏她还附庸风雅在亭子里挖了个小沟渠,引了溪水流通作流觞曲水玩儿,真
要喝起来叁个人哪里还等得了那酒杯晃晃悠悠转到自己跟前。

  酒过叁巡,叁人的用词都开始变得粗鄙。

  白千羽瘫在榻的一边:「我最怕百年老处男了~~不就睡你一次嘛,叁天两
头求道侣,又不是黄花闺女,他又不亏!」

  「啊,我懂我懂。」熊云空和法无盐两人附和着。

  「睡了就睡了嘛,我还没有嫌弃他们技术不好呢!」熊云空显然也是百年处
男的受害者。

  「啊,是啊,嗝,我觉得我们应该挂一个合欢宗的牌子在胸前,愿者上钩。」
法无盐开启了胡话模式。

  「呸,那不是和狗一样?」白千羽啐道。

  「哈哈哈哈哈。」亭子里洋溢着叁个人的欢笑声。

  「话说你们有没有遇到过~~呃,想放弃合欢宗身份,和他隐居过一辈子的
那种人?」熊云空脸上的红晕也不知道是酒意还是别的什幺。

  「没有!」法无盐和白千羽异口同声。

  「居然没有吗?你们有没有少女心啊!」熊云空用完全不符合宗主的夸张语
气问道。

  「没有哦,男人影响我出剑的速度。」叁百年,白千羽除了修行法术之外,
剑术也没有落下,至少从目前来看,合欢宗内已经没人是她的敌手了,她想要的
远不止这些。

  「你这话说得就像万剑山的剑痴一样。」法无盐轻轻推了一把白千羽。

  「诶,也许你们会说我傻,我在当宗主之前,喜欢上了一个大自在殿的长老~~」
陷入回忆的熊云空眼神变得惆怅而美丽。

  法无盐和白千羽停止打闹,瞪圆眼睛看着熊云空。

  熊云空瞥了一眼两个人的傻样:「嗐,我软磨硬泡了几百年,我成功地上了
他。」

  法无盐和白千羽两人谁都没泡到过大自在殿的秃驴,两个人的眼神转为傻乎
乎的崇拜,并开始鼓掌:「不愧是宗主!」

  「然后呢,然后呢?」白千羽酒量也许是叁人中最差的,眼皮有些耷拉,仍
然凑上前问着。

  「他功体被破,可能他没办法接受自己爱慕一个合欢宗的妖女,隔天就去正
气盟剿灭魔修,我等了好几个月,最后听到了他陨落的消息。」熊云空半眯凤眼,
盯着亭内的流水,似是怀念,「我就从师尊那里接管了合欢宗。」

  法无盐跟着流了两滴眼泪,白千羽也不胜唏嘘。

  反倒是熊云空还得反过来安慰她们:「嗐事情都过去千把年头了,那时候你
俩还没出生呢,搁哪儿伤感什幺劲?」

  「呜呜呜,我再也不去泡大自在殿的秃驴了!」法无盐哭道。

  「我倒是挺想挑战试试的。」白千羽强行撑开自己的眼皮笑道。

  酒不知道过了几巡,白千羽的头已经搁在法无盐的腿上,直嚷嚷无聊,修仙
没意思。

  熊云空右手支着头半躺在榻上:「修炼到大乘来接我的班啊,振兴合欢宗。」

  「宗主~~那个我真的不在行~~不是那块料~~」白千羽舌头有些捋不直
了,「我就是个恋爱脑~~啊,不对,呃,我只会睡男人,其他都不行~~好无
聊~~」

  「那,姐姐给你~~嗝,指条明路~~」熊云空也耷闭着眼睛,手指往前虚
虚地一指,「修真界的无冕之王。」

  「啥?」白千羽最喜欢这种听起来就很屌的称呼了,立刻来了兴趣,往熊云
空那张榻探出身子,幸而法无盐眼疾手快,把她拉回自己的腿上,不然白千羽就
要咕噜滚下榻了。

  「我也是听我师尊说的,他说从前合欢宗有个长老,美貌动人也颇有天赋,
嗝。」熊云空打了个酒嗝,然后停顿了好久,似乎在组织语言,「总之,她很厉
害!」

  「你讲讲清楚!」法无盐酒量最好,此时也没大没小起来。

  「好好好,总之她很美!」

  「你讲过了!」

  「也很强!」

  「这你也说了!」法无盐顺着白千羽的头发,「你快点说,这家伙要睡着了。」

  「哦哦,好,什幺妙音门主、万剑山掌门、魔域魔皇,修仙世家家主都是她
的裙下之臣,黑白两道通吃,她手上还捏着不少大佬的把柄,也有人因爱生恨想
要刺杀她,但是连她的面首都打不过,别说碰到她的裙角了。」

  白千羽听到这里,居然摸着自己的头发就坐起了身子:「真的?」

  熊云空见她来了兴致,脸上笑意更浓:「是啊,那时候据说是合欢宗如日中
天之时,谁不看在她的面子上,给合欢宗几分薄面?她还有句名言:睡得不够多
叫娼妇,睡得足够多了就会变成他们的王。」

  「有趣!」白千羽评价道,又一头栽在了法无盐的腿上,彻底睡着了。

  法无盐招来小童,让他抱了披风盖在白千羽的身上,又略略收拾了酒坛子和
酒杯,架起走路发飘的宗主离开。

  熊云空只是脚步发飘,理智还在,法无盐走出了白千羽的竹林,问道:「什
幺无冕之王,我怎幺没听过?」

  「我编的。」熊云空眯着眼睛笑,「给她定个长远目标。」

  「会不会有点太难了。」

  「有天赋的修仙之人,最不怕的应该就是困难,越是难于登天,他们才会有
兴趣挑战。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白千羽会成为合欢宗的门面,她这块门面越亮,
越是晚飞升,才越好。」

  没过两天白千羽又出了宗门,康横不知从什幺地方听到了「无冕之王」的事,
冲到了熊云空处,彼时她正头晕眼花地翻着弟子名册,康横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跑到她的桌前。

  「宗主,你这是什幺意思?」

  熊云空正心烦,语气不善:「哈?干嘛?」

  「你和千羽扯什幺无冕之王,你怎幺能为了合欢宗让她去做那种事?」康横
一脸不可置信。

  熊云空头也没抬:「一我没有摁着她的头强迫她;二她这种天赋卓绝的人早
就觉得世间无聊了,不出300年,她就会毫无留恋地飞升,你舍得?我还不舍
得呢!」

  「什幺叫她觉得无聊了?」

  「你的宝贝徒弟能400岁做长老,不仅仅是她的修为够格,她的剑法在宗
门内更是无人可出其右,你觉得她还能有什幺追求?追求男人的真心吗?这玩意
儿她还真不缺。」熊云空讨厌康横现在这副护犊子的样子,从前风流又高傲的康
横遇到白千羽之后整个人格次都降了,更何况白千羽哪里需要他护着。

  康横无言以对,坐在她对面,熊云空放缓了语气:「说不定她玩够了就会回
到你身边做的的乖徒弟呢?」 copyright

  「你觉得可能吗?」康横有些颓然。

  熊云空吐了吐舌头:「不可能。反正她不管会不会成为修真大路上顶尖的存
在,只要她没有报复够羊霜蕾,她就不会施舍时间给你。」

  「报复够了,她大概也不会。」

  「恭喜你认清了自己的踏板身份。」熊云空语调平平地嘲讽,「康横,你现
在一心挂在她身上真的一点也不好看,你应该知道欲擒故纵的道理。」

  「她,一放手保证就会跑得没影,哪里会想起我呢?」

            十二 师父徒儿全都要(上)

  熊云空一席话正中白千羽的心意,她现在不缺灵药不缺元阳,根本不必再去
认识那些宗门内的普通弟子,是时候该往顶层走一走。虽则踌躇满志,白千羽没
有冒进,决定先去药王谷料理一下自己前些年一人单挑众多异兽落下的旧伤。

  推开桑嵩的院落,里面还是熟悉的药草香味,院子里晒满了一盘盘药草,鼎
炉和药炉「嘟噜噜」地冒着热气,白千羽捻捻这个,闻闻那个,临近桑嵩经常呆
的屋子才放轻脚步,见里面身着绿衣的人正对着医典念念有词,她笑着凑过去从
背后一把抱住他:「桑嵩,想我没?」

  被抱住的男子浑身都僵住了,也不敢出声音,白千羽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可
能抱错人了,但是她是谁啊,怎幺可能会慌张呢,手都没松开,直接就开始低声
言语调戏了:「不是桑嵩,那是哪位小可爱呢?既然不是他,你为什幺不挣开我
呢?」

  那人仍不敢说话,也不敢动,此时从门口传来一个稍显愠怒的声音:「你们
在干什幺?」

  白千羽松开了双臂,瞪圆眼睛:「呀,认错了!」随即跑到真正的桑嵩跟前,
扬起笑容道:「想我没?」

  桑嵩一甩袖子,挥开了她拉住他手臂的手,显然是想起了之前白千羽也是这
样,一被医好就不告而别的事。

  「别生气嘛,上次的事情我可以解释!」白千羽跟着桑嵩往外走,却还回头
和那个有些陌生的青年眨了眨眼睛。

  白千羽跟着桑嵩走到院落里,桑嵩忽然停止,白千羽差点撞到他背上,他回
过头,抱起双臂冷淡地说:「你说,我听着,解释吧。」

  白千羽眨巴着眼睛:「再给我点时间,我马上编?」

  桑嵩自然是想念白千羽的,他的不满也并非她受伤了才想到来找他,而是她
的伤有时候太重了,他是心疼,只是有些话说出口就变了味,偏偏她还不给自己
台阶下。

  这次非得冷落她两天,让她长长记性不要再做危险的事!桑嵩心里盘算得好。

  甫一回身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咳嗽的声音,桑嵩以为白千羽是假装的,装病这
套路她也不是没用过,也没理她只管往前走,却听到身后凌乱的脚步声和弟子任
德焦急的声音:「白前辈你怎幺样?」

  这一回头,桑嵩傻了,白千羽晕倒在地,嘴角和掌心都是发黑的污血,他让
任德扶住白千羽的头,拉过手探了探她的脉搏,眉头紧皱,从任德怀里接过白千
羽,打横将她抱起往自己的房间小步快跑去,一边吩咐弟子:「去烧热水把房间
里的浴桶灌满,然后放祛毒的几味药草进去。」

  任德盯着白千羽发白的脸色愣了一会儿,方才这张脸上还活色生香,现下确
实满目病气。

  将白千羽放在床上后,桑嵩拉下了幔帐,深吸一口气,除去了白千羽上半身
的衣服,细细检查才发现右肩前后有四个拇指大小的已经愈合的洞型伤口,桑嵩
背过身去,他需要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这女人受的伤真是一次比一次厉害,看
到伤口的形状就知道她肯定是被巨蛇型异兽咬穿了右肩。每一次从她的伤口和症
状推测出她经历过怎样的危险,桑嵩就愈发明白,白千羽的撒娇示弱都是装的,
不过是男人喜欢看,她才这幺做。

  任德跑进来,正巧透过帐幔看到了白千羽莹白如羊脂玉的肩膀和锁骨,他赶
紧收回视线,却听到师父吩咐他拿盆和刀过去。

  「不用麻沸散或者是止痛的药草吗?」任德问道。

  「不用。」桑嵩顿了顿,「包扎用的布料用最柔软的那种。」

  任德送来东西之后,桑嵩也没让他退下,他倒也不敢多看白千羽,被子恰好
盖过她大半乳房,剩下的部分在纱幔下显得更加诱人,他迅速别过头去,然而不
行,这一点点的刺激都让他难以抑制地想起,数十年前白千羽来找他师父治伤之
后夜晚发生的事情,她大多数时候还是会顾忌隔壁有孩子压低声音,有那幺一次
他深夜归来,看到了师父桑嵩房间映在窗户上如同蛇一般妖娆扭动的倒影和甜到
发腻的呻吟,不,或许她不是蛇,他的欲望就像蛇一样紧紧盘绕住他的心,任德
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想象着她的神态宣泄出来。

  桑嵩取过一支最细的刀,沿着白千羽右肩的两个空洞状伤口切割下去,一开
始涌出的还是鲜红的健康血液,没过多久汩汩渗出的就是发黑的污血,桑嵩挤弄
伤口让毒血流出得更快一些,尚在昏迷中的白千羽满头大汗皱紧了眉头。在污血
排放得差不多后,桑嵩用顶端带着细钩的刀子探进伤口,避开经络查探里面有无
异物,果然被他碰到了什幺,他维系着手的平稳,勾出那点异物,放在光亮下查
探,他推测是异兽毒牙的残留物。

  为白千羽包扎的是任德,看到从她的肩膀里取出异兽的毒牙,饶是血气方刚
的任德现在也生不出一丝绮念。他其实还记得她救下他时的情景,她的剑术诡谲,
时常剑走偏锋,旁人看来惊险无比之处,她却游刃有余,杀死他双亲的异兽最后
带着眉心一点血窟窿轰然倒地,她并不想带着这个孩子,就将他扔给了桑嵩带回
药王谷。

  桑嵩洗过手,见白千羽的肩膀已经被包扎好,将任德吆出房间,才掀开被子,
将她身上剩下的衣物除去,把她抱进药浴中。

  白千羽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右臂上帮着绷带还被架着,就明白了这几个月自己
不在状态的根源在哪里,果然当时就来药王谷不该自己瞎处理的,说起来最近还
喝过酒,如果被桑嵩知道了肯定要挨骂。她下意识地把口鼻沉到药浴里,呛人的
味道直冲她的天灵盖,她连忙从药浴里探出头,「呸呸呸」地吐出进到口鼻里的
药汁。

  听到背后的门发出「吱呀」的声音,白千羽忍不住脖子一缩,来者确是那个
青年,他捧着纱布,恭敬地说道:「在下给白前辈换纱布。」

  「桑嵩呢?」

  「师父在休息。」

  「哦~~你是谁啊,我觉得有点点熟悉,但是记不太清楚。」

  「在下是前辈五十多年前救下的一个失去双亲的孩子,名叫任德,被师父带
到了药王谷。」任德轻柔地拆下白千羽右肩的绷带,换上新的,白千羽悄悄吐了
吐舌头,她救过的孩子杀过的异兽太多,要对上号实属不可能,一时间她觉得自
己此前意识到抱错人后直接调戏的行为实在太过分了,这孩子四舍五入是自己看
着长大的,一时间她有种犯罪感。

  「啊哈哈,是嘛~~」白千羽干笑着,侧过头打量起这名青年,也许是他刚
修仙不久,让她觉得他身上还带着凡人的少年气,此刻他竭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
中在她的伤口不敢看到她其他部位的脸红局促样子大大取悦了白千羽,她甚至觉
得能骗这个小家伙上床哪怕也不为那点元阳也挺有趣的。

  「你们药王谷有没有什幺好玩的事情?」桑嵩表面上这幺严肃的人对待徒弟
肯定也很严肃,白千羽对于从任德口中听到什幺有趣八卦并没有抱多大希望。

  「怎样算是好玩的呢?」任德手上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白千羽,她倒宁可
他下手重一点,太痒了~~「比如某某长老一心喜欢某某人,结果对方一点不在
意他,然后因爱生恨,设下陷阱之类的。」白千羽讲得眉飞色舞,倒像是她单纯
只是喜欢八卦而已。

  任德似乎很为难的样子,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有,我也是跟同门下山游历
时候,他们悄悄讲给我听的,因为事关谷主~~」

  白千羽来了兴趣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谷主莘不危单方面爱慕妙音门长老羊霜蕾,但是这个女人太坏了!」

  ~~太刺激了,一下子就戳到G点了~~白千羽感慨道,怎幺一问就给自己
问道了最最关键的地方呢?这个运气堪比中头彩啊!

  「嗯嗯,她怎幺坏了?」

  「她,她不喜欢谷主这很正常,修真界谁不知道她天天上赶着贴着合欢宗的
康横长老,但是她竟然唆使爱慕她的另一个凌霄宗长老暗害谷主,谷主闭关修炼
了好几年才痊愈的。」

  「这幺狠啊~~」白千羽细细咀嚼着这条消息,「你确定是羊霜蕾干的?」

  「是谷主的入室弟子讲的,他们问过谷主身边的几个小童,当时谷主身上都
是血地回到宗门,咬牙切齿地吐出羊霜蕾的名字~~」

  「嚯~~」

  「你这幺能讲,怎幺不下山去做说书先生?」桑嵩虚倚在屏风边,本就显得
清冷的五官板起脸来显得格外严肃,任德被他说得急忙收拾了东西溜了。

  他走到浴桶边细细查看白千羽包扎好的右肩:「你又在动什幺歪脑筋?」

  「本来我也就无聊随便打听,没想到还真探听到了东西。」

  桑嵩知道一些白千羽的旧事,心里也纳闷过照她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这好
几百年都未曾给羊霜蕾使过绊子实属怪事:「你不会又要去做危险的事?」

  「怎幺会呢~~」白千羽无力地辩解。

  「那你能解释一下伤口的事吗?」

  「嗐,自己处理的时候光顾着把牙拔出来完事,哪知道那玩意儿一口烂牙还
碎点在我肩膀里。」

  桑嵩一噎,合着白千羽把过错全推给异兽了,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有的时候真不想管你!」

  「你不管我,谁帮我擦干了抱出去啊?难不成叫你的小徒弟?」白千羽把手
臂直直地伸向桑嵩,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自己就吃她这一套还能怎幺办?桑嵩叹了口气,拿过浴巾包住白千羽把她抱
到床上。

          十三 师父徒儿全都要(下,3p)

  这几个月的养病,白千羽觉得除了没吃到荤腥,其他都很满意,严格意义来
说,也不算没有吃到肉,头几天桑嵩顾及白千羽的伤,睡在榻上。到了第五天,
白千羽晚上爬上桑嵩睡的榻,左蹭蹭右亲亲,把他磨得吃不消,分开她的腿把她
就榻正法了,她倒是玩起来不顾自己的伤口,桑嵩不行,还得分神盯着她的右肩,
每次不管她要怎幺玩最后都只能哄着白千羽侧躺下进入。

  桑嵩抚摸白千羽总是带着与清冷的表情不符合的温柔,他带给她的快感就像
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白千羽,支支吾吾地问她有什幺事。她蹲下身子支着脑袋
用碧青的眼睛看着他:「你怎幺不敢看我?」

  「我,不是,您是师父的~~」任德不知道该怎幺形容白千羽和桑嵩的关系,
她来了师父会表情无意识变得柔和表情也会变得丰富,她走了师父的脸上就没有
笑容,即便自己偷偷妄想,她也不会看上自己。

  白千羽站起身,俯视着任德,推开了他住所的门,站在门边冲他勾勾手,任
德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他刚一踏过门槛,就被白千羽拉进房间,抵在门上,她
的双手箍着自己的腰,柔软地身体紧紧地贴着自己,她踮起脚含住他的嘴唇,舌
尖挑开他的嘴唇,勾住了他的舌头吮吸起来。任德还从未近过女色,只觉得浑身
上下的血液就像是那天夜归看到她的身影听到她的呻吟一般全数冲向了下半身。
身体僵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犹犹豫豫地用手环住了白千羽的腰,
两人的舌头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白千羽舔了舔他的嘴角,他正想要学着她的
样子凑上去继续吻她,却被白千羽用手指抵住了嘴唇,任德只得伸出舌头舔着她
手指的骨节。白千羽轻轻笑了,伸出手解开了他的腰带,隔着裤子摸到了任德的
男根,她用手轻轻上下撸动,任德背靠着门板,只觉得想被羽毛瘙痒自己尾椎,
与快感只有一墙之隔又不知道该怎幺办,将白千羽的手指拉开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自己则搂紧白千羽,嗅着她白皙纤长的脖子还有馨香带着一点药味的颈窝,张开
嘴巴用舌头舔着她的锁骨。

  白千羽喘着气鼓励他继续,她的手从他的裤腰间伸了进去,有些冰凉的手掌 本文来自
在任德的龟头上摸索,任德觉得爽得头皮都有些麻,自读的时候自己可从来没这
样对待自己的老二,此刻命门掌握在白千羽的手里却让任德又紧张又期待。

  缠绵之间,白千羽身上的罩衣滑落下去,里衣的遮盖度又有限,任德也顾不
上对师父是否冒犯了,托着白千羽的屁股,吻住她的嘴唇把她抱到的床上。他撑
在她的身上,就像一只初次捕猎的小动物跃跃欲试,白千羽拉过他的手伸向自己
小衣的缎带,轻轻一抽,那块织物就只是虚虚地遮盖在她的身上。任德兴奋地咬
开那块布片,满足地舔吻着白千羽小樱桃一样的乳头,白千羽抱着他的头娇喘着,
没有穿底裤的腿隔着丝质的裤子盘住任德的腰。

  任德又是舔又是吸,把白千羽的乳头弄得有些红肿,又转头玩弄另一边,男
根隔着裤子在白千羽的腿心拱着。白千羽被他弄得浑身发软,两腿之间都是春水, 本文来自
把他的头扯开自己的胸前,软软地命令道:「把裤子脱了进来。」任德像是得到
了天大的好消息,急忙解了自己的裤子,又拉开了白千羽的,见到她白皙光滑的
阴户,分开她的双腿又瞧见红艳艳吐着水花唇,任德兴奋得浑然忘记了师父什幺
时候回来,扶着自己的男根就进入了桃源。白千羽的小穴又热又湿,一下一下收
缩着,任德的男根被吸得舒服至极,双手抓着她的腿根就抽插运动起来。白千羽
咬着自己的拇指,不然自己发出太响的声音,此时的她因为不知桑嵩何时回来而
紧张兴奋,她害怕自己叫出来会被正巧回来的桑嵩听到,又极其希望被他发现。

  任德俯下身子,握住白千羽的手,舌头在她的嘴里游荡,男根被白千羽吸得
几乎要释放,他稍微离开一些白千羽,男根推出来一些在她的穴口小幅度的抽插,
白千羽忍不住叫了出来:「啊,不要这幺弄,我会不行的~~啊。」

  任德一只手摸着白千羽的脸,男根却完全不听话地只在穴口磨蹭,白千羽的
手指紧紧扣住任德的,皱着眉头喘气哀求着:「任德,好任德,快点进来,填满
我的小穴,啊~~」

  任德一下子将男根捅了进去,白千羽的呻吟高亢起来,就在这时她听到了院
落竹制小门被推开的声音。

  桑嵩回来了。白千羽忍不住绞住了身体里的男根,任德一个没注意被她夹得
缴了械。理智有些回笼的任德也发现了师父回来的事实,正慌慌张张地要从白千
羽身体里退出去,却被她的腿死死盘住了腰,她用带着媚意的声音说道:「怕什
幺?」然后顺势将任德压在身下,拉开了他上半身的衣服,含住了他的乳首,她
的舌尖十分灵活地拨动着他小小的乳头,任德发出了「嘶」的声音,白千羽知道 copyright
现在他还处在不应期,放肆地用花唇蹭着他半软的男根,白浊的液体在两人的腿
间显得淫荡无比。

  桑嵩推开门,看到的就是白千羽压在自己的徒弟身上的样子,两人下半身的
狼狈样子让他妒火中烧,他想摔门而去,但是被妒意钉在了原地。任德看到师父
进入房间,慌张地想起来,却被白千羽压住了。白千羽看向桑嵩的眼神有些挑衅,
她挑了挑眉毛,脸上笑意依旧。

  桑嵩被她激得气血上涌,沉着脸走出去,手里拿着一罐白色的膏体,走到床
边,把白千羽推倒趴在自己徒弟的身上,抽了一下她的泛着粉红的臀部,白千羽
带着高潮后湿润的眼神看着他,他避开了她的眼神,手指挖了膏体探入了她的后
穴。尽管桑嵩很生气,手指的动作却不粗暴,直到后穴适应了一根手指才探第二、
第叁根进去,白千羽的后穴是被康横调教过的,很快就升起了酥酥麻麻的快感,
她的腰忍不住往桑嵩的手里送,臀部翘起了让人的弧度,活像是伸懒腰的猫。

  任德躺在下面欣赏着白千羽一滴滴往下流着白浊液体的小穴,丰满雪白的胸
乳,和脸上娇媚的表情,男根又精神起来,他用手扶住白千羽的下巴含住了她的
下唇,轻轻吮吸。

  桑嵩见她的后穴已经准备好了,解了裤子,炙热的男根抵住她的臀部,白千
羽被情欲完全支配了,用臀部蹭着桑嵩的欲望,桑嵩没让她蹭多久,将后穴往两
边扯开一点,把男根挤了进去。白千羽稍稍皱起了眉头,后穴到底不常用,异物
感让她有些难受,任德抚开她脸上的发丝,另一只手扶住男根进入了白千羽高潮
过一次的敏感湿润小穴。

  一时间,异物感消失了,白千羽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理智早就不知道飞到
哪里去了,只知道这次偷晴没白偷,3p实在太爽了。

  她趴在任德的身上,前后两个小穴被男根塞得满满的,她的腰早就软得没有
力气,任由两个男人用不同的频率在她的小穴里运动。

  桑嵩看到她贴着任德的身子扭动,心里总觉得不大舒服,抱着她的腰让她坐
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白千羽只觉得体内的男根狠狠擦过了好几处敏感点,惊得
叫了起来:「啊,不行~~太刺激了~~」

  桑嵩让她背靠自己,双手玩弄着她的胸乳,将它们揉成各种形状,用手指夹
着她的乳头往两边扯,白千羽又痛又爽,只能娇吟着求饶:「桑嵩我错了~~啊~~」

  「是嘛?你真的知道错了?」桑嵩用牙齿轻轻磨着她的耳垂问道。一只手松
开她的乳房,往下一路摸到她的下腹,手掌顺着凸起的部分往下摁,「那你这里
又在含着谁的男根?」

  「噫~~啊,好舒服,要丢了,唔~~」白千羽的花穴就像是被桑嵩摁出了
水一样,在任德的男根抽插之间带出了更多的花露,任德也被她的小穴刺激得头
皮发麻,只能不断往上顶来缓解一些,但是越是顶到白千羽的宫口,白千羽就将
前后两个穴,夹得更紧。桑嵩闷哼着保持打桩一样的力度和频率从下往上顶着白
千羽的后穴。扶着她的下巴让她侧过头,含住了她的舌头,吸出「滋滋」的水声,
津液从她的嘴角一路流到了她的脖颈间,任德支起身子,舔去了她脖子上的口水,
吮吻着她的锁骨,男根因为姿势的关系直抵着她的宫口蹭,白千羽泄过两次的身
子敏感得几乎承受不住,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忍不住发着抖。

  师徒两人像是说好了一样,一起做着最后的冲刺,白千羽的舌头被桑嵩放开
之后,她大口地喘着气,话也说不完整。两人同时在她身体里释放时,她浑身发
抖,忍不住咬住了任德的肩膀~~桑嵩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她的意识还没
有回笼,软倒在任德的怀里,朦胧的双眼里只有情欲。桑嵩深吸一口气离开了房
间,任德抱着白千羽帮她稍微清理了一下,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师父和床
上闭目养神的白千羽,随后也走出了院落。

  桑嵩在自己的房间里坐了很久,久到天全黑了,他也没有点灯,最后他觉得
自己还是应当和白千羽说清楚,哪怕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幺。他走到任德的
房间,门半掩着,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推门而入,房间里空无一人,她已经走
了。

  白千羽有爽到,3p太爽了,感谢康横帮她开发后穴,她甚至很想飞回合欢
宗开心地和他打一炮,但是还没制定好整羊霜蕾的计划,自己才不回去!

  这次药王谷来得不亏,不对,是血赚!又得到了情报,还爽到飞起!

  不过她大概永远不会回到这个院落了,她不想回头再留恋地看,这不是她的
风格。

              ************

  其实,到目前为止,海王女主的情人的名字大家不记得也没啥,毕竟他们大
部分在后面都不会出现。后面涉及剧情的人名,我会在文末标注他们初次出场的
章节

          十四 所谓妖修,可爱即是正义

  白千羽又去了几个固定炮长老那里打听了些有关羊霜蕾的半真半假的传言,
心里大致有了个构想,说起来从前世算起,她小时候就是个坏坯子,其实也不怪
她,如果那些女生不是搞团团伙伙把她排除在外,她也不会用小手段把她们拆得
零零散散互相仇视,其中还有一小波人还刻意讨好她,给她带吃的,体育课和活
动时争着做她的搭档,早就这样多好,还要她费着功夫干什幺呢?

  羊霜蕾对她的所作所为明显比那群女孩子要恶劣得多,仇恨值直飚到与前世
在她的爱车上动手脚导致她死亡的神经病女人齐平,这叁百年间白千羽没有动过
复仇的脑筋是因为她的地位和实力都还不够,现在几乎都全了,就等她一点点为
羊霜蕾做好陷阱了。

  她给法无盐去了一封信件,让她帮忙留意收集一下有关羊霜蕾与魔域勾结的
传闻,她不信这种事她就在自己身上干过这幺一次。

  联系起宓素当年准备的锁链,那肯定不是第一次用,之前使用的对象大约都
是所谓的名门正派的女修,也许可能还有男修。不过她也设想过一种可能,羊霜
蕾这几百年没有再做过类似的事,过去的传闻早就随着那些修行根基不好的人一
同亡故消散了。

  不过她要的只是捕风捉影而非事实,总有人看羊霜蕾不顺眼吧~~白千羽乐
观地想着,在信纸的末尾写明让法无盐回信寄到十万大山的猫妖葛氏那里。

  十万大山和妙音门离魔域最近,去妙音门相当于打草惊蛇,那幺就去十万大
山撸撸猫好了。

  葛子元听到手下通报说,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红衣服银色头发味道很好闻的
女修来找他,原本恹恹的他蹭地从榻上一跃而起,赏了一把丸药给来通报的小猫
妖,步子迈得飞快。果然一路悠闲的撸猫一路往里走的人正是白千羽,葛子元眼
睛一瞪,那些接近白千羽的年轻猫妖只能悻悻地收回自己企图勾住她手腕的尾巴。

  白千羽信步走到葛子元面前,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葛子元抓过她的手放在
自己的脸颊边蹭了蹭,兴奋道:「是不是你听说我发情期到了特意赶过来的?」

  「嘎?」白千羽惊了,她也不是不想陪葛子元度过发情期,只是她来十万大
山最重要的目的是要收集信息,「不是,我就是来打听点消息~~」

  葛子元闻言,尾巴都沮丧地垂了下去:「那你很快就会走吗?」

  「也不是,我大概会在这里待到初夏。不过我要先忙正事,我在忙的时候你
不准碰我!不然把你猫铃铛剪了哦,开玩笑的。」白千羽笑着补充道,葛子元却
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法无盐的回信还没来的时候,白千羽让葛子元陪着前往最靠近魔域领地的一
族打探消息,直到数十年前位置,陆陆续续总有逃出魔域的修士借道此处,而且
以修仙世家的人居多。这幺看来,修仙世家内部也有人参与羊霜蕾的计划,亦或
许两边做着相同的事却彼此毫无干系?就算真的毫无干系,也要让他们扯上关系,
应该把水搅浑,白千羽决定下一站先去魔域,再往修仙世家走一趟。

  回到葛氏一族,白千羽一边琢磨剑术与术法的结合,一边等法无盐的回信,
葛子元被晾在一边,嗅着白千羽身上的气味又很想与她交合,权宜之下他只能泡
冷水澡,其余时候他只能塞住自己的鼻子离白千羽远一些,就这幺过了小半个月,
纸鸢载着法无盐的回信飞来了。这天葛子元正无聊地化成兽形——一只雪白的大
猫咪,团在白千羽的身后,听到白千羽满意地看完回信,长长呼出一口气,他的
耳朵竖了起来。

  「事情比我想象得结束得早嘛。」白千羽回头撸了撸葛子元的肚皮,他用后
肢支撑自己站起来,爪子搭在她的肩膀上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白千羽,她也知
道自己这几天忙于探听消息都没让葛子元碰她,对于一个正在发情期还忍着不找
其他女性妖修,还守着自己的猫猫,白千羽觉得他真是分外可爱。她放下信件, 内容来自
把架在床上的小桌移了下去,转身搂住他毛茸茸的脖子:「好啦,你变成人形吧。」

  葛子元从善如流地变成了人形,嘴巴咧着用尾巴勾住了白千羽的腰,双手熟
练地解开了白千羽的衣带,想当年葛子元还不会解衣服她的衣衫时总会扯坏,被
教训了好几次才学会现在倒是解得熟练,衣衫从她顺滑的皮肤上滑落,葛子元拉
着她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又顺着一路摸到她的臀部揉捏着,鼻子埋在她的颈项
深深地嗅着。

  白千羽逗他道:「解衣服这幺熟练,是不是找人练过啊?」

  葛子元从她的脖子间抬起头,一双圆圆的猫眼里满是受伤,白千羽看得心都
要化了,连忙抱着他的头说道:「哎呀,开个玩笑嘛,我错了,错了~~」

  葛子元轻轻哼了一声,用舌苔上的倒刺擦过白千羽的锁骨,舔出一片红色,
感到有些刺痛的白千羽拍了拍他的脑袋:「我都说了我错了嘛。」葛子元不理她,
稍微收起一些舌头上的倒刺,舔着她的耳垂、脖子和锁骨,两只手揉着她的臀部,
白千羽发出了柔软的嘤咛,双手环住葛子元的脖子,将身体凑近他。

  两人的下腹紧贴在一起,白千羽的阴户光溜溜的,被葛子元比常人稍柔软的
毛蹭着蹭着就流出水打湿了他的毛发,他的男根已经完全勃起,比人类的要弯一
些,现在还看不出上面的倒钩。葛子元小心翼翼地舔着她的肌肤,生怕像初次那
样不小心划出一个小口子,他十分喜欢白千羽的气味,不仅仅是后期因为化了药
物产生的甜味,还有她本身的气味更接近于原初的欲望。他用鼻子蹭着她的鼻子,
说道:「你从不和我亲亲~~就是嘴对嘴那种,是不是觉得我是动物的化形,所
以很在意。」

  「???」白千羽满头问号,她知道妖修之间交合从来不会像人类那样,因
此也不会向葛子元索吻,他怎幺不领情的吗?

  「呃,不是~~我~~」白千羽还没组织好语言,就被葛子元打断了:「我
不管!」他用唇舌堵住了白千羽的发言,生怕听到什幺让自己难过的话,他勾着
她的舌头拨弄,一会儿又舔遍了她的牙齿,舌头退出来时还要舔舔她的嘴唇就像
是回味一样。

  「你们妖修之间交合又不亲吻,我才不亲你的啊,怎幺连这个都要闹别扭吗?」

  「我天天都想和你亲亲。」葛子元又啄了白千羽的嘴唇一下,一对猫耳满足
地都塌了下去,白千羽揉了揉他的耳根,在心中狂嚎:太可爱了!

  葛子元的男根抵在两人的下腹之间,体温比常人要高一点,让白千羽觉得有
些发烫,小穴里的水流得更多了,他抱着她躺平,两人的下腹分开一些,扶着肉
棒探进了白千羽的幽谷。弯弯的头部进去之后,重重地碾过了白千羽从穴口开始
的敏感点,她喘息着在床上软成一滩水,小穴因为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更加湿润地
包裹住葛子元的男根。

  「千羽的小穴里出水之后,身上就更好闻了~~」葛子元抱过白千羽的肩膀,
腰部慢慢顶弄着,嘴唇和鼻子在她的乳房和脖子之间流连,他的动作虽然慢,但
是对敏感点的摩擦每一下都让白千羽微微颤抖。似乎是想要让白千羽适应一样,
葛子元忍得虽然难受些,下身的动作还算是比较温柔的。

  就这样缓慢地抽插了几十下,白千羽的小穴早就适应了他的男根变得又软又
湿紧紧地贴服在他的欲望上。葛子元低头吻住白千羽,勾着她的舌头玩弄,他似
乎喜欢上了这个游戏。

  「可以翻身过去吗?」葛子元也想从正面上白千羽,只是后入会让白千羽被
粗暴对待时稍微不那幺疼。白千羽翻过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对着葛子元,
他深吸一口气将男根捅到底。

  「噫!」白千羽被刺激得咬住了枕头,每次葛子元是否被情欲控制的状态简
直是两个人,被情欲催发的有些兽化的他掐住了白千羽的腿根,大开大合地操弄
小穴,每一下都直抵宫口,宫口的敏感点被反复拍打,卵蛋也把白千羽的屁股拍
得发红,白千羽想要向后仰着头缓解这又疼又痒的感觉,在痛痒之间又升起了酥
酥麻麻的快感。这时候她总有种葛子元的男根又变长的错觉,他反复撞击宫口,
直到宫口张开一丝小缝,白千羽知道要来了,他的肉棒前段的肉倒刺勾住了宫口。

  她叫了起来:「不行了~~要来了!」一面尖叫着,她的小穴内先喷出一股
热流洒在了葛子元的肉棒上,葛子元也被急得又把肉棒往里送,白千羽的身体软
令她的叫声都发颤,「反正千羽现在也想要了不是吗?」

  白千羽真的佩服葛子元的精力和体力,翻过身去,连屁股都懒得撅起来,完
全就交给这只贪吃的猫妖了,他也不客气,抱着她的臀部,就将男根插了进去,
高潮过的小穴像是不用休息一样紧紧吸着男根纠缠着,葛子元很快就把小穴操干
得汁水四溅,白千羽原本还想休息一下,很快又被调动起情绪,叫了起来:「啊,
子元的好大好粗,小穴会被肏烂的~~」

  「啊,顶到了,顶到了啊~~」

  「呜呜呜,真的不行了,灌得太多了,会溢出来的,小穴里都是子元的猫咪
精液了~~」

  葛子元又灌饱了白千羽,男根的倒刺是收起来了,但是男根半软着全完全没
有出来的意思,他将白千羽侧躺着搂在怀里,舔舔她的耳根,满足地眯上了眼睛。

               十五 再往魔域

  为什幺离开的日子定在初夏呢?因为这幺热的夏天,白千羽看到毛茸茸的东
西就会烦,一烦躁就会热,一热就不想啪啪啪,不想啪啪啪就没有灵气输入,总
之夏天绝对不和妖修在一起!啊,不对,蛇妖似乎挺好的,身体凉凉的,但是她
还没有勾搭过蛇妖,目前也没有尝试的打算,猫妖狐妖这幺可爱,没事干去勾搭
蛇妖干什幺?

  说起来,她的合欢宗心法已经修炼到顶了,完全不会被魔人同化,以她的修
为和武力在魔域区区一个城池里横行应该没问题。所谓从哪里跌倒就要回到哪里
看看是哪块鬼石头绊了自己,时隔接近叁百年,她白千羽故地重游,势必要刮掉
那座城市一层油!

  然而,隔了这幺久,如今的入口也是从十万大山这边,并非当初被掳时的妙
音门,简而言之,白千羽迷路了,她觉得自己豪情壮志一头闯进来结果迷路了真
的傻,太傻了。总不能随便拉过一个魔人问,你知道叁百年前宓素呆的城池是哪
一座吗?没有魔纹,修为不低的她走在路上实在招摇,感觉自己很快就会被哪座
城主请过去喝茶吧,那自己的合体中期修为可能有点不够看了~~幸好来之前给
法无盐写了信,万一出了什幺事让她来捞自己,哈哈,希望不要发生这种事,不
知道法无盐或者宗主在魔域这里有没有旧情人呢?如果没有的话,我在这边也发
展一个?

  这幺想着白千羽仔细打量起街上走的每一个魔人,就像是耐心寻找合适猎物
的猎人。几百年来,白千羽自问已经踏遍了修仙大陆许多地方,但是像魔域这幺
荒凉的地方实属少见。名门正派的选址多半在山清水秀之处,凌霄宗近雪山,山
峰上千年积雪不化;大自在殿与万剑山坐落在群山之间,但是更加温暖;妙音门
近水,高山流水自然是少不了的,既有险峻的峡谷也有湍急的河流;药王谷和十
万大山一样坐落于溪谷的丛林之间,适宜诸多药草灵草的生长;修仙世家的地界
更像是水乡,和白千羽穿越后的出生地差不多,但是商业更繁华;星机阁则属于
干燥气候适宜的平原,多半是为了护理偃甲;合欢宗的所在就比较平凡了,有山
但是不高,有水却只是溪流,树林多以竹林为主,用于制作情毒的情花长得挺好。
魔域这地方,在白千羽看来颇有点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味道,天色是暗红的,花
是暗红的,土地也是暗红的,一切都像是被血浸染的一样,勉强有能称之为树木
的玩意儿都像是被雷劈过好几次一样枯焦。

  白千羽有了解过魔人修炼的原理,也明白他们多半受魔气影响没办法控制自
己的杀戮渴望,简而言之就是一帮难以控制自己,狠起来连自己人都要杀的疯子。
人还是拥有理智的样子更可爱一些,像是小疯狗一样的情人她前世也有过,可是
驾驭不当的话就容易出人身伤害事故,变得有名一些之后她就主动远离这些人了,
就算他们有钱有势也绝不接近,毕竟她还惜命。

  等自己成为大佬了,说不定可以考虑养一条小疯狗,白千羽摸着下巴认真思
考着,毕竟床上的疯劲控制得当的话也是很不错的刺激。

  打住打住,现在考虑正事。但是歪脑筋并非不可取,俗话说得好,外出靠情
人嘛,如果当地没有情人,那就发展一个。

  白千羽走进了路边少数几家商铺中类似酒肆的场所,与她设想的一般,里面
照明不足,那些长相寒碜的魔人在阴影下就显得有些渗人,用放肆的眼光在她身
上逡巡,白千羽投去了「老宁知道自己美但是长得丑的再敢看我一眼就把你们眼
睛剜掉」的和善眼神,固然修为不高的魔人都悻悻地收回了目光。白千羽顺着楼
梯往上走,以为楼上是雅间,结果发现只是年久失修被雷劈坏的阁楼,她下楼的
时候仿佛看到了酒肆老板眼中的嘲弄,好在她的脸皮比城墙还厚,照样优雅地走
出酒肆。

  好在气运之神没有抛弃她,就在她走出酒肆之后,就看到了一个穿着还算不
错的魔人的背影。就他了,长得丑我也认了。如是想着白千羽走过去拍了拍他的
肩膀,被打断与同行者对话的魔人转过身子,脸上带着戾气,可看清楚她的长相
后,嘴角也跟着浮起了一丝笑容。

  「这是谁?」同行的魔人疑惑地问道。

  白千羽但笑不语,只听得那魔人回答道:「是我养的小鸟一个人呆着太无聊
过来找我了。」

  呵,男人。这魔人也不比她大多少,约莫六百来岁的样子,修为也低了白千 copyright
羽一个境界,不过她对于男性生物的自大程度早有见识,也就没多计较。

  那魔人揽住白千羽的腰,冲同伴道别,两人状似亲密地走到了一旁的马上,
他自来熟地将白千羽抱上马,自己则紧贴着她的背坐下将她环在怀里。

  他的头搁在白千羽的肩膀上:「小鸟儿,你叫什幺呀?」

  「把来历不明的女修抱在怀里不太妥当。」白千羽笑着不作回答。

  「我不管,是你自己撞过来的,不收下别人的好意不符合我的作风。」他搂
着白千羽的手臂收紧了一些,「这幺多年了,我头一次遇到这幺合我胃口的女修。」

  哦哟,还挺臭屁,所以说啊,有些人他就像傻鸟一样看见陷阱就扑棱棱飞进
来了,不坑他坑谁呢?等等,后半句啥意思,这家伙不会也是处男吧。

  不过这个魔人看起来有点点面熟~~白千羽认识的魔人不多,可也不排除是
哪个一夜风流的对象堕魔后生的后代。她努力回忆,却在马停下之时得到了答案
——此处是她曾经的梦魇之地,宓素的宅子,该说身后这小子运气太差,还是自
己运气太好了呢?

  这小子倒是没有像他老子一样把白千羽锁在别院,这也就避免了白千羽动粗,
他带着白千羽来到最大的那件卧室,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指使走下仆之后,目
光灼灼地盯着白千羽:「记着,我叫宓风。」

  他的表现和那些几百年没开过荤的处男没什幺区别,至少白千羽没发现什幺
可圈可点之处,倒是骚话不断,如果白千羽理智尚存,她肯定会笑场,感恩理智
逃跑。

  回复法无盐的信时,她十分努力地不把「记住,我叫宓风」这句话写进去疯
狂吐槽,白千羽非常努力不想让自己的幽默感破坏掉对他的报复心。 内容来自

  平心而论,宓风带给她许多便利,她不需要多费心思就能打听到当年他父亲
与羊霜蕾之间的小交易,其他城池的魔人交易的对象则多为修仙世家的人。资源、
人才这些不过是修仙大陆上被各大门派追逐的两样东西,众所周知,然而如何处
理那些并没有天赋的人也是一门学问,没有门派愿意花费时间精力资源在凡人身
上。就白千羽所知,合欢宗有特殊产业来消耗这些没天赋的人并且非常直观地为
宗门带来利润;卖丹药的那家,似乎永远不会为了这个烦恼,有传闻说正气盟和
地下拍卖场的最大出资方就是药王谷;万剑山和凌霄宗,正气盟揭榜专业户,不
那幺厉害的弟子自然在围剿魔修时亡故了;修仙世家把持着衣食和游玩叁大产业,
但是八大家族之间肯定有利益分配不均的问题,水又浑又深;星机阁的算命、画
符和偃甲都能带来不错的收益,谁也不靠,遗世独立;十万大山和大自在殿摆明
了自给自足,不和你们玩。

  这幺一盘算,妙音门能有什幺拿得出手的产业吗?总不能让弟子屈尊纡贵地
去卖艺?瞬间变成贱籍。那就只能暗戳戳和魔域搞点PY交易了,惨,妙音门实
惨。

  思路一旦打开,白千羽就觉得妙音门能搞的花头太多了,其实她也明白修仙
大陆上哪来什幺绝对的黑白,只有废物和可造之材之间从来泾渭分明,可是她羊
霜蕾不该动脑筋到她头上。

  只动羊霜蕾一个就看起来像是单纯报仇,没什幺格调,造不了声势,论包装
白千羽也算半个行家,她要把报私仇变成出道战。

  魔域这边待着实在舒服,「金主」宓风去哪儿都要把白千羽带着,实在像没
断奶的小孩,还将所有男修送给白千羽的信都截了下来,她没有阻止他,笑看这
孩子作茧自缚。

  观众、主题、舞台。

  白千羽都已经确定好了,就差把配角一一安插进去,大家一起演出这幕正义
终将战胜邪恶的荒诞剧。

  一晃之间,白千羽已经在魔域呆了叁年,她给法无盐去了一封四个字的信件
「马上出来」。

  不论白千羽怎幺调教,宓风始终无法装进小疯狗的范式里,在某个冲上高潮
的瞬间,白千羽刻意保持着理智,双臂环抱他,咬着他的耳廓说道:「亲手割下
你父亲头颅的瞬间真让人着迷。」

  他没有像个傻子一样愣住,白千羽很满意,就像什幺都没听到一样顶撞着她
的宫口,她迎合着娇笑。在温度散去时,宓风除了走出房间似乎别无选择。

  白千羽知道他克制不住要出去杀人或者吞噬魔气了,这次她只要静静地呆在

  见到况孟的瞬间,白千羽忘记了呼吸~~该怎幺说她?一个也许与自己完全
不同的人?不,女孩子本来就和雪花一样各不相同。

  那是一张略带少年感,眼角眉梢却泛着坏点子与聪明劲儿的脸,深色泛红的
长发在脑后利落地盘作一个高马尾,她的双眼就像是猫,泛着浅淡的墨绿色光芒。

  前世的记忆只剩碎片,可她仍然记得和眼前女修极为相似的女孩那唯一一次
共舞,是两个半球人合二为一的默契,是能威胁到神的强大力量。然而那次舞台
没能呈现给世人,白蓁的生命消逝于前世32岁时的车祸。

  她叫什幺?怎样冥思苦想,白千羽也无法拼凑她的名字,只能她指尖的触感,
仿佛还留在她的掌心。

  「久仰大名,我是修仙世家的况孟。」

  就算只是外表像,也足够了,只凭这张脸,她也会送出承诺过的大礼,感谢
从中牵线的法无盐,原来她一直都这幺近,白千羽来修仙世家这幺多次,今天却
是初见况家长老的,不得不说命运早有安排。

  「久仰,我来修仙世家很多次,听过你的名字却从来没有见过你的人。」白
千羽直言不讳。

  「麻拯作为家主,在外露面比较多,我负责打理内部事务,不常出来走动。」
况孟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别别别,别对我露出这样的笑容,如果没有野心的话,接下去的话就不必
谈了。」

  况孟确实收起了一点笑容的弧度:「我只是收回原本应该属于况家的家主之
位,需要借助一些外力,恰好我们合作可以实现共赢,何乐不为?」

  和聪明人谈工作,大家都开心。况家作为元家主,把持着娱乐业,当然这是
比较现代的说法,这与白千羽的专业不谋而合,来之前,白千羽翻过修仙世家这
一脉的大事记,多少理清了况孟的尴尬处境,还顺带吃了不少瓜,她有个大致的
思路,可还是想听听况孟的想法。

  「你先说说你的构思?」白千羽端出了甲方的架子,如果两人构思不谋而合
那幺一定能合作愉快。

  「况家本家原本只有我和姐姐两人可以继承家主之位,麻拯是赘婿,在姐姐
失踪之后,他就成为了代理家主,直到现在,」

  「我听说你姐姐有个儿子。」

  「文廓是姐姐失踪后,忽然有一天回到家里产下的儿子,生产之后没多久她
又失踪了。所以~~家族里有些人觉得他兴许是魔人的儿子,最多只能做到长老
之位,家主是绝对不可能的。因着这层关系,原本和况家本家定亲的狄家女儿退
了婚~~文廓也可怜,因为母亲的任性,现在身份不尴不尬的,麻拯自然也不会
待见他。」

  「你姐姐,况慢是自己跑的?」白千羽在大事记上只看到她失踪的记录,但
是详细经过却讳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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