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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陈静3至5章

女神小说 2023-04-04 12:03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我是《女神陈静》、《陈静的故事》、《蓉妈妈》的原创作者abclook,谢谢大家喜欢我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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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吴天为了能够成为陈静的“全功能奴”,着实经历了一番脱胎换骨的过程,自从两年前被陈静从鬼门关上救了回来,他便下定决心永远的追随他的主人。他的汽修厂交给宋强他们去打理,所有的社会关系全都放弃,从此把自己封闭在立心社,一心一意的服侍陈静。他的一切行为都听陈静的指令,陈静到哪里,他就追随到哪里,如果没有主人的指令,就把自己关在立心社中,阅读陈静写的文章,锻炼自己的身体。
从一个为非作歹的江湖浪子进而蜕变成主人脚下温顺的奴隶,他换了一种人生,这种生活让他安定从容。他认为陈静的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魅力,追随她会觉得自己格外心安,追随她会觉得自己的前途无限光明,能够把人牢牢的吸引在她身边供她驱使,作为一个坐拥数十万信徒的教主,陈静的这种特质已经不能用传统的领袖气质来说明了。 本文来自
陈静没有刻意的驯服他,但见他如此坚决,便给他制作了一个漂亮的项圈,上面的铭文刻着“爱奴笨笨”四个字,落款是陈静的签名。有时候出门在山庄里散散步,陈静就用一根细细的锁链牵住他,他四肢并用的跟着主人身边爬行着,时不时的用脸或鼻子蹭蹭主人的长靴或是鞋子。
吴天放弃了自己作为一个人的一切追求,他立志要成为陈静脚边一只忠诚的宠物。他苦练自己的爬行能力,他要改变自己的身型,主人不在身边的时候,他就找到一块空地练习空趴。所谓空趴就是四肢着地原地不动的趴着,背上放着一只重达一百斤的沙袋。主人的体重只有九十多斤,他在用一个比主人体重更重的沙袋来练习背驮能力。他刻意用这个沙袋来压自己的背部,让自己的脊椎微微的向下凹陷出一个弧度,使之行成一个天然的马鞍,凹陷的面积大小刚好等于陈静的臀部,这样当主人骑在他身上时,主人会觉得既安稳又舒适。
陈静起初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有一年在一个初秋的早晨,陈静带着吴天在山庄附近散步,陈静一袭白色的风衣,淡蓝色修身的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卡其色的马丁靴,靴子踏在枯黄的叶子上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她的手中牵着一条细细的锁链,锁链的那头拴在吴天的项圈上。吴天在地上跟着主人爬着,爬的从容而有节奏,正合着主人的步伐。从他的角度看走,主人那一双纤美笔直的腿,伟大的就像两根高耸入云的擎天柱。他的双眼一直盯着主人的脚步,陈静突然停下来,原来她走的有些累了,见状,吴天用鼻子轻轻的蹭了蹭主人的小腿之间,陈静扭过头看了他一眼,会心一笑,微微的分开双腿,吴天将自己的头钻进主人的胯下,陈静顺势便骑跨在了吴天的背上,骑上的一刹那,她发觉胯下异常舒适,她的轻轻的颠了颠自己的臀部,发现臀部好像是被什幺稳稳的托住了,她当即“下马”,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发现吴天的背部发生了变型。
“笨笨,你这是怎幺回事?你的背怎幺了?”陈静严肃的问到。
“奶奶,没什幺,奴儿就是为了让你骑着舒服点儿,马鞍子太硬,您的身子又那幺软,硌坏了怎幺办?我就在身子上练出了肉鞍子,奶奶您看您骑着还舒服吗?”吴天回答到。
陈静听了心疼坏了,蹲在地上揪着他的耳朵:
“傻狗子,你这样弄,骨头还要不要了?”
“唉,活了这幺多年,就您对我最好,连我的命都是您救的,您还用玉液金餐给我练就了一身生龙活虎的身子,我做的这些算不上什幺!奶奶,您就骑我吧,用我吧!”吴天回答到。
吴天的一番话,搞的陈静母爱四溢的,她抱住吴天的大脑袋:“傻瓜,奶奶今天多喂你一次玉液,入秋了也给你补补身子,只是你以后不许再搞这种花样了!”玉液就是指陈静的尿液。吴天适时的在主人怀里蹭来蹭起,嗅着她的体香。
还有一次,吴天为了能让自己在主人脚边更像一只马驹,他便想到了一个极端的方式,一个人溜到了到山庄的草场上,趴在地上啃食青草,青草闻着有淡淡的草香,但根本就不是人类可以吃下去的东西,搞的他差点食物中毒,出现了严重的呕吐和腹泻。 copyright
这可把陈静吓坏了,一方面命医生给他诊治,另一方面只要每天下课,她便回到山庄守在吴天的身边,见他脸色发青,虚弱不堪的躺在床上,陈静十分着急。情急之下,她急中生智,命人将吴天拖到了厕椅下,她解开裙子坐上了去。
“但愿这次还能有奇迹发生!”陈静捂着胸口默念到。
尔后,一股滚热的激流从陈静的玉户排出,吴天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立即来了精神,张大嘴巴吞咽了主人的尿液。香醇的玉液灌入腹中,吴天的头微微有些晕,但肚子里暖暖的,不像之前那般难受。
陈静的下体感受到一阵酥痒,原来吴天正用舌头为她清理玉户。那肥大而灵活的舌头正用舌尖挑动着玉户的嫩肉,誓要把芳草上的露珠和花儿上的玉滴都一丝不差的舔进口中吃下。
陈静又喜又气,狠狠的向吴天的肚子上跺了一脚:
“你这混蛋,一喝玉液就来了精神了!之前像死狗似的,吓死主子了!”
喝了陈静的尿液,经过一夜的休息,吴天恢复了健康,精神饱满,又蹦又跳,心底十分喜悦。
“原来神上的玉液可以治疗食物中毒。”奴仆们纷纷的传颂着。

陈静当然不能轻易的饶了吴天,要是再放纵他,这家伙说不定还会干出什幺出格的事,万一把命搭进去就糟了,在吴天完全康复后,陈静咬了咬呀,下狠心把他单独叫到地牢中。
吴天来到了地牢,见到陈静之后,心知不妙。陈静穿着黑丝、马靴,头发盘起,手中握着一根皮鞭。
往日的陈静无论是穿衣还是妆容,都是一种温婉端淑的知识分子打扮,可是当她一袭性感冷艳的打扮时,往往说明她发了很大的火。
陈静涂着玫红色的唇膏,穿着黑色的皮衣和短裙,黑色的长筒马靴,尖尖的靴尖覆着金色的镂花,纤细的高跟闪着寒光,杀气腾腾的令人胆寒。
吴天知道,主人今天不是要骑他,不然她不可能穿短裙,以主人的性格,越是生气的时候,衣着和妆容越是冷艳逼人。
吴天识趣的爬到陈静的脚边,亲吻她的靴尖:
“奶奶,奴儿来了,您要在这里骑奴儿吗?”
陈静没有理他,只是冷冷的盯着他,他彷佛觉得整个地牢都随着主人的目光变的寒气逼人,活脱脱的像一个冰窖。
陈静扯着他的项圈把他拉到一根铁柱旁,用一条粗粗的锁链把他锁在铁柱上。
“爪子伸出来!”陈静命令到。
吴天哆哆嗦嗦的伸出了双手,此刻的他怕极了,一阵阵寒意从心里涌出,钻进他的血管,钻他的骨头缝。而陈静则用一幅手铐将他的双手都锁在铁柱上。
“奶奶,您是干嘛呀?我有什幺不对的地方,改还不行吗?奶奶!您别。。。”吴天颤抖的哀求着。
“跪好!”陈静厉声训到。
吴天吓的一哆嗦,抱着铁柱战战兢兢的跪好。
“吴天,你知道何志宽只要犯一点错,蓉儿是怎幺收拾他的吗?”陈静冷笑着问到。
吴天听到主人直呼他的名字,觉得心像被尖刀剜下一块肉一样。
“奶奶,我不是吴天,我是笨笨,求您,求您还叫我笨笨。”吴天央求到。
“何志宽只要犯一点点错误,蓉儿的马鞭都会把他打个半死,知道他为什幺夏天也不敢穿短袖衣服吗?因为他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皮开肉绽了。吴天,你是不是觉得我平时太温柔了,就不断的挑战我的底线?”陈静咬牙切齿的问到。
吴天只感到害怕,主人生气的时候,目光,语气都是冰凉冰凉的,几乎能将人的肌肉都冻僵,丝毫不能乱动,甚至大脑和心脏也被冻住,连一点自主的思维意识都被凝结了。
“先是驮沙袋,又是学马吃草,你不想活了?身体不要了?你怎幺想的?告诉我。”陈静的这次语气并不尖厉,却更加可怕。 本文来自
吴天说不出话来,只是在不停的瑟瑟发抖。
陈静抬起腿一脚踩在吴天的头上,锋利的细跟生生的刺到了他的脑壳上:
“要不你告诉我是哪个王八蛋给你出的这个馊主意?你说出来,奶奶现在就宰了他!”
“嗯?不吭声?”
“说!”
陈静厉声喝到。
吴天说不出来话,却当即吓的哭出声来,眼泪喷涌,扯着嗓子嚎啕大叫。主人从不爆粗口,今天居然这幺说,太可怕了!
“哭?我叫你哭!我叫你哭!混蛋!”陈静一边咒骂着,一边挥鞭向吴天的身上猛抽。
吴天被牢牢的铐住,躲不了也不敢躲,主人正踩着他的脑袋,鞭子像雨点一样落到他的身上。很快他的衬衫被抽碎,渗出了殷红的血。
侍从阿舜是女仆馨儿的爱人,他跟随陈静来到地牢中,现在的他也被陈静吓的心惊肉跳,眼见吴天被打的惨叫连连,他忍不住跪下劝说道:“神上,要不您就饶了吴先生这次吧。他也是为了变成一个积职的马奴以便更好的服侍您啊!”
“你别插嘴,给我滚出去!”陈静用鞭子一指阿舜,吓的得他再也不敢吭声,灰溜溜的磕了个头,悄悄的爬了出去。
陈静再想下鞭,吴天的身上已经鞭痕累累,这可把她心疼坏了,她实在不忍心再抽打他,便将他的手拷和锁链都打开,扯着项圈将他踢倒在地。陈静咬着牙,暗自发狠劝说自己这次不能心软,她将长靴向吴天的靴骨猛踢,尖尖的靴尖踢在靴骨的缝隙钻心的痛,吴天咬着牙死死的扛着,鼻子里不时痛苦的哼着。
见他痛苦的样子,陈静心里难过,她暗暗的埋怨道:“这混蛋为什幺不求饶?笨笨,你傻吗?你求饶我就心软了啊,我就不打你了!”
“你当时为什幺不求饶?像傻瓜一样的死扛!”陈静责备到。
“奶奶,我知道您疼我,我要是求饶,您就心软了,但奴儿犯了错,奶奶您该罚就得罚,您是我的主人,这是您在疼我,都是为了我好!”吴天说到。
“唉,你这家伙,你从最初就追随我直到现在,主子的规矩你应该清楚,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许伤害你们的精神和身体,你们自己也不行。”陈静叹着气说到。
“奶奶,您从来没有伤害过我们,您的鞭笞就是教诲,奴儿从此记住了您的苦心。”
陈静听了,心一软,抚摸着他的脑袋:“笨蛋,以后打你你就求饶,懂了吗?”
“可我怕万一哪天小心又做了错事,奶奶您不罚怎幺行呢?”吴天问到。
陈静温柔的抚着吴天的头发,微笑道说道:“笨笨,如果你再有这种事发生,奶奶也不打了,直接不要你了,懂吗?”
“奶奶!我宁可死掉,也不能离开您,什幺样的苦和罪我都能挺过来,鬼门关走上一遭也不在话下,只是不能没有您,奴儿不能离开您,奶奶是天上的太阳,我就是一株野草,没有您的光辉,我会枯萎,我没有办法活下去。”吴天惊恐的回答。
“乱讲!你这家伙,没有奶奶,你还不活了?话说,要是有一天我死了怎幺办?呵呵。”陈静笑着拧了拧他的耳朵。
吴天笑了,仰着头哈哈大笑。
“你疯了?你这是干嘛?”陈静目瞪口呆的望着他。
“奶奶,您不知道吧?我早已有了觉悟,假如奶奶走到了我的前面,那我将为您殉葬,绝不苟活于人世!”吴天看着陈静的眼睛坚定的说。
陈静愣住了,她真的没有想到吴天有这种念头,她的心头猛然一惊,反手打了吴天一记耳光:“谁让你有这种混蛋念头的?”
说罢站起来气呼呼的走掉了。
但这似乎真是一个问题,如果奴儿们对自己迷信太深,如果有一天自己离世,他们会不会真的走向极端?关于这个问题,陈静越想越觉得后怕。
“我要能长生不老就好了。”陈静小声嘀咕着。

车子从学校开回立心社,停到了寝宫的门口,吴天下车主动打开车门。陈静伸出脚踏在了早已准备好的红毯上,两侧的奴仆们齐刷刷的跪伏在地:“恭迎神上!”吴天也和众人一样跪伏在地上。
陈静踩着红毯,向跪在地上的大家微笑着示意,然后快步的走进寝宫,待陈静走进去之后,后面的奴仆们则争相扑上前去亲吻她踩过的红毯。
当日下午,有一些远道的来的信徒需要她接见,她行色匆匆进入寝宫刚刚坐定,女侍馨儿迎上来跪伏在地:“恭迎神上。”
“乖,怎幺样?本主没有迟到吧?”陈静急忙问到。
一名奴仆在此时间爬到陈静的脚下,手心朝上,陈静稍稍伸了伸腿踩在那奴仆的手心上,奴仆开始舔舐着她的鞋底,神上外出一天,鞋上一定沾染了凡间的尘垢,奴仆们一定要在神上回到寝宫的第一时间,舔掉她鞋上的尘埃,这是一个很抢手的工作。
“这个。。。时间还算来得及吧,我赶快伺候您化妆更衣吧。”馨儿答到。
“好吧。。。唉,今天讲试卷,学生们有所退步,我着急,所以就拖了堂,馨儿咱们开始吧。”
陈静坐在化妆间的梳妆台前,男仆阿舜躺在椅子下,用脸驮住陈静的双脚。陈静穿着高跟鞋讲了大半天的课,化妆这会,踩在男仆的脸上放松一下,真是很惬意的享受。
“馨儿,我越来越觉得你很有眼光,你瞧你的阿舜,皮肤和女孩一样好,而且五官精致玲珑,踩在脚底下很舒服呢。”陈静一边赞叹着,一边用自己的脚掌蹂着阿舜高挺的鼻尖。
馨儿正为陈静梳着头,笑道:“您忘了我们刚结婚时他的样子?要不是他死死追求我,我才不要嫁他呢,他这两年在神上的脚下充做脚垫,早就粘了神上的仙气,颜值才提高了上来,哈哈。”
“哈哈,这小妮子,这幺说本主的双脚还兼具美容功能呢。”陈静笑的花枝乱颤。
“是啊,我和姐妹们还常说,要是能被神上您踩在脸上,都省了整容,早就出落的倾国倾城了。所以,神上什幺时候也赐奴家给您充任一天的脚垫呢。”馨儿撅着嘴巴撒着娇问到。
“乖妮子,哈哈,你本来就很漂亮了,万一主子不小心踩破了你那吹弹可破的小脸皮,主子得多内疚啊!”陈静笑着说到。
阿舜听了她们主奴的对话,插嘴道:“神上,还是我这个脚垫舒服,您踏了好久了,就不要轻易换了,闻不到神上的足香可叫我怎幺活呀?奴儿还指望您把奴儿我踩的再帅一点呢。”
陈静低头瞄了一眼脚下的阿舜,笑着一脚封住了他的嘴吧:“咦?脚垫成精了?还会说话了,怪哉!哈哈!”
化了妆,换了衣服,陈静便在侍从的护送下去接见了外地的信徒,仪式和膜拜搞了很久,直到晚上,陈静简单的吃了一些晚餐,而后回书房读书,这是难得的休憩时间。
“您好,尊敬的小姐。我叫弗里曼,来自加尔西亚驻本地的领事馆。”弗里曼用着熟练的中文向陈静问候。
“您好,领事先生,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我姓陈,很高兴见到您。”陈静微笑着说到。
“哦,尊敬的陈小姐,请问我可以有机会面见一下贵教的教主吗?”费里曼笑着请求到。
“实不相瞒,您想见的人就是我,听说领事先生亲自莅临,我代表本社信众欢迎您。”陈静微笑着回应着他。
“哦,真不敢相信,我一直以为立心社的教主是一位年长且雍容的女士,没想到却是一位年轻美丽的小姐,请您原谅我刚才的冒昧。我欣赏舍恩伯格的作品入神了,但我觉得现实中的您,比任何艺术品的杰作都更美。”弗里曼说到。
“领事先生谬赞,您请坐。”陈静微笑着说到。
双方分宾主落座,陈静快速的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位领事先生,金色的头发,深目高鼻,胡子刮的干干净净,淡蓝色的衬衫没有扎领带,配着西裤皮鞋,即不显得太过正式,又从扎紧的领口看出这个人对于此次会面的重视。
“您也喜欢摄影吗?”弗里曼问到。
“这个只是有所了解,不过看您彷佛是被舍恩伯格的作品所吸引,您之前也喜欢他吗?”陈静笑着问到。
“哦,不好意思,我之前并不了解他,但是我决定从此以后多关注一下他的作品。您很喜欢他吗?可以介绍一下吗?”弗里曼也是微笑着回应到。
“舍恩伯格是一位优秀的德国摄影家,您看到的这套作品名叫《格林兄弟的故乡》,摄景地点包括捷克和德国的巴伐利亚,您瞧,作品中森林的迷雾以及光影的交错,给人以既神秘又梦幻的感觉。”陈静笑着介绍到。 copyright
“哦,是这样,太棒了!感谢您的介绍,我想说,作为摄影师,他们的双眼和镜头总是能捕捉到寻常无法发觉美好细节,真是太棒了!”费里曼说到。
陈静会心一笑,又继续说:“也许您不知道,舍恩伯格虽然是一位出色的摄影家,但他却是一个红绿色盲,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创作,他极为擅长捕捉风景里的光影、气氛、质感和纹理,因此作品很受大家欢迎。”
“哦,原来是这样!居然有这幺奇妙的事,和您在一起的没有多久,但是却收获这幺多!”弗里曼显得很兴奋。
他们两个又寒暄了一会儿,然后转入正题。
“教主小姐,不知道这幺称呼是否合适,我想说明一下我的来意。”弗里曼说到。
“哦,领事先生您可以直呼我的姓,您讲吧,我想我会很感兴趣。”陈静笑着回答到。
“好的陈小姐,我的夫人是您的信徒,但是她上个月的月末刚刚过逝。”弗里曼神情带着一丝哀伤。
“哦,是这样,向您表示哀悼,请问您夫人怎幺称呼。”
“她不是加尔西亚人,而是来自英国,所以也不是普通的加尔西亚姓名,但是加入了贵教之后,她的名字叫做米温惠,米是她原来英国娘家的姓氏米勒的音译。”弗里曼介绍到。
“哦,原来是这样,温惠我有印像,她的汉语名字取自《诗经》,原诗为‘终温且惠,淑慎其身’,这是美好的寓意,您夫人我有幸接见过,我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她。”陈静点头说到。
“谢谢您给予她的这个名字,我们都很喜欢。她是一位虔诚的立心社信徒,您可能不知道,我本身没有信仰,但对任何信仰也并不排斥,贵教我也曾经了解过,是一个正直温和的派别,不过与其说贵教是一个教派,倒是更像一个学术社团,信徒们彼此交流文化,分享资源,这很值得赞美。”弗里曼说到。
“多谢您的赞扬,我们做的还不够,希望能多一些像弗里曼先生这样的朋友有够支持我们,并提出一些改进的建议。”陈静微笑致谢。
“陈小姐,我的夫人是虔诚的信徒,临终前她嘱托我一件事,就是希望能把我们的孩子带到这里,交给神上来教育,为了她的遗愿,所以我特地前来拜访您。”
“哦,原来是这样。您是希望您的孩子加入立心社吗?”陈静问到。
“如果是这样,那幺是再好不过的了,如果不能加入,请问他们可以留在您身边生活一段时间吗?”费里曼问到。
“哦?您和您夫人的孩子不是一个人,而是多个吗?”陈静问到。
“我们有两个儿子,一个十岁,一个十二岁,我夫人希望能把他们交到您的身边,让神来管教他们。”费里曼说到。
“哦,本来我没有理解拒解您夫人的遗愿,但是加入立心社,需要孩子本人同意。但是我觉得在孩子自己没有判断能力的年纪,让他们加入某个教派或社团,有些不合适。另外,弗里曼先生本身气质优雅,又是外交官出身,让孩子跟随在您的身边,不是可以成长的更好吗?”陈静解释到。
“您瞧,这是我的长子德雷克,这位是次子安迪。”弗里曼带着一丝骄傲向陈静介绍到。
陈静看了看照片,又抬头看看了弗里曼,沉思片刻,点了点头:
“他们真的好帅气,好可爱,好吧,领事先生,我接受您和您夫人的请求。您时间安排好,就提前和我们联络,我们这边会尽量做好安排。”
“哦仁慈的女神,谢谢您。”费里曼深深的鞠了一躬。
之后他们又聊了一会儿,然后结束了会面,从他的表情上来看,弗里曼显然觉得很满意。

他们在交流中确定了大致的时间,他的两个儿子像在下个月中旬被送到立心社,那个时候正是天气最炎热的季节,陈静命馨儿将谈话内容作了记录,并嘱托她转告梁海为这两个孩子安排好一切。
回到寝宫,馨儿服侍陈静换了一件深红色的低胸睡裙,雪白的脖子佩戴着一根铂金吊坠,吊坠深深的垂入高耸圆润的双峰间。她的袜丝被请去赏给白天接见的信徒们,每条丝袜或是棉袜陈静大约只穿几次,然后由侍女们保存起来,用于赏给信徒或是侍从、侍女们。在寝宫有专门一个房间用于保存陈静穿用的鞋子,其中有不少是各地信徒进贡上来的,包括高跟鞋、长、短女靴以及运动鞋等等,一些穿旧的鞋子作为圣物赏给各地分社用于信徒们供奉膜拜。
“呵呵,这奴子稳的和笨笨一样。”陈静赞赏到。
“奴才谢过神上夸赞,奴才驮的是神,这是奴才的福气!”阿胖感恩戴德的谢着陈静。
“嗯,宫中移步有阿胖,跋山涉水靠吴天。”陈静如是说。
陈静将腿搭在阿胖的双肩,雪白的玉足垂下来,阿胖瞄了一眼神上的脚,见她脚尖轻轻一绷,便知这是神上下令命她前进。于是她移动四肢爬动开来,稳稳的驮着陈静向寝宫移去。
陈静不需要用语言命令她,她和林雁蓉学了一招,即用自己的脚来指示马奴的动作,她的足尖指向哪里,马奴便爬向哪里,若她的足尖轻轻一勾,马奴便要停下。
阿胖驮着陈静缓缓的爬进了书房,书房里灯光柔和,还环绕着若有似无的音乐,陈静拣了一本元人赵孟頫的字贴,尔后阿胖驮着她爬向了靠椅。
“不坐躺椅了,你这奴才的身子舒服的很,本主就开恩多坐你一会儿。”陈静翻看着手中的字贴轻声说到。
阿胖心中窃喜,慢慢的分开四肢,为的是趴的更稳,陈静将双脚踏在阿胖的头上,身子靠在阿胖身上的椅背上,静静的翻阅着手中的字贴。
“馨儿,叫一名小药引过来伺候主子的脚。”陈静吩咐到。
“遵命神上。”
这两年,小药引们总共换了三、四批,伺候陈静排毒暖身着实需要耗费非常大的元气,不过好在报名的孩子十分踊跃,不过为了神上的健康与美丽,他们甘心奉献自己尚在发育的身躯,陈静见这些孩子们被自己压榨的骨瘦如柴,也觉得十分可怜,便赐他们给自己舔脚的机会。能够舔到神上妈妈高贵神圣的玉足,也算是对这些孩子们的补偿。以前这些小药引由阿胖来管理,只是阿胖性格太过暴躁,动不动就对小药引们发脾气,为此她没少挨陈静的打,白白胖胖的身躯留下了不少鞭痕,打完她陈静是又恼火又心疼。后来陈静就换了性情温柔的馨儿来管理这些孩子们。只是小乖一直没有被换,这孩子可爱又乖巧,十分惹人怜爱,而且他的舌头灵活有韧性,舔起脚来舒服极了,陈静便把他留下为自己舔脚,读书或休息的时候,叫他过来服侍自己的脚,是一种相当惬意的享受。
馨儿便把小乖叫了过来,小乖爬到了陈静的身旁,恭敬的磕了三个头:“给神上妈妈请安。”
这些未成年的小男孩称呼陈静为“神上妈妈。”
“乖。”陈静应了一声。
“神上妈妈,那奴儿就冒犯了。”小乖说罢,捧着一条白巾在手上,将陈静的一只脚轻轻的捧在白巾上,用鼻子轻轻嗅了嗅那神圣而又芬芳的味道。
而后,先是轻轻的亲吻陈静的脚,这样做一方面是因为崇拜,一方面也可以先探察一下神上妈妈今天穿鞋子有没有磨出茧子。吻遍了她脚上的每一寸肌肤,小乖伸出舌尖再轻轻的探察一遍,之后便用滑腻的舌头服侍起神上妈妈的玉足。
陈静感觉脚上酥酥痒痒的十分舒服,她眯着眼瞧了瞧专心致志给自己舔脚的小乖,会心一笑,用脚趾忽然夹住了小乖的舌头。
“哈哈,乖乖的舌头真好玩。主子的脚一天不放在乖乖的嘴里,一天碰不到你的舌头,都觉得缺点什幺。”陈静笑着说到。
她一边用脚趾玩耍着小乖的舌头,一边向馨儿问道:“我们和加尔西亚的时差是几个小时?”
“啊,神上,这个奴婢也不知道,我立即去查一下。”馨儿有点慌乱的回答到。
“没什幺,差十个小时而已,你去接通罗孝仁的电话,主子有事要问他。”陈静说到。
过了一会儿,罗孝仁的电话接通了,馨儿将话机捧到陈静手边,陈静接起电话问道:“孝仁,你那边现在情况怎幺样?”
“承蒙神上护佑奴才,我们这边的情况还好。”罗孝仁一边在电话里向陈静请安,一边将情况向她作了详细的介绍。
“嗯。。。辛苦你们了,待局势稳定些,本主亲赴你们那里看望大家,另外主子需要你办一件事。”陈静说到。
“请神上您示下。”
陈静顿了顿,说道:“给我查一查加尔西亚驻A市领事馆领事弗里曼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哦,奴才遵命,请问神上,这个人是有什幺事吗?”罗孝仁问到。
“先不要问太多,你尽快去查,查的越清楚越好。”陈静说到。
“遵命神上!”罗孝仁应喏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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