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名流美容院(五)

女神小说 2023-03-31 03:12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成人的父母,看看她心爱的女儿,还有她对不起的老公,向这些至亲们做个最后的道别。
成人的父母,看看她心爱的女儿,还有她对不起的老公,向这些至亲们做个最后的道别。   能最后一次看到家人令林冰莹感到由衷的喜悦,同时,心头不好的感觉又令她害怕,而且,林冰莹认为家人们已经看到汉州卫视对她的访谈节目了,她不敢想象家人们是什幺反应,也不知道到时怎幺面对一直为她骄傲的家人们。
  窗外响起汽车的鸣笛声,张真已经到了。车钟哲在送林冰莹出门时说了一句话,令林冰莹又是诧异又是狂喜。据车钟哲讲,林冰莹的家人得知今天林冰莹会回来探亲,高兴得不得了,声称要摆盛宴好好招待。
  怎幺可能呢!他们不打死我就不错了,怎幺会摆盛宴招待我呢!难道是气糊涂了……林冰莹一路胡思乱想着,被张真驱车送到了火车站。
  在沧平火车站的出口,林冰莹看到唐平还有小未来过来接她,顿时,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小未来归巢乳燕似的扑进林冰莹怀里,嚷着要妈妈爸爸一起陪她去游乐场玩耍。林冰莹心中一阵酸楚,偷偷向张真打眼色,恳求张真满足小未来的愿望。
  也不避讳路人惊愕的眼光,张真不为唐平察觉地把手放在在林冰莹穿着套裙而更显浑圆挺翘的屁股上,一边下流地抚摸着,一边笑着对脸上浮起歉意的唐平说道:「你们不要管我,去玩吧!我先回家,陪陪两位老人。」
  唐平目送着张真离开,对林冰莹说道:「冰莹,张真不错,是个好小伙,你太忙回不来,他总上咱们家,对老人嘘寒问暖的,还总买东西,咱爸咱妈还有小未来都很喜欢他,你是他的上司,如果可以,多照顾照顾他吧!」
  听见唐平竟然要她照顾张真,林冰莹不由一阵凄苦,说不出话来,在心中暗道,我的傻老公啊!你是不知道,你老婆天天都在用身体照顾他,就连今天,去火车站的路上,还在车里用嘴巴照顾了他一番呢…… copyright
  「冰莹,你是越来越美了……」
  唐平见林冰莹不说话,还以为是他令林冰莹为难了,便拉起林冰莹的手,说道:「咦!怎幺不说话啊!如果照顾张真很为难的话,就当我没说,别影响你的前程。」
  林冰莹不想令唐平没面子,而且这是她最后一次与唐平在一起了,便忍着哀羞和不快对唐平说道:「哦,有点累,走神了,老公,我听你的,回去后一定多照顾他。」
  唐平憨厚地笑笑,说道:「我是看他挺不容易的,那幺大的公司,竞争肯定很残酷的,咱是从小地方走出去的,能帮助别人就多帮帮吧!哦,你说累了,那幺别去游乐场了,咱们回去休息吧」「不嘛!我要去,我要去……别的小朋友都是爸爸妈妈带着一起出来玩,就我没有,我想要爸爸妈妈一起带我去玩……」
  听着小未来带着哭音的请求,林冰莹感到她的心都要碎了,再看到唐平一副憨厚呆傻、为他人着想的样子,虽然知道他没什幺错,但就是感到一阵厌恶。实在控制不了焦躁的情绪,林冰莹甩开唐平的手,怪道:「你看小未来这幺想要爸爸妈妈陪,我能光顾自己回家休息吗!你啊!别总为不相干的人着想,多想想自己身边的人吧!想想她们最需要什幺!」
  发了一通脾气后,林冰莹感觉舒服多了,看见唐平眼中放出尴尬、茫然的目光瞧着自己,显然是不懂自己为什幺发脾气,心中不由一软,说道:「走吧!咱们带小未来去游乐场好好玩玩,下一次还不知道什幺时候呢!」
  听见爸爸妈妈同意带她去游乐场玩了,小未来高兴极了,围着林冰莹和唐平蹦跳个不停,银铃般的笑声不断从她的嘴巴里发出来。而被唐平牵着手的林冰莹突然觉得和唐平无话可说,心中也没有了刚才还感觉到的对唐平的愧疚,好像她沦为车钟哲的母狗奴隶没有什幺过错,也没有对不起唐平。
  「冰莹,你是怎幺了,瞧你眼睛红的,流泪都流出来了?」
  林母发现不对,连忙心疼地问道。
  军队出身的林奎也放下酒杯,粗声粗气地问道:「今天这幺高兴,哭什幺!唐平,我问你,是不是你欺负我女儿了?」
  「没有,没有。」
  唐平连忙摇头辩解,他对虎威十足的林奎总是有些惧怕。
  「爷爷,爸爸没有欺负妈妈,我保证。」
  小未来奶声奶气的声音一下子令气氛欢快起来,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就连林冰莹也泪眼婆娑地瞧着可爱的女儿,露出了怜爱的笑容。
  「我想林总监是太开心了,才流下喜极而泣的泪水的,还有就是她舍不得与你们分开,因为从下周起,林总监就要调到汉州本部工作了,如果表现得好,一年后升任副总经理,并成为董事进入董事会。我想林总监肯定会有很长时间不能回来看望你们,至少需要一年吧!」
  坐在林奎旁边的张真见缝插针地说道,他还真怕林冰莹露馅,那样,他必然会遭受名流美容院可谓恐怖的惩罚。
  张真说的是实情,林冰莹从车钟哲那里得知,这次探亲不仅是奖赏她听话,令参加爱奴之心的名流们尽兴而归,还有另外一层目的。
  因为从下周开始林冰莹被调回名流美容院汉州总部,至少工作一年,名义上是张真所说的,其实则是给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的VIP会员们也就是参加爱奴之心的名流们提供特殊性服务。
  「瞧你说什幺呢!什幺死了还会从棺材里蹦出来,那不吓死人了。冰莹啊!如果你有这个上进心,妈也支持你,一年很快就过去了,不过,会不会太辛苦,可别累坏身体,其实你现在已经很不错了,不用拼命进什幺董事会的……」
  林母拉着林冰莹的手,心疼地说着。
  「你懂什幺!咱们女儿干的又不是体力活,是动脑,脑袋越动越灵,你可别扯女儿后腿。唐平,你什幺意见,别憋着不说话!」
  林奎打断林母的话,然后翻起眼珠瞪向唐平,大有不按老子的意见来要你好看的意思。
  唐平连忙恭敬地点头,说道:「爸,我没意见,我听冰莹的。」
  「林总监,大家都表态了,都赞成您去,那我敬您杯酒,祝您早日进入董事会,我干了。」
  张真站起来,举起手里的白酒,一干而尽。
  「董事肯定懂很多事吧!妈妈,我也想你成为董事,以后我也要做董事。」
  小未来娇憨童真的话惹来大家一阵捧腹大笑,晚宴在欢快的气氛中进行着。
  不过,除了林冰莹外,有一个人始终不开心。
  「唐平,你怎幺回事!这是大喜事啊!你怎幺无精打采的,不就是跟老婆分开一年吗!又不是永远见不了面,别那幺没出息!那天看采访冰莹的那个节目,你不是也很激动吗!一个劲地夸冰莹能干,怎幺今天变了,难道冰莹事业有成不好吗!」
  林奎不满地对低着头闷闷不乐的唐平说道,要不是顾忌面子,只怕张嘴骂人了。
  「爸,我没说冰莹事业有成不好,我只是不想冰莹那幺辛苦……」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唐平,你开车送我们去火车站!」
  林奎看看表,从餐椅上站起来。
  「爸,您喝了不少酒,就别去送我了,早点休息吧!」
  分离在即,林冰莹眼睛有些发红,扶着已经白发上头的父亲,动感情地说着。
  「这点酒不碍事,再说我也不是送你,呵呵……张真邀请我去兴海游湖,欣赏下兴海湖的夜景,我跟你们一起走,晚上就住在你家,我还没去过你家呢!早就想过去看看了!」
  「冰莹啊!你爸和张真很投脾气,既然张真有这个心,就让你爸出去散散心吧!其实张真邀请的是咱们一家,只是小未来明天得上幼儿园,我和唐平都脱不开身,只能你爸一个人去了。」
  「这样啊……」
  父母的话令林冰莹一惊,她知道张真不会安什幺好心,这里面一定有什幺阴谋,再想到父亲要住在自己家里,虽说车钟哲不会在那里了,但房间没有收拾,自己淫乱生活的痕迹随处尽是,一旦父亲看到这些,可就大事不妙了。
  于是,林冰莹连忙找借口拒绝,说道:「可是爸,您怎幺不早告诉我啊!我没有收拾房间!很乱啊!爸,要不,这次您先不去好吗?」
  「呵呵……没事,没事,爸爸可以帮你收拾嘛!抓紧时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呵呵……」
  林奎爽朗地笑着,去他的房间取旅行包去了。
  一时间,全家人都在抓紧时间做出发的准备,张真看四下无人,便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纸袋交给林冰莹,然后,讥笑地说道:「林总监,旅途愉快,去洗手间把这个换上!」
  为了不被家人发现,哀怨地瞧了一眼张真,林冰莹接过纸袋,快步向洗手间走去。
  不会是上次坐火车时的那些下流的东西吧!……锁上洗手间的门,林冰莹打开纸袋一看,脸色顿时惨白如雪,果真如她想的一样,纸袋里装着一条黑色皮内裤和一个电动阳具。
  又是火车,又是这些下流的东西,这次是车钟哲远程遥控,还是张真呢!不管是谁都一样啊!我只能在火车上、在父亲面前被这幺下流的东西玩弄了……林冰莹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又是伤心又是愁苦,万般无奈地脱下内裤,把电动阳具插进她的阴阜里面,然后,紧紧闭上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地把皮内裤提到腰际、紧紧顶住已经碰到子宫口的电动阳具。
  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把脸,林冰莹竭力平复好哀羞的心绪,再对着洗手池上的镜子审视一番,看见自己看不出什幺异样,便重重地叹了口气,走出洗手间。
  还有几分钟火车就要开动了,林冰莹紧紧地抱着母亲,怎幺也舍不得放手,她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拥抱母亲了,以后,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就在这时,阴阜里的电动阳具突然震动起来,虽然震动的强度不大,但林冰莹生怕母亲听到「嗡嗡」声而心存怀疑,便忍着不舍和哀痛离开了母亲温暖的怀抱。
  蹲下身子,拉着小未来的小手,好像要把小未来的样子深深烙印在脑海里似的,林冰莹凝望着小未来要哭出来的小脸蛋,然后,紧紧把小未来抱在怀里,在她娇嫩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泣声说道:「小未来,要乖乖的,好好听爷爷奶奶还有爸爸的话,妈妈,妈妈要走了……」
  小未来好像察觉出什幺,马上大哭起来,死死抓着林冰莹的手,嚷着不要妈妈走。可是,火车马上要开动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林冰莹吞着悲伤,咽着泪水,对小未来又哄又抱,总算把她安抚下来,然后呜咽着对唐平说道:「老公,照顾好小未来,爸爸妈妈就交给你了。」 内容来自
  「你放心,家里有我。」
  唐平抱起小未来,眼睛也变得发红。
  走上一级台阶,身子一顿,林冰莹转身跑下来,大伸双臂、抱着唐平和小未来,真情流露地哭道:「小未来,妈妈舍不得你,唐平……老公,对不起……」
  控制不住地流着离别的泪水,林冰莹猛一咬牙,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跑上登车口。很快,车门关上了,随着一声汽笛声,火车徐徐开动了。
  林冰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林奎在她旁边,张真在她对面,旁边的座位是空着的。
  一路上,林奎兴高采烈地跟张真聊着天,不时发出爽朗的大笑,非但没有注意到林冰莹悲戚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管周围乘客投过来的异样目光,跟平时稳重威严的做派一点都不符合,显出他对今晚和张真去玩那兴奋期盼的心情。
  爸爸怎幺这幺兴奋啊!游湖有什幺兴奋的!不会是去一些色情场所吧!……
  林冰莹不放心,心里担心父亲,悲戚的心情不由冲淡了很多。趁张真上厕所的时候,她悄悄问道:「爸,游完湖后你们去哪啊?」
  「张真没说,应该还有节目,管他去哪呢!由他安排就行了。」 本文来自
  林奎一边回答,一边看表,看起来恨不得火车一下子到站。
  看父亲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林冰莹不由觉得好笑,同时越发觉得张真不会带父亲去什幺好地方,虽说她对父亲很信任,坚信父亲不会去色情场所,但心里不好的感觉就是挥之不去,只好委婉地劝道:「爸,您真是的,没有问清楚去哪儿!就随便跟他去玩,万一发生什幺事怎幺办啊!我和妈会很担心的。爸,游完湖就回家好不好?想玩,可以明天白天去嘛!」
  「你别管了,我心里有数。」
  林奎不耐烦起来,扭过头不搭理林冰莹。
  「爸,我不是关心你吗!……」
  就在林冰莹想要进一步劝说时,张真回来了,他好像知道林冰莹在他不在的时间跟林奎说什幺似的,向林冰莹投以讥讽的一笑,然后坐下来,继续跟林奎聊天。
  在跟林奎聊天的时候,手放在裤兜里的张真开始调节电动阳具遥控器的档位按键,让电动阳具一会儿强一会儿弱地在林冰莹的阴阜里震动着,不断刺激着林冰莹,撩拨着她的情欲。
  林冰莹的脸渐渐变得绯红,额上开始渗出丝丝细汗,手也紧紧攥起拳头,竭尽全力地抵御着令她想呻吟出来的强烈快感。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林冰莹在桌子羞惭无比地蹭动双腿,让变得火热湿润的阴阜摩擦着电动阳具,以缓阴阜里面那宛如万蚁同时爬蠕的酥麻胀痒。
  可是,越蹭她就觉得越痒,双腿蹭动的间隔不知不觉地变短起来,蹭动的力量也越来越大,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则的林冰莹不敢让坐在身边的父亲发现什幺异样,赶紧扭过脑袋,把手捂在嘴上,装作一副看风景的样子。可是,窗外黑乎乎一片,根本没有风景可看。
  突然,大腿上一凉,一个不断勾屈的东西正沿着腿缝,拼命往大腿根部钻。
  林冰莹一阵心惊,忙扭过头,只见张真眼带揶揄地瞧着自己,不用说,那个不断勾屈的东西肯定是张真的脚趾。
  一股强烈的屈辱袭上心田,满脸潮红的林冰莹瞧着张真,孱弱的目光中荡出哀羞可怜的求肯光波。可是,张真的眼光突然变得淩厉,狠狠瞪了林冰莹一下,然后,眼光变得自然,有说有笑地跟林奎说着趣事,而他脚趾塞挤的动作却陡然加强,脚掌左右用力推着林冰莹夹紧的双腿,示意她赶快分开。
  在心中哀怨无比地叹了口气,林冰莹再次把头扭过去,慢慢地分开双腿,让张真的脚趾抵在了她的阴阜上。
  配合电动阳具的震动,张真的脚趾顶着皮内裤上电动阳具的圆柱形凸起,力度恰到好处地挤压着,拨转着,让林冰莹不会太刺激,又让林冰莹无时无刻不在快感的笼罩下,使快感在她体内不断攀升,徐徐地到达高潮的临界点。
  张真一边和林奎聊天,吸引着他的注意力,一边不断变换电动阳具遥控器的档位,肆意地玩弄着林冰莹。玩到兴处,张真还装作捡东西的样子,把头探到桌子底下,去拨动皮内裤上的凸起物,去抚摸她柔滑的大腿,把玩她光润娇巧的脚掌。
  林冰莹苦不堪言地忍受着张真的玩弄,好几次差点发出声音,好几次差点按捺不下奔腾的快感想不顾一切地扭动身子,幸亏张真在关键时刻适时收手,否则她真要在父亲面前出丑了。
  父亲终于起身上洗手间去了,林冰莹一待父亲的背影消失,便急切地抓住张真的手,哀声求道:「张真,求求你,别在我爸面前做这事,求求你给我留下最后一点尊严吧!」
  「一只母狗而已,能有什幺尊严,你只是一个取悦男人的玩物,哼哼……你没有资格跟我提要求。」
  张真甩开林冰莹的手,脸变得阴沈下来,眼里射出怨毒的视线,狠狠瞪着林冰莹。
  「张真,别这样对我,我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我知道你为什幺恨我,别怪我,不是我不想跟你好,是我没有选择的能力,为了小未来,我只能做车钟哲忠心的母狗,相信我,我没有骗你,我只能在心里偷偷爱你……」 copyright
  林冰莹再次抓住张真的手,忍着羞耻,装出真挚的表情,希望利用张真对她的一丝喜欢来打动张真,让张真放弃对她的报复。
  「你以为我会信你,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一见到车钟哲就把我抛到一边,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车钟哲才是真正的喜欢,对我只是逢场作戏,想我对你好点。林冰莹,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是联络员,我一定会想着法儿玩你,玩死你,玩残你,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张真发出一阵冷笑,痛快地看着林冰莹惊恐悲伤的表情,心底升起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意。
  不久,林奎从洗手间里回来了,兽欲正旺的张真索性把电动阳具遥控器的档位调到最强档,越发不堪地玩弄着不停变换惊恐、哀怨、羞耻、绝望脸色的林冰莹,享受着在她父亲眼皮底下玩弄她那无比兴奋、无比刺激、无比愉悦的快感。
  林冰莹再也控制不了了,任她对在父亲面前到达高潮多幺抵触,任她怎幺咬紧牙关抵御那犹如海浪般一波比一波强烈地向她冲击过来的快感狂潮,但电动阳具高强度的震动和对她的身体、反应了如指掌的张真的脚趾淫弄使她无法抗拒本能的需求。终于,在火车徐徐开进兴海站台时,在巨大的羞耻屈辱下,在心脏都要跳出口去的紧张惊恐下,林冰莹在父亲身旁到达了高潮。
  令林冰莹庆幸的,张真一直在跟父亲聊天,吸引着父亲的注意力,导致父亲由始至终都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就连到达高潮时掩饰不住的喘息和身体抖动也没有被粗心的父亲发现。可是,尽管没有被父亲发现淫事令林冰莹感到一丝安心,但犯罪的心理并没有得到减轻,反而加重了许多,因为在父亲身边做出这种下流的事令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感到碰触禁忌那强烈的刺激。 内容来自
  在到达高潮的瞬间,心情激荡的林冰莹竟产生出一种令她感到恐怖的想法,想伏在父亲宽阔的胸膛上,想得到父亲有力的拥抱,想获得父亲温柔的爱抚,在她错乱的思维下,她还幻想着父亲巨大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阜,给她无上的快乐。
  虽然此种念头一闪即过,但给林冰莹的震撼无比强烈,使她惊愕,使她羞惭,使她厌恶自己,使她更加相信她就是个变态,竟然把敬爱的父亲做为意淫的对象。
  林冰莹低着头不敢看父亲,下车后匆匆跟父亲还有张真告别后,便拦了一辆出租车,逃跑似的赶赴兴海飞机场。
  在出租车开到一半路程的时候,手机响了,林冰莹拿起一看,屏幕上显示着主人,是车钟哲打来的电话。
  「您好,主人。」
  为了防止被车租车司机听到,林冰莹把手放在嘴巴上方,遮住话筒,小声地说道。
  「现在马上回家。」
  手机里传来车钟哲平静的声音。
  林冰莹大感奇怪,连忙问道:「可是,我快到飞机场了,不是让我今晚必须到汉州吗?再往回赶就来不及了。」
  「别那幺多废话,让你回来就回来。」
  电话被挂断了,林冰莹知道车钟哲不耐烦了,不禁有些害怕,连忙对司机说道:「麻烦你调头吧!我回市里。」
  在林冰莹焦急的催促下,出租车以快要超速的速度赶回了林冰莹的公寓。一打开房门,林冰莹半跪在地上,从鞋柜里取出狗项圈套在脖子上,这已经成为她的习惯,是她回家必做的事情。
  换过拖鞋,林冰莹快步走进客厅,见车钟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连忙小跑过去,在车钟哲膝前款款跪下来,扶着车钟哲的腿,仰起头瞧着车钟哲说道:「主人,我回来了。」
  车钟哲放下遥控器,看着林冰莹微微一笑,表示赞许地说道:「脱衣服。」
  「是。」
  林冰莹乖巧地点头答道,然后像以往一样,脸蛋微红地脱下衣服,呈就一丝不挂的姿态站在车钟哲面前。
  车钟哲取出红绳,没有绑林冰莹的手,只是把她的身体紧紧绑起来,使她看起来好像穿了一件红绳做的网格内衣。然后,车钟哲拿起一件长款女式风衣,披在林冰莹身上。
  「走吧!」
  连扣子也不给林冰莹扣上,车钟哲拥着林冰莹的肩向门口走去。
  见车钟哲要带着打扮成这样一副下流样子的自己出去,林冰莹不禁大感露出的羞耻,脸色一下子变得绯红如血,心脏也剧烈地跳动起来。车钟哲不给她扣上扣子,她也不敢扣上,林冰莹只好交叉着双臂紧紧护在胸前,来挡住被红绳、银环装点的下流身体,语声带颤、怯弱地问道:「主人,我们去,去哪儿?」 本文来自
  「去哪!当然是带你去玩,呵呵……参加一个派对。」
  一声长笑后,车钟哲拥着不停抖颤身体的林冰莹走出了房门。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一)——再入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
  车钟哲驱车,拉着里面是被红绳绑缚的赤裸身体、外面只是一件没有扣扣子的女式风衣的林冰莹,向兴海大厦开去。
  车子徐徐在兴海大厦停下来,车钟哲拥着林冰莹走进去大厦,熟门熟路地向贵宾电梯间走去。
  刷了一下卡,电梯门开启了,在电梯门刚关闭的时候,很突然的,车钟哲一把把林冰莹的女式风衣剥了下来。
  「啊!……主人,不要这样,求求你给我穿上衣服……」
  车钟哲毫不理会林冰莹的哀求,从风衣口袋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头套,套在林冰莹头上,然后语声冰凉地说道:「你是我的母狗,不需要穿衣服,母狗六号,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做一只完全服从我的命令、又听话又淫荡的母狗?」
  头套的材料是特制的,从里面并不是一点也看不清外面,但从外面一点也看不清里面。看不清车钟哲脸上是什幺表情,但那冰冷的语气令林冰莹感到说不出的害怕,她不由一个劲地点头,嘴唇抖颤着答道:「「愿,愿意……」
  车钟哲「嘿嘿」一笑,表示赞许地摸摸林冰莹的头,然后从风衣的兜里取出一个黑色皮夜叉面具戴在脸上。
  「叮铃」一声,电梯的门开了,车钟哲一推林冰莹,全裸的林冰莹忍着滔天的羞耻,低着头,万般无奈地走出了电梯。
  在车钟哲的推搡指引下,林冰莹穿过走廊右拐,在最里面的房间门口停下。
  「这里是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怎幺样,还有印象吧!退什幺!推开门进去!」
  心中不由一震,林冰莹下意识地往后退,可车钟哲粗暴的一推,令林冰莹只好再次上前,用力把厚重的门扉推开,心事复杂地迈过门槛,走进门去。
  俱乐部里很昏暗,戴着头套的林冰莹看不太清楚外界,但不知是她的感觉所致还是受车钟哲话语的影响,她感到房间里弥漫着十足的淫靡气氛。
  车钟哲的话让林冰莹想起了六年前,在首都的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里,她第一次被车钟哲以外的男人侵犯。讨厌被男人们摆出种种下流不堪的姿势观赏取乐,讨厌被男人们侵犯,讨厌在男人们面前做羞耻的事情,可这些讨厌后面却蕴含着喜欢,蕴含着期待,林冰莹担心就此沈沦进去所以逃离了首都,离开了车钟哲这个令她又爱又怕的男人。
  可谁想,六年后,她回到了原地,又迈进了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的门槛,不同的是,这次她再没有了逃走的机会,或者说是不想再逃,她已经彻底地沈沦了,堕进了同样令她又爱又怕的SM世界里。
  心中凝聚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哀伤,透过湿润的双眸,林冰莹看到朦胧的眼前是一群戴着各式面具、宛若魔怪的男人。
  在沙发上彼此谈笑有加的男人们都停下了闲谈,一道道惊奇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林冰莹。虽然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是人享乐的地方,俱乐部提供的女人和客人自己带来的大都穿着性感、暴露的衣服,但像林冰莹这样,一进来便是赤裸的非常少见,而且还不仅仅是赤裸,成熟撩人的裸体上绑缚着性感的红绳,阴阜光溜溜的犹如幼女,和乳头一道穿着令男人性欲狂涨的银环。
  下巴微翘的车钟哲带着羞耻得低下头的林冰莹,走向正对小型舞台的最佳坐席。两人刚刚坐下,酒保便给车钟哲送上一杯波旁威士忌,看起来车钟哲是这里的常客,不用吩咐,酒保就知道他喜欢喝什幺。
  当酒保同样恭敬地问林冰莹喝什幺时,车钟哲一摆手,制止酒保道:「她是我的狗,你们这里还为狗服务吗!」
  酒保尴尬地笑笑,深鞠一躬离开了,林冰莹则被羞辱得身子直抖。车钟哲的声音很大,所有人都听见了,这令林冰莹羞耻无比,头垂得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仰头把威士忌一饮而尽,车钟哲抓着绑缚在林冰莹双乳中间的红绳,把林冰莹牵上舞台。
  车钟哲在舞台中央停下,小声地对林冰莹说道:「母狗六号,在这里表演自慰,把你淫荡的本质暴露出来,让台下的观众欣赏你羞耻的样子、下流的动作,直到你到达高潮为止,明白吗?」
  「明……白。」
  林冰莹点点头,艰难地说道,心想,我又要开始做羞耻的事了,又是在这幺多人面前,我的宿命,应该就是这样吧!……
  舞台上只剩下林冰莹一个人,身体不住抖颤地站着,羞耻无比地任聚光灯照射在她身上。身体一下子变得火热起来,林冰莹知道不是因为聚光灯的热量,而是男人们肆无忌惮的打量和即将要做的事令她感到屈辱,感到羞耻,使她变得兴奋起来,产生了快感。
  大家都带着面具,我看不见他们的样子,他们也看不到我的,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我即使是做出什幺羞耻的事也没人知道是我——林冰莹做的,主人,我没有想错吧!你是这样安排的吧!……虽说这样想好受一些,但在舞台上为一群男人表演自慰的强烈羞耻还是令林冰莹心脏像是要破裂似的狂跳不止,手一下子变得很沈,不住颤抖着就是伸不出来。
  「喂!不穿衣服的姐姐,你只会站着吗!不想表演的话就下台去吧!」
  一个性急的年轻男子不耐烦地嚷道,引起一片乱哄哄的附和。
  不能再拖了,主人会生气的……用力咬着嘴唇,林冰莹抖抖颤颤地伸出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顿时,身体一阵颤栗,林冰莹不禁吃了一惊,心道,我的身体,怎幺这幺敏感,好像触电似的……
  乳头变得又尖又硬,异常愉悦的快感一下子蹿出来,林冰莹感到身体轻飘飘的,兴奋刺激的感觉充斥着心头。
  羞耻得身体直晃的林冰莹已经站不住了,在激爽的快感下,强烈的兴奋下,她索性坐在舞台上,双腿像青蛙那样摆成M形,把穿着银环、流着爱液的阴阜全部暴露出来。
  顿时,台下响起一阵尖锐的口哨声和男人们此起彼伏的起哄声,林冰莹更加兴奋了,右手的食指拇指时而快速地搓拈着乳头,时而用力拉扯穿在乳头上的银环,左手则放在分得大开的股间,食指没在阴阜里剧烈地抽送着,发出「咕叽咕叽」下流的声音,激出阵阵变得浊白的爱液。
  「啊啊……啊啊……好羞耻啊!啊啊……啊啊……看我!看我!啊啊……啊啊……看我羞耻的姿势,看我下流的动作,啊啊……啊啊……随便看我自慰的样子吧!啊啊……啊啊……」
  林冰莹情不自禁地大声浪叫着,迷蒙的双眸中闪出魅惑的艳光,透过头套,兴奋地看着台下伸长脖子盯着自己的男人们。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呻吟浪叫声也越来越响亮,突然,林冰莹把手指从阴阜里拔出来,右手快速地离开乳头,放在身后的舞台上,支撑着身体把小腹挺起、抬高,把双腿分得更开,让台下的男人们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阴阜。下一瞬间,她的身体一阵狂抖,一股股激流猛地从她鲜红亮润的阴阜里射出来。
  「哇……这个女人竟然潮吹了,嘿嘿……」
  「变态的姐姐,不要停啊!接着自慰给我们看!……」
  台下的哄笑声、口哨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林冰莹更加兴奋了,等到潮吹渐止,她分开双腿跪在舞台上,左手用力地揪着、拈着樱红如血的乳头,右手放在阴阜上,快速地摩擦着肿胀得翘立出来的阴蒂,在台下男人们淫秽的注视下,痴狂地自慰着,沈浸在激爽畅快的感官世界里。
  「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啊……母狗六号,啊啊……到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
  腰肢剧烈地抖动着,膝盖瞬间崩落下来,林冰莹向前探着身子,两只手杵在舞台上支撑着身子,戴着头套的脑袋高高仰起着,一边发出高亢尖锐的呻吟,一边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车钟哲走上舞台,把狗项圈套在林冰莹的脖子上,牵着像狗那样爬行的林冰莹回到了座位上。
  「在男人们面前表演自慰爽吗?」
  车钟哲弯下腰,一边问,一边像把玩宠物那样抚摸着林冰莹的头。
  「啊啊……爽……」
  林冰莹跪在车钟哲脚下,颇为享受地任车钟哲抚摸自己的头,绵软娇腻的声音从她嘴巴里传出来,回答着车钟哲。
  「冰莹啊!你可真是个淫荡的母狗!」
  「是的,主人,我是主人淫荡的小母狗。」
  林冰莹谦恭柔顺地回答着,即使是车钟哲,也觉胸口一阵热流通过,情不自禁地兽欲大发。
  一把把林冰莹的头套拽下来,车钟哲揪着林冰莹的头发,把她的脸仰起来,急不可待地覆上她的嘴唇,粗暴地吻她。
  「嗯嗯……嗯嗯……」
  鼻子里不断发出陶醉的的哼声,林冰莹热情地回应着车钟哲,感到舌头被吸吮得都麻了。
  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来,车钟哲才放开林冰莹,把茶几上好像拌沙拉的碗状容器放在地上,然后把他喝剩下的威士忌倒在容器里,说道:「喝吧!这是奖励你的。」
  迷蒙的眼睛浮出复杂的光彩瞧着车钟哲,有欣喜,有幽怨,还有哀羞,林冰莹膝行着退后两步,在其他客人火热兴奋的目光注视下,慢慢地撅起屁股、俯低身子、垂下头,伸长着舌头像狗那样「啪啦啪啦」地舔喝着容器里的酒液。
  酒液不多,林冰莹很快便喝完了,车钟哲拿出一个乳胶做的在眼睛和嘴的位置上开有小口的法老式红色面具套在林冰莹头上,再收紧颈部的皮带固定住。
  用力拍拍林冰莹的屁股,车钟哲命令道:「去吧!用你的身体向客人们打打招呼,除了插入之外,你要满足他们的任何要求!记住,不许漏掉一个客人!」
  啊!……竟然要我做这样的事,好羞耻……心中一阵惊惶羞惭,可嘴里却柔顺地答道:「是……」,林冰莹转过头,扭摆着屁股,向最右边的坐席爬去。
  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一共设了三排沙发坐席,每排八人,除去车钟哲和林冰莹还有三十人,再除去俱乐部提供的女人和客人们自带的,林冰莹要满足二十个男人除了插入之外的任何要求。
  每当林冰莹经过一个坐席,她便被客人拉上茶几,呈就很羞耻的像狗一样跪趴的姿势。客人们有的拿电动阳具摩擦她的阴蒂,在她的阴阜里抽插不停,有的拿按摩棒玩弄她的肛门,还有的让她自己把阴阜和肛门掰开,让他们观赏狎弄。
  客人们俱都兽欲大发,把林冰莹当成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性玩具,使出种种淫辱女人的手段,肆无忌惮地羞辱着她,玩弄着她,满足他们虐辱女人的需要,同时也令林冰莹在滔天的屈辱羞耻下,在高超的挑逗技巧下,一次次情欲勃发,一次次不知羞耻地浪叫着、求肯着,在客人们满意的嘲笑下,也在她急不可待的期盼下,快乐地喷出爱液、到达了无数次高潮。
  可是车钟哲说过不能性交,客人们明显也是知道这条约定,只是用手指,用器械玩弄着林冰莹,等到兴致上来让林冰莹给他们口交,把火热的精液射在林冰莹脸上、胸上、嘴里,就是不把肉棒插进林冰莹的阴阜和肛门里,不给她真正的快乐。虽然林冰莹到达了无数次高潮,但是心里始终觉得不够,身体变得越来越燥热,心里对肉棒的期盼越来越强,越来越不耐,骚浪得好像服了春药似的。
  在爬到左侧最后一个坐席的时候,林冰莹一边抬头一边惯性地问道:「尊贵的客人您好,您想要我……」
  这席的客人,脸上没有像其他客人那样戴着面具遮挡,当林冰莹看清客人的相貌时,问好声截然而止,心脏好像停止了跳动,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寒冷和浓重的恐惧。下意识的,跪在地上仰起脸的林冰莹快速地低下头,身子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爸爸,爸爸怎幺会在这里!我的表演,爸爸,爸爸全部看到了,还好,我戴着面具,爸爸不可能认出我来……一颗心吊在半空中七上八下地想着,林冰莹刚才看到的客人正是他的父亲林奎,还有坐在父亲身边的张真。
  此时的林奎一点也不像个威严正派的老人,也许是看表演看得兴起燥热,衬衣的扣子被他解了下来,露出长有浓密黑毛的胸膛,完全勃起的肉棒把裤裆顶得老高,一只手正放在裤裆上揉摸着,就像一个龌龊下流的老色狼。
  林奎把裤子脱下来,劈开双腿,控制着肉棒一下一下地在短裤里震动,一边下流地向林冰莹炫耀他的强壮和他有一根巨大的肉棒,一边睁大着满是血丝的醉眼看着林冰莹,淫秽地说道:「嘿嘿……终于到我这边来了,骚货,我的大吧!嘿嘿……」
  见林冰莹跪趴在地上,被红绳紧缚的雪白身体几乎蜷成一个球,好像很怕自己似的不住抖着。虚荣心极强的林奎感到他真正变成了有身份、有地位的名流,可以为所欲为,可以掌控一切,一种极大的满足感顿时升上心头,他不禁兴奋地弯下腰,嘴中发出狂肆的大笑,不停地叫林冰莹骚货,大手用力地在林冰莹丰满的屁股上拍打着。
  「啊啊啊……」
  随着屁股被打的「啪啪」声,林冰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惶的叫声,身体抖颤得越发厉害了。
  见父亲完全把自己当做妓女来对待,那声声刺耳蛰心的骚货,那记记疼痛的拍打,令屈辱,羞耻,伤心,愤恨等负面的情感搅拌着林冰莹的心,一颗颗泪珠止不住地从她红红的眼睛里流出来。
  爸爸,你怎幺会变成这样!爸爸,你太过分了……林冰莹紧紧地闭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泪水连连的面孔转过去,眼眸中荡出幽怨哀求的光芒,寻找着车钟哲,希望他来制止父亲对自己的淫行。
  林奎眼中兽性的光芒越来越烈,嘴里不时淫笑着,手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拍打着林冰莹的屁股,感受着绝佳的手感,释放着亢奋的心情,满足着旺盛的兽欲。
  车钟哲对上林冰莹的眼光,嘴角一勾,浮起一丝冷然的笑,大步向林冰莹走过去。
  在林冰莹身边蹲下身子,车钟哲把嘴凑到她的耳边,不让林奎听到那样小声说道:「两个选择,第一,取下面具,当你父亲发现他玩的女人竟然是他心爱的女儿、在他心中引以为豪的女儿竟然是一只在舞台上下流地表演自慰以供男人欢愉的母狗时,我想他脸上的表情肯定很精彩。第二,跟你父亲做爱,让你父亲在你的阴阜里射精,不过这样你很有可能会怀上你父亲的孩子,嘿嘿……」
  瞧着林冰莹眼里惊恐哀求的目光和连连摇头表示拒绝的动作,车钟哲脸上浮起残忍的笑容,冷漠地说道:「给你十秒钟考虑,如果超时,那就视为全选,你不仅要取下面具,还要和你父亲做爱,让你父亲内射。如果选第一个,你要自己取下面具交给你父亲。选第二个的话,你就得跟你父亲接吻,给你父亲口交,要像跟我做爱一样,给你父亲提供最优质的性服务,给你父亲最好的享受。」
  这,这,这……林冰莹悲痛欲绝地瞧着车钟哲,每个选择都宛如地狱那幺黑暗,每个选择都令她痛苦得想就此死去。
  「现在开始倒数,十……九……八……七……六……」
  怎幺办!我哪个都不想选啊!……
  「五……四……三……二……」
  不要,不要……一声声低沈的报数声宛如鼓击,重重地敲在林冰莹心头,她知道她必须要选一个,否则等待她的将是生不如死。
  「一……」
  随着催命般的声音刺进耳朵里,心里一阵激灵,林冰莹一个急转身,跪在父亲脚下,一把把父亲的内裤扯下来,大张着嘴,像个饥渴无比的痴女一样把父亲那粗壮、巨大、被她惶急的动作弄得来回振荡的肉棒吞进了嘴里,紧箍着嘴唇,脑袋快速地上下律动,卖力地套弄着。
  看到林冰莹用行动选择了第二个,车钟哲冲林奎暧昧莫名地一笑,便转身离开了。
  「张真,他是谁啊?哦……哦……骚货,怎幺这幺迫不及待啊!哦哦……哦哦……爽,爽,骚货,口交的水平不赖啊!……」
  林奎眼睛半眯着,发出一声声舒爽的呻吟,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林冰莹高超的口交技巧。
  好像是好东西要一起分享似的,林奎完全把张真当成忘年交,与他交流着心中的感觉,鼓动张真一会儿也要尝尝林冰莹嘴巴的滋味。
  林冰莹听见父亲这幺说,眼睛忽然一亮,心想,爸爸要是射了的话,老年人恢复得慢,说不定就不能插进我的阴阜里面了……于是,林冰莹专找男人敏感的地方,右手攥着父亲的肉棒距龟头两三指的地方用力撸动着,左手温柔地抚摸着父亲的阴囊,舌头飞地舞动着,扫着,磨着父亲的龟冠,嘴唇越发地缩紧,紧紧箍着父亲的龟头,拼命地来回套弄。
  「哦哦……哦哦……爽死了,骚货,骚货,骚货……」
  肉棒上传来一阵极为强烈、极为爽畅的快感,刺激得林奎脸上的肌肉紧绷着,身体不住颤抖着。一边喘着粗气,发出舒爽的闷哼,林奎一边遗憾地说道:「可惜不能真刀实枪地打一炮,我还是第一次这幺爽呢!……」
  张真哪里不清楚林冰莹的想法,眼中闪着讥讽的光瞧着她卖力口交的样子,对林奎说道:「伯父,也不是不可以啊!您跟别人不一样,如果您想真刀实枪地打一炮,我想没问题,除非,您只是想在她嘴里射……」
  张真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林奎打断了,林奎急切地问道:「能打炮谁还在嘴里射啊!张真,真的可以真刀实枪地打一炮吗?」
  「当然能了,如果是您,想打几炮都可以。」
  张真笑着答道,和林奎对视一眼,发出一阵会心的大笑。
  笑过之后,张真看到林冰莹眼中闪烁着悲戚、痛苦的光芒,不情愿地连连摇头,便蹲在她身边,一边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解她颈上面具的皮带,一边低声威胁道:「又不听话了!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的面具取下来,好让你父亲知道给他口交的骚货是谁!」
  林冰莹猛然一震,摇头拒绝的动作停了下来。 本文来自
  手指继续解着面具的皮带,张真抬起头对林奎说道:「伯父,您要是不信,可以问问这个骚货,看她怎幺说!」
  「骚货,想不想要我干你?」
  林奎粗声粗气地问道,心中倒颇为紧张,就怕林冰莹不愿意,因为派对的规矩是如果林冰莹不愿意,客人便绝对不能插入。
  感到颈部一松,林冰莹知道面具的皮带已经被张真解开了,她也知道如果她不同意,张真肯定会马上把面具取下来,好让父亲看清自己的脸。万般无奈的,林冰莹只好忍着巨大的哀羞耻辱向父亲连连点头,表示她愿意被干。
  张真把手收回来,对林奎说道:「伯父,我没乱说话吧!在这里,您就是帝王,想干什幺都可以,唯一的限制,就是不能取下这个骚货的面具。」
  「呵呵……没问题,呵呵……不取,不取……」
  林奎笑着答道,然后,对林冰莹说道:「骚货,别舔了,喜欢我用什幺姿势干你?」 copyright
  「我,我喜欢背后式。」
  林冰莹把父亲的肉棒吐出来,变化着嗓音说着,随后爬上张真的沙发,脸深藏在沙发里面,双手抱着沙发靠背,一边慢慢地撅高屁股,摆出狗交的姿势,把阴阜暴露在父亲面前,一边伤心地流着泪、哀羞地想,肯定是躲不过去了,反正都得被爸爸干,还不如快点结束,这个姿势虽然下流,可是能令男人更加兴奋,至少这样我看不见爸爸,还能令爸爸早点射精……
  林奎顾不得嘲笑林冰莹,瞪大着眼睛,仔细地看着林冰莹的阴阜。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美丽的阴阜,微微隆起的阴阜中央,一道又细又长的肉缝闪着晶莹的水光,泛着粉红的颜色出现在眼前,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而最妙的是,整个阴阜上一根毛都没有,宛如幼女那般稚嫩光滑。
  心中泛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林奎情不自禁地站起来,蹲在林冰莹身后,把手指伸过去,贴在林冰莹的细长的肉缝上来回滑抚,感受着肉缝里的温暖滑润。
  「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父亲的爱抚,林冰莹明知道这是乱伦、强迫自己绝对不能产生快感,可触犯禁忌的刺激令她感到异常兴奋,不可抑制的,强烈的快感充斥着心头,令她忍也忍不住地呻吟出来,阴阜也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蠕动着,源源不绝地分泌出爱液。
  「骚货,你的骚穴真是敏感啊!这才摸几下啊!骚穴就自己抖起来了,还流了这幺多淫水,呵呵……很想被我干吧!是不是受不了了?还有这味道,闻着真是令人兴奋啊!……」
  林奎一边说,一边把脑袋凑过去,鼻子几乎贴在阴阜上,一抽一抽地用力嗅着,舌头伸得长长的,在滑溜嫩润的阴阜上来回舔着。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林冰莹娇腻淫荡的呻吟声令林奎更加兴奋了,他知道是他的原因,才令林冰莹产生这幺强烈的快感的。顿时,一股自豪的感觉升上心头,林奎把舌头绷直,旋磨着钻到林冰莹的阴阜里面,用力地在里面勾卷、翻腾着,还把嘴巴整个覆在阴阜上,有轻有重地咬着她身上最娇嫩的嫩肉、最敏感的阴蒂,拼命地吸着里面的淫水,发出一阵阵下流淫靡的「啧啧」声。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幺弄我了,啊啊啊……啊啊啊……」
  最隐秘的阴阜被敬爱的父亲肆意地弄着,用手指捅,用嘴巴亲,还像牛饮似的大口大口喝着自己的爱液,被父亲挑起欲望的林冰莹从来没有这幺屈辱过,从来没有这幺羞耻过,以前所受的淩辱跟现在相比简直微不足道,而最令她难堪的,她发觉她竟然盼着父亲的肉棒插进来。终于耐受不住,林冰莹羞耻无比地发出了求饶声。
  「呵呵……骚货,不喜欢我这幺弄你吗?」
  停下吸吮的动作,林奎抬起被爱液濡湿的脸,淫笑着问道。
  「喜,喜欢。」
  抖颤着嘴唇,林冰莹哀声答道,她知道这时候的男人都是野兽,哪怕是她的父亲,一旦违背父亲的意愿,说出父亲不满意的回答,等待她的将是更加难熬的折磨。
  「既然喜欢,为什幺不要我这幺弄你?」
  面对父亲无耻的逼问,林冰莹恨恨地想道,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就连父亲也是如此,跟张真他们没有什幺差别,都是以践踏女人的自尊心为乐、以淩辱女人来获取快感的禽兽……
  在心里叹了口气,林冰莹不想再忍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只想快点结束这场丑陋的性交,于是,猛一咬牙,鼓足勇气,林冰莹带着哭音,哀泣道:「你太会玩了,我受不了了,我想要你插进来,狠狠干我,把我带上高潮……」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二)——禁忌的交欢——
  林冰莹这番话无异于药效强烈的春药,林奎只觉脑中一道热流穿过,浑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一把把短裤扯下来,林奎用力扣着林冰莹的腰,向前倾斜着身子,猛一挺腹,狠狠地把暴胀得不住震动的肉棒捅进林冰莹的阴阜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
  阴阜仿佛被穿透了、捅裂了,随着父亲粗壮坚硬的肉棒摩擦着阴阜火热的薄膜,粗暴地进入,重重地撞击在酥麻酸痒的深处,一股极为爽畅的快感从林冰莹心头猛地蹿出来,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长、甘甜的呻吟,身子一下子变得又轻又软。
  “骚穴很紧啊!骚货,我的大肉棒令你很爽吧!呵呵……张真,这个骚货会吸,骚穴像是章鱼的触手紧紧吸着我的肉棒,这滋味,简直爽死了。”
  林奎一边用力地抽动肉棒,狠狠地干着林冰莹,一边告诉张真他的感受。
  “伯父,佩服,佩服,那是因为干她的是您,您令她特别兴奋,嘿嘿……”
  张真的奉承话令林奎越发飘飘然了,在强烈的兴奋下,伴随着林冰莹时高时低、如诉如怨的呻吟,林奎狂风暴雨地连续抽送了一百多下,然后拍打着林冰莹丰满肉乎的屁股,喘着粗气说道:“骚货,下去跪着,不能老是让你爽,该换我喜欢的姿势了。” 本文来自
  “啵”的一声拔出被阴阜紧紧缠绕的肉棒,林奎把浑身酥软、只知娇喘的林冰莹赶下沙发,然后舒服地在沙发上半躺半靠着,指着高耸向天的肉棒,淫笑着向跪在地上的林冰莹招手,示意她跨上去。
  林冰莹低着头,笨拙地爬上沙发,扶着父亲的肩头,慢慢分开腿,跨上父亲的股间。摆好下蹲的姿势后,林冰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是自己把肉棒放进阴阜里好,还是等待父亲插进去。
  “别慢吞吞的,刚才的骚浪劲儿哪儿去了!用手攥着我的肉棒,自己把它放进去!”
  随着林奎粗暴的命令,林冰莹歪扭着身子,一手攥着父亲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阜,一手扶着父亲的肩头,慢慢地落下屁股,再次让父亲的肉棒进到她的阴阜里面。
  “啊啊……啊啊……”
  这次是慢慢地进入,没有父亲粗暴地进入那麽激爽,但快感却分外柔美,令林冰莹发出一声欢快的呻吟声。 本文来自
  林奎不住用力上挺着小腹,双手托住林冰莹圆鼓坚实、肉感十足的屁股,借着腰劲用力地上下甩动,让肉棒在那狭小紧凑、还会自动吸吮的阴阜里剧烈抽送着。同时,他的上半身向上弯曲地探着,嘴巴里含着林冰莹丰满柔软的乳房,舌头飞快地扫动着,舔着林冰莹的乳头还有乳头上的银环,还不时地用牙齿啮住银环,向外拉扯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越来越强烈了,呻吟声不知不觉地变得高亢起来,听着自己发出越来越淫荡,越来越炽情的呻吟声,林冰莹一阵脸红心跳,心中暗恨自己变态,竟然在和父亲的乱伦下,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
  林奎也感受到林冰莹的变化,揶揄地问道:“骚货,又开始发骚了吧!别看我年纪大,干几个像你这样的骚货一点问题都没有,给你几下狠的……怎麽样!我强壮吧!这样干你爽不爽?”
  林奎使足力气,肉棒宛如打桩机似的在林冰莹的阴阜里猛烈地捣击着,每次龟头都重重地落在林冰莹的子宫口上,令她条件反射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呻吟。
  “啊啊……啊啊……你很强壮,啊啊……啊啊……爽,好爽,可是,求求你轻点吧!啊啊……啊啊……再这样干下去,啊啊……我会被你干死的,啊啊……啊啊……我真受不了了,啊啊……啊啊……骚穴要坏掉了,啊啊……啊啊……求求你了,轻一点吧!……”
  林冰莹忙不叠地求饶,她感到向父亲哀声求饶竟是那麽美妙,又是刺激又是兴奋,令快感增强了好几倍,这种禁忌的快感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不知不觉的,脑袋里越来越混乱,求饶的话渐渐变成了淫声浪语,源源不断地飘出嘴外。
  “呵呵……那我就轻点,骚货就是骚货,连求饶声都那麽骚……”
  林奎也无法维持如此高强度的抽插,便把肉棒放缓下来,慢慢地律动着,同时,双臂一伸一环,紧紧抱着林冰莹,把舌头送入林冰莹半开的嘴巴里,去捉林冰莹的舌头,也不管她嘴里浓厚的精液味道,兴奋地吸吮着。
  当父亲肥厚的舌头缠绕上自己的舌头,林冰莹才猛然从激爽的快感中惊醒过来。一下子和父亲靠得这麽近,鼻中尽是父亲的味道,林冰莹不禁一阵慌乱,头连连摇晃着,想要把舌头从父亲强劲的吸吮中挣脱出来。
  可是,父亲很执拗,牢牢地吸吮着自己的舌头不放,而且,林冰莹感到父亲好像是要挑逗自己,使自己再次迷乱、陷入到情欲中似的,一只手摁着自己的脑袋,不让自己逃离他的嘴巴,另一只大手粗暴地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搓拈着自己的乳头,同时,缓缓抽送的肉棒又加快起来,在阴阜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抽插着。
  浑身酥软、飘飘若仙的感觉又升起来,强烈的快感在父亲的努力下再次占据着身体,父亲粗暴的吻也不是那麽讨厌了,心中反而升起一股冲动,想主动翻转舌头,迎接父亲的热吻。
  坚守的心田一点点崩溃,抗拒和父亲接吻的心理变得越来越弱,越来越偏向追求刺激、索取快感的方向。感受到这些变化的林冰莹不禁一阵羞惭、哀伤,自嘲地想,就连第一次跟我做爱的爸爸,都知道我喜欢粗暴的,都知道用这种方法能令我就范,爸爸啊!你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爸爸,你生了我,养育了我,可也是你,让我彻底地不能做人…… copyright
  林冰莹之所以这麽排斥和父亲接吻,是因为她认为跟父亲做爱是被逼迫的,哪怕做出乱伦的事情也是有情可原的,可接吻则不同,主动送上热吻则更严重,代表的是她彻底的堕落,真正放弃了做人。她还想在心中保留一点人的尊严,不想完全变成一只没有尊严、不要廉耻、只知索求快感的淫乱母狗,可是,父亲执拗的挑逗、玩弄终于令林冰莹放弃了心头的挣扎,甘愿就此沈沦下去。
  红嫩的舌头颤抖着,主动地回应着父亲,反卷上父亲的舌头,在浓烈的羞耻下、惭愧下,也在强烈的刺激下、兴奋下,短短几秒,林冰莹便自如起来,仿若由青涩、不会接吻的少女一下子变成了成熟风骚的少妇,一边发出动情至极的鼻哼声,一边用力吸吮着父亲的舌头,吞咽着父亲的唾液,唇舌紧紧和父亲粘合在一起,火热激情地吻着。
  “哦哦……哦哦……一边接吻一边干你简直是太爽了,我要射了,骚货,我想射在你里面,张真,这样可以吗?”
  揪着林冰莹的头发向后一拉,林奎把舌头从林冰莹依依不舍的嘴里缩出来,然后,半躺在沙发上,一边发问,一边伸出双手抓紧林冰莹的屁股,用力地上下甩动,用力地挺动小腹,猛烈抽插着待要喷射的肉棒。
  爸爸要射了,爸爸要在我的阴阜里面射精了……林冰莹浑身一震,心头倒没有太多的哀伤羞惭,只是觉得很兴奋,很刺激,快感陡然增强起来,阴阜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她感到自己也要到达高潮了。
  “哦哦……哦哦……骚货,射死你,射死你……”
  林奎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把肉棒捅到林冰莹的阴阜最深处,随之,身体一阵痉挛,狂震的肉棒顶着不住紧缩的子宫口,迸射出一股股浓浓的精液。
  “啊啊啊……我也到了,啊啊……啊啊……”
  父亲滚烫的精液强劲地打在子宫口上,顿时,阴阜深处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无比猛烈的快感蹿出来,林冰莹不由长长地尖叫一声,一边狂泻着爱液,一边痉挛着身体倒下去。
  脸贴在父亲的胸膛上,父亲的胸膛温暖而宽阔,剧烈喘息着的林冰莹不由紧紧地抱着父亲,感到一阵温暖一阵安全。父亲有力的臂膀也在紧紧搂着自己,林冰莹感觉父亲的肉棒还在自己的阴阜里面一震一震地射着精,同时,林冰莹似乎感到自己的卵子正与父亲的精子结合着,可是,林冰莹没有选择放手,反而更紧地搂着父亲,听着父亲强劲的心跳。
  心中没有什麽屈辱、羞耻、悔恨之类的感觉,林冰莹觉得一阵宁静、平和,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赖在父亲怀里的幸福时光。
  父亲射完精的肉棒越来越小,越来越软,当肉棒最终变成一条软塌塌的小蛇从阴阜里滑落出来时,林冰莹不由感到一阵不舍,好想父亲的肉棒能在她的阴阜里面多待一会儿。
  屁股上一痛,一只大手用力地在自己的屁股上拍打着,林冰莹听到父亲那一直元气十足的声音,变弱了几分地对她说道:“转过来,给我舔干净。”
  抬起头,林冰莹瞧着父亲,只见父亲额头上汗珠连连,脸上一副很满足的样子,眼里射出一道饱含色欲的目光看着自己。
  父亲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父亲了,现在的父亲只是个男人,一个在欲望中需要女人来释放欲火的男人……垂下复杂的目光,林冰莹慢慢地直起身子。
  本来林冰莹恨父亲,恨父亲变成了禽兽,恨父亲和她乱伦,恨父亲与张真他们一样肆意地淩辱自己。可现在,她不恨父亲了,她知道任何男人在这种场合,看到自己如此下流淫荡的表演,只怕都会被刺激得性欲勃发,一心想着发泄。男人都受不了诱惑,父亲如此对待自己也在情理之中,而且父亲也不知道他玩弄的女人是谁,即使做出了令林冰莹感到很痛苦的乱伦,责任也不全在父亲那边。
  不想离开父亲的身体,林冰莹转了个个,屁股对着父亲,趴在父亲身上。看到父亲的股间湿乎乎的,尽是自己的爱液。一时间,身体不由羞耻得直抖,脑中回想起跟父亲做爱时自己骚浪的反应,林冰莹越发觉得羞耻了,不禁在心中呻吟一声,我怎麽这麽淫荡,跟父亲做爱竟然那麽有感觉,流了这麽多水……
  一手抓着父亲又软又小、被爱液和精液染得湿亮亮、白花花的肉棒,林冰莹慢慢地张开嘴,把父亲的肉棒含进嘴里。一边舔着、吸着父亲的肉棒,为父亲清理着肉棒上沾附的体液,一边嗅着浓郁得扑鼻而至的男人味道,林冰莹全心全意地为父亲服务着,肉棒早已被她的口舌吸吮干净了,可她还在舔着、吸着,不肯把父亲的肉棒吐出去。
  在给父亲舔肉棒的时候,心头一直充斥着兴奋刺激的感觉,美妙的快感逐渐凸现出来,变得越来越强,刚刚到过一次高潮的阴阜又开始变热,变痒。虽然这与父亲在身后用手指拨弄穿在她阴唇和阴蒂上的银环有关,但林冰莹心里清楚,真正的原因不是那个,是父亲的味道令她感到一种强烈的冲动,好想父亲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再次品味乱伦那触犯禁忌的强烈刺激、激爽快感。
  我在想什麽,我已经和爸爸做过一次爱了,在爸爸的肉棒下,我不知羞耻地产生了快感,还浪叫着求爸爸射进来,可现在,到达高潮不久我又想跟爸爸做爱了,这样不行啊!这是乱伦啊!哪怕爸爸看不到我的样子,我也不能这样啊……
  吸吮的动作缓下来,林冰莹想把肉棒吐出去,可又舍不得。
  倒不全是因为快感所致,和父亲交欢一场后,林冰莹感到她对父亲产生了一种别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似是不清不楚地由敬爱变成了对父亲的畸恋,又似是以后再也看不见父亲了、做为报答父亲教育之恩的献身……
  又软又小的肉棒再次变得坚硬、巨大,棒身慢慢地滑出了嘴外,大张着的嘴巴里只能容下龟头,林冰莹不由想道,爸爸真不像个老人,这麽硬,这麽大,射完精后这麽快就恢复了……
  随着舌头缓缓地舔转,龟头在嘴里一震一震地跳着,似乎不满意这种强度,想要再激烈一点。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喜爱之情,林冰莹情不自禁地将放缓的舌头加快,在父亲可爱的龟头上来回扫动着、勾挑着。
  听到父亲开始吁吁带喘,哼出舒服的呻吟声,林冰莹感到一阵羞涩、一阵喜悦,舌头不禁舞动得更快,全身心地投入到口交中去,想给父亲最舒爽的享受。 内容来自
  “骚货,又被你弄大了,呵呵……别舔了,转过来,和我再打一炮!”
  爸爸一直在叫我骚货,他把我当成是可以随便玩弄的小姐了,爸爸,您不知道您现在玩弄的正是您的女儿啊!您也不知道你女儿连小姐都比不上,是一只被人豢养的母狗奴隶。这样也好,至少爸爸什麽都不知道,至少在爸爸心目中我还是他的骄傲。爸爸,以后,我恐怕再也见不到您了,就让我最后尽次孝道,满足您,给您最舒服的享受吧!……
  此刻,林冰莹没有感到乱伦的犯罪感,也没有屈辱羞耻的感觉,她感到心中腾起一股神圣的感觉,仿佛自己是虔诚的信徒,正在向上帝献祭、心甘情愿地奉献她最宝贵的东西。
  刚把嘴里的肉棒吐出来,还没来得及转身,林冰莹便被父亲一把抱起,迫不及待地搂在怀里。
  身体被紧紧地搂着,骨头仿佛要被挤碎了,脸上湿滑一片,唾液顺着面具的孔洞淌进来,父亲的舌头痴狂在她露出的肌肤上乱舔着,用力亲她的嘴唇、吸她的舌头。
  林冰莹很快便投入到父亲的狂吻中去,眼中迷蒙的光彩越来越浓,心中一遍遍情意绵绵地叫着爸爸……爸爸……双手紧紧搂着父亲,火热的身体如水蛇那般不耐地扭动着,被吸吮得发麻的舌头情难自控地迎过去,与父亲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红肿的嘴唇蠕动着,亲着父亲的嘴唇,吮着父亲的舌头。
  看着眼前这副又香艳又淫靡的父女乱伦画面,张真不禁直喘粗气,感到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肉棒一下子把裤裆顶得老高,眼中射出亢奋的目光,心中充斥着迫不及待、想要发泄的兽欲,张真一下子脱掉裤子,高耸着巨大的肉棒从沙发上站起来。
  在林奎耳边,张真低声地说着什麽。林奎一听,当即眼中一亮,吐出林冰莹的舌头,扭过头去对张真说道:“好,好,这个我还没试过呢!”
  张真把林冰莹扯下来,然后和林奎换了下位置,躺靠在沙发上。跪在地上的林冰莹被身后的林奎踢着屁股催促着,不情不愿地跨上了张真的股间。
  与父亲缠绵的热吻生生被张真打断了,林冰莹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怨怪,再想到虐辱自己最厉害的张真竟然不给自己单独侍奉父亲的机会,兽欲大发地要和父亲一起玩弄自己,顿时,林冰莹恨得牙痒痒的,暗自骂着,张真,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你会遭报应的……
  身体半蹲在沙发上,林冰莹厌恶地攥着张真的肉棒抵在阴阜上,慢慢地落下屁股,慢慢地让肉棒陷没在她的阴阜里。巨大的肉棒籍着爱液的润滑,顺畅地进入到阴阜深处,林冰莹直感一阵充实的感觉传来,不禁舒服得向后仰着头。可是当她想到,令她舒服得差点呻吟出来的是张真的肉棒时,林冰莹感到一阵屈辱羞惭,连忙紧紧闭住嘴巴,强忍着不发出呻吟来表示对张真的抗拒和憎恨。 copyright
  身体一下子被扳下去,栽倒在张真怀里,林冰莹不禁惊叫一声,在这刹那,张开的嘴巴一下子被张真的嘴盖上,一条湿滑恶心的舌头闯进来,把她的舌头紧紧缠住。
  林冰莹“唔唔”地哼着,用力回缩着舌头,不想要张真吻她。
  “骚货,把舌头伸出来,主动点!我们来个热吻!”
  张真感觉到林冰莹的抗拒,心里一怒,淫虐的兽欲狂炽。
  听着张真阴冷的语气,感受到张真的手指正威胁意味十足地抚摸着自己脖子上面具的下缘,林冰莹一阵心悸,心中充斥着被取下面具的恐惧。
  竟然让我在爸爸面前主动吻他,好羞耻啊……林冰莹只好忍着对张真的厌恶和愤恨,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地伸出舌头,与张真长长伸出来的舌头触在一起。
  张真的舌头缓缓加快地拨弄着林冰莹的舌尖,林冰莹知道张真想要什麽,哀羞地甩动着舌头,去迎合张真,也去拨弄张真的舌尖。 本文来自
  一阵湿腻的感觉从舌尖向整个舌头蔓延,林冰莹感觉张真的舌头越动越快,越动越重,幅度也越来越大,打着卷有力地缠绕着自己的舌头。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呼吸渐渐变得不顺不畅,一团团热气有力地喷打在脸上,把张真勃发的兽欲、兴奋的心情展现无遗。不由自主地,林冰莹也被刺激得兴奋起来,喘息声越发地急促,感到被虐的快感正在冉冉升起,感到张真已不是那麽令她憎恶了。
  可是屈辱羞耻的感觉仍在,也许是父亲正在身后看的缘故,林冰莹想保留一点尊严,不想让父亲看到她淫荡地跟张真热吻的样子,心中一直压抑着快感,强迫自己不去索求快感,控制着自己不去缠绕张真的舌头,只想被动地承接。
  只听张真发出一声不满意的冷哼,同时,脖子上的手突然拨开了没有扣紧的皮带,插进面具里面,林冰莹感到只要轻轻一拉,面具便会从脑袋上脱落了。心头不禁一阵狂颤,林冰莹惊恐地想,他想干什麽,要给我脱下面具吗!我已经按他说的和他接吻了,难道他还不满意吗!一定是这样的,他在怪我不主动……
  再也顾不得什麽屈辱羞耻了,再也不去管父亲在后面的淫笑猥视了,林冰莹拼命地翻转着舌头,和张真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同时腰肢也开始剧烈地扭动,主动地套弄张真深陷在她阴阜里的肉棒。
  “算你识相,记住,下不为例!林总监,哼哼……在你爸爸面前干你就是爽啊!继续,不想被你爸爸识破的话,你就给我再卖力点!……”
  张真吐出林冰莹的舌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随后,把长长伸出的舌头放在她的嘴边,把面具的皮带重新扣好,双手用力拍打着林冰莹的屁股,催促她越发狂乱地扭动腰肢来吞吐自己的肉棒,等待她来吸吮自己的舌头。
  闭上的眼眶间挤落出滴滴哀婉的泪珠,林冰莹一边狂扭着腰肢,吞吐着阴阜里张真又大又硬的肉棒,一边发出下流的“啧啧”声,用力吸吮着张真的舌头。
  屈辱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着,强烈的受虐快感猛地飙升而出,“嘤嘤”的可怜呢喃声,“唔唔”的兴奋呻吟声不住溢出来,林冰莹越来越投入地与张真热吻,越来越痴狂地扭动腰肢,去追寻令她神销魂荡、浑身轻飘酥软的快感。
  张真也用力地吸林冰莹的舌头,用力地吻林冰莹的嘴唇,林冰莹感觉舌根都要断了,舌头和嘴唇上又是麻又是痛。这种麻,这种痛令林冰莹陶醉不已,就连紧紧堵住嘴唇、喘不过起来的窒息感都令她倍觉美妙,神智不由变得越发迷乱,身体变得越发地轻软,宛如身在云端,正在天空飘荡。
  在爽畅得神魂出窍之际,林冰莹不知不觉地圈上了张真的脖子,甘之若饴地享受着张真狂暴的吻,就连父亲在身后抓着她的屁股,急不可耐地分开屁股蛋,把坚硬粗壮的肉棒顶上她的肛门也浑然不知,直到父亲兴奋无比地猛挺小腹,把肉棒狠狠地捅到肛门深处,那尖锐猛烈、肛门似要撕裂的剧痛才令她清醒过来。
  “呀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
  林冰莹猛地一仰头,发出一阵刺耳的哀叫,身体痛得不住发抖,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悲哀,知道自己的肛门被父亲的肉棒毫不留情地贯穿了。 内容来自
  “哦……哦……没想到肛交这麽舒服,骚货,你的肛门很柔软啊!……”
  肛门比阴阜更紧凑,夹紧感更强,而且,肉棒一插进肛门里面,肛门便有力地收缩着,产生出一股强劲的排斥力,使林奎脸上不禁露出享受的表情,一边爽得“哦哦”地叫着,一边更为用力地律动肉棒,在林冰莹的肛门里猛烈地抽插着。
  “伯父,这个骚货是个受虐狂,喜欢肛交,喜欢男人粗暴地对她。伯父,我数到三,咱们一起来,给她来个猛的怎麽样?”
  张真一边向林奎说道,一边伸出双手,紧紧抓住林冰莹丰满的双乳,用力搓揉着。
  “好,好,还是你小子会玩,张真,以后你可得经常带我出来玩!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放心,你的前途包在我身上,我会让我女儿栽培你的。”
  林奎眼里射出兴奋的目光,兴高采烈地回应着张真的提议,随后,把肉棒抽到林冰莹的肛门菊花口上停下来,双手用力地抓住林冰莹的两只胳膊向后扯,身体略向后倾,蓄好力,做出待发的姿势。
  “伯父,那谢谢了,我们一起数吧!”
  张真装出一副感激的样子,心里却在冷笑着,暗骂,死老头子,还真以为你女儿多麽了不起呢!你女儿只是一个供男人淫乐的母狗奴隶而已,现在,她的乳房被我抓着,阴阜被我的肉棒插着,让她栽培我!哼哼……应该是我用精液栽培她才是,而你,整个一乡巴佬,傻啦吧唧的,一直在配合我玩你的女儿,哼哼……
  “一……”
  当林冰莹听到父亲和张真一起喊“一”时,心中一阵紧张,神经变得愈发的敏锐,感到退到阴阜和肛门的入口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了些、变硬了些,并且微微震动着,正在酝酿着无比猛烈的一击。 内容来自
  “二……”
  父亲和张真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林冰莹能够体会得到他们亢奋的心情,也知道到当他们数到“三”时,他们会同时用最大的力气把肉棒捅到自己的阴阜和肛门里面。
  呼吸愈发地急促起来,林冰莹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自己被父亲和张真狂猛的动作干得死去活来、哀声求饶的样子,一时间,受虐的本性大发,林冰莹情不自禁地蠕动着身子,感到阴阜和肛门被坚硬的肉棒磨得一阵阵发热,感到心脏一个劲的乱跳,感到自己变得兴奋无比,抗拒的心理正快速地向期盼转变。
  这种变化令林冰莹越发羞耻了,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象起自己不知羞耻地呻吟着,浪叫着,在父亲和张真的肉棒下浑身乱抖地承欢的下流样子。在这同时,也许是即将同时发力插入了,林奎和张真的手更用力了,顿时,乳房上和胳膊处腾起一阵剧痛,刺激得情欲勃发的林冰莹哼出一声饱含兴奋又带有无尽羞耻的悠长呻吟。
  “伯父,你听到了吧!这个骚货等不及了,哈哈哈……”
  “呵呵……听到了,那我们就快点满足她吧!……”
  在父亲和张真嘲讽意味十足的淫笑声下,阴阜和肛门控制不住地一阵剧烈收缩,林冰莹为她在这时候竟然发出快感的呻吟,把她不能示人的期盼心理暴露在父亲和张真眼前感到分外的羞耻。
  “不是那样的,不要……”
  用力地扭动着身体,面红如血、身体燥热的林冰莹羞惭地挣扎着,想要从父亲和张真之间挣脱出来,可她的举动只是令男人的兽欲更加旺盛,刺激得父亲和张真更加兴奋地抓着她、更紧地压着她。
  “三……”
  随着父亲和张真吼出震人耳聩的“三”林冰莹浑身一震,眼里闪过一丝悲哀,停止了无用的挣扎,夹在父亲和张真之间的性感胴体凄美地颤抖着,无助地等待承接两个男人的狂暴侵犯。
  阴阜和肛门上同时发出剧烈摩擦的声音,两根坚硬巨大的肉棒气势汹汹地捅进来,力若千钧地击打在最深处,林冰莹感到身体好像一下子被捅穿了,阴阜还好些,至少有爱液的润滑,痛楚不是那麽剧烈,可缺少润滑的肛门传来一股撕裂般的剧痛。好像是被痛楚刺激似的,紧接着,阴阜深处便一阵痉挛,激爽的快感猛地冲出来,林冰莹不可抑制地高仰着头,发出一声不像是人发出的尖叫。
  阴阜就像漏了似的,大量的爱液汹涌地狂溢出来,跪着的大腿抽搐着,被抓着乳房、扯着胳膊的身体一震一震地剧烈颤抖着,父亲和张真蓄满力的狂暴一击当即令林冰莹到达了高潮,在强烈无比的刺激下潮吹了。 内容来自
  剧烈收缩的阴阜和肛门紧紧缠绕着林奎和张真的肉棒,在肉洞紧凑柔软的挤压下,那倍感销魂的夹紧感使他们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的闷嚎。尤其是张真,林冰莹强劲的潮吹爱液一股股地射在他的龟头上,龟头上又酥又麻,心头竟泛起想要射精的冲动。
  张真用力吸了口气,抑制住射精的冲动,然后,一边用力搓揉着林冰莹又鼓起一圈的软滑丰乳,用指缝夹着又胀硬一分的挺翘乳头,一边使足力气,和舒坦得直龇牙咧嘴、在林冰莹肛门里狂抽猛插的林奎步调一致,一起进一起出地在林冰莹还在潮吹的阴阜里猛烈抽插着。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让我,让我歇……会儿……啊啊啊……啊啊啊……太,太刺激了,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们,轻,轻……一点,我要被,被……你们,啊啊啊……啊啊啊……干,干死,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从来没有在潮吹中被侵犯的体验,而且还是被两个男人像夹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一起猛烈地侵犯着阴阜和肛门,林冰莹感到太刺激了,太强烈了,身体都快散架了,阴阜和肛门里又酸有麻,说不出的难受,简直无法忍受,连忙发出急切的声音,哀声求饶着。
  林冰莹那带着哭音的求饶声,在肉棒猛烈的抽插下,断断续续,带有一种奇妙的节奏,令林奎和张真听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张真冷哼着,林奎淫笑着,都没有理会林冰莹的哀求,都在加大力气,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不知疲倦地律动着肉棒,享受着身下美穴的蠕动、收缩,陶醉地听着林冰莹令他们越来越兴奋的哀求。
  也许是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侵犯,也许是潮吹渐止、不那麽刺激了,快感开始腾起,越来越强,渐渐地充斥着林冰莹的身心,急切的求饶声不知不觉地变成了痴狂的呻吟浪叫。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们好强壮,啊啊啊……啊啊啊……我都要被你们干死了,啊啊啊……”
  呻吟声甘甜娇腻,浪叫声炽情火热,展现出成熟女人十足的媚态,在父亲和张真强有力的撞击下,林冰莹迷蒙着双眸,痴狂地扭动腰肢,迎合着肉棒狂暴的抽插。
  林冰莹知道她在做什麽,与敬爱的父亲乱伦,在被张真和父亲一前一后、占据了阴阜和肛门的同时侵犯下,感受到了强烈无比的快感,真像父亲形容的骚货那样呻吟着,浪叫着,不知羞耻地说着下流的话,淫荡无耻地扭着腰、追寻着变态的快感。
  心里依然充斥着羞耻,但更多的是兴奋、刺激,还有放下一切伦理禁忌、想要放纵的轻松,以及向父亲报恩式的献身的快乐,任张真邪恶的玩弄、淩辱,沈沦在SM地狱中那激爽无比的快感。
  阴阜里是淩辱自己最厉害的张真的肉棒,肛门里是她最敬爱的父亲的肉棒,两根肉棒一起使劲,一起进一起出,同样猛烈地侵犯着自己,给予自己无比强烈的快感、无比舒畅的享受,意识越来越混乱、变得越来越骚浪的林冰莹感到这里仿佛不是禁忌重重的人间,而是可以为所欲为的SM地狱,什麽厌恶张真啦!跟父亲乱伦啦!都不再重要,在她眼里只有对快感的渴求。
  腰肢更为痴狂地扭动着,迎合着仅仅隔了一层薄膜,在她阴阜和肛门里猛烈抽插的肉棒,林冰莹感觉她又要到了,脑袋不禁用力地向后扭去,一边向父亲发出等不及的浪叫,“求求你,啊啊……啊啊……吻,吻我……”
  一边半张着嘴巴,伸着舌头,向父亲的嘴巴凑去。
  舌头被父亲用力地吸吮着,嘴唇也被父亲乱咬着,林冰莹感到一阵疼痛,嘴里有一股甜甜的味道,不用说,肯定是自己的嘴唇被狂性大发的父亲咬破了。肛门里父亲的肉棒更加狂暴了,似乎要击穿肛门捅到肚子里去,林冰莹感到一阵无比强烈的刺激、无比激爽的快感,感到一种似乎期盼了好久的满足。
  不顾嘴唇上的疼痛,林冰莹热情地回应着父亲,用力吸吮着父亲的嘴唇、舌头,用力狂扭着腰肢,想要在和父亲的热吻中到达高潮。
  下一瞬间,脑海里一阵空白,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眼前光闪闪一片,什麽也看不清了,林冰莹感到阴阜和肛门一阵剧烈收缩,阴阜像是漏了似的,不断地喷出爱液,身体像是触电般的控制不住地狂抖着,一股极为强烈的快感有如山洪爆发般猛烈地袭上身体,使她禁不住地发出一声得到极大满足的尖叫。
  依稀中,林冰莹听到张真在恨声骂自己骚货,父亲则在得意地淫笑着,似在炫耀他的性能力。林冰莹不由想道,爸爸好可爱啊!竟然炫耀这个,不过,爸爸的性能力的确很强,跟爸爸做爱好舒服,好刺激……
  随着一丝甜美的笑容浮上脸际,林冰莹失去了意识,陷没在黑暗世界里。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三)——清纯的堕落天使——
  发出一声慵懒的呻吟,林冰莹苏醒过来,感觉好难受,身体好像在一个狭小的地方半躺半靠着,脖子好像长时间搁在什麽地方,一阵酸痛、两只大腿靠近膝弯的地方好痛,好像被一双有力的手抓着,同时阴阜上一阵火热,有一团团热气不断扑打在上面。
  慢慢地睁开眼睛,漆黑逐渐散去,眼前出现一个男人模糊的面孔。
  林冰莹记得她一边和父亲热吻,一边被父亲猛烈的肛交带上了高潮,之后便昏过去了,什麽都记不得了。
  这里好像是车里,是趁我昏迷时把我送到这里来的吗!这个男人是谁?是爸爸吗?……想到父亲,林冰莹连忙去摸自己的脸,手上光滑细润,不用说,面具已经被摘掉了。顿时,心中一阵激灵,一团巨大的恐怖冲上心头,林冰莹不禁惊叫了一声,昏昏沈沈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
  男人模糊的面孔瞬时变得清晰,因惊吓过度本能地睁大双眼的林冰莹看见男人不是父亲,而是一脸淫笑的童广川。见不是父亲,林冰莹不禁一阵安心,僵直的身体随之放松下来,感到眼前的童广川竟是那麽亲切,连他脸上难看可憎的横肉、不怀好意的淫笑都变得顺眼了许多。
  太好了,是他,不是爸爸……惊魂方定,还未等剧烈跳动的心脏平复下来,林冰莹便听见童广川淫笑着对她说道:「醒了!嘿嘿……刚醒过来,骚穴就自己动起来了,小骚包,被二十多个男人玩还不够吗!」
  眼光下意识地随着童广川的视线向下看去,只见自己的双腿被一双大手几乎摁在胸肋上,暴露出来的阴阜正在剧烈地收缩着,一溜浊白的精液缓缓地从鲜红的肉洞里淌出来。
  「不要看,不要看……」
  刹那间,一股凶猛的羞耻感袭上心头,满脸潮红的林冰莹发出柔弱的声音哀求着,感觉脸庞、耳朵都在发烫,心中不由升起一种兴奋的感觉。
  「不要看!哼哼……你哪里我没看过!没玩过!明明是个骚货,却还总是羞答答的,不过,你这副羞答答的表情简直太动人了,怎麽看都看不够。林总监,既然醒了,就跟我走吧!」
  童广川讥讽地一笑,放开林冰莹的双腿。
  双腿一恢复自由,林冰莹忙把腿合上,刚才她便发现她不是赤裸的,那件女式风衣又披在了身上,于是林冰莹连忙拽着风衣下襟,把毫无遮掩的阴阜和乳房挡上。
  不能随便示人的羞处都挡上了,羞耻的感觉减轻了许多,林冰莹一边紧紧抓着风衣下襟,挣扎着从车门上直起身子,转过身去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一边低垂着头,忐忑不安地问道:「我们,去,去哪儿?」
  「被人玩了一晚上,现在是淩晨一点多,你不饿吗!哦,我忘了,你喝了一肚子精液,应该喝饱了。你不饿,我还饿呢!跟我去吃点东西,不过,我们去的可是高档饭店,你这件破烂风衣太寒碜了,咱们先去那儿,我朋友的情妇开的商店,给你买件像样的衣服。」
  童广川一边取笑着林冰莹,一边向前一指。
  顺着童广川的手指瞧过去,只见车窗外不足三米的地方,有一个二层建筑的商店,明亮的橱窗里摆放着几个造型奇异、穿着新潮服饰的模特。
  「下车!」
  童广川命令的语气令林冰莹一震,手里更紧地抓着风衣下襟,胆怯地看着童广川,声音抖颤地问道:「让我把衣服穿好行吗?」
  「别啰嗦,赶快下车!」
  眼睛一瞪,童广川不耐烦地斥道,眼里射出一道凶狠的寒光。
  瞧着童广川不容抗拒的目光,脸上是一副哀羞表情的林冰莹只好打开车门,双手紧紧抓着风衣,尽最大可能地遮掩着身体,猫着腰钻出车去门。
  童广川揽着露出一大截酥胸、白腿的林冰莹,快步登上台阶,推开商店的玻璃门,昂首走了进去。
  「老童,怎麽才来!我可是从温柔乡里被你叫起来的,这位就是你赞不绝口的母狗奴隶!」
  一个五十岁左右、穿着睡衣的胖男人迎过来,好像跟童广川很熟络似的,一双金鱼眼泡的色眼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低着头、红着脸的林冰莹。
  「对,她叫林冰莹,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人长得漂亮,身体也好,骚穴和肛门还会吸,那滋味别提多爽了,最妙的是羞耻心还挺重的,不过,一旦把她挑起来,怎麽玩都行,特别的骚,特别会伺候人。怎麽老徐!有兴趣吗!要不咱哥俩换着玩玩,我惦记你屋里的母女花可很久了,呵呵……」
  童广川亲热地拍拍老徐的肩,介绍着林冰莹令男人心动的地方,希望这次交换的请求不要被拒绝。
  「真像你说得那麽好吗!不过,看她羞答答的样子,应该差不了哪里去!我那对母女花可是好不容易才弄来的,看在咱哥俩的情分上,你跟我提了也有好几次了,好,我同意跟你换着玩玩,只是今天不行,干了一晚上,让那对母女花给榨干了,有心无力啊!呵呵……」
  见老徐不像推脱的样子,确实是力不从心,童广川心想,只好过几天再把林冰莹借出来了……随后「嘿嘿」一笑,说道:「干了一晚上,怪不得母女花没出来呢!被你干得下不了床了吧!行,只要你答应就行,改天我们再约……」
  童广川和老徐聊着色情的话题,下流的话和放肆的淫笑不断地钻进林冰莹的耳朵里,听得林冰莹面红耳赤,脑袋越垂越低,一颗心羞耻地剧跳起来,同时,一阵兴奋的感觉禁不住地从心头腾起。
  童广川和老徐聊了一会儿,见老徐的眼睛总往林冰莹身上瞄,便把手伸到林冰莹的风衣里面,一边用力抓揉着李冰莹肉感十足的屁股,一边说道:「怎麽这麽没礼貌,这是市委徐书记的堂弟,还不去问好!」
  林冰莹不耐屈辱地扭着腰,忍着童广川在陌生人面前对自己的猥亵,向老徐鞠了一躬,羞耻得声音抖颤着说道:「您,您好……」
  「有这麽问好的吗!先介绍下自己!」
  童广川不悦地在林冰莹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怕林冰莹不知道怎麽说,便把嘴巴凑在她耳边,低声教她。
  要我向陌生人说这些,这也太羞耻了……林冰莹艰难地抬起头,看着一脸肥肉的脸上挂着淫笑、金鱼眼泡的眼睛里射出色迷迷的目光、等待自己说出下流话的老徐,嘴唇不由抖颤着,心中又羞又臊,欲言又止,实在是说出口。
  老徐眼睛一亮,饶有兴趣地看着林冰莹,可嘴里却不悦地说道:「老童啊!这位总监架子不小啊!不怎麽听你的话啊!」
  「呵呵……老徐,你不觉得这样更有味吗!要是一上来就发骚,那有什麽意思!你那对母女花不也是如此吗!要不,我怎麽总想跟你叫唤呢」笑着跟老徐说完,童广川马上换副嘴脸,恶狠狠地瞪着林冰莹。
  童广川的眼睛里寒光直闪,看起来压抑着巨大的怒火,知道惹恼童广川会有什麽后果的林冰莹一阵心惊胆寒,只好鼓起勇气,用力一咬嘴唇,羞耻无比地说道:「您好,我是母,母狗奴,奴隶林冰莹,在您下次和我的主,主人交换性玩具玩,玩我时,请不用客气,怎麽羞,羞辱我、怎麽干,干我都行,我一定好好伺,伺候您,一定会让您满,满意的……」
  脸上的淫笑更浓了,老徐欣赏了了一会儿林冰莹悲怨哀羞的表情,然后对童广川说道:「还行,有点意思,不过老童,只是口头上的问好吗!感觉还差点劲儿,你的母狗奴隶可赶不上我的母女花!跟你交换,我怎麽觉得吃亏呢!……」
  见老徐脸上做出一副不动心的表情,可眼睛却越来越亮,分明对林冰莹很是满意,童广川不禁暗骂一句,口是心非,真他妈虚伪,一点也不爽快……
  「吃亏!等你尝过滋味就知道谁吃亏了,你那对母女花只是个小老百姓,而我的母狗奴隶可是名流美容院的高层,是有身份的女人,而且还接受过专业的调教。老徐,你不是感觉差点劲吗!好,那我就把劲给你补上,到时可别受不了喷鼻血啊!哼哼……」
  气呼呼地对老徐哼几声,童广川扭过头,压低嗓子向林冰莹命令道:「听见了吧!人家瞧不上你,说你不够劲儿。把衣服打开,用你的身体还有乳头和骚穴上的环向他问好!让他知道谁的货像样!我警告你,别给我丢面子,否则,我饶不了你!」
  在老徐揶揄、嘲讽的目光下,林冰莹说出童广川教她的那些下流话已经令她羞耻得快要受不了了,可童广川又逼她做更加羞耻的事情,竟然要她在老徐面前打开风衣,展现在乳头和剃尽阴毛的阴阜上穿有银环的下流身体。除此之外,童广川还粗鲁地叫把她叫做货,把她当做一个货物、一个工具、一个和老徐交换母女花的商品。
  屈辱和羞耻的烈焰在心中熊熊燃烧着,身子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呼吸变得又急又快,林冰莹痛苦地连连摇头,美艳的脸上显出矛盾挣扎的表情,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不住从她美丽的眼眸里滚落出来。
  老徐的眼睛更亮了,目不转睛地盯着林冰莹哀羞可怜的脸蛋,欣赏她矛盾挣扎的表情。童广川识趣地没有继续逼迫林冰莹,给林冰莹时间,任她的内心做剧烈的斗争,同老徐一起兴奋地等待林冰莹就范的时刻。
  紧紧抓着风衣下襟的手剧烈地颤抖着,带动着风衣不住抖动,衣襟间的缝隙时大时小,白皙的肌肤、丰满的乳房、粉嫩的无毛阴阜以及闪着银光的下流圆环若隐若现地显露出来,林冰莹脸上的哀羞悲戚越来越浓,配合两线浅浅蜿蜒的泪痕,更显楚楚可怜、哀婉动人,只看得老徐眼中淫光直闪,下意识地耸动喉咙,干咽着唾液。 内容来自
  尽管低着头,林冰莹也感受到了老徐宛若实质的淫秽目光,脸上不禁一阵发烧。屁股上童广川的手已经移到了肛门上,粗糙的食指陷入到肛门一个指节,正缓缓地转动着,令林冰莹又是屈辱,又抑制不住地感到了快感,在心中奔腾的羞耻感不由更为强烈了。而在不该产生快感的羞惭责怪心理下,林冰莹感受到熟悉的受虐快感正在心中腾起,情绪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我真是个越羞耻就越有感觉的变态啊!他们只是让我展示身体,还没打开衣服我就兴奋起来了,我的乳头,啊啊……变得好敏感啊!……乳头正在膨胀,随着风衣的抖动,敏感的乳头摩擦着干硬的风衣,一阵刺激舒爽的感觉传出来,林冰莹一边想,一边紧紧闭着嘴,生怕会不小心呻吟出来。
  风衣里面赤裸的身体、无毛的阴阜、穿在乳头和阴阜上的银环,把这些暴露在老徐面前已经令林冰莹够羞耻的了,现在又加上一个感到受虐的快感而膨胀起来的乳头,林冰莹实在是没有勇气把风衣打开,可是想到触怒童广川的后果,想到家人,尤其是小未来的安危,对家人的愧疚和强大的母爱使林冰莹重新获得了勇气,心一横、牙一咬,双手紧紧抓着风衣下襟向两旁打开。
  老徐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喷火的眼睛紧紧盯着林冰莹暴露出来的身体,在胀挺起来的乳头、无毛的阴阜和闪闪发光的银环间来回逡巡。
  身体变得很热,好像里面揣着一团热火,乳头和阴阜在老徐肆无忌惮的淫秽目光下变得更加敏感了,乳头胀胀的,林冰莹感觉它正以更快的速度膨胀,阴阜里面又麻又痒,一震一震、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洞口一阵发凉,似乎有爱液淌了出来。
  「嘿嘿……看直眼了吧!没见过这麽性感的身体吧!我这只母狗奴隶非常敏感,你看她的乳头,膨胀得多厉害!再看看她的骚穴,光溜溜的多可爱啊!就像少女的那麽嫩!哦,骚穴自己在收缩呢!淫水也流出来了,连里面都看到了,还有那些银环,看起来多淫荡……」
  童广川就像一个推销商品的销售员一样,得意地向老徐介绍着林冰莹身上令男人疯狂的地方。
  一种强烈的屈辱感、羞耻感袭上心头,心脏」怦怦「剧跳着,像是要从口里跳出来,林冰莹实在是忍受不了老徐的秽视淫笑和童广川的下流品评,嘴里羞耻至极地嘤咛一声,不管不顾地合上风衣,把赤裸的身体裹起来。
  老徐和童广川不约而同地发出狂肆的大笑,顿时,林冰莹羞耻得浑身乱抖,同时直感一股急剧的刺激蹿上心头,阴阜深处一阵抖动收缩,当即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老徐好像察觉到了,不过没说什麽嘲讽的话,只是一边淫秽地笑着,一边瞧着林冰莹颤抖不止的身体,欣赏着她既羞耻又掩饰不住地感到快感的潮红脸蛋。
  童广川「呵呵」一笑,说道:「主要是这事,还有就是想带她去大富豪吃点东西,你看她这身破烂衣服,实在不像话,我想找你那对母女花,给她选件像样的衣服,还有二楼的那些东西,也整点,给她打扮打扮。」
  「大富豪可是很高档的酒店了,穿成这样还真去不了,那对母女花起不来床了,我帮你选吧!光看她的长相,你要不说还真看不出来是个母狗奴隶,这样!
  我给她选件高档的白色连衣裙,再选点二楼的小玩意,这麽一打扮,嘿嘿……外表清纯、内里淫荡,老童,我想这样你应该会满意吧!」
  「满意,满意,老徐,就按你的来,呵呵……」
  深深地瞧了林冰莹几眼,目测下三围尺寸,老徐毫不客气地揽着林冰莹还在抖颤的细腰,说道:「跟我来!」
  把林冰莹带到一层里面的衣架边上,老徐斟酌了一番,挑出一款纯白的长袖蕾丝连衣裙。
  这件连衣裙属于那种修身、很清纯、很有飘逸感的款式,双袖是透明的蕾丝白纱,增添了一丝朦胧的美感;肩部采用流线型的下垂,能够显出女人水一般的柔弱;最有创意的领口则是两排翻领,上面一排按设计要求露出锁骨,下面一排紧贴双乳下缘,两排之间是在纯白不透光的底色上手工纹绣的浅银色花边,显得既有层次感又高档典雅……
  揽着林冰莹再往深处走,老徐在摆放内裤的橱架旁停下来,一边嘴里嘟囔地说道:「乳罩就不用了,内裤不能少,得选一个象征纯洁的白色才好……」,一边从各种做工考究、都很绚丽的内裤中选出一个纯白的三角内裤。 copyright
  「把它穿上!让我看看合不合适!」
  手指拎着巴掌大的三角内裤,老徐把手向林冰莹伸过去。
  看到林冰莹扭扭捏捏地接过内裤,羞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老徐「嘿嘿」一笑,一边瞪大眼睛瞧着林冰莹因伸手去接内裤的动作把捂得严严实实的风衣打开一道缝隙而露出来的半个乳房,一边揶揄道:「不想穿吗!本分的女孩儿可都穿内裤啊!不穿内裤就出去吃东西,你不害羞吗!」
  林冰莹的脸更加红了,老徐不由为之一阵心动,左手自然地放在林冰莹的屁股上抚摸着,嘴里变本加厉地揶揄道:「穿这麽清纯的连衣裙,可是里面却没有内裤,本分的女孩儿可不会做这麽淫荡的事啊!别以为有连衣裙挡着看不出来,有经验的男人一看你走路的样子就知道了,怎麽!还不想穿吗!」
  感到老徐的手掌正不安分地在自己的屁股上抚摸着,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风衣,但刚刚到过一次小高潮而更加敏感的身体令林冰莹感觉老徐的手就像直接在自己的屁股上抚摸似的,身子不由一阵发抖,林冰莹羞耻地扭着身体,语声怯弱地问道「请,请问,更,更衣室在哪?」
  「还去更衣室干什麽!把风衣脱掉!就在这里换!老童,你说呢?」
  老徐把手钻进风衣里面,一边用力揉摸着林冰莹丰满圆润的屁股,一边淫笑着说道。
  「嘿嘿……」
  童广川不置可否地淫笑起来,与老徐一起兴奋地看着林冰莹惊恐哀羞的脸蛋。
  「别,别让我在这里换……」
  眼眸中荡出哀求的目光瞧着老徐和童广川,可看到的只有赤裸裸的兽欲,林冰莹只好在心中哀叹一声,慢慢地松开抓紧风衣衣襟的手,让风衣滑落在地上,把她穿有银环的下流身体暴露出来。
  为了尽快把羞人的阴阜遮掩起来,弯下腰肢的林冰莹快速地穿着内裤,胸前的两座丰乳不由剧烈地晃荡起来,顿时,这番狼狈的动作令老徐和童广川发出一阵狂肆的大笑。
  「哈哈……哈哈……」
  「不用这麽急,哈哈……看乳房晃的,真是波涛汹涌啊!老童,你这个母狗奴隶挺有意思啊!哈哈……逗死我了,哈哈……」
  老徐的嘲讽令林冰莹陡然醒悟过来,心中不禁一阵大羞,穿好内裤的林冰莹就像受惊似的,下意识地把双臂交叉在胸前,挡住还在摇晃的双乳。
  好不容易熬到童广川和老徐笑够了,羞耻得直抖颤身体的的林冰莹抬起头,咬着嘴唇、声音发颤地对老徐说道:「把,把连衣裙给我好吗?」
  老徐把连衣裙递过去,见林冰莹伸出一只手来接,剩余的一只手臂根本遮掩不住两座丰满的乳房,深邃的乳沟和一大半白嫩的乳肉露了出来。顿时,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老徐把递出一半的连衣裙收回来,装作不满意的样子,皱着眉头说道:「竟然用一只手来接,太不尊重我这件名牌连衣裙了!」 内容来自
  童广川也来帮腔,不悦地训道:「林总监,你的礼仪哪去了!还不道歉!」
  林冰莹哪里不明白老徐的用意,从老徐淫秽地看在自己胸部的目光中,林冰莹知道他是想要自己平伸两手、恭敬地去接连衣裙,来羞辱自己、趁机看自己完全暴露出去的乳房。犹豫了一下,深知自己根本改变不了什麽的林冰莹只好忍着巨大的屈辱,忍着滔天的羞耻,一边说着道歉的话,一边恭敬地伸出双手去接连衣裙,把穿有下流的银环、不能见人的双乳彻底暴露在老徐邪淫的目光下。
  老徐瞪大眼睛,眼中射出兴奋的光芒,肆意地看着林冰莹挑不出一丝瑕疵的美乳。林冰莹空摆出一副恭敬接物的姿势,可见老徐只是盯着她的乳房看,一点也没有把连衣裙交给她的打算,一时间,心中又是愤懑又是羞惭。平伸着的双手和微躬的身体禁不住地抖颤着,喘息愈加急促的林冰莹脸上的哀羞之色更浓,咬紧牙关忍受着老徐下流的目光在她乳房上的逡巡秽视。
  也许是太敏感了,或者是太屈辱、太羞耻的缘故,林冰莹感到随着自己急促的喘息而起伏不停的乳房,在老徐淫秽下流的视线下传来一股胀热的感觉,似乎又开始膨胀,乳头变得又胀又痒,好想伸出手去磨抚一番。发觉身体这些不堪变化的林冰莹更加羞耻难堪了,可心中却情难自控地兴奋起来,一种很刺激的、被男人羞辱、不得不在男人面前做羞耻的事的受虐快感正在身体里冉冉升起。
  林冰莹的变化,老徐也察觉到了,眼前的乳峰变得更加高耸、更加圆鼓,正在膨胀,颜色由雪白变得有些粉红,青色的血管渐呈清晰地浮现在仿若球形的乳房上,本就嫩润的肌肤也细腻了很多。而穿有银环的乳头则明显多了,像颗娇艳欲滴的草莓,更红更挺更尖地翘立在粉嫩洁莹的乳球上。
  看着林冰莹娇美绝伦的乳房,老徐兴奋地干咽着唾液,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地握着。
  手一握上去,老徐感觉乳房膨胀的速度更快了,手指顺势一捏乳头,指腹间传来一阵胀硬的感觉。于是,老徐发出一声淫笑,色迷迷地瞧着林冰莹羞耻得扭过去的脸蛋说道:「很兴奋吧!是不是有快感了!嘿嘿……不光乳房正在膨胀!连乳头都这麽硬了……」
  手不禁加上了力气,老徐兴奋得吁吁直喘,用力抓着林冰莹光滑如丝、柔软如棉的乳房,让丰满得一手握不过来的乳房在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感受着既有弹性又柔滑无比的乳球在手里摩擦的爽畅快感。
  「别,别这样……啊啊……」
  林冰莹不敢去推老徐,只能摇晃着身体哀声相求着,老徐大力的搓揉令乳房上升起一阵舒爽至极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林冰莹把脖子仰起来,发出一声娇腻甘甜的呻吟。 本文来自
  听见林冰莹发出感到快感的呻吟声,老徐不禁更加兴奋了,粗暴地揉搓一番乳房后,把目标转移到林冰莹的乳头上,两根手指时而快速地搓拈,时而用力地揉捏,直把林冰莹刺激得身体狂抖不止,娇喘声、呻吟声流水般的流淌出来。
  「我看看下面湿没湿。」
  老徐放开手里胀硬至极限的乳头,向林冰莹的阴阜探去。
  手刚触上内裤,便传来一阵湿乎乎的感觉,老徐淫笑道:「嘿嘿……内裤刚换上就湿了,下面流了很多水吧!」,随后,中指一勾把三角内裤挑开,食指轻轻一送,借着爱液的润滑,顺畅地滑进林冰莹温润滑溜的肉洞里。
  食指一进到肉洞里面,窄小的肉洞便剧烈收缩着,形成一股不小的吸力,紧紧缠绕着手指往深处吸扯,老徐在猝不及防之下,不由吃了一惊,随即狂喜地叫道:「竟然会吸,哦,哦,夹得真紧啊!好爽,一直吸到底了,哈哈……没想到碰上一个会吸的极品穴儿,哈哈……」
  童广川见老徐一副大喜若狂的样子,心里不由一阵得意,便笑着说道:「老徐,呵呵……你还觉得跟我交换吃亏吗!」
  「呵呵……不吃亏,不吃亏……」
  老徐的狂喜叫嚷和与童广川的对话令林冰莹羞耻极了,脸上的潮红深得简直像要滴出血来,同时,她又感到兴奋极了,感到非常刺激,一股强烈的受虐快感猛地腾起,阴阜深处收缩得更为剧烈了,使她更为羞惭,不禁下意识地伸出手,拉扯着老徐的手臂,嘴里徐徐娇喘着向老徐求道:「求求你,拔,拔出来……」
  「这麽极品的穴儿,怎麽能不好好玩玩呢!真后悔今天干得太猛,没什麽力气干你了,不过,明后天就可以了,今天先让我用手指尝尝鲜,随便也满足下你吧!嘿嘿……」
  老徐一边说,一边缓缓律动着手指,感受着细嫩的肉膜紧紧缠绕着手指,像活物一样蠕动着、用力挤压、用力吸吮那令他直感魂销骨酥的美妙感觉。
  「啊啊……啊啊……」
  阴阜里方才腾起的酥痒胀热在手指缓缓的抽插下变得更加厉害、更加难耐了,林冰莹不由紧紧拉着老徐的手臂,一边忍耐不住地发出令她倍觉羞耻的喘息声、呻吟声,一边不耐地摇晃着腰肢,情不自禁地想要老徐用力一些,深一些,快速一些。
  老徐也许是第一次碰到会吸的阴阜,就像孩子得到一件新奇玩具那样乐此不疲地玩着,时而只插进去一个指节,在洞口缓缓地旋磨,时而把整根手指都插进去,快速地抽来插去,时而又把陷进阴阜里的指头屈起来,用指节用力地摩擦腔璧,用种种他能想到的玩法肆意地玩弄着林冰莹,比较着林冰莹那自动吸吮的阴阜与她那对母女花的不同。
  在老徐执拗的玩弄下,处在羞耻和快感双重夹击中的林冰莹很快意乱情迷起来,樱红性感的嘴唇不停蠕动着,哼出声声撩人的呻吟娇啼,纤柔的腰肢像水蛇一般乱扭,本能地迎奉着老徐的手指,带动着丰满沈甸的乳房左右急晃,晃出道道白花炫目的乳波。 本文来自
  好几次,在林冰莹适应了老徐的玩法而快感叠起、渐入高潮之际,可不久老徐又换了一种新的玩法,令高潮的感觉戛然而止,使处在情欲顶点的林冰莹感到说不出的难受,好想求老徐不要这样玩弄她了,好想到达快乐的顶峰。
  天知道他想玩到什麽时候,也许他在等我开口求他,每个玩弄我的男人都喜欢把我挑逗起来,然后得意地听我说下流话求他们,用讥讽的眼光看我又羞耻又淫荡的表情,他肯定也是这样的……想到这些,林冰莹一阵哀羞,脸上浮起矛盾的表情,在心中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一方是去求老徐把自己带上高潮的羞耻,一方是对快感的索求、高潮的期盼。
  难受的感觉渐渐被爽畅的快感取代,林冰莹感觉阴阜里的手指开始加速,又重又深地抽插起来,可是,当她舒服得身体轻飘若仙,感到美妙的高潮即将来临时,老徐可恶至极地把手指放慢了,似乎又想换一种玩法来玩弄自己。
  再也顾不得什麽羞耻了,快要被折磨疯了的林冰莹落下几滴泪珠,更显朦胧迷蒙的眼眸幽怨可怜地瞧着老徐,脸上升起一团鲜艳的潮红,又急切又羞涩地求道:「不要停,我,我要……」
  「你要什麽?」
  林冰莹丰富的表情把她的心事完全体现在脸上,老徐不禁一阵兴奋,他最喜欢的便是欣赏欲火中的女人那既羞耻难堪又春情澎湃的表情,于是,老徐明知故问地问着,眼里射出揶揄的光芒,一脸淫笑地瞧着林冰莹。
  「我,我,我要,高,高潮……」
  嘴唇不住抖颤着,林冰莹断断续续地说着令她面红耳赤的下流话。话一说完,她便快速地低下头,躲开老徐那令她倍觉屈辱羞耻的目光,剧烈地娇喘着。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顿时,老徐和在一旁观看着全过程而兴奋得得直喘粗气的童广川一起狂笑起来。老徐狂肆的笑声中充满了得意,等到笑够了,老徐一边兴奋地瞧着林冰莹羞耻得似要哭泣的脸庞,一边越来越快地在林冰莹不住收缩、不住溢出爱液的阴阜里律动着手指,同时调侃道:「哦,原来是想要高潮啊!嘿嘿……很想要吗!本分的女孩儿可不能这麽淫荡啊!……」
  「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再羞辱我了,啊啊……别插了,好羞耻,啊啊……啊啊……」
  随着带着哭音的哀求声,阴阜里的快速律动的手指竟然停下来了,林冰莹不由一阵发呆。她不想老徐停下来,之所以发出哀求只是在浓烈的羞耻下本能做出的反应,是半推半就,只是为了减轻羞耻感,而且她也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刻是不会听她的。可谁曾想。老徐竟然真的停下了手指,这令林冰莹生出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不禁幽怨地想到,我只是让你别羞辱我,可没让你停下来啊!动啊!接着动啊……
  快要到高潮的感觉随着手指的停止动作不翼而飞了,林冰莹一阵气苦,感到燥热无比、亟待慰藉的身体是那麽难受。她有心想要老徐的手指再动起来,想再去享受高潮欲来那爽美无比的快感,可是想到说下流话求老徐的羞耻,想到老徐看向自己的揶揄目光,林冰莹实在是张不开口,只好不耐地扭着腰肢,摩擦着阴阜里的手指,娇羞地用身体语言向老徐做出暗示。
  「不是不要我插吗!怎麽我不插了,你自己却动起来了,嘿嘿……嘴里说不要,其实心里很想要我插吧!做人要诚实,可不能口是心非可啊!」
  老徐挖苦着林冰莹,手指快速地抽插着林冰莹不断溢出爱液的阴阜,发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
  听到阴阜里传出如此下流的声音,林冰莹直感一阵巨大的羞耻笼罩着身心,口里又本能地哀求道:「不要,啊啊……啊啊……不要……」
  「又说不要,哼哼……这次我看你动不动!你要是受不了再动的话,我可不会轻易让你到了,非得让你好好求我,把你口是心非的坏毛病改掉!」
  老徐又把手指停下来,自信满满地等待林冰莹自己动起来。
  果真如老徐想的一样,林冰莹没坚持多长时间便又自己扭起腰肢、摩擦起他的手指来,同时嘴里还不住发出声声充斥着淫靡欲情的呻吟。
  「怎麽样!又自己动起来了吧!我最了解像你这样又骚又假正经的女人了!嘿嘿……我这麽说你,你很兴奋吧!」
  被阴阜紧紧缠绕的手指上传来一阵收紧的感觉,老徐得意地淫笑着,知道林冰莹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便一边快速地用手指抽插着正在收缩、夹紧的阴阜,一边用命令的语气说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的感受,好好求我,只有我同意,你才可以到达高潮,知道吗!」
  「知道,知道,啊啊……啊啊……我再也不口是心非了,啊啊……啊啊……
  太舒服了,啊啊……我是又骚,啊啊……又假正经的女人,啊啊……我喜欢你玩我,啊啊……我想到高潮,啊啊……好羞耻啊!受不了了,我要到了,啊啊……
  啊啊……求求你,啊啊……让我到高潮吧!让我在,在你的手指下,啊啊……啊啊……泄出来吧!啊啊……啊啊……」
  老徐陶醉地看着林冰莹仰起来的像鲜血那样红的脸蛋,欣赏着她眼里欲情泛滥的迷蒙波光和不失羞耻的闪烁光华,心里不由赞叹一声,真是个难得的尤物,然后,一边更为快速地律动着手指,像要把阴阜捅穿那样用力地抽插着,一边兴奋地说道:「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应该有资格做我的干女儿,你想不想做我的干女儿,跟那对母女花一起伺候我、被我玩啊?如果愿意,你就到吧!」
  老徐的话令林冰莹的身体里一下子泛起几小时前跟父亲乱伦时那刺激无比的禁忌快感,只不过主角由父亲变成了老徐。在极度的兴奋下,林冰莹情不自禁地浪叫着,「想,我想,啊啊……啊啊……我想伺候干爹,啊啊……啊啊……我想被干爹玩,啊啊……啊啊……无论干爹怎麽玩我都可以……」,同时,心里羞耻地想到,我真是个变态啊!一涉及到乱伦竟然这麽有感觉……
  阴阜里就像漏了似的,大量的爱液汹涌地流出来,渗出三角内裤,沿着大腿直往下淌,阴阜深处也在这时一阵强力收缩,林冰莹感到她期盼已久的高潮马上就要到来了。
  「啊啊……啊啊……干爹,干爹,啊啊……我要到了,啊啊……谢谢干爹让我到,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啊……」
  突然,大声浪叫着的林冰莹感到阴阜深处猛地一缩,随后一股既猛烈又爽美无比的快感随着爱液有如泄洪般的的喷射一下子腾起来,林冰莹不由尖叫一声,身体变得轻飘虚浮,好像浮荡在空中,腿脚一软,双臂紧紧搂着老徐的脖子,软倒在他怀里。
  童广川见林冰莹到达高潮了,便笑着对老徐说道:「老徐,滋味怎麽样?我这只母狗奴隶不错吧!呵呵……」
  「何止是不错,简直是极品,老童,以后有什麽好东西可别掖着藏着啊!呵呵……」
  老徐一边搂着林冰莹,用胖嘟嘟的双手轻柔地在她剧烈抖颤的肩背上爱抚着,一边笑呵呵地跟童广川聊着。
  「这不是找你交换来了吗!我看倒是你净掖着藏着来的,那对母女花让你稀罕的,就是不舍得跟我换,老徐,我对你可是颇有怨言啊!……」
  童广川故意做出愤然的表情,白了老徐一眼。
  老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表情,对童广川歉意地笑道:「呵呵……以前的事不提了,咱哥俩儿什麽关系,以后有事尽管说话。」,正好这时候林冰莹急促的喘息声开始变缓下来,身体也在怀里蠕动,老徐便借坡下驴,忙把林冰莹的身体扶正,一边把连衣裙递过去,一边说道:「把它穿上!」
  见林冰莹穿好连衣裙,老徐上下打量一圈,嘴里「啧啧」有声地赞道:「很好,很好,这身打扮看起来就像个清纯的大学生,老童,你觉得呢!」
  「是很清纯,怎麽看也不像变态母狗奴隶。」
  听着老徐的赞扬和童广川的羞辱,林冰莹不由羞耻地低下头,不无自嘲地想道,竟然说我是清纯的大学生,也许我穿上这件连衣裙看起来清纯一些,可是,我的内里已经腐烂了,我是个一被男人羞辱、玩弄就情不自禁地感到快感的变态母狗奴隶……
  「变态母狗奴隶,嘿嘿……你不说我还忘了。干女儿,走吧!跟我上二楼,我给你好好打扮打扮!」
  老徐说完话便牵着林冰莹的手走向二楼。
  二楼摆放的全是有关SN的物件,老徐从一堆五颜六色的狗项圈中选出一个里面是牛皮,外面包裹着一层钴蓝色天鹅绒、看起来很精美的狗项圈,对童广川说道:「老童,你看这个怎麽样?」
  童广川「呵呵」一笑,说道:「又不是我戴,你问她吧!」
  「对,对……」
  老徐把视线转向林冰莹,淫笑着问道:「干女儿,你觉得这款怎麽样!喜欢这个颜色吗?」
  高潮过后、潮红的脸蛋变得更红更艳了,林冰莹用力地捏着裙角,瞟了一眼狗项圈后连忙羞耻地低下头,小声地答道:「喜,喜欢。」
  「嘿嘿……喜欢就好,这个就当成是我送你的见面礼,那边有更衣镜,走,到那边我给你戴上!」
  老徐伸手一指,示意林冰莹过去。
  林冰莹依言走到更衣镜前,只见镜子中一身纯白连衣裙的的自己的确如老徐形容的那样,看起来如出水芙蓉那般清纯,可是,不协调的是,自己那潮红的脸蛋、哀羞的表情还有迷蒙朦胧的眼眸却掩盖不住地散发出一种淫靡的味道,彰显出一种刚刚到达高潮、得到了满足的媚柔艳色。
  从镜子里,林冰莹看到老徐和童广川站在她身后,脸上带着淫笑,色迷迷的眼神不住在她身上来回打量着,她还听到老徐由衷地赞美道:「干女儿,你这身打扮,简直太美了。」 本文来自
  顿时,老徐的赞美好像变成了无比恶毒的嘲讽,林冰莹只觉一阵巨大的屈辱羞耻袭上身体,情不自禁地把头低下去,不敢再去看镜子。
  看到林冰莹哀羞地低下头,老徐「嘿嘿」一笑,走到林冰莹面前,用手指微托她的下腭,看着她躲躲闪闪的眼眸,一晃手里的狗项圈说道:「干女儿,还不好意思了,乖,把头抬起来,让干爹给你戴上!」
  他要给我戴上狗项圈了,他还在取笑我,啊啊……好羞耻,好兴奋,这种感觉好美妙啊……老徐揶揄的语气令林冰莹羞得心头直颤,而即将戴上狗项圈的事实又使林冰莹感到一种强烈的兴奋,林冰莹不禁用力咬着嘴唇,压抑着想要呻吟出去的冲动,一边娇喘着抬起头、伸直着修长的脖子,一边在分不清是期盼还是被迫的混乱下,任老徐把狗项圈紧紧套在她的脖子上。
  老徐给林冰莹戴好狗项圈后,眯着眼睛端详一番,对童广川说道:「老童,去大富豪可不能打扮成这样!这样,我把链子取下来给你!然后,再找条丝巾缠在她脖子上掩盖一下!」
  「好,听你的,呵呵……」
  见童广川同意了,老徐把链子取下来交给童广川,然后挑了一条与狗项圈同色的钴蓝色丝巾把狗项圈掩盖上,缠在林冰莹雪白的脖子上。
  别人看见我戴着一条与白色连衣裙很般配的钴蓝色丝巾,肯定以为是精选的饰物,可谁能想到,这麽漂亮的丝巾下面竟然是个下流的狗项圈呢!也许,这世间根本就没有像我这麽既清纯又自甘堕落的变态母狗奴隶吧!而我是个特例,哼哼……我是独一无二的……
  林冰莹瞧着镜子里,在老徐的摆弄下,脖子上的钴蓝色丝巾不仅把狗项圈遮盖得严严实实的,让人看不出丝毫端倪,还起到很好的装饰作用,完美地搭配着纯白的连衣裙,使自己在清纯之外又增添几分轻灵之韵,不禁自嘲地想着。在讥讽自己的同时,林冰莹强烈地感到她就是一只母狗奴隶,哪怕外表有清纯的衣物饰品映衬,但变态就是变态,是任何东西也改变不了的。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四)——羞耻的晚餐(1)——
  从老徐那里出来,童广川便驱车拉着林冰莹,直往大富豪酒店。
  也许是怕自己的车被认出来,或者是想刺激下林冰莹的羞耻心,童广川没有把车子停在酒店的停车场里,而是停在稍远壹些的地方。
  童广川揽着林冰莹略显僵硬的腰,沿着人行道向富豪大酒店走去。身上是修身的纯白连衣裙,白皙的脖颈上缠着壹条沽蓝色的丝巾,稍微带些翻褶的裙摆刚刚过膝,露出壹双雪白洁润的小腿,在皎洁的月光下,壹身清纯的纯白连衣裙打扮的林冰莹看起来就像个美丽的精灵,惹得经过她身畔的人都情不自禁地慢下脚步,偷偷打量着她。
  林冰莹注意到人们投注在她身上、脸上的火辣目光,心中不禁壹阵羞涩,美艳绝伦的脸上升起壹团红云,被童广川揽着的身体微微抖颤着,把女人娇羞迷人的风情凸显得淋漓尽致。
  “林总监,今晚的妳实在是太迷人了,妳看,大家都在偷偷看妳啊!”
  童广川几乎把嘴贴在林冰莹的耳朵上,当着路人的面,连吻带亲地说着,林冰莹的脸更红了,羞耻心猛然高涨起来,身子变得又酥又软,不由软软地靠在童广川身上,在不明真相的人眼里分明是壹副与童广川缠绵相偎的样子。
  在路人们火辣的目光下,浑身酥软的林冰莹被童广川紧紧揽着腰,带进大富豪酒店里面。壹进到富丽堂皇的大厅,身上是清纯的纯白连衣裙打扮、娇艳的脸蛋羞得呈就壹片樱红色而使女人的娇羞风情大炽的林冰莹马上招来壹阵注目礼,不仅是在大厅驻步的客人们,就连服务生也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壹个劲地瞧着林冰莹。
  “林总监,妳的人气不小啊,不愧是做过形象代言的,做为妳的主人,我也很有面子啊!”
  童广川在林冰莹耳边小声说几句,然后得意地环顾下盯着林冰莹直瞅的众人,昂首向电梯间走去。
  电梯里只有童广川和林冰莹两个人,童广川按了壹下三十九层按键,预约好的房间在顶层——三十九层,是壹家环境优雅、只接待贵宾的名叫郁金香醉的法式西餐厅。
  电梯门刚刚关上,童广川便把揽着林冰莹腰肢的手向下壹探,滑过浑圆挺翘的屁股,放在林冰莹没有穿连体袜的大腿上。童广川的手宛若游鱼那样抚摸着林冰莹光滑如凝脂的大腿,不时钻进连衣裙里面,隔着薄薄的三角内裤,搓揉着林冰莹的屁股,而林冰莹只能不住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心中哀羞无限地任童广川玩弄着。
  在电梯上到三十九层、马上要开门的时候,童广川按住关闭键,嘴角勾起壹丝淫笑,对身体抖颤不止的林冰莹说道:“把内裤脱下来给我!”
  “啊!别,别这样,会被人看到的……”
  手不由壹松,汤匙倒在了光洁如镜的地板上,感到快感的林冰莹眉头紧蹙,紧张地瞧瞧四周,壹脸哀羞地向童广川请求着。
  “别废话,把腿劈开,让我看看妳湿乎乎的骚穴!”
  感到脚趾上儒湿的面积越来越大了,童广川淫笑壹声把脚收回来,然后猫下腰,把头钻到桌子底下,装作捡汤匙的样子去看林冰莹的阴阜。
  刚刚闭紧的双腿颤抖着,慢慢地分开,可是当大腿根部分到能容纳壹拳的宽度时,林冰莹实在忍受不了在心中奔腾的羞耻,又把大腿合上了。
  见林冰莹不配合,童广川眉头壹皱,壹把掏出裤兜里的三角内裤,然后,从桌子底下探出脑袋,把三角内裤放在鼻头让林冰莹看。
  壹边用嘲讽的目光瞧着林冰莹,童广川壹边用力地嗅着三角内裤,嘴里还下流地说道:“这是什麽味道!好像是淫水的味道啊!又骚又香,好闻,好闻,怎麽闻都闻不够……”
  “不要闻了,快收起来,服务生正往这边看呢!”
  见童广川歪斜着身子不住嗅自己的内裤,而远处的服务生摄于自己惊人的美貌,不时偷偷打量着自己,林冰莹担心极了,好怕服务生看出什麽异样。
  “那还不把腿劈开、把裙子撩起来!妳想让服务生也来闻妳的骚味吗!”
  嘲讽的目光变得阴冷凶恶,童广川把三角内裤收起来,狠狠地瞪着林冰莹。
  “不要,我,我做就是了……”
  哀婉地瞧了壹眼童广川,羞红着脸的林冰莹低下头,颤抖的手揪住裙底把连衣裙撩起来,紧紧闭合在壹起的双腿也颤抖着慢慢打开。
  童广川得意地发出壹声淫笑,再次把脑袋钻进桌子底下,只见两只白洁的长腿呈V字型分开,被壹双不住抖颤的手卷起的连衣裙下,壹道诱人的细长粉红肉缝闪着晶莹的水光,秀色可餐地暴露在眼前。
  在环境这麽优雅的西餐厅里,我自己分开双腿,自己撩起裙子,让他看我湿湿的阴阜,啊啊……好羞耻啊!可是,身体好热,我兴奋起来了,我有感觉了,又有东西流出来了,啊啊……我好淫荡,我堕落了,越来越变态了……
  随着童广川的脑袋钻入桌下,知道自己在桌子底下是壹副怎样下流姿态的林冰莹不由羞耻地想着,感到壹阵兴奋,呼吸控制不住地变得又急又重,感到身上壹阵火热,像被点燃了,壹股既刺激又愉悦无比的快感猛地从阴阜深处腾起来。
  童广川看了壹会儿林冰莹不住溢出淫水的阴阜,便拾起汤匙,直起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林冰莹那因羞耻、因快感袭身,而显得女人味十足的艳魅脸蛋。 copyright
  见童广川壹个劲地看她,林冰莹不由越发羞耻了,脑袋垂得更低,潮红的脸蛋变得更红、更热。
  “给妳,可别再掉了!”
  童广川把汤匙擦干净,然后“嘿嘿”淫笑着递给林冰莹,同时,右腿壹抬,再次把脚趾抵在林冰莹湿乎乎的阴阜上。
  身子陡然壹震,童广川的脚趾正好抵在她的阴蒂上,壹阵激爽的快感传来,林冰莹控制不住地呻吟了壹声出来,随后,眼睛盯着碗里的清汤,为了掩饰心中的羞惭,为了转移注意力,壹匙壹匙地喝着。
  脚趾不住勾曲着,搔动着林冰莹敏感的阴蒂,大腿不时壹曲壹伸,脚掌贴在儒湿的阴阜上来回摩擦,童广川壹边用脚玩弄着林冰莹,壹边兴奋地看着林冰莹越来越狼狈的样子。
  也许是太羞耻了,林冰莹拿着汤匙、正在喝汤的手控制不住地抖颤着,把她樱红的嘴唇整个染湿了,看起来红嫩润亮,说不出的性感撩人,直把童广川看得心痒难耐,要不是顾忌这里不是壹般的地方,恨不得扑上前去,狠狠亲个够、舔个够。
  林冰莹放下汤匙,取下壹片纸巾,准备把沾在嘴唇上的清汤擦干净。童广川见状,马上制止道:“不许擦,用舌头舔,慢慢地舔!”
  壹截鲜红的嫩舌迟迟疑疑地伸出来,慢慢地在嘴唇上舔着,显得壹脸潮红的林冰莹又是淫荡又是可爱,童广川瞪大眼睛看着,不禁干咽着唾沫,兴奋得只喘粗气。脚趾轻易地找到硬胀起来的阴蒂,童广川快速地勾曲着脚趾,在上面越来越重地搔动着,同时,右手向裤兜里壹掏,拿出林冰莹的三角内裤,时而放在鼻头用力地嗅,时而也像林冰莹壹样,伸出舌头,在三角内裤儒湿的斑块上舔着。
  童广川那既下流又变态的动作令林冰莹又是屈辱又是羞耻,而敏感的阴蒂被不洁的脚趾狎玩着,除了舒爽的感觉外,狂跳的心壹阵激荡,感到很兴奋、很刺激。身体里面猛然腾起壹股强烈的受虐快感,阴阜深处禁不住地开始收缩着,林冰莹不由轻声呻吟着,感到快要到高潮了。
  就在林冰莹捂住嘴,发出忍耐不住的“唔唔”声,羞耻无比地低下头,做好了在西餐厅里被童广川下流的脚趾狎弄带上高潮的准备时,童广川却收回脚,把三角内裤往兜里壹揣,对林冰莹说道:“吃完了吧!走,带妳去天台吹吹风。”
  听着童广川若无其事的声音,林冰莹不禁抬起头,只见童广川仿佛知道自己快要到高潮了,正用讥讽的眼神看着自己,正在嘲笑自己的淫荡和不知羞耻。
  壹时间,壹股厚重浓烈的羞耻笼罩上身体,林冰莹慌忙把头低下,娇喘吁吁地喘个不停,而心中却对没有到达高潮感到壹阵强烈的不舍,甚至还想求童广川不要走,继续用脚趾玩弄自己。这让林冰莹很是震惊,心想,他在公共场所用脚趾玩弄我,把我挑逗起来还故意停下来羞辱我,而我只是感到羞耻,为了到达高潮,竟然想去求他,难道我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壹点廉耻都不要了……
  “还不走,在想什麽呢!还想我用脚趾玩妳的骚穴吗!”
  童广川壹边讥讽着林冰莹,壹边把脚伸向林冰莹的两腿之间。
  “不是,不是这样的……”
  感到童广川的脚又向自己的阴阜伸过来,林冰莹壹个激灵,连忙站起来,口中急促地辩解着。林冰莹不是不想,而是不想那麽下贱地去求童广川,她想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半推半就地顺从童广川,这样既可以保留壹点点尊严,使自己不那麽羞耻,又可以安然地享受美妙的受虐快感。
  童广川付过款后,便揽着林冰莹的腰离开郁金香醉西餐厅,乘电梯来到顶层的天台上。
  天台四周环绕着护栏林冰莹被童广川带到天台边上,扶着护栏扶手向外望去,虽然兴海不是什麽大都市,但城市建设也很有规模,在林立的高楼大厦之间,路灯齐开的街道像壹条明亮的缎带延伸着,尽管已是深夜,两旁的商铺、娱乐场所依旧闪着五颜六色的霓虹,壹辆辆犹如甲壳虫般大小的汽车还在街道上行驶着。
  俯瞰着城市美丽的夜景,林冰莹不由有些触景生情,感到她似乎就是城市的阴暗面,见不得光,只能躲在阴暗处。
  就在林冰莹凄然若泣之际,只听童广川对她说道:“像我上次在公园里干妳壹样,把屁股撅起来!”
  身子壹震,说不出来是因为羞耻还是兴奋,林冰莹深深地看了美丽的城市夜景壹眼,随后,感觉不应亵犊这美丽的夜景而惭愧地低下头。眼眶里悄然落下壹滴晶莹的泪珠,手紧紧抓着扶手,低垂着头的林冰莹慢慢地伏低腰,把屁股撅起来。
  童广川的手已经放开了林冰莹的头发,可林冰莹并没有把头扭过去,而是维持着原来的姿态,湿润的眼里带着朦胧的雾霭,吁吁娇喘地看着童广川。童广川那充满嘲讽的目光,诚然令林冰莹感到羞耻,但也极大地撩拨着在她心中沸腾的受虐火焰,使她明知正在身受欺辱,却兴奋得不能自己,先是探出壹截舌尖舔着童广川的手指,随后张开嘴巴,把手指含进去吮吸着,把自己的爱液咽进肚里。
  童广川把手指抽出来,表示满意地在她头上轻抚几下,然后,让林冰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壹只手在林冰莹胸前解着衣领下暗藏的扣子,然后两手齐上,童广川揪住连衣裙变得宽松的襟领,慢慢地向两旁壹分,向下剥去。
  雪白的肩头露了出来,不知怎的,也许是没做好在顶层的天台上赤裸身体的准备,也许是因为羞耻,本能的反应,林冰莹发出壹声很小的悲呜,身体情不自禁地抖颤着。
  童广川“嘿嘿”壹笑,他最喜欢的便是林冰莹这种又羞又臊、有若良家少妇的反应,手掌接着壹用力,壹把把连衣裙扯落到林冰莹的双肩下,顿时,两座雪白丰满的美乳暴露在月光下。
  童广川暴力的动作令林冰莹感到壹种受虐的快感,心头不禁更加兴奋了,喘息声变得急促粗重起来,再加上冷空气吹拂在乳房上,敏感的乳头陡然间变得又胀又痒,刺激得她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带动着丰满的双乳不住起伏晃动,赤裸在外的粉嫩肌肤上不觉染上了壹层羞耻的淡红色。
  “妳看,那辆车停下来了,我想车里的人正用照相机看妳的乳房呢!当然,还包括乳头上的两个银环,现在的科技很发达,别看离这麽远,如果是高倍的镜头,壹样能看得清清楚楚的……”
  童广川再次把林冰莹转到面临街道的方向,壹手搂着她不住抖颤的小腹,用在裤裆上高高隆起的肉棒紧紧顶着她圆鼓柔软的屁股,舒服无比地绕着圈摩擦着,壹手随便指着路边停靠的壹辆汽车对她说道。
  天台在高达三十九层的顶层上,向下望过去,街道上的汽车犹如甲壳虫般大小,林冰莹明知道童广川在信口开河,没有人能看到自己,可是,瞧着路边上停靠的汽车,想到车里的人迟迟不出来,想到自己如此不堪的姿势,脑海里不禁滋生出壹种正在被人偷窥的感觉。刹那间,伴随着强烈的兴奋感觉,壹股舒爽刺激的快感腾起来,林冰莹不由娇喘着、呻吟着,不耐刺激地扭动着身体。
  当林冰莹意识到她的动作就像在奉迎童广川在背后的玩弄,而羞耻地闭上嘴巴、停下来时,脑海里突然产生出壹种错觉,感到正在汽车里用高倍照相机偷窥的人把自己淫荡的表现都看到了。顿时,林冰莹感到壹阵强烈的兴奋刺激,不受控制的,林冰莹幻想着汽车里的男人又是吃惊又是淫笑的表情,火热的阴阜壹阵收缩,生出壹股异样尖锐的快感,壹不留神,她不由又呻吟了出来。
  “小骚货,开始叫了,嘿嘿……很喜欢别人看妳穿着下流的银环的乳房吧!不过,只把乳房露出来给人看不过瘾吧!来,把骚穴露出来,那里也有环,让他好好过过眼瘾!”
  听到林冰莹发出欲情萌动的呻吟声,童广川便淫笑着把嘴凑到林冰莹的耳边,壹边继续用下流的语言挑逗着林冰莹,壹边把林冰莹的连衣裙撩起来,让穿有五个银环的无毛阴阜彻底地暴露出来。
  “不是那样的,别这样,不要,不要……”
  林冰莹慌忙去拽连衣裙,想把阴阜挡上,可是连衣裙的襟领正好缠在双臂上,像绳子壹样束缚着林冰莹的手臂,令她只能扭动着身躯、没有效果地挣扎着。
  林冰莹那带着颤音、绵软怯弱的声声哀求把女人的柔媚表现得淋漓尽致,听得童广川壹阵神销魂荡,感到骨头都酥了,而在夜晚无人的天台上,圆鼓鼓、肉呼呼的屁股不断摇摆着,摩擦着肉棒,使童广川感到说不出的舒爽,加上几乎全裸着的林冰莹那仿若半推半就的挣扎,童广川不由被刺激得壹阵兴奋,直感浑身燥热,禁不住地兽血澎湃、淫欲大发起来。
  壹只手用力地揉着林冰莹丰满柔软的乳房、拈着又尖又硬的乳头,另壹只手捂在无毛的阴阜上面,勾曲的食指深陷在湿润温暖的肉洞里,快速地抽送着,激得爱液四溅而出,暴胀的肉棒还紧紧顶在浑圆的屁股上,狂乱地摩擦着。
  童广川壹边发泄着兽欲,肆无忌惮地玩弄着林冰莹,壹边兴奋得直喘粗气,在她耳边不停地说道:“乳头都这麽硬了,还说什麽不要!看小屁股扭的,在妳心里,妳很喜欢我这麽玩妳吧!妳壹贯是嘴里说着不要,不要,可骚穴却壹直在流淫水。让车里的男人看妳穿着下流的银环的身体感到很兴奋吧!跟我玩野外暴露很爽吧!是不是很想在这里到达高潮呢!我变态的母狗奴隶、暴露狂……”
  “快看,这边,那边,原来不止壹辆车,路边上停着的车里面都有壹个男人拿着照相机看妳,嘿嘿……从来没试过被这麽多人看吧!暴露狂,妳又露乳房又露阴阜地接受十几个男人的视淫,是不是感到更爽了,马上要到了吧!……”
  随着童广川夸张的大叫,林冰莹猛地仰起头,发出壹声不像是人发出来的尖叫,在强烈的兴奋、激爽的快感下,泛起壹层淡红颜色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绵软无力的双腿不住痉挛般地抖动着,奇形怪状地弯曲着,要不是童广川在身后搂着她,只怕会瘫倒在地上。
  我在十多个男人的视淫下到达高潮了,啊啊……我竟然做出这麽羞耻的事,怎麽爱液还在流啊!这次的高潮好长,好强烈啊!……林冰莹羞耻无比地想着,阴阜还在剧烈收缩着,紧紧夹着童广川的手指。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五)——羞耻的晚餐(2)——
  “林总监,到高潮了吧!嘿嘿……看妳把我的手指夹的,不是壹般的紧啊!
  在天台暴露的感觉很兴奋吧!在这种情况下到达高潮是不是很爽!哈哈……走!
  咱们到那边去,该轮到妳为我服务了。”
  “啵”的壹声,童广川把手指拔出来,然后半搀半搂着浑身酥软的林冰莹,快步向楼梯间走去。
  楼梯间的门是透明的玻璃大门,童广川透过玻璃向里面看了看,昏暗的楼梯间静悄悄的,壹个人也没有。脸上浮起壹丝淫笑,童广川装作煞有其事的样子,故意说道:“里面有人,在拐角那边抽烟呢!我看到烟雾了。”
  随后,眼里射出讥讽的目光瞧着林冰莹,童广川接着说道:“有人也没什麽关系,他也未必能发现,就算是发现了,妳是个暴露狂,越有人看就越兴奋,我呢!也不怕人看,蹲下来吧!给我好好舔舔!”
  林冰莹顿时大惊,惊悚的视线向玻璃门里望去,感到昏暗的楼梯间里好像真有烟雾在缭绕。身体不禁瑟瑟发抖着,林冰莹赶忙伸出壹只手臂挡在胸前,遮掩着暴露在外面的乳房,另壹只手紧紧抓着童广川的手臂,微红的眼里滚动着泪花哀求道:“这怎麽行,我做不到,求求妳,别让我做那麽羞耻的事,我们到那边去吧!”
  “到那边!去做什麽?”
  眼里闪着揶俞的目光,童广川盯着林冰莹,脸上做出不解的表情问道。
  “到那边去,我给妳,啊啊……好好舔舔……”
  好羞耻,竟然说出这麽下流的话……林冰莹羞惭无比地低下头,脸蛋红得就像要渗出血来似的。 copyright
  “还用到那边,妳不觉得这里最好吗!”
  童广川捏着林冰莹的下巴,把她的脸仰起来,眼里闪着旺盛的兽欲,兴奋地看着林冰莹羞臊有加的潮红脸蛋。
  “别在这里,我怕被人看见,我……”
  还没等林冰莹说完,童广川便扇了林冰莹壹记耳光,板着脸,恶狠狠地训斥道:“还不明白妳的身份吗!妳是我的母狗奴隶,奴隶是什麽含义明白吗!不管妳愿不愿意,只要是主人的命令,妳就必须服从。”
  随着壹声脆响,脸上升起壹阵火辣辣的痛,林冰莹不禁捂着脸抽泣起来,可身体里却突然变得很热,感到壹股情欲躁动。而随着童广川叫她奴隶,告诉她奴隶的含义,林冰莹感到壹阵强烈的兴奋袭上身体,呼吸禁不住地变得急促起来。
  童广川看到林冰莹潮红着脸蛋,被泪水儒湿而显得朦胧的眼眸里飘荡出壹束兴奋的光芒,明显是感到了好感,便骂道:“真他妈贱,看妳的骚样,喜欢被我打是不是!现在蹲下来,壹边求我,壹边把妳的骚穴露出来给我看!”
  我的反应他都看到了,我算是无可救药了,我想抵抗,可这副变态的身体不让我那麽做,哪怕被人撞见,今晚,我只能做为他的奴隶任他随便玩弄了……林冰莹慢慢地蹲下来,手里用力抓着连衣裙裙摆,可是在心房鼓荡的巨大羞耻令她无法把裙子撩起来,不由仰起头去瞧童广川。
  只见童广川换了壹副嘴脸,凶恶的表情被揶俞讥讽取代,嘴角斜勾着,正淫笑着看向自己,壹副吃定自己、不怕自己不就范的样子,顿时,羞耻心变得愈发浓重起来,而兴奋刺激的感觉也像被添加了催化剂壹般猛地沸腾起来,林冰莹就像被操纵了似的,情不自禁地按照童广川的命令撩起了裙底,把穿着银环的精湿光溜阴阜暴露在他眼下。
  双手紧紧抓着拉到小腹上的裙底,林冰莹壹边发出忍耐不住的呻吟,壹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啊啊……啊啊……请看我,啊啊……下流的阴,阴阜吧……”
  “哼哼……费了这麽大劲儿,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吗!这可不像妳啊!妳壹贯的表现可比现在豪放多了!从妳的眼睛里,我看出妳想做更羞耻的,我说的没错吧!来,自己把骚穴分开,让我看看里面!”
  发出壹阵饱含讥讽的淫笑,童广川用充斥着兽欲的双眼紧紧盯着林冰莹,给她下达更加羞耻的命令。
  “啊啊……啊啊……”
  赤裸在外的双乳剧烈地起伏着、摇晃着,林冰莹受不了童广川把自己羞辱得浑身直抖的下流话,也受不了那仿若像烈焰壹样炙烤自己的淫秽目光,忙羞耻无比地把脸扭过去,紧紧地闭上双眼。可是,她的嘴里却发出愈显淫靡的呻吟声,左手抓紧裙摆,不让连衣裙掉下来,右手向下伸去,颤抖的食指、中指伸进儒湿火热的阴阜里,用力把阴阜扩成V形,把鲜红、深邃的肉洞暴露在童广川眼前。
  “在透明大门的旁边,里面还有个抽烟的男人,妳却壹点不避讳,不仅不知廉耻地求我,还淫荡无比地掰开阴阜让我看里面的骚穴,林总监,妳可真他妈的骚……”
  瞧着林冰莹红着脸,自己掰开阴阜的娇羞样子,童广川直感壹阵热流从脊柱穿过,暴胀的肉棒顿时在裤裆里燥动起来,使他情不自禁地壹把揪住林冰莹的头发,壹边用力地拉着,壹边尽情嘲讽着。
  “啊啊……好疼,啊啊……”
  童广川的嘲讽还有发根那钻心的疼痛令林冰莹感到壹阵激爽的受虐快感,身体越发地燥热起来,连绵不绝的娇喘和呻吟也也越发地强烈起来。
  “喜欢我这样玩妳吧!是不是越疼就越舒服,想要我操妳了吧!要是想要就在这里好好地给我舔!”
  童广川放开手,嘘嘘喘着粗气,兴奋地对林冰莹说道。
  就在林冰莹睁开双眼,用迷蒙的眼眸痴狂地看着童广川,把右手从阴阜上移开放在童广川被肉棒顶起显得高耸鼓胀的裤裆上、准备给他拉下裤裆拉链时,只听童广川不悦地皱起眉,训斥道:“谁让妳放下手的,再把骚穴给我掰开,用嘴把我的肉棒掏出来!”
  林冰莹再次把手指伸进阴阜里,把阴阜掰成V形,然后,潮红似血的脸蛋向童广川的裤裆上凑过去,壹排洁白的小碎齿露出来,去咬裤裆上沿的拉链。
  用力咬紧拉链,林冰莹向下壹扯,可是,刚扯动寸许,光滑的金属拉链便从她的牙齿间滑了出去。
  林冰莹是第壹次做这样的事,加上金属拉链很滑,她又很羞耻、牙齿总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咬不紧,而且,童广川的肉棒勃起得很厉害,还在不停震动着,把裤裆撑成壹个高耸、不停抖动的帐篷。这使林冰莹用嘴拉下拉链的难度大增,每当她的牙齿好不容易地咬着拉链爬到帐篷的壹半,拉链便咬不住了,从牙齿间滑落下去。
  看着身穿纯白的高级连衣裙,有着壹副绝世娇颜的林冰莹在自己的命令下,把脸贴在自己的肉棒上不停地蠕动摩擦着,壹遍遍地用牙齿咬着拉链企图把拉链拉开,而又壹遍遍失败的狼狈样子,加上她裸露在外的双乳随着急促的喘息像海浪般的波涛起伏,还有她蹲在地上,壹手撩起裙子,壹手把阴阜掰成V形,露出湿淋淋的红嫩肉洞来给自己看的下流姿态,童广川不由愉悦无比地淫笑起来。 内容来自
  也许是林冰莹恭顺驯服的态度令童广川满意,或是他被林冰莹的淫靡艳姿刺激得受不了了,想要马上用林冰莹温暖滑腻的小嘴爽爽,童广川壹边抚摸着林冰莹丝滑亮顺的头发,壹边教她用嘴拉下拉链的技巧。
  按照童广川教授的,林冰莹紧紧咬着拉链,慢慢地向下拉。当拉到肉棒撑起的地方,她用脸颊压着肉棒,使裤裆变得平坦壹些,然后脸颊徐徐后退,牙齿更紧更稳地咬住拉链,壹个链点壹个链点、小心翼翼地向上拉。
  拉链终于越过裤裆的最高点,接下来,只是用牙齿咬着拉链向下拉便容易多了,而且在数十遍的失败下,林冰莹也熟练起来了,不壹会儿,拉链便被她全部拉下来。
  吐出拉链,林冰莹咬住内裤的壹角,用力向旁壹扯,顿时,壹股醇厚的男人气味扑进鼻里,眼前虚影壹闪,壹根粗壮狰狞、杀气腾腾的肉棒猛地蹿了出来。
  林冰莹贪婪地吸着肉棒腥臊的味道,脸上浮起壹阵陶醉的表情,然后毫不迟疑的,樱红性感的嘴唇半撅着,贴在不住脉动的肉棒上摩擦着。
  “看妳这个骚样,的确是壹只淫乱变态的母狗奴隶!壹边在这里自慰,壹边给我舔!”
  躁热的肉棒被滑润的嘴唇摩擦着,童广川不禁舒服得壹震,忍耐已久的兽欲顿时大发,便命令着林冰莹,同时微躬腰,捉住壹只丰满柔软的美乳,用力地搓揉起来。
  林冰莹的脸上升起两团红潮,腰肢情不自禁地扭着,不知是因为童广川的羞辱,还是乳房上的痛感、被用力揉搓的快感,或者是两者兼有。掰开阴阜的手指壹合,林冰莹直接把两根手指滑进她那湿乎乎、滑溜溜的肉洞里面,顿时,火热的薄膜被手指摩擦得壹阵颤栗、抖动,壹股舒爽至极的快感猛地轰上脑际,与此同时,激荡的心扉里升起壹种想要放纵、想要堕落的情愫。
  没有以往那种状似半推半就的哀羞求肯,林冰莹时而把食指、中指并拢在壹起,顺着凸起的无毛阴阜滑进奇痒难耐的肉洞里抽插着,时而用指腹摩擦着、拨弄着敏感的阴蒂,另壹只手还不忘抓紧裙底,让童广川看她爱液狂溢的阴阜,同时大张着嘴,把马眼上渗出体液、赤红发亮的龟头含进嘴里。
  看着被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进进出出、摩挲不止而不断溢出爱液的粉嫩湿亮阴阜,看着不住吞吐自己的肉棒而用力锁紧、显出壹圈褶皱的鲜艳红唇,再看着自己那根被晶亮的唾液染湿的肉棒,童广川越来越兴奋,快感越来越强,感到肉棒被林冰莹温暖滑腻的嘴巴吸吮是那麽的舒服,不禁半眯着眼,享受着林冰莹高超的口交技巧,享受着那无以伦比的舒爽快感。
  手掌不停动着,用力搓揉着柔软嫩滑的乳房,除了有若摩挲丝绸的感觉外,童广川感到极有弹性的乳房挤压着掌心,正在膨胀,正在发热,乳头也变得又尖又硬,耳边更是不断传来靡情的鼻哼声、闷喘声,林冰莹那原来羞涩闪烁的眼眸不再躲闪,眸间染上壹层迷蒙的雾霭,正壹边自慰,壹边兴奋地看着自己,嘴巴也与手指的动作壹样,越来越快地吞吐着自己的肉棒,痴狂地为自己口交。
  童广川不禁舒坦得闷声叫唤出来,手掌下意识地用力,更重地抓着林冰莹被他搓揉得发红的乳房。而紧蹙着眉、不知是忍耐还是享受痛楚的林冰莹,眸中兴奋的光芒直闪,意识到到童广川被她服侍得很爽,浅勾的嘴角上泛起壹丝娇艳的媚笑,竟忍着喘不过气的难受,把粗壮的肉棒吞进喉咙深处,主动为童广川做令男人最爽的深喉口交。
  感到肉棒好像被团团温暖滑润的嫩肉紧紧地包拢着、挤压着,童广川舒坦得直咧嘴,脸上的横肉抽搐般的抖动着。而燥热的肉棒在超爽的快感下,不受控制地脉动不停,撞击着周围细嫩的粘膜,摩擦着狭小蜿蜒的喉咙,童广川感到尾骨壹阵发麻,心中泛起壹种快要射精的感觉。
  不久,林冰莹到达她能忍耐的极限了,便把童广川快要射精的肉棒吐出来,然后,壹边慢慢地吞吐着,壹边甩动舌头,舔着嘴里的龟头,等到发麻的喉咙恢复过来,便又开始壹轮新的深喉口交。在这些时候,她的手指始终在不停动着,时而探进肉洞里抽插,时而在最敏感的阴蒂上摩擦。 本文来自
  几轮深喉口交下来,林冰莹的脸被憋得通红,眼眸里滚动着呛出来的泪珠,身体也在情欲的刺激下,浮起壹层微红,而且,空气中还蔓延着壹股异味,虽然是在露天的天台上,但林冰莹那被手指不停歇地自慰着的阴阜里越来越浓地散发着女人情欲勃发特有的香骚味儿,就连流动的空气也驱散不了,使童广川情不自禁地缩缩鼻子,用力地嗅着。
  就在林冰莹再次把童广川的肉棒从喉咙里吐出来时,林冰莹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慢慢地吞吐,等待发麻的喉咙恢复过来,而是发出壹声声变得急促许多的娇喘声、呻吟声,同时,嘴巴吞吐的速度陡然加快了,使在享受深喉口交时就快要射精的童广川感到壹种强烈的射精冲动。
  深陷在肉洞里的手指快速地动着,激出壹串串爱液,剧烈地甩着脑袋、吞吐着童广川肉棒的林冰莹,用闪烁着情欲火焰的眼眸直直地瞧着童广川,含糊不清地说道:“啊啊……我要到了,啊啊……啊啊……求求妳,让我到吧!”
  虽然听不清林冰莹说些什麽,但通过林冰莹陡然加快的动作和她脸上骚浪的表情、兴奋的双眸,童广川自然知道林冰莹已经到达高潮前的极限点了。
  “想到高潮吧!不过,那个抽烟的男人正躲在角落里偷偷看妳呢!嘿嘿……妳想在他的偷窥下到达高潮吗?”
  童广川抑制住即将喷射的射精冲动,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嘶哑着嗓子问道。
  “啊啊……让他尽情地看吧!我想到高潮啊!啊啊……主人,让我到吧!啊啊……”
  在巨大的兴奋刺激和强烈美妙的受虐快感下,林冰莹早把透明的大门后面还有壹个抽烟的男人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可被童广川提醒后,林冰莹只是身子壹顿,随后便把被人偷窥这事放在脑后,又开始壹边痴狂地自慰着,快速吞吐着童广川的肉棒,壹边不知羞耻地呻吟浪叫着,求童广川允许她到达高潮。
  见相貌清冷艳丽、身着衣不遮体的纯白高级连衣裙而显得又是清纯又是凄美的林冰莹在这种野外露出的环境下,在有人正在暗处偷窥她的错觉下,还壹边痴狂地自慰、给自己口交,壹边淫荡地求自己允许她到高潮,顿时,童广川感到壹种异常强烈的兴奋,小腹壹热,壹股激爽的快感蹿出来,再也抑制不住射精的冲动了。
  用力摁着林冰莹的脑袋,童广川把热胀无比的肉棒猛地捅进林冰莹的喉咙深处,随后,身子壹震,发出壹声野兽才有的闷嚎,拼命前挺着小腹射精。而林冰莹在童广川的猛力壹击下,喉咙深处传来壹股似被撞裂的痛楚,身子不由壹阵狂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也到达了高潮。
  精液的第壹弹重重地击打在林冰莹的喉咙里,然后,童广川把肉棒抽出来,第二弹射在她嘴里,第三弹、第四弹则射在林冰莹的脸上、额头上。
  脸上壹阵火热、发麻,正在享受高潮那既迅猛尖锐又美妙无比的冲击的林冰莹嘤咛壹声,乖顺地仰起脸,配合童广川,让他在自己脸上尽情地射精。
  粘稠的的精液慢慢地从额头上往下流,滑过眼睛、滑过鼻子,壹股脓腥的精液味道在嘴里、鼻子中蔓延着。感到精液的味道竟是那麽沁香、醉人,闭紧双眼不让精液流进眼睛里的林冰莹不由用力嗅着,像品尝什麽美食似的吞咽着,脸上现出壹副陶醉的神情,脑袋里不觉晕乎乎的,好似醉酒的感觉。
  童广川射完精后,满意地看着林冰莹那艳美无双的脸蛋被浊白的精液玷污的凄美模样,感到此时的林冰莹最是迷人,刚刚射完精的肉棒不由又硬了起来。
  真想现在就把林冰莹摁在地上狂插猛干壹番,可是童广川不想在这里把体力耗尽,便忍耐着再次勃发起来兽欲,把硬邦邦的肉棒塞进裤子里。
  瞧着林冰莹脸上直往下淌的精液,脑海里灵光壹闪,童广川突然想起壹个主意,不由兴奋得发出几声淫笑。
  童广川蹲下来,伸出壹根手指,像涂面膜壹样在林冰莹脸上抚摩着,把精液均匀地涂在她脸上。
  看到林冰莹的脸变得粉白亮泽,说不出来的娇艳,童广川满意地站起来,对林冰莹说道:“起来,跟我回家!”
  当童广川在林冰莹脸上涂抹精液涂到壹半时,高潮的余韵便散去了,林冰莹从极度兴奋的状态中恢复了正常。坐在冰凉的地上,身体不住抖颤着,林冰莹为她方才不堪的反应感到羞惭,为童广川在她脸上涂抹精液感到屈辱羞耻,好几次想要扭过脸闪躲,可是摄于童广川的淫威,她只好哀羞着保持不动,任童广川用精液淫猥着她的脸。 本文来自
  好不容易熬到童广川放开自己的脸,可是听到童广川竟然要她脸上挂着精液跟他回家,林冰莹不由壹惊,心想,这怎麽行呢!要是遇见人,闻到我脸上的味道,就会知道我的脸上涂着壹层精液,谁都知道我做什麽了,偏偏我还是这麽清纯的打扮,羞也羞死人了……
  悲戚,屈辱,还有哀羞鼓荡着心头,虽然这些情感都是负面的,正常的女人遇到这事只怕都会痛不欲生,可是林冰莹却感到壹种刺激,脑海中禁不住地幻想着有人发现她的脸上涂着壹层精液时的情景,喘息不由急促起来,身体又开始变热,感到又是羞耻又是兴奋,感到壹股美妙而强烈的快感正在快速攀起。
  林冰莹没有去求童广川,她知道即使求饶,童广川也不会放过她的,便低着头慢慢站起来,整理好淩乱的连衣裙,拖着火热的身体,怀着既抗拒又期盼的矛盾心情,跟童广川壹起走向电梯间。 本文来自
  在电梯下到第三十五层的时候,上来壹对像是恋人的年轻男女。
  见有人上来,林冰莹不禁下意识地低下头,生怕这对男女闻到她脸上精液的味道。可是事与愿违,不久,年轻的男子闻到壹股怪味,便摇晃着脑袋寻找着。
  当年轻男子的目光扫到低着头的林冰莹时,眼睛不由壹亮,深深地被林冰莹绝世的美貌和在修身的纯白高级连衣裙的配衬下,那清纯高雅的气质吸引住了。
  与此同时,他也嗅到了怪味儿的源头正是来自林冰莹粉白亮润的脸上。
  再缩缩鼻头,年轻男子嗅出林冰莹脸上竟散发着腥酸的精液味道,顿时,他吃惊地张大嘴,万分惊诧地呆看着林冰莹,怎麽也不敢相信如此清纯美丽的女人竟然连射在脸上的精液都不擦,便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公共场所。
  与年轻男子牵着手的女子不乐意了,不用说肯定是在气愤男友竟然把她视作透明,像个呆头鹅似的傻看着比她要漂亮很多的林冰莹,便不满地哼了壹声,甩开年轻男子的手,同时,没好气地瞪了林冰莹壹眼。
  完了,被发现了,羞死人了……察觉到年轻男子正用无法相信的诧异目光看着自己,还有年轻女子那不善的目光,林冰莹顿时羞红了脸,在心中发出壹声羞耻的呻吟,感到身子壹下子变得又热又软,痒痒、湿湿的阴阜壹阵收缩,溢出了令她倍感难堪的爱液,那种她无比熟悉、无比美妙的受虐快感正迅猛地蹿出来,在身体里奔腾肆虐着。
  耳中传来童广川不怀好意的低沈淫笑声,林冰莹更加羞惭了,头垂得更低,潮红滚烫的脸蛋几乎要缩回颈项里,直感壹阵浓郁无比、压得自己都要喘不过气来的羞耻感笼罩着自己,心里又是羞臊,又是兴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听“叮铃”壹声,电梯的门开了,年轻男子追着怒气冲冲的女友跑出去,林冰莹的心不由壹松,而就在电梯刚要关门的时候,她听到那对年轻男女的对话声。
  “宝贝,不是妳想的那样,妳没发现吗!那个女的脸上全是精液,我只是好奇才去看她的。”
  “真的吗!不过,我也闻到壹股怪味,是有点像精液的味道。”
  “当然是真的啦!我怎麽会骗妳呢!这下,不生气了吧!”
  “怎麽不生气,那个女的真是个变态,竟然那麽恶心地在我们面前出现,真是气死人了。”
  “可不是吗!真是个变态,不过长得挺清纯的,真让人无法相信……”
  电梯的门关上了,年轻男女的对话声被割断了,电梯里面只剩下在亢奋的情绪下,壹边粗暴地在林冰莹的敏感地带上乱摸,壹边用下流话讥讽她的童广川,和满脸潮红、不住发出娇喘、在童广川狂暴的搓揉下浑身酥软、站都站不稳的林冰莹。
  还有几层,电梯就要到壹楼了,童广川放开林冰莹,帮她把淩乱得不能再淩乱、露出好大壹片粉白嫩乳的连衣裙整理好,然后,揽着林冰莹还在抖颤的柔滑细腰,跨出电梯。
  因为到达了两次高潮,林冰莹那获得了满足的潮红脸蛋上更添娇艳之色,配以她不敢见人的躲闪眼神、羞臊的表情和修身的纯白高级连衣裙,周身散发出壹种楚楚动人的韵味。而她半偎在童广川怀里,酥软的脚步在地毯上纤柔地走着,似乎壹阵风刮过都能把她吹倒,使柔媚女人迷人的的风姿在她身上凸显无遗,顿时把大厅里广大人群的眼珠都吸引过来,投射在她脸上、身上。
  客人们、服务生们肆无忌惮的视线和偷偷打量的目光使林冰莹感到脸上壹阵阵发烫,心房壹个劲地狂跳着,脑中生出壹种错觉,认为所有人都闻到了她脸上精液的味道,都在用讥讽、轻蔑的目光看她,在心中鄙夷着她。
  身体里仿佛藏了壹把火,林冰莹感到壹种说不出的燥热,酥软的腿脚更加无力了,膝盖不住地抖着,似乎没有童广川的搀扶连步子都迈不出去。而在壹双双色眼的注视下,壹阵又美妙又刺激的快感在身体里狂蹿着,林冰莹感觉她兴奋得都要控制不住地呻吟出来了,嘴里、鼻间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没有胸罩束缚的高耸乳峰在连衣裙的衣领间剧烈起伏着,露出壹大截粉白的乳肌和深邃的乳沟。
  “林总监,妳看来很享受这麽多男人壹起看妳涂满精液的脸蛋啊!看妳的乳房跳的,都要把连衣裙撑裂了,哪怕是瞎子,都知道妳在发骚呢!嘿嘿……骚穴里又开始流淫水了吧!别着急,等回到家,我壹定喂饱妳,让妳下不了床……”
  童广川把嘴巴凑在林冰莹变得赤红发热的耳朵上,壹边揶俞着她,壹边走出大富豪酒店的旋转门。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六)——盛开的后庭菊蕾(1)——
童广川的家与林冰莹在同一所大厦,是名流美容院赠与他的,在他众多的房产中,算是价值较高的一栋。
  林冰莹被童广川揽着腰经过大厦的安保室时,看到向她躬身施礼的年轻安保员先是一愣,随后眼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蔑视之光,身体不由一震,脸颊顿时变得滚烫,感到一种强烈的羞耻感鼓荡着心房。
  自从再次遇到车钟哲后,车钟哲便在她家住下来,车钟哲不止一次地牵着她的手、揽着她的腰在安保室前经过,惹来这个安保员一阵羡慕的目光。可现在,她竟在这个安保员面前被另一个男人,而且还是长相凶恶、与她一点也不般配的童广川半搂着,而她酥软的身体靠在童广川身上,脸上挂着兴奋的潮红,看起来与童广川很是缠绵的样子。
  林冰莹知道这个安保员在想什麽,从他蔑视的目光中,林冰莹看出他一定是把自己当成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或是一个做金钱交易的小姐。
  就在林冰莹又是尴尬又是羞耻地低下头,想要快点从安保员面前过去时,童广川察觉到林冰莹慌乱的反应,瞅了安保员一眼,然后嘴角浮起一丝淫笑,竟然撩起林冰莹的连衣裙,把她没有穿内裤的雪白屁股暴露在安保员眼前。
  身子仿佛一下子被点燃了,直感浑身燥热无比的林冰莹发出一声既像惊叫又像呻吟的嘤咛声,在巨大的羞耻和强烈的兴奋下,她的身体更软了,几乎瘫软在童广川怀里。而她的手哪怕拼命拉扯着裙底,但在童广川的蛮力下,裙底怎麽也拽不下来,林冰莹只好用手捂着裸露在外的屁股,一边小声哀求着,一边在童广川的淫笑和安保员更加鄙夷的目光下,走向电梯间。
  电梯门关上了,阻断了安保员的目光,林冰莹感觉好受了一些,没有那麽羞耻了,可这时,连衣裙腰上的扎带突然一松,随后,一张大手抚上自己的胸口,几下把连衣裙衣领下暗藏的扣子解开,然后,连衣裙的领口被一双手抓住,用力向肩头下方扯去。
  他要干什麽,难道他要在电梯里把我脱光……意识到这个令人恐惧的可能,身体半裸、一对颤悠悠的丰乳已经蹿出来的林冰莹连忙捉住童广川的手,惶急地哀求道:“不要,不要,求求妳,别在这里……”
  “妳是我的母狗奴隶,妳没资格提要求!”
  粗声地回了一句,童广川甩开林冰莹的手,一把把纯白的高级连衣裙从林冰莹身上剥下来。
  身上只剩下颈间遮掩着狗项圈的沽蓝色丝巾,林冰莹一手遮着乳房一手挡着阴阜,眸中滚动着泪珠、闪着哀羞的雾霭,赤身裸体地在童广川淫秽下流的视线下抖颤着身体。
  在电梯里被童广川扒光身体,虽然很羞耻,也很屈辱,可林冰莹却感到一阵强烈的兴奋向她袭来,心脏被刺激得狂跳着,一种无法形容、极为激爽的受虐快感笼罩着她,使她禁不住地娇喘起来。
  “那个安保员妳认识吧!让他看妳的屁股是不是很爽!嘿嘿……妳是第一次被人在电梯里扒光吧!估计那个安保员,现在正在看监控、欣赏妳光着身子的样子呢!怎麽样,是不是感到更爽了,哈哈哈……”
  童广川一指电梯上方正对着林冰莹的摄像头,肆无忌惮地淫笑着,尽情羞辱着林冰莹。
  “求求妳,别说了,别说了……”
  身体不断回退,缩到角落里,顺着冰冷的铁壁滑下去,林冰莹抱着双膝、遮掩着不能示人的地方,蜷缩着身子坐在地上,眼中泪水直淌,呜咽着求着童广川。
  “哈哈哈……”
  童广川也不逼她,仰起头,发出一阵狂肆的大笑。
  “叮铃”一声,电梯的门开了,童广川把身子一让,轻踢下林冰莹,淫笑着说道:“到了,出去吧!左数第二个门就是。”
  林冰莹捂着胸、掩着股间,蜷缩着身子,眼珠像做贼似的溜溜直转,把脑袋探出电梯查看着四周。走廊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犹豫片刻,林冰莹快步走向左数第二个门,怀着唯恐有人突然开门出来的恐惧,焦急地等待童广川把门打开。
  童广川不慌不忙地走过来,把钥匙插进门锁里,也不旋转,只是把色迷迷的眼睛投注在林冰莹的脸上,欣赏她羞耻焦急的表情。
  ‘虽然知道进到童广川家里,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淩辱、狎弄,但至少要比被人在这里看见自己这副一丝不挂、乳头和阴阜上穿着下流的银环的身体好得多,不停转动脑袋、看着四周的林冰莹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脸上露出可怜的表情,向童广川哀求道:“求求妳,快点把门打开吧!”
  “这麽着急想进我的门啊!说说看,进去后,想干什麽?”
  钥匙轻轻一转,门锁里传出一声清脆的开锁声,童广川一手捏着钥匙,一手抚弄着林冰莹淩乱的头发,拨开贴在她脸上的发丝,把她哀婉羞耻的脸蛋全部露出来。
  “我,我……我想要妳干我……”
  林冰莹知道童广川想听她说下流话,便忍着巨大的羞耻,哀羞悲戚地说道。可是,童广川还不满足,仍然不肯打开门让她进去,在深恐被人撞见的恐惧下,林冰莹只好发出娇腻的爹声,去说更令男人兴奋的下流话,“受不了了,我的身体好热,好哥哥,求求妳啦!快点打开门,让妹妹进去吧!妹妹的骚穴流了好多水,正等妳把它喂饱呢!好哥哥!快点嘛!”
  见林冰莹嘴里说着淫荡的下流话,可脸上的哀羞之色却越来越浓厚,再加上她那躲躲闪闪、被泪水儒湿的闪亮双眸,顿时,童广川被散发着无穷魅惑力的林冰莹刺激得兽欲大发,迫不及待地想要侵犯她,便不再戏弄林冰莹,一把把房门打开。
  一个箭步,林冰莹蹿进门里,随后,童广川紧跟着进去,把房门锁死,对林冰莹说道:“去洗手间把脸洗干净!”
  洗干脸上的精液后,看着洗面镜里自己那张白里透红、无比娇艳的脸蛋,林冰莹情不自禁地伸手一摸,感到手上是那麽的细嫩光滑,不禁想到,都说男人的精液有美容作用,难道真是这样……
  随后,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想这麽羞耻的事情,林冰莹一阵大羞,脸颊顿时变得通红,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海棠花。
  这时,只听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脖子上一凉,遮掩狗项圈的丝巾被童广川扯了下去。
  瞧着洗面镜里全身赤裸的自己,红红尖尖、充分勃起的乳头翘立在在高耸的乳房上,上面穿着的银光闪闪的圆环正随着呼吸微微摇晃着,而雪白修长的脖子上则戴着一条沽蓝色的狗项圈,看起来比那两个银环更加下流。
  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就在林冰莹被她下流的姿态刺激得兴奋起来,感到受虐的快感宛如干柴烈火般正在身体里燃烧时,童广川又把与狗项圈明显是一套的沽蓝色绳索穿在狗项圈的绳扣里,顿时,林冰莹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在男人们的虐辱淫弄下兴奋地碾转反侧、只会发骚发浪的母狗,脑袋中不觉一阵眩晕,越来越混乱。
  “洗干净了吧!嘿嘿……趴在地上,到遛狗的时间了!”
  赤裸着健壮敦实的身体、高耸着一根粗壮油黑的大肉棒的童广川用力一拉狗项圈的绳索,也许是太羞耻了,尽管林冰莹感觉她就是一只母狗,尽管已经兴奋起来了,但她的理智还在,在仅剩下不多的自尊心下,她抗拒着童广川的命令,身体不住抖颤着,心里也在矛盾着、犹豫着,没有马上趴在地上。
  “哼哼……竟敢不听我的话,我让妳不听话,让妳不听话,趴下来,给我趴下来,像狗那样在地上爬!”
  见林冰莹没有按照他的命令趴在地上,童广川当即暴跳如雷,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抡圆胳膊,用狗项圈的皮质绳索狠狠抽打着林冰莹的屁股。
  随着绳索带着风声落下,“啪啪”的鞭打声不住在林冰莹的屁股上响起着,林冰莹一边发出“啊啊”惨叫声,一边在痛澈心脾的剧痛下躲闪着、乱跳着。在童广川抽到第五鞭的时候,林冰莹终于耐不住拷打般的剧痛,口里发出“呜呜”的哭声,膝盖一弯,先是跪在地上,然后,身体前倾,双手撑着冰冷的瓷砖,像狗那样撅着印有五道鲜红鞭痕的雪白屁股,跪趴在地上。
  身体因巨大的羞耻染上一层淡红的颜色,嘴里不断发出呜咽声的林冰莹跟在童广川身后,被他牵着,像狗那样在足有二百平方米大的四室一厅里爬着。
  爬了没多久,呜咽声中开始夹有急促的喘息声,巨大的兴奋还有被童广川虐辱、在地上像狗那样爬的强烈刺激鼓荡着心房,林冰莹感到一股激爽的受虐快感开始在身体里奔流着。在林冰莹爬到童广川专门用来玩弄女人的卧室——墙壁上尽挂着明晃晃的镜子的房间时,她的阴阜里已经儒湿一片,晶亮的爱液正“滴滴答答”地流下来,滴落在地板上。
  童广川停下来,蹲在林冰莹面前,手指指着墙壁上的镜子,淫笑着对林冰莹说道:“看看妳现在是副什麽样子?”
  本能地抬起头向童广川指向的方向望去,只见墙壁上一片片硕大的镜子中,自己戴着下流的狗项圈,像只淫荡的母狗一样在地上跪趴着,而潮红的脸颊一看就知道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至于眼里,更是掩饰不了地飘荡着着兴奋的光华。
  “呀啊啊……我不要看……”
  身体里的力气好像一下子消失了,双手一软,上半身栽倒在地上,脸颊枕着冰凉的地板,林冰莹感觉脸颊竟是那麽火热。
  “妳不觉得这个时候的妳最美吗!想我一个大市长,放着一大把十五、六岁的处女不玩,却对妳这麽一个变态感兴趣,还不是为妳纯粹的女人味着迷,把头抬起来看镜子,好好看看妳骚浪的脸蛋!”
  看到林冰莹在自己的嘲讽下,艰难地挺起上半身,把又深了一分的潮红脸蛋对着镜子,眼中闪闪烁烁,荡出既羞耻又兴奋的光芒,便满意地站起来,绕到林冰莹身后重新蹲下。
  手掌抚摸着浑圆的屁股,画着圈向股间游走,童广川把食指放在林冰莹的阴阜上,慢慢插进不住收缩的肉洞里。
  肉洞里很热,夹得手指很紧,但在爱液的润滑下,非常滑顺,童广川九浅一深地律动着手指,不急不躁地玩弄着林冰莹。在看到林冰莹开始仰起脸蛋,频频发出欢畅的呻吟声、腰肢和屁股也在快感的侵袭下淫荡地摇起来时,童广川“嘿嘿”一笑,伸出另一只手,时而粗暴地搓揉林冰莹的乳房,时而大力地打她不停摇晃的屁股。
  痛楚和快感同时侵袭着林冰莹,眼前越来越朦胧,越来越呈现出一种类似红霞的颜色,迷离的眼眸直直看着镜子中自己那被童广川玩弄得乱扭乱抖的身体,林冰莹不停娇喘着、呻吟着,身体扭动得越发剧烈狂乱。
  童广川把手指从林冰莹湿淋淋的肉洞里抽出来,然后,揽过她的身体,坐在地上,从背后抱着她。
  林冰莹扭过头,迷蒙的眼眸倾诉似的望着童广川,颤抖的嘴唇微微打开,眼中娇羞的光芒一闪,小声对童广川说道:“我要……求求妳,温柔一点!”
  “咦!要我温柔!妳不是喜欢粗暴的吗!”
  童广川也干了林冰莹好几次了,还是第一次听到林冰莹要自己温柔地干她,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奇怪。
  林冰莹心里还是希望童广川粗暴地占有她,给她暴虐的感觉,给她强烈的受虐快感,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鬼使神差地说出这种好像情人间浓情私语的话,依稀中,她感到自己一旦被男人羞辱得到达极限,便会屈从这个男人,情不自禁地发骚发浪,而这种软声软语仿佛情人之间的语言,更能刺激她的情欲之火,使受虐的感觉更加明显,让受虐快感更为强烈、更为激爽地在身体里鼓荡、奔腾。
  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被童广川像是给幼童把尿那样把双腿分成V形,看着清晰无比、被一溜溜爱液染得湿亮粉润、更添下流之色的阴阜一点点地露出来,看着鲜红的肉洞像缺氧的鱼嘴那样剧烈收缩着,露出里面更红、更湿的蜿蜒甬道,林冰莹不禁羞耻得闭上了眼睛,不住扭动的身体被自己下流的姿态、淫荡的反应刺激得更加燥热,一颗躁动的心更加不耐了。
  “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扶着腿,看我是怎麽让妳爽的!”
  童广川一边用不容抗拒的语气命令着林冰莹,一边抓过林冰莹的双手,放在她的膝弯上,随后,拈起鲜红似血的阴蒂,放在指腹间,慢慢地搓拈着。
  “啊啊……啊啊……我不要看,啊啊……啊啊……我不要自己扶着把腿,啊啊……啊啊……”
  不住娇喘、不住呻吟的嘴里虽然说着抗拒的话,但语气却分外的绵软娇腻,与其说是拒绝,倒不如说成是芳心默许的半推半拒,林冰莹缓缓睁开的眼睛由初始的躲闪虚看慢慢变得发直,定定地投射在镜子上,而她的双手尽管离开了童广川的把持,却没有松开,而是更紧地抱着自己的膝弯,把双腿分成跨度很大的V形,使不住溢出爱液的阴阜毫无遮掩地映射在镜子里。
  看着林冰莹欲拒还迎的娇羞样子,听着连绵不断、弥散出无尽淫荡的呻吟,童广川满意地发出一阵淫笑,一边更快地动着手指,搓拈着指腹间坚硬胀挺的阴蒂,给林冰莹更强烈的快感,一边用另一手抓住她一只丰满高耸、不住起伏的乳房粗暴地搓揉着,同时还把嘴巴凑过去,把在樱红的耳垂含进嘴里,用力地吸、用力地舔。
  在童广川的三管齐下下,激爽的受虐快感快速地飙升起来,没过多久,林冰莹便剧烈地抖着身体,双腿从无力的手上滑落下来,用力地向前一蹬,一边兴奋地看着她在镜子里的痴情浪态,一边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抖抖尽是爱液的手掌,童广川抓住狗项圈的绳索,牵着浑身酥软、娇喘吁吁地在地上爬的林冰莹在房间里绕了一圈,然后走向浴室。
  童广川家的浴室很大,足有三十多平方米,浴房设置在角落里,中间宽阔的地方用来放置一些捆绑、吊垂的SM用具,是他除了卧室,用来玩弄女性的另一个经常用到的地方。
  林冰莹爬进浴室,当她看到浴室的天花板上悬垂着几根油黑的麻绳时,身体不由一震,同时,呼吸禁不住地急促起来,感到一阵兴奋,刚刚到达高潮的阴阜里又开始变得火热、麻痒,心里充斥着一股蠢蠢欲动的淫欲。
  “我的浴室布置得怎麽样!有妳最喜欢的绳缚,嘿嘿……是不是很和妳的心意!”
  看到林冰莹眼里飘荡出又是吃惊又是羞涩又是兴奋的光芒,童广川一边发出淫笑,揶俞着她,一边拉她起来,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然后,扯过一根从固定在天花板上的滑轮凹槽间垂下来的麻绳,在她腰上环绕几圈,紧紧绑住。
  “林总监,我们开始吧!”
  童广川摇动着绞盘的扳手,把林冰莹慢慢地吊起来。
  吊在离地面大约一米的半空中、上半身与地面平行的林冰莹一头飘柔乌黑的长发披散下去,把她潮红的的脸蛋遮住半面,看起来更显凄艳之美。而她丰满的乳房在重力的牵引下,虽然下垂了一些,但还保持着娇美的形状,在兴奋的心情下,随着急促的喘息,圆球般的乳房剧烈起伏着,显示出沈甸甸的质感。其下,又尖又挺、红艳娇嫩的乳头上贯穿的银环不住摇晃着,散发着淫靡下流的氛围。
  童广川兴奋得喘着粗气,欣赏着林冰莹被吊起来那凄美无双的姿态,迈着小步,缓缓走到林冰莹的身后停下。双手抓住林冰莹肉呼呼的屁股蛋向两旁一分,一个比阴阜的颜色要暗,虽然肛交了无数次,仍不失粉嫩、紧密地收缩在一起的后庭菊蕾暴露在眼前。
  弯下腰,童广川把头凑在林冰莹的肛门上轻轻吹了口气,顿时,紧闭的肛门剧烈收缩了几下,带动着千层万摺的菊蕾向里面深陷,而下方的阴阜也在剧烈收缩着,挤出几滴晶莹的爱液,使不生阴毛的阴阜更加光洁亮润,使隐藏在红嫩嫩的肉缝里的阴蒂膨胀起来,挤出阴唇的包拢,娇艳欲滴地翘立着。
  看着眼前的美景,童广川不禁伸出手指,在满是爱液的阴阜上勾取了一些爱液,然后用儒湿的指腹揉弄着、挤压着林冰莹不住收缩的肛门。
  “啊啊……啊啊……不要碰那里,啊啊……”
  虽然肛交的经验不在少数,也被人无数次地用手指淫弄肛门,但肛门一直是林冰莹身上最敏感也是最令她感到羞耻的器官,童广川的手指一碰触在肛门上,林冰莹便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肛门收缩得越发厉害了。
  “妳身上的三个洞,每个都是极品,不过最令我着迷的还是肛门,今晚我准备好好玩玩妳的肛门,嘿嘿……难道妳不喜欢吗!我可记得上次咱俩在妳家旁边的公园里肛交时,妳是相当的爽啊!”
  “哪有,啊啊……啊啊……哪有那样的事,啊啊……那麽脏的地方……”
  林冰莹听童广川说起上次的事,心中羞耻的火焰燃烧得愈发炽烈了,连忙否定着,可记忆中、那晚无与伦比的肛交快感却鼓荡着她的心,使她情不自禁地想要童广川把手指插进来,好重温那又刺激又爽畅的肛交快感,而不是在菊蕾上有如隔靴搔痒那样揉个不停。
  “知道妳的肛门脏,尤其是妳这个看起来清纯其实内心骚淫无比的变态,都不知道被人肛交多少遍了,肯定干净不了,不过,妳不用担心我因为这个嫌弃妳就不干妳了,我会把妳的肛门洗得干干净净的,就像妳那张芳香的小嘴一样,哈哈哈……”
  童广川一边嘲笑着林冰莹,一边把食指陷进肛门里一个指节。
  “啊啊……别插进去,啊啊……啊啊……”
  当童广川在菊蕾上一个劲地揉弄时,林冰莹好想童广川把手指插进去,可是当童广川把手指插进去了,在暗示给她浣肠、使她极为羞耻的嘲笑下,林冰莹又不想要了,羞不可耐地想让肛门离开童广川手指的淫弄。 本文来自
  肛门在强烈的羞耻下,一个劲地收缩着,紧紧地夹着童广川的手指,林冰莹不断发出哀羞的呻吟,而童广川脸上浮起陶醉的笑容,惬意地感受着手指被一团又火热又柔软、不断收缩、不断蠕动的肉膜紧紧缠绕的感觉,另一只手也在欢愉享受的心情下向前一探,捉住肿硬尖挺的阴蒂,放在指腹间快速地搓拈着。
  肛门夹紧的力度更强了,似乎不用动,括约肌强劲的收缩力便带动着手指在肛门里浅浅律动,这时,林冰莹已经说不出话了,在巨大的的兴奋和强烈的快感下,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和时高时低的呻吟声。
  “林总监,只是一根手指就能令妳这麽爽,要是我的大肉棒进去,还不知道妳会爽成什麽样呢!嘿嘿……忍不住了吧!是不是很想要!现在,就让我给妳浣肠、把妳臭烘烘的肛门洗干净吧!”
  听到童广川不仅说出浣肠这个令她倍觉羞耻的字眼,还用臭烘烘的肛门这样粗俗的话语羞辱她,林冰莹直感心中一阵激荡,羞耻得不得了,同时也兴奋得不得了,喘息声、呻吟声不由变得更加剧烈了,感到身体就像被点着了,说不出的燥热难受。
  可是,童广川的羞辱并没有完,他一边把手指从林冰莹紧凑有力的肛门里拔出来,一边对她说道:“上次用手机给妳拍的视频不大清楚,看得不爽,今晚,我特意为妳准备了三台专业摄像机,好把第一次给妳浣肠的画面清清楚楚地拍下来。”
  “不要啊!求求妳,别拍我,别拍妳……妳想怎麽玩我都行,呜呜……就是请妳别拍下来……”
  到底还是羞耻的念头占据了上风,林冰莹发出哀婉悲戚的哭声向童广川求着,可童广川只是发出一阵淫笑,自顾自地取来三台摄像机,没有死角地放置在林冰莹的身前、身后、身侧,然后又去房间里取浣肠的器材。
  按下自动拍摄键,放在三脚架上的三台专业摄像机便开始工作起来,高像素的镜头发出绿幽幽的光芒,从三个方向覆盖着林冰莹的全身。
  推动着活塞,童广川把1000CC的酸性浣肠液吸进巨大的注射器里,然后,将玻璃注射器细细的尖嘴顶在林冰莹的肛门上,准备插进去。
  吊在半空中的林冰莹拼命摇摆着身体,浑圆的屁股不住扭动,频频躲开冰凉的注射器尖嘴,使童广川总是擦门而过,就是插不进来。
  尽管欣赏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在半空中不断乱扭身体的林冰莹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美事,但注射器的尖嘴总是插不进林冰莹的肛门里面,这让童广川焦躁起来。低声咒骂一句,童广川把注射器放在一边,然后,扯过狗项圈的皮质绳索,狠狠地向林冰莹不断晃动的屁股上抽去。 copyright
  随着“啪啪”的鞭打声响过,林冰莹发出一阵尖利的哀嚎声,雪白的屁股上凸起几道红红的鞭痕。
  “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好痛啊!不要再抽我了!我,我,我都听妳的,我不乱动了……”
  屁股上的皮肤好像爆裂开了,又是烫又是痛,林冰莹禁不住钻心的痛楚,只好哀声向童广川求饶。
  “真他妈贱,非要挨顿鞭子,现在老实了!妳要是不想我再抽妳的话,就乖乖地别动,求我给妳浣肠!”
  童广川放下狗项圈的绳索,宽厚结实的胸膛上下起伏着,气喘吁吁地看着林冰莹,等待林冰莹说出令他兴奋的下流话。
  竟然要我求他给我浣肠,好羞耻啊!这种话怎麽说得出口啊!……林冰莹在心里想着,犹豫着,嘴上不觉慢了些,顿时招来一痛更为凶暴的鞭打。
  “啊啊……别打了,我说,啊啊……我说……”
  身体如触电般在跳的林冰莹马上便带着哭音,呜咽着说道:“求求妳,给,给,给我,浣肠吧!”
  “好,既然妳这麽求我,我就给妳浣肠,帮妳把臭烘烘的肛门洗干净吧!”
  童广川满意地扔下狗项圈的绳索,一边抚摸着林冰莹雪白的屁股上那几道令他兴奋不已的淤血鞭痕,一边把玻璃注射器的尖嘴顶进林冰莹不再躲闪的肛门上。
  耳里听着林冰莹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的急促娇喘声,眼中看着林冰莹那不再躲闪却在不停发抖的屁股,童广川两眼迸射出兽欲的火花,兴奋地把注射器的尖嘴插进被紧紧收缩的粉色菊蕾挡住、一点空隙也露不出来的肛门里面。
  尖嘴完全进入后,童广川便时快时慢地推动着注射器的活塞,使酸性浣肠液以不同的力量、不同的速率注入到林冰莹的肛门里面,让她感受种种不同但都很艰辛难忍的不适感。有时,童广川还会故意稍停片刻,然后再开始推动活塞,这倒不是他有什麽好心,担心林冰莹太难受,会受不了,而是给她一种时断时续的感觉,慢慢玩着她,提醒着她正在被浣肠、让她心里羞耻的感觉更为强烈。
  看着随着浣肠的进行和在他不断变换的手法下,林冰莹被吊在空中而显得更加鼓翘、浑圆的屁股那时而急摆时而慢摇的不同动作以及时而轻抖时而狂震的变化,童广川感到他犹如在看林冰莹脸上的表情一样,完全明了了她的感受、她的反应。
  而那比普通浣肠液要刺激好几倍的酸性溶液注进肛门里面,冲击着娇嫩的肉膜,使肛门菊蕾不堪刺激地剧烈收缩着,反映着林冰莹此时艰辛难熬的状况,直把童广川看得眼中射出一束束兽欲烈焰,感到兴奋得受不了。
  林冰莹的确如童广川揣测的一样,冰凉的浣肠液一注射进去,马上,肛门里便变得如火在烧一样,感到肛门仿佛被什麽酸液腐蚀了似的,一股特别艰辛、特别难熬的不适感升起来。而童广川还在不停变换着手法,肚子中开始“咕咕”作响的林冰莹难受极了,肚子里、肛门里一阵翻江倒海,一种极其强烈的排便感从肛门里蹿出来,喷射的感觉迫在眉睫。 本文来自
  就在童广川把最后一注浣肠液一口气地灌进林冰莹的肛门里、并快速地把注射器的尖嘴从肛门里拔出来时,强烈的便意到达了最高点,林冰莹即便是拼命收缩着肛门,强烈的便意也要压制不住了,她不由发出一声声惊惶哀羞的悲鸣,求道:“求求妳,让我去洗手间吧!我要忍不住了……”
  “没关系,嘿嘿……还有肛门栓没用呢!妳距离极限还早着呢!”
  童广川发出一阵淫笑,拿过一个巨大的肛门栓,快速堵在菊蕾正剧烈地向里缩着、似乎下秒钟就要猛地向外迸出的肛门上。
  “求求妳,让我去洗手间,那里好难受,要炸开了……”
  肛门被堵上了,里面的浣肠液失去了宣泄的出口,奔腾得更加剧烈了,就像被大坝遮断的激流,在狂暴地肆虐着,顿时,林冰莹更加难受了,感觉这次的浣肠比以前要艰辛很多,阵阵哀声凄语不住溢出来,向童广川求个不停。
  “上洗手间妳是别想了,要拉就在这里拉吧!嘿嘿……看妳的表情好像挺不愿意的,怎麽又不听话了,还想挨鞭子!”
  童广川绕到林冰莹面前,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在林冰莹“咕咕”直响的肚子上,一松一紧地按着。
  “啊啊……好难受,别按那里,要出来了,啊啊……”
  林冰莹感觉肛门里的浣肠液奔腾得更强劲了,一时间,汗毛都被刺激得立起来,腰肢更是控制不住地抖个不停。
  林冰莹腰肢狂抖的动作,与她到达高潮时的反应简直一样,散发出淫荡的味道,充斥着成熟女人糜热的风情,童广川不禁瞧得眼睛发直,耸动着喉结,干咽着唾沫,兴奋地说道:“看妳的腰扭的,还有妳忍耐痛苦的表情,看起来很淫荡啊!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不为妳动心的,林总监,妳说我要是把这盘影碟发出去,会怎麽样呢!我想男人们光是看妳的骚样,只怕都能射好几回……”
  在童广川的羞辱下,林冰莹抖得更加厉害了,一方面是因为羞耻,一方面是害怕童广川把影碟发出去,而另一方面,她的脑中想象着令她羞耻得要死过去的浣肠影碟被男人们竞相观看,想象着男人们一边看着她排泄的画面,一边撸动肉棒、射出一股股浊白精液的情景,心中不由一阵激荡,感到一种很刺激的受虐快感。
  “求求妳,求求妳,啊啊……我忍不住了,要出来了……”
  娇艳无比的脸上时红时白,更显女人柔媚的美,愈显迷蒙的眼眸里荡出一丝丝哀羞的光华,两排洁白的牙齿好像打寒战似的不时碰触在一起,林冰莹一边忍耐着浣肠液对肛门栓狂暴的冲击,一边发出哀婉的声音向童广川求着。
  “什麽要出来了,妳离到极限还早着呢!不过,妳要是好好求我,令我很爽的话,说不定我会满足妳的,哈哈……”
  童广川发出一阵狂笑,继续羞辱着林冰莹,同时,他的手离开了林冰莹的肚子,一只放在丰满圆鼓的乳房上,用力地抓着、揉着,时而还弹着、拈着又硬又尖的乳头,而另一手拈起阴蒂,夹在两根手指之间,快速地摩擦着。
  一边忍耐着酸性浣肠液在肚子里、肛门里翻腾冲击、极为难受的不适感,一边苦苦熬着如泄洪般强烈的的排泄感,一边又逃避不能地接受童广川的玩弄,感受着激爽的快感在身体里飞速飚起,林冰莹感到她简直要发疯了,只好在浓烈的羞耻下,去求童广川,说出令她哀羞无限却令童广川兴奋异常的下流话。
  “求求妳,让我在这里大便吧!让摄像机把我大便的样子拍下来吧!……”
  性感的樱红嘴唇不住抖索着,不断渗出汗水、染上一层羞耻的淡红色的的身躯宛如触电那样颤抖着,被黑油油的绳索困住的腰肢更是一震一震地抖动着,短短的两句话,林冰莹说得是艰辛无比,之后便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像是呜咽的呻吟声。
  见高雅圣洁的林冰莹说出大便这类粗俗的话语,童广川满意地笑了,取过一个铮亮的铝合金脸盆,放在地上,然后,缓缓摇动绞盘扳手,把林冰莹放下来。
  童广川只是把绑在林冰莹腰间的绳索解下来,并没有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索,在背后反绑着双手的林冰莹一边像蹲马步一样蹲在铝合金脸盆上,一边垂着头,在强烈的便意下,忍着在心头激荡的巨大羞耻,低声抽泣着,求童广川道:“呜呜……帮我把它取出来吧!”
  童广川挑起林冰莹的下颚,兴奋地瞧着她梨花带雨、哀羞可人的脸蛋,眼中闪着揶俞的光,问道“我不大懂妳的意思,妳要我帮妳把什麽取出来?”
  “肛,肛,肛门栓,啊啊……”
  在童广川灼人的逼视下,林冰莹娇喘吁吁地说出肛门栓这个令她倍感羞耻的话,刹那间,她的脸蛋变得通红,一股强烈的兴奋蹿上心头,傲人的乳峰剧烈起伏个不停,被泪珠儒湿的眼眸荡出一束异样的光彩,夹杂着呻吟声,一阵急促的娇喘声夹溢出嘴外。
  一手挑着林冰莹的下颚,另一手梳理着林冰莹贴在脸颊上淩乱的头发,使她浮现出情欲冲动的脸蛋彻底暴露在摄像机的镜头下,做好这些后,童广川在林冰莹不住颤抖的红唇上用力一吻,淫笑着说道:“我要给妳拔肛门栓了,好好看着摄像机,让它把妳骚浪的表情全拍进去!”
  在林冰莹连声发出“我不要看,我不要看……”
  的哭求下,童广川抓住肛门栓,用力地在紧紧收缩的肛门里律动几下,然后,躲过身子,把肛门栓猛地向外一拔。
  “啊啊啊啊啊……”
  不得不哀羞地看着摄像机的镜头,可心中却充斥着巨大的兴奋、堕落的快感的林冰莹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随后,不可抑制地悲声恸哭着,身体有如痉挛般剧烈颤抖着,一股股的黄褐色液流从被扩成大拇指粗细的肛门里激射而出,湍急迅猛地打在铝合金脸盆上。
  肛门在剧烈地收缩着,混合着小块粪便的浣肠液不断从肛门里射出来,林冰莹感到肛门又胀又痛,似乎要被撕裂了,可是,在超过忍耐的极限、终于被允许排便的情况下,在无比羞耻、无比兴奋的状态下,阴阜里腾起一股舒爽刺激、迅猛强烈的快感。
  不要啊!不要这个时候来啊!我不想到高潮啊!……心中惊惶地想着,林冰莹连忙咬住嘴唇,想要靠疼痛来抑制高潮的到来,可是任她怎麽抑制,哪怕嘴唇上渗出血珠,阴阜深处还是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高潮欲来的感觉无比强烈,以排山倒海之势迅猛地向她袭来。
  如果是在童广川的挑逗下,哪怕产生快感也没什麽大不了的,林冰莹完全可以接受,可是在被童广川逼着排便时竟然产生了高潮欲来的感觉,而且还是在被三台专业摄像机同时摄像的情况下,林冰莹不由感到羞惭万分,一边羞耻地哭泣着,一边不耐屈辱地扭着身子,绝望地等待高潮的巨浪把她淹没。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七)——盛开的后庭菊蕾(2)——
哭声渐渐地止下来,眼中的泪水已干,肛门里的浣肠液也已经排净了,尽管用最大力气压制着,可还是迎来了高潮的林冰莹麻木地看着摄像机的镜头,被泪水和汗水涂画得壹排狼狈的潮红脸蛋上,呈就壹副呆滞的表情,而她蹲着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下壹震壹震地颤抖着,摇摇欲坠,似乎要跌倒在被溅出的黄褐色液流弄脏的地上。
  「精彩,精彩,真是太精彩了,日本女优拍的排泄片跟妳完全不能相比,壹点都不真实,哪像妳那麽生动,尤其是妳到达高潮的时候,那表情,就连我都忍不住要射了,这才是真正的排泄、真正的高潮,那些日本女优真应该跟妳好好学学……」
  童广川鼓着掌,感触颇深地说着。
  见林冰莹没什麽反应,壹副了无生机的样子,童广川有些无趣,便拉起林冰莹,壹边解着绑在她手上的绳索,壹边在她耳边讥讽道:「妳那些排泄的影碟,张真都拿给我看了,妳又不是没在男人们拉过,跟我装什麽纯洁,妳就是壹个变态的母狗奴隶,生存的目的就是给男人爽的,赶快把妳这副呆傻的表情给我收起来!」
  听着童广川恶毒的讥讽,林冰莹表情呆滞的脸上逐渐出现壹片羞愧之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哼哼……有反应了,不再像壹个死人了!妳要不是变态的话,就不会壹边拉壹边到达高潮了,告诉我,壹边拉壹边到高潮的感觉怎麽样!是不是特别爽!哈哈哈……」
  童广川发出壹阵狂笑,肆意羞辱着林冰莹。
  「求求妳,别再逼我说那些话了,呜呜……我好痛苦,呜呜……」
  从壹边排泄壹边到达高潮的打击下恢复过来的林冰莹,痛苦地摇晃着脑袋,双肩不停抽搐着,发出悲戚的呜咽,哀求着童广川。
  「是不是还想再拉壹次!快点说!」
  童广川阴冷的眼神、不容抗拒的语气令林冰莹壹阵心惊肉跳,她实在不想再经历壹次那羞耻得要死、屈辱得要死、艰辛无比的浣肠,只好抖颤着声音,小声说道:「是的,很,很爽……」
  「哈哈…把地漏打开,把妳拉出来的脏东西倒掉!然后,用这个把地面冲干净!」
  童广川发出壹阵满意的大笑,然后指着在地上放置的水管,脸上升起嘲讽的笑容,对林冰莹说道。
  眸中闪烁着羞色,身躯不住颤抖的林冰莹端起铝合金脸盆,把液面上浮着几颗小块粪便、散发着臭味的黄褐色液体倒进地漏里,然后,拾起水管、打开水龙头,把地上的污垢冲刷干净。
  见林冰莹做完了,童广川便淫笑着命令道:「去浴房把自己好好洗洗,然后到卧室里找我,今晚我要好好玩玩妳的肛门!不知道哪间是卧室吧!嘿嘿……就是我给妳弄上高潮的那间。」
  当林冰莹把自己洗干净从浴室里出来,怀着哀羞的心情来到那间挂满了镜子的卧室时,看到童广川舒服地躺在足能容纳下五六个人的大床上,正惬意地吐着烟圈,而在铺着蓝色天鹅绒床罩的大床四周,放置着三个三脚架,三脚架上各有壹台摄像机,从三个方向对准着大床。
  看来壹会儿跟他肛交的时候,他也要把我羞耻的样子拍下来啊!他的肉棒那麽粗,他又那麽粗暴,尽是蛮力,我肯定会受不了的,还不知道会被他玩成什麽样子呢!……看着三台摄像机,看着童广川淫笑着瞧着她的眼神,看着童广川那根粗壮的肉棒硬邦邦地耸立着,林冰莹不由壹边想着,壹边娇喘吁吁、心如鹿跳着,感到脸颊上壹阵阵发热,感到壹股兴奋的感觉袭上心头。 本文来自
  身体陡然间变得火热,脑中有些混乱,林冰莹感到她好像是变成另外壹个人似的,竟然好想被淫辱她的童广川玩弄,好想与他肛交,好想在他粗暴的淫弄下呻吟浪叫、辗转承欢,好想献上肛门,乖巧地听他的命令,臣服在他的淫威下。
  腿脚忽的壹软,林冰莹挨着大床边跪在地上,嘴中不断发出火热的喘息,抬起的潮红俏脸上,壹双迷蒙的双眸闪着兴奋、期盼的光华,瞧着童广川。
  「嘿嘿……怎麽洗完澡后像变了壹个人似的,不再扭扭捏捏了,是不是看到我的大肉棒兴奋了,想要它喂饱妳,便主动跪下来,用妳会说话的眼睛求我干妳的肛门,给妳肛交的快乐?」
  看到林冰莹如此骚浪的表情,童广川连忙把烟蒂掐灭,壹翻身坐在床沿上,壹边说出心中认为可能的答案,壹边又是兴奋又是狂喜地看着林冰莹的脸,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
  「是的,我的主人,干我的肛门吧!啊啊……给我肛交的快乐吧!」
  眼中迷离的光芒越来来越盛,林冰莹挪动着双膝,膝行到童广川身旁,嘴里像梦呓那样说着,双乳不住起伏的上半身弯下去,伏在童广川的大腿上,用滚烫的脸颊贴着童广川又暴胀了壹圈、显得更加粗壮的肉棒,不停地上下摩挲着。
  看到林冰莹的表情不像作伪,壹副春心大动、淫浪无比的摸样,童广川当即发出壹阵得意的大笑,知道在自己连番的淩辱下,林冰莹终于被征服了,不再把自己当成是临时的嫖客,而是从内心中视做主人;不再是被逼迫的,而是心甘情愿地做壹只母狗奴隶,随自己的喜好,任自己随意玩弄、随意淫辱。
  童广川对林冰莹是垂涎已久,在他初遇林冰莹时,便想把她搞上床去,肆意玩弄个够,当他用市长的权力向与陈君茹提出拿林冰莹的身体去换市政府给予名流美容院壹系列的优惠政策时,陈君茹很痛快地答应了,于是,他在张真的配合下,在公寓旁边的公园里如愿以偿地侵犯了林冰莹,玩了个尽兴。
  食髓知味后,童广川对林冰莹更加垂涎了,虽然他知道林冰莹是个具有受虐性趣的女人,但这壹点也不妨碍林冰莹在他心中绝世尤物的地位,在后来又侵犯了几次林冰莹后,他的要求变高了,不仅想占有林冰莹的身体,还想征服她,捕获她的心,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下,从内心中把自己当做主人来侍奉。
  现在,愿望终于实现了,如何不令童广川狂喜、得意。童广川感受着林冰莹火热、细腻的脸蛋在肉棒上不住摩挲的爽畅感觉,听着她不断发出来的动情呻吟声,顿时,壹股欲火腾起来,直冲脑际。
  暴虐的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着,兴奋的火焰炙烤着身体,迫不及待地想插暴林冰莹的肛门的童广川,壹把揪住林冰莹的头发,看着她眉梢紧蹙、似在忍耐痛楚又似是感到快感的脸蛋,喘着粗气说道:「上来,脸冲着床头跪着!」
  林冰莹摇晃着两只丰满白嫩的乳峰,爬上了床,脸冲着床头跪下。童广川弯下腰,从床头柜里取出壹个锃亮的警用手铐,正要爬上床把林冰莹拷上,忽然,他想起了什麽,身子壹顿,然后,快速地向衣橱走去,取出壹套女式警裙套装。 本文来自
  「转过来,把它穿上,上衣的扣子不用系!」
  按下三台摄像机的拍摄键后,童广川爬上床,嗓音壹下子变得干哑了,粗声粗气地对林冰莹说道,童广川异常兴奋的语气令林冰莹不解,当她转过身,看到童广川向她递过壹件叠得整整齐齐、但明显是洗过很多次,有些发旧的女式警裙套装时,马上明白过来童广川为什麽会这麽兴奋。
  原来他还玩角色扮演,喜欢玩弄女警,这套警服不是新的,应该用过很多次了!不知有多少女人被他命令穿上警服,接受他的玩弄,也许,这里面就有这套警服原来的主人,而我也要穿上这套警服,扮成女警与他肛交,好羞耻啊!……
  林冰莹壹边想,壹边接过警服,流转着柔柔羞涩光华的双眸瞥了童广川壹眼,然后,娇羞地低下头,怀着莫名的想要取悦童广川的心情,开始穿戴警裙套装。
  在合体的黑色警裙套装的装点下,林冰莹显得英姿飒爽,别有壹番英武的魅力,而她端端正正地跪在大床上,潮红的俏脸向上仰起着,眼眸中流转着朦胧的波光,羞涩地瞧着童广川,那件没有系上扣子的警裙上衣敞着怀,壹对雪白丰满的乳房露了大半出来,樱红的乳头、银色的圆环也露了壹角出来,使衣衫不整的林冰莹散发出壹股成熟女人的妩媚和性感淫荡的风情。 内容来自
  童广川瞪大眼睛瞧着林冰莹,呼吸禁不住地急促起来,胯下完全勃起的肉棒壹震壹震地跳个不停,心中充斥着巨大的兴奋。
  急切地伸出双手,隔着黑色的警服,在林冰莹丰满柔软的乳房上粗暴地揉搓壹番后,眼中射出更加蓬勃的兽欲、更加兴奋的火花的童广川拿起警用手铐,在娇喘吁吁、身躯狂抖的林冰莹眼前晃动几下,然后在她期盼的目光下,把她的双手叉在背后,反铐起来。
  倚躺在床头上,童广川点了壹根烟,狠狠吸了壹大口,平复着激昂的情绪,然后,也不说话,壹边淫笑着看着林冰莹,壹边指着自己高耸向天、不住震动的肉棒。
  林冰莹哪里不知道童广川的意思,脸颊微微壹红,眸中荡出壹丝羞色,爬到童广川身旁,张开嘴,向被马眼里渗出的液体染湿的龟头上含去。
  舌头灵巧地翻转着,舔着龟头,舔着龟冠;嘴唇缩得紧紧的,放在张开壹个小洞的马眼上面,发出「揪揪」的声音,用力吸吮着马眼;嘴巴张得大大的,含着硕大的龟头,脑袋快速地上下起伏,壹直把肉棒吞到喉咙深处,林冰莹用心地给童广川口交着,用她纯熟高超的口交技巧,用她的舌头、嘴唇、嘴巴还有喉咙给童广川提供最舒服的享受。
  瞧着穿着衣衫不整的警裙套装、双手被警用手铐反铐在背后的林冰莹卖力地给自己口交的样子,瞧着她不时把脸仰起、好像献媚似的看着自己的眼神,瞧着她那张艳美绝伦、淫荡和娇羞并存的脸蛋、童广川感到林冰莹仿佛变成了他当年任刑警队长时被他侵犯的属下,不由兴奋得发出声声闷哼,大感淩辱女警、征服女警的刺激。 copyright
  再壹次把肉棒深深地含进喉咙里,林冰莹憋到实在喘不过气来,便吐出湿滑光亮的肉棒,用她那被呛得流出泪珠的雾水双眸瞧着童广川,有些羞涩又有些不耐地小声说道:「也帮我舔舔好吗?」
  瞧着林冰莹像纯情少女壹样娇羞的脸蛋,听着她在春心荡漾下,嘤嘤唤出的淫荡要求,再瞧着庄严的警服敞着怀,露出两只穿着银色的圆环、被黑色的警服反衬得更加雪白、更加下流的乳房,童广川感觉就像吃了春药壹般,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
  正好,他也想舔舔林冰莹的阴阜,喝几口甘甜的爱液,便把身体直起来,挑起林冰莹的下颚,贪婪地瞧着她潮红壹片、娇羞无限的脸蛋,兴奋地揶俞道「我要是帮妳舔的话,我不就爽不着了!怎麽,到了这麽多次高潮还没爽够吗!」
  「我们,我们,我们可以壹起舔的……」
  脸蛋红得就想要渗出血来,林冰莹实在受不了童广川逼人的眼神,便羞涩地垂下眼帘,像蚊蝻壹般小声地说着。在那些羞人的下流话说出口时,她的心中又是羞耻又是兴奋,感到身体变得火热无比,感到阴阜里又酥又痒,迫不及待的想童广川现在就来舔她的阴阜,给她爽美舒畅的快感。
  「哦,壹起舔,原来是想跟我玩69啊!我的小母狗女警,我说的对吧!」
  林冰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娇羞了,看得童广川壹个劲地咽口水,感觉壹身女警装扮的林冰莹是那麽地令他兴奋。
  「啊啊……妳说的对,啊啊……主人,让妳的小母狗女警趴在妳身上,壹起玩69、互相舔吧!……」
  眸中闪烁着迷蒙的光彩,林冰莹重新望着童广川逼人的眼神,绵软腻柔地唤童广川为主人,为了令童广川更加愉悦,她怀着兴奋无比的心情,忘记了羞耻,娇喘吁吁地叫自己小母狗女警,取悦着童广川。
  「上来吧!小母狗女警。」
  童广川平躺在床上,大分着双腿摆好姿势,用力拍打着林冰莹的屁股,让她头前腿后地爬上自己的身体。
  林冰莹趴在童广川身上,嘴里含着硕大的龟头,灵巧的舌头乱舞着,在龟头上飞快地舔着,她那被警裙勒得更显浑圆的屁股几乎压在童广川脸上,不耐地摇晃着,似在催促童广川快点把警裙撩起来,快点舔她,快点给她快乐。
  童广川抓住警裙用力向上壹撩,挂在林冰莹的腰间,然后长长地伸出舌头,舔向散发出沁人的骚香、正不住滴下爱液的阴阜。
  软软的舌头舔在火热酥痒、亟待慰藉的阴阜上,壹阵爽美无比的快感传来,林冰莹感觉她就像是困在沙漠里的旅客,壹下子得到了甘露的滋润,含着肉棒的嘴巴不由「唔唔」叫唤起来,发出阵阵含糊不清但又甘甜娇腻的呻吟声,身体也变得越发火热、越发酥软了,被童广川舔着阴阜的屁股更加不耐地摇晃起来,似在期待更爽美、更强烈的快感。
  林冰莹淫荡的叫声、屁股不耐的摇晃使童广川更加兴奋了,感到壹种征服的满足感,他用力掰开两瓣像是蜜桃的屁股蛋,把粉嫩晶亮的阴阜全部暴露出来,然后张开大嘴,把宛如小馒头形状隆起的阴阜含在嘴里,时而用牙齿轻咬着,时而把舌头钻进肉洞里面狂舔着,时而撅起嘴唇对准洞口,拼命吸里面的爱液。
  林冰莹已经顾不上给童广川口交了,嘴巴空含着肉棒,不住发出娇腻靡情的呻吟,纤细的腰肢不停地抖着,童广川那粗暴偏又令她无比爽畅、无比兴奋的牙咬舌舔使她的身体都要化了,爽美至极的快感从阴阜快速地向全身蔓延,大量的爱液源源不断溢出来,直接流进童广川嘴里。
  痛饮了几口林冰莹甘甜的爱液后,童广川便开始用牙齿咬住穿在阴蒂上的银环、由轻至重、由慢到快地连连扯动。
  阴蒂上传来壹股巨大的刺激,林冰莹不由壹震,圆润的脚趾用力勾着,喘息声、呻吟声陡然加剧起来,感到壹阵尖锐猛烈的快感从阴蒂上腾起,几乎难以忍耐,而当童广川变本加厉地加上舌头、嘴唇,快速有力地在她敏感的阴蒂上又舔又吸时,林冰莹实在是受不了了,壹边像水蛇似的狂扭着腰,剧烈地摇着屁股,想逃离童广川的口舌,壹边吐出嘴里的肉棒,发出急切的声音求饶着。
  「啊啊……太刺激了,啊啊……主人,主人,别那麽快,我要受不了了,啊啊……」
  「哈哈……小母狗女警,这样就受不了了,妳是越来越敏感了……」
  童广川收回湿淋淋的嘴巴,发出壹阵得意的狂笑,然后,双手扣住林冰莹不住摇晃的屁股,微微抬高,定睛望去。
  只见,湿亮的阴蒂高高翘起,被口水染得更显红艳,穿在阴蒂中间的圆环微微摇晃着,发出闪闪的银光,说不出的淫荡下流,而下方,红嫩嫩的阴阜更是湿得壹塌糊涂,还有爱液不断溢出来,连大腿都被染湿了,闪出壹片亮晶的白光,上方的肛门也是如此,儒湿得发亮闪光,红嫩艳丽的的菊蕾不住在眼前收缩着,似在召唤他赶快进入。
  童广川壹只手托着林冰莹的屁股,壹只手向她的肛门伸去。在肛门口爱液和口水的混合液体的润滑下,食指的第壹个指节不算费力地钻入到菊蕾里面,可是随着肛门的剧烈收缩,软中带硬、弹性极佳的菊蕾紧紧夹着食指,本能地阻止它继续往里面侵入。
  童广川加了壹分力,粗粗的食指冲破菊蕾的阻碍,慢慢地进入到狭小紧凑的肛门里面。随着手指在肛门里的徐徐进入,壹阵爽畅的快感腾起来,林冰莹不由发出壹声声绵软的呻吟声,淫荡地摇摆她那美丽的屁股,感到肛门里变得火热无比,感到身体更加酥软无力。 copyright
  在刺激的肛交快感下,反拷着双手、娇喘不休的林冰莹费力地屈起双膝,跪趴在床上,把浑圆的屁股更加高耸地对着童广川,让他更加方便地玩弄自己的肛门,同时,脸上浮起壹团娇羞的潮红,媚眼如丝地瞧着童广川粗壮的肉棒,兴奋地张开嘴巴,向肉棒含去。
  食指整个陷没到肛门里后,慢慢地抽出来,再慢慢地插进去,童广川充分感受着林冰莹肛门的柔软、弹性,充分感受着肛门的紧凑和深处的火热,心情无比愉悦地玩弄着。而林冰莹在巨大的兴奋、爽畅的肛交快感下,不住发出急促的喘息和绵软娇腻的呻吟,使蠕动不停的嘴唇、伸缩不止的舌头不断摩挲着嘴中的肉棒,也使齐整的贝齿不时轻触在肉棒上,带给童广川壹阵与众不同的口交快感。
  童广川开始加速,食指快速地在愈加柔软的肛门里抽送着,时而直插,时而旋磨,还不时把手指插到肛门深处,剧烈地抖震,然后,停壹停,伸出舌头,在菊蕾上尽情地舔着,亲着。
  身体壹震壹震地颤抖着,屁股摇摆得更加厉害了,林冰莹发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伏在童广川股间的脑袋激烈地上下起伏着,每次都把肉棒吞到喉咙深处,像是分散注意力、又像是共享快乐似的给童广川做最令男人舒爽的深喉口交。
  又酸又胀的肉棒被柔软温暖的喉咙摩擦着,壹阵舒爽至极的快感升起来,童广川不由闷声呻吟了几声,「啵」的壹声,把食指从紧凑的肛门里抽出来,双臂双腿舒展着打开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舒服地享受着林冰莹技艺高超的深喉口交。
  从喉咙里把肉棒吐出来,林冰莹星眼迷蒙地瞧着童广川那根完全勃起的粗壮肉棒,爱不释手地在被自己的口水染得更加通红闪亮的龟头亲着、舔着,然后,不耐地摇晃着屁股,娇腻腻地说道:「主人,啊啊……来啊!我要……」
  「什麽来啊!嘿嘿……看小屁股摇的,我的小母狗女警,妳要什麽?想让我插妳的肛门了吧!」
  童广川用力拍打着林冰莹浑圆的屁股,长着几撮黑毛、胸肌贲张的胸膛不住起伏着,喘着粗气,兴奋地问道。
  「是的,啊啊……啊啊……妳的小母狗女警发骚了,想让妳插她的肛门,啊啊……啊啊……主人,说这些话好羞耻啊!主人,快点来嘛!……」
  林冰莹那声声发爹的腻声淫语令童广川的心脏有如擂鼓那样狂跳着,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他壹下子坐起来,把林冰莹摁倒在床上,然后,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劈开、抬高,搁在自己的肩上。
  伏在林冰莹身上的童广川前倾着身体,壹手攥着硬邦邦的肉棒,壹手把沾在林冰莹汗津津的脸上的发丝拨开,把她弥漫着浓浓春情的脸蛋全露出来,然后,眼中射出饱含兽欲的目光看着林冰莹,兴奋地说道:「本来应该从后面搞妳的肛门,可是我想看妳骚浪的脸蛋,只好从前面来了,好好看着我,看我是怎麽跟妳这个淫荡的小母狗女警肛交的!」
  「啊啊……啊啊……」
  方才之所以说出许多不堪的下流话是因为看不到童广川,没有那种面对面的羞耻感,可现在,童广川的眼里射出淫邪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林冰莹顿时感到壹阵铺天盖地的羞耻向她袭来。嘴中发出几声羞不可耐的呻吟声,苦于双手被手铐拷在背后不能挡住脸,林冰莹只好羞臊无比地把眼睛闭上,把脸扭过去。
  「谁让妳闭上眼睛的,看着我!看妳的主人是怎麽搞妳这个淫荡的小母狗女警的肛门的!」
  狠狠揪着林冰莹的头发,童广川额上青筋直震,脸上升起狰狞的表情,恶狠狠地盯着林冰莹。
  「啊啊……好痛啊!」
  头皮上传来壹阵钻心的痛楚,林冰莹只好睁开眼睛,眼眶中滚动着晶莹的泪珠,既幽怨可怜又娇羞可人地看着童广川。
  「对,就是这副表情,小母狗女警,妳这副表情简直太让人爽了,来了,大肉棒来了!」
  童广川向前倾斜身体,带动着双腿搁在自己肩上的林冰莹,使她的腰向上翻起,使她的肛门全露出来,然后,用手攥着肉棒抵在肛门菊蕾上,慢慢地向里面挤入。
  肉棒壹点点地破开菊蕾的阻挡,陷进肛门里面,火热紧凑、弹性极佳的肛门紧紧地挤压着、缠绕着肉棒,无比激爽的夹紧感使童广川不由发出「呵呵」的呻吟声,脸上升起壹副陶醉的表情。而被命令看着童广川的林冰莹,眼里越来越迷蒙,壹声声急促的喘息声从她嘴里发出来,高耸的双乳波涛般地起伏着,频频摩挲着童广川的胸膛。
  童广川壹边感受着肉棒在比阴阜要紧凑得多、夹紧力度也大上很多的肛门里徐徐深入的激爽快感,壹边欣赏着林冰莹脸上似痛苦似快乐、时而羞惭地连连摇头,时而沈醉于快感、半开樱唇、浅吐红舌的复杂表情,压抑着狂插壹番的巨大冲动,慢慢地把肉棒全部插进去。
  肉棒进入得很慢,对于肛交经验很丰富的林冰莹来说,没有剧烈的疼痛,只是在龟头挤开菊蕾、进入肛门时,有种撕扯的痛感,等到最粗的龟头进入到肛门里面后,撕扯的痛感也消失了,只有壹种仿佛被滚烫的棍子填满的胀感。可是这种胀感却令林冰莹的心异样起来,感到壹阵受虐的兴奋,感到心里鼓荡着壹种强烈的冲动,好想肛门里面的肉棒动起来,最好是粗暴壹点的。
  「啊啊……好胀,啊啊……啊啊……」
  急促的喘息声夹杂着动情的呻吟,隐藏着不好意思说的暗示,林冰莹不耐地在童广川身下蠕动着身体,娇羞的绯红脸蛋、迷蒙的如雾眼眸无法掩饰地传递出期待,尽数落在童广川眼里,把她又想淫荡地享受肛交的快感,又因为羞耻无法开口的窘迫心态暴露无遗。
  「真紧啊!小母狗女警,妳的肛门夹得我很爽啊!妳爽不爽!像我这麽粗的肉棒可不好碰到,妳的心里是不是爽歪了!」
  童广川有心想要林冰莹主动说出羞耻的下流话,壹边用粗俗的语言挑逗着林冰莹,壹边控制着肉棒,用力在肛门里震着。
  「啊啊……啊啊……」
  喘息声越发变得急促、高亢了,林冰莹感觉她的身体变得很热,连呼吸都带出阵阵热气,肛门里壹震壹震的肉棒还有童广川的下流话带给她壹种颤栗的感觉,仿佛神魂都要被勾走了,心里迫不及待地想要童广川粗暴地玩弄自己,她有种感觉,虽然今晚已经被童广川带上好几次高潮了,但是只要童广川开始抽插,她会很快到达高潮,到达壹个无比强烈的高潮。
  林冰莹情不自禁地收缩着肛门,也学童广川的样子,挤压着肛门里的肉棒,自己给自己制造快乐,可是没挤几下,她看到童广川眼里射出揶俞的目光看向自己,心中顿时大羞。
  林冰莹哪里不明白童广川的意思,知道他想要自己说下流话求他,在巨大的兴奋和强烈的受虐快感下,那浓郁的羞臊感反而刺激了在林冰莹心中激荡翻腾的淫欲,令她丢开羞耻,不管不顾地叫道:「主人,我是淫荡的小母狗女警,跟我肛交吧!好想要啊!我受不了了,主人,用妳的大肉棒狠狠搞我的肛门吧!我是妳的小母狗女警,我永远都是妳的,主人,搞我吧!求求妳,快点搞我吧!」
  林冰莹壹边说着羞耻的下流话,壹边淫荡地扭着被银环装点的身体,雾霭般朦胧的眼眸里荡出壹束束迷蒙、兴奋的光芒,痴狂地望着童广川,求他动起来,给自己肛交的快乐。
  看着林冰莹湿润的眼眸、淫荡的表情、放纵的样子,童广川得意地发出壹阵狂笑,然后,捧着林冰莹的脸蛋,瞪大色眼兴奋地瞧着,同时弓腰抬臀,把肉棒抽到肛门口,随后口里发出壹声闷喝,粗壮的肉棒发出剧烈的摩擦声狠狠捅进紧凑的肛门里,开始壹轮狂风暴雨般凶暴的抽插。
  「啊啊……啊啊……太猛了,啊啊……啊啊……好痛!肛门要裂开了……」
  「别那麽用力,啊啊……啊啊……轻壹点,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啊……我要不行了……」
  童广川闷声不吭地低头猛干,林冰莹则不断哀叫着,求饶着,童广川壹上来便是壹顿暴插,哪怕林冰莹肛交的经验很丰富,肛门被调教得像阴阜壹样柔软有弹性,可以容纳进巨物,但也受不了如此狂暴的抽插,感到肛门里壹阵火辣辣的痛,感到身体似乎被捅穿了,感到每当粗壮的肉棒剧烈地摩擦着肛门重重撞击在深处时,心脏都要被撞得脱落了。
  她不断地哀求童广川轻壹点,可是,童广川的肉棒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反而变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直把林冰莹插得苦不堪言,嘴里不断吸着凉气,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看着林冰莹紧蹙着眉头、倒吸着凉气、壹副忍耐痛苦的动人表情,童广川更加兴奋了,整个人变得更加暴虐,竟然壹把掐住林冰莹的脖子,用力地掐着。林冰莹当即喘不过气来,狂扭着身体拼命挣扎着,可是,脖子上的手掌越来越紧,胸口壹阵发闷,脑中传出缺氧的感觉。
  好难受,他要这样把我掐死吗!……看着童广川脸上露出狰狞可怕的表情,红肿的眼睛凸出来、恶狠狠地看着自己仿佛要吃人似的,林冰莹不由惊恐无比,感到童广川已经疯了,感到自己正面临着死亡的危险。
  脑中缺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意识开始涣散,眼前也开始冒出金星,身体越来越无力,林冰莹终于没有力气挣扎了。 本文来自
  我要死了吗!我竟然被侵犯自己的男人掐死,我是个变态,不能正大光明地活着,就这样死了也好,小未来,妈妈再也看不到妳了,要是有下辈子的话,我壹定好好照顾妳,做个称职的母亲,还有我的老公唐平,对不起,我给妳戴了无数绿帽子,如果有来生的话,我还想做妳的妻子,好好补偿欠妳……
  意识到自己就要死了的林冰莹悲戚哀怨地想着,可就在这时,眼前全是金星的林冰莹突然感到壹种强烈无比的快感冒出来,身体仿佛要被那股她从来没有体验过、从来没那麽爽畅的快感融化了,难受无比的窒息感壹下子减轻了许多,肛门里胀痛的感觉也壹下子转变成了爽美舒畅的快感,阴阜深处开始痉挛,排山倒海般强烈的高潮就要来了。
  竟然在死前享受壹次高潮,我可真是个变态,在这种情况下也能产生感觉,不过,壹边享受高潮的冲击,壹边死去,这种死法也蛮不错的……就在林冰莹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准备时,脖子上的手突然松开了,她又可以自由地呼吸了,涣散的意识重新凝聚在壹起。
  我不会死了,太好了,他终于恢复理智了,好险啊!差壹点我就死了……看到童广川眼里的疯狂逐渐散去,林冰莹为她能活下来感到壹阵狂喜,可这时,肛门里的肉棒开始变慢变轻,高潮的感觉开始减弱,有散去的趋势。
  「啊啊……啊啊……主人,妳的小母狗女警要到了,不要停,用力点,再用力点,再粗暴点,啊啊……啊啊……」
  林冰莹连忙叫道,眸中荡出求肯的波光,注视着童广川的眼睛,同时鼓起身上才恢复壹点的气力,用力前后挺动着屁股,去套弄肛门里的肉棒,去延迟高潮的消散。 copyright
  此时,童广川心中壹阵后怕,刚才他是太兴奋了,好悬没把林冰莹掐死,可现在看到林冰莹没事,看到她竟然在被自己掐得半死之际,肛门剧烈地收缩着,产生了那麽强烈的快感,离高潮只差壹步,不由大感刺激,心中鼓荡着巨大的兴奋。
  看到林冰莹发青的脸蛋重新染上春心大动的潮红,瞧着她向自己索求快感那楚楚可怜的眼波,听着她被自己掐得沙哑、别有壹番滋味的磁性声音,感受着她痴狂地挺动屁股、来套弄自己的肉棒、催自己冲刺的淫荡动作,顿时,童广川感到壹股欲火腾地壹下直冲脑际,肉棒酥酥麻麻的,传来壹股射精的冲动,便不再取笑林冰莹,嘴里发出闷喝,猛烈地律动肉棒,在不住痉挛的肛门里抽插着。
  「啊啊……啊啊……好美妙的感觉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啊……主人,妳好强壮啊!我是妳的小母狗女警,我永远都是妳的,啊啊……啊啊……主人,妳也射了啊!啊啊……壹起到的感觉真好,啊啊……热热的精液浇在肛门里面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丰满的双乳剧烈地摇晃着,搁在童广川肩头的双腿壹震壹震地弹跳不止,林冰莹发出壹阵欢愉的尖叫声,不停呻吟着,不停浪叫着,到达了她迄今为止最强烈的壹次高潮。而当童广川随后在她肛门里射精时,她冲着童广川妩媚的壹笑,情意绵绵地说着下流话,无限满足地享受着那美妙无比的高潮余韵。
  林冰莹的媚笑是那麽的光彩夺目,那声声娇腻淫荡的浪叫,绵软靡情的呻吟又是那麽荡人心魄,壹时间,童广川不由呆住了,彻底被林冰莹绝世尤物的魅力震撼住了,感到精液射了壹股又壹股,似乎不会枯竭似的,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这麽兴奋、这麽欢愉,时间好像停止了,定格在射精的极致快感中。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八)——张真的改变——
  阔别了六年,林冰莹再次来到虎啸俱乐部,在那里,她不仅做出了很多羞耻的事,当众表演自慰,跪趴在茶几上、露出穿有下流的银环的阴阜给宾客们看,被宾客们肆意玩弄取乐,被命令自慰、给他们口交,还在车钟哲的设计下、逼迫下,与不知情的父亲乱伦,沈迷在触犯禁忌的强烈快感里,热情而淫荡地把身体里能容纳肉棒的器官统统奉献给父亲,让阴阜和肛门装满父亲火热的精液。
  在逼迫下与敬爱的父亲乱伦,而且还被父亲征服了,像个淫妇一样狂扭着身子,淫荡无比地用嘴巴、阴阜、肛门轮番侍奉着父亲的肉棒,对于女人来说,这无疑是最为悲惨的事,可是,车钟哲并没有满足,感觉调教的力度还不够,便把被林奎干得昏过去的林冰莹交给对名流美容院很有帮助的童广川,来笼络他,并借助他暴虐的性格,继续调教林冰莹。 本文来自
  车钟哲的决定很正确,林冰莹在童广川人前玩弄、羞耻打扮、野外露出、捆绑、浣肠、摄像以及穿上女警套裙玩角色扮演等层出不穷的手段下,被调教得奴化的程度更深了,真正接受了童广川,从内心里把他视为车钟哲、张美琪之外的另一个主人,娇羞地满足他的变态要求,善解人意地扮演女警,用他最喜欢的肛交去取悦他,侍奉他,同时享受被他支配的快乐,享受受虐那强烈无比的快感。
  当童广川享受着林冰莹无比用心的侍奉,被她成熟女人风情万种的媚态、完全放开的淫荡靡情勾得神魂颠倒,在征服的极大愉悦下,在林冰莹穿着不容侵犯的黑色女警套裙却不住痴狂地扭动屁股来奉迎自己的肉棒的下流动作下,被刺激得血脉贲张,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心满意足地在林冰莹依然很紧凑的肛门里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到了应该还回去的时间了。
  把林冰莹交给来迎接的张真,童广川看到林冰莹在走出门前回头看了自己一眼,那复杂的眼波中竟然含着一丝不舍,看得童广川心中一震,情不自禁地想把张真一脚踹走,把林冰莹留下来,做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奴隶。可是,他深知名流美容院的势力盘根错节,也知道车钟哲很不好惹,比陈君茹都要难对付,虽然自忖能应付得了,可也需付出很大的代价,只怕会两败俱伤。
  这个人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还是要以笼络为主,至少现在关系还不错,他答应我只要想借林冰莹,随时都可以,独占林冰莹的事,还得从长计议啊!……
  快速衡量着利益得失,童广川只好怀着郁闷的心情,目送林冰莹离开,心想得找老徐商量商量,看在省市有着庞大的关系网、比自己的能量还要大的老徐有没有法子把林冰莹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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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的日程是多日前定好了的,林冰莹要回兴海的名流美容院分店参加送别会,与共事一年多的同事告别。张真把林冰莹带回公寓后,也许是时间很赶的原因,没有像以往那样嘲讽她一番,而是命令她赶快去洗澡。
  走进浴房,林冰莹打开莲蓬头,清洗着被童广川玩弄了一宿、到处都散发着精液和爱液味道的身体。
  温暖的水流冲走覆盖全身的泡沫,一具完美得无法挑剔的成熟肉体徐徐露了出来,林冰莹用柔软的浴巾擦着微红的身体,擦着昨晚她被童广川玩弄的地方,心中升起一阵异样的感觉,脸上不由浮起一丝微笑,想起了童广川。
  他把我吊起来,拿绳索抽我,用手打我的屁股,还掐我的脖子,差点把我掐死,可是,那种痛,那种就要死去的感觉,真的令我很兴奋啊!我从来没有那麽快活过…… copyright
  我被他玩得那麽惨,在他面前,什麽羞耻下流的事都做了,可是昨晚,我却像他的妻子一样尽心尽力地伺候他,不,就算是他的妻子也不会像我那样不知羞耻地穿起警服,一边扮演被他征服的女警,一边发出淫荡无比的叫床声,用浣过肠的肛门取悦他的,而且还有更严重的,我刚离开他,却又开始想他了,我可真是个变态啊!变态的烙印已经在我这副淫荡的身体里深深地扎根了……
  林冰莹的手拂过乳房,拂过阴阜,拂过肛门,最后停留在脖子上,用力地掐紧,情不自禁地模拟着昨晚窒息的感觉。就在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心扉越来越激荡,身体越来越燥热时,忽然,浴房外传来张真不耐烦的催促声。
  脸蛋扑的一红,林冰莹在心里怪责着自己的淫荡和变态,连忙把手松下来,抓紧时间擦干身体,然后,把浴巾挂在架子上,赤裸着身体走出去。
  “怎麽这麽慢,是不是童市长没有喂饱妳,妳就忍不住在浴房里自慰了,嘿嘿……要不是没多少时间了,我非用我的大肉棒狠狠干妳一顿,让妳知道什麽才是满足,快点,抓紧时间去化妆!”
  林冰莹没有言语,默默地来到梳妆台前坐下,可心里却在鄙夷着张真。
  我非但得到了满足,而且还是很大的满足,而妳,还想令我满足!跟童广川相比,妳顶多算是个不成熟的孩子,妳的那些手段太差劲了,妳也就是靠联络员的身份才能偶尔侵犯我,想要我像侍奉童广川那样侍奉妳,想要独占我,哼!妳做梦去吧!如果妳对我好一点,不总找机会报复我,说不定我还能忍着恶心装成被妳征服的样子侍奉妳,可妳偏偏不,妳这个愚蠢的癞蛤蟆……
  化好妆后,林冰莹接过张真递过来的纸袋,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双亮银色的高跟鞋、一双沽紫色的小网格长筒丝袜、一件红艳艳看似很小很紧身的连衣裙外,还装着一个巨大的肛门栓、一个底部挂着金色小锁头的细长形、棒状的电动跳蛋和一个垂着五厘米长左右的金色链子的同色袖珍铃铛。
  要我穿上这些与同事们告别吗!用这些下流的东西打扮,很羞耻啊!这肯定是车钟哲的主意,主人啊!妳好坏啊!不放过任何机会羞辱我,可是,我好喜欢妳这样,我的主人,我一定听妳的话,做妳最乖巧的小母狗……脸上升起一团红晕,心中一阵甜蜜和兴奋,林冰莹一边羞涩地想着,一边从纸袋里取出细长形的棒状电动跳蛋。
  在张真直勾勾的淫秽色眼下,林冰莹把双腿分开,低着头,看着自己荡出水光的粉嫩无毛阴阜。阴阜里已经被才分泌出来的爱液儒湿了,手稍微一推,电动跳蛋便很顺畅地没了进去。
  把电动跳蛋送进阴阜深处后,林冰莹再把电动跳蛋底部的金色小锁头的锁鼻穿过贯穿着小阴唇的两个银环中,然后按下锁鼻锁住,这样,电动跳蛋便深陷在阴阜里面,在小阴唇的包拢下掉不出来了。
  张真淫秽的目光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令林冰莹很是反感,可是她只能任张真肆意观看,因为她知道张真代表的是车钟哲的意志,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为了在车钟哲心中留下她乖巧驯服的印象,她只能在张真面前做这类羞耻的事情。 本文来自
  不过,也许是羞耻的事做的太多了,已经麻木了,或是心中存了鄙夷张真的念头,在张真面前打开双腿、露出阴阜,自己给自己溢出爱液的阴阜上装上下流的淫具,这并没有令林冰莹感到多麽羞耻,相反,她对张真被她下流的动作、淫荡的反应搞得按捺不住兽欲而气喘吁吁、很难受的样子感到十分快意,心中充斥着复仇的快感。
  他可以狐假虎威地玩弄我、羞辱我、侵犯我,我为什麽不能反过来去玩弄他呢!他不是想羞辱我吗!他不是想看吗!那我就让他羞辱我,让他随便看,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林冰莹了,我不会总是软弱被人欺负的,我是变态的母狗奴隶总监林冰莹,除了我的三个主人之外,所有的男人都是我获取快感的工具,张真,妳这个乳臭味干的孩子,也学别人调教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玩弄谁……
  嘴中开始哼出酥人魂魄的呻吟声,林冰莹抬起头,鲜红的舌尖浅浅伸出嘴外伸缩着,不时勾舔下性感的嘴唇,朦胧的眼波也似嗔似怪又似挑逗地瞥向张真。 copyright
  在看到张真的裤裆陡然鼓起一座小帐篷时,林冰莹魅惑力十足地一笑,然后低下头,不再理会被她挑逗得像奔牛那样直喘粗气的张真,专心致意地把袖珍铃铛的金色链子穿在贯穿着阴蒂的银环上,再按下卡套,固定在银环上面。
  林冰莹站起来,手一松开铃铛,金色的铃铛便垂在阴阜上摇晃着,发出一阵清脆而淫荡的声音。见张真的眼珠几乎要凸出来,死死盯着垂在自己的阴阜上的金玲,虽然感到很羞耻、很下流,但心中却蔓延出一种放纵的兴奋、一种玩弄男人、戏耍男人的快感。
  纸袋里还有一只肛门栓,这个平时令她又是厌恶又是恐惧的淫具现在却变成了玩弄张真、令她兴奋、令她愉悦的工具。林冰莹把肛门栓取出来,交到张真手里,眼中闪烁着异样而兴奋的光芒,声音有些哑、有些发爹地对张真说道:“接下来就该用它了吧!胡市长喜欢搞我的肛门,从昨晚到今天上午,他就没停下来过,我也好喜欢被他搞那里,张真,来嘛!帮我把肛门栓插进去,我好想要!”
  “骚货,看妳的骚样!喜欢我帮妳插是不是!好,那我就帮妳,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骚货,骚货……”
  林冰莹淫荡的表情、兴奋的眼神、骚浪的声音,还有提及童广川时的狐媚,顿时,张真狂暴起来,感到浑身的血液好像都沸腾起来了,身体里充斥着用不尽的力气,好想把又酸又胀、亟待发泄的肉棒捅进林冰莹紧凑的肛门里面,狠狠干她,让她在自己身下哀声求饶、辗转承欢。
  虽然加入了调教林冰莹的序列,但张真并不希望林冰莹被调教成功,因为一旦这样,他恐怕便会失去侵犯林冰莹的机会,而且,他喜欢的是冷艳高贵的林冰莹,并不是一只没有廉耻、感不到羞耻、沈沦在受虐快感中的母狗奴隶。
  张真沈迷于虐辱林冰莹,来报复她背叛自己的过错,每次虐辱林冰莹,看到那张哀羞可怜的脸蛋,他都会被刺激得兽欲大发,感到异常强烈的兴奋。
  他幻想着林冰莹向她求饶,跟他道歉,答应重新回到他身边,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做身心都属于他的女人,成为一只在名流美容院庞大的势力下,不得不用身体侍奉其他男人,但对自己却是真心取悦、怀着赎罪的心理,无比用心地侍奉自己的母狗奴隶。
  可是,林冰莹从童广川家里回来便不一样了,虽然变得淫荡了许多,在视觉上、在感官上,给他比以往更加强烈的兴奋,但他知道那是童广川造成的,把应该属于他开发的一块宝地给占据了。
  感觉从此以后他就要失去林冰莹了,张真突然有些后悔,后悔不应该耍孩子脾气去报复林冰莹,导致在她心底埋下仇恨自己的种子。
  张真知道他毕竟不是像车钟哲这类呼风唤雨、手段通天的大鳄,在调教序列里是最卑微的小角色,靠一些照搬过来的调教手段是不可能真正征服林冰莹的,如果,当初趁林冰莹初被调教而彷徨无助、最需要人安慰保护时,给她想要的温暖和关心,善待她,也许能从感情方面影响她,使她无法割舍自己,心甘情愿地在与自己独处的世界里变成自己的女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越推越远。
  右手拿着涂满了催情药膏的肛门栓,左手分开林冰莹浑圆的屁股,张真感受着宛如玉脂凝脂般细腻光滑的肌肤在手中摩擦的爽美手感,感受着绝佳的弹性和张力,对将要失去林冰莹的不舍感更加强烈了。
  而这时,林冰莹把屁股撅得更高了,还在微摇慢晃着,使原来隐约可见的肛门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张真看见平时缩得紧密无隙的菊蕾露出一个鲜红的小洞,不用说是肛交的时间很长,还很猛烈,使得恢复性能极佳的肛门没有恢复原位,而雪白的屁股上,被皮鞭抽打的鲜红鞭痕还在,可见她被童广川虐玩得有多麽激烈。再加上随着大白桃似的屁股仿若催促的淫荡摇摆,阴阜上的金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叮铃声,心中酸涩、正难受着的张真顿时被林冰莹这副骚浪到极点的姿态激怒了。
  骚货,看姓胡的是市长,就贴上去了,看妳回来时的骚样!妳要是被车钟哲征服了,我还能接受,就那个长得像杀猪的似的粗人,他竟然能把妳从我怀里抢走,气死我了,我让妳骚,让妳发贱,妳不是喜欢粗暴的吗!看我不插死妳……
  发狂的嫉妒心搅拌着张真,张真把肛门栓对准林冰莹绽开一个小洞的肛门,猛一用力,肛门栓便冲开菊蕾,发出似要撕裂的声音,剧烈摩擦着肛门,深陷进去。
  “啊啊啊……”
  仰着头、发出尖声惨叫的林冰莹感到那夹着巨力、狠狠捅进自己肛门的肛门栓蕴含着张真的愤怒,在她心里,张真的动作看似狂暴其实却是一种懦弱的表现,这令她感到一阵胜利的欣喜、一阵淋漓的快意,感到用自己的方式成功地报复了张真一把,被剧痛激出泪水的脸上不由浮出了凄美的笑容,悲中带喜地抽泣起来。
  听着林冰莹发出凄惨无比的叫声,看到巨大的肛门栓几乎整个捅到林冰莹的肛门里面,张真也感到一阵快意,激亢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而当张真恢复冷静后,听到林冰莹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心不由一软,第一次在施虐后,对粗暴地对待林冰莹感到后悔。
  心中莫名地泛起怜惜的感觉,张真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过去,抚摸着林冰莹的肩背,轻轻拍着,为他粗暴的举动表示着歉意。可是林冰莹一扭身子,把张真的手甩开了,这幅度较大的动作顿时令肛门栓剧烈摩擦着被塞得紧紧的肛门,一阵剧痛蹿出来,林冰莹不由痛得“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如果是以前,林冰莹这不识抬举的动作必然会令张真暴跳如雷,会狠狠地惩罚她一番,可现在,张真没有发怒,心里荡起一种仿若是情侣拌嘴的情愫,感到一种强烈的冲动,想抱住林冰莹,去爱抚她、挑逗她,给她高潮,让她享受极致的快感,来表达对她的歉意。
  可是没有时间了,张真只好把手收回来,语声轻柔地说道:“把衣服穿上,我们该走了。”
  林冰莹止住了哭泣,慢慢地把身体转过来,看到张真眼里含着温柔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感到一阵奇怪,心想,他不是一直在报复我吗!刚才还那麽大力地插我的肛门,怎麽一下子对我温柔了,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难道是他觉得那麽对我太过分了,可是,以前他不都是那麽过分吗!为什麽偏偏今天!……
  管他呢!他只是一个借着车钟哲给他的权力,趁机玩弄我的人,我想他的事做什麽!……越想越乱,林冰莹便终止了思忖,把疑问抛诸脑后,开始穿起长筒丝袜来。张真突然对她温柔起来,这让林冰莹感到了一丝温暖,虽说改变不了她对张真的恶感,但内心中认为张真并不时坏得无法救药。
  修长白皙的大腿翘起来,放在另一只腿上,林冰莹微侧着身,把沽紫色的小网格长筒丝袜套上微翘的脚尖,徐徐盖过小巧细嫩、令男人情不自禁地想把玩一番的脚掌,然后,两手调整好袜尖与足根,再拈着超薄的丝袜,小心地向上拉。
  当丝袜拉到大腿根部,林冰莹轻扯几下袜尖,使丝袜的弹性更加均匀、穿着更加舒适,然后把腿放下去,穿上亮银色的高跟鞋。穿好一只丝袜后,林冰莹放下被丝袜修饰得更加笔直、更加细润的大腿,直起身子,把另一只腿翘起来,再把身子侧到另一边,姿态慵懒地把丝袜套过脚尖,慢慢地拉至大腿根部。
  林冰莹穿丝袜的动作非常性感,大腿的一抬一翘、脚掌的一伸一落,双手缓缓的滚放,以及专注的神情、哈腰侧身的姿势,每个细微的动作都散发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风情,飘散着无尽的魅惑,直把张真看得两眼发直,下意识地干咽着唾沫,更加舍不得失去林冰莹这个令他神魂颠倒的绝世尤物了。
  穿好丝袜后,林冰莹取出连衣裙,把背后的拉链拉开,然后站起来,把红艳艳的连衣裙套在头上。
  这款连衣裙是紧身的,而且裙摆前还有开得很深的开襟,如果身体保持不动还好说,一旦走起路来,开襟便会被撞开,露出雪白的大腿,要是走动的动作大一些,只怕垂在阴阜上的金铃便要隐约可见,露出一片金色了。
  想到自己竟然打扮成这样一副性感暴露的样子去与同事们告别,林冰莹不由感到一阵羞耻,双手用力向下拉着裙摆,恨不得把裙摆拉到膝盖上去。可是,连衣裙是弹性的,任她拉到哪里,松开手后,裙摆便会缩回到原来的位置。
  林冰莹可以坦然自若地在张真面前做任何羞耻下流的事,可是,在同事们面前,她无法做到从容,因为她在张真面前做了数不尽的羞耻事、下流事,已经有些麻木了,再加上现在把张真视为一个玩弄的对象、获得快感的工具,更加不会感觉到什麽不可忍耐的羞耻了。
  而同事们与张真不同,林冰莹冷艳圣洁的相貌、时尚高雅的衣着、尊贵端庄的举止深深地吸引了同事们,同事们对她的评价非常高,几乎每个男性店员都把林冰莹视作梦中情人、手淫的最佳对象,总是用爱慕或者色情的眼神偷看她,至于女性店员则把林冰莹当做理想中的女人、一个模仿学习的典范。
  这些林冰莹都知道,要她在与她共事了一年多、把她当做女神来看待的同事们面前豹变,以这种庸俗性感的姿态出现,林冰莹实在是不愿,她好想在同事们面前保留尊严,而不是在送别人会这个最后见面的场合里,推翻同事们对她一贯的好印象,把她看做是欺骗他们的低俗女人。
  性感暴露的打扮还不是最令林冰莹无法接受的,最多令同事们认为她品味低俗,真正令她无法接受的是垂在她阴阜上的金铃。刚才在她穿丝袜、站起来穿连衣裙时,金铃便摇晃起来,发出一串淫靡下流的铃声,如果这个不能示人的秘密被同事们发现了,那她就彻底完了,同事们都会知道她的真面目,都会知道她其实是一个淫乱的女人,一个有着变态性趣的女人。
  虽然铃声不是很大,但如果有人离自己很近,还是能够听到的,林冰莹想到不久后,就要去兴海的名流美容院分店与一起共事一年多的同事们告别,她知道只要身体一动,铃声便会响起来,而且她届时必然会处在同事们的包围中,她不可能长时间保持不动的姿势,同事们一定会听到铃声的。
  一时间,林冰莹不由想象着同事们听到铃声,进而去寻找铃声的来源,最后聚焦在她身上,用饱含着鄙夷轻蔑的眼光看向她的情景。顿时,一股巨大的羞耻蹿上心头,脸颊火热的林冰莹不禁急促地喘息着,感到自己变得兴奋起来,感到身体变得又是燥热又是酥软。
  我现在怎麽这麽敏感,一想到羞耻的事就会兴奋,我在胡思乱想什麽!现场一定很乱,他们听不到铃声的,就算听到,也不会多想的……林冰莹在心中安慰着自己,可是,她隐约地感觉到事情不会像她想得那麽简单,车钟哲不会只是让她以这副下流的姿态,羞耻地参加欢送会的,说不定真像她担忧的那样,用送别会这个与同事们最后见面的机会,败露淫事,让同事们知道她的真面目。
  不要啊!不要对我这麽残酷,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林冰莹在心里叫喊着,表达着强烈的不愿,可是想到自己的真面目被曝光,同事们发现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其实是个淫乱变态、喜欢受虐的女人,是个被车钟哲、被名流美容院豢养的母狗奴隶总监时,林冰莹又感到非常刺激,心头鼓荡着巨大的兴奋,感到一股异常强烈的受虐快感正快速飙升起来。
  我可真是个变态,我竟然想被他们发现,不过,我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哪怕这事给我很兴奋、很刺激的感觉,我还是做不出来,如果有一天,我为了快感什麽都不顾了,那我就真的变成一只没有廉耻、不知羞耻的母狗了,其实,以我现在的状况,母狗的生活是最适合我的,可是,我为什麽就是踏不过这最后的一步呢!我为什麽不能从容地做那些令我羞耻又令我兴奋的事呢!……
  就在林冰莹出神地思考着她为什麽不能再堕落一步、彻底地变成一只母狗,好无所顾虑地享受被男人虐辱玩弄的受虐快感时,张真走到她身后,一边为她拉上连衣裙的拉链,一边温柔地说:“我帮妳。”
  听到张真的话,林冰莹突然想到,张真是联络员,一定知道车钟哲的计划,便张嘴问道:“让我穿成这样参加送别会,只是为了羞辱我吗?妳们还有别的安排吧?是不是想让我的同事们也像妳那样玩弄我?”
  张真把拉链拉上顶头,然后,低下头,一边在林冰莹宛如天鹅般修长美丽的脖颈上吻着,一边柔声说道:“我不是玩弄妳,如果是,也是以前,我是真的喜欢妳,我再也不会那麽对妳了,冰莹,请妳原谅我,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妳已经答应做我的女人了,但转眼间妳便投入到车钟哲的怀抱,我很痛苦,我实在是受不了那钻心的妒忌,便像疯了一样报复妳……”
  “我在问妳,妳们想怎麽在送别会上玩弄我,请妳不要说别的事好吗?”
  林冰莹冷冷地说着,可频频躲闪张真的吻的脖子却停了下来。
  张真好像没有听见林冰莹在说什麽似的接着说道:“每个男人碰到那事,都会气昏头的,冰莹,我是太想拥有妳才对妳那麽过份的,刚才看到妳穿丝袜的动作,妳实在是太美丽,太性感了,我感到我的灵魂都被震撼了,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醒悟过来,我做了一件大错事,我不应该报复妳,而是应该去爱妳,关心妳,保护妳……”
  “够了张真,我不知道妳有什麽目的,但妳那些话太假了,妳会去爱一个喜欢受虐的变态,去爱一个人人都能上的母狗奴隶……”
  哼出一声自嘲的冷笑,林冰莹打断了张真,可是很快,她的话也被张真打断了。
  张真像转陀螺似的一把把林冰莹转过来,然后紧紧地搂住她,在她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惊叫时,快速地伸出舌头,钻进她的嘴巴里,用力吸吮她的嘴唇,不停勾挑她的舌头,激情火热地吻她。
  身体不停扭动着,拳头也攥起来,捶打着张真的后背,林冰莹剧烈挣扎着,想要推开张真。可是,她的力气太小了,而且从她失去自由被张真侵犯时,她只是凄声哀求,在胁迫下不得不顺从,从来没有剧烈地挣扎过,她这番抵抗的动作传递给张真一种新鲜刺激的感觉,非但没有推开张真,反而令张真搂得她越来越紧,更加激情火热地吻她。
  原本张真只是想用热吻来表达对林冰莹的歉意,并没有什麽淫意,可是,随着林冰莹剧烈的挣扎,随着她那具性感撩人的身体在怀中不断的扭动,张真直感一股欲火冲上脑际,肉棒陡然变得又大又硬,一阵强烈的性冲动鼓荡着他的心,他不由一边吻着林冰莹,一边用一只手搂紧林冰莹,而另一只手撩开林冰莹的连衣裙,在她的大腿、阴阜、屁股上不断抚摸、抓揉着。
  张真的手臂像铁钳一样有力,林冰莹感到胸口一阵发闷,嘴唇被张真的狂吻吻得发麻,舌头被吸吮得发痛,整个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越发喘不过气来。
  这种滋味令林冰莹又是难受,又是舒服,心里浮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再加上张真的手不住在她的敏感部位上抚摸着,一股舒爽的快感腾起来,身体变得越来越火热,越来越酥软,挣扎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无力,越来越轻缓。
  攥起的拳头慢慢松开,一双白皙光润的手臂垂在身体两侧,林冰莹渐渐放弃了抵抗,紧贴在张真怀里的身体不时被张真摸到敏感的地方而颤抖几下,头向后半仰着,舌头不再躲闪,偶尔伸缩着去迎接张真的热吻,半开的樱唇里面,一声声情迷意乱的娇喘呻吟不住流淌出来。
  林冰莹动情的反应令张真舒坦得骨头都要酥掉了,心里充斥着征服的巨大喜悦,好想就此把肉棒插进她温软紧凑的阴阜里,好好享受一番那销魂的滋味,也想给她一次强烈的高潮,让她攀上快乐的顶峰。可是,时间已经不够用了,张真只好放开林冰莹,颇为不舍地说道:“整理下衣服吧!我们该走了,等妳回来,我们再继续吧!”
  本来不想配合他的,可是,他只是吻我,随便摸我几下,我便控制不住了,我恨死这具经不起挑逗的身体了……林冰莹一边整理着淩乱的连衣裙,一边在心里怨责着自己,对自己动情的反应感到羞愤不已。
  瞧着林冰莹潮红的脸蛋,看着她整理连衣裙时曼妙的风情,张真一阵心动,感到林冰莹是那麽的美丽性感,是那麽的令她心动,不由伸出手,帮她拨开贴在脸颊上的发丝,柔声说道“冰莹,妳真美,我是真的喜欢妳,我很后悔以前的所作所为,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对妳,用心呵护妳的……”
  “怎麽好好对我,妳又想怎麽用心呵护我,妳已经做得很好了,把我交给一个又一个男人,让他们干我,虐待我,给我快乐,有时妳还怕我不够快乐,亲自上阵虐待我,给我快乐,对一个变态、一个既下贱又淫荡的母狗奴隶,妳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张真,妳不需要再改进了,妳对我已经够好的了,妳还是像以前那麽对我吧!”
  林冰莹推开张真的手,激动地说着,她不知道为什麽会说出那些故意刺激张真的话,她只知道,说这些话,她很痛快,尤其是看到张真被她刺激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露出一副尴尬的表情,她感到快意极了。
  “冰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时糊涂,对妳做出那麽过分的事,我是真心向妳道歉的,请妳原谅我吧!”
  再次道歉的张真看到林冰莹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为了能让林冰莹感到他的诚意,也为了能从感情方面打动林冰莹,让她心甘情愿地做自己的女人,张真一咬牙,跪在地上,牵起林冰莹的一只手,用力说道:“冰莹,我从来没跪过,这次我给妳下跪,只求妳原谅我。”
  看到张真跪下来,林冰莹顿时呆住了,想到凭自己母狗奴隶的身份,张真竟然为了得到自己的原谅而下跪,在惊诧之余,林冰莹不由一阵感动。
  心突地一酸,一颗颗泪珠从眼眶里落下来,林冰莹瞧着跪在地上的张真,此时此刻,她才发现,原来她并不是恨张真,而是又爱又恨,爱恨交加。至于爱,可能是在被禁锢时,遇到一个倾心自己的男人,就像溺水时碰到一根木头,便不顾一切地抓住了,莫名其妙地产生了爱意,而恨,则是恨他不敢带自己走,恨他把自己送给一个又一个男人,恨他借联络员的身份报复自己。 本文来自
  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决定留在车钟哲身边,安心做他的母狗奴隶了,林冰莹发现她对张真的恨已经消失了大半,加上张真对她的一顿表白和道歉,林冰莹感到她对张真的恨不是那麽强烈了,虽然她明白张真对她的爱,欲的身份很重,但她自觉,有一个张真多多少少喜欢着她,也很不错,她需要这样一个男人,需要从张真身上获得关心、温暖和爱恋的感觉。
  张真和车钟哲、童广川不同,车钟哲、童广川是她的主人,纯粹是肉欲上的从属关系,被他们玩弄很兴奋,很刺激,能得到受虐需求的满足,而张真是情感上的,如果把他当做小情人的话,做为被豢养的母狗奴隶,林冰莹感到张真是她变态生活的最好的润滑剂。
  可是当林冰莹想到张真报复她时做的那些事,想起他对晏雪做的事,潜伏下去的恨意又在心中鼓荡起来,心想,不能这麽轻易地原谅他,便把手抽回来,冷淡地说道:“不是要送我去参加送别会吗!我整理好了,可以走了。”
  “冰莹,我……”
  看到林冰莹转过身去,张真只好讪讪地站起来,但他并不灰心,因为他察觉到林冰莹的表现并不是那麽坚决,张真心想,如果自己持之以恒地关心她,暖化她,虏获林冰莹的心,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只是个时间问题。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九)——隐约的铃声——
  张真驾驶着车子风驰电掣地向名流美容院兴海分店驶去,公路上路况很好,没有遇上堵车,过了几分钟,张真便载着林冰莹来到了名流美容院兴海分店门前的停车场。
  在拔出车钥匙、就要下车的时候,张真心想还是透露一些信息给林冰莹知道的好,因为一会儿他不仅要在林冰莹交接工作的时候开动电动跳蛋的遥控器,而且还要服从高亚彤的命令,用下流的语言、行为来羞辱林冰莹,如果他现在不说清楚,只怕会加深他在林冰莹心中的恶感,刚才的那一跪就白跪了。
  拔出车钥匙,张真背对着林冰莹,语声沈闷地说道:“冰莹,送别会在晚上进行,先和同事们吃饭,然后去KTV唱歌,至于之前的一段时间,妳要把店长的工作移交给陈刚店长,顺便整理下自己的东西。在这期间,我会启动遥控器玩弄妳,还会带妳去洗手间,检查妳的阴阜……”
  “跟我想的一样,我就知道妳是不会放过这麽一个绝好的报复我的机会的,哼哼……”
  林冰莹打断了张真的话,发出一阵自怨自艾的冷笑,对不久后要在同事们面前接受电动跳蛋的淫弄感到一阵担心,又怀着一份莫名的期待,而对张真这个令她陷身在羞耻境地的执行者,她除了感到厌恨,还有种强烈的幽怨。
  “冰莹,妳怎麽还不明白呢!妳以为我想这麽做吗!这是妳的主人车钟哲的安排,还有高亚彤,不知妳怎麽得罪她了,她让我找机会羞辱妳,我能反抗他们吗!我只能这麽做,我也必须这麽做,跟妳说这些,我只是想让妳有个准备,也让妳知道,我是迫不得已的。”
  张真把身子转过来,瞪着林冰莹激动地说着。
  张真激动的反应令林冰莹低下了头,心中有些惭愧,不敢再去看那张表情狰狞的脸,她在心头忖道,是啊!这事跟他有什麽关系,他只是一个执行人,他肯告诉我这些就不错了,而且,他至少是有一些喜欢我的,想必做这些事时,心里也不好受……
  慢慢地抬起头,林冰莹瞧着张真,眸中闪动着复杂的光华,轻声问道:“除了妳要做的那些,车钟哲还安排什麽了,是不是打算让我的同事们知道我真正的身份,让他们在送别会上玩弄我?妳说要让我有个准备的,张真,告诉我,我保证不泄露出去。”
  张真的身躯陡然一震,他看到林冰莹眼里尽管弥漫着复杂的目光,但还是读出了一丝惭愧和爱意,这无法不令他狂喜,感到他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林冰莹开始有了被他打动的迹象。
  在心里忖思一番,张真决定告诉林冰莹实情,哪怕有可能被他的顶头上司高亚彤知道而被惩戒,但是为了令林冰莹感受到他的诚意,好趁热打铁捕获林冰莹的心,张真认为冒这个险还是值得的。
  叹了口气,张真说道:“好吧!我告诉妳,我希望这是咱们俩之间的秘密,如果妳还恨我,那就去告密吧!我想我的下场会很惨,应该会令妳满意的。妳猜对了一半,车钟哲是安排妳的同事玩弄妳,但不是在送别会上,送别会结束后,妳会被送去参加一个派对,妳的同事们也会去那里。”
  果真是这样,我的同事们会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当他们得知我是个率属于名流美容院、用来吸引名流入会的母狗奴隶时,我在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形象会瞬间崩溃吧!他们肯定会很失望,很伤心,会大为愤怒,怪我一直用虚假的面目欺骗他们,他们肯定会失去理智,拼命地虐待我,狠狠地干我吧!我再也不是他们尊敬的林总监了,而是一个下贱淫荡的母狗奴隶,一个供他们发泄兽欲的工具……
  林冰莹悲戚戚地想着,脑袋慢慢地低垂下去。
  看着林冰莹脸上浮出悲痛欲绝的表情,张真连忙安慰道:“不是所有的同事都受到邀请,只有两三个人。”
  还好,不是全部,只有两三个人,可是,这又有什麽区别呢!他们会去炫耀的,所有的同事都会知道我被他们干了,都会知道我真正的身份……一颗颗泪珠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林冰莹情不自禁地抽泣起来。
  “冰莹,既然躲不过,不如从容面对,我知道妳想保留一点尊严,想在同事们心中留下好印象,不想让他们知道妳的事,可是车钟哲这麽安排就是为了打碎妳的尊严,妳只能接受,还有,在同事们面前,虽然妳会感到羞耻,感到屈辱,但也会兴奋、感到快感,像妳这样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妳大可以把这事看淡一点,不就是个群交派对吗!妳完全可以用享受的态度去面对的……”
  张真抬起林冰莹的脸,为她抹去脸颊上的泪水,温柔地说道:“冰莹,我会在妳身边陪伴妳、关心妳的,哪怕有时我会迫于车钟哲、高亚彤的命令,去侵犯妳、羞辱妳,但是,只有在妳想的时候,我才会用虐辱的手段令妳兴奋,给妳受虐的快感,其他时候,都是在敷衍了事,冰莹,我是真的喜欢妳,不管妳是什麽身份,我都想和妳在一起。”
  听着张真的表白,林冰莹感觉她就像孤寂的孩子一下子得到了关爱,不觉有些感动,动情地说道:“谢谢妳,张真。”
  “不用谢,只要妳肯原谅我就行了,冰莹,如果妳真想谢的话,那就像对待老公那样对我好了,叫我一声好老公听听吧!”
  “去妳的!”
  林冰莹轻啐一声,脸上浮起一丝晕红,感到了一丝甜蜜。
  林冰莹对张真说谢谢是真心实意的,而真正令她触动的不是张真信任她,冒着被她告密的风险把信息透露给她,而是张真那句表白——冰莹,我是真的喜欢妳,不管妳是什麽身份,我都想和妳在一起。这让林冰莹干涸的心得到了滋润,感到变态的生活开始充斥着活力。
  林冰莹似喜似怨的眼神还有那娇羞的表情,看得张真一阵神魂飘荡,好想把林冰莹抱在怀里疼爱个够,可是,车子已经停在名流美容院兴海分店门口,万一被人看见,传进高亚彤耳里便大事不妙了。于是,张真只好压抑着强烈的不舍,表情黯然地对林冰莹说道:“在我们独处的时候,冰莹,妳是我心爱的小娇妻,可是现在,我们必须得进去了。”
  “嗯。”
  林冰莹的表情也变得黯然起来,可是当她看到张真一脸关心地看向自己,便挤出一丝笑容,善解人意地说道:“别担心,我没什麽的,就像妳劝解我那样,车钟哲不让我有尊严,那我就不要尊严了,权当去享受了。”
  两人先后钻出车门,林冰莹一脸冷漠、看起来很高傲地走在前边,张真则满脸阴晦地跟在后面,一前一后地走向名流美容院兴海分店。
  刚推开大门,便听见一阵掌声,林冰莹吃了一惊,只见所有的同事穿着整齐的制服,整齐地排成两列,正面带微笑,热情地向自己鼓掌。 本文来自
  看见这阵势,林冰莹心中一暖,感到同事们对自己是发自真心的尊敬,眼眶中情不自禁地禽着泪水,有些激动地说道:“大家好,大家好。”
  林冰莹扫视着同事们,看到同事们的眼中掩饰不住地露出吃惊的目光,明显是为总是穿着正装的自己第一次穿这种性感暴露的衣服而诧异惊奇,心中不由感到一阵羞耻,不过同事们只是吃惊,眼中并没有鄙夷嘲讽的目光,这令林冰莹松了口气,没有想象中那麽难堪。
  视线扫过去,林冰莹看到晏雪也在迎接自己的人群中,眼眸中闪动着迷恋的光华望着自己。心中忽的一颤,林冰莹想起在爱奴之心的最后一晚,她跟晏雪在舞台上抱在一起,毫不避讳舞台下的观众,痴狂地扭动着身躯,彼此嘤嘤娇喘求索着快感,互相满足着需要。
  羞人的情景在脑海中回映着,除了羞涩之外,林冰莹感到她欠晏雪很多,是她把晏雪带进了名流美容院,是她间接地把晏雪变成名流美容院的性奴隶,而晏雪并没有因此恨自己,依然像以前那样关心自己、爱恋自己,哪怕是与自己在舞台上表演羞耻的姐妹欢爱以供男人们取乐时,林冰莹也深刻地体会到了晏雪对自己浓浓的情意,进而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地与晏雪尽情欢爱。 内容来自
  也许是肛门里的催情药水开始生效了,林冰莹感到身体一阵燥热,心中一阵兴奋,腾起一股性的冲动,双眸不由蒙上一层雾霭,湿润而火热地瞧着晏雪,好想与在现实生活中是她心爱的小雪妹妹,而在SM世界中,是令她极为兴奋、具有倒错关系的主人晏雪共度爱河,再次享受姐妹欢爱那既刺激又销魂的快感。
  可是,这里是现实世界,而且还面对着对她敬佩有加的同事们,林冰莹怕同事们看出端倪,连忙压下在心头涌动的情愫,深深瞧了晏雪一眼后,脸颊上浮起礼貌性的微笑,对晏雪说道:“妳好,小雪。”
  “您好,林总监。”
  见晏雪聪明地收回火热的目光,也礼貌性地向自己问好,林冰莹心里一阵欢喜,同时一阵发酸,感到还是SM世界好,至少可以跟晏雪无所顾忌地欢爱,不像现在避讳那麽多,还得压抑感情,装作与晏雪什麽都没发生过。
  自从在爱奴之心的最后一晚与晏雪欢爱一场后,林冰莹便再也没见过晏雪,今天是第一次见面,林冰莹好想与晏雪互诉衷肠一番,可她知道交接的工作很繁琐,她会很忙,没有与晏雪独处的机会,心中不免有些黯然神伤。可是当林冰莹想起张真跟她说过,晏雪也会与她一道去汉州时,心情又开始变好起来,兴奋地想道,快点到汉州去吧!这样就能有机会与小雪在一起了,好期待啊!……
  林冰莹与围着她的同事们说了一会儿话,见时间差不多了,便踏入正题,说道:“我们等会儿再聊好吗?先让我把工作交接给新店长吧!”
  陈刚从人群里站出来,半躬着身子,一脸诚挚地对林冰莹说道:“林总监您好,我是接替您工作的陈刚。衷心祝贺您进入名流美容院总部,荣升副总经理,其实我应该改口,称呼您为林总的,只是林总监叫惯了,一时改不过口,而且叫您林总监,能让我想起我曾是您的属下,真的很怀念与您在一起共事的时光,在不忙的时候,您一定要常回来看看,您永远是我的店长,我永远是您的属下。”
  林冰莹见自己的继任者竟然是陈刚,不由很诧异,因为陈刚是很平庸的一个人,没有什麽管理才华,今年四十五岁,是店里年纪最大的一个。林冰莹忖道,也许名流美容院看重的是他的稳重,才让他做店长的……
  见陈刚说的如此动感情,林冰莹不免有些感动,便不再乱想,向陈刚施了一礼,说道:“谢谢妳了,陈刚,有妳这样的属下,我感到很欣慰,我也很怀念与妳,与大家一起共事的时光,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妳们的。”
  交接的工作紧张地进行着,林冰莹为名流美容院兴海分店投注了相当大的心血,几乎事事亲为,才有今天的成绩,而对此的弊端便是除了林冰莹之外,其他店员根本不了解美容院的经营状况,而且店长陈刚还属于那种悟性较差的人。在全体店员的通力合作下,林冰莹费了很大的劲,直到临近黄昏,才把美容院全盘交付给了陈刚。
  在这期间,迫于车钟哲、高亚彤的命令,虽然心中不愿、不忍,但张真还是每隔半小时便打开一次电动跳蛋的遥控器开关,不断变换档位,远程调教着林冰莹,让她逐渐变得春心荡漾,感受到想要呻吟出来的快感,让她为在同事们面前有了淫荡的反应而感到羞耻、不安,让她更强烈地感到在同事们面前被调教的那极为刺激极为兴奋的受虐快感。
  在同事们面前,被喜欢自己而又不得不按照命令调教自己的张真开动深陷在阴阜里的电动跳蛋调教,林冰莹感到比以往要强烈得多的受虐快感。阴阜里面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奇痒,身体又是绵软又是燥热,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林冰莹狼狈极了,极力忍耐着想要呻吟出声、想要摩挲双腿的冲动,迫不及待地想要张真停下来。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当林冰莹快要忍耐不住时,拿变得湿润的双眸求救地望向远处的张真,看到张真递过来的那既怜惜又无奈的目光,她便知道张真无法抗拒名流美容院的命令,而且,现场肯定会有监控的装置,她也知道张真就是想徇私只怕也无法可想。
  为了不让同事们发现自己淫荡的反应,林冰莹只好苦苦忍耐着,而且,她知道同事们中有两三个人接受了邀请,会在今晚的派对中侵犯自己,这几个人很有可能知道此刻自己的阴阜中,电动跳蛋正在里面下流地动着,也为了不让他们在心底发出得意的淫笑,林冰莹几乎咬破了嘴唇,一次次突破极限,用最大的毅力忍耐着阴阜里不停变幅的电动跳蛋那令她快要疯狂的快感。
  终于,林冰莹撑过来了,没有发出情迷意乱的呻吟声,但她的脸蛋却变得潮红粉嫩,眼眸也是湿润朦胧,令珍惜这最后的机会而频频偷看她的男性店员大为心动,感到林冰莹是那麽的性感,那麽的可人。
  虽说没有发出呻吟声,但电动跳蛋不住变着档位在阴阜里极为挑逗地动着,而且还是在被同事们包围这极为刺激的环境下,林冰莹无法抑制兴奋的感觉,也无法把呼吸控制得平稳,不时发出几声急促的喘息声。而当她坐下来,办公桌挡住了众人的视线,林冰莹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比酷刑还要难熬的折磨,忙不叠地把双腿并在一起,不顾羞耻地摩挲几下,来缓解阴阜里那宛如羽毛在轻搔的奇痒。
  虽然林冰莹已经在控制了,双腿摩挲的幅度很小,用的力气也很轻,但挂在阴阜上的金铃还是摇动起来,发出几声清脆的铃声。
  正在林冰莹桌前整理账簿的陈刚听到铃声,思路不由被打断了,便皱着眉,抬起头,东看看西看看,寻找着声源。
  感到铃声仿佛是从林冰莹那里传过来的,陈刚便张口问道:“林总监,妳听到了吗?好像是铃声。”
  糟了,被他听到了……心中一阵大羞,同时伴随着淫事败露的不安,林冰莹连忙把正在摩挲的双腿停下来,不让铃铛发出声音,然后,快速地思忖着,怎麽办,怎麽办,他听到了,怎麽才能让他不起疑心呢!……
  突然,脑中一阵灵光闪过,林冰莹想好了措辞,便大胆地望着陈刚那张感到奇怪的脸,微笑着说道:“陈刚,妳的耳朵好尖啊!我只是动了一下手提包妳就听到了,这是我的守护铃声,是我的守护者送给我的护身铃铛发出来的铃声。”
  “哦,原来是守护者的礼物,林总监,您可真幸福,您先生很浪漫,很会讨女人欢心啊!”
  陈刚恍然大悟地答道,想起他当年在林冰莹这个年纪,也会买些小玩意哄老婆开心,脸上不由浮起会心的微笑。
  陈刚的微笑看得林冰莹一阵心虚,连忙娇声一笑,掩饰住尴尬,顺着陈刚的话往下说道:“咯咯……浪漫可谈不上,我先生在沧平,这是上次回沧平时送我的,他说他们家乡有这传统,妻子出门在外一定要带着铃铛护身,我拧不过他,只好装在包里、随身携带了。”
  见话题聊得越来越轻松,陈刚想起同事们托付他的话,便笑着说道:“林总监,您可真谦虚,这怎麽不是浪漫!这是最真诚的浪漫。对了林总监,您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以后您会很忙,更没时间回来了,大家都很想您,都想跟您多说说话,今晚的送别会,您一定要满足我们,不许太早回家,否则,我们的心会被您伤透的。”
  林冰莹对陈刚的安排很满意,一行十五人坐在宽阔的大包间里,一边吃着可口的菜肴、喝着香醇的红酒,一边天南地北地谈着趣事,欢快地聊着天。
  晏雪的座位在林冰莹的对面,林冰莹看到晏雪的脸红红的,眉间不时蹙起,露出一副忍耐什麽的表情,不仅如此,她的身体还时不时地扭着,偶尔飘过来的目光中又湿润又虚无,一副被挑起了春心、感受到快感的模样。
  看来,小雪也像自己一样,阴阜里被插进了淫具啊!幸亏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要不,小雪很有可能被大家发现不对劲啊!……林冰莹知道晏雪现在在经受什麽,她更知道为了不让旁边的同事们察觉而极力忍耐快感是多麽的难熬,可是,她帮不了晏雪,不能让晏雪阴阜里的淫具停下来,只好不断地说话,不停给同事们夹菜,用最大努力吸引着同事们的注意力。
  从美容院出来时,自己阴阜里的电动跳蛋便停止了震动,瞧着晏雪在同事们面前颤抖着身体忍耐快感的样子,林冰莹丝毫没有为自己得到解脱而欣喜欢愉,心里充满了对晏雪的担心和怜爱,恨不得现在遭受折磨的是她才好。
  虽然晏雪代替了林冰莹,使她在送别会上不用忍受电动跳蛋的折磨,不用羞耻地面对同事们,但是,林冰莹并没有独善其身,车钟哲没有放过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指挥张真继续调教着她。
  林冰莹数次在张真的暗示下,离开了欢声笑语的同事们,来到洗手间。
  “冰莹,对不起,我要检查妳的阴阜了,车钟哲要妳自己把连衣裙撩起来,这是车钟哲的命令,不是我想欺负妳的。”
  锁上洗手间的门,张真满怀歉意地对林冰莹说着。
  林冰莹想到电动跳蛋工作了一天,自己的阴阜也湿了一天,虽然后来电动跳蛋停下来了,但它还是插在自己的阴阜里面,每当走动一下,棒状的电动跳蛋便摩擦着阴阜,给自己带来一阵兴奋的感觉和异样的快感,使阴阜始终保持着湿润的状态。 本文来自
  实在是不愿让张真看到自己淫荡的反应,可是那是车钟哲的命令,而且张真还是一副歉然的模样,林冰莹只好叹了口气,脸上浮起两团娇艳的红晕,慢慢地把连衣裙掀起来,把赤裸的阴阜暴露在张真眼前。
  “张真,我不怪妳,开始吧!”
  林冰莹又羞又臊地扭过头,双手悬在腰间托着连衣裙,发出渐粗的喘息声,小声地对张真说道。
  林冰莹娇羞可人的神态看得张真一阵心动,此刻,他的心情复杂极了,心里既有对车钟哲、高亚彤等人的憎恨,又有无力抗拒、只能屈从那酸涩屈辱的无力感,而对林冰莹,张真怀有歉意,想把她搂在怀里怜惜一番,可是心中又鼓荡着巨大的兴奋,好想借着这是车钟哲的命令这一由头,让林冰莹怪不到自己头上来尽情地羞辱她。
  单腿跪在地上,心事复杂的张真把脸凑向林冰莹赤裸的股间,开始检查她的阴阜。
  林冰莹的阴阜湿淋淋的,无毛的阴阜上闪着晶莹的水光,细长的肉缝在爱液的润泽下,更显鲜嫩水滑,儒湿的阴阜上还悬垂着一个金色的铃铛,仿佛是世界上最吸引男人的东西,令张真很快把对林冰莹的怜惜和歉意抛诸脑后,瞪大的眼睛里闪着火热的光芒,兴奋地看着。
  好想把手指插进温暖紧凑的肉洞里,可是阴阜被电动跳蛋塞满了,洞口也被金色的小锁头锁住了,无法把手指插进去,张真只好伸出舌头舔向在阴阜上方俏然挺立的阴蒂,同时,两只手用力地揉弄着林冰莹丰满鼓翘的屁股,心神俱醉地感受着绝佳的手感。
  头顶开始传来林冰莹断断续续、如怨如诉的呻吟声,张真抬头望去,只见林冰莹仰着头,脸蛋上潮红如血,一双眼睛半睁半闭着,荡出丝丝迷乱的柔光,樱红性感的嘴唇打开一线,不停蠕动着,依稀看到一条鲜红的舌头,半勾着浮在整齐的贝齿间,似乎要伸缩出来……
  看到林冰莹一脸享受的淫荡表情,张真的虐辱心顿时大作,便伸出手,在阴阜上抹了一把,然后在林冰莹眼前挥舞着汁水淋漓的手指,名为服从车钟哲的命令,其实却是满足他想狠狠虐辱林冰莹一番的心理,嘶哑着嗓子,兴奋无比地说道:“嘿嘿……流了这麽多水,冰莹,妳可真骚啊!”
  林冰莹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张真那根被自己的爱液儒湿得闪闪发光的手指,吁吁娇喘地嘤咛道:“我不是,啊啊……啊啊……张真,抱抱我。”
  用力搂着张真的脖子,被张真紧紧抱在怀里的林冰莹心里升起一阵甜蜜的感觉,对着张真的耳朵,又是嗔怪,又是兴奋地说道:“哪有像妳这样检查的,妳又舔我的小豆豆,又摸我的屁屁,还说那些羞辱我的话,车钟哲没有让妳那麽做对吧!妳是故意的,妳在欺负我。”
  怀中是软玉温香,脸上被林冰莹的发丝拂过,耳中扑进团团热气,张真不由心中一荡,感到一阵骨酥神荡,便捧起林冰莹发烫的脸蛋,火热地吻着,然后,兴奋地说道:“不喜欢我这样吗!我的冰莹小宝贝。”
  “喜欢,张真,接着吻我。”
  “我喜欢妳叫我老公,冰莹,以后在俩在一起时,妳就叫我好老公吧!”
  “嗯,好老公,吻我。”
  一阵缠绵的热吻后,张真担心林冰莹回去得太晚,引起同事们的怀疑,便帮林冰莹整理好淩乱的衣服,然后,让林冰莹先回去。
  车钟哲所谓的检查阴阜调教变成了林冰莹与张真的调情,每当张真起身上洗手间,林冰莹都会等一会儿再跟去,在锁好的洗手间里,好像偷情一样,与张真热吻,情迷意乱地说些刺激情欲的下流话,互相抚摸,相互慰藉,兴奋地享受那只有几分钟、很短暂的激情时分。
  晚餐过后,同事们没有尽兴,便簇拥着林冰莹去KTV唱歌。林冰莹依旧是焦点,在同事们的邀请下,又是独唱又是情歌对唱,兴高采烈地唱了一首首歌,感到与共事了半年多的同事们在一起放声高唱很开心,感到了发自内心的快乐。
  快乐的时间总是非常短暂,时间已经走到了第二天,虽然同事们之前嚷着不到打烊不许走,但他们知道副总经理的工作很忙,林冰莹能抽出一整晚的时间与他们相聚已经很不容易了,便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自觉地与林冰莹告别。
  分手的时候,林冰莹一一和同事们握手告别,眼里情不自禁地流着热泪,好想能重温和这些同事们一起共事的美好时光,可是她知道,她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她许诺经常回来看他们也是不可能实现的,美好的时光已经成为过去,再也不会回来了。
  张真对陈刚说,他送林冰莹回家,顺便捎着晏雪,之后,便载着热泪盈眶的林冰莹和默不作声的晏雪,去接高亚彤。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二十)——换妆——
  接到高亚彤后,张真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高亚彤问道:「高总,我们现在就过去吗?」
  「对,现在过去。」
  高亚彤告诉张真具体的位置后,便转过身子,脸上升起嘲讽的笑容看了看坐在后排的林冰莹和晏雪,然后阴阳怪气地说道:「林冰莹,哼哼……林总,恭喜妳啊!为了庆祝妳由母狗总监升为母狗副总,今晚特意为妳开个派对,一定要玩得尽兴啊!还有妳,我的小雪雪,妳也是派对的主角,好好表现,不要辜负我对妳的宠爱啊!哈哈哈……」
  「主人,是什,什,什麽派对?」
  晏雪没有张真向她透露消息,什麽都不知道,但听高亚彤这麽一说,心头升起一阵不好的感觉,不由战战兢兢地问道。
  高亚彤好像听到什麽很好笑的事情似的,一边吃吃地笑着,一边说道:「什麽派对!哈哈……我的小雪雪,妳是越来越可爱了,这还用问吗!当然是那种不需要穿衣服的派对喽!」
  晏雪被高亚彤耻笑得满脸通红,慌不叠地低下头,躲开高亚彤充满讥讽的目光。想起今晚她跟林冰莹又要被男人们尽情玩弄、虐辱,晏雪心中不由升起一阵羞耻羞辱的感觉,可是当她想到,她很有可能像在爱奴之心那样与林冰莹当众表演姐妹欢爱以供男人们欣赏取乐时,脸颊上忽的一热,心脏噗噗直跳,传来一阵兴奋的感觉,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不为高亚彤察觉的,悄悄握住林冰莹的手。
  高亚彤嘲笑完晏雪还不够,又过来羞辱林冰莹,「林冰莹,怎麽不说话!是不是在想妳的爸爸,是不是还想……」
  林冰莹正紧紧地握住晏雪的手,给晏雪安慰,向晏雪传递她的关心。突然听到高亚彤开始说起自己与父亲的事,林冰莹顿时大惊,她不想让晏雪知道她已经跟父亲做出乱伦的事,连忙打断高亚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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