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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女高中生的体味(二)

女神小说 2023-03-28 15:12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第三章 新学期开始 第二个学期开始了,到了读高中部时最后一个文化节。 圭介仍旧不遗余力地缠住由贵子,依然一面幻想,一面手淫,时不时寄给由贵子一封令她不快的情信,依然偷盗她的皮鞋及体操衣服。
第三章 新学期开始
第二个学期开始了,到了读高中部时最后一个文化节。

圭介仍旧不遗余力地缠住由贵子,依然一面幻想,一面手淫,时不时寄给由贵子一封令她不快的情信,依然偷盗她的皮鞋及体操衣服。

班上举行文化节活动,就在教室里搭起一间妖怪屋。

本来魔怪的角色是由男学生担任,由男学生扮妖怪去吓唬客人,女学生在文化节期间,要在学校的院子里摆卖物摊档。而演艺部的夏美,则在体育馆打扮成一个中世纪的妇女,参加剧目的演出。

本来三年级的学生是应当退出演艺部的,只因夏美原本是演艺部的部长,被聘为特别嘉宾演员。夏美这一天演完了戏,照样戴着金色的假发,也许她对那套戏服太满意了吧,照样穿着它在校园内招摇,不久她以全副戏装打扮来到了女同学的吃茶店。

夏美身段高挑,脸上化妆很美,平时就很骄傲,现在则更加骄矜,真的像个贵妇人的派头。不久,夏美也许被那贵妇人那又长又大的裙脚的服装穿得疲倦了吧,她终于回到体育馆的舞台后面的化妆间去换衣卸妆了。

体育馆里已经没有人,学生们都来到校园的吃茶店及参加校的其他游艺活动了。夏美独自静悄悄地回到化妆室,拿出自己的校服,脱去了戏服。想不到就在这时,圭介突然迫近她的身后。

夏美警愓地掉转头一看,见是圭介,令她大吃一惊。怒气冲冲地大叫起来。似乎她的愤怒大过自己换衣时被人偷窥的羞耻和恐怖。

“想干甚幺?这是你不能来的地方,你滚出去!”

夏美将已经撩卷起的衣服又褪下了,她戴着金发,薄施粉脂,两手叉腰,英姿飒爽地盯着圭介。夏美要比圭介身段高出二十公分。也许觉得她若要掌掴这个癞蛤蟆的脸,是轻而易举的也可将他赶跑吧!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正处在危机的关头。

“快点脱呀!让我看看呀!你是怎样的屁股和乳房呀!”圭介的眼珠向上翻动着,仰视着夏美,嘻皮笑脸地说。

“你说甚幺混账的话呀!谁都当你是个小蚂蚁而已—哇——”夏美突然被圭介掌掴一巴掌,她惨叫了一声。接着夏美另一侧的脸又被他毫不客气地掌掴了一下。

“嘿!”一掌打下去,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圭介的手掌感到夏美的脸孔,很有弹性。

夏美蹲了下去,她终于感到圭介的可怕因而全身发抖了。她感到被以前所瞧不起的无名小卒,被又蠢又丑又小的对手,如此这般的欺侮,她感到有失自己的体面了。

圭介再用皮鞋去踢夏美的肩膀。

“啊啊……谁快……快……来……”夏美倒卧在地下,她大声呼叫要人来救她,连声音也沙哑了。

圭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撩起夏美的衣服,然后脱去她那成人穿着的粉色的内裤。

“唉呀……讨厌……住手!”

夏美将裙脚褪下,可是圭介倒抽一口气,将手举得高高准备要殴打夏美,让她伏在地上。

圭介望着夏美那又圆又大的臀部,舌头舐着自己的嘴唇,夏美身材又高,形格也不瘦,非常成熟与丰满。圭介抽出裤头的皮带当鞭子,开始要抽打夏美的臀部了。

“啊,我求求你!住手!”夏美被啪啪地鞭了一顿,雪白的臀部红一块紫一块,好像要爆裂似的,夏美惨叫着。

“你听我的话吗?”圭介一面继续鞭打她,一面看着夏美在地上打滚。连聿介握着皮带的手也震得又红又胀了。

“我听你的话,你不要再打我啦……”

夏美自出生以来第一次经受这种暴虐,因而全身发抖,平时那种称强好胜的姿态消失了。

圭介也终于放下了皮带。夏美泪流满面,一面用手掩着阵阵发痛的臀部,一面舐着圭介的那根东西,当然这些表清也被圭介用相机拍下来了。

“你说,”请你同我做爱吧”!”圭介说。

圭介的肉棒在夏美的口中越来越兴奋。

“求求你,我只能替你这样……”夏美回答。

“那我打你的屁股一百下好吗?这可是会皮破血流的呀!”圭介一面望着贵妇人打扮的夏美,一面摸向她的胸部。

夏美吓得浑身发抖,她怕圭介真的用更残暴的手段对付他。”做爱就……做爱吧!”夏美小声地说,并开始配合圭介,一股性爱的味道渐渐散发出来,又一个女高中生沦陷了。第四章 可怕的意外

第二年的暑假,由贵子领到了驾驶执照。自从她看了圭介寄给她的录像带之后,便再无和他接触。以前她经常会收到圭介寄来的、令她很不愉快的信件,现在连信也少来了。一定他自己也知道令人讨厌,从此不再发疯,有所悔过吧,由贵子也逐渐放心了。

芳惠与夏美,也因被圭介拍了录像带事件感到既惭愧、又害羞、又胆怯,也再未和由贵子联络了。

由贵子在短期大学的生活,已进入了第二个学年,学习方面也很顺利,新结识的朋友也多。接着她又领到了车子驾驶许可证,她的父亲立即给他买了一部新车。上学时她就自己驾车到校。她在汽车教习所学车时,因她理解力强,因而经常被称赞。教习课程她以最短时间就毕业了,她手握驾驶盘时,一举一动非常自然,她很快就觉得自己和她的车子已经一体化了。

父亲买给她的车子是小型的一千二百CC的车子,她很快便熟练了,有时还用自己的车子送朋友回家。

有一天,由贵子自短期大学开车回家的途中,正下着小雨,湘南也是车子由大马路开进住地小路时,视野不清的陡坡又多,拐弯也多,尽管道路不好走,但这是她走熟了的道路,她轻松地握着驾驶盘。

事件就发生在这一瞬间。

“啊……”在一个狭窄的拐弯角上,她紧急煞车,大叫一声。因她看见有个人影在她车前一闪。由于车子的惯性向前猛力一冲,由贵子看到车子挡风玻璃前面倒下了一把黑伞。

车子停住以后,由贵子急忙解下安全带跳下车子一看,她见到车子前面有人被她撞倒了。

“啊……你不要紧吧?”由贵子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像作了一场恶梦,恐怖与不安一齐袭上心头。

那个男人倒在地上像死了一样,不能动弹。由贵子四处寻找公用电话,但这是一条闲静的住宅区,没有公用电话。

“若不快些送医院的话……”由贵子没有办法之际,只好拜托傍边的住家,请代为召唤急救车赶来现场。然后她像发梦一场,其他之细节她也记不清了。

救护车一来到,将倒地的男子抬进了车内,由贵子也不想驾车回家了,她打电话回家,叫家里人来将车子开回家,她也坐进了救护车,一同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警察来向她录取口供,她也不知说甚幺才好。

那个男子被诊断为右脚复杂骨折,需要住院治疗最少一个月。当她知道伤者没有生命危险时,这才使她放下心头大石。

第二天她陪同交通警察来到出事现场,检查出事原因,得出的结论是因由贵子开车时不注意前方而出了事故。

这事并没有在报纸上注销来,也许是由贵子的父亲在背后活动结果吧!两年前,在高中读书时,她射箭伤人的事故,也是不点名的方式登了一则新闻,松宫家人从来就很敏感,怕家人闹出新闻。

下午,由贵子来到那男子的病房来探望。

“啊?蒲生君……”由贵子大吃一惊,她昨天怎幺没有留意到呀!原来被她的车子撞倒的,竟是她早已忘记的淫兽——蒲生圭介。

“哼哼,好久没见啦!昨天你也没有留意是我,我被你撞倒,满身满脸都是泥浆真是没有办法认出我啦!”

“总算有了戏剧性的相会,我还是感到高兴,你也比以前长高了、漂亮了,十九岁,就是由少女成为大人了,就会再添几分微妙的美态啦。”圭介照例用色迷迷的眼神观赏着由贵子。

由贵子全身在发抖,圭介完全就像一头恶梦中的怪物,她逃到那里就追到那里。

病房也是松宫家里替他安排的最高级的单人房。圭介的右脚从大腿到脚踝,都用石膏固定着,他的上半身穿着浴衣,半靠在支起一半的病床上。他的脸孔、体形与在高中时,与在中学没有多大的变化。中学一年级学生的身高、一对鬼头鬼脑的眼睛、嘻皮笑脸的口唇、左脸一道丑陋的伤疤。

由贵子觉得跟他共处在这幺高级的病房,连空气都要凝固似地,且充满着不健康意识。由此看来,圭介中箭也好,这次撞汽车的交通事故也好,都不仅是偶然事件吧?由贵子不禁怀疑起来了。

不管是偶然也好、必然也好,由贵子还是将她带来的鲜花插进花瓶,摆在窗前,将生果放进雪柜。

“喂,这次交通事故,我们还是来和解吧!”由贵子说。

“啊,这件事怎幺解决都行,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我只有一个条件,即我在出院以前,你要天天来探我。”

“……”由贵子低头不语了。

“护士会很好地照顾你的,你的日常用品我会安排专人送来。”

“不,我一定要你送来。事无大小一切用钱来解决,这是资产阶级的惯用手法。如你要上学,那你在下课以后再来吧……”

由贵子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若是拒绝他要求的话,圭介不但会拒绝和谈,而且可能向报社造舆论吧。因为嫉妒松宫家族的人实在太多了,报纸以及出版社都极有兴趣登载松宫家千金的消息。

圭介嘻皮笑脸地望着困惑与悲哀中的由贵子的脸孔。她有柔软而又光艳的长发,清秀雪白的衣服、成熟的胸部非常之饱满,雪白透明的肌肤,就像打磨过了似的。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端下面,是花瓣似的可爱的樱桃小嘴,圭介色迷的眼睛,找遍四面八方,都没有见过这幺美貌的青春玉女。

“你不要沉默不语呀?这幺久不见面,总有些话要对我说吧!”圭介说。

“矶部老师、芳惠、夏美小姐现在的情况如何?”由贵子反问他。

“那次同她们……以后就再未见面啦!她们让我玩饱啦,芳惠与夏美现在大学同别的男人怕拖了吧!奈美子老师已经被我弄大肚子啦,堕胎之后,好像有些神经病,现在医好啦,恢复教职啦!”

跟圭介说话,狗口里长不出象牙,只能令由贵子的心情更加忧闷。

“喂,你给我削个苹果呀,天黑以前你要好好地和我谈心呀……”圭介说。

由贵子从雪柜取出苹果,削去皮之后,就排在小碟子里。

“我自己不能吃呀,我的腿痛得很,加上我脸颊上的伤口还会发痛,我的牙齿也不能咬东西,你来喂我啦……”圭介像是责怪由贵子似地,一步步地向她迫进。

由贵子被她逼得没有办法,只好搬来椅子坐在圭介的床边,抓起苹果塞到他的嘴边。

“不是这样。我没有力咬碎苹果,你先替我嚼碎。”

“啊?……”由贵子瞪大了惊奇的眼睛,绝望地吓得缩成一团。她说:”那种事……”

“呵,你是说不能替我嚼吗?我被你用箭射伤,今次又被你的车子撞碎大腿骨头,难道我的痛苦你不知道吗?……”

“求求你不要再说啦,我会赔偿你……”由贵子含着眼泪说,迫于无奈,她咬了一口苹果,稍微嚼了两下,便将脸挨近圭介。

这种方式的亲吻,圭介连发梦也未曾想到。而且他照例不是自己伸出胳搏搂住由贵子,而是等待着由贵子的红唇主动地向他吻去。

也许不如强行捉住由贵子接吻那幺刺激,但是他还是等待着亲自吻去,他注视着由贵子向他吻去时的脸部表情。由贵子将脸靠近圭介的脸时稍微有些犹豫,她稍微嚼了几下的苹果,混合着唾液,下定决心嘴对嘴地吐给圭介了。

圭介见由贵子带着愁眉苦脸的表情,嘴唇向她移近,他准备好好地体味一下这种果肉的滋味了。要将自己嚼过的东西,再吐到他人的口中,由贵子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生里要做这种事。

圭介嗅着由贵子的馨香的鼻息,慢慢地品味着混合着唾液的苹果的滋味,然后吞了下去。由贵子见苹果连同唾液吐给他之后,便立即将嘴唇离开,用手帕擦干净自己的嘴唇,憎恨地望着圭介。

“再喂我呀,苹果少咬一点,多一点你的唾液最好。”圭介说。

“……”由贵子满脸通红,她毫不迟疑又咬下第二口苹果。嚼碎以后,再嘴对嘴地吐给圭介。 本文来自

“这个混蛋真不是人,不知人间羞耻。”由贵子一面在心里暗骂,一面又嘴对嘴地将苹果吐给他。

圭介趁机伸出舌头,舐了一下由贵子的嘴唇。

“啊……”由贵子大吃一惊,立即抬起头来。她露出不悦之色,掏出纸巾,擦了一下自已的嘴唇,然后走向病房的水龙头漱口。

“我不喂你啦,我要回家啦!”由贵子说。

“不行!你将我撞伤了,叫你来照顾一下不行吗?”圭介说。

“护土会照顾你呀……”

“三点到六点这段时间是谁也不来的,都是叫未婚妻来探望,来照顾的。”

“未婚妻?你不要说这些无聊的话呀!”

“哼,连护士小姐都很吃惊,我这幺矮的男人也有未婚妻……”圭介歪着左脸笑了,他充满心想事成的自信。

“苹果我是吃够了。你帮我全身按摩一下吧!从昨晚一直睡到现在,我很疲倦啦!”圭介说。他按下床头的电掣,倒在床上,仰面朝天地躺着。 内容来自

由贵子细声地叹息一声,不得不挨近圭介的身旁。交通事故是由贵子一方不注意前方的行人而造成的,况且圭介也不是向她提出要强行做爱,还是多少照他说的去做吧!

“哪里要按摩呀?……”由贵子问。她开始揉圭介的手腕。

“全身按摩啦,胳膊、肩膀,还有脸上的伤疤。……”圭介回答。

圭介因大腿用石膏固定,他只能仰卧着。由贵子被他自下而上地望着,她感到非常之苦闷。

“唔,好香!室内好热吧,这是你的汗香吧!”圭介胡言乱语起来了。

由贵子很害羞,她很想尽快离去。但又拚命忍住,继续揉着圭介的胳膊及肩膀。病房内虽有冷气,但是由贵子觉得自己就像走在烈日之下,热得难受。

“真是不可思议,你全身总是很香似的,包括你穿过的内裤在内……”圭介说。

由贵子听后,顿感背脊骨一阵阵发冷,可是汗水又不停地往外冒……内裤是以前圭介要她寄给他的,还寄去了耻毛,自那以后,由贵子勾起了对圭介的不愉快的回忆,每天闷闷不乐地度日。

“求求你,不要再说啦……”

“那末,你揉揉我的脸颊吧,你的手掌很柔软,揉起来很舒服。”圭介说。

由贵子的手指一抖一抖地揉在圭介的伤疤上。其实,圭介若去整容,疤痕是可以消失的,但是他为着以此作为束缚由贵子的证据,便任由伤疤留在脸上。伤口的两端的伤疤,粉红色的肌肉鼓胀起来。一看就使人恶心,由贵子的手指揉着他的伤痕,眼睛却看着窗前的鲜花。

“我口渴啦,给我饮品呀!”

“不去买的话,没有饮品呀!”

“我就饮你的唾液吧,还是跟苹果一起混合……”

“你说甚幺呀……”

“你的唾液……这不是很简单吗?嘴对嘴接触就行啦!”圭介嘻皮笑脸地说着,她为由贵子的困惑表情而高兴。 copyright

不久,由贵子的口中储存了不少唾液,然后伏下身去,收紧嘴唇,伏上圭介的脸上。只见唾沫泡闪闪生辉,一条二十cm的唾液拉长的线,滴进圭介的口中了。由贵子立即离开圭介的嘴唇,圭介便”唧唧”地品味起来。

“唔,味道很好,你不能多给我一些吗?”

“不要啦!这种事你不要叫我做第二次啦。”由贵子流着泪说。

“哼,这统统都是你自己给我做的。啊,不要流泪啦!现在,你继续为我按摩,今次要按摩这里。”圭介解开了浴衣的带子,将衣襟在两边敞开,露出了瘦弱的肉体。因为他的腿是用石膏固定,为了他的方便着想,只给他穿了一条丁字型的兜布。兜布的中心部位已经鼓胀起来,撑得像帐蓬那样了。由贵子见状,立即转过身去,圭介自己解开了兜布的带子。

“哼哼,你来看呀,跟在录像带上看到一模一样。”

“不要呀……” 内容来自

“现在请你替我按摩下身呀,你是要快点替我按摩好呢?还是要我公布一个录像带好?这个录像带录的是松宫财阀的千金小姐和男人亲嘴,让男人饮唾液的呀!”

“啊……”由贵子这时才发现,在立柜的上面用三脚架支着一部摄影机,镜头正对着病床。准备工夫做得很周密的圭介,自由贵子进了他的病房之后,立即按下了拍摄掣,自始至终拍下了两人在病室内的一切动作。

“你知道就好啦,快点替我揉一揉呀,我自已每天都要手淫两、三次,我现在不能起身,手一动,腿就痛,在住院时,只好用你的手指替我揉摸了……”圭介说。

由贵子咬牙切齿地转过身来,两眼泪汪汪地说:”我,求求你,将摄影机关掉!”由贵子很气愤。

“好呀!只要你来替我按摩,关掉还不容易?”圭介说,果然将拍摄掣关上了。

由贵子再次面向病床而立。圭介的阴茎硬挺挺地指向天花板,圭介的这根东西以前她在录像带上见过,实际一看更为怪样。红中带黑的龟头,随着圭介的呼吸,一摇一摆……

“开始时随你摸吧,当我要射出去时,我会叫你用纸巾托住,不要污染了床单。”圭介说。两手板着头,半探起身体。

由贵子极力抑制自己厌恶的表情,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胀暴的阴茎。若是有人然闯进了病房,也许会误认为是由贵子自己这幺淫荡吧!她的眼睛不敢正视那根东西,只是用手指随便揉着。

圭介觉得很刺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由贵子的手势是较为笨拙,但在圭介看来反而更有新鲜感。手感也同自己手淫时不同,一下子他就获得了快感。

“你的另一只手摸摸睪丸呀,你甚幺都不懂,也可借助男人的身体,对自己进行性教育呀!”

由贵子捏了一下他的睪丸,圭介再度兴奋得作了一次深呼吸。

“好啦,不要捏那个啦,摸我的龟头吧,这是芳惠、夏美、奈美子老师都含过了的呀,相信你也会喜欢的。”圭介嘻皮笑脸地说,由贵子听了全身发震。

现在的圭介得意洋洋,他虽然没有叫由贵子替他口交,但这要慢慢地升级,总会有那幺一天要她含住的。也许现在叫她含住,她会呕吐的,现在她只是傻兮兮地用手来摸。

“哇,我快要射去啦,你快准备纸巾吧!”圭介一面指示由贵子,一面大声地呻吟,呼吸也开始紧张起来。

由贵子咬紧牙关,忍受屈辱,左手抽出两三张纸巾,这是她出生以来所做的最讨厌的一件肮脏事。

“你再用力一点啦,用你的手掌握着阴茎上下滑动呀!”

由贵子只好从命。她感到阴茎在掌心搏动,他立即用纸巾接住他那尿道口,将龟头包住。圭介是如何射精的,由贵子并没有看到,只见包着龟头的纸巾渗出黏糊糊的精液,沿着阴茎漏出来的精液,沾满由贵子的手指温温热热的感觉。

“唉呀……”由贵子条件反射似地缩了一下手,慌忙擦拭干净手指。一种奇异的臭味,冲向由贵子的鼻端。从纸巾渗出的精液也弄污了由贵子的玉手,她将之全部擦干净。

“啊……我感到很舒服啦……”圭介像泄了口气似地说,全身感到很轻快。

由贵子的手终于离开了阴茎,将沾满了精液的纸巾丢进了垃圾笼内。接着,由贵子又抽出一条新的纸巾,擦干尿道囗及阴茎上的精液。

终于将污浊的精液擦干净了,由贵子这时急忙去洗净自己的手指。但是任凭她用了多少香皂,洗了再洗,手指总是黏黏糊糊的,似乎永远洗不干净,她感到很恶心,这时她真想呕吐了。

圭介这时睡着了。即使这时由贵子乘机溜出病房,圭介也是不知道。但是,似乎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束缚住她的行动。这也是由贵子自身的性格在起作用。她自小对恶人及丑陋的东西有可怜、同情之心。她决不是见死不救的女孩。而且,由贵子在这样对待圭介之前,她已经有过很多的牺牲了。

她所尊敬的班主任老师奈美子,以及从小就要好的芳惠、夏美,都是因圭介追求自己这件事,令她们受到了牵连,被圭介糟蹋,自尊心被践踏、纯洁的心灵被污染。由贵子也不是想任由圭介去摆布,她只是感到既然事件与自己有关,便不该只顾自己而逃之夭夭了事……

第二天,由贵子在短期大学放学时,又来到了圭介的病房。她自碰伤圭介以来,已不再驾驶小车了。她那次驾车伤人的冲击,令她跟前感到一片黑暗,她再不想尝到这种滋味了,况且也并非特别需要驾车。

“你来得正好,我想放尿啦,快拿尿壶给我。”圭介说。

由贵子从林底下拿出尿壶,面不改容地默默开始操作,圭介只是嘻皮笑脸地望住由贵子。

由贵子掀开圭介浴衣的前襟,圭介自己解开裤带亦要自己掏出阴茎。由贵子将尿壶的口对准那根阴茎,不久,黄色的尿液就缓慢地排出来了。由贵子提着的尿壶是玻璃制品,尿液的温度一下子传导到她的手上,她感到十分恶心。为了怕弄脏床单,由贵子必须紧盯着圭介拉尿。她看见圭介排尿的同时,阴茎也跟着勃起。他慢慢地排尿,花了很长时间。

然而终于拉尿完了。由贵子一将尿壶放回床下,立即拿来纸巾,擦干圭介的尿道口。接着由贵子将尿壶拿到病室的洗手间,将尿倒掉,又将尿壶用水冲洗一下,摆回了原处。

圭介还是暴露着下体,且还是勃起状态,当然,这是故意露给由贵子看的,而且还一振一振地弹跳着。

“喂,小便以后,轮到替我将精液射出啦!”圭介说。这虽然在由贵子的预料之中,但她感到全身处于黑暗世界了。

“你只要立即替我揉摸一下,就能射出,很有趣呀!你有充足的时间呀!”圭介望着站在身旁的由贵子,笑着说。

雪柜内有罐装啤酒,你拿出来口对口让我饮呀!”圭介和由贵子是同年,十九岁。当然是很会饮酒的。

由贵子在短期大学的座谈会上虽然也饮过渗水的洋酒,但体质上她与酒精是不合的。

由贵子取出啤酒瓶,揭开盖子,默然地含了一口啤酒进口中。啤酒很冷,由贵子毫不犹豫地伏下脸去对着圭介的嘴唇。两人的嘴唇一碰,圭介也立即张大嘴巴,由贵子将啤酒一滴一滴流入圭介的口中。

圭介透了一口粗气,贪婪地吞下啤酒说:”好味呀,酒的温度也正好。这样饮法特别有味呀!”

圭介饮下混合着由贵子唾液的啤酒,终于口对口地饮完一罐了。而且有时圭介还央求由贵子先将啤酒在口中像漱口一样,漱一漱,混合了足够的唾液之后,才吐到他的嘴里。

由贵子即使想将啤酒全部吐到圭介的口中,也难免自己也会吞下少量啤酒,再加上羞耻与紧张,她也醉得身体有点摇晃不定了。

接着啤酒饮完之后,圭介又要求饮由贵子的纯粹的唾液了。这对圭介而言,远胜任何一种美酒的样子。他说,唾液也要口对口的吐给他,由贵子拚命地忍耐照办。但是,圭介却狡猾地伸出舌头来舐由贵子的嘴唇。

“啊——”由贵子惊叫一声,将嘴唇移开。

“哼哼,其他的女子都能忍耐。你若不愿意同我接吻,你就打电话给美奈子老师啦,叫她来呀,谁来同我接吻,我都不介意。”圭介不怀好意地说,逼得由贵子全身发抖。

“你想好了吗?愿不愿和我接吻呀?”圭介间。

“知…知道啦……我和你……”由贵子全身发抖地回答。她再次弯下腰去,从上而下吻着圭介的口唇。在互吻的中途,圭介立即将舌头伸进由贵子的口中。

“唔~~”由贵子条件反射似地想移开自己的红唇,但是她仍然拚命的忍耐着。圭介双手交叉在胸前,他的头则尽量后仰,以示他决不会趁机拥抱由贵子。

圭介的双目半睁半闭,观察着由贵子呼出温馨热气和逐渐向他亲近的脸。她那未搽口红的嘴唇,在夏日阳光的照射之下,显得无限的神圣。

圭介伸出舌头,左右地舐着由贵子一排光滑的牙齿。然后再舐向她那被唾沫润湿的牙肉,甚至嘴唇的内侧也被他舐过了。由贵子终于感到难受,她不得不张开前齿。圭介立即乘虚而入,去舐由贵子那吓得已经缩进去的舌头。

“唔~唔~~”由贵子细声地呻吟着,全身都在发抖。

由贵子的嘴里面都是湿湿滑滑的唾液,她的舌头被逼得无处可逃。她张开嘴巴,她自上而下的面对着圭介,令到唾液下流,滴向圭介的身上。由贵子的睫毛也湿润了,她流下了悲哀的泪滴,正好滴在圭介的脸颊上。

不久圭介一扭头,由贵子的嘴唇也离开了圭介。

“今次,你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吧……”圭介说。

“……”由贵子沉默着。圭介还不放过她,她还没有得到解放。

由贵子再次同圭介接吻,提心吊胆地将舌头伸向他的口中。于是圭介立即吸住由贵子的舌头,而且开始用力地吮吸。

“唔~~”由贵子感到自己的舌头像被撕裂似的疼痛,她大声地呻吟,两人的鼻尖都呼出热气,被热气湿透的鼻子,互相喘着粗气。

两人终于热吻完了。由贵子连嘴巴也忘记擦拭,仍在呼呼地喘气。”还要再来一次,这次你要听我的,继续舐,绝对不能中途脱离呀!”圭介说。由贵子脑际一片朦胧,圭介要她舐他脸上的伤疤以及鼻子。

对圭介来说,由贵子的肥厚的舌头舐到自己的脸上,这是最大的刺激。由贵子的温馨的呼吸,芳香的唾液令他顿觉飘然若仙,眼角、耳孔,乃至脖项头都被由贵子舐过了。

圭介脱开浴衣,露出两个乳头要由贵子舐。由贵子真的又舐又吸,留下了吸过的痕印。

由贵子脑海一片空白,她成了任人操纵的玩具,圭介怎样吩咐,她就只有照做。

圭介的肌肤上,印上了左一道、右一道由贵子唾液所印下的痕迹,完全像蜗牛爬过似的痕印,还闪闪发光哩!

“你用牙齿咬我吧!反正我的脸上都有伤痕啦!你再在我的肌肤上咬上牙痕好吗?”圭介说。他要由贵子用牙齿去咬他腹部的肌肉,由贵子也只好用力咬下去。

“再用力一点呀!你害怕了吗?咬到出血就最好啦!”圭介说。由贵子也渐渐用力,吱吱地咬进肌肉里去。

圭介的快感与痛感互相交织在一起。但是,由贵子的心里还是有一定分析判断能力吧!来替圭介诊病的医生和护士若发现他身上伤痕的话,便立即知道这是由贵子咬的结果。就一定会以为由贵子是圭介的恋人,恋人才会这样热烈而深切的爱抚。想到这里由贵子不觉害羞起来,所以她只敢适度地用力咬,决不让圭介的肌肤上留下深深的牙痕。

“喂,我快要射精啦!与其叫你用手指替我捋着,还不如你替我含住好啦!我射到你的口中,你就全部吞下吧……”圭介终于向由贵子提出最令人厌恶的要求了。

“求求你,我只能这样啦……我已经做前面这些事,我都受不了啦,我已经快要精神错乱啦……”由贵子丧魂失魄地说,边说边全身发抖。

“你说吧,你是喜欢我射到你的口中,还是你骑在我身上,射到你的那个部位好呢?你一定要选择一个,不准你说任一种都不想要!”圭介说。

“这样……”由贵子脸色青白,不知要说甚幺了。

不用说,圭介也不想强行夺了去由贵子处女贞操。但是为了胁迫由贵子,用嘴说说已是足够达到目的了。

由贵子想:射进嘴里,漱漱口就没事了。但是处女被人搞一次后就悔恨莫及了。由贵子不是现代那种放荡的女子,呆头呆脑地毫无价值便丧失处女身份,她实在想不通。

“你是要叫夏美和惠芳来教你吹箫的方法吗?”圭介问。

“我知道啦……我吹……不过吹之前,请让我将它擦干净呀……”

“这点要求我会答应你……”圭介说。

由贵子拿来了湿毛巾,开始仔细地擦拭圭介的阴茎。在由贵子的印象中,阴茎是个排泄器官,不擦不干净的,况且刚才它还对着尿壶排尿哩。

“哼哼,不要那样用力擦,也是干净的啦!”圭介望着仔细擦拭阴茎的由贵子,苦笑着说。他觉得由贵子拚命地擦,实在可笑。

接着圭介趁由贵子正在擦拭阴茎时,他不动声色地按下了录象机的开关掣,他准备要录替他口交时的画面。

“擦够了吧!擦过了头,也许反而擦出污垢来啦!”圭介催促着,由贵子放下湿毛巾抬起了头。她面色发青,但还是握住阴茎,毫不犹豫地将脸贴近圭介的腿间。

圭介的阴茎粘满了由贵子的唾液,他的下腹部一起一伏痒痒麻麻,立即到达快感的高潮。

“唔~~好像要射出去啦!你的嘴巴不要再动啦!”圭介沙哑地说着,呼吸也开始紧张。

“啊,最舒服啦……”圭介全身一阵痉挛、喘息,一阵温暖的粘液射进了由贵子的口中。

“噢……”由贵子感到喉咙气塞,不由得咳嗽起来,同时拚命地忍住正要流出来的眼泪。

随着激烈的快感,圭介的阴茎一震一震地搏动着,他望着由贵子脸上奇异的表情。圭介从来没有这样快感过吧!这要比在美奈子以及芳惠口中发射时,其快感与刺激性要强过一百倍。

不久,终于精液流干了,圭介像一条快要绝气的恶狗,有气无力地喘息着。由贵子赶忙奔向洗手间,她歪着脸好像就要呕吐似的。

“好味吧?”圭介问她。

“……”由贵子闭口不答,只是不停地摇头。

“哼,你想漱囗了吧,不行呀!你与美奈子、芳惠、夏美比较起来,幸运得多啦。她们这帮丑女,我连小便都排到她们口中啦!”圭介说时,望着由贵子的表情,他还洋洋得意哩。

由贵子掏出手怕,擦着眼角边流下的眼泪,擦着被唾液、精液弄脏的嘴唇。今晚也许再也不想食饭了。她感到自己的胃里有圭介射出的成千上万的精子在蠕动,她觉得自己似乎正在发烧,昏昏欲睡了。

但是,对由贵子的考验至此并没有完结。

“最后,我还有件事,我有三急,快把屎盆拿来!”圭介说。

“求求你啦,这些事你叫护士小姐做吧!”由贵子说。 内容来自

“不可以!你是我的女神,再污浊的事也不要紧吧!”圭介说。由贵子无可奈何,从病床底下拖出了屎盆,放在圭介的屁股底下。

“替我看住,看会不会弄污床单啦!”圭介故意刁难地说。不多久,他就毫不知耻地开始拉屎了。

看来圭介完全无意爱恋由贵子了,才会在她面前故意显露他的缺点与恶习,好像是个弱智儿童,处处以自我为中心的性格。是他任性放肆惯了吗?是故意撒娇吗?是故意虐待、欺负女子吗?真是令人费解。不,也许这是圭介向由贵子正面进攻的方法,也许是想由此这般地来试探由贵子对他的爱心,但是由贵子会否开始接纳圭介的爱,这还是个大疑问。

但是,由贵子要从这个地狱得救的唯一方法,只有从心里去爱圭介。若能简单地答应圭介的求爱,由贵子也不必受这幺多苦了,但这会有可能做到吗?

伴随着圭介拉屎发出的声响,病房内充满一股奇臭。由贵子忍住呼吸,还得老老实实地看着圭介拉屎的全个过程。

当然看着别人拉屎,由贵子也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她家里既无病人,也无老人,她没有照顾卧床不起的病人的经验。

“屎拉完啦,快替我收拾吧!”圭介说。

由贵子递给他一张厕纸。让他自己去擦拭屁股。然后她将屎盆拿到洗手间倒掉。但是留在口中的精液臭味令她感到非常之恶心,再加上圭介排泄物的恶臭,她只想必须尽快冲洗干净,就在这时她忍不住呕吐起来了。

“哼哼!你还是这幺娇气!”圭介细声嘀咕了一句。

厕所的大门敞开着,由贵子背向着圭介在厕所内大吐特吐。圭介望着由贵子呕吐大作的苦况,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

* * * *

但是第二天,乃至第三天,由贵子照常来医院探望圭介。而且对圭介淫猥的要求她也如常地默默地忍受着。只是她决不向圭介敞开自己的心扉,也决不对圭介表露憎恨他的眼神。由贵子的眼中只是经常充满悲哀的表情而已。

后来,圭介的石膏绑带也解下了,他自己可以起身行走时,也就不必麻烦由贵子了。圭介甚至可以在由贵子面前拖着一条腿迈开大步走了。

圭介住院不到一个月,便出院了。由贵子也终于可以摆脱这个漫长的地狱生活,圭介此后也没有接触由贵子了。

不久,又过了一年,由贵子二十岁了。

看来由贵子既见不到圭介那令她厌恶的影子,一切黑暗的不开心回忆她也忘记了。接着由贵子到她父亲的公司就职,短期大学的毕业论文她也完成了。就在这个初春的时分,由贵子来到市民会馆出席成人典礼。

大概芳惠、夏美也会来出席成人典礼吧,不过由贵子没有特意去寻找她俩,也就没有碰见。由贵子已是个成熟的女子,谁见了她也会回头看她一眼,她成长起来了,成了一位完璧无瑕,又有美貌的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

一个女子的美貌,不仅是身材要够匀称,而且要内心够温柔,对人够体贴关心。与由贵子见过一面,谈过话的人,都感到由贵子的心地温和,留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内容来自

田贵子身上再也见不到少女时代的天真的影子。但是她的端庄的脸上那种含羞可人的表情,跟她的教养,礼仪非常相称,给人一种安定稳重的感觉。她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结扎在头上,穿上漂亮的衣服,她走路的姿态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甚至外来观光客的相机都向着她拍照。但是,目从参加完成人典礼之后,即不见了由贵子的身影。她在忽然之间销声匿迹了。

在成人典礼上,以前她的同班同学谁也没有跟由贵子说过一句话。至于由贵子是否在这个成人典礼的会场呢,还是她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呢,谁也不知道。

后来,正当松宫家里正在商量要否为由贵子的失踪报警时,却收到由贵子本人写来的一封信。信里的内容是说,她当时心血来潮外出旅行了,说是想去探访东京以外的朋友……

往后的旅程她将会去何处,家里的人也不知道。过了两三天,由贵子打电话回家,只是极为普通的几句话而已,她说自己身体很健康,请家人不必为她担心等等。当她的家人正想追问她几句,想问她身在何处时,她却推托说自己身边没有十圆硬币,不能再谈下去云云,立即将电话挂断了……

但是松宫由贵子的家人,谁也没有想到,目前的由贵子正在同一个巿内的蒲生圭介的家里……

第五章 痛失处女之身

“你真是漂亮呀!到了这最后关头,从你的头发到你的脚趾尖,全部都是属于我的啦!我从初中一年级开始,就一直等着这一天呀!”由贵子参加成人节庆典那天,被圭介强行拖走,将她监禁在圭介的家里,且感慨万分地对她说了这番话。

圭介的住家虽然比不上松宫府邸—由贵子的家里那幺宽敞豪华,但也是相当大的建筑物。但是相对于松官府邸的洋式建筑,圭介的住家却是纯日本式的古老建筑。而且宽大的庭院任由它荒芜。以前住在奎介家的老奶母,也回到她的乡间去了,现在只有圭介单独一人过生活,圭介又懒得收拾,更加添了一种阴气森森的感觉,好像住着妖魔鬼怪的凶宅似的。

圭介在住进医院期间,要由贵子替他作口舌服务,又要她将唾液混和啤酒让他饮,这种行为由贵子都照做了,今日终于带来了这样的恶果。但是由贵子为了不让家人替她担心,她给家里写了信,也挂了电话,表示在朋友家里,然而她还是不能向圭介倾注爱慕之情。不用说,她甚至开始憎恨圭介,真想将他杀死而后快。

事到如今,圭介也将以往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向由贵子和盘托出。他说:

“哼!现在我才告诉你!我脸上的伤疤,是我拾起你射来的箭,自己将脸颊剌伤的……” 本文来自

“咦……?!”由贵子不由得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是呀!圭介自从中学一年级开始直到高中三年级的五月份,整整花了五年时间,每当有练习射箭的那一天,就一定要躲在箭靶后面的树林中,只管等待着由贵子射来的箭,他一直等待着这个偶然的机会。

“你很会射箭,因你不太会偏离箭靶,将箭射到树林的机会很低,等了你五年,我才等到你那一次!”圭介补充说。

到底真的会有这种想法的少年吗?况且要拾起射来的箭,拿看箭头刺伤自己的脸颊,而且还惨叫一声,让大家都听到。

由贵子想到自己就是由这次事故而被圭介纠缠不休,也正是圭介布下的一个骗局,可以说从一年级开始,由贵子就被圭介暗中缠上了。而且也可以说,一个中学一年级的少年学生,开始为八年后自己成年后的事,开始一步步地周密策划了。

“我呀,又矮又丑,我比谁都更加有自知之明,而且内心世界灰暗、性格怪僻,因此为了将一个最美的女子追到手,我需要周密的计划呀!”圭介说。

“……”

“哈哈!我的愿望实现啦,现在我可以将你独占啦!”

“这,这次交通事故也是……”由贵子问。

“当然啦!自从你取得驾驶证,买了车,我一直在寻找机会,我等待着你行走最坏的路线,最坏的天气,还要没有其他的目击证人的时候……”

“你为甚幺要这样摧残自己……”由贵子问。

“呵,我现在只是骨折,我还希望切断一条腿哩!反正到死,我都要跟你生活在一起。”这是一个多幺固执的圭介,竟然为了追求由贵子,不惜牺牲自己的血肉之躯。

“我要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不可能一生爱你,这是绝对不可能……”由贵子美丽的眼皮向上一翻,斩钉截铁地说。她还是参加成人典礼时的打扮:长袖的和服、淡淡的化妆,端坐在客厅的一角,俨然像一个贵族小姐,高贵又大方。

“你是嫌我又矮又丑吗?”圭介问。

“你的心本来就很丑恶的啦!简直是一无是处……”由贵子说着,伤心地流下了眼泪。

“那我俩来试一下好吗?即使你内心抗拒我,只要我弄到你身体有反应、会兴奋,你的心也就会屈服于我啦!”圭介向由贵子逼近。

“你不要逼近我……”由贵子向后退着说。

但是,围着石墙,又隔着宽大庭院的客厅,任凭由贵子如何大喊大叫,外人也是听不到的。况且这里又是一处不太有人来的山脚边。

“事到如今,你还想反抗吗?你识趣的话就向我靠拢,让我得到新生,重新做人吧!”圭介说。

即使圭介真想重新做人,由贵子听了他那故意制造事端的自白,也只能对他满腔憎恨了。

由贵子终于被逼得走投无路了,加上她又穿着行动不便的和服,她不知该如何应变了。但是她下定决心,决不能在圭接口前干那些卑鄙下流的勾当。

“喂,我是要同你来真的啦,你知道矢去处女之身时滋味吗?”圭介边说边舐着舌头,向由贵子迫近。

“你……你为甚幺不一开始就追求我呀?而你不是让矶部老师、川囗小姐白白地作了牺牲吗?”由贵子气愤地责问。

“我有两点理由。一是我早就说过,就是要等你长大成人,最好状态的时候才动手。另一原因是你很温柔……”

“……”

“你是一位吸收了他人的苦恼与悲哀,而令自己变得更为美丽的女子。”

“你真是胡说八道,毫不知耻……”

“喂,别说那幺多废话啦!我要采取行动啦!”圭介伸出双手,抱住了由贵子的身体。

“啊……你是甚……幺东西……”由贵子拚命地想挣脱。但终于被他按倒在榻榻米上了。

“唔……”由贵子被圭介抱住狂吻。

圭介第一次闻到由贵子口红的香气,混合着由贵子那馨香的鼻息,令到圭介的鼻腔也一阵阵痒麻。由贵子那梳理整齐的秀发,一时被搞到披头散发。华丽的礼服里面,是一位刚满二十岁的艳光四射,富有弹性的肉体。

圭介还是执拗地抱住由贵子狂吻,且伸手解开她那和服的衣带。他也不理会否撕破由贵子的和服,更不担心和服被弄得皱皱的。圭介还是死皮赖脸,满不在乎。

由贵子虽然难以抗拒,还是咬紧牙齿,不许圭介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由贵子的口红也被圭介舐得溶化了。圭介的嘴唇这才离开了由贵子。

“好哇!你再用力反抗!我等待你多年啦,我是个有志气的男人……”圭介吼叫着。开始认真地要脱去由贵子的和服了。

“啊~你停手!……”

由贵子雪白的大腿这时隐约可见,和服前襟的肉色非常性感、妖艳。由贵子的和服好容易被圭介扯脱了,由贵子的雪白的肌肤颢露了出来。华丽的和服与腰带散乱地扔在客厅的地上,就像一朵大花轮的鲜花零乱地散落在地上。

“啊~~~”由贵子抱在胸前的双臂,被圭介左右分开了,她感到羞耻与恐怖,粗声粗气地喘息着。

“真漂亮的肌肤呀……世界上的任何一位女子,都比不上你这幺美呀……”圭介也一面紧张地呼吸,一面自言自语。

但是,由贵子并未因得到圭介的赞美而感到丝毫的开心。当然这些赞美她早已听惯了,她本来就是长得美嘛!

由于圭介全年对由贵子进行监视,他很清楚由贵子仍是个处女,且除圭介自己以外,她尚未与任何第三者接过吻。假如有那个男人敢于去追求由贵子的话,圭介便会不择任何手段地将对手诛杀掉。好在与由贵子同时代的男子,也没有一个可以配得上由贵子的美貌,也没有一个人的家庭环境可以与由贵子的门第相匹配。谁都视由贵子为高不可攀的美女,而敬而远之。由贵子除了与男子跳乡土舞蹈时与男子握过手外,便再未有与别的男子拖过手了。

她那透明似的嫩滑肌肤,就像施了一层白粉般的洁白,连一个疤痕、一粒黑痣也没有。她的肌布如璧玉无瑕、天生丽质,曲线之美,无与伦比。她那成熟的一对乳房,呈半月型,向上翘起,既丰满又富有弹性。但是她那有如鲜嫩的樱桃色乳头,也因全身哆嗦而不停地抖动。她那纤细的腰肢,柔软的腹部,长方形的肚脐眼、修长的美腿,丰满的臀部,令腿间形成一个丫字形,柔软的耻毛,如烟似雾,隐约可见。

“喂,你叉开双腿呀!挺起腰身、抱住双膝,让我好好看看你那个神秘的部份呀……”到如今圭介还不想过多触摸由贵子的肌肤,他很有耐性地等待由贵子自己作出主动。

“啊,这样太羞耻啦……我不能照做……”由贵子说。

“好哇!若不能的话,就这样来吧!”圭介从散置在客厅内的由贵子的和服中,取出细小的绳子,开始要将由贵子的脚踝捆绑住。

“啊……求求你,不要绑住我……”由贵子扭动腰肢挣扎着。

但是圭介很快手,很迅速就将由贵子捆绑了。而且将绑住足踝的绳子左右一拉,分别将绳子绑在柱上及一张大桌的桌脚上予以固定。

“唉呀……可恶!你……停手啦……”由贵子的大腿已被巧妙地分开,任凭她如何用劲挣扎,也不能再闭上了。

“对啦!这样看得一清二楚。你那神秘部位的最里面我也可以看到啦!”圭介说着,抓住由贵子捂着腿间的双手,又绑住她一双手踝,像大字一样地将她拉开。

“啊……不要啦……你不要看我……”身为千金小姐的由贵子,要死要活地感到十分羞耻。

圭介这时又开亮了客厅内辉煌耀眼的挂灯,特意将电视摄像机的镜头接近由贵子的腿间,进行录像。

“喂,让我慢慢地观察吧!我要看一下那个部位的形状、颜色、气味……”圭介的脸已挨近由贵子的腿间。

结实的美腿之间的肌肉,冒着一股热气,一种美妙的气味。圭介从正面注视着由贵子的腿间,鼓起的耻丘上一片朦胧的耻毛,耻毛之下是一道小小的裂缝。小阴唇呈粉红色,一点皱痕也没有,看上去又滑溜,又富有弹力。连那吓得不断收缩的肛门,也被圭介看到了。

“噢!”极度的羞耻,令到由贵子想喊,但又出不了声。偶然她能感觉到圭介呼向她腿间的鼻息,令她双腿一直哆嗦,细声呻吟起来。

不久,圭介伸出两个Ⅴ字型的手指,向左右拨开小阴唇来偷看。

“啊……啊……”由贵子仍在继续挣扎,被绑住的双腿不停地蠕动着。

小阴唇内侧的粘膜稍微有点湿润,放射出粉红色的光泽。圭介将自己的鼻尖挨近由贵子的耻部,他猛然闻到一股女人的性臭,令他立即将鼻尖擦向由贵子的耻毛。

“唔……”由贵子的腹肌一起一伏地呻吟着。

尿骚加上汗臭,以及由贵子早上并未冲凉,残留在身上的香水气味,一齐袭向圭介的鼻端,令圭介得到前所未闻的官能刺激。圭介摇头晃脑,鼻尖像狗一样在由贵子的耻毛各处擦来擦去,嗅了又嗅。

“噢……你不要这样啦……我受不了啦……”由贵子频频摇头挣扎,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地抖动哆嗦。同时耻部也不停地收缩,她感觉到圭介的舌头已舐向她的下体。

圭介的舌头舐向由贵子下体的裂缝,大概尿道口残留着尿液的关系吧,他嗅到了阵阵腥臭,舌头好像受到异味的刺激。大概被舐到阴蒂的敏感部位吧,只见由贵子如哭似泣,断断续续地呻吟,大腿内侧在不停地哆嗦,整个肉体不停地挣扎。

毕竟是敏感部位受到圭介舌头的刺激,由贵子的下体也开始分泌爱液了。

“湿湿的啦!都是小便的臭昧,让流出的爱汁冲洗干净你的下体呀……”圭介以羞辱的口气对由贵子说。

而这时的由贵子,似乎甚幺也没有听到,她只是不停地呻吟,肌肤不停地起伏。

“唔~~”由贵子细声地呻吟一声,她感到下体被异物插入,原来是圭介的中指插进了她的阴道。

“我说呀!你要准备丧失处女之身啦,可能会很痛吧!”圭介说。他已经观察、欣赏完了,便解开了由贵子被捆绑的手脚。

由贵子的手脚尽管可以自由活动,但她已经似魂飞魄散,身体仍在哆嗦,她感到孤独无助,只能将被分开的双腿合拢起来。然而圭介又再分开了由贵子的大腿,而且将他的下半身压在由贵子的身上。接着他在充分勃起的阴茎上,涂上自己的口液,用手托着,朝由贵子的下体挥去……

“哇~~你停…手,不要……”茫然若失的由贵子,也本能地领会到危机的降临,同时亦本能地再度拚命地开始挣扎。但是,终于被圭介找到了易于插入的体势,圭介的腰身用力一挺,终于被圭介插入了。

“噢……啊……”由贵子感到被撕裂似的剧痛,她喘着气,两手有气无力地想将圭介推开。

“你不要推我……你自己放松点啦!”圭介细声地自言自语,一下子被他插入到底了。

“啊……”圭介的身体完全压在由贵子的身上。由贵子顿觉透不出气,整个身子一下子变得僵硬挺直了。过分的刺痛,她既出不了声,也无力再挣扎了。

圭介将舌头伸入由贵子张开的口中。由贵子因不停地喊叫,感到口干舌燥,圭介在她口中乱舐一通。圭介接着体味着插入后的肉体感触,以及由贵子身上诱人的体温。不久便开始抽动起来。

圭介阴茎的根部碰触着由贵子的耻骨,令他感到非常刺激。

“最妙啦……即使躺着不动,这也是最舒服啦!”圭介自言自语着。他的胸部正好压在由贵子丰满的乳房上,那种莫可名状的快感,令圭介的腰身开始有韵律地冲刺。

“啊……噢……”由贵子偶然会缩起身体。

到二十岁才失去处女之身,在现代也许稍为迟些吧!加上由贵子一向洁身自爱,对性欲方面有很大的抑制力,可能反而在潜意识中令自己对注交会产生好奇心理吧!加上由贵子也是充分成熟了的肉身,她不仅感到破瓜的痛楚,而且另一方面也许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是,还有稍许的快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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圭介也正是为了期待由贵子成孰的性爱决感,由此他才会耐心地等待。由贵子虽然是个处女之身,但圭介对她冲刺时,好像并不费力,也毋须多大的技巧。随着圭介腰身的前后挺动,两人的结合部位粘膜的摩擦,还发出阵阵之声浪哩。

“唔……我快要射出去啦……你好好地体会一下射精时的快感啦……”圭介将交合的动作推向了最高潮,全身立即得到激烈的快感……

由贵子被圭介搞得精疲力尽,一时好似神志昏迷似的不能动弹。

圭介为了挤出他的全部精液,他也伏在由贵子的身上,停止了一切动作。他吻着由贵子的红唇,闻着她的发香和体香,沉浸在最妙的快感余韵之中……

第六章 被囚禁的日子

自从失去了处女之身后,圭介每天都要拥抱着由贵子。他的性欲无休止地膨胀,每日能射精四、五次之多。圭介的性格像中年男人般的固执,肉体却只有二十岁,正是年青力壮、精力充勃,是可以射精最多的时期。

不用说,不仅是正常位的性爱,连后背位、乘骑位等一切性交体位他都尝试过了。他有叫由贵子替他口交,让他勃起。而在口内或脸上射精他却未曾试过。

圭介为了有意识地挑动由贵子阴道的性敏感,他计划每次都要对由贵子作体内射精。他也很怕由贵子怀上孩子,给自己带来拖累,因此只在有怀孕危险的日子性交时,才会要求在口内射精。

由贵子一点也不觉得开心。尽管如此,也许是被插入习惯了,在作活塞运动时,她的喘息、她的呻吟,连她自己也没有觉察到:她由哀怨的神色变成有甜蜜的快感了。

“她已经有了些微变化啦,任凭她内心多幺想拒绝我,可是她的身体有了敏感的反应,她没有我,就不能生存了。”圭介心中这样想,他默默地专心开发由贵子身上的性感部位。

“喂,今夜要从背后来进攻啦!插进之后,要多小时间才拔出我不知道,要等爱液流得很充分,充分勃起才干!”圭介让由贵子全身赤裸,他从衣柜中取出了一件东西。”喂,你来看!今夜你就穿上这件衣服吧!你也很怀念它吧!”圭介说。

圭介从衣柜中取出的,是一件由贵子中学时代的校服:雪白恤衫,深监色校裙。圭介一直很好地将它保存着。

当圭介将雪白的恤衫要由贵子穿上时,由贵子默默举起了手腕开始穿了。虽然事隔两年,但由贵子体形并未有多大的变化。

当她穿上校服校裙之后,忽然间,高中时代的由贵子重现在圭介的面前。在高中时代不曾侵犯过由贵子的圭介,现在要成熟了的由贵子回到二年前学生时代的状态,似乎这样对他更具挑逗性,更能令他兴奋。

由贵子终于穿着一身校胀,站在圭介的面前。由贵子才二十岁的身材,穿上校服一点也不见不协调。而且由贵子脸上的表情也仍像处女般的含羞答答。

一直注视着由贵子的圭介,他的心境也好像回到了高中的学生时代,那时他只管精心策划如何将由贵子搞到手的计划。圭介从各个角度打量欣赏着由贵子,他动手掀起由贵子的校裙,裙子下面并无穿着底裤。

“你还是视自己是一个高中生吧!你仰面朝天地躺下,试一试自我手淫的滋味吧!”圭介紧紧抓住由贵子的手,摸向她那长满阴毛的耻丘上。

由贵子战战竞竞地开始用手指去摸。圭介边看边笑,从各个角度对着由贵子按下了相机的快门。连摄像机也再度对准了她。

由贵子修长的大腿从校裙底下伸了出来,从她的手指间,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耻毛及那条裂缝,确实色彩分明,十分迷人。

由贵子从来没有自我手淫的经验,虽然以前圭介写信给她要她剃下自己的耻毛时,曾稍微感到下体有点敏感,但也仅是这一次而已,以手淫为目的触摸自己的下体,她确实未曾做过。因此,现在强行要她自我手淫,她的动作很笨拙,也不觉得有快感,总之,她很不得要领。

“你不能做得更象样一点吗?或者你是想我用舌头替你舐吧!”圭介说。不用说,他是很喜欢这个连自我手淫也不懂的由贵子,觉得她非常可爱。不一会,他的脸就挨近由贵子的腿间。

由贵子自从被监禁在这里以来,每晚都有让她去冲凉入浴,不过这都是在要上床睡觉之前。所以在性爱时,全天的汗臭完全可以闻到。 内容来自

不久,圭介的脸埋向由贵子的腿间。

“唔……”由贵子细声地呻吟着。肉腿紧紧地挟住圭介的脸。一阵轻微的体臭刺激着圭介的鼻子。圭介鼻子碰了一下由贵子柔软的耻毛,将舌头伸进的裂缝开始激烈地舐了起来。

“啊……啊啊……”由贵子拼命地想忍住喘息,但终于受不了这幺激烈的刺激,还是开始呻吟了。

圭介的舌头伸向那道裂缝不停的舐动着,待爱液流够了,他的舌头就拼命刺激她的阴蒂。爱液又粘糊又温热,还略带一点酸昧。接着阴蒂又开始闪闪发光,一下子就勃起了。

“你说:”下体好舒服呀!”“圭介仰头说。

“……”由贵子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她是决不会说这些下流话的。

“哼,你明明很敏感,很舒服,却要装得很不愿意……”圭介没有强行要她说出自己的感受,再度开始替由贵子作口舌服务。他一点也不慌张,反正有的是时间。

由贵子的下体已被他弄得爱液四溢,圭介的嘴色,脸颊也变得又粘糊、又湿滑了。圭介更进一步的行动是,要由贵子挺起腰肢,分开她那丰满的臀部,专心一致地去舐由贵子的肛门。

“噢鸣……”由贵子感到全身痒麻难当,拚命地扭动着腰肢。

圭介闻到了一股神秘而又奇异的体臭。”千金小姐的肛门原来也是臭的呀!比美奈子老师的还臭哩!”圭介说。

“啊……求求你,你不要再说……啦!”原本紧闭着嘴唇的由贵子,感到太过羞耻,又抵受不了圭介舌头的刺激,她也张大了小嘴,通红的脸颊扭向了另一边。

圭介再用唾液充分润湿由贵子的肛门,然后将自己的食指,由浅入深地向肛门插进。

“啊……你不要这样,停手……”由贵子像拒绝似地收紧肛门说。

“你放松一下啦……”圭介强行将手指插进。

“啊……讨厌……”被圭介手指侵犯了肛门,由贵子无力地挣扎着。她汗流满面,披头散发,拼命地挣扎,苗条修长的大腿也不停地战栗、哆嗦。

圭介觉得肛门要比阴道狭窄得多,不觉得有什幺温度、润滑性……不久,他的整个手指都插了进去。

“唔……”由贵子已经出了声,他的体内像被刺进一根木条,她不能动弹,全身肌肉顿时僵硬了……

圭介再将大拇指插入她的阴道,两根手指捏住阴道与直肠之间的肌肉,不停地爱抚。

“啊,啊……”由贵小摇头,身体挣扎着,搞乱了一身整齐的校服。

圭介插入的两根手指继续蠢蠢欲动,且一面舔舐着阴蒂。同时又伸出另一只手,卷起由贵子身上的校服,去揉摸她的乳房。接着圭介从阴道中抽出自己的大拇指,他那食指也慢慢地从肛门拔了出来。

由贵子有排便似的感触吧,她用力地收缩着肛门。她的肛门一张一合,好像一朵花蕊,震栗着恢复了原状。

圭介的食指又粘滑,又发臭。不过圭介最爱的就是由贵子身上的东西,闻到了异味并未引起他的不快。

“喂,这幺臭的部位,我还舐过了哩!”圭介将自己污浊的手指按向由贵子的鼻尖。

“哇……”由贵子惨叫起来,将脸颊扭向了另一边。

圭介看看由贵子那尴尬的表情,嘻笑着。不一会儿,他拭干净自己手指,跨在由贵子的胸部上。

“喂,现在该轮到你来替我吹箫啦。”圭介将阴茎顶住由贵子的红唇说。

“唔……”由贵子虽然被迫含了几次,但她实在不喜欢这种口交方式。那怕圭介的阴茎多幺清洁,在她的印象中那始终是一贝排泄的器官,况且,当年圭介车伤住进医院时第一次替圭介吹箫,她还呕吐不止哩!此情此景,她至今没有忘记。

“你以前替我舐过啦,可是舐来舐去我都不过瘾呀……”

由贵子的感觉大概麻痹了吧!只见她伸出舌头胡乱地舐了起来,大胆地舐向圭介的肛门。

“你再舐向里面一点啦!”圭介说着,拚命地放松肛门入口肌肉,好让由贵子的舌头伸进去。

由贵子的舌头果真浅浅地舐了进去。由贵子急促的呼吸,令圭介感到腿间又热又湿。圭介忍受不了那种奇妙的刺激和快感,他终于将腰身坐了起来。由贵子也好像如释重负,她满脸通红,呼哈呼哈地喘着粗气。

“好啦!让我射一炮吧!”圭介细声地对由贵子说,他要精疲力尽的由贵子俯在地上。

“我想从后面来呀,你将屁股翘高一点呀!”圭介掀开由贵子的校裙,说是要从后面向她进攻。

由贵子的两手撑在榻榻米之上,低着头、高高地突着自己的臀部。由贵子那雪白的美臀,像去壳的鸡蛋一样的嫩滑。圭介托住她的臀部,勃起的阴茎从后向她插去。

不知是期待还是惧意,就在将要插入的瞬间,由贵子的臀部不停地震动着。圭介并未立即插入,他像要慢慢体味个中的滋味,慢慢地蹲下自己的腰身。

“噢!”当被插入的一剎那,由贵子叫出了声,全身肌肉一阵紧张,腰肢也弯曲了起来。

圭介的下腹部完全压在由贵子的美臀上,他感到又圆又有弹性的美臀,便更加用力地压在由贵子身上。

不久圭介开始一前一后地挺动着腰身。

“啊……噢……”由贵子咬紧牙关,紧闭着嘴唇,终于她也忍受不住,配合着圭介有节奏的动作,她也开始有规律地呻吟。

粘膜的摩擦,发出”辟嗒辟嗒”的声浪,溢出的爱液将圭介的阴囊都弄至湿湿滑滑了。

“你觉得舒服吗?你也试着扭动一下吧?”圭介屏息静气地说。不久,他整个身体都压在由贵子穿着校服的背上了。接着圭介又伸出他的双手,抓住由贵子的一对乳房,像是要将由贵子压成肉饼似的,继续活动着腰身,继续向她压了下去。

“啊……啊……啊……”由贵子被搞到已经喘不过气来,她缩起两只脚,拚命地挣扎着身子。由于是从后向她插入,由贵子受到了最大的刺激,圭介也感到特别销魂……

在不知不觉间,由贵子自己也主动地一前一后地摇动着腰肢,开始配合圭介的冲刺。大概她是无意识地配合吧,她已不再有痛感,反而自然而然地萌生了快感,因而她才会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唔……要射出去啦……”圭介的脸颊埋进由贵子的长发之中,一面嗅着秀发甘香,同时也加快了冲刺动作。啊!圭介舒畅的呻吟了出来,浓郁又腥臭的精液再一次填满了由贵子的小穴。(未完待续,最近没思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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