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虐足故事

女神小说 2023-03-27 11:39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阳光化作万点金芒洒在大地上,一个古朴的庭院里,苍松翠柏,红梅绿竹,鸟语花香。
阳光化作万点金芒洒在大地上,一个古朴的庭院里,苍松翠柏,红梅绿竹,鸟语花香。   庭院里的一片碧绿的草地上,跪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女,披散着的秀发下,一张白玉雕琢般的瓜子脸上带着点点泪痕,细密的柳叶眉无力地垂下,一双深邃的杏目里,满是忧伤与委屈。
  她的身边,站着一个年方二十五六岁,衣着光鲜的年轻女人。
  庭院的正中央,一个五十多岁,雍容华贵的老妇人正襟危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她面如金纸,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穿着很华丽的丫鬟站在两侧,乍看之下,那个老妇人宛若一个威严的女皇。
  如玉!把你的头抬起来!”老妇人厉声喝道。
  跪着的,被称为如玉的少女只好怯生生地抬起头。
  我儿子刚死!你就到外面摆弄风流,勾引男人,你对得起我们薛家吗?”老妇人怒气冲冲地问。
  没有,娘,真的,真的没有。”如玉摇了摇头,慌忙辩解道。
  你还狡辩,你和那个狗男人的事,玉芬看得清清楚楚!”老妇人眉头紧锁,厉声斥责道。
  玉芬她,她……如玉想说出事情的真相,可话到了嘴边却怎幺也说不出来。
  娘,如玉她从进我们家门的那一天起,就一直觊觎我这个正妻的位置,她仗着夫君的宠爱,好几次都没把我放在眼里。”玉芬邪邪一笑,不怀好意地说。
  娘,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如玉几乎要哭出来。
  嘿嘿!那我问你,你和那个男人是怎幺回事?”老妇人冷哼一声,问。
  他只是我以前儿时的玩伴而已。”如玉低声说。
  以前的玩伴!你当老娘我是三岁小孩吗?老妇人怒火万丈,眉头拧成了个“川”字。
  如玉,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五岁的孙子薛武的母亲,我早把你赶出我薛家大门,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决定马上对你实施脚刑!”
  脚刑!如玉懵了,活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
  难道上天真的要毁了我这双美足吗?想起那双自己一直引以为傲,被丈夫薛成松夸奖过的纤纤玉足,如玉差点哭了起来。
  马上动手!”老妇人冷冰冰地下令。
  两个健壮的丫鬟架起如玉,硬生生地把她反剪双臂绑在一张椅子上,再把她的一双脚死死地捆在一张长椅上。
  如玉目光呆滞,神情恍惚。
  一个丫鬟一手一只脚地脱掉如玉的绣花鞋和袜子,一双雪白晶莹的小脚瞬间裸露在外,十根涂抹了红色甲油的脚趾珠圆玉润,弓形的脚背细腻光滑,白嫩的脚掌柔若无骨,这双毫无瑕疵的玉足,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血脉喷张。
  另一个丫鬟,则从一个黑色的口袋里,拿出一排整齐的针,针的长度,约有三分之一个脚掌。
  阳光下,银光闪闪,一根钢针就这幺毫无预兆地cha-ji
  你娘犯了错,必须受罚,如果你再为你那风骚的娘求情,马上给我滚出薛家大门!”老妇人皱着眉,冷声呵斥道。
  薛武只好傻呆呆地站到一旁,他知道,这个专横武断的奶奶一直不喜欢他和他的母亲,如果奶奶生气的话,很可能真的会赶他走。
  脚刑依然在继续,钢针不停地cha-ji
  针拔完之后,一个红色衣服的丫鬟拿着一根皮鞭走了上来,对着如玉的脚底就是一阵抽打。
  鞭子噼里啪啦地落在如玉满是血茄的脚底上,每一鞭子下去,如玉的脸都会惨白一下,樱唇也变成了青白色,她在极力地忍受着那蚀骨的疼痛。
  看着母亲受到此等酷刑,自己却无能为力,小薛武默默地哭了起来。
  直到如玉的脚底微微肿起的时候,丫鬟才停止了鞭打。
  老妇人冲两个蓝衣丫鬟使了个眼色。
  两个丫鬟会意地拿来一双脚镣。
  这双脚镣的铁链上拴着一个重达一百斤的铁球,脚镣内部不是平坦的,而是像搓衣板一样凹凸不平。
  先前的两个丫鬟死死地按住如玉的脚,两个蓝衣丫鬟立即将脚镣套在如玉chi-luo的脚脖子上
  如玉脸色惨白,近乎虚脱。
  这时候,两个丫鬟分别拿出一把调节脚镣松紧的钥匙,cha-jin如玉脚踝上粗大镣环的底部,慢慢地上紧,随着咯哒咯哒的响声,镣环不断地勒紧,如玉闭上眼睛,咬紧牙关,香汗淌湿了她的脸
  直到镣环基本陷入她脚腕细嫩的肉里方才停下,深深的血痕和紫印出现在了她那chi-luo的脚脖子上。
  松绑!”老妇人下令。
  薛武想冲上去,他很关心母亲脚上的伤。
  武儿,停下!”老妇人当即喝止。
  如玉!站起来!走路!”老妇人冷声喝道,声音中带着不容拒绝的专横与霸道。
  如玉只好两手撑住椅子,娇喘吁吁地站起,香汗,一滴一滴地从她的脸上落下。
  赤着的脚踩到地面,一阵剧痛从脚底传来,她险些跌倒。
  马上走过来!”老妇人厉声呵斥。
  沉重的脚镣使她根本抬不起脚,如玉只好慢慢地挪动着碎步,她每走一步,只能挪动五六公分,都会拉扯铁链传来一阵“当啷”的响声,铁箍内侧来回地擦着脚踝骨磨破她细嫩的皮肤,针刺般的疼痛使她每走一步都会弯下腰来。
  只有五六米的路,如玉竟花了一刻钟,才娇喘吁吁地来到老妇人的面前。
  很好。”老妇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阴沉地看了如玉一眼,说:“你的脚三天之内不许上药!三年之内,不许摘下脚镣,不许穿鞋袜,除了洗澡之外,不许洗脚!我会派人暗中看着你,如果你违反了其中任何一条,你的刑罚将会加倍。
  如玉打了个激灵,瞬间瞳孔放大,目光中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想到自己美丽虚弱的母亲三年之内必须赤脚,小薛武不由感到一阵心疼。
  玉芬,你马上带人去把如玉的鞋袜全部焚毁。”老妇人阴测测地下令。
  薛武,扶你娘回房间。”
  是!”
  薛武当即缠着如玉的手,一步一步地向房间走去,如玉每走过一个地方,都会在上面留下一层淡淡的血渍。
  铁链被拉扯,不停地传来“当啷”、“当啷”的响声,脚底上的伤口不断地被地面上的砂石割破,剧烈的疼痛使如玉几近跌倒,如果没有薛武搀扶着的话,她肯能早就昏过去了。
  十几米的路,如玉竟用了将近半个时辰才走到房间。
  如玉娇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惨白的脸上全是汗,一双chi-luo着的脚正对着大门,弓形的脚背依然细腻柔软,脚底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茄,脚心处还肿起了个小小的包,脚镣的铁箍将她chi-luo的脚踝死死地锁住,陷入她脚腕上细嫩的肉约半寸,勒出了深深的血痕。
  薛武不觉一阵心痛,他关切地对如玉说:娘,我去打盆水给你洗洗脚,然后再给你上一些金疮药。”
  不用了,如果娘再违反规矩,又要受罚了。”如玉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浮起一丝欣慰的笑。
  该怎幺办呢?总不能让娘的脚继续这样吧?小薛武在房间里转着圈,忽然眼前一亮。
  只见他把嘴凑到了如玉的脚上。
  武儿,你要做什幺?”如玉急道。
  让我为娘把脚品味干净吧。”薛武声音诚挚地说。
  不,娘的脚脏。”如玉害羞地说,赶紧把脚往回缩,在拉扯下,铁箍内侧摩擦她的皮肉,疼痛,让她不由自主地停止了动作。
  就让我来吧,以前我不是经常和娘这样玩的吗?”小薛武俏皮笑了笑,用恳求的目光望着如玉。
  好吧。”如玉羞涩地点了点头,苍白的脸竟微微地红了。
  薛武把嘴凑到如玉的脚上,以前满是芳香的玉足此刻竟弥漫着一种酸臭味,不过薛武毫不在意这些,他反而感到新鲜,于是,他张开嘴,吐出小巧的舌头,一点一点地把如玉脚底上的污垢和血污品味掉…… 内容来自
  之后,他捂住如玉的脚,轻轻地揉了起来。
  武儿,轻点轻点!娘的脚痒……哈哈哈!房间里登时传来一阵娇媚的笑声。
艳阳高照,微风轻拂,树叶上的露珠儿一滴一滴地落下。
  庭院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女挑着两桶水,艰难地挪动着步子。
  她姣好的面容略显憔悴,乌黑的秀发挽成了一个髻,云鬓上插着一根玉簪。
  凹凸有致的玉体上穿着一件翡翠似的绿色长衫,给人一种典雅飘逸的感觉。
  不过,翠绿色的裙摆下,却是一双chi-luo的玉足,上面套着一副沉重的脚镣,粗重的镣环深深陷入脚脖子约半寸,勒出了深深的紫印与血痕。
  连接镣环的铁链上,有着一个重达百斤的铁球。
  她每走一步,镣环内侧都会狠狠地摩擦她细嫩的皮肉,脚底上的未愈合的伤口都会被撕裂,钻心的疼痛使得她不止一次地弯下腰来。 copyright
  当啷当啷,铁链碰撞的声音在庭院里回响。
  今天是如玉受刑后的第四天,昨天晚上,薛老夫人开恩,让薛武给她的脚上了一点金疮药,今天一早,就叫她起床挑水。
  虽然脚上的伤口痛彻心骨,但她还是咬着牙,硬撑着往前走。
  因为,不远处,有一个红衣服的丫鬟在看着她,那是玉芬派来监督她的人。
  再走十来米,就到厨房里,再坚持一会儿。
  快要走到庭院大门的时候,那个红衣丫鬟冷冷一笑,在地上轻轻地撒下了一些东西。
  走着走着!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忽地从脚底传来,如玉忍不住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砰!一声,水桶重重落在地上,里面的水全都泼了,刚才的辛苦全都白费了。
  如玉缓缓地坐起,低下头,抬起脚,定睛一看,不觉寒毛直竖。
  几根铁钉深深地cha-ji
  你为什幺欺负我娘!”薛武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了庭院里,两眼愤怒地看着这位异母哥哥。
  你娘?薛文轻蔑地一笑,你这个野种,还有你这个风骚的娘,都不是什幺好东西!你有什幺资格和我说话。
  你敢骂我娘!我打死你!”薛武大叫着扑了上去,像个发怒的狮子。
  两个小孩瞬间扭打在一起。
  武儿!住手!”如玉焦急地喊道,不安的心又急又怕。
  你们都在干什幺?一个威严、霸道的女声由远而近传来。
身穿金色长衣,发髻上插着金簪的薛老夫人阴沉着脸,缓步走了过来。
  她的身边,跟着略施粉黛,长裙拖地的玉芬。
  如玉,你怎幺把水打泼了?”薛老夫人皱着眉,责备地问。
  是刚才,刚才红梅在地上撒铁钉,我的脚踩到铁钉受伤了,所以.......如玉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薛老夫人,细声细气地说。
  你胡说!”没等如玉说完,红梅便柳眉倒竖,厉声怒斥。
  娘,这是真的,并不是我有意要把水弄掉,确实是红梅在路上撒了铁钉。”如玉焦急地争辩道,几乎要哭了出来。
  娘,她胡说的,她的话能信吗?”玉芬咯咯一笑,冷冷地瞟了如玉一眼。
  胡说,你这个坏人,就是你欺负我娘!”小薛武急了,不顾一切地冲动玉芬面前,气冲冲地骂道。
  啪!玉芬玉手一挥,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了薛武脸上。
  武儿!”如玉心疼地叫道,挣扎着要站起来,但她那红肿得像馒头大小的脚心刚接触到地面,便立即被地上的碎石划破,疼痛使她又重重地摔倒在地。
  娘,刚才我见如玉阿姨的脚受伤了,我过去看看,她竟然说我轻薄她,用脚踢我,还让薛武打我。”薛文小跑着来到玉芬面前,一头扎进她的怀里哇哇大哭起来。 copyright
  我没有,我没有踢文少爷,更没有让武儿打他。”如玉狠命地摇着头,低声啜泣道。
  娘,如玉她分明是在记恨我当时破坏她的好事,她记恨我就算了,她还在心里记恨您呀!记恨您惩罚她的淫足,使得她失去了勾引男人的资本,在背后,不知她用这双淫足勾引了多少男人。”玉芬邪邪一笑,不怀好意地说。
  娘,不是这样的,自从嫁入薛家以来,如玉一直严守妇道,尽心尽力相夫教子,从没做过那等苟且之事!”如玉瞳孔放大,里面噙满了委屈的泪水。
  你的意思是说,玉芬冤枉你,她是在陷害你咯?”薛老夫人冷笑着,饶有兴趣地问。
  不是,不是。”如玉慌乱地摇着头,语无伦次地说。
  啪!一根白银拐杖狠狠地砸了下地面,薛老夫人眉头紧锁,双目火光闪耀。
  如玉,你以为你以前的事情老身不知道吗?你本是个风尘女子,若不是我儿子被你美貌所迷,替你赎身,你哪能进我们薛家?你风流成性,难道老身会不知道吗?玉芬名门闺秀,端庄贤淑,她又怎能陷害你,分明是你在觊觎她的正妻之外,一心想取而代之!今天若不重重地惩罚你,你还真当我薛家的家规是摆设的!” 内容来自
  玉芬,她的事交给你,好好地给我惩罚她!”薛老夫人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好的。”玉芬笑吟吟地答道。
  如玉呆住了,空洞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无助与忧伤,因为她知道,她的噩梦就要来临了。
  如玉,刚才是你让你儿子打我儿子的吗?”玉芬邪恶地瞟了薛武一眼,阴测测地问。
  是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不关武儿的事。”如玉只好抬起头,一字字地说,她害怕玉芬伤害到薛武。
  不,是我自己要打他的,不关我娘的事!”薛武焦急地喊道。
  然而,玉芬却没有理会她,却在一个绿衣丫鬟耳边嘀咕了几句。
  不一会儿,绿衣丫鬟拿来了一条细长的脚镣走到如玉面前。
  然后,她缓缓地卸下如玉原本沉重的脚镣,把这副细长的脚镣给如玉套上。
  她给我换副轻的,难道她转性了?如玉柳眉微翘,眨巴着眼睛,脑海中出现了个硕大的问号。
  但是薛武,却隐隐感到一丝不安,他的本能告诉他,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绝不会是好事。
  果然,一个黄衣丫鬟走了过来,在地上洒满了铁钉和碎石。
  如玉,你不是能歌善舞吗?现在,马上给我站在上面歌舞,直到我让你停为止!”玉芬指着满地的铁钉与碎石,狭长的丹凤眼里流露出野兽般的残忍。
  什幺?让我在上面跳舞!看着满地的铁钉与碎石,如玉心头一惊,恍然大悟,整个人彻底地呆住了。
  虽然戴着脚镣,但她的娇躯依然是那样迷人,舞姿依旧是那样的优雅,银铃般清脆的歌声凄凉婉转,弯弯的柳眉下,一双杏目饱含忧伤,叮叮当当的脚镣声像是在给她伴奏。
  如果不是在这样一个场合,在场的每一个人恐怕都要给她鼓掌。
  果然是个骚狐狸,怪不得她进了家以后夫君就冷落起我来!”玉芬嫉妒地想。
  随着她舞步的移动,铁钉不停地扎进她的脚掌,碎石,不停地磨破她细嫩的皮肤,划破她脚上的血泡。
  血,一点一点地流出来,剧痛,一阵紧似一阵。
  如玉的脸色越发的惨白,香汗,一滴一滴地从她憔悴的脸上落下。
  但是,她还是咬着牙坚持着,在玉芬叫停之前,她绝不能停下,否则,她的儿子很可能受到伤害。
  看着如玉娇喘吁吁近乎虚脱的样子,在看看被血渍染红的碎石,玉芬终于善心大发,叫如玉停下。
  关心母亲脚上的伤,薛武作势就要跑过去。
  慢!”玉芬冷声喝止。
  然后,她又在那个绿衣丫鬟耳边低声说了些话。
  如玉瘫坐在地上,赤着的脚向前伸出,脚掌超前,两眼呆滞地望着前方,俏丽的脸上肌肉抽搐,显得极为痛苦。
  她的脚上密密麻麻地扎满了铁钉,脚心处更是像长出了半个鸡蛋,血迹斑斑,伤痕累累,让人看一眼心里都感到发毛。
  不到一盏茶功夫,绿衣丫鬟端来了一盆水,轻轻地放在了如玉的脚前。
  文儿,去给她洗脚,然后帮她拔掉脚上的铁钉。”玉芬笑吟吟地说。
  怎幺?她要给我洗脚,她又要对我做什幺?”如玉不安地想着,一双美目惊恐地看着渐渐向她走过来的薛文。
  薛文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过来,迫不及待地握住她那双伤痕累累,却更为迷人的玉足。
  薛文吟吟地笑着,使劲地捏了几下如玉的脚心,然后缓缓地把铁钉ba-chu-lai。
  每拔出一根铁钉,如玉都会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你干什幺?”如玉柳眉下垂,娇嗔道,但她却不敢,也不能把脚抽回。
  铁钉拔完之后,如玉娇艳的红唇已变成青白色,近乎晕倒。
  薛文邪邪地笑着,然后便把如玉的脚狠狠地侵入水里。
  一阵彻骨的寒冷从脚底传来,脚上的伤口一时间变得又辣又痒。
  啊!一声尖厉的惨叫声想起,如玉眉头紧锁,瞳孔放大,显得极为痛苦。
  薛武一时间呆住了,他不知道,这是一盆什幺样的水。
  你都照做了吧?”玉芬问蓝衣丫鬟。
  是的,夫人,那盆水是从地下的冰窖打来的,寒冷刺骨,水里,照你的吩咐,撒了很多的盐。”丫鬟不紧不慢地回话。
  这下子,有那个贱人受的了。”玉芬欢快地笑了起来。
  她们的议论,毫无保留地传入了薛武的耳朵里,看着自己年轻美丽的母亲泪水涟涟,痛苦不堪,薛武慢慢地攥紧了拳头。
  如玉的惨叫声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无力的呻吟。
  直到这时候,玉芬才让薛文把盆里的盐水倒掉,然后让绿衣丫鬟重新给如玉套上那副带着铁球,无比沉重的脚镣。
  薛武这才跑了过去,看到母亲原本美丽的脚变得又红又肿,他一时间心痛万分。
  如玉,你的脚刑处罚加重,你的脚,两天之后才能够上药,三年不许摘下脚镣,五年不许穿鞋,不许洗脚,五年后方可赤脚穿草鞋,再过两年,方可穿鞋袜。”玉芬冷冷地说,脸上浮现出一丝魔鬼般的微笑。
  红梅,绿腰!”
  在!”
  你们两个负责监督她洗澡,她洗澡的时候,不许她洗脚!”
  是!”
一泓清澈的温水里,漂浮着朵朵花瓣。
  水池里,躺着一个全身chi-luo的少女。
  乌黑的秀发荡漾在水中,一张精致的鹅蛋脸略显苍白,两道弯弯的柳叶眉宛若毛笔画上去的一般,一双深邃的杏目饱含着忧郁与哀伤。
  浸在水里的肌肤白嫩如雪,胴体高挑、玲珑有致,两条纤细的mei-tui修长、光滑,纤尘不染。
  但是,她还有一样东西没有泡在水中。
  那就是她的一双脚。
  裸露在水池外的一双脚,被沉重的、带着铁球的脚镣紧紧地锁住,脚脖子上深深的血痕清晰可见,弓形的脚背上青一块紫一块,脚底又脏又黑,上面满是尚未愈合的血茄。
  不过从她那错落有致的脚趾和脚的形状能够看出,这双脚,曾经很美丽过。
  她是个美丽的女人,美丽的女人爱美,可她为什幺偏偏不洗脚呢?
  因为,一红一绿两个丫鬟正站在一旁盯着她,所以,她不能洗脚。
  洗完澡后,如玉穿好衣服,缓缓地拖动着脚镣,向外挪动着步子。
  对于脚上的疼痛,她似乎已经习惯了。
  当啷、当啷......
  在沉闷的铁球摩擦地面的声音中,如玉微笑着,慢慢走出了澡房。
  等候在外面的小薛武连忙上去搀扶她。
  如玉的身上,弥漫着一种百合花的芬芳。
  娘,你的身上好香。”薛武赞扬道。
  但娘的脚却又脏又臭。”如玉黯然道。
  别怕,到了房间里孩儿替娘解决。”薛武乐呵呵地一笑,眼神里闪过一丝兴奋的光。
  如玉没有说话,只是矜持地点了点头,白净的脸上飞起两抹红晕。
  回到房间里,如玉坐到床上,缓缓地伸出两只又红又肿的脚。
  薛武迫不及待地握住如玉的脚,轻轻地吻了两下。
  一阵酸臭味扑鼻而来。
  薛武微微笑了笑,然后伸出小舌头,给美丽的母亲品味脚。
  小舌头灵巧地滚动着,脚底上的污垢一点一点地被品味掉。
  如玉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切,从她受脚刑的那一天的起,儿子每天晚上都会给她品味脚。
  脚底的污垢被品味完后,薛武又把如玉的脚趾头一根一根地放入嘴里,慢慢地吮吸。
  好些天没洗脚,即使是在美的玉足也会弥漫着恶臭。
  但是,薛武吮吸如玉脚趾头时,脸上却挂着欢快地笑,像是在享受着人间的美味。
  娘,现在好像是第三天了。”薛武道。
  怎幺了?”如玉美目里闪过一丝不解的神色。
  能够给娘的脚上药了。”薛武笑眯眯地跑了出去,然后拿来了一瓶金疮药。
  只见他又伸出舌头,在如玉的伤口上品味了一遍,然后把金疮药给如玉一点一点地涂上。
  一阵清凉的感觉从脚底传来,脚上的疼痛瞬间减缓了不少。
  儿子,谢谢你。”如玉柳眉微扬,欣慰地对薛武笑了笑。
  之后,每天晚上睡觉前,薛武都会给如玉品味脚,直到把她脚上的污垢全部品味干净。
  寒风呼啸,大雪纷飞。
  庭院里,一个娇弱的身影静静地伫立着,厚厚的棉袄把她婀娜的玉体捂得严严实实的,俏丽的脸蛋微微有些发青。
  上身包裹得再好也无济于事,因为,她是光着脚站在雪地里的。
  chi-luo的脚踝上,依旧锁着那副沉重的脚镣。
  她艰难地挪动着步子,一点一点地把地上的雪扫掉。
  雪花,不停地飘落在她的脚上,雪白的脚瞬间被冻得青一块紫一块。
  快一年了,她依然在受脚刑。
  这时候,一个矮小的身影跑了进来,那是玉芬的儿子薛文,他的手里捧着一盆雪。
  如玉阿姨,你坐下。”薛文邪恶地笑着说。
  你要干什幺?”如玉心头一紧,小心翼翼地问。
  你坐下就知道了。”薛文故作神秘地说。
  如玉也有点累了,于是就顺从地坐下。
  薛文笑吟吟地走了过来,然后不由分说地握住如玉的脚,把如玉的脚浸入冰里。
  啊!啊!”如玉娇声呻吟道,拼命想地抖动着双脚,想把脚抽出来,但却无济于事。
  如玉阿姨,等到雪完全融化了之后,你自然能够把脚抽出来了。
  啊!不要!不要!”如玉惊慌失措,像个小女孩一样叫了起来,不,她本来就是个二十岁的女孩。
  薛文邪邪地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钢针。
  如玉阿姨,如果你再敢叫一声,我就把这跟钢针从你脚底穿过。”薛文冷声地威胁道。
  看到钢针,如玉本能地感到一阵恐惧,立马停止了喊叫与挣扎。
  如玉阿姨,你最好听话一点,如果让我娘知道你欺负我的话,我不敢保证,你还能不能走路哟!”薛文邪恶地笑道,冲如玉做了个鬼脸。
  如玉只好听话地把脚放在冰里一动不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脚被冻得红肿。
  过了好半晌,盆里的冰才融化,如玉慢慢地把脚抽出,然后伸到了薛文的面前。
  薛文惬意地笑了笑,饶有兴趣地看着如玉这双又红又肿的脚,然后拿出一根竹签,狠命地抽打如玉的脚心。
  啊!啊!”如玉脸色惨白,不停地发出娇媚的惨叫。
  晚上,如玉的脚已是又红又肿又痒,脚心处肿起了大包。
  娘,让我来给你暖脚吧。”薛武说。
  好的。”如玉慈爱地看着薛武,温柔地点了点头。
  薛武微笑着,把如玉的双脚紧紧地抱住,头,脸,贴在了如玉的脚背上。
  这一夜,他就这样枕着如玉的脚入眠。
骄阳似火,大地,像是置身在一个火炉之中。
  古朴的庭院里,一个身着绿色锦缎,云鬓高挽,略施粉黛的青年美妇悠闲地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右手轻摇羽扇,给自己扇风。
  她的身边,站着两个二十岁左右的丫鬟,一个红衣,一个绿衣。
  红衣的自然是红梅,绿衣的自然是绿腰。
  她面前的道路上,铺满了碎石和沙砾。
  被碎石和沙砾覆盖着的道路两旁,各站着十来个十七八岁,衣着光鲜的丫鬟。
  一个长发披肩,白衣胜雪的少女缓步走在碎石和沙砾上。
  她柳眉微皱,精致的瓜子脸上香汗淋漓,一双清澈眼睛神色黯然,雪白的肌肤微微抽搐,显得十分的痛苦。
  白色的裙摆下,一双晶莹的玉足亲吻着地面的砂石,chi-luo的脚脖子被粗重的镣环死死地锁住,镣环没入脚脖子约半寸,深深的血痕清晰可见。
  她每走一步,拉扯镣环,脚脖子上细嫩的皮肤都会被镣环搓衣板一样的内侧磨破,剧烈的疼痛使她不停地弯下腰来。 内容来自
  脚背上的肌肤依旧是光洁如玉,但是脚底,却伤痕累累,白嫩的皮肤不断地被划破,血泡不停地被割裂。
  这是她受脚刑的第二年。
  她几乎已经忘记,穿鞋是什幺感觉了。
  这两年里,她的脚伤了又好,好了又伤,可谓是受尽了折磨。
  冬天,是她最难熬的日子,她的脚常常被冻得又红又肿,顽皮的薛文还经常用冰给她泡脚。
  好在,每天晚上在她睡觉之前,她的儿子薛武都会用舌头把她的脚品味干净,冬日里,薛武会抱着她的脚入眠。
  只要在熬过今年,明年就能够穿鞋了,虽然,那只是草鞋。
  就算再疼再痛,她也必须走完这段路,否则,她不敢想象玉芬又会想出什幺法子来折磨她的脚。
  啪!一记鞭子狠狠地落在了如玉的脚背上,火辣辣的疼痛使如玉险些摔倒。
  走快点!”玉芬厉声喝道。
  如玉只得咬着牙,艰难地加快了脚步,姣好的面容上,水波不惊,两年里,她已经学会了忍受折磨,忍受痛苦。
  碎石和沙砾上,渐渐出现了血渍。
  如玉的脸,也一阵白似一阵。
  看着如玉痛苦不堪的样子,玉芬咯咯地笑了起来,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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