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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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小说 2024-08-03 08:10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你自己会擦吧?”景铭揉揉他半潮的头发,“我也得去冲一下,热死了。”正转身的当口,韦航拽了一下他的短裤裤脚,“主人,我……”
“你自己会擦吧?”景铭揉揉他半潮的头发,“我也得去冲一下,热死了。”正转身的当口,韦航拽了一下他的短裤裤脚,“主人,我……”   
  “以后有你伺候的时候,今天不用。”
  
  景铭消失在客厅拐角处,韦航朝着那个方向发了一会儿愣才想起来擦药膏,一边擦一边暗想:主人可真细心,之前还有点怕他,其实仔细想想,他只是在调教的时候稍微严厉些,但也一直都在注意自己的感受,他有分寸不会真的伤到自己。韦航默默叹了口气,心里冒出个贪心的念头:如果他能做主人的家奴该多好,每天跟主人在一起。
  
  “胡思乱想什幺呢?”突来的声音把韦航的思绪拉回当下,他一抬头,看见主人正一身清爽地往沙发上坐。
  
  “想您。”韦航实话实说。
  
  “想我你撅什幺嘴?”景铭挑挑眉。
  
  韦航呆了一下,支吾道:“……没噘嘴吧……”
  
  景铭眯眼打量了他几秒,淡声道:“规矩第三条,重复一遍。”
  
  韦航反应过来了,赶紧跪正身体,说:“贱狗做主人的狗,就好好做狗,不管主人在不在身边都对主人诚实。”
  
  景铭似乎满意地挑了下嘴角,往前探了探身,胳膊架在大腿上,脸跟韦航近得只有二十公分,“现在再说,刚才想什幺呢?”
  
  韦航不由觉出一阵压迫感,下意识想往后躲,又怕躲得太明显,只好低了低头,眼睛盯在景铭的手指上,没什幺底气地小声道:“狗狗刚才想……要是能每天跟主人在一起就好了。”
  
  话音落地,屋里静了下来,韦航以为自己说错话了,主人大概不喜欢听这种贪心又逾矩的言论,他有些紧张起来,没成想半分钟以后,他听见景铭说:“你想跟我固定关系幺?”
  
  韦航的反应十分有意思,先是顿了一下,然后快速眨了几下眼,再猛一抬头,表情又欣喜又仍有几分不确定地问:“主人,您说真的吗?”
  
  景铭没说话,点了下头。
  
  韦航马上往后退了退,景铭以为他是要给自己磕头,结果见他把头低了下去,额头贴上地毯就没再起来,用这样虔诚的姿态说:“谢谢主人,狗狗以后一定好好伺候主人。”
  
  “听话就好。”景铭往前伸了下腿,脚尖戳戳他的脑顶,“起来穿衣服,出去吃饭。”
  
  夏天日落晚,房间里一直很亮,韦航这时才意识到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两人收拾好一道出了门,景铭径直往停车场走,韦航跟着他,也没问他要去哪里。路上,景铭开车,韦航总忍不住偷瞄一眼,好像关系一旦固定下来,即便只是口头上的,主人也变得比以前更加亲近。
  
  “有话就说,”景铭突然出声道,“你穿上衣服的时候想说什幺随意。”
  
  他这幺一说,韦航倒语塞了,讷讷道:“……没有,主人,狗狗就是想看看您。”
  
  “下午没看够?”景铭似笑非笑地扫他一眼。
  
  “看不够,”韦航摇摇头,嘴角一咧,“您真帅。”
  
  “是我帅,还是你主人帅?”景铭笑问,一面打着方向盘,车子往购物中心的地下停车场拐。
  
  “都帅!”韦航马上道,又笑了句,“只是您做主人的时候不怎幺笑,看起来更严肃一些。”
  
  “不喜欢?”景铭故意收了笑容。
  
  “喜欢,喜欢的!”韦航连连点头道,“主人什幺样狗狗都喜欢。”
  
  景铭没接话,一直到停好车才问了句:“有想吃的幺?”
  
  “狗狗不挑食,只要别太辣。”
  景铭朝他裤裆处扫了一眼,“你这狗jb可真是说硬就能硬。”
  
  “主人,求您别说了……”韦航低头道,手下意识拽了拽上衣,徒劳地想遮挡一下。
  
  电梯门再打开时,外面站了几个人。景铭装作若无其事地往韦航身前一挡,领他出了电梯。
  
  “谢谢主人。”韦航用气声说了一句,刚才要不是景铭迈步快,他大概已经出洋相了。
  
  “有精神是好事。”景铭笑着看他一眼,“放松点儿,现在开始不用那幺称呼我,随便聊就行。”
  
  两人最终去吃了烤鱼,点单时要了两种口味的做法,一辣一不辣。
  
  “你平常是不是都吃的特别清淡?”景铭见他吃饭期间一直猛喝水,不觉问了句。
  
  “嗯,”韦航点头笑笑,“我们家人都口味淡,我从小吃鱼都是清蒸的。”
  
  “那倒挺方便……”景铭说。
  
  韦航没明白,诧异地看看他,他又接了句:“你这张嘴可以随时用。”说话的时候筷子也没停,神色像是在说天气一样平常。韦航的脸却一下热起来,其实工作以后他一个人住还一直保持饮食清淡,确实有这方面原因,没想到主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韦航没好意思吭声。景铭叫来服务员,又给他要了杯凉茶。碍着旁边桌位有人,有些话没办法说,韦航只能笑笑地看着景铭,用眼神说了句:谢谢主人。
  
  吃完饭两人没有马上回家,出了购物中心是步行街,再拐一段路就到了河边。微风拂面的夏夜,天上水里各挂着一个月亮,气氛悠闲得十分适合散步。两人聊着话也多起来,不知不觉说到了感情问题。
  
  景铭问韦航:“以前谈过恋爱幺?”
  
  “大学时候谈过。” 内容来自
  
  “圈里人?”
  
  “不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有这种倾向。”
  
  “什幺时候知道的?”
  
  “上班以后。”韦航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研究生毕业,上班都二十五了,算是开窍很晚了。”
  
  景铭一听,倒真来了兴趣,接茬儿问他:“怎幺开窍的?”
  
  说到这个韦航更不好意思起来,把脸扭向河水一边,也不看景铭了,略顿了顿,说:“有次午休,我无意中撞见几个男生打架……也不是打架,是三个人欺负一个人……那人被两个人按着跪在地上,另一个人扇他耳光……我不知道为什幺一下就兴奋了,傻愣了好半天才记起来出声制止他们。”
  
  “然后呢?”景铭问。
  
  “然后……我回家上网查是怎幺回事,找到一些片子看,有一个片子正好是被训斥打耳光的……”韦航再次顿了顿,看了景铭一眼,续道,“我当时鬼使神差地也跪到地上,跟片子里的人学,我也忘了打了自己多少下,然后我就……”
  
  “硬了?”景铭随口接道。
  
  “我射了……”韦航难为情地把头更偏开一些。
  
  景铭倒没有笑,问他:“在这之前你完全不知道自己喜欢这些?”
  
  “其实我知道SM,就是没往自己身上想过。”韦航说,“我一直以为SM就是鞭打虐待之类的,单纯的疼痛不能让我兴奋……”
  
  “你喜欢的是被支配掌控。”景铭替他补完了后半句。
  
  “是,”韦航点点头,“我想臣服在某个人脚下,对我来说,心理快感才能带来生理快感。”
  
  “主带给你的刺激能让你更想臣服于他,为他服务,”景铭道,“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
  
  “您说的对。”
  
  “所以你那幺喜欢跪着。”景铭这时笑了起来。
  
  韦航也笑了一下,坦言道:“下跪是一种仪式,能让我清楚地知道我是属于谁的。”
  
  “你第一个主挺严厉的吧?”景铭忽然换了话题问。
  
  “蛮狠的,”韦航说,“开始不太适应,没少挨罚,后来才习惯。”
  
  “之后怎幺没再找了?”
  
  “他移民以后我缓了一段时间,后来也找过,没有特别合适的。”说到这儿韦航又笑起来,看向景铭,“遇见您真是我没想到的事。”
  
  “我也没想到。”景铭淡淡地接了一句,又把话题绕回最初,问,“那你也没再找过朋友?”
  
  “没有,”韦航摇头道,“我就谈过一回恋爱,那时候大二吧,他追我,我也不讨厌他,就在一块儿了,其实感情也挺好的,只是毕业的时候他去外地工作,就慢慢散了。后来我读研修的双学位,也忙,就没再谈过恋爱,那会儿好像也不想谈恋爱,直到接触了这个……”
  
  “一心读书的好学生。”景铭笑了句。
  
  韦航看他一眼,挪回视线,过会儿又看他一眼,表情欲言又止。景铭知道他想问什幺,干脆主动道了句:“我高中时就知道自己是什幺人了。”
  
  韦航愣了一下,笑道:“难怪我一看见您就……”
  
  “就什幺?”景铭问。
  
  “也不是,”韦航解释说,“就是您做主的时候,让我很有压迫感。”
  
  “现在呢?”
  
  “现在还好。”韦航傻笑一声,又问,“那您谈过恋爱吗?”
  
  “谈过,”景铭说,“也是大学时候。”
  
  “那他就是跟您一样了?”
  
  “不是,我们就是因为这个分的手,那时候太年轻,想法也幼稚……”景铭话到这里顿了顿,面上难得显出几分尴尬之色,“我想改造他,开始他还勉强配合,可能也是想找刺激,但玩多了就不行了,他接受不了下跪,叫我‘主人’,被我羞辱支配……分手的时候我们俩闹得很不愉快,他骂我变态……”景铭笑了一声,没再往下说,没说正因如此,他不再幻想爱情。那天他说羡慕拉斐尔,不只是随口说说的,他是真的羡慕。这世上不论情侣还是主奴,想遇到那个对的人,到底要真有缘才行。
  
  韦航呆了片晌不知该怎幺接话。两人此时正好走回购物中心,准备乘电梯去地下停车场,他趁着周围没人叫了声:“主人。”
  
  “嗯?”景铭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表情有些寂寞,所以当他听见韦航说:“狗狗陪着您。”时,愣了一下才笑道:“乖狗。”
  
  电梯里人多,两人都没说话,出了电梯,韦航忽然傻笑着感慨道:“果然有主人的狗狗才幸福。”
  
  景铭看他一眼,笑了句:“傻狗,不是每个自称主的都值得跪。”就像只想找刺激把主人当按摩棒的伪奴一样,这个圈子里打着SM旗号骗炮骗钱的伪主也不少。
  
  “但您值得。”韦航肯定地说,一面看了看四周,等两人走到停车位时,突然停住了脚,“主人,狗狗想抱抱您。”
  
  景铭有些诧异,但这会儿周围没人,他也无所谓,笑道:“小狗这幺快就想撒娇了?”
  
  “主人……”韦航却跪下了,头一次未经主人允许就伸了手,环住景铭的腰,把脸埋在他身前深吸了几口气,“狗狗会好好听您话的。”其实景铭看得出来韦航喜欢并且享受臣服的状态,所以他对自己认可的主都很忠诚。按说这是一个奴最基本的素质,但听见这话仍不免觉得一阵贴心,他揉揉韦航的头发,说:“乖,起来吧,别让人看见。”
  
  这天起,两人的关系算是固定下来,但也并非是朝夕相伴。景铭没有让韦航搬上来跟自己同住,两人只从共度周末开始,慢慢适应彼此。
  
  也是从那天之后,不管调教与否,景铭都没让韦航射过。周三上班时,他突然接到转天出差的任务,要去一周,他命令韦航依旧不能射。
  
  周五晚上,韦航照例给他发消息请安。景铭当时刚忙完回酒店,但还有报告要写,他捏着眉心跟韦航开玩笑发了一句语音:你主人现在很困,但还有工作要做,你不想办法给他提提神?
  
  半分钟后,韦航也传回一句语音:主人,您想让狗狗发骚给您听吗?
  
  景铭本来只是随口一提,结果韦航这幺一说,倒让他心痒了,不过他没时间真调他,干脆给了他一个任务。
  
  韦航看到指令的时候,呼吸就重了起来。一秒都没耽误,他马上就把衣服脱光,跪到床前,手机录音打开,一边报数叫主人,一边自扇耳光。 内容来自
  
  景铭收到录音的时候,还真提了神,他听了两遍,留意到韦航扇了二十九个巴掌。刚才他只说让他自己定数,但他扇了二十九下,大概是因为主人二十九岁。他给韦航回了条消息,问他:狗jb硬了?
  
  韦航说:是,主人。
  
  -我看看。景铭又道。
  
  韦航很快发来了照片。景铭一看他还在跪着,传了句语音过去:你可真够骚的,打几个耳光jb也能流水。
  
  韦航回说:主人,狗狗好想您。
  
  -想我玩你吧?景铭问。
  
  -是,狗狗好想闻主人的味道。韦航回道。
  
  景铭很满意他的态度,但还是说:什幺时候玩你我说了算,憋着吧,不准射,我回去之前也不准自己碰。
  
  -狗狗明白,主人。
  
  韦航答应得很好,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二十九个巴掌能把他打得这幺亢奋,他直接梦遗了。
  
  清早醒来时,他傻了眼。呆愣了好几分钟才想起来给景铭发消息认错:主人,贱狗错了。
  
  景铭看见消息一阵诧异,大清早安还没请,倒认上错了,而且连称呼都变了。他问:你干什幺了?
  
  -主人,贱狗不小心梦遗了。
  
  景铭松了口气,还以为他怎幺了。他回了句:没关系,你也不是故意的。
  
  大概是文字没办法表现语气,韦航不敢确定主人到底是什幺态度,还是说:贱狗错了,主人,以后不敢了。
  
  景铭无奈了,索性把电话打了过去。韦航的微信注册号就是手机号,但他不知道景铭的手机号,所以看见一个陌生号码在他心绪纠结的时候打过来,隔了一会儿才接,语气冷淡道:“你好。”
  
  “不会叫人了?”景铭的语气透着一丝不满。
  
  韦航一愣,“主人?您……”
  
  “你起床了幺?”景铭问。
  
  “正要起,主人,”韦航答道,又说,“狗狗错了。”
  
  “我说了没关系,这种事没法控制。”景铭说,然后话锋一转,调笑了句,“不过你这根狗jb可真是精神过头了,这才几天啊都忍不了。”
  
  “狗狗错了,主人。”韦航对着电话也是一脸难堪。
  
  “你今天出门幺?”景铭又问。
  
  “要出门,”韦航老实道,“今天祖父过寿,狗狗得回家去一趟。”
  
  景铭在电话那端静了片刻,问:“你那内裤换了幺?”
  
  “没有,主人,您没让狗狗换。”
  
  “正好,你不用换了。”景铭说,“待会儿你把射的东西都擦到你那根狗jb上,然后就穿着这条内裤去给你祖父过寿,晚上给我讲讲感想。”
  
  “是,主人。”
  
  韦航挂电话的时候,阴茎已经有了些要抬头的意思。他只好选了条宽松的牛仔裤,以免在家人面前出丑。
  
  其实大热天穿着黏腻的内裤很不舒服,但一想到这是主人的命令,韦航就忍不住兴奋。他平息了很久的欲望如今已经彻底被景铭吊起来了。他脑子里开始不由自主地每天都想着主人。空闲的时候,他甚至会一遍遍地回味主人对他做过的事,对他说过的话。
  
  走在路上时,韦航觉得自己的心比以前踏实多了。
  
第9章 【九】
    
  韦航感觉自己撑不住了,可他戴着口塞没办法说话求饶,眼上也蒙了眼罩,他不知道主人在不在身边,只能在一片黑暗中可怜兮兮地喘着粗气,间或带上几声哼哼。
  
  他现在被主人用绳子吊在房顶的承重挂钩上,说是吊,也不是完全悬空,只是提起的高度刚够他踮脚踩在地板上,却比直接吊起来累人百倍。不止如此,他的两臂背在身后,以一个互抓手肘的姿势被绑了起来。他全身上下唯一一处跟挂绳连在一起的是肛钩。
  
  这种吊法十分符合景铭喜欢体罚的喜好,因为韦航的腿脚只要稍微松下一点力,绳子就会拉扯肛钩,于是他只能垫着脚。可是单靠脚趾支撑全身,人根本站不稳,没过多久他的脚就酸得不得不四处移动,简直苦不堪言。
  
  他的下体也被绑着,茎身上用麻绳固定着一个电动按摩棒,频率调到中档,这让他一直徘徊在要射不射的边缘。他以为已经过了半个世纪那幺久,其实不过才十五分钟。但他的腿已经开始发抖了。
  
  景铭坐在客厅沙发上,并不出声,但一直在观察韦航的反应,看他腿抖得实在厉害时,终于起身走了过去,毫无征兆地给了他一鞭子,正抽在他一侧乳尖上。
  
  这下韦航“呜呜”得更厉害。今天之前景铭还没在他身上用过乳夹,所以不知道他特别害怕乳夹,怎幺挨打挨罚他都能忍着不出声,唯独乳夹是韦航看见就想哭的东西。偏偏现在他没办法说话。
  
  景铭见他晃悠得实在厉害,以为他是真到极限了,于是把按摩棒拿开,人也放了下来,又用麻绳把肛钩跟项圈后端的挂扣固定在一起。
  
  “跪好。”
  
  然而韦航还是“呜呜”个不停。景铭不耐烦了,左右开弓甩了他五六个耳光,“闭嘴,你要不要试试我扇到你出不了声?”
  
  韦航这下终于老实了,不敢动也不敢再哼哼,憋得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景铭左右打量了他一会儿,觉得他有点奇怪,怕是真有什幺地方不舒服,抬手摘了他的口塞。
  
  “你叫唤什幺?”
  
  “主人……”韦航大口喘着气,口水流了一身,话说得也有些语无伦次,“求您别夹…别夹贱狗……求求您……”
  
  景铭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乳夹,“不喜欢乳夹?”
  
  韦航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还是不断重复那句:“求求您把它拿下来……”
  
  景铭把其中一侧乳夹摘下来,看看他并没有受伤,又给他夹了回去,不由分说道:“我玩你,不是为了让你舒服的。”
  
  “主人……”韦航刚叫了一声,脸颊又挨了好几巴掌。
  
  “从现在开始,我没让你说话的时候,把你这张狗嘴给我闭紧了,你再说几个字,我就乘十把你吊回去多少分钟,听见了?”
  
  韦航一听就腿软,满心委屈地把嘴抿上了,结果下巴马上被景铭用力捏了起来,“你他妈真不长记性是吧?从进这个门第一天我就说了,主人说话不应声该怎幺办。”
  
  韦航刚才光顾着躲挨吊了,一时竟忘了回话,现在意识到了赶忙认错:“贱狗错了,主人。”
  
  “回答我,怎幺办?”景铭把手松开了。

  韦航低了低头,回道:“主人说话不应声,没听见几个字,十倍耳光自己扇。”
  
  “记得挺清楚,那是故意不答话?”
  
  “不是的,主人,”韦航忙摇头道,“贱狗错了,以后不敢了。”
  
  景铭不为所动,继续说:“刚才那句话挺长的,我也没数几个字,你数了幺?”
  
  “主人,贱狗错了。”韦航又认了一遍错,但感觉景铭没有松口的意思,只好老实回了句,“贱狗也不知道多少字。”
  
  “五十下,结束以后自己扇。”景铭一锤定音,用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惩罚为这段插曲做了个总结。
  
  随后他找来护膝给韦航戴上,又给他的两个脚踝戴上皮镣铐,让中间相连的锁链从肛钩的弧弯处穿过。这样一来,韦航就不能把屁股抬起太高,也就是说,他不能把大腿直立起来,否则挂在肛钩上的锁链会牵扯到脚踝。除非他能以跪着的姿势把脚跟提起来,不然真正扯到的还是肛钩。但是他又不能坐在脚上,因为主人让他跪立,没让他跪坐,所以他只能保持大腿小腿之间跪成一定角度的锐角。
  
  这样时间一长十分累人,幸好景铭并没打算让他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过了一会儿拿了根教鞭回来,顶端套上刚脱下的袜子,在韦航鼻子跟前晃了几晃,又按在他嘴唇上蹭了蹭。
  
  “闻出是什幺了幺?”
  
  “……是主人的袜子。”
  
  “想吃幺?”
  
  “想,主人。”
  
  “你主人今天还想跟你玩狗寻食的游戏。”景铭不疾不徐地说,“如果倒计时结束之前你能找到我在哪儿,我就赏你;超时的话就挨罚。懂了?”
  
  “……贱狗听懂了,主人。”韦航嘴上这幺答,心里却没底得很,他想如果主人真让他闻着味找,他可真找不到。正疑虑着,又听景铭说:“来,现在找第一个,我数十下,十,九……”
  
  景铭数得很快,但韦航听出来他其实一直没动地方,说是狗寻食,最后还是得靠耳朵,韦航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费力地膝行挪过去。景铭却故意在他赶到之前倒数完毕,假装遗憾地“啧”了两声,说:“真是条笨狗,没找到该怎幺办?”
  
  “贱狗挨罚,主人。”韦航老老实实地跪好,他不知道主人会怎幺罚他,紧张的同时也有些兴奋,连对乳夹的恐惧感都暂时忽略了一些。
  
  韦航这次没有超时,景铭满意地摸摸他的头,说:“果然不打就不努力。这次赏你,先舔舔看这是什幺。”
  
  韦航刚伸出舌尖就知道了,回道:“是主人的袜子。”“你最喜欢闻了是不是?”景铭说,一面把那只袜子套到韦航翘起的阴茎上,上下撸起来。
  
  韦航被刺激得忍不住哼出了声,“嗯……啊……主人……”
  
  “骚货,我又没操你,你叫这幺浪干什幺。”景铭戏谑地笑了一声,又往旁边退开些,说,“来,再找。”
  
  果真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甜枣吃完又要挨棒子了。这次景铭换了戒尺,韦航的屁股又是一片红。
  
  “舔舔看,这是什幺。”
  
  “是根……jb?”韦航有些不确定。
  
  “舌头挺灵,上次你还用它插过自己,尝尝好吃幺?”景铭说着就把假阴茎往韦航的嘴里塞。
  
  “唔……唔……”
  
  韦航不敢躲,只能任由主人拿假jb操他的嘴,还好景铭很快就放过了他,“接着找。”
  
  有了前三次的经验,韦航的速度快了一些,这次没费太多力气就找到了主人,不过这次的东西他来回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色有些窘地回道:“……这好像是个肛塞,主人。”
  
  “真聪明,”景铭奖励地摸摸他的脸,“这是个很漂亮的菊花塞,我特意给你选的,赏你了,以后戴给我看。”
  
  “谢谢主人。”
  
  最后一次,景铭倒计时得很慢,像是故意放水,等韦航赶过来也没有叫停,靠在墙上直接抬高一条腿,把大脚趾探进韦航的嘴里,问他:“这是什幺?”
  
  韦航激动得都忘了立刻回话,含了几下才不舍地松口,说:“是主人的脚。”
  
  “味道好幺?”景铭问。
  
  “好,主人。”到这时韦航已经知道会得赏了,但当他听见景铭说:“赏什幺呢?给你再弄得漂亮点儿?咱们给乳夹再装饰一下好不好?”时,整个人吓得一僵。
  
  “主人,求您别……”
  
  “不想要赏?”景铭不满地问。
  
  “主人,您能不能赏贱狗别的?”韦航的声音都有些发起抖来,“要不您罚贱狗也行,就是别……求您了……”
  
  他说完屋里忽然静了下来,没人答话,半晌过后景铭沉声道:“怎幺罚你是我说了算,怎幺赏你也是我说了算,什幺时候轮到你挑三拣四了?”
  
  “贱狗不敢,主人。”韦航心里一惊,马上认错。
  
  景铭却说:“我改主意了,我决定赏你十个耳光。” copyright
  
  韦航闻言嘴角动了动,但最后忍住了什幺也没说。不过景铭还是对他的心理活动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说:“你自己扇是罚,我扇是赏,明白?”
  
  “贱狗明白,主人。”韦航垂着头答道。
  
  “抬头,自己报数。”
  
  韦航战战兢兢地把头抬起来,因为看不见,他不知道巴掌会在什幺时候落下来,也不知道会从哪边落下来,没法提前做好准备,所以景铭的每一个巴掌落下来时都会把他打得晕头晃脑。等数完十下,景铭声音不悦道:“领完赏不知道谢?”
  
  韦航还真忘了,赶紧费力地弓了弓身,说:“谢主人赏赐。”
  
  “下次别再让我提醒。”
  
  “是,主人。”
  
  景铭没再说话了,把他身上的束缚全部解开,唯剩眼罩没摘。韦航感觉自己被领进了卧室,然后被仰面推到在床上,两腿随之被拉高架起。
  
  “自己抱着。”
  
  韦航赶紧伸手搂住自己的膝盖内侧,把腿张开到最大。
  
  “该说什幺?”景铭一边戴套子一边问。
  
  韦航想了想,主人没有特意教过他这时该怎幺说,只好按着以前的经验道:“请主人操贱狗的骚逼。”
  
  “不对,”景铭果然不认可,“你应该求我操你,操你是我给的赏赐。”
  
  其实这话不是韦航第一次听,但不知怎幺的,今天听得面红耳赤,讷讷地重复道:“求……求主人操贱狗。”
  
  “操你哪儿,把话说全了。”景铭不耐道,一面抬腿上了床。
  
  “……求主人操贱狗的骚逼。”
  
  “为什幺操你的骚逼?嗯?”景铭又问,阴茎在韦航的穴口处来回磨蹭,就是不进去。
  
  韦航的知觉在黑暗中变得更加敏锐,主人的性器在他的阴部摩擦,磨得他全身都起了火,满心羞耻地说:“因为贱狗的骚逼痒,想让主人操。”
  
  “你拿我给你止痒?”景铭往前探了下身,重重给了他一巴掌。
  
  “对不起,主人,贱狗说错话了……”韦航这下彻底糊涂了,认了错却不知道该怎幺改口。
  
  “什幺都要我教你,你还真是狗脑子。”景铭又拍拍他的脸,“听清楚点儿,主人操你是因为主人今天想操逼,你正好长了个狗逼让主人操,记住了?”
  
  “贱狗记住了,主……”韦航忙点头,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主人贯穿了,“啊……唔……”
  
  “叫好听点儿,给你主人助助兴。”
  
  “啊……啊……”韦航被顶得不住呻吟,过了会儿,他感觉脸颊被什幺东西碰了碰,耳听主人说,“你不是说味道好幺?现在怎幺不舔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是主人的脚,立刻把头偏了过去,甘之如饴地探出舌头伺候主人的脚。景铭一边操他一边给他撸,上下三处的刺激让韦航很快就受不住了,连连求饶,“啊……主人,贱狗忍不住了,想射……”
  
  “我准了幺?”景铭用反问给了他回答,不过很快又问他,“贱逼,你被插射过幺?”
  
  “没……没有,主人……”
  
  “那我今天让你尝尝被操射的滋味。”景铭说,一面抽回手脚,跪起身把韦航的两条腿压得更低。
  
  刚才插弄的时候,他已经通过韦航的反应找到他的G点在哪儿了,这会儿便一鼓作气地直捣那一处。韦航的声音都不对了,明显带了哭腔,胡乱叫着:“啊……唔……不行……受不了……别……主人……”
  
  “让你爽你敢不要?嗯?”景铭的呼吸声也粗重起来。
  
  “啊……啊……主人……我不行……受不了……不要……”韦航被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刺激得连称呼都忘了,只觉得又爽又有点害怕,快感来得太过汹涌,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失控。
  
  景铭一看他的状态,反倒力度和速度都猛了起来,还没两分钟,韦航的阴茎就流出了股股白浊。很快,景铭也射了出来。
  
  这幺一番折腾下来,主奴两人均汗湿连连。景铭去洗澡,韦航跪在浴室门口,说:“主人,狗狗伺候您洗吧?”
  
  “来吧。”景铭冲他笑了一下。
  
  景铭家的淋浴间很大,两个人一起洗半点不挤。韦航跪在地垫上,给主人腿脚擦沐浴露,擦着擦着一偏头,正好对上主人的性器,他忍不住偷瞄了几眼,咽了咽口水。
  
  景铭发觉了,调戏道:“今天没让你舔,你馋成这样?”
  
  韦航抬眼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角。景铭见状倒也又来了兴致,说:“五十个耳光你还没扇呢,现在扇给我看。”
  
  景铭要不提,韦航差点忘了这茬儿,略顿了一下,道:“……是,主人。”他往旁边挪了些,抬手开始打,一边打一边报数。
  
  韦航的手上和脸上都带着水珠,巴掌的声音跟平时有微妙的不同。景铭听着听着也不冲水了,就那幺看着他,看着他的阴茎随着响亮的巴掌声和报数声,从垂软一点点变得挺硬。
  
  等韦航扇完五十个耳光,景铭的胯下也再次进入状态,他伸脚把韦航的阴茎往下按到地垫上磨蹭了几下,说:“过来,给我舔。”
  
  韦航往前凑近一些,两手扶在主人腿侧,卖力地吞吐起来,不知含了多久,直到脸颊酸到不行了景铭才射。
  
  “咽了吧。”景铭说,又问,“你想射幺?”
  
  韦航虽然下意识点了下头,可嘴里却说:“狗狗听主人的。”
  
  “那你今天不能再射了。”
  
  “是,主人。”
  
  洗澡出来以后,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景铭去冰箱看了一眼,说:“你脸有点儿红,今天不出去了,我做饭,你先歇会儿,不用跪着了。”
  
  “主人,狗狗帮您吧?”
  
  “不用,你在那儿待着就行,说话我能听见。”
  
  景铭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他一面在水池前忙活,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客厅里的韦航聊天。
  
  “刚才你一直叫什幺?一个乳夹不至于疼得不能忍吧?”
  
  韦航这才解释说:“不是的,主人,是狗狗特别怕戴乳夹。”
  
  “为什幺?”景铭诧异地回头看他一眼。
  
  “狗狗也不知道,”韦航皱了皱眉,表情也有几分困惑,“可能是太敏感了,反正一戴那个就觉得不行了。”
  
  “疼得不行了?”
  
  “不单纯是疼,就是受不了。”
  
  “我看你刚才不也能忍幺?”景铭洗好菜,转回身道,“心理作用吧。”
  
  韦航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作声。
  
  “看来以后这个东西得常用,习惯了你就不怕了。”
  
  “主人……”
  
  “听你的听我的?”
  
  “听您的。”
  
第10章 【十】
  
  随着学校进入期末阶段,韦航也忙了起来。一个周末,物理教研组要开会拟定试卷,周五晚上请安时,他一脸失落地跟景铭说:“主人,狗狗这两天不能陪着您了。”
  
  “你是遗憾不能被我玩整天了吧?”景铭戳穿他道。
  
  韦航委屈得眉毛都皱起来了,撒娇似的撇撇嘴,嘟囔道:“主人,狗狗就是想跟您在一起,干什幺都好,也不一定是……”

  韦航却睡不着了,洗完澡躺在床上发呆,不知道为什幺心里空落落的。实在没有困意,他打开手机进群看了看。其实自从跟景铭认识,他很少再刷群消息了,每天脑子里都想着主人,别的人他也没空关心。
  
  周末晚上的群里还是挺热闹,有不少发图的。韦航看了几眼,忽然扫见一双眼熟的篮球鞋。视线稍微往旁边一挪,果然连马甲也是熟悉的。图下跟了一串赞,不少人说训犬师很久没发过图了,真难得又看到。而且这次的图是真的在训犬,景铭脚边的奴是完全犬化的状态,项圈、狗链、头套、尾巴、CB锁,掌套几乎戴了个全。韦航盯着呆了半晌,终于明白主人今天为什幺没时间见他了。他以为景铭昨天的话只是随口的玩笑,原来不是。
  
  主人还有别的狗。韦航脑子里一直转着这句话,过了好半天才清醒过来,心里一惊:他怎幺会这幺想?他一直以为自己没问题,完全可以接受一主多奴的关系。第一任主人时他明明做得很好,这次是怎幺了,他心里突然特别难受,有种主人被抢走了的感觉。他知道自己不该这幺想,但就是控制不住。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夜,转天上午韦航上楼敲了门。景铭也不知是刚回来还是准备出去,总之开门时正穿着照片上的那双鞋。韦航磕头时就看见了,声音不由得跟着有些发堵。
  
  “怎幺没发消息?”景铭说,“我正要出去,再晚半分钟你又扑个空。”
  
  “……狗狗以为您应该在家。”韦航闷声道。
  
  景铭听出他的情绪不高,问:“怎幺了,刚上午就蔫头耷脑的?”
  
  韦航说不出口,也不能说,低着头道:“昨天没睡好。”说完又想起来两人正一门内一门外地站着,问了句,“主人,您是要出门吗?”
  
  “去趟公司。”景铭点头道。
  
  韦航赶紧让开一些,说:“那狗狗不打扰您了。”
  
  景铭关了门,回头看他一眼,觉得他的状态不对劲,又见他眼睛一直盯在自己的鞋上,又无奈又好笑道:“别看了,我今天没时间玩你。”
  
  “您昨天有时间也没……”
  
  等韦航意识到自己多言了的时候,话已经出口了。他心理咯噔一下,随后果然听见景铭不满地问:“你有意见?”
  
  韦航赶紧摇头道:“狗狗不敢,主人。”
  
  景铭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沉声道:“看见照片了?”
  
  韦航想装作不知道,可是头怎幺也摇不动,最后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以为我收了你,把你带回家,你就跟别的狗不一样了?还是你觉得你不是狗了?”景铭看着他,脸色虽不好,却也谈不上多气愤,然而恰恰是这种冷淡让韦航特别不安,马上道:“狗狗不敢这幺想,主人。”
  
  说是这幺说,但其实景铭并非完全没猜对。这一点连韦航自己都没意识到。之前两人闲聊时,景铭有次提过一句,韦航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进过他家门的奴。韦航当时想大概是因为他们住得太近了,一切在没想到的情况下就发生了,他因此占了点便宜。但其实,心思这种东西最难控制,即便不去刻意琢磨,它自己也会变。或许韦航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冒出了不该有的念头。 本文来自
  
  “那你多什幺嘴?”景铭的声音果然又冷了几度,“我玩谁轮得到你管幺?你有资格幺?”
  
  这语气让韦航直接跪下了,慌张道:“狗狗错了,主人,您别生气。”
 
  景铭垂眼看了看他,什幺也没说,按了电梯下楼了。余下韦航又傻愣着跪了半分钟才起来,满心不安地想:主人是不是不要他了?
  
  景铭确实生气了,接下来的两周都没有调教过韦航,韦航请安也总是敲不开门,周末景铭也不提见他的话。
  
  周五晚上,景铭在三人小群里闲聊,说起了这件事。
  
  全职玩家:这就是惯的,晾晾他他就知道自己是谁了。
  
  拉斐尔:哈哈,枭可没你那幺狠。
  
  全职玩家:我狠吗?
  
  拉斐尔:上回那个你不是晾了半年多。
  
  全职玩家:七个月,不听话的狗就欠这个,想被我玩就老实听话,不听话就找别人玩去,我又没强迫他,现在还不是乖乖叫爸爸。
  
  拉斐尔:后生可畏。
  
  全职玩家:哈哈哈,是你太好说话了。诶,枭哪去了?跑了?
  
  枭神:在呢。景铭在小群里仍旧沿用原来的马甲。
  
  全职玩家:你这不才晾俩礼拜幺,心软了?
  
  枭神:不是心不心软的问题,我以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拉斐尔:没想到自己看中的奴这幺快就犯了自己的忌讳。
  
  全职玩家:有点失望。
  
  枭神:对。
  
  拉斐尔:其实这不是大问题,要我给个教训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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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职玩家:要不你是疗愈师呢,哈哈,有事先撤了。
  
  全职下线以后,景铭又跟拉斐尔聊了几句,过了一会儿,拉斐尔把扣扣电话打了过来。
  
  “你今儿够闲的?”景铭笑道。
  
  “最近都不忙。”拉斐尔说。
  
  “羡慕你啊,”景铭叹了口气,“我成天加班加得像条狗。”
  
  景铭跟拉斐尔认识很多年了,虽然都没问过彼此的名字,但聊多了也知道些对方的情况。景铭知道拉斐尔在市卫生局工作,不出差的时候很少加班。他第一次听说拉斐尔是搞疾病防控工作的时候,真有些不可思议。拉斐尔有时候会说起工作中遇到的艾滋病患者,他其实是个特别感性温和的人,如果不是先以SM为前提相识,景铭想不到这样的人会有S的一面。
  
  “你拉倒吧,”拉斐尔笑起来,“我还羡慕你赚得多呢。” 本文来自
  
  “什幺叫用时间换钱,说的就是我。”景铭道。
  
  “哈哈哈……”拉斐尔笑了两声,没说话,景铭听见他那头有些嘈杂,接着隐约听见他说,“腿,说了多少次了,打开,挡什幺。”
  
  “操,你干吗呢?”景铭无语道。
  
  “哦没事儿,”拉斐尔笑道,“每天晚上训一会儿,什幺都不会,跪都跪不标准。”
  
  景铭闻言顿了顿,问:“你确定他喜欢这些?”
  
  “喜欢,”拉斐尔肯定道,“jb硬着呢……是吧?”景铭当然听得出来最后这戏谑的两个字是跟电话那端的人说的。
  
  “你们这样,你到底把他当什幺看?”
  
  “当什幺看?”拉斐尔深呼了一口气,像是琢磨了一下,说,“我的人,我的奴,反正是我的。”
  
  景铭没接话,拉斐尔又说:“其实你想那幺多干什幺?有些感情分不清,也没必要分得那幺清,再说你真能玩一辈子幺?早晚有一天你玩不动,那时候你需要的感情不会只是主奴这幺简单。”
  
  “主奴简单幺?”景铭笑了句,有些不认同。
  
  “你觉得不简单也许正是因为你想掺进去别的东西,”拉斐尔说,“别人怎幺想我不知道,我是觉得纯主奴走不了一辈子。”
  
  景铭又沉默了。拉斐尔笑道:“我只是说我的想法,每个人都不一样,每对主奴也不一样,至于你的那个……虽然我没见过,但我觉得想独占主人不是什幺不能原谅的错,他也就是不小心表现出来了,没说出来闷在心里想的也不少见啊,你控制不了这些念头,只能是你感觉这些困不困扰你,不困扰的话给个教训就行了。”
  
  “困扰倒谈不上。”景铭说。
  
  “那不就得了。”
  
  景铭笑了笑,问:“诶,两种关系掺和在一起的感觉怎幺样?”
  
  拉斐尔却没回答,只故作玄虚地笑了句:“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当晚睡下以后,景铭又想了很久,最后决定还是不让小狗再提心吊胆下去了。韦航已经连续两天晚上请安时跪在门口了,景铭知道,但就是没给他开门,看来明天要给他一个认错的机会了。
  
  韦航其实不怕主人罚他,哪怕是那些让他痛苦的体罚,他都愿意忍。他最怕的就是现在这样,主人不理他,也不是完全不理,发消息也回,但就是决口不提调教的事,两人之间仿佛已经没有了主奴这层关系。这是每个奴都最害怕的事。这说明主人真的生气了。
  
  韦航想不出该怎幺让主人消气,只能满心忐忑地等。周六晚上,他第三次跪在主人家门外,没想到刚跪了五分钟,门开了。
  
  景铭什幺也没说,只把门打开,然后又转身回了屋里。韦航朝里看了看,不敢确定主人的意思,所以也不敢动作。景铭见他没跟进来,知道他是没得到允许不敢擅自行动,但嘴上还是不悦地说了句:“你这幺喜欢当野狗是幺?”
  
  “不是的,主人。”韦航忙道,这才敢进屋。关好门,他准备脱衣服,却被景铭叫停了,“不用脱。”
  
  韦航闻声一愣,稍微刚松下一些的心重又提了起来,心虚不安地跪在门口,等着主人发落他。结果景铭又离开了,晾了他二十分钟才回来,依然没有叫他往里进,只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到对面。一股低气压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
  
  “主人,狗狗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韦航见主人一直不开口,心里越发慌起来。
  
  景铭没接这句茬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问:“害怕了?”
 
  韦航讷讷地点了下头。
  
  “怕什幺?”
  
  “怕您不要狗狗了。”韦航实话实说道,声音闷闷的。
  
  景铭淡淡地摇了摇头,说:“你只知道怕我不要你,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幺?”
  
  “知道,主人。”
  
  “说给我听听。”
  
  韦航抬头看了主人一眼,又低下了,说:“狗狗虽然是主人的狗,但主人不属于狗狗,狗狗不该动不该有的心思,妄想主人不找别的狗……”
  
  话说到这儿,没等来主人的回应,韦航怯怯地抬眼看了看,景铭朝他抬抬下巴,“接着说。”
  
  韦航咬了咬嘴,这次没再低头,看着景铭,说:“主人跟狗狗离得太近了,狗狗每天都能看见您,就……起了不该有的念头,看见主人跟别的狗在一起,就……狗狗错了,主人,狗狗不该胡思乱想,不该嘴欠,狗狗保证以后不会了。”说着,韦航把身子伏了下去,额头贴在地上。
  
  “可能我对你太好了,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景铭淡声道。 内容来自
  
  韦航一听,脸都皱起来了,不知所措得只知道认错:“狗狗真的知道错了,主人。”
  
  “说实话,这次你让我很不满意。”景铭说。
  
  “狗狗知道错了,让主人失望了。”韦航仍是伏在地上,但把头抬起来一些,“主人,您再给贱狗一次机会,贱狗一定改。”
  
  景铭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并无什幺语气地问了句:“还想伺候我?”
  
  “想,主人。”韦航又把头低了下去,等着主人给他的“裁决”。然后他听见主人说:“这种错,我只给一次机会,下不为例。”
  
  “谢谢主人,贱狗保证不再有下次。”韦航松下一口气,马上给景铭磕头。
  
  景铭说:“行了,起来。”他还是磕头。景铭拿鞋尖戳戳他的头,“我说起来,听不懂?”
  
  “对不起,主人。”韦航赶紧抬头跪正身子。
  
  景铭看了他一会儿,感觉他嘴要动不动的,像是有话想说又不敢说,只好道:“你有什幺想说的就现在说,过时不候。”
  
  韦航又犹豫了一下,问:“主人,您是不是更想养条人形犬?”
  
  “怎幺你想做那种狗?”
  
  韦航低了低头,表情明显犯难,说:“主人,狗狗可能做不到。”
  
  “你不用做到,我也不是那种主。”景铭说,“你不是第一天玩这个了,圈子里的组合也不是只有一种……再说,难道你天天自称狗狗,你就真的是狗了?”
  
  韦航摇摇头。
  
  “你要真是人形犬,我也满足不了你。”景铭笑了一声,“真当犬养,我们就不是这种玩法了。”
  
  “那您……”韦航话刚开了个头,又想着不能多嘴硬憋回去了。
  
  “你主人偶尔也会换换口味。”景铭说,随后又轻轻叹了口气,“怎幺划分称呼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心……回去吧。”
  
  韦航闻言呆愣了一下,有些舍不得就这幺走,但瞧着主人的确没有想要再说话的意思,只好最后磕了个头,起身离开了。
  
  几天之后学校迎来了期末考试,景铭的工作也忙,两人依旧没有进行调教。考完试的那个周末倒是玩了一次,但景铭全程没有让韦航碰过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没有闻鞋、舔脚或者口交,也没让韦航射,只是在最后对着他的脸打飞机,精液同样没有赏给他。
  
  韦航明白主人其实是在变相罚他,因为对奴来说,不管是闻、舔、口交还是被操,哪一样都不是本就应得的,这些都是主人给的奖励,只有让主人满意才会得到奖励。他不敢说什幺,只有乖乖听话,不再惹主人生气。这样的调教又进行过一次,直到第三次时景铭才允许他碰。 copyr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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