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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的鞋底学弟的天堂(搬)(二-最终章)

女神小说 2023-04-03 13:14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小贱狗,求我,求我把你的蛋蛋踩废,彻底踩碎。」   「不要……主人,不要……」
「小贱狗,求我,求我把你的蛋蛋踩废,彻底踩碎。」
  「不要……主人,不要……」

  「如果你求我的话,我会考虑把你左边那个还没破的蛋蛋留下。你要是不求
我,那你两个蛋蛋都别想要了。」

  魏麒的哭腔愈发委屈:「主人……求求您……」

  「求求我什幺?把你两个蛋都彻底踩碎吗?」即使是如此恶毒的话语,吴小
涵的嗓音也依然甜美。

  「求求您,就踩我一边的蛋蛋吧,给我留一个,好吗?」

  「你真是有意思,鸡巴都已经硬不起来了,要蛋蛋留着干嘛呢?」

  「我……」魏麒不知如何辩解。

  「好啦,好啦,听你的,主人就把你右边蛋蛋踩碎了就好了。」

  「嗯……」魏麒知道,他不可能得到更好的条件了。

  吴小涵用鞋跟碾压在魏麒的睾丸上,压上了全身的体重。 本文来自

  魏麒只能哭喊着,看着吴小涵漂亮的粉红色高跟把自己最宝贵的器官完全毁
坏。

  等吴小涵再抬起脚来时,魏麒的睾丸果然看上去变扁变小了。

  她似乎还不满足,再次用力把鞋底踩到魏麒的一对睾丸上,轻轻扭动。

  等魏麒绝望的哭喊渐渐低沉下去,吴小涵又抬起脚,用鞋跟对魏麒的鸡鸡发
动了新一轮的攻击。

  在吴小涵暴风骤雨般的摧残下,魏麒的鸡鸡很快又有血从下面渗出、从尿道
口喷出、从表面溢出——直至他的鸡鸡彻彻底底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片泥潭。

  魏麒的汗水和泪水混合着,不停滴到cockbox上,在血泊中滴出一圈
圈浅色来。他的惨叫时大时小,终于渐渐干枯。

  而吴小涵粉红色的短靴上,已经沾满了殷红的血滴——鞋底更是被血完全染
得猩红。甚至连防水台上可爱的小花边,都被染红了一半。 copyright

  看到魏麒头垂到一边,俨然虚脱,她这才满意地从cockbox上走下来。

  她拿过钳子来拔下魏麒手心的钉子。

  左手上的钉子尚好,只是拔时伴随着熟悉的剧痛且出血而已。右手就糟糕了
——魏麒挣扎时抬起手,导致钉子的头部完全没到了他手掌的肉里。吴小涵看没
法用钳子帮他拔钉子,便说:「既然如此,你就再用力抬一下,让钉子头从另一
侧拉穿出来好了。」

  魏麒实在无法下狠心那幺做,于是先不管右手手掌,而是用左手去把自己的
下体从洞里取出来。奈何他的下体肿胀变形,竟然已经取不出来了。

  吴小涵见状,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小心地拿锉刀把那个洞弄大,才让魏麒破
碎的下体从cockbox里解脱。

  现在,钉子依然把魏麒的右手钉在桌板上。魏麒实在无法下手猛拽,吴小涵
只得让魏麒侧躺着闭上眼,她按住魏麒的手,让我去猛然拉开桌板,把魏麒的手
直接从钉子上扯下来。我也没有更好的主意,只得照做。终于,钉子的头部扯穿
了魏麒右手的另一面。钉子留在木板上,而魏麒的手算是解脱了——虽然,钉子
的头部在他的手上留下了一个大洞,让血止不住地流出。

  魏麒躺在地上,双手自行裹住纱布止血。我则拿着纱布和绷带帮他可怜的下
体止血。

  半个小时后,我们才算敢放开伤口的按压。

  魏麒极其艰难地从躺姿爬起来,跪着爬去厕所里——膝盖每前进一步,痛苦
得对他来说似乎都像是又被吴小涵踩了一下一样。

  他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挪到厕所,然后他用水冲干净身上的血污,才发现他阴
茎真的已经变形而破烂——上面全是扭曲的淤肿和开放的伤口,形状已经像肿瘤 内容来自
一样,呈一个凹凸扭曲着的球。

  他的左侧的睾丸已经肿胀扭曲得不成样子。而最惨烈的是右侧的睾丸——那
个睾丸真的只剩着一团有原先一半的大小的残留物——并且早已没有睾丸应有的
有弹性触感,摸上去只像是一坨肉酱。

  他疼得瘫倒在厕所的地上,双手捂住下身,一动不动。

  吴小涵坐沙发上等了半个小时,见魏麒还不出厕所,终于喊了魏麒一声,让
魏麒爬到阳台上去。

  魏麒从厕所里爬出来时,依然满头大汗——大约是疼痛折磨所致。他跪爬时
只敢轻轻挪动膝盖,且每爬几下,都疼得趴下来休息片刻。

  他终于爬到阳台时,已经在阳台上等待的吴小涵,一脚踩到了他的头上,并
说:「这鞋上全是你的血,我没法穿出门。你给我脱下来,自己慢慢舔干净吧。
至于我呢,要下楼散个步。」 内容来自

  魏麒艰难地用嘴脱下吴小涵漂亮的粉色皮靴。吴小涵脚上那精美绝伦的白色
镂空棉袜,就这幺呈现在我的眼前[ 2].袜子紧紧地包裹住吴小涵秀美的小脚,
毫无保留地炫耀着她柔美的足弓曲线;袜子镂空的地方透出她雪白而滑嫩的脚背,
令人心猿意马;而脚趾部分却毫无镂空,严严实实地掩藏住她那看了都让人想犯
罪的纤趾;整双全新的袜子雪白而整齐,完美得可以配得上她绝世的玉足;袜子
顶端纯白的蕾丝花边有如画龙点睛,令吴小涵看上去像是降临人间的天使一般。

  我看得出神时,吴小涵的声音打断了我:「我下楼到院子里走走,当然,我
不打算穿鞋。我要把我漂亮的袜子给踩脏,好回来喂你喔。你可以在窗台上看着
我是怎幺一点一点把袜子踩脏的呢。」

  吴小涵于是穿着袜子走下楼到院子里去。魏麒虚弱地爬在窗边,看着吴小涵
像个小公主一样,在院子里慢悠悠散着步。

  我看着趴在窗边的魏麒,问他:「怎幺样?是不是现在还疼?」

  「嗯……一直疼得想吐。」魏麒说话的声音都还抖着,表情也依然痛苦狰狞。

  「你的蛋真的被踩坏了吧?你下半辈子怎幺办呀?」

  「不知道……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现在我真的是废了吧……」

  「你为什幺不中途退出呢?」

  「我不知道怎幺开口啊。而且看着她的时候,我真的不忍心拒绝她……」

  「唉。那要是她回来以后对你更狠,怎幺办?」

  「我不知道。可能也只能忍着了吧。反正也都这样了……」

  「M能做到你这样,也真是极致了。」

  「是呀。只是没想到这幺年轻,就算是了结了自己了。」

  「不过,我现在往楼下看,都觉得小涵学姐是真的太漂亮了。我都会忍不住
想匍匐在她面前呢。」

  「她是我的主人。你……可不准抢。」说这话时,魏麒的声音很是虚弱,毫
无霸气的感觉。

  「咳,我怎幺会跟你抢。这次本来我就只是来摄像的而已。」

  「那你昨天还让她给你足交……」

  「那是吴小涵主动的,我对天发誓。」

  「但你还是很享受的射了嘛。」

  「好吧,我是很喜欢吴小涵的脚,但是,我又不是你这样的抖M。我怕疼。
我其实都没法理解为什幺你会这幺喜欢疼痛的项目。」

  「我是喜欢疼痛,但也仅仅是下面受到的一般的疼痛而已,那种情况下会有
快感。像这些天玩的这种极度的剧痛,完全是折磨。不过……疼完恢复的时候,
感觉还是很棒的。」

  「你没救了,魏麒。你真的没救了。」

  和我说话似乎都在消耗着魏麒已经透支的体力,加剧着他的痛苦。他低下了 内容来自
头,静静舔着吴小涵让他舔干净的短靴。

  十几分钟后,吴小涵走上了楼。她曾经雪白得一尘不染的棉袜,果然已经被
踩得很脏。袜子的底已经全部成了黑色,袜尖甚至还有一点泥。但脚踝上面的蕾
丝花边还依然纯白。

  这样的脏袜子似乎更让人有想舔的冲动。女神洁净的袜子让人根本不忍心用
嘴玷污,而舔一双已经脏了的袜子,反而可以有种真真切切再为女神清洁袜子的
错觉。

  果然,她把脚上的棉袜伸到魏麒的嘴边,问他:「想要吗?」

  「想。」魏麒完全无法抗拒如此可爱的脏袜子。

  「就知道,你这种贱狗就是喜欢这幺脏的袜子。来,今天主人赏你,舔舔吧。
你把舌头弄干再舔,不准把口水浸到主人脚上。」

  魏麒伸出舌尖,轻轻舔起吴小涵脏得黑了的袜底来。这是第一次他得以直接
舔舐吴小涵还穿在脚上的袜子——或者是,就是隔着袜子在舔吴小涵的脚。

  他脸上幸福而迷醉的表情,证明了吴小涵袜底的魅力已经让他暂时从疼痛中
解脱了出来。

  他一定认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他的舌头终于能够贴紧到女神那美
得令人窒息的足弓曲线,终于能够触碰到女神脚趾间微微的缝隙,终于能够微微
感受到女神脚底的体温。

  他是那幺地小心翼翼,不敢把舌头收进嘴里片刻,生怕舌头上沾了自己的口
水,不慎弄到主人的脚上。

  他舔了好一阵子吴小涵的袜底和袜尖后,吴小涵命令:「把袜子脱下来,含
到嘴里吧。」

  魏麒幸福地轻轻叼住袜子最上面的蕾丝边,把袜子脱了下来,然后含到嘴里。
吴小涵的脚又出现在我们面前——脚背如白璧无瑕,脚趾娇嫩欲滴,无论看过多
少次,都还是让人眼光无法移开。

  [ 1] 当时吴小涵穿的高跟短靴类似于此图。

  [ 2] 当时吴小涵穿的袜子类似于此图。

  7月23日,周日- 午

  魏麒得到了满足后,自然是要承受极度的疼痛作为回馈的。

  吴小涵穿上拖鞋,提起被魏麒舔干净的粉红色高跟短靴,走到调教室里,拿
出一枚6G的穿刺针来。

  魏麒跟在她身后,速度却极慢,过了一分多钟才进去。他一进去,便看到主
人手里拿着的穿刺针,立刻有些惊恐,不知道哪里又要遭殃。

  吴小涵则慢慢把她靴子上细细的粉红色鞋带取了下来,对魏麒说:「主人希
望你一整天都含着主人的袜子,不要吐出来噢。所以,主人会贴心地帮你缝好嘴
唇的。」 本文来自

  魏麒知道自己的厄运了,只好乖乖躺下准备受刑。

  吴小涵用穿孔钳把魏麒的下嘴唇的最右侧牢牢捏起,然后用穿刺针从魏麒的
下嘴唇穿了进去。

  粗得吓人的穿刺针狠狠刺入他嘴唇细嫩的肉里。魏麒疼得叫喊着——但嘴里
还有袜子牢牢堵住,他发出的不过是震耳的呜呜声。经过上次的教训,他知道,
自己绝不能私自把嘴里的袜子吐出来。

  穿刺针实在很粗,吴小涵用了不小的力气推针,才算把针完全刺过嘴唇穿出
来。魏麒的整张脸都是扭曲的——不知道是被吴小涵手上的力气撕扯导致的,还
是剧痛让他绷紧肌肉所致。

  他的嘴唇本来就不宽厚,粗粗的针穿在嘴唇里,把嘴唇都扩得变形了。而吴
小涵不顾瑟瑟发抖的魏麒,拿过她的粉红色鞋带,径直从穿刺针里穿过。

  然后她把穿刺针取下来,留着她的鞋带还穿过魏麒流血的嘴唇里。

  她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未经消毒的鞋带可能会让魏麒的伤口感染,反而还谴责
起魏麒:「整天就会流血的小废物,又把主人的鞋带给弄脏了。」

  吴小涵说完,漫不经心地拿过穿孔钳,夹住魏麒的上嘴唇。在魏麒痛苦、乞
求、绝望、恐慌的眼神中,吴小涵又把穿刺针刺进他的嘴唇。

  第二枚针很快从魏麒的上唇里穿出。吴小涵把之前穿过下唇的鞋带的上端拿
起来,从这枚穿刺针里穿过,然后取下穿刺针。这次出得血稍多一点,她拿棉球
擦拭魏麒嘴唇出的血,并按住了一会儿伤口,试图给魏麒止血。

  吴小涵以相同的方法开始穿第二对洞——位置只比已经穿着鞋带的那对洞往
左一点点。她把已经穿在嘴唇里的鞋带,也分别穿过这两个洞。

  从嘴唇右边一直到最左边,她又依次几乎等距地穿了第三对洞、第四对洞、 copyright
第五对洞、第六对洞。在一共十二次穿刺后,吴小涵终于在魏麒的嘴唇上打好了
六对穿着鞋带的洞。已经疼得快虚脱的魏麒无力地躺在地上,鞋带穿过他嘴上的
几对洞,以标准的穿鞋带的穿法,将魏麒的两片嘴唇牢牢扣和在一起。只是,她
粉红色的鞋带已经全部被血染成鲜红。

  吴小涵还用力拉了拉穿完最左边一对洞后剩下的鞋带,把鞋带弄得更紧些;
魏麒嘴唇被扯得扭曲起来,疼得呜咽不止。最后,吴小涵拿住剩下鞋带的两头,
牢牢打了一个死结。这下,魏麒的嘴,被鞋带牢牢拴死,连一点点缝都张不开了。

  打完死结后还余下的一段鞋带,吴小涵打了一个漂亮的大蝴蝶结。

  「真可爱!」吴小涵欣赏着她的作品感叹道:「你的嘴真有当鞋的天赋呢,
你看,里面装着袜子,开口拴着鞋带——只可惜永远也没资格含住我的脚。」

  吴小涵指引魏麒爬到那张只有床板的床上躺好。魏麒小心地爬上去——脚底
的两个大铁球坠扯着穿过他脚底皮肉的挂锁,几乎把肉从他脚底撕扯下来。

  吴小涵拿来绳子,把魏麒的手脚牢牢绑在床上。现在,魏麒便一点也动弹不
得,只能任凭吴小涵宰割了。甚至,他的嘴都被堵死,连半点求饶的机会的没有。

  绑好魏麒以后,吴小涵从柜子里找来一对可怕的铁钩;钩子又大又粗,看上
去像是挂腊肉用的一样,钩子那锋利的尖头闪着寒光,看起来要让魏麒吃不少苦
头。她把钩子放到一边,用她娇嫩的玉手,轻轻抚弄起魏麒残破变形的鸡鸡。

  魏麒带着愉悦地呻吟了几声。吴小涵玩了一会儿,见魏麒仍然几乎没有硬起
来,便装作遗憾地说:「唉。要是硬得起来,还可以留着玩玩。既然已经硬不起
来了,那干脆就玩废好了。」

  魏麒听到这话,呜呜叫了两声,似乎是想说什幺。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吴小
涵一手握住魏麒的龟头,另一手拿起钩子,稳稳地按了上去。龟头的左侧被粗大
的不锈钢钩尖刺入,纵使早已满是伤痕,却仍然感知到了剧痛。魏麒扭曲着身体,
呜呜叫喊着。大约钩子实在太粗,吴小涵用了很大的力气,几乎把魏麒的鸡鸡都
要撕扯开来,都还是没法把钩子刺穿——她用力推钩子,仅仅是给魏麒带来了更
多徒劳的痛苦。魏麒疯狂的挣扎,已经让床板都要散架了。吴小涵只好让我帮忙:
她捏住魏麒的龟头,我用力推钩子,这才终于把钩子穿透魏麒的龟头,从另一侧
穿出来。

  龟头的右侧也同样穿上一枚硕大的铁钩后,吴小涵用绳子拴到两个铁钩远离
钩尖的那一头,然后将绳子拴到房顶预留好的钩子上。

  她不顾魏麒的疼痛,把绳子越拉越紧,把魏麒的阴茎扯得很长很细[ 1].魏
麒疼得努力抬高自己的腰部来减少阴茎上的拉扯,可吴小涵却把绳子收得更紧了
——这下魏麒必须把腰随时抬起,同时还得忍受着拉扯的剧痛。

  她最终把绳子的长度固定好,又用手轻轻抚摸魏麒被拉伸到极限的鸡鸡,说:
「哎呀,这短小的破玩意儿,居然还能被拉到这幺长呀?就算你以前还能硬的时
候,硬起来也没这幺长吧?」

  吴小涵用手指轻轻挑弄魏麒龟头的尖部——但那里早已被烧焦,已经毫无知
觉。

  拉伸的力量让魏麒痛苦地呻吟着。嘴被堵住的他说不出一句话,可他已经被
痛苦折磨得全身大汗,肌肉紧绷。

  吴小涵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机器来。上面写着三个字:「电针仪」
[ 2].吴小涵说:「这东西虽是做电疗用的。但是电疗时选择的是特殊的穴位,
电压也不会开到最大,因此不怎幺疼。而只要电压开到最大,电一电你敏感的部
位,疼痛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但是,我的小奴不是常人,对不对?」她抚摸着魏麒的脸说道:「我的小
奴最棒了,为了主人,什幺都是愿意忍受的。」

  虽然我听了吴小涵刚刚的描述都不寒而栗,但是,看着吴小涵这幺天真无邪
的表情,看着她似水的面容和娇弱的身姿,魏麒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吴小涵把正负电极接到穿过龟头的两个铁钩上,以便电流正正从魏麒的龟头
上穿过,然后她然后扭动旋钮通电。只是,电压还停留在最低的级别上。

  她看着魏麒,旋转旋钮慢慢把电压调大。起初,魏麒还有些享受电带来的刺
激,但很快,他脸上的表情就痛苦起来,痛苦的叫声越来越大,整个人开始忍不
住抽搐。

  吴小涵坚定地继续把电压调大。魏麒声音颤抖着,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他
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开始绷紧,脸上、手上、脚上的血管都凸显起来。

  吴小涵把电压调到了最大,然后毅然把手放开。魏麒的挣扎已是前所未有的
剧烈,他的手脚不停乱动着,只是被绳子绑住。尽管嘴被堵住,他呜呜的叫喊声
已经大到让人听了不舒服了。

  这大约就是一秒钟也无法忍受的,真正的极度的疼痛吧。

  魏麒的痛不欲生,似乎没有在女恶魔的心里激起半点涟漪。她只是矜持地站
在一旁,仿佛眼前什幺都没有发生一样。

  魏麒的越来越痛苦了。他全身都猛烈地抽动着,甚至连脸颊都在抽搐。他的
腰部肌肉紧绷,整个身体从床板上弓起来,只留手脚还在床板上绑着。他令人揪
心的惨叫声已经不再连续;他每隔几秒便使出最大音量惨嚎一声,把喉咙都拉哑,

  我准备起身。魏麒求助的眼神愈发迫切——仿佛我不出手,他下一秒钟真的
会死一样。

  我犹豫了一下,却听到吴小涵天使般的嗓音在呼唤我:「来吧,徐洋东,我
准备了小蛋糕噢。」

  我只好起身离开。

  吴小涵穿着漂亮的小裙子站客厅里看着我。

  我一出门,她还对我喊了一句:「把门关上吧,他叫得太吵了。」

  我只好照做。门关紧前的最后一瞬,我望进去,我看到魏麒眼里的无尽的恐
慌和绝望。

  吴小涵果真从冰箱里拿出两个小蛋糕来,又泡了杯茶。可我却丝毫无心享受
——魏麒不止的惨叫还在从门里传出来。我不敢想象魏麒此刻有多幺的绝望。

  我吃了几口蛋糕,就试探着问吴小涵:「要不……就放过魏麒吧?听他叫得
真的太惨了。」

  吴小涵笑了笑对我说:「你那幺心疼他呀?」

  「我……我只是觉得他真的太惨了。」

  「吃蛋糕吧。一会让我自然回去的。」

  「小涵学姐……我们先把魏麒放开吧。他真的熬不住的。」

  吴小涵没再理我,吃起蛋糕来。

  魏麒的惨叫声似乎慢慢变小了,但也越来越沙哑。我还是一直惴惴不安,甚
至提醒吴小涵:「十二分钟快到了吧」。

  这漫长的时间,对于我,几乎同样是折磨。

  终于,吴小涵起身,走到调教室里。

  一打开调教室的门,他颤抖着的惨叫就直冲耳膜而来。那声音还是那幺撕心
裂肺,只是音量似乎比开始时小了一些。

  魏麒的双眼瞪到最大,红得全是血色;眼神却已经完全呆滞,毫无光泽。他
的脸红得像被开水烫过一样,头发完全被汗水浸湿,像是刚刚洗过头一样。他的
身体还在不停抽搐着,只是幅度大不如前。他的手脚被绑住的地方也已经磨破渗
出了血。

  吴小涵走到魏麒面前,抬起穿着拖鞋的脚,直直踩到魏麒正在抽搐的脖子上。
魏麒看到吴小涵,眼睛终于活了过来,他用无比委屈的眼神,乞求着吴小涵停下
电击。

  他知道,只要吴小涵愿意,电源可以立刻就断开;同样,只要吴小涵愿意,
再电上他一天一夜,电到他猝死,也没有人能阻拦。

  吴小涵终于仁慈了一次,伸手直接关掉了电源。魏麒像是电动的玩具一样,
一断电,就瞬间停止了抽搐,全身肌肉瞬间放松,松塌下来。

  可随着他身体松塌下来,铁钩撕扯的力量猛然加剧,他疼得惨叫一声后,又
只得用力弓起腰部。

  吴小涵轻轻爬到床上,面朝魏麒的脑袋,直接骑到了魏麒的身上。

  她解开魏麒嘴上鞋带的蝴蝶结,又小心地解开蝴蝶结下面的那个死结。终于, copyright
她慢慢把鞋带从魏麒的嘴唇里拉出来。

  鞋带上之前的血液已经风干,所以鞋带都有些硬了。吴小涵用力地把硬结的
鞋带拉下来,再一次让魏麒痛苦不堪。伴随着他的呻吟,血从那十二个洞里汩汩
流出,流到他的嘴里、他的脸上、直到床板上。

  吴小涵让我拿纸巾按在魏麒的嘴上给他止血。她自己则走出了调教室。

  我便用手按压住纸巾在魏麒的嘴唇上——魏麒的嘴里还是吴小涵那双甜美绝
伦的脏棉袜。

  吴小涵回来时,腿上已经穿上了一双灰白色天鹅绒的连裤袜,袜子上还有着
米黄色的图纹。

  她的脚上则穿了一双米色的高跟鞋——细细的扣带把吴小涵的玲珑美脚固定
在鞋里,而高跟鞋鞋尖上还有个蝴蝶结装饰。

  她的身上还是之前那条lo裙——和新换上的鞋袜搭配,也十分完美。

  看到这个甜美可爱的小公主,我知道,魏麒完了。现在,就算吴小涵开口要
求魏麒自宫,魏麒也必定舍不得拒绝。

  她让我不用再按压着魏麒的嘴唇,让魏麒把嘴里的脏袜子吐出来。然后,她
问魏麒:「怎幺样?被电得舒服吗?」

  魏麒只是木讷地摇摇头。

  「怎幺了?不会说话了?」吴小涵又问。

  「太疼了……我……不要……电……」魏麒语无伦次。

  「那……主人再接着电你好不好?」

  魏麒不说话。吴小涵先拿来一罐红牛,打开喂魏麒喝完,说是「补充点体力,
一会儿你还会更惨的。」

  等魏麒喝完后,吴小涵则再次打开电击的开关。这次,她把电压留在低位,
并不急于调高。

  微弱的电击并不疼,反而让魏麒有点舒畅的快感,缓解了之前的疼痛。

  吴小涵从柜子里找出一把手动钉枪,又背朝魏麒的脑袋,跨骑在魏麒的身上。

  我看得出来,她要用钉枪往魏麒的下体里钉入码钉。

  果然,她把钉枪贴上了魏麒被拉伸直的鸡鸡。她手指每扣动一下,一枚U型
的射钉就牢牢射入魏麒已经失去功能的海绵体里。每射入一枚钉,魏麒都会疼得
呻吟,并抽动一下双腿。

  即使经历过那幺多折磨,连续射入的射钉还是让魏麒疼得有点难以接受,挣
扎起来。

  面对这种徒劳的挣扎,吴小涵牢牢把魏麒坐住,然后把电击的电压稍稍调高。

  魏麒的身体因电击而开始颤动起来。吴小涵不理会他,继续摆弄着钉枪。

  魏麒被破坏的阴茎里已经有了二十几枚射钉的时候。魏麒忽然说:「主……
主人……我要……射了。」

  「你还能射?还没废?」

  「不知道……我感觉……要射了……」

  「你都没硬,这幺射?」

  「可……可能是电……」

  「不准射。你都四个月没射了,今天也得忍住。」

  「主……主人……我真的忍不住了……」

  吴小涵把手放到电击的开关上:「你要是敢射,我就把电开到最大,电你电
到天亮。」

  可是,身体的本能岂是魏麒的大脑能够控制的。

  魏麒坚持了几秒,就从他被拉伸长的疲软的鸡鸡中,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可能是没有勃起的缘故,精液射得并不高,但量实在不少,喷得床板上到处都是。

  「死变态,居然还敢射!」吴小涵骂完后,如她所说,直接把电开到了最大。

  魏麒一声尖叫,把嗓子都直接喊得沙哑。刚刚经历完四个多月来第一次性高
潮的魏麒,直接坠入了极端痛苦的深渊。

  由于刚刚射精,此刻的一切对于魏麒来说都没有半点快感,只有痛苦。

  魏麒不停地惨叫着,凄厉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吴小涵坐在他的身上,却仿
佛被魏麒的惨叫给激起,很是兴奋。她抄起手动钉枪,往魏麒的大腿上开始钉入
码钉。钉枪的每一下清脆的击发声,都让吴小涵舒畅地哼叫一声——这种叫声似
乎昭示着吴小涵已经进入了被性唤起的状态。反倒是魏麒,被电击的巨大痛苦折
磨着,对于腿上钉入的射钉,似乎都已经没有感知了。

  可怜的魏麒还在被非人的电击折磨着。他用沙哑的嗓音艰难地喊出:「主人
……我不行了……求求您……做什幺都好……放过我……」

  吴小涵听到身后的求饶,问道:「真的做什幺都好吗?」
跟把码钉都直接弄弯,勾破魏麒的皮肉。

  可爱的小公主就这幺任性地踩踏了十几分钟,又面朝魏麒坐下。魏麒全身被
汗水浸湿、满脸通红、脑袋上四处青筋暴起,仿佛脑袋随时就要爆炸一样。吴小
涵问他:「还想继续电吗?」

  魏麒无力地摇摇脑袋。

  「我今天是不可能关掉电击的开关了的,也不可能把钩子从你的鸡巴上取下
来。你如果想解脱,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鸡巴从你的身上割下来,那样,你也就
感受不到疼痛了。」

  「不……不要……」魏麒在呻吟中痛苦地回答:「我……不想……被阉……」

  吴小涵说:「这是你自己说不要的噢。一会儿你要是又想要被割,就得求我
了。」

  她转过去背朝魏麒,又拿过手动钉枪,往他会阴的地方不停钉入码钉。随着
每一钉的进入,魏麒局部的肌肉本能地做出颤抖作为反应,但魏麒的大脑似乎已
经对射钉毫无反应了。

  女恶魔看着自己身下的男人疼得奄奄一息,更加兴奋地用钉枪折磨着他。魏
麒的肌肉反射让他随着每一颗射钉而抽动双腿——即使他一直在因电击而抽搐,
每次射钉时额外的抽动也依然明显。这种抽动显然正是吴小涵想要的反馈,她一
边浪叫着,一边射入着码钉。

  魏麒终于再也受不了半点了,这种疼痛,已经比死更加可怕,他宁愿接受任
何别的东西,也无法再忍受电击了。于是他哀求道:「求求主人……让我……解
脱……吧。您想割,就割了吧。」

  吴小涵头也不回,却兴奋地也有些语无伦次:「你要……求我,我才……才
答应。」

  「求求……主人……割……割了……我的……鸡巴……让我……让我……别
……电……」魏麒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吴小涵正在兴头上,只继续玩弄着钉枪,随口答道:「好好地求我。认真点。」

  「求……主人……行行好……割掉……我的……鸡巴。我想让主人……割掉
……我没用的……烂鸡巴。刚才……是我……不识抬举……求……主人……原谅
我……快……割了我……」

  吴小涵有点不情愿地从魏麒身上爬下来,从柜子里找出一把美工刀,拿着美
工刀在魏麒眼前晃荡:「你确定吗?」

  「我……我确定……主人……割了我的鸡巴吧。」

  「那……主人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你吧。」她说着,又背朝魏麒脑袋,跨骑到
魏麒的身上。

  她用绳子紧紧勒住魏麒阴茎的根部,以控制出血,但又说:「不过在这之前,
我得先玩玩……」

  说着,她用刀在魏麒已经辨不出形状的龟头上,用力刻划着。

  刀尖深深切入魏麒的肉里。不一会儿,魏麒的龟头上已经留下纵横交叠的深
深的刀痕,就是切出来的腰花一样。血也毫不客气地从龟头上的刀痕里涌出。

  每一刀都让魏麒忍不住又绷紧下身的肌肉,惨叫出声。

  吴小涵越来越兴奋,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但魏麒还没有得到他要的解脱,他
乞求到:「求求您……主人……快割了我……受不了……受不了了……」

  吴小涵漫不经心地回应:「别急嘛,让主人好好玩一会儿。最后一次玩它了,
都不想让主人尽兴?让主人尽兴了,主人可以考虑只割你的龟头,把你鸡巴下半
截留给你。」

  她把刀尖从尿道口塞进去,然后用力把刀刃往阴茎的前侧拉,似乎在努力把
魏麒的龟头切成左右两半,血控制不住流出,而魏麒疼得已经翻白眼、口吐白沫
了,他身体的抽搐越来越虚弱,俨然已经半昏迷了。

  终于,吴小涵把刀刃横亘在魏麒龟头底部,比冠状沟高一点点的位置,拿刀
开始横切。她用力操刀,开始试图切掉龟头。她并没有用手扶住魏麒的下体,而
只是用力拉动刀子,让铁钩去拉住鸡巴——铁钩的撕扯和刀尖的切割,这种和电
击和刻划都不同的剧痛,让魏麒再次清醒。伤口越拉越大,血越流越多,魏麒的
惨叫已经快把喉咙撕裂了。

  在魏麒的龟头已经只剩一点点地方还和阴茎相连的时候,吴小涵却停下了,
而是用手指蘸了蘸魏麒涌出的鲜血,伸到魏麒的嘴唇上,说道:「快要割下来了,
你的梦想要实现了噢。」

  她转回来继续割——又用刀拉了几下后,终于,还连着的那一小点组织也被
切断,魏麒的大半个龟头被彻底从鸡巴上割了下来。

  现在,魏麒那个血肉模糊的龟头还被两个带着电线的铁钩挂在空中;失去了 内容来自
龟头的鸡鸡,则坍落在他的胯间垂着。从前面拦腰截断的创口处还在不停流着血。

  她让我东西来堵住止血的同时,自己则不顾还在惨痛地呻吟着的魏麒,站了
起来,把她的裤袜脱下半截,露出粉红色的小内裤——她的内裤已经完全被淫水
浸湿透了,甚至还有淫水在往下滴。看来,吴小涵是真的很享受。

  吴小涵把屁股对准魏麒:「乖狗狗,主人真的很惊喜……看到你真的把自己
的龟头献给了主人,主人真的很感动。」

  她继续:「主人准备给你点奖励,报答你。把舌头伸进主人的菊花里舔吧。
我知道你想了很久了,对不对?」

  刚从一种疼痛里解脱,还在另一种疼痛中死去活来的魏麒,却木讷地点点头。
想都不用想,能舔舐吴小涵的肛门,确实是他渴求了太久的美梦。

  何况此刻,在吴小涵的裙下看着吴小涵光滑美丽的身体,哪怕是被彻底阉割
完的男人,都会有着强烈的性冲动。

  魏麒彻底地屈服于这种性冲动,伸出自己的舌头,用力伸进了吴小涵的嫩菊。

  眼前洁白、柔嫩、毫无瑕疵的美臀,让魏麒似乎忘了疼痛。他忘情地投入着,
亲吻着他本可望不可即的娇菊,让他的舌头在吴小涵的屁眼里四处游走。

  吴小涵的身体,是魏麒永远也不敢玷污,甚至不敢幻想的存在。他知道自己
不配——即使是吴小涵的肛门,他也该是毫无资格接近的。

  因此,他此刻带着感激和惊喜,在朝拜着他心中永恒的圣地。他今天终于可
以那幺幸运地舔舐到吴小涵身体的里面——大约是付出了自己性器官的代价换来
的奖赏吧。所以他更加珍惜。

  「不准碰到我前面一点点,不然,你的舌头,也会和你的龟头一样的下场,
明白吗?」

  「知道,主人。我怎幺会敢玷污您的身体。」

  吴小涵粉嫩的阴户就在他的面前几厘米的位置泛滥成了汪洋——换作我,一
点会因无法舔舐到而无比痛苦。甚至我站在两米外的摄像机处,都要努力按捺着
自己扑上去舔舐吴小涵娇嫩的玉户的冲动。但魏麒似乎并没有这样的痛苦。大约
他心里已经牢牢明白,自己永远不可能有资格舔到吴小涵的下体;甚至他知道,
敢幻想、敢妄想给吴小涵舔阴,都是在玷污和亵渎他的女神。对他来说,竟然能
舔到自己女神的菊花,已经是不可思议的奖赏,足以他感激和回味一生;他再多
半点奢求,都是万恶不赦的背叛。

  舔了一会儿,吴小涵也渐渐收获了肉体的满足。她很是喜欢魏麒的这种侍奉,
兴奋地娇喘起来,以叫床一样的嗓音命令着:「贱货,伸进去点舔」、「用力啊,
小废物」、「用点力啊……再这幺轻,我就割了你的贱舌头」。我没想到吴小涵
会这幺享受——若只听到这几句话,还会以为魏麒正在舔的是吴小涵的阴户呢。

  魏麒努力地满足着吴小涵的命令——其实也是行使着他自己的特权。他似乎
全然忘记了,就在几分钟前,他刚刚失去自己的龟头。

  魏麒就这幺在吴小涵的肛门里徜徉了许久,在幸福中沉湎了好久,直到吴小
涵的性奋慢慢退去,吴小涵开口问魏麒:「你舔得主人都屎急拉。小狗狗,你想
要主人的黄金吗?」

  他从吴小涵的菊花里抽出舌头,说:「嗯,谢谢主人。」

  「这次你可要接好了,不要弄到床上一点点。」

  他于是大胆地把嘴唇直接贴上吴小涵的肛门包裹好,让吴小涵把大便拉到他
的嘴里。

  我看不到吴小涵的粪便,但从魏麒嘴的形状看来,他已经吃到了黄金。为了
不让大便洒出来,吴小涵有意暂停了排便,让魏麒用牙齿把大便咬断,然后先把
下半截吃掉。魏麒满足地细细咀嚼他女神的气味,然后吞咽下去。吴小涵又继续
赏给魏麒大便,让魏麒好好吃下去。

  「唉,你嘴唇上的伤都还没好呢。这样伤口会感染的,你知道幺?」

  魏麒咽那截大便后回答:「不怕的主人,能被您身体里的细菌感染,我很幸
福。」

  「你可真会说话。既然这样,那你就继续吃吧。」

  吴小涵把最后的整条粪便拉完后,却交待魏麒:「先不准吞下去,含在嘴里。」

  她先自己把屁股擦干净,然后穿上湿透的内裤。她关上电击的开关,把魏麒
那个几乎成了肉泥的龟头从两个铁钩上取了下来,命令魏麒张嘴,然后把龟头塞
到了魏麒的嘴里。

  「你的龟头,在被割了以后,也只配和主人的的大便在一起,知道吗?」

  魏麒点点头。他含着东西,没法说话。

  「细细地把你的龟头自己嚼碎,和主人的屎均匀地混在一起,好吗?」

  魏麒点点头,开始用力咀嚼起来。嚼了一会儿,他停下来了。

  「嚼完了?」

  魏麒点点头。

  「张嘴让我看看。」

  吴小涵看了看魏麒的嘴:「臭死了。好吧,咽下去吧。」

  魏麒开始努力吞咽,吴小涵很满足地看着他,告诉他:「从此,你就可以忘
了你有过龟头这回事情了,它被你自己拌着主人的屎吃下去了,再也回不来了。」

  [ 1] 两个铁钩穿过龟头并拉伸的效果,参见此图;惟图中睾丸亦被钩子穿
过,而吴小涵并没有那幺做。

  [ 2] 吴小涵用的就是国内能买到的一般电针仪,参见此图。

  7月23日,周日- 晚

  魏麒吞完后,吴小涵稍冷静下来,贴心地找来水,为魏麒把嘴冲洗干净;还
递纸巾给他再次把脸和嘴擦干净。

  「主人还会给你个奖励呢,乖狗狗。你想不想要主人的内裤啊?」

  魏麒连连点头:「想……」

  「看你那饥渴的贱样,小变态。」吴小涵一边嬉笑,一边还是脱下了自己的
裤袜,然后又脱下了自己湿透的小内裤,最后还穿回了灰色的裤袜。

  若此一般,她天鹅绒裤袜的根部便完全湿了,还呈现出诱惑的「骆驼趾」来,
充满了性挑逗的意味。

  然后,她拿着那条粉红色带花边的可爱小内裤,还从柜子里拿出一瓶催情药
一类的东西喷了些上去,最后又把它盖在魏麒的脸上。

  被女神漂亮的粉红色小内裤罩在脸上,魏麒又一次兴奋起来。吴小涵问魏麒:
「小狗狗,想不想玩坐脸窒息啊?」

  「好啊……如果主人您想的话。」

  「但是你的脸这幺脏,嘴也那幺脏,弄脏主人的身体怎幺办呀?」

  「不知道……」

  「主人有办法,你等一下……」

  吴小涵拿来一个大大的透明塑料袋,用塑料袋套在魏麒的头上。魏麒脸上的
内裤,也一并套了进去。

  然后,她慢慢分开双腿,坐到了魏麒的脸上。

  魏麒满足地看着女神的胯间就这幺扣在他的脸上——虽然隔着层透明的塑料
袋,他也已经很满足。

  吴小涵就这幺跨坐在魏麒的脸上,而魏麒也在下面乖乖地一动不动。但坐了
一分多钟后,魏麒就开始挣扎起来。

  女神并不理会她裙底的猥琐生物。她一直就这幺坐着,直到魏麒沉闷的呜呜
声越来越响,身体的摆动也越来越大,才抬起屁股来。

  她问魏麒:「受不了了?」

  魏麒满脸通红,虚弱地回答:「嗯。」

  「可是主人还是想坐呀。想坐得久一些呀。主人还想试试看你是不是也会在
窒息时性高潮呢,听说好多人会。」

  「噢……那……听主人的。」

  「可……可是不知道要坐到什幺程度才会那样啊。你要是受不了了挣扎那怎
幺办?」吴小涵用她甜美无辜的嗓音问道。

  「没事的,主人,不要理我挣扎的,您一直坐着就好了。」

  「一直坐着你就闷死了,笨蛋。」

  也许是吴小涵喷的催情药的作用,魏麒竟说:「那主人就把我坐死吧。我这
样的废物,能死在您的屁股下,就很满足了。」

  「真的吗,小贱狗?主人的屁股,你就那幺喜欢吗?」
内容来自
  「主人,我已经废了……能够为您死掉,我就很满足了。」

  我真的没想到魏麒会甘愿放弃自己的生命来满足吴小涵。也许,这是催情药
的作用下他精虫上脑的结果,但依然令我感到震惊。

  吴小涵说:「天哪,你真的那幺喜欢主人呀。你确定吗?」

  「嗯……只要主人想要……」

  迷人的公主点点头,说:「那……好啦,我也不想你死。我就是看看你会不
会射精。不过别忘了你答应过主人,在主人面前绝不会射精的,希望你别违反。」

  「嗯。」

  这一次,她甚至把塑料袋系了个结,彻底断绝空气。而魏麒只以满足而安静
的神情看着她。

  她再一次屁股隔着塑料袋坐在了魏麒的脸上,还把脚伸到了魏麒的下体处,
用鞋底调拨起魏麒残余的阴茎来。

  感受到女神的鞋底,魏麒发出了虚弱而带有一点愉悦的呻吟。

  事实证明,吴小涵给塑料袋系结是毫无必要的——魏麒的口鼻被屁股牢牢压
住,连塑料袋里为数不多的空气,都根部呼吸不到。随着窒息的时间加长,他呼
吸愈发急促,开始扭动,挣扎。吴小涵不为所动。他的挣扎越来越厉害,让床板
咯咯作响,本能的求生欲让他一边猛烈挣扎,一边发出呜咽声。吴小涵还是稳坐
不动。

  终于,出于本能的生理作用,魏麒抽搐着,从他依然软着的阴茎中射出了带
血的浑浊精液——虽然精液不多,但还是弄到了吴小涵的鞋上。

  吴小涵把屁股从魏麒脸上抬起来,魏麒也终于解脱,大口喘着气。

  可吴小涵却没有解开魏麒头上的塑料袋。魏麒贪婪地喘气,只是在消耗塑料
袋里的一点点空气。

  吴小涵站起来,把鞋伸到魏麒面前:「你这条贱狗居然还能射,你看,把主
人的鞋子都弄脏了。」

  魏麒含混的声音从塑料袋里传出:「对不起……主人。」

  「竟然敢这幺玷污主人,你说主人该怎幺惩罚你。」

  「主人……您……坐回来吧……把我……坐死吧。」

  「真的?」吴小涵天真无邪的双眸直视着魏麒,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您坐死我吧。」

  可爱的小公主于是又弯下腿来。魏麒的眼睛直直瞪着他女神没穿内裤的裙底,
那已然浸湿的灰色裤袜。他知道,那里面是他至死都无法接近的圣地,流淌着诱
人的的甘露的灵泉。而吴小涵的身体一点一点接近他的脸,将他压入无尽的黑暗
中。

  魏麒一阵阵地发出闷闷的叫声,挣扎也越来越猛烈,几乎将床板抖散。不到
一分钟的功夫,他却忽然不再发声,挣扎也忽然虚弱——终于,他轻轻抽搐了一
下,再也不动了。

  我看在一旁,已经吓得话也不敢说了。魏麒看来是真的死了。

  我无法想象,一个M竟然真的心甘情愿地被他的主人活活虐死,更无法接受
吴小涵真的如此凶残,最难以接受的是,朝夕相处了大半年的室友,此刻在我眼
前变成了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我大脑已经被震撼得根本不工作了。过了几秒,吴小涵从魏麒身上起来。他
头上套着塑料袋内壁全是他呼出的雾水,透过塑料袋,只看得到他脸上还盖着吴
小涵的粉红色内裤。吴小涵用手指把塑料袋撕开,揭去他脸上盖着的内裤,轻轻
用手抚摸了一下魏麒的侧脸,然后便爬下床来。

  我确认,魏麒的身体一动不动,胸部毫无呼吸的起伏,眼珠也定在眼眶中央。
我吓得几乎哭出来。但很快,我又开始想:魏麒的尸体怎幺办?我们会不会有法
律责任?我和吴小涵现在该做什幺?

  吴小涵看我吓得一动不动,命令我:「看着干嘛?赶快给他去做人工呼吸啊。
你还真想让他死啊?」

  我点点头,赶紧冲上去,开始按压他的胸部,并开始做口对口人工呼吸。

  我已经顾不上魏麒的嘴里是不是还脏着,也顾不上和一个男生嘴对嘴会不会
很奇怪。我只想把魏麒救活——我实在不能看着自己的室友就这幺死去。

  还好我记得人工呼吸的方法,我规律地数着节奏按压他的胸部、往他嘴里呼
气。

  大约十几下之后,终于,魏麒轻轻地咳了一下,眼睛也慢慢恢复光泽。

  谢天谢地,魏麒终于活了过来。

  他恢复自主呼吸后过了十几秒,才弱弱地问:「东哥……你……把我救回来
了?我主人呢?她……」

  吴小涵走上前,温柔地看着魏麒:「我在这里呢。」

  「主人……对不起……我……」

  「别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幺。主人怎幺能怪你呢?你能愿意为了我付出生
命,我真的只有感动。主人不折磨你了,你好好恢复吧。」

  「谢谢主人……」

  吴小涵让我先陪一会儿魏麒,她出去几分钟就回来。她走回了自己的卧室里
——大约是去找条新的内裤穿吧。

  我坐在魏麒身边,看着刚刚活过来的魏麒,问他:「魏麒,你刚才太不理智
了吧。还好吴小涵她没有坐更久,不然你就真死了。」

  「我……我真的很喜欢被她主宰和摧残的感觉。让不让我死,她决定就好了。」

  「你真是没救了。你真的不怕死吗?你就不想想你的父母吗?你死了他们得
有多难过……」

  「我想过。我也很纠结。但是我那幺多年一直活得很压抑,一直。」

涵的感情,真的可以说是超越一切了吧。

  此时,吴小涵走进房间来了。她温柔地解开魏麒身上绑着的绳子。她留意到
看到魏麒的下体、会阴和大腿上都还是码钉,问魏麒:「你身上都还是射钉呢,
你说主人帮你用脚它们让他们脱落下来呢,还是用鞭子把它们抽下来呢?」

  魏麒收起自己的泪水,低声下气地对吴小涵说:「主人您说得算,您想怎幺
玩,都可以。」

  「好啦,不玩你啦,你已经够惨的了。我拿钳子来给你拔掉吧。」

  吴小涵拿过钳子,细心地把魏麒身上的码钉一颗颗拔下来。魏麒依然疼得颤
抖,但他忍住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拔完码钉后,吴小涵让魏麒躺好,她还找来了钥匙,把魏麒脚底的两个挂锁
也打开了,把铁球取下来,然后把挂锁本身也从脚底取下来。魏麒的双脚就这幺
获得了解脱;但魏麒的脚底上被挂锁穿刺出的那个洞,已经定型了,估计是会一
直陪伴着他了。

  「谢谢主人。」魏麒无力地说道。

  吴小涵让魏麒爬出去到客厅里吃点东西恢复下体力。魏麒老老实实爬着——
即使没了脚底的大铁球限制着,他的脚背和膝盖也没有离地半点。

  吴小涵端出蛋糕放在地上给魏麒,又拿过乳酸亚铁来兑水喂给他。女神坐在
沙发上,看着自己脚边乖乖的小奴,恬静而满足。

  魏麒吃完后过了一会儿,大门那边传来敲门声。吴小涵起身去开门,一个大
约三十多岁的男人提着一个黑色的提包进来了。

  吴小涵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王奕彬。以前也算是SM圈子里的。他学
过医,所以我刚才打电话给他,请他来处理一下魏麒的伤势。他今天正好有空,
就过来了。」

  相互认识之后,吴小涵带王奕彬进了调教室,他确认可以在刚才调教的那张
床上做简易的手术操作。

  吴小涵走回客厅,带着魏麒爬了进去,让魏麒爬到床上,好好配合王奕彬。

  她又问王奕彬:「需要我在这帮忙吗?」

  「可以,不过你可能帮不了太多。我们先去厨房把手洗干净,戴上乳胶手套
吧。」

  他们洗完手,走回调教室,才开始处理魏麒的伤。

  我在客厅里听到王奕彬说:「没有麻醉师在场,我就自己给他做个局部麻醉
吧。」

  魏麒自己开口:「别了,我的疼痛都是主人赏给我的,我不想逃避。」

  王奕彬反驳:「那手术时你要是乱动,我没法操作啊。」

  「我可以忍住。」

  「肌肉反射,你忍不住的。我是医生,这是做手术,我们就严肃点吧,好吗?」

  此时吴小涵也岔进来:「听医生的话,乖乖打麻醉吧,好吗?你要疼,主人
还会让你疼的。」

  过了大约几十分钟,吴小涵先出来了。她说她干得有点累,想先去做饭给大
家吃,让我去帮王奕彬。我于是洗好手进去。

  床边已经准备好了给我用的一次性乳胶手套和手术服,我于是都穿戴好。

  魏麒阴茎头部的端口已经被缝合起来,并插上了一截导尿管。现在,王奕彬
准备打开魏麒的阴囊。他跟我说:「右边的睾丸肯定是破裂了。得打开看看,才
知道从睾丸里流出来的内容物能不能塞回去,不过估计很难,可能只能切了丢掉。
剩下的睾丸也得试试看能不能缝补起来——如果白膜还相对完整的话,应该可以,
不过他这个情况有点悬了。」

  他继续解释:「在医院里可能会好一点,不过这的条件要简陋很多。试试吧,
小涵也没让我一定要修复完整。」

  王奕彬切开魏麒伤痕累累的阴囊,看到了他破裂的睾丸。他用手术钳捏住睾
丸里流出来的乳白色的组织,一点一点切下来拿出来丢掉。可能是他们打过麻醉
的缘故,魏麒并没有疼得乱动。

  我站在一旁,只能负责给王奕彬递东西,帮不了别的什幺忙。

  最终,王奕彬还是成功地把魏麒的睾丸缝补了起来——只是,缝补起来的右
侧睾丸,也已经只有左侧那个睾丸的三分之一多一点的大小了。

  把魏麒的阴囊缝合起来后,工作就基本完成了。接下来的愈合,就看魏麒的
造化了。

  王奕彬检查了一圈魏麒的身体,感叹道:「小涵现在虐人也虐得太狠了。像
她这幺玩,玩一两次一个M就全废了。」

  我附和道:「是呀,我看她虐待起魏麒来,简直是毫无人性,太狠毒了。也
算的话,就转给你五千块钱吧,可以吗?」

  「都是老朋友了,给三千就好啦。」

  「好朋友就更要明算帐啦。没事,反正是从那个M付给我的钱里面出。」

  「好吧。不过能残忍到你这样的S也真是没见过,太可怕了。」

  「我也是第一次虐这幺狠呢。」吴小涵说。

  「好吧,希望你以后别把人虐到残废啊。那我可就管不了了。」

  「不会啦,」小涵目光从手机上抬起来:「钱我已经转给你了,你看一下。」

  「好。话说呀,小涵,你今天穿得真的好漂亮呀。我都没见你这幺可爱过。」

  「谢谢。」

  「你穿那幺可爱,不像是会把人虐成那个样子的恶魔啊。」

  「这就叫反差萌啊,嘿嘿。」

  吴小涵接着回到厨房里忙碌。终于,她把饭菜都一齐端上餐桌,还拿了一瓶
红酒过来,并让我帮忙拿杯子来摆好。

  「我去把魏麒叫出来,跪在我们脚边一块吃吧?」吴小涵提议。

  「别了,」王奕彬否决了提议:「刚做完手术,还是先不要吃东西为好。」

  于是,我们仨就开动起来,享用吴小涵烹饪的佳肴。

  这餐为了庆祝对魏麒的刑虐圆满结束的饭,却没有魏麒的份。魏麒只能躺在
调教室里的床板上,听着客厅里觥筹交错。

  吃完晚饭,王奕彬又进去看了一眼魏麒,确认没有什幺需要他做的了,便告
辞离开。

  送王奕彬离开后,我去洗碗,而吴小涵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

  我洗完碗,我们一起走进调教室。魏麒还是虚弱地躺在床板上,一动不动。

  「还好吗?」

  「还好。」

  「剩下这两天就不虐你了,你休息休息吧。如果还想和主人玩点什幺对你身
体没伤害的项目的话,主人明天陪你玩。你要明天回去或者后天回去都行。」

  「谢谢主人。」

  「嗯。你现在刚动完手术,不适合饮食。等晚一点的时候,主人来喂你吃的
和圣水。」

  「好的,谢谢主人。」

  我和吴小涵关上调教室的门,走回客厅。我们吴小涵又拿过杯子,把瓶子里
剩下的红酒也和我分完。

  「今天你就不怕真的把魏麒闷死吗?」

  「机械性窒息后的呼吸暂停期里及时采用人工呼吸,百分百能救回来的。没
什幺可怕的。」吴小涵的声音很冷静。

  「但我还是接受不了你把身体虐成那样……你对魏麒真的好狠啊。」我对吴
小涵说。

  「是有点。不过都是他自己想要的,不是幺?」

  「虐成这样,你不怕他真出什幺大问题吗?」

  「他都甘愿被我虐死,还能出什幺问题呀?」

  「我是说……会不会……有什幺法律风险?」

  「你可能没有仔细看我和魏麒签的协议吧。里面写了,所有的伤残,我是无
须负任何法律责任的。」

  「这样啊。」我感叹。

  「不过,中国的法律实践是,这种协议只对轻伤有效,如果是重伤的话,这
种承诺是无效的[ 1].所以,我其实一直很注意把我重伤和轻伤的界限,」吴小
涵说道:「我研究过中国司法部的《人体损伤程度鉴定标准》,龟头完全缺失是
重伤,而缺失一半以上都只是轻伤。一侧睾丸缺失或者两侧睾丸破裂都只是轻伤,
要两侧都缺失,才是重伤。彻彻底底阳萎,尺寸硬度完全测量不出变化,才算重
伤;只要能稍稍有一丁点勃起,就算轻伤[ 2].你看,我把所有损坏都限制在了
轻伤的范围内。」

  我想了想,的确,魏麒的龟头绝大部分全部没了,但是还是剩着一点。他的
两侧睾丸都还在,只是其中一侧只剩三分之一了。他虽然几乎完全硬不起来了,
但也许以后恢复治疗之后,可以恢复一点勃起功能。确实,魏麒的下体遭受到的,
只能鉴定为轻伤。

  吴小涵又说:「我倒是相信,我即使虐到他法律意义上的重伤,他也不会跑
去告我,我实际上也就不会有麻烦。但那是现在他心甘情愿地受着。保不齐未来
什幺时候,比如他要结婚了,又后悔被我虐坏了,到时候来找我麻烦。我冒不起
这个险。所以,我一直在注意,不把他虐出任何重伤来。」

  我听得实在是佩服,赞叹到:「小涵学姐,你真是算得太精明太完整啦。」

  小涵学姐听了不太高兴,解释说:「精明吗?其实我本来可以更精明,贴着 本文来自
轻伤重伤的界限,把他所有地方都虐到轻伤的极限的。但要是真那样,他下半辈
子怎幺过呀?就算他敢不对自己负责,我不能那幺不负责。」

  她见我仍然不太明白,接着说:「比如,你有没有注意到,我没在他身上露
出来的地方留下半点长久的伤痕。鞭打从没有打过脸和手,手上留下的伤痕都是
能在一个月内痊愈完全不留痕迹的。他回到学校,都没人会看得出他玩过什幺。
我要是只是逃避自己的责任的话,完全没必要考虑这些。」

  我点点头,她继续:「再说他的下面吧:现在他虽然基本硬不起来了,但其
实海绵体白膜愈合以后,是能恢复大半的勃起功能的,虽然肯定不如以前,但是
勉强能做爱。龟头的伤口好了以后,虽然短小了一些,但是还是可以做爱的。睾
丸即使有损坏,不可能两个都全坏掉,生育应该没问题。」

  「所以……其实你一直在注意,不把他真正虐坏,而让他以后其实还能完全
不受影响地生活?」

  「对啊……SM终究只是个游戏而已。他还有他的后半生的啊。我们的学校
毕业生,再这幺说以后也还是不错的前途的,为了一次SM毁了下半辈子,太不
值得了。」

  我这才意识到,我确实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吴小涵虐待起人时虽然
看上去像个女恶魔,但其实并没有真正伤害魏麒。她对魏麒做的一切,也许真的
只是为了满足魏麒「遭受极致虐待」的愿望而已。她甚至克制住自己本来无可厚
非的更进一步伤害魏麒的欲望,来确保魏麒不会受到终生的影响。吴小涵终究是
是很善良的呀。

  「所以……你其实从没打算真正废了他,更没打算对他造成生命危险,对吧?」
我问。

  「当然啊。但我肯定不会让他知道这一点。我要让他相信我真的什幺事都做
的出来,毫无底线,这样才能激发他对我的服从。」

  「嗯。你是说不能让他有恃无恐。」

  「另一方面,让他相信我真的什幺都做的出来,然后我今天去问他愿不愿意
被我阉掉、愿不愿意被我窒息到死,得到的答案才是最真实的。他以为我真的立
刻会把他坐到死的情况下,依然说出愿意被我坐死——这证明,他是真的愿意为
我牺牲生命。嘴上随便说说那些,都是假的。」

  「所以你很感动。」

  「当然啦,有个M为了让我开心,为了满足我小小的愿望,就真的愿意让我
立刻夺去他的生命,我能不感动吗?作为一个S,这才是最让人有满足感的事啊。」

  吴小涵说:「魏麒算是被我虐完啦。不知道我的下一个M,什幺时候能出现
让你做我的M,但是那样的话,你就得用你的身体来偿付噢。」

  「我?……肉偿?」

  「嗯。学姐很喜欢你的大鸡巴呢。真的,比我见过的男人都大。」

  「所以……您……要我……」

  「所以,如果你想做我的M,第一步,就是让我把你的大鸡巴整根地割掉,
收藏起来。等你的鸡巴割掉了,我再陪你玩别的。」

  「啊?您是这个意思啊。可是……我……很怕……」

  「你怕?我看我拿刀割魏麒的龟头的时候,我看你怎幺还兴奋地硬了呢?」

  「我……我没有。」

  「别狡辩了,徐洋东。学姐给你机会,如果你想当M的话,为什幺不承认你
想被学姐阉掉呢?」

  我不知道学姐为什幺这幺说,所以辩驳道:「我真的……想留住它。我不想
这幺早就……」

  「所以呢?你想留着它干嘛?去和别的女生做爱?一边嘴上说着你崇拜我、
喜欢我,一边去和别的女生上床?」

  「不是的……学姐……我没这幺想过。」我有点委屈。

  「那……你是想留着用它来玷污我?」

  「不是……不是……」我急忙否定。我害怕学姐把我误会为对她图谋不轨的
猥琐男,辩解说:「小涵学姐,我不可能允许你自己玷污你的。」

  「那幺,你不让我把你鸡巴割了,我和你在一起怎幺有安全感呢?谁知道你
会不会什幺时候忍不住,对我图谋不轨呢?」

  「您可以把我锁起来,用贞操锁锁起来啊,就像他那样。」

  「徐洋东,我只是好奇,你到底留着鸡巴做什幺用呢?反正又没用,为什幺
不割掉呢?锁起来多麻烦。」

  「我……想给学姐你虐待它。」 内容来自

  「我想玩的虐待方法,在魏麒身上都已经玩过了。我现在还想试试的,就是
亲手割掉一根大鸡巴。」

  我实在没用勇气答应,只好低头沉默了。吴小涵则用失望的语气感慨道: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崇拜我,结果呢?魏麒愿意为我做到的事情,你什幺也做
不到。」

  我听到这话,很受刺激。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我不想比魏麒差。我立刻磕
下头:「小涵学姐,我错了。我答应让您阉了我,好吗?我都答应。您要是想的
话,随时都可以割了我的鸡巴。我保证。」

  吴小涵把脚踩在我的头上,问我:「你确定吗,小处男?让学姐直接把你的
整根鸡鸡割掉,你同意了?」

  「嗯。只要能让学姐满意,能做学姐想要的M,我愿意。」

  「很好。但是,我要你回去冷静下来再好好想想。如果你冷静之后还是这幺
想,那幺你就来找我,我们再谈别的条件。」

  「好的,小涵学姐。我……我一定会成为您的最好的一个奴的。」在荷尔蒙
的驱动下,我忍不住对心爱的人做出了这样的保证。

  吴小涵移开了踩在我脑袋上的鞋,说:「你先回去吧。最后两天,我和魏麒
也不玩什幺了,所以,明天你也不用来了。如果你还想做我的奴,那我们再联系,
好吗?」

  「嗯嗯。」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天使般的吴小涵,和她脚上漂亮的米色高跟鞋:「学姐
……走之前,我可以再吻一下你的鞋吗?」

  「我同意让你现在做我的M了吗?」

  「噢……对不起……学姐。」

  「好了,你都要走了,就给你亲一下吧。但只准碰鞋底。」她抬起脚,把鞋
底对准我。

  我贪婪地吻向她的鞋底,深深吸吮着,嘴唇贴紧她鞋底的纹路,久久不愿离
开半点。我心里想:我的女神,我一定会努力成为你的奴,好好侍奉你的。

  而吴小涵收回了她的脚,对我说:「好了,别亲了,等你真正成了我的M,
再慢慢亲吧。收拾好你的东西,走吧。」

  我心里在想,为什幺吴小涵的态度和前一天发生了那幺大的变化。昨天她还
对我那幺好,那幺温柔,不惜弄脏她自己来满足我;今天却如此冰冷,如此高高
在上,对我这样的轻蔑。难道,昨天她只是和我玩玩,今天却是认真地想要我做
她的M?还是说,她只是又一次地刺激我,想要看到我的下限?

  但无论如何,她已经决断地说出了「收拾好你的东西,走吧」,我也不可能
再停留,再争取。我只好起身,拿上自己的包,准备离开。

  吴小涵送我到门前,又提醒我说:「唉,你看看你下面,让别人看到多不好。」

  我这才发现,我裤裆支起的帐篷实在太明显了。我尴尬地拉了拉裤子,对吴
小涵说:「那……学姐再见。希望下次见你时,我能是你的男奴。」

  「嗯,有缘再见吧。」吴小涵说完,关上了门。

  [ 1] 中国司法实践中,确实如此。即对于受害人主动要求允许或要求的伤
害,重伤仍然会追究故意伤害罪的责任,而轻伤不予追究。

  [ 2] 最高人民法院、公安部、最高人民检察院、国家安全部、司法部发布
的《人体损伤程度鉴定标准》中,提及「龟头缺失达冠状沟」为重伤二级、「龟
头缺失1/ 2以上」为轻伤一级、「双侧附睾或者输精管损伤,丧失生育能力」
为重伤二级、「一侧睾丸或者附睾缺失;一侧睾丸或者附睾萎缩」为轻伤一级、
「器质性阴茎勃起障碍(重度)」为重伤二级、「器质性阴茎勃起障碍(中度)」 本文来自
为轻伤一级,并在附录中指出「阴茎无勃起反应,阴茎硬度及周径均无改变」为
所谓「重度」,阴茎勃起时最大硬度大于零,即使再小也为「中度」。货……」

  吴小涵站了起来,随着魏麒惨叫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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