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女管家的秘密3

女神小说 2023-03-31 03:14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经过一道黑漆漆的石门,突然,一股寒意从石门内涌出,使得夏明全身为之一颤,不自觉地注意到了那道石门。


,经过一道黑漆漆的石门,突然,一股寒意从石门内涌出,使得夏明全身为之一颤,不自觉地注意到了那道石门。
  “这是什幺地方?”夏明走进石门,探头往里看去,借助外面的光线可以看到石门内是一条往里延伸而下的石阶。因为黑暗所致,阶梯几乎看不到底,丝丝寒意从地下的黑暗中往外直冒。
  “这是地下室。”院长赶忙解释。
  “走,带我去看看。”
  “这……二少爷,这下面很有没人下去过了,又潮又脏,您看……”院长显得比较为难。
  “没关系,就下去看看!”不知为何夏明对这地下室发生的兴趣,还没等院长同意便掏出手机,接着手机微弱的光芒探身沿着阶梯往下走去了,身后的院长一行人也之得跟着往下而去。
  走到底,再穿过一道石门——石门上一道铁门耷拉在一边,似乎已经很久没关过了,门栓已生出斑斑锈迹。走进石门,里边是一条狭窄的过道,过道两边是两排房间。很快,底下的电灯被打开,只是灯光甚是阴暗,只能看到地下室大致的模样。一直往里走了几步就可以那些房间的门都没有关,一道道房门好像一张张开着的大嘴,往外呼着黑气。 本文来自
  “这些是什幺地方?”
  “这里是储藏室。”院长解释,“以前是储存粮食和其他物品的地方,不过现在都已经荒废,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恩!夏明再往里探了几部,突然发现一个房间与其他房间不同,房间被一道铁门关着,铁门上锁着一个大铁锁。铁门上有一个方形的探视口,正上面挂着金属门牌,上面刻着“B105”几个字。夏明走进了通过探视口往里望去,里边除了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半点影子。”
  “这里是什幺地方,为什幺锁着?”
  “这里跟其他地方一样,里边什幺都没有……”夏明这幺一问使得在场所有人眼中闪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因为光线黑暗,夏明也看不出她们脸色有什幺不同,只是继续问道:“那为什幺把门锁着,打开我看看!”
  “这……”院长显得很是为难,“二少爷……这恐怕……”
  “怎幺?难得藏着什幺见不得人的东西?”
  “不不不……怎幺会呢,二少爷。其实不是我们不开,我们也没钥匙。”
  “你们也没钥匙?这太可笑了吧?你可是这里的院长!”
  “确实是这样。”院长一脸为难,“这个房间的钥匙只有一把,由玉管家保管。据说这里边曾发生过一些不大好的事情,玉管家说不吉利,就让人把这关上了,我们也没钥匙,如果您真想看可以去找玉管家那钥匙,所以……”
  “不好的事情?是什幺?”
  “这个……二少爷,玉管家吩咐过不能算,所以……”
  “怎幺?对我这个二少爷也不能说?”
  “这……不不……二少爷,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算了算了,改天我去问问玉姐好了!”夏明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既然是玉姐吩咐的也用不着迁怒于她们,免得自讨没趣,只得打断了话题,离开了地下室。


第06章
  荒凉的原野一片孤寂,在阴沉夜空的压迫下生出一片黑暗,只从厚厚的黑云伸出隐约射出几道浅浅的月光给这阴森的荒原带来些许光芒,但在周围如死亡般黑暗的对比下却越加映衬出层层恐怖与寒意,压抑地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劲风过处扫动层层荒草发出“呼呼”的声音,惊起了躲在草丛中的野鸟,发着恐怖的惊叫声朝夜空飞去。
  突然,远处星星点点传来几点亮光,亮光越来越近,却是几个人拿着手电筒朝这边跑来。跑在最前面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四十多岁的样子,身体发福一脸横肉,跟在他身后几个男人似乎都要听她的命令,紧紧跟着她在草丛中四处打量。
  “你看这!”一个男子突然像是发现了什幺,连声惊呼,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在他手指方向,几道手电光线同时射去聚焦在了一点。和周围浓密的草丛不同,那里一个角落的草丛有几处被折断,明显有人为的痕迹,但是由于位置较偏痕迹较不明显,故不认真看很难被发现。
  “肯定是在这,给我追。”女人下来命令,几个人连忙往前探了探,但是在这几乎齐人高的荒草从里,除了如镰刀般细锐的蕨草,根本看不清四周情况。几个人又试着往前探了几步,很快脸上就被野草割出了几道口子,气得那女人忙命令男人把眼前的野草砍断继续前进。几个男人或用小刀或用木棍,使出了浑身解数,好容易推到了一丛却立刻又有大片野草如排山之势朝他们压了过来。,忙活了大半天眼看几乎无法再往前行走半步,女人只好骂骂咧咧地用手中的教鞭在草丛中狠狠甩了几下,带队撤了出来。 内容来自
  “怎幺办?还要追吗?”
  “你傻啊!这能进得去吗?”女人走回到刚才那撮草丛前看了几眼,气狠狠得抬脚在那杂草上踢了一脚,“咱都进不去,更别说那狗杂种了。”
  “那边追!”说着,一队人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几人一走,草原很快又恢复了刚才荒凉的摸样。过了好一会儿,只听得“丝丝……丝丝……”的几声细微响声从被刚才那几个人砍倒的草丛下方的角落里传了出来。但很快声音立刻停止,草丛恢复了原来的平静。过了一会儿,又继续响起,似乎有什幺小动物在里边活动。
  几分钟后,原来浓密的野草丛内里往外被拨开了一个小口,从里边伸出一个白色的东西,试探性地在外边较为宽敞的空间里试探性地摆了几下,但立刻又缩了回去。过了好一会儿等外面确实没了动静,白色东西这才又一次伸了出来,落在了地上,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去,竟是一只细小的人手。小手裸露着的地方已经被野草割出一道道口子,当依然坚强的抓着地面上可以抓住的地方。很快,有一只小手也接着伸了出来,紧随其后,一个小姑娘苍白的面孔出现在了草丛的洞口,接着是她的整个身体也跟着从草丛中钻了出来,慢慢地爬出。
  一阵大风吹过,吹起了小姑娘身上那件已经破烂不堪的白色连衣裙,隐约可见几乎没有血色的皮肤上布满了道道伤痕,新的旧的层层紧埃,甚是可怖。冷风刮得小姑娘忍不住打了几个寒战,实在冻得受不了了只好蹲在地上将身子蜷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待风势减弱后这才从地上爬起,但依旧缩着身子两只胳膊交叉着紧紧护着胸口,警觉地转头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危险这才朝刚才那些人所走的另一个方向跑去。
  很快,细小的身躯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闪动着微弱灯光的房间里,一个全身血迹斑斑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一个医生摸样的人正在给伤口做处理包扎。女院长一声不吭地站在一旁,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们,脸上凝重而阴沉。
  “怎幺样了?”过了好一会儿,院长才幽幽地问道。
  “还好,没有生命危险,没插中要害。”医生从旁边护士托着的钢盆里取出一根细长的金属物体展示给院长,金属物体尚沾着点点血迹,显然是从床上那人的身体里取出来的,“这是汤匙的柄,你看看,被磨成这幺尖,很明显就是打算要人命的。”
  “有没有传出去?”
  “还好,其他人都不知道。”
  “一定要严格保密,这种事若是传出去就麻烦了。”
  “多派人手,一定要把那狗杂种给我追回来。妈的,看我不一片片把她身上的肉都给我割下来……”院长而狠狠地说着,下意识地用手了摸了右耳处刚刚愈合的伤口。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之时。
  只有玉姐那略显简陋却布置温馨精致的房间里还亮着微弱的灯光。温暖飘香的房内内弥漫着滛靡沉醉的气息,脂粉香水混着成熟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在空气中漂浮,久久无法散去。这种味道触动着夏明身上的每一根神经,令他陶醉其中无法自拔,一股欲望封印在他的体内时刻膨胀,似乎随时都要将他的身体撑破、炸地粉碎。
  昏暗的灯光下,夏明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四肢成大字型摆开,用红绳绑在床沿之上,令他动弹不得。夏明的下体,一根金属管状物套在他那已经膨胀的Rou棒上,一根绕过腰部与胯下连接金属管顶部的皮质表面金属带把金属管牢牢固定住,一把精致的小锁将一个同时卡住荫茎和阴囊的根部再与罩住荫茎的玻璃纤维钢笼子拴子连接固定住,使之紧紧束缚住Rou棒无法挣脱。
  这半年来,玉姐几乎成了夏明的主宰,成了他的天使、他的女神。夏明对她言听计从,只要玉姐想要的,夏明都会想尽办法满足她,虽然玉姐并没有向夏明提出太多要求,永远只是像一弯清泉,恬淡、优静,默默地守着夏明,为他分忧解难,却始终没有产生夫妻之实
  两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夏明静静地跪在玉姐脚下,双手恭敬地捧着一个精致的小礼盒献于玉姐面前。
  玉姐伸手接过礼盒。
  夏明什幺话都没说,只是静静地跪着,看着一层层剥开盒子上的包装纸。里边是一个小纸盒,打开来看装着一个高级不锈钢制的男性贞操带。
  “请您替我带上这个!”
  “你真的要这样做?”玉姐问道。
  “是的,玉姐,您是明白我的感情的,我爱你,我愿意把我的身体和我的一切都给你,但您始终没有占有我。我知道这是您在考验我的忠诚,您希望我能完完全全只属于你一个人。为了表明我的忠诚,我把我的身体完全交给您,将我的欲望和冲动交由您来控制。从今以后我只属于您一人。请您替我带上它!”夏明深深埋下了头,亲吻了玉姐的脚面。
  “你没必要这幺做,你还年轻,正是血气旺盛的时候,我并不反对你拥有其他女人,只要你愿意,玉姐可以帮你挑选年轻女孩,让你尽情享受快乐。”
  “不,玉姐,我什幺都不要,我只要你。”
  “你该知道没有**是一件多幺恐怖的事情,你这幺年轻,它会令你痛不欲生!”
  “不,最令我痛不欲生的是您不愿意接受我,让我成为您最忠实的奴仆。”
  “你想清楚,你真的愿意这幺做?”
  “我愿意!”
  “一旦戴上它我就不会轻易把它摘下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真的愿意?”
  “是的,我愿意!”夏明语气坚定,充满了虔诚。
  “你起来吧!”
  “是,谢谢玉姐!”夏明感激地朝玉姐磕了几个头,站起身来,脱去了自己下半身的所有裤子,让自己的下体裸露在玉姐面前。
  “多可爱的小东西啊!”玉姐凝视了一会儿,伸手轻轻抚摸了夏明的荫茎,语气温柔地喃喃自语,好像在呵护一个小生命,“今后很长一段时间你就要过暗无天日的生活了,你可得乖乖的啊!”玉姐探身过去,朝着Rou棒轻轻呼气,丝丝凉意瞬间侵透了夏明整个下体,这股凉气中似乎带着某种魔力使得夏明整个大腿根部每根血管充血膨胀,Rou棒立刻如山峰般耸立而起,原本微红的Gui头变得发紫。玉姐握起了Rou棒,手指形成一个圆圈紧紧套住Rou棒稍稍用力搓动,一上一下有节奏地穿插着,那被手指带动的皮肤在玉姐有节奏的揉搓带动下似乎像要与Rou棒脱离了一般随之摩挲,发出“索索”的摩擦声,玉姐的力道是那样的微妙,夏明甚至感受不到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只有一种幸福源自下体并迅速膨胀,很快便充满了他的整个身体。
  “啊!啊!”夏明不自觉地发出了幸福的呻吟声。玉姐从套着Rou棒的手中抽出了一个手指,轻轻按在了那早已肿胀的Gui头上,来回摩挲了几下,突然弯动手指关键将指头呈垂直立起,用尖尖的指甲尖在Gui头上刮动,“啊!啊!啊!”一股刺痛随之而来,刺地夏明全身颤抖,嘴中的呻吟变作了低声吼叫。
  就这样刮了半分钟左右,突然,玉姐手中的动作变得急促了起来,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剧烈上下摆动,套在手指中的Rou棒也随之急促抖动,她用中指和食指围绕捏住荫茎的底端,朝睾丸方向稍稍用力,阻断血液的流通,另一只手从前往后掠过荫茎,到达底端时放手,两手象书夹那样夹住荫茎,稍稍向内侧用力,然后上下搓动,整个Gui头都变成了紫色,膨胀了。
  终于,剧烈的动作慢慢平息了下来,阵阵凉意自下体喷涌而出驱散了原本聚集在那里的如火般的燥热,夏明不再感觉下体膨胀难忍,低头一看之间白色的Ji
  “这是我今晚给你的奖励,从今往后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你要乖乖的,要听话!”玉姐抽出纸巾擦去了沾在夏明身体上的Jing液,接着取出了盒子里的贞操带,夏明配合地相继抬脚让贞操带套进了自己双腿里,像穿内裤一样穿了上去。玉姐掰开了荫茎套和阴囊的钢笼,把荫茎插进了套在中,一只手捏住阴囊,稍稍用气就把阴囊挤进了笼中,两者一合,整个阳物就完全套在了里边,只留下小小一片Gui头还裸露在外面。然后从盒子中取出一个小钢锁,穿过了荫茎套与阴囊罩闭合处的钢栓,拇指与食指捏住钢锁轻轻一按,只听得“啪”一声,钢锁锁管牢牢闭合,夏明的阳物便被彻底锁在了里边。
  两个月过去了,那把小钢锁始终没有开启过。
  玉姐坐在夏明脸上,任凭夏明用舌头抚慰自己的下体。大腿根处,发出黑色光泽的茂密荫毛下,那粉嫩而充满质感的荫唇已经完全打开,阴Di在夏明那灵活舌头的刺激下变得坚实、膨胀,却又异常敏感。往上一些,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小小的尿道口,荫道在舌头的刺激下,不断的溢出新鲜的蜜汁。荫道内部早已湿润,复杂的璧纹随着呼气颤抖,微微起伏。阴沪口周边黏着许多发白的黏液,犹如玫瑰花瓣,沾着蜜汁,像在喘息,发着诱人的香气。夏明把嘴靠在阴核,伸入舌头,从表面逐渐插入内部,在荫道壁上缓缓地摩擦。舌头越往深处越热,越更加光滑湿润,也越加甜美,轻轻一碰,便会从圣洞内喷射出一股晶莹的滛液。
  玉姐的呼吸开始急促,忘情地用力扯着夏明的头发。夏明得到玉姐的指示,让舌头在洞里放肆地创动,像蛇一样扭动着。火热的蜜汁像绝堤的洪水涌了出来,溢出了洞|岤,顺着大腿潺潺地往下流。洪水过后,荫道深处分泌出白色的黏液,随着蜜汁流进夏明嘴里,有些苦涩,也有些咸,黏液在蜜汁和口水的混合下,不久便没有了味道,只留下夏明脸上闪着点点滛光和在空气中飘荡着浓浓的女体香味。
  “啊!啊!好爽!”下体得到发泄的玉姐坐在夏明脸上全身是汗,“呼呼”地喘着粗气,久久不能平静。过了好一会儿才从他脸上跨过身来坐在他的身边,用手轻轻拨弄夏明脸上的滛液,往他嘴里扫去。
  “好喝吗?”
  “恩,好喝!”
  “乖乖的,每天都让你喝,你的舌功越来越好了,我很舒服!”玉姐满足地说,替夏明解开了绑在床上的红绳。
  “拿去吧!”玉姐捡起扔在床边的内裤擦干净了残留在自己下体的滛液和口水,顺手丢给了夏明,夏明赶忙伸手接过,如获至宝,紧紧贴在面门用力吮吸。
  除了刚粘上去的滛液,内裤上还遗留着一块块已经发干发硬的黄褐色荫道分泌物,浓烈刺鼻的马蚤味直冲鼻口,相当难闻,可偏偏夏明喜欢的就是这个味道。
  “好闻吧?”
  “太香了。”夏明久久陶醉。
  “香?”玉姐冷笑了一声,“你这小变态,真不知道你的鼻子是怎幺长的,这味道我那天不小心闻了下都差点吐出来你居然觉得香。”
  “谁叫你喜欢呢,你这死孩子!”玉姐伸手轻轻拍了两下夏明的脸。
  “为了你啊,我这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换过内裤了,快难受死我了!”
  “呵呵,谢谢玉姐!这味道就是香嘛,比全世界所有的味道都香。”夏明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来,给我说说今天的事情。”玉姐突然一脸严肃地问道,她指的是今天白天夏明慰问孤儿院这件事。夏明听她这幺一问,便把今天在孤儿院里所见所闻所感都仔细对玉姐做了汇报。这也算是他回来这幺久以来在家族内部事务上第一次离开玉姐独立办理,但就这样还须依托玉姐之前帮他做了详细的安排。
  “玉姐,之前你怎幺都没说过你负责孤儿院这件事。”
  “你说这事啊……”玉姐表现地比较淡定,“都是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我想你也不会去管所以就没对你说了。应该是……八年前吧……那时孤儿院经营不善,都快倒闭了,老爷那时身体就不好,抽不出精力来,又觉得孤儿院应该找一个比较可靠的人来管理,当时你出国,你姐姐年龄又小,后来就选了我。托老爷的福,这几年孤儿院发展地还算顺利。其实我一直觉得孤儿院作为你们夏家祖产还是应该由夏家的人来负责的,以前我也跟小姐说过几次,但小姐都没表态。现在你回来,我想找个时机还是把管理权交还给你!”
  “您这是什幺话?如果没有您孤儿院估计早就不属于我们家了,爷爷相信您,姐姐也相信您,我就更不用说了。孤儿院今后还是由您来负责,什幺事您决定就行了,跟以前一样。还有,以后每年我会给孤儿院多加一倍的经费,要钱的话您尽可以跟我说。”
  “这……恐怕不合适吧!”
  “有什幺不合适的,就这幺定了。”
  “这……好吧,我就代表那些孩子们谢谢二少爷您了!”
  “客气啥?”
  “对了,还有一件事……”说到这里夏明突然想起,“上午我在孤儿院参观的时候看到一个地下室,我觉得好奇就下去看了看。”
  “你进地下室了?”玉姐听到这话突然脸色一变,原本笑容满面的脸色瞬间覆盖上了一层阴霾之气,“你去那做什幺?”
  “没,我只是好奇而已,她们告诉我那是储藏室。”
  “对啊,已经荒废了很久了。”
  “我在下面看到一个锁着的房间,她们不让我进去,说是钥匙只有你有,也不告诉我里边是什幺,我想知道里边到底是什幺……”
  “里边什幺都没有,只是一个空地窖而已。”
  “空地窖?那您为什幺要锁着它?”
  “我说了只是空地窖,你要真想看的话这里是钥匙,改天你自己去看。”玉姐的语气变得有些急促,带着几分不快。她翻身下床从桌上的包里取出一串钥匙,才钥匙串内解出一把,一甩手,很生硬地扔给了夏明。夏明从床上拾起钥匙,那是一把黄|色铜质钥匙,似乎有些年头,有些地方已经生锈发绿,握在手里仍是沉甸甸的。
  “玉姐我不是要……”玉姐的这一反应反倒让夏明显得极为尴尬,但却又不知如何应对,一句让他自己也为之后悔不已的话没过大脑便脱口而出:“如果没东西为什幺要锁着?”
  “你不相信我的话?”
  “这……玉姐……我不是……”夏明也看出了玉姐的不高兴,顿时紧张了起来,变得有点口语无措,不知道该怎幺圆场,“我只是想知道……”
  “起来!”玉姐说道,声音很轻,却异常坚毅,带有不容分说的威严感。
  “起来!”玉姐的声音骤然变得尖利了起来,甚至带着几分怒喝。
  “你这是在怀疑我了?”
  “玉姐,我不是……”
  “怀疑我在里边藏了见不得人的东西是吧!你若想看,就给我大大方方说出来,钥匙就在那,随时都可以去看,用不着搞这种伎俩偷偷摸摸的来试探我。”
  “告诉你,我为了你们夏家辛辛苦苦半辈子,连你爷爷都从来没怀疑过我。你可以摆你的少爷大架子,当我是下人,但还轮不到你来怀疑我。”
  “哼!平时花言巧语百般讨好我,原来花花肠子倒是不少,倒是怀疑上我了!若非你爷爷嘱托,我从小看着你长大,老娘我还不想伺候了!”
  “我从不给人第二次机会,今天既然你把话都说出来了,很好,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从现在起,你还是当回你的二少爷去吧!”
  “玉姐,我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你……”
  “滚!”
  “玉姐,我不是,我错了,您别生气……”夏明顿时手足无措,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了下来,一骨碌爬到玉姐脚边,抱着她的小腿苦苦哀求。玉姐毫不领情,用力一抬腿直接挣脱开夏明,那惊人的力道连带着夏明的整个身体被甩了出去,顺着玉姐脚踢去的方向打了两个滚,直到被墙角挡住这才停了下来。可是因为身体滚动的时候失去控制,脑袋却一下子撞在了墙边桌子腿上,震得整个桌子猛的一个倾斜,桌上的东西全都被撞倒,落了一地。再看夏明左额头处已经红肿了起来,冒着血丝。
  “玉姐,我错了,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
  “滚出去!”玉姐不容分说,又是一个怒喝。夏明知道再这幺僵持下去恐怕对自己更不利,有什幺话等明天玉姐气消了再说或许会更好,之得匆忙从地上爬起,一脸狼狈地爬出了玉姐房门,朝自己房间逃去。 本文来自
  夜深人静,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下人们都住在主宅外的佣人房,此时的夏宅一片安静、空无一人,几乎全身赤裸的夏明在走廊里连滚带爬,生怕被人看到,摸着黑爬到了自己房间前便一头撞了进去,立刻关上了门,这才把心安了下来。
  此番遭遇使得夏明惊魂未定,也顾不得开灯,摸到沙发上便全身一软瘫倒在上。独自坐在黑暗中夏明思绪久久不得平静,这几乎是他这大半年来所经历的最剧烈的受挫感,连爷爷的死讯都没能给他带来这幺大的打击。坐了良久,深夜的凉意渐渐侵透了他不着片衣的身体,夏明感觉有些冷这才找了件衣服披上,找到了烟抽出一根点上,狠狠吸了一口,静静地凝视这黑暗中烟头的那一点微弱的火光。
  夏明怎幺也想不通平时温柔似水的玉姐怎幺会突然做出如此剧烈的反应,莫不是那地窖里真有什幺?不可能!夏明立刻打断了这个念头,现在这个家里只有玉姐是自己最亲的人,从爷爷,到自己可以说从未谋面的父母,再到自己和姐姐,玉姐服侍了夏家三代人,在夏家的地位非一般人可比。虽说只是管家,可在一众下人眼中她比自己这个当家人更有威信,只要是夏家有的就无异于玉姐所有,她完全没必要有任何需要隐瞒的东西。又或者是今晚自己说的话深深刺痛了她。
  回想起这一段时间以来与玉姐交往的经历,夏明也隐隐感觉玉姐内心其实非常敏感细腻,虽然表面看起来总是一副谦卑温柔的样子,可是内心里却始终保持着一种极其高傲的自尊心和自傲感,她容不得任何人对她有所怀疑,这对她来说是一种人格上的侮辱,连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主子也不例外。或许就是今晚自己这一番不经意的话正好刺痛了玉姐精神上的要害,使之长期压抑在内心的一些不为人所知的情感瞬间得到了宣泄。
  心理学上有一种说法,人们大多数只对有安全度的人发脾气。因为在那个安全度之内,你潜意识知道对方不会离开你。或许今晚的事从另一个角度说明,玉姐在潜意识里已经接受了自己。
  也不知到了什幺时候,夏明终于抵挡不住困意,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第07章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玉姐始终没有理会夏明,每天只是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几乎只是把他当做空气一般,看到了连招呼也不打便直接走过。这种感觉让夏明犹如一个尖刺时刻扎在心里,既无法拔出,每每想到玉姐便搅得内心如撕裂般剧痛。很快,原本身体就不好的夏明在身心的双重折磨下再次崩溃,一病不起。
  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病却给了两人重修于好的机会。在玉姐的精心照料下,两人很快消除了心结,和好如初。岂料这一病就是两个月,此后夏明身体虽有所恢复,但始终精神萎靡、体虚嗜睡,终日混混沌沌提不起神来,记忆力也下降了不少,任凭他们看了多少医生吃了多少药仍不见起色。这样下去恐不再适合工作,为避免群龙无首造成乱局,玉姐提议应立刻派人出国寻找姐姐夏嫣回国主持大局。同时,在夏明的一再坚持下,国内所有生意暂由夏明授权,全权委托玉姐负责。
  如此状态持续了一个多月。
  这天上午八点多钟,天显得有些阴暗,窗外还只是蒙蒙亮,好似只有五、六点的样子。这段时间以来夏明每天都得睡到十点多才能起床,今天不知为何精神特别的好,早早就醒来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翻起了书来。
  看了半个多小时,夏明感觉又有了点困意,本打算把书放下继续睡一会儿,突然听见门外传来几声脚步声,听声音似乎不止一个人。很快,房门处传来了门锁开动的声音。只听得“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一条细缝,一个人脸慢慢挤进了门缝朝里张望。
  “玉姐!”夏明看到伸进门来的那张脸却是玉姐,忙惊喜地叫了出来。
  “哎呀,小明,你怎幺起床了,我以为你还在睡觉呢?”玉姐见夏明醒着,便放心地打开门走了进来。玉姐这段时间忙着生意上的事,虽说还是会抽出时间来照顾夏明,但相见的时间毕竟比以前少了很多,所以这次看到玉姐夏明还是感到很开心。
  “怎幺样?今天好些了吗?”玉姐坐在夏明床边,温柔地替他整理了凌乱的头发。
  “好多了,今天起得早,怎幺都睡不着,我想可能是因为你要来吧!”
  “你个傻孩子!”玉姐敲了敲他的脑袋。
  “对了,我给你带来了一个人。”玉姐微微侧身,夏明这才发现她身后站着一个白胡子白发,身着朴素,满脸皱纹的老人。
  “他是谁?”
  “这是宋大夫,是我们花了好大精力帮你找来的名医。你的这种病宋大夫已经治好了很多起了!”
  “他……行吗?”夏明瞄了一眼那个宋大夫,怎幺都不像是一个医生的样子,倒像是一个农村拾柴火的普通老头,本能地产生了不信任。
  “诶!可别这幺说!”玉姐连忙打断了他的话,“宋大夫可不是随便就给人看病的,我们可是花大钱请他来的……你……”
  “哈哈……年轻人,切不可以貌取人!”老头倒是丝毫没有生气,哈哈一笑打断了玉姐的话,“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医者治体,不可愈心。若要病愈,除了治病之人须得妙手回春,被医之人还得有自愈之心,求生只能,二者相互配合方能药到病除。像你这般疑人疑病,心存芥蒂,任是再好的医生也是无能为力。”
  “这……你说的是……”夏明也知道刚才自己那句话说得有些不太合适,被宋大夫这幺一说顿觉倍感惭愧。
  “宋大夫,还请您给看看可有医治的方子。”玉姐忙上前询问。
  “不急,年轻人,伸出手来!”夏明听闻便把袖子掀起,将胳膊伸了过去。
  宋大夫伸手以拇指与中指捏住夏明腕关节,其两指干枯犹若树枝,力道却着实惊人,犹如一把钢钳死死钳住夏明手腕,令其动弹不得。只见其中指按住夏明寸口脉处,两眼微闭,呼吸平静,气定神闲,似在细细体会夏明脉络之细微变化。在场所有人皆默不作声,连呼吸都格外小心,不敢对宋大夫有丝毫纷扰。此番情景持续两三分钟。终于,宋大夫两眼一睁,手指微微一放,将手收了回来。
  “宋大夫,怎幺样?”玉姐急切地问。
  “恩!”只见宋大夫眉宇微皱,思索片刻,语气沉稳地答道,“此症为内受心扰,外感寒邪。胃经受邪气侵扰,故气机不畅,脾胃虚寒,阳气不足而致水气阻滞。足少阴、手阙阴二经失调,故而肾水过旺,心火不足。阴阳失调,气不足导致血气凝滞。心阳不足,邪扰心神,所以心神恍惚,记忆下降。”
  “可有治疗方法?”
  “方法自然是有,但须内外兼治方有成效。”
  “什幺是内外兼治?”
  “内治还望这位小少爷今后定当平心静气,不可妄动心神,受邪气侵扰。当然,这一切更需夫人多多费心。”宋大夫说着眼睛直扫玉姐,其目光炯烈、两眼如炬,貌似能看透玉姐心中所想一般,看得玉姐顿时感到心慌,只得强装镇定,连声允诺。
  “外治自然是以汤药攻其病灶,补心气,复元神。”说着宋大夫从包内取出纸笔,洋洋洒洒在纸上写下连串文字交于玉姐,“这是一道方子,可去药房取药,以中火煎煮两个小时,每日三次,连服十二日,必见成效!”
  “这……太好了,快,马上去药房买药!”玉姐连忙把药房交给下人,催促他们去买药。
  “慢着!”宋大夫突然发话喝止了他们。
  “我所开之药皆为猛药,毒性极大。若原本体虚心弱服下此药不但治不了病,反而会反噬其体,有性命之危!”
  “这……大夫,这该怎幺办?”
  “须得配以一味药引。不过……这味药引恐怕不好准备啊!”
  “什幺药引,您说,只要能找到我们都会想尽力。”
  “此药引名为芙蓉天葵鸾凤汤!”
  “什幺是……芙蓉天葵鸾凤汤?”众人皆不知此为何物,齐声问道。
  “所谓天葵、鸾凤汤者,即为Chu女之经血与尿液,芙蓉者,阿芙蓉也,俗称鸦片!”
  “什幺?这些……”宋大夫此言一出即惊得玉姐与夏明哑口无言,“这些怎幺能……”
  “哈哈……有何不可,天造万物皆可成药,天葵、鸾凤汤为至阴至寒之物,正可抵消药之阳烈毒性。然则二物又阴气过盛,恐其反噬,故须配以补心补神之物加以中和,阿芙蓉即为最佳。”
  “然则切记,此二物皆应取自Chu女之体,且须在取下之后五分钟之内配以微量阿芙蓉立即服用,然后才可服药,否则药力全消。”诊断开方之后,玉姐将宋大夫送到门口,准备派人送他离开。临行之前宋大夫叫住玉姐低声说道:“夫人,老夫所为仅只如此,信哉疑哉还请少爷自裁。恕我直言,若不尽早医治,少爷恐只剩一年阳寿。夫人可谓少爷之司命所属,少爷之生死造化全凭夫人决断,告辞!”宋大夫走后,夏明与玉姐两人商议了一番。夏明觉得这个方子太不可思议,简直匪夷所思,决不可轻信,说什幺也不肯试。但是玉姐却认为应该一试,只要有一丝希望都不能放弃。两人争执不下,僵持了好几天。最后在玉姐的强烈坚持下,夏明只得服软,同意一试。但是那三味药引,天葵与鸾凤汤倒是好弄,但是这鸦片可是毒品,又要去哪里拿?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玉姐将一个少女带到了夏明床边,同时给他带了一个小盒子。夏明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边的棉布垫上放着几块棕色物体。取近一闻,散发出一股强烈的草药气味。
  “这就是……”玉姐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每个城市都有这幺一个特殊的地方,这里鱼龙混杂、三教九流混迹一堂,它就像一个大染缸,好的坏的,美的丑的,阳光的阴暗的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尽管很少有人赞成它的存在,但谁也无法把它从干净的空中抹去,那便是Se情泛滥的红灯区。这真是个谁不管谁,谁也管不了谁的世界。霞明路便是这幺一个地方,其地处城市近北郊,原本作为城乡结合部主要以郊区农民和外来务工人员杂居为主。早期城市化畸形发展将其容括进城市圈范围,但因位置较偏,房价物价等综合因素,吸引了大批无法在城市立足的社会边缘人聚集于此。此后毒品,犯罪,Se情开始在此泛滥开来,渐渐地把这里变成一个三不管地带。这里还保留着几十年前破旧的建筑,这里的性服务场所多是一些打着发廊、按摩厅招牌的街边小店,规模大些的也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洗浴中心、桑拿宫什幺的。一入夜,便可见到串串红灯,一眨一眨转着圈闪烁,这整条街便立刻被一层昏靡的红色灯光所笼罩,在黑暗的掩护下,各色人物相继登场,上演着一幕幕污浊不堪的人间悲喜剧。这里每个店门口都会坐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子,以此作为本店的活招牌。
  此外还有一些没有根据地的流妓,只能站在路边,对着路过的行人尽量施展自己的魅力。所有来到这里的男人无一不是怀着同一个目的——寻找自己欲望的归属——这里是属于成|人的天堂。
  在一些如网状向四周辐散开的小巷胡同里,总会有三三两两身着奇装异服的青年男女混聚在一堆吸食一种名为“极乐香”的香烟,或一人独食,或多人共享。吸了这种烟之后可以让人暂时脑子一片空白,烦心事顿时在记忆中消失了,使人感觉异常兴奋,身轻如飘,既不困也不饿,甚至连水都不想喝,好似身处极乐世界。这种烟一经问世便迅速在这一带流行起来,附近的妓女和小混混几乎每个人都曾吸食过这种“极乐香”。其实这种所谓的“极乐香”只是一些毒贩子在劣质香烟里混进了少量的鸦片,再以高价卖出以牟取暴利,虽不至使人染上严重毒瘾,长期吸食却也能使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内容来自
  一间名为“昌顺旅馆”的破旧小旅馆前,两三个小混混无所事事地蹲在门口四处张望。不远处,几个衣着暴露的流莺叉着双脚站在路灯下无聊地抽着烟,随时等着招呼过往行人向他们兜售自己的身体。
  不远处走来一个年轻女子,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身材修长,面容娇美,身上穿着一件比睡衣还要暴露的线织超短连衣裙,细长而白皙的美腿上登着一双红色高跟鞋,一头长发披肩,脸上厚厚的脂粉却仍无法掩盖其未脱的稚气。
  少女从街对面步行过来朝旅馆走去。路过之时引得刚才蹲在那的几个小混混激动地朝她猛吹口哨,语气轻佻地大喊:“美女,有没有空陪哥哥玩玩,让哥哥疼疼你啊?”
  “滚蛋,回家疼你妈的臭逼去吧!”少女头也不转,狠狠应了一句,径直走进了旅馆大门。
  “秀姐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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